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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娇妻的清白】(23-40)【四万字更新】,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7630 ℃

  这些避孕套和他们夫妻之前用过的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包装很粗劣。

  难道?难道自己的妻子真的如董老三所说的那样吗?

  心里咯噔一下。

  急忙在房间里四处扫视起来,努力地想找出什么疑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房间被打扫的很整洁,几乎每个角落谢飞都仔细的查找过了,没发现什么可以引起怀疑的地方。

  但是,这几个避孕套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了解高琳娜,她不是这么大咧咧的人,如果这东西真的和别的男人有关,一定不会出现在这么明显会被发现的地方。

  不能太早下结论,还是心平气和的问清楚些好。

  从窗口朝东屋方向张望了几眼,能看到美丽的妻子在很认真的辅导外甥女做功课。

  那边的灯光并不明亮,不过依然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红润的脸颊,梳理整洁的头发束成马尾,几乎没有一丝乱发,她时而低头,认真的翻看孩子的作业本,时而慢声细语的给孩子讲着什么,那红嘟嘟的嘴唇,似乎是有意的涂了一层透明的唇彩,水润润的。

  在窗边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谢飞居然有些入迷,发了好一会呆,才被正屋的一点异常吸引了注意。

  在这个房间其实看不到正屋的窗子的,不过在地上能看到正屋窗子里照在地上的光亮。

  地面上的光亮似乎是晃动了一阵,谢飞立刻意识到,正屋的窗前也有个人影,刚刚一直没动,这会那个人影走开了,才引起自己的注意。

  「水热了,二胖你赶紧洗澡!」谢玲在院子里朝这边嚷嚷着。

  谢飞回过神来,看到刚才在正屋那几个客人说笑着走了出去,董老三正陪着送到院子里,见那几个人走远了,才回身朝东屋谢飞这边的方向瞥了一眼,谢飞急忙闪在窗帘后,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躲家长一样。

  「二胖,赶紧的,一会水凉了,又得费煤烧!」谢玲扯着嗓子喊。

  谢飞这才应了一声,端起洗漱的盆子走出房间,向偏屋的后面走了过去。

  到了浴室这里,谢飞才发现,这个浴室是用一排长条的木板围成的一个十分简陋的淋浴房,用一个小的土暖气锅炉改造成的供水系统(这里说下,南方的或者年轻的生活在北方城市里的朋友可能没见过土暖气这种东西,自己去百度吧),四周的木板墙倒是密密实实的,看起来做工很结实。

  走进去,里面有盏瓦数不高的小灯泡,不过内部空间也不大,就和城里小户型人家的卫生间差不多面积。

  不过这也是谢飞回到东北以后,洗的最舒服的一个澡了。

  洗完澡,穿起衣服,谢飞一边往东屋走回去,一边朝西屋窗子里张望,去看到房间里只剩三个小丫头在玩耍,高琳娜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应该已经回房间里等自己了吧,谢飞美滋滋的想。

  路过正屋,朝窗子里瞟了一眼,见董老三正一个人坐在炕边看电视,谢飞急忙走了进去。

  「录音笔呢?」谢飞也没兜圈子,进来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董老三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更没说什么,在自己的衣服上下摸摸索索了一阵,找出录音笔,递给谢飞。

  谢飞接过录音笔,拿在手里,举在眼前晃了晃说:「你确定这几天你都遵守约定把你的一举一动都录下来了?」

  董老三冷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没,这玩意在身上,我像是浑身长虱子了一样,太他妈难受了,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录,一直扔家里了。」

  谢飞有些气愤,瞪着眼睛说:「那就是说你不想遵守约定,那可就算你输了!」

  董老三满不在乎的反问:「约定?恐怕不遵守约定的是你吧。」

  「我哪里有不遵守约定?」谢飞气恼的问。

  「咱俩打赌,说的条件之一,就是你不能干涉,可是你为啥要告诉你姐帮你看着你老婆呢?」董老三不紧不慢的以问做答。

  谢飞眉头紧锁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出卖了自己。

  董老三用一种好像是很鄙夷的眼神看了谢飞好一会才接着说:「你这其实算是作弊行为,但是我可没你那么不讲信用,我刚才是故意逗你说没录的,我不但录了,而且还录了些你不愿意听到的东西。」

  谢飞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手里的录音笔,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董老三不作答,像是故弄玄虚,又像是有一丝鄙视的笑着。

  董老三的笑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甚至,有些让人觉得可怕,谢飞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急忙掏出数据线,一端插在录音笔上,一端插进自己的手机接口中。

  这只录音笔会自动把所记录的文件都按照时间顺序分割成一个一个独立的小文件,谢飞打开文件列表界面一看,果然里面有大大小小差不多二十几个独立的录音片段,看时间,应该是他走的这几天每天都有录音被记录下来。

  谢飞向直接点开一个听,不过就站在董老三面前,又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扯掉了录音笔上的数据线,把手机和录音笔并在一起,用线缠了起来,揣在口袋里,正准备要走,董老三开口道:「二胖啊,三叔我是念在这十多年的感情上,毕竟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什么赌不赌的,其实我根本都没放在心上,但是你这较真劲,还真和你那死鬼老爸一模一样,你知道吗?我本来一听说你找了你姐帮你看着你媳妇,我很生气,本来想给你下个狠茬子了,不过三叔我觉得你是出于保护你这娇滴滴的小媳妇才违规的,这也可以理解,就暂且给你个机会。」

               二十八、

  谢飞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立刻爆发大叫了。

  不过他还是强压下了怒火,只是语气没那么平和了:「给我机会?是你下套让我和你赌这个什么狗JIBA赌,我傻!才上了你的当!」

  董老三斜眼看着满脸扭曲的谢飞,鄙夷的瞥着眼说:「呵,好啊,这赌算作废了,成不?」

  谢飞眨了眨眼睛,几乎要脱口表示赞同了,不过董老三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愤怒起来。

  「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老老实实叫我一声爹,这个赌就取消了。」董老三趾高气扬起来。

  叫爹?那就是要承认这个人在这十几年里,对谢家的鸠占鹊巢是合理合法的了?老谢家最后一个反抗的人也要被征服了?

  就算是自己的妻子身处危险中,这个软也绝对不能服!

  况且挺他的口气,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可能吗?我就是要看你怎么夹着包从饮马河子滚蛋呢!叫你爹,做梦吧!」谢飞几乎已经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来,外面的谢玲听到房里这俩人吵起来了,急忙快步进了房间里。

  「干啥你们?吵吵把火的!」谢玲说着拉着谢飞的胳膊就往外拽。

  「你拽他干啥?让他吵吵。」董老三一脸的额不屑一顾。

  谢飞甩了下手臂,把姐姐差点甩了个趔趄,用手指着董老三发狠说:「我就看你怎么得逞的!我就看你是怎么赢的!好!还有一周时间,七天,我就看你有什么妖术!」

  尽管已经气冲脑门,谢飞却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当着姐姐的面把事情全盘抖落出来。

  不过谢玲还是听出了些问题,重新拽着谢飞的胳膊问:「啥七天?你俩干哈?」

  董老三干笑了几声,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毫不在意谢玲还在这里,带着一种让人觉得很难形容的笑说:「既然你小子这么步步紧逼,那三叔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谢飞一时没有理解董老三所指的是什么,而且忌讳姐姐在场,如果打赌的事给姐姐知道了,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下这个台阶。

  这种赌约,是一时头脑发昏才立下的,其实等冷静下来,谢飞早就后悔的要死,只是一个所谓的脸面问题在支撑着,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更相信自己的妻子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但是他还是后悔用自己妻子的清白来和这个流氓赌这个荒唐至极的赌。

  但是男人就要言出即行,心里明明觉得这是个董老三精心挖好的陷阱,却还是硬着头皮不想认输和退缩。

  「姐,没你事,我和他之间的事,总得要解决,你别管!」谢飞又一次使劲挣脱了姐姐的拉拽。

  谢玲又被甩了一下,这次好像手指被甩的有些痛,脸上也露出不悦,有些愠怒说:「解决啥解决?三叔都来十多年了,对咱家功劳大过天,连咱姑她们家也早就不计较了,你啊,就和咱爸一样,小心眼子!」

  谢飞的头猛然发涨起来。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提起早已经不在的老爸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爸爸长什么样子了。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爸爸的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只有那个蒙着白布的僵硬冰冷的尸体。

  眼圈猛然红涨起来,像个不争气的孩子,谢飞就那么站在房间的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咦?老公你洗完澡了?……哎?这是咋了?」一个香喷喷的人在身后挎起他的胳膊。

  是妻子高琳娜也听到了这屋的动静过来看情况。

  「瞅你那怂样子!一个老爷们,哭哭唧唧的!赶紧滚蛋!」董老三有些不耐烦的挥手嚷嚷。

  「行了,娜娜你赶紧把他领回去,一回来就和三叔吵架,真是的!」谢玲一边说着,一边和高琳娜一起,把谢飞推出了正屋。

  被自己的妻子拉回房间,谢飞眼泪是止住了,但是那气头可还没过。

  高琳娜笑呵呵的抓起个毛巾轻轻的帮谢飞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撅着嘴巴问:「咋了?我就一会没看到,咋还吵起来了呢?」

  谢飞说不出吵架的真正原因,只好支支吾吾的敷衍到:「他和我姐都说我爸的事,我就受不了了……就吵起来了。」

  高琳娜拉着谢飞坐到炕边,在丈夫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说两句就说呗,你呀,啥事都较真。」

  谢飞被这个吻吻的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猛地环拥起妻子软乎乎、香喷喷的身体就往炕上压。

  「……你急啥?还能少了你啊?……等下……我还没洗澡呢。」高琳娜柔声道。

  「别洗了……完了再去洗……」谢飞喘着粗气。

  「……熊样……」

  「你咋还学会说熊样了呢?」谢飞手忙脚乱的忙活着问。

  高琳娜咯咯的笑:「和你姐她们学的呗……灯关了呀……」

  「咔哒」西屋的房间黑了。

  寂静的山村。

  寂静的农家小院。

  黑乎乎的窗子。

  有节奏的肌肤的撞击声。

  不,不止西屋。

  正屋也响起了和这边一样的声音。

  清脆并且急促。

  间或夹杂着女人愉悦的呻吟。

  此起彼伏,也不知道两个房间里能否互相听到。

  ……

               二十九、

  「……呼……」剧烈喘息尚未平息的谢飞僵硬身体好半天才从妻子身上侧身翻下来。

  「……累吗?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妻子伏在他的胸口小声说。

  这次他没有早泄,一切都很正常,就像刚和高琳娜结婚时候一样勇猛。

  调整好气息,头脑也慢慢冷却下来,谢飞想起来刚回来的时候在洗漱盆子里发现的东西。

  「盆子里那些东西是咋回事?」谢飞突然发问。

  高琳娜咯咯的笑了一会才回答说:「我昨天和你姐去村里卫生所玩,小秋姐非要塞给我一堆套子,我也没好意思掏出来,就带回来了。」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你们跑卫生所玩啥?」谢飞问。

  「打麻将呀,小秋姐是你们村卫生所的呀。」

  对,谢飞想起小秋是卫校毕业的,是村里卫生所唯一的有学历的医生。

  「你这还学会打麻将了呀?」谢飞笑了笑问。

  提起麻将,高琳娜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支起上半身,一边笑一边说:「你们这边的玩法和我家那边不一样,广东那边没有什么会儿的说法,我刚开始玩你们这里的打法还真的好不适应呢。」

  谢飞奇怪的问:「咦?你南方人会玩麻将吗?我咋不知道?」

  「南方人也玩麻将呀,在农村看大人玩,很小就学会了呀,只是长大了,很少有机会玩,这次回来,这几天天天玩,真的是又把我的麻将瘾给培养起来了呢。」

  听妻子说她这几天始终都在玩麻将,谢飞心里倒是踏实下来。

  只要能和董老三那个王八蛋保持距离,就不信他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出来。

  「对了……」高琳娜突然好想有些话题难以启齿,犹豫起来。

  「啥?」谢飞奇怪的问。

  「……我知道,对于你家的事,你一直不愿意提起你爸爸,我以前也没怎么问过,不过这几天我和你姐聊过,她说的,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哦。」

  谢飞警觉的侧过身,面对着妻子奇怪的问:「不一样,啥不一样?」

  高琳娜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姐说……三叔和你妈好,其实是你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撮合的她俩……」

  谢飞像是触电了一般打了个激灵,有些急躁的提高了音量嚷嚷:「放屁!纯粹是放屁!」

  高琳娜有些唯唯诺诺的嘟囔:「这是你姐说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那时候,谢飞十一二岁,虽然有记忆,但是很琐碎,他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更不可能知道那种只有夫妻间才会了解的细节。

  但是,有些记忆,永远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那年,谢飞9岁,他上学早,身边的其他同龄孩子都在上三年级,他已经上4年级了,同班的绝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大,也比他懂更多的事。

  他个子小,年级小,自然就是经常在放学后被一群人围攻的对象之一。

  那年纪,挨同学的揍,似乎是谢飞的家常便饭了。

  不过还好,那些孩子也就是打他几巴掌,踢几脚,他跑出包围圈,也就没人追着他下狠手,他也习惯了,很少跟家里人说他的遭遇。

  但是有一天他被打疼了,急了,抓起地上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就抡,正砸中一个小子的头,那家伙送去医院缝了十几针。

  人家家长自然是不依不饶的跑来学校和家里闹事。

  谢飞的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人家张嘴就要他们家赔五千医药费,谢飞家里的人就急了,要知道那年头,五千块,可是他们家一年的收入。

  聊不拢,谈判就变成争吵,争吵到后来,两家的家长差点也动起手来。

  董老三就是这时候头一次出现在谢飞面前的。

  说实话,刚认识这个叫三叔的人,谢飞还真的崇拜过他好一阵时间。

  因为这个三叔不但长得高大威猛,而且他一来,就把对方的家长震住了,聊来聊去的,就把赔偿讲到了一千,虽然一千对于他家也不是小数目,不过毕竟这就不至于大人们也动手打一架了。

  从此这个三叔就经常来家里,每次他来,爸爸妈妈都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

  曾经,那段时间,谢飞都觉得这个三叔简直就是自己的偶像一样。

  可惜,很快这个完美形象的三叔就变成了谢飞心中一辈子的噩梦。

  谢飞五年级了。

  他记得那时候刚刚过完自己的十岁生日,暑假刚开始没几天。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三叔经常会白天来家里,而不是以前那种爸爸也在家的晚上。

  反正他知道,只要三叔一来,就会给他们姐弟两个些零钱,让谢玲带着弟弟去乡里买这买哪。

  村里到乡里有七八里地,那时候自行车在家里只有大人才能骑,小孩子都是用走的,这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个小时。

  买零食和去乡里看热闹,对小孩子有无比巨大的诱惑力。

  不过意外总是会不期而遇。

  这天三叔又给了姐弟俩2块钱,谢玲拿了钱,到了村口,和小秋一起就把谢飞给甩了。

  谢飞意识到姐姐和小秋把自己骗了,又恼火,却也没什么办法,一个人跑到村外的草甸子里抓了会蛤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

  本来中午时候应该是姐姐领着他在乡里去吃那家烤饼店的烤饼的,这会估计是姐姐和小秋在美美的吃饼吧,算了,回家,看看妈妈在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吧。

  哼着不着调的什么曲子,谢飞回到了家。

  那时候家里房子只有前后两间土房,进门是正房,进走廊后面是厨房,厨房侧门是两姐弟的小房间。

  进门都是正常的,土房虽破旧,但是妈妈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谢飞肚子咕咕叫,想都没想就往后屋厨房走。

  进了厨房,他立刻发觉了异常。

  他家的厨房不大,有个侧门是姐弟俩的房间,他刚迈进厨房,就听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有怪声。

  是很混乱的像是自己被那些坏孩子打耳光一样的「啪啪啪」声。

  还听到妈妈在哼哼。

  还有……个男的喘粗气的声音。

  那年,谢飞十岁。

                三十、

  其实他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他隐约的就是感觉妈妈遇到了很不好的事。

  他愤怒的抄起灶台边剁柴火的小斧子,猛地冲进小房间。

  那画面就是他的终身梦魇。

  三叔全身光溜溜的,正压着一样一丝不挂的妈妈身上。

  那炕很窄,炕上的两个人头外,谢飞冲进来,迎面看到的就是三叔正伏使劲地抱着妈妈,在披头散发的妈妈身上用力地耸动着。

  妈妈惊叫了一声,想推开身上的三叔,却没推动。

  「你放开我妈!」谢飞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睛里满是泪水,两手因极力紧张抓握着斧子而颤抖着。

  谢飞的妈妈自年轻时就被十里八乡的浪荡少年奉为一枝花,虽然婚后常年围着丈夫孩子和锅台转,风吹雨淋的农活不可避免的雕蚀了她的青春容貌,但年近四十的她依然风姿绰约,是村里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幻想对象。

  此时就别提她有多狼狈了,披头散发的被压在董老三身下,却被自己的孩子开门撞到,想挣脱,又动弹不得,只能奋力地用一只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拼命朝门口的孩子摇摆。

  「小飞你先出去玩!快出去!」她焦急的朝谢飞嚷嚷。

  董老三只是抬头瞥了一眼愤怒的谢飞,居然继续俯身用力掰开谢飞妈的两腿,丝毫没有放慢腰胯的起伏动作。

  谢飞瞪红着眼,声嘶力竭的朝仍然压在妈妈身上的董老三吼叫:「你放开我妈!我整死你!」

  他的表情狰狞,但是腿却哆嗦的几乎站不稳了,更不要说迈开步子冲过去。

  董老三连头都没抬,像是个蛮牛,呼哧着粗气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撞,居然就在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响中极度用力的在谢飞妈妈胯间僵着身子好半天才打着哆嗦瘫软下来。

  谢飞泪流满面,却在门口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两腿完全不听使唤的动不了半步。

  谢飞妈终于翻身下了炕,就那么赤裸着身体,抢下谢飞手中的斧子,把十岁的儿子用力搂在怀里,满脸的愧疚。

  「你出去玩……」谢飞妈说着,从炕上抓过董老三正要穿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抽出一张五块的,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了一张十块的,塞到谢飞手里。

  谢飞抿着嘴巴,满脸泪痕,倔强的不肯去接那张十元的钞票。

  那时候,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十块钱,绝对是一笔巨款。

  「妈的,拿着钱赶紧出去玩!」董老三穿好裤头,抢过那十块钱,硬塞进谢飞的裤子口袋里,拎着谢飞的领子就把小谢飞拎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外把他像是扔小鸡一样扔在院子里。

  谢飞妈匆匆忙忙的衣衫不整,也不敢从屋子里出来,只能在屋子里小声嚷嚷:「董老三你干啥?打孩子干啥?」

  董老三满脸坏笑着朝谢飞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才回头说:「这小崽子还挺倔!我这哪是打?我这是教育!」

  这一脚力道不大,但是十岁的孩子还是被踢得踉跄几步,已经到了院子门口,董老三瞪着眼睛朝谢飞小声说:「小逼崽子拿着钱去玩,不许乱说,敢和别人说我操了你妈的事,我打死你!」

  谢飞想不起那天从院子里出来自己去了哪里。

  但他真的没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从那天起,他对这个三叔的感觉就从崇拜变成了恐惧和愤恨。

  看他半天不做声,躺在谢飞身边的高琳娜有些纳闷,问:「咋了老公?在想啥?」

  谢飞摇摇头,童年的记忆还真的没法开口讲给妻子听,没回答,反问:「我姐还和你说啥了?」

  高琳娜笑了笑,说:「这几天有空就和你姐聊天,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事。」

  谢飞可以想象自己的姐姐有多了解自己小时候的额糗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这大玲子一张破车嘴,都和你说啥了呀?」

  高琳娜突然在丈夫胸口上捶了一记小拳头,撅着嘴说:「你不是说你在家里没有过对象吗?你姐说你和一个叫左香的女同学钻草垛是咋回事?」

  谢飞努力的回忆了一会才笑着说:「那是香子自己乱说的,我真没和她钻过啥草垛,那时候香子喜欢我,但是我没答应过。」

  「那时候你多大?」高琳娜也没追问,她知道丈夫几乎是不会对自己撒谎的。

  「5、6年级吧,十一、二岁……」说到这个年级,谢飞心里却一阵抽搐。

  那几年正是自己懵懵懂懂的发觉男女之事的年纪。

  而那几年,却是他人生中对自己的母亲变得最为怨恨的几年。

  自从那次在小屋撞到妈妈和三叔在做那事,三叔就开始不再回避小谢飞,后来都不再给姐弟俩钱,甚至也不再赶他俩走。

  当然,这些龌蹉,年级大一些的谢玲自然比谢飞懂得要多。

  每次董老三来把妈妈拽进后屋,谢玲都会主动拉着谢飞去院子里玩。

  每次董老三走,谢玲都会自己默默的回去小屋收拾房间。

  谢飞也跟着姐姐去收拾过房间,他永远不会忘记那股子味道。

  像是一种骚味,但是没尿骚那么呛鼻子,还像是一种药味,就像学校里打预防针时候,医生药箱子里的青霉素的味道。

  他那时候还不理解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次闻到这种混合味道,想到那天目睹着董老三在自己妈妈身上压着的画面,自己的小鸡鸡就无法控制的会变硬起来,这是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现象,也困扰了他很多年。

  这个问题就是那个叫左香的女同学帮他解释的。

  草垛,他俩真的钻过。

  不过那时候他年纪小,两个孩子钻进草垛里,挤在一起,那女孩就一直在动手动脚的摸摸他这里,摸摸他那里。

  他的小鸡鸡也变硬了。

  女孩就摸进他的裤子里,抓着他的鸡鸡问他,想不想操逼。

  他说不想,女孩就笑话他说,他硬了,就是想操逼了。

  他落荒而逃。

  像个被老猫追逐的小老鼠。

  那时候,在他的心里,这种事是极为可怕和恶心的。

  他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也想做这件事。

  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发誓,以后自己找了老婆,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做这种恶心事。

  那是儿时不经事的想法,谢飞成年以后对男女的性事倒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障碍,但是对自己母亲,他心中的隔阂却直至自己娶老婆前的那几年还有些耿耿于怀的。

               三十一、

  夜已经深了,两夫妻睡意渐浓,逐渐的没了聊天的气力,半晌时间都不到,两个人便都美美地进入了梦想。

  谢飞睡的不踏实,被一个奇怪的梦惊醒了好几次,梦境差不多,都是妻子朝他笑,还不停地朝他丢各种脏乎乎的东西。

  他心里又开始疙瘩起来。

  这感觉很不好,谢飞很早就醒过来,天刚蒙蒙亮,家里其他人都还没起,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坚信妻子不会背叛他。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所谓的背叛到底指什么。

  肉体方面的?还是感情方面的?

  董老三说话像是信心十足,却不肯透露他具体要做些什么来证明妻子和别的女人一样会背叛自己。

  他坚信妻子经得起考验。

  但是这种考验一旦被妻子察觉,她会作何反应?

  谢飞心里有些纠结,睡意全无,抓起枕边的手机瞥了一眼,才凌晨4点,窗外甚至还没有完全亮。

  看着手机,也看到了和手机缠在一起录音笔。

  昨晚回房里,和妻子一顿折腾,把这个茬忘记了。

  现在妻子就在自己枕边酣睡,谢飞有些犹豫要不要听听这里面都记录了什么,董老三说这里面有一些记录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说实话,谢飞十分笃定那是董老三在虚张声势,董老三这个人的精明程度,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自然十分了解。

  但谢飞还是好奇的要命,如果不是妻子就躺在身边,谢飞恐怕早就会接上录音笔,一探究竟了。

  单看妻子的状态,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谢飞始终还是没敢打开里面的录音来听,妻子就睡在身边,万一被发现了,那真的是异常灾难了,他只是把录音笔用数据线接到手机上,把里面记录下来的片段都转移到了手机里。

  把录音笔清空,今天下午还要回锦州工地去,有了这录音笔,至少能让董老三的行动有所顾忌吧。

  谢飞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对于妻子的忠贞,他完全没有任何质疑,但是他就是担心妻子这个傻白甜会莫名其妙的着了董老三的道,这个傻女人几乎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也没接触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她把这个世界想的无比美好,对任何人都不存在戒备。

  犹豫着,天色已经完全放亮了,院子里听到姐姐谢玲的走动声。

  几个小丫头也都起了,不过没有吵闹,各自洗漱,或者在帮着妈妈收拾院子里的杂活。

  三丫洗完脸,红彤彤的脸蛋上还挂着水珠,跑到西屋的窗前,踮起脚,朝里面张望,不过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她用小手在玻璃上轻轻叩了几下,小声道:「舅妈……起来跑步啦!」

  谢飞被小丫头逗乐了,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妻子。

  「几点了……」高琳娜睡眼惺忪的使劲舒展身体抻了个懒腰问。

  「五点了。」

  「唉……昨晚让你折腾的人家好累,真不想起……」高琳娜撅着嘴巴,却还是挣扎着坐起身,眯着眼睛朝窗外张望。

  谢飞做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问:「这几天你天天带着这几个小丫头玩呀?」

  高琳娜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她们几个就早上跟着我跑步,回来吃完早饭就都不知道跑哪里野,直到下午吃晚饭才回来」

  「娜娜……」谢飞直起身坐在炕上,有些支支吾吾的问:「……这几天,没有什么事吧?」

  高琳娜已经穿好衣服在地上,笑着说:「啥事?能有啥事?」

  谢飞差点把董老三这个名字说出来,不过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事就好,要是有人骚扰你,你要马上告诉我。」

  高琳娜咯咯的笑着说:「有姐姐在,谁敢骚扰我……」说着,她突然顿了一下,眼睛楞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看了一眼谢飞,却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门。

  小细节的变化立刻被谢飞注意到了。

  他不确定,但是感觉刚刚妻子的表情不自然,很可能是有事情发生。

  不过她不想说,自己就肯定没办法逼迫她说,相识到结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妻子的性格自己是了解的。

  录音笔!谢飞想到了录音笔,答案应该在录音笔里。

  高琳娜刚出门,谢飞立刻爬起身,抓起手机,点开那些录音文档的目录看了一下,文件从他去锦州那天开始到昨天为止,6天的时间里一共留下了21个录音片段,有长,有短,长的有两个多小时,短的还不到一分钟。

  按照时间的先后,谢飞先点开了最早的那个,时间很短,一分钟不到。

  「喂喂喂……喂喂……什么破鸡巴玩意?」是董老三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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