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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记合集 编辑精校重制版,6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5830 ℃

护理站的人基本都走了,只剩下山奈,总司和式陪着自己。

“还不够,”景自言自语地说着:“瑶的肠道完好的部分不足三分之一,她•••••”随后是深深的沉默,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了双手之间。

“景先生,你•••你需要什么吗?”山奈试探着问道。

“我需要缝合瑶的小肠。”景说着:“山奈,你能帮我吗?”

当瑶醒过来的时候,耳边是护理站嘈杂的声音。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女子们依然在广场上切腹,总司在她们中间巡视着,随时准备当介错人。

自己的手被景的手紧紧地握着,她尝试动了一下手指,景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连忙抬起头,看到了瑶微微睁开的双眸。

“景••••••”瑶轻声呼唤着。

她可以看到,那个男子脸上被泪反射出来的阳光。

好刺眼,好温暖。

第七章 式的腹切

原本只租给了两个人的院落,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对于景来说,瑶切腹不过是几天之前的事情,然而现在她正兴冲冲地跟着那个冲田小姐学习剑术。

那个冲田小姐,是跟现在站在身旁的这个少女在自己某天换药回来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瑶病床边上的。

看到那个少女正在摆弄着瑶的身体,景不由分说地冲了上去,却被那个冲田小姐拦住了:“是治疗哦。”当时的景并未发现面前的这个冲田小姐,并不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冲田。

让景无比意外的是,在那个少女的治疗下,瑶竟然瞬间就完全恢复了。

没错,就在少女宣布完成的时候,瑶试探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略带迟疑地下了床,轻轻地蹦了两下,又撩开衣服看着自己的小腹。

上面光洁如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个少女在工作完成后径直走到景面前:“我叫藤丸立香,这位是我的从者,冲田总司。”

“原来如此,真是意外啊,这个时代的冲田小姐还活着呢!”立香在晚餐的时候兴奋地说着。

“立香姐怎么说话呢,总司姐可一直都活得好好的!”瑶一边从厨房里端出饭菜,一边嗔怪地说着。

只有景、式和两个冲田小姐尴尬地沉默着。

景打量着跟自己坐在一边的总司,她换了一件衣服,那是初来京都的时候跟景两个人一起上街的时候挑选的,本来自己还觉得景给自己选的这件衣服完全不适合战斗呢。

不过反正很好看就是了。

“你们••••••你们说总司应该死了,是怎么••••••唔,为什么呢?”景小心地问着。

“肺病。”对面的冲田小姐这么回答着,景心里刚想松一口气,“可不是切腹哦,放心吧。”总司接下来的话让他面色发红,仿佛心里被看透了一样。

“唔唔唔••••••也就是说,这个时代的冲田小姐本来会死于肺病,但是因为景的治疗,肺病痊愈了,所以没有死。”立香这么咕哝着:“也就是说这个时代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子,转折点就在这里咯?”

“诶!?御主你可不能把锅甩在我头上呀,我倒是羡慕那个冲田羡慕得不行啊,肺病被治好了什么的——唔咳!”冲田小姐突然咳了一口血,然后被她飞速擦干净,一脸委屈的样子。

“好啦好啦,冲田小姐别生气嘛,我们既然来了,这个小特异点没什么问题的啦!”

因为自己治好了总司的肺病,所以这个时代才会偏离原来的轨道的吗?景这么想着,他不相信自己有这种能力,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自己与总司邂逅之前,那个奇怪的人就已经出现了。

如果说是自己改变了历史的轨迹,倒不如说是那个人和他背后提到的“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景并不完全相信立香的话,尽管她医治好了瑶。

若不是竹取切腹的那天晚上,他遇到了自己一直认为是“鬼”的存在,他更是连立香的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现在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瑶似乎在剑术上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

“将反应变成章法,将本能变成计划,战斗可是需要动脑子的哦?”冲田小姐好像一直都充满了元气,似乎跟自己身边的总司不太一样呢。是因为身边这个被称为“御主”的女孩吗?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身边的这个总司是最好的,但是对于总司自己来说,那样的人生似乎才不赖吧?

“景,”立香微微侧过脸:“除了我身边的这个冲田,你在你们时代遇到过类似的人吗?”

景心里一沉:“类似的人?”

“怎么说呢,就是跟常人完全不一样,可能会被称作鬼神的存在吧?”立香不动声色地说着。

瞬间,景的脑海里出现了那天晚上的身影。

“没有吧?硬是要说的话,倒不如说总司自己经常被称为鬼神呢,哈哈哈。”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孩太过随和了吗?因为那种让人初见就想要亲近,让人有一种可以托付烦恼的奇妙感觉吗?

这种感觉,在这个时代显得太过虚假了。既然是虚假的,那便不值得信任吧?

立香听到景的回答,侧过脸,微微笑了一下:“真是的。”随后转过头去:“景,也许你没有感觉到吧?”

“我们其实是同一种人哦。”

“景,我该出发了。”总司从景身后走了出来,她换回了自己新选组的那套衣服,跟庭院里的那个冲田小姐一模一样。

“嗯,走吧。”景对立香道了别,跟着总司一道离开了,今天是总司第二轮的比试。护理站那边他已经不再去了,只有式每天依然坚持着去那里观摩切腹的人群,但是每天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在众人面前提起过有关切腹的半个字。

然而,事情并非如同景预料的那般,式今天并没有去。

她静静地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看着之前所记录的所有女人切腹的文字。

她的命运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早在一周之前,她就应该已经输给了自己的对手,然后在护理站切腹,完成光耀家族的使命了。

但是她的对手被总司提前杀死了,不,是被总司打败,然后切腹了。

今天,自己将成为总司的对手,而她确信,总司和景在擂台那边永远都不会等到自己了。

延续了一周的短暂生命,竟让此时的她心里略有些不舍。

这样跟景和瑶他们一起生活下去,有什么不好呢?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样想着。

她宛若天使一般的面颊上有着泪痕,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纤长诱人的胴体,长发在她光洁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她知道,景、瑶和总司的世界,容不得另一个人了。

那也足够了吧,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在最后一周能迎来唯一的一抹亮色,也算是不错的作品了吧?

而这个作品最完美的结局,便是作为女主人公的她,完成一次真正的切腹。

式站起身来,已经被解开的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身体轻轻滑落,堆积在地上,她也没有去管,走到房间的正中央,就这样裸露着身体,双腿并拢跪坐在有些凉的竹地板上。面前的刀早就已经被端正地放在那里。

房间里有些昏暗,但是出鞘的短刀依然闪烁着摄人的寒光。

式抚摩着自己小腹的每一寸肌肤,从肚脐到阴户都享受到了式手指的恩赐,她的肌肤在微微颤抖着,对自己小腹的爱抚让式的腹部深处开始隐隐升起一小簇火苗。

她把刀尖顶在自己肚脐上面一点,跟腰齐平的位置。她本来是想要从肚脐那里刺入自己的小腹的,但是她发现很多切腹的女人都很难用尖刀刺穿自己的肚脐,原本艰难的切腹从一开始便无法顺利完成,最后完美地完成脐通刺的,只有寥寥数人。

所以式将刀子顶着自己肚脐上方的肌肤,锋利的刀尖压着腹部的柔嫩皮肤,微微陷了下去。

式看着自己略微丰满的小腹,想象着待会儿被切开来的样子,屏住一口气,手上猛一使力,将刀子送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刀锋轻易地撕裂了她的小腹,她本能地想弓起身子,但是意志控制着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挺立的姿势,甚至因为过度用力,她的腰腹往前腆起了不少,宛若腆起肚子的待宰羔羊。

刀子撕裂皮肉的痛苦剧烈,干燥,如同一团火灼烧着她的身体,但是她的手依然在推动着刀子往肚子深处去,切腹已经开始了,在这时候停留的时间越长,便会越痛苦,直到••••••

直到刀尖触碰到肠子的那一刻。

刀尖触碰到肠子的瞬间,式的身体轻轻一颤,痛苦仿佛减轻了不少,腹内升起了一股暖流轻轻地在全身周转着,她舒了一口气,把刀子试图再往肚子里推动几分,她知道那个位置应该是触碰到了大肠,大肠略显粗糙,可以承受刀子更多的戳刺。

她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了肠脏被戳弄的快感,而此刻这种感觉愈发剧烈,肠子那里传来的酥麻似乎在诱惑着她把刀子深深地刺进去,然后疯狂地搅动着自己的柔肠,实际上,如果不是看到过那些用刀子搅动肠子的女人最终都几乎无法完成切腹,她已经这么做了。

就这样吧,她想着,保持着这个深度,然后往下把肚子切开,切到阴户那里就行了,她告诉自己,随后把刀子往下轻轻一拉。

此时,皮肉被撕裂的尖锐的痛感再次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轻柔的呻吟从她的唇间发出,回到她耳朵里的时候,竟让她有种奇妙的快感,在自己呻吟声地鼓动下,那种几乎被剧痛摧毁的微弱快感,再一次慢慢被她的大脑搜寻到了。

好羞耻,式对自己发出好像做爱一样的声音感到面红心跳,这对于之前的她是无法想象的,然而这种羞耻心反而让她变得愈加兴奋,她的本能和她的矜持的交锋,让此刻切腹的她显得宛若是处女初夜时候那般的娇羞动人,越是想抗拒那份快感,便越是想要索取到更多,越是想要保持矜持和理智,大脑就越发地想要释放疯狂,但是那时候的女孩儿可以把自己完全交付给自己心爱的人,让自己完全沉浸在那种让人欲罢不能地快感里,享受着虽然是别人的,但之后亦会是自己另一半的刚硬躯体对自己温柔的抢夺索取,沉浸在他们怀里,直到两具躯体完美地融合到一起。

然而此刻的式却只有一个人。

撕裂皮肉的痛苦如此剧烈,式的大脑已经无法接受任何外界的信息,她闭着眼睛,在自己的呻吟声里努力寻找着那一丝丝的快感,刀尖舔舐着自己的大肠,随后是自己柔嫩的小肠,小肠在迎合着刀尖蠕动着,快感越发清晰,越发可人,越发明朗。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被一点点剖开,腹内的小肠开始往外推挤着,堵住了伤口,在伤口的边缘舔舐着被割裂的肌肉,痛感竟然开始慢慢消退了。

最后,她的双手触碰到了自己温软的双腿,再也无法往下切割,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因为紧闭着双眼,她的面前有些模糊,但是逐渐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的切腹已经完成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腰挺得太直,已经是后仰的状态了,如果切腹再持续一段时间,她应该已经整个人向后栽倒了。

想到这样可怕的结果,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试图把自己的坐姿调整过来,但是看到自己肚子的刹那,她的身体僵住了。

看不见伤口,因为从刺入的地方开始,伤口都被自己的小肠给堵住了。

因为她后仰着身体,她的肠子并没有从伤口往下滑落然后堆积到大腿上,而是如同被伤口衔住了一般,堆积在伤口上,闪烁着柔润晶莹的光泽。但尽管如此,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腹内的小肠依然在往外推挤着,已经露在外面的肠子摇摇欲坠,柔嫩的肠体在慢慢往双腿滑动。

因为肠子堵住了伤口,并没有多少血流出来,所以她的小肠近乎是保持着原本的色泽,樱粉色的小肠表面点缀着黄色的脂肪,小肠之间被肠系膜互相牵拉着,给暴露在外面的肠子些许浓稠的感觉。

“好了,接下来,就是让肠子全流出来了••••••”式回过神来,这样想着,不由地大口喘了几口气。

随着她的喘气,她的肚子剧烈地起伏着,原本摇摇欲坠的肠子突然滑下来一小堆,偏在她的小腹左下,肠体在肚皮上滑动着,比她手指的爱抚更让她感觉到快感的刺激。

她连忙屏住呼吸,打量着挂在外面的肠子,伤口那边已经流出了新的肠子堵住了原来的位置,她定了定神,慢慢地让自己的身体回到正坐的样子。

小肠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往肚子外面流,她并没有用腹肌夹住自己的伤口,而是让小肠自然地流淌着,血也同时流了出来,从小肠表面拂过,让原本显得晶莹可爱的肠子变得猩红血腥,她把刀子从肚子里拔出来,随意地丢在一旁,左手搭在腿上,兜着从肚子里慢慢滑出来的小腹。小肠慢慢堆积到她润滑纤细的大腿上,颇有些重量,堆积在她左手上的肠子自行缠绕着她的手指,小肠带着恰好的温度,在她的双腿和手掌间滑动着,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光滑触感,式就这样静静坐着,看着肠子从肚子里流出来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肠子停止了滑动,此时她的双腿上已经堆积了好大一滩小肠,还在如同生物一般地蠕动着,肠子堆积在一起的样子似乎不如之前那般诱人了,但是此刻在式的眼里,这是最完美的脏器。

式也知道,还没有结束。

她的右手慢慢拨开伤口,忍着剧痛把纤白的手整个插进了自己的小腹里,她的嗓子里再次发出了压抑着的呻吟,腹内的温暖让她沉醉,她的手在腹内搜刮着,费力地抓起黏湿润滑的堆积在一起的小肠,往肚子外面拖拽着,然后放到腿上堆积着的肠子中间,不停地重复着。

四次之后,她确认了肚子里已经没有小肠了,随后再次把手伸进肚子里,握住粗大的大肠,如同之前一样往外牵拉着,不同的是,她握着大肠,把手不停地往上扬着,直到举过头部,肛门感觉到拉扯的力道,她才停下。

整条青色的大肠被她从肚子里拖拽出来,软哒哒地从肚子最下面一直延伸到她举过头顶的手里,大肠在她面前轻轻晃动着,不时有汁液滴落下来,因为手扬得很高,大肠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低落的黄色汁液轻轻落在她丰满的雪白酥胸上,让她光洁的上半身染上唯一的污点。

式面色已经苍白了,她并没有把大肠放到小肠上,而是放在身侧,让大肠如同蛇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再次打量自己的下半身的时候,她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双腿了,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小肠完全淹没了。

此刻,她才能彻底放纵自己在刀子触碰到肠子的瞬间开始,就一直在积攒的欲望了。

庭院里的冲田小姐正在和瑶练习的时候,面色突然一变,眼神变得无比凌厉,把瑶吓了一跳,但是瑶很快就做出了应对,轻飘飘地后退出总司的剑风范围,随后问道:“总司姐,怎么了?”

总司并没有收刀,她匆忙走过来,握住瑶的手:“瑶,待会儿一定要紧紧地跟着我。”然后转头对立香递了个眼神。

立香心里一凛:“总司?从者?在这里?”

总司低沉地说:“应该就在这里,但是似乎不是从者,没有从者那么完整。”

瑶疑惑地看着她们,但是却很乖巧地站在总司身边。

总司带着瑶和立香开始搜索整户庭院,直到来到式的门前,总司停下了脚步,握紧了手里的刀。

总司姐?瑶刚想发问,便闻到了空气里隐约的血腥味道和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种肠子的味道,她的心脏开始慢慢下沉,式姐姐今天应该不在里面吧?拜托了,一定要不在啊。

门反锁着,总司一刀将门劈作两半,看见了里面的情景。

瑶近乎要昏厥过去。

式正端坐着,把自己留在外面的肠子一点一点地塞回肚子里,并没有考虑任何顺序,而是胡乱地塞着,似乎只要把肠子塞进去就行了。

“不行,这样肠子会乱的。”瑶几乎就要冲了进去,却被总司紧紧拦住,瑶挣扎了几下,想起了总司的告诫,迅速冷静下来,握紧了手里的刀。

“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式突然开口了,声音没有变,但是却异常地冰冷:“切腹完了直接给自己介错不就好了,玩肠子玩疯了?让我等了快半个时辰。”她塞完肠子,捂着肚子起身捡起式的衣服,然后用短刀快速地裁成了布条,开始在肚子上缠绕,包裹起自己的整个腰腹。

“你们知道吗?她可是疯狂地作践自己的肠子哦?把肠子从她子宫里拽出来可花了我不少时间,要不是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高潮的时候死掉了,我估计还得再等好久。算了,反正也不赖嘛,看到这种切腹。”她面部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她包裹好自己的腰腹,手里随意地拿着那把短刀,盯着门口的三人:“奇怪,总司你不是今天不在的吗?本来只想杀个瑶而已,那个女人又是谁?”

还没等总司出声,她就一边抓起自己的长发,一边说着:“算了,反正你在也没关系,提早杀了也行。”随后一刀将长发割断,只留下了到脖子根的短发。

式原本美丽温柔地面颊此刻透露出冰山一般的冷煞和杀气。

第八章 欲望的终结

入夜,景和迦勒底一行人围坐在桌子周围交换白天的信息。

景跟总司一起去了演武大会的现场,总司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对手就是两仪式,在等了两仪式一段时间却发现两仪式迟迟未来之后,总司很快就想到两仪式可能会做的举动,匆忙从演武场赶回道场,当她和景两个人赶回道场的时候,式和另一个总司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迦勒底的冲田小姐赢得可以说是非常轻松,在战斗的过程中,式缠绕在腹部伤口上的绷带崩裂开来,式的肠子瞬间离体而出喷溅在地上,瑶和立香都被当时的景象给震撼到了,唯有冲田小姐气息不乱,反而趁着式身体不便的时候一刀斩断了式的一条手臂。

那两仪式也是个决绝的人,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肠管切断,纵身一跃,总司也随之腾空而起,凝起一股气要刺穿两仪式的心脏,却不料两仪式起跳的高度远远低于自己,总司的眼神和判断本不应该有错,可那两仪式在切断肠子的瞬间用手抓住肠管,并把它们当成是锁链一般甩了出去缠在了庭院中的樱花树上,两仪式的身体异常轻盈,她借此把自己拖拽了过去,随后借由樱花树的掩护,几个腾挪便翻出院墙之外,在她身影消失在院墙之上的瞬间,她还回手将短刀朝瑶掷了出去。

这一手瑶是没有想到的,本能地想要格挡,但两仪式蓄谋已久的一击,岂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反应过来的?那短刀直直地插入瑶的胸口,却在触及到心脏的瞬间停下了。

冲田小姐的剑抵住了短刀的刀柄,后发而先致,冲田的神妙步法最终让瑶只受了一点皮肉之伤。

翻出墙外的两仪式正好遇到了归来的总司和景,她的眼神与景交汇的瞬间,景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竹取切腹的那个夜晚。

是那个人。

但是那个时候那个人明明是个男人。

“可能是错觉吧?”立香分析道:“再怎么说,这差距也太大了。”

景摇了摇头:“我跟他交过手,剑法和眼神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看迦勒底的冲田小姐和我身边的这位总司,虽然长得完全一样,剑法也同出一流,但是只要双目交汇,便能一眼看出心中不同。”

冲田点头表示赞同,立香看到冲田点了头,边转换了思考方式:‘也就是说,从那一夜开始,这个不同寻常的人就已经出现了是吧,而且这个两仪式,确实是自杀了没有错,总司在战斗之后也说过,两仪式的肉体很明显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那天晚上,那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她’在等我。”景进一步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迦勒底的人:“我在想,他当时说得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人。”

立香单手托腮:“麻烦了啊,幕后黑手什么的真的好烦啊。”她眼神飘向坐在她另一边的一位青色头发的少女。

“清姬,你也说点什么嘛。”

叫清姬的女孩子穿着青白相间的和服,一把精致的打开的折扇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她眉头微蹙,面色惨白。

清姬是跟立香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主动提议要到处看看,变跟立香暂时分开了,随后她前去女性切腹的护理站那里转了一圈,回来以后就成了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清姬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今天在护理站看到那么多女人切腹的样子以后,到现在滴水未进,更别说吃饭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啊?”

立香拍了拍清姬的肩膀:“没事啦清姬,之后不要去那些地方就行了,他们又不会在街上当街切腹的,不去就看不见了哦。”

景跟总司偷偷对视了一眼,没敢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时代有那么高的大楼吗?”清姬突然说道。

“大楼?是说幕府的所在吧,那地方一直都是这样的啊。”总司说道:“我幼年的时候随兄长来到过京都一次,那时候就被幕府的高楼震惊到了,那样的高楼简直非人力能为,壮观唯美,可能这就是幕府的实力吧。”

立香却对这个很感兴趣,多年的特异点经历让她感觉到这个不同寻常的高楼有可能就是这个时代的症结所在,就定下了第二天去看一看的议程。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告知幕府有人前来拜访。拜访的人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心头都是一紧。

幕府的消息是,两仪式今日因为特殊情况未能参赛,本该判负,但是因为两仪式本人的意愿,她跟总司的比赛将在明日重新举行,而作为惩罚,不管式输赢与否,她都将在比试结束之后当场进行无介错的切腹,并且尸体将在擂台上展示三日。

“虽然这样说出来很扫兴,但是······”立香犹豫了一会儿:“在没有魔术概念的这个时代,总司小姐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式小姐······两仪式今天,不是已经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了吗?”瑶有些不确定。

“对方可能是从者,这意味着甚至用不着今天一个晚上,在魔术的作用下明日两仪式便能以最佳的状态前来迎战。”立香叹了口气:“当初瑶姑娘伤势那么严重,不是当时就能从床上下来活蹦乱跳的了吗?”

“那就让我去吧。”迦勒底的冲田突然开口了:“对方既然并非常人,我方自然该由我迎战。”

“不战而逃,为武士之耻,我宁愿切腹。”

听了总司的表态,景和立香都沉默了。

夜深了,总司回到了房间里,在她把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阵站立不稳。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是因为对强大敌手的畏惧,也不是因为害怕切腹,而是因为死了以后的意义。

她似乎已经从数年前初遇景的时候的那一位生死置之度外的女武士,变成了一个心有牵挂的女孩儿。

说到底,总司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位刚满二十岁的女生而已。

总司背靠着门想着很多事情,门被敲响了。

总司打开门,是景。

“还有事吗?”

“我来看看你。”景说着,在桌子旁坐下,他手里提着一壶酒,拿出酒杯,给自己和总司倒好,示意总司坐到对面。

总司盘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清澈的酒在杯子里摇晃着,无意间瞥到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看···看什么···”

“我想,明晚还能这样跟你坐在一起。”

总司苦笑了一声,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早点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总司解开束着短发的发带,然后褪去了自己的长靴和布袜,光着脚从景身边走过,脱下外褂挂在衣架之上,就这样穿着短襟,散着头发坐在床头。

“景,虽然我不想输,但是,”总司抿了抿嘴:“我明天怎样切腹才好呢?”

景的身子微微一颤。

总司在床上跪坐好,然后也不顾及景就在房间里,解开束着短襟的细绳,将衣服褪下,只留下了内衣。

总司把脚竖着垫在屁股下面,让大腿和小腹之间形成了一个坡度,从而让这个小腹充分地暴露出来,有些脐通刺的人还会选择在屁股下面垫一张三宝,避免在刀锋切到小腹最下面的时候手被双腿挡住。总司这样的跪姿,基本上可以顺畅地进行所有的切腹作法了。

总司低着头,看着自己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爱怜地把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来回抚摩着。

“其实,我对切腹一直都有准备。甚至可以说,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以后,我对切腹愈加坦然了,”总司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管怎么样,我这样想着,最后我切腹的时候,会有一个我喜欢的人为我介错,把我人生最大的痛苦转变成最后的幸福。”

“但是,明天的切腹,会把我最后的幻想都打碎了。”总司继续说着。

景听到以后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总司一直看着他走过来,迎着总司的目光,看着总司诱人的身体,景关切地握住总司的另一只手:“不管怎么样,最起码,我一定会为你做好介错的。”

总司凄惨地摇了摇头:“你知道式为什么要提出那种要求吗?她说的惩罚,不是对她,而是对我。”

景愕然了。

“明日的比试,除非我赢了,不然我作为败者,必须要做跟她一样的事情。这是比试的时候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双方提出的条件,败者只有按照最残酷的方式来做,才不会让家族蒙羞。”

总司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也就是说,如果是我输了,无介错切腹的将会是我,而且,我的尸体将会被绑在木桩上,保持着跪坐着切腹的姿势,在那里被人参观三日。而且你知道吗,景,那三日是从我气绝的那一刻算起的。”总司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也就是说,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内脏,将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五天。”

景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他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司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脸上的泪痕让她显得愈加动人:“你···你好像很无所谓嘛。”景被总司这句话唤醒,他有些惊讶,总司平日里何曾有过这番言语神态?他刚想开口,总司就打断了他。

总司拉了几下着景的手,轻声说道,坐过来一点。

景局促地往前靠了靠。

“再过来一点。”

景身体动了动,但是基本没什么变化。

总司啧了一声,主动往景那里靠了过去,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

总司看着景,没来由地往景怀里一钻。

尽管隔着衣服,景依然可以感觉到总司细腻温软地身体在怀里安稳地呼吸着。

“若不是你,在我为自己的友人介错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把自己的肚子切开了。”

景抚摸着总司光滑的背,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答应呢。”

总司带着景那只握着她的手,把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总司把头埋在景胸前:“作为一个武士,能早点在这个时代死去,是很幸福的事情。竹取也是,月轮也是,我多活的这几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我不后悔。”

与此同时,在立香和冲田的房间里,立香和冲田此刻正赤裸着身体,冲田端正地跪坐着,而立香跪在冲田身后,双腿大张着从而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冲田的后背,丰满的乳房在冲田背后摩擦着,立香左手从冲田的腋下穿过,轻轻揉捏着总司的乳房,右手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手臂环绕着总司的腰腹。

冲田满面羞红:“御主,不是说好了,在外面的时候,我们不做这个吗?”

“嗯?”立香坏笑着:“真要不想做,我几时逼过你?”

冲田羞恼地晃了几下身体,却也没了气势,原本紧绷的身体变得松弛下来,立香满意地把头枕在冲田背上,握刀的那只手在冲田软乎乎的肚子上用力搅动着。

“按照计划的话,明天,你要代替她去输给两仪式。然后切腹。本来完全可以先将她杀死的,但是凡人杀死从者,可能会打草惊蛇。”

“嗯。”

“而且按照刚刚我们窃听到的消息,你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去做。”

“嗯······”

立香正想说话,却突然被窃听装置里的声音给打断了:“景,帮我练习一下切腹吧。”随后是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是总司跟景的窃窃私语,然后是总司舒服的呻吟······

立香一脸兴奋,凑着耳朵听那边传来的动静,然而窃听器很快被冲田粗暴地砸碎了。

“御主你真是的,干嘛对着那个冲田小姐发情啦,我才是真正的冲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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