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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记合集 编辑精校重制版,5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8470 ℃

也许只是巧合吧,两人的目光在那个瞬间交会在一起。

景愣住了,这一眸没有任何熟悉的味道,也没有任何情感上的加持,只是单纯的美,让景早已只会因为瑶和总司而起伏的心,近乎停摆。

很多人说,美有很多种。

但此刻景知道,美只有眼前这个女孩这一种。

女孩随意地扎着自己地长发,衣着也朴素无华,她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未有特意地拘礼和优雅,她站起身的样子也没有飘逸的轻柔,甚至因为脚麻而微微踉跄。

而这一切,只让面前的这个女子从一幅画,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的风采和美丽,另黄昏的暮色和晚霞,都逊色了几分。

她向景微微点头示意,便背着随身的木匣往门口走去,景看着她的背影,发现瑶突然窜了出来,跟那个女子开心地交流了半分钟,随后摇手送她出了大门。

“好看吗?那个女孩儿?”

耳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景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总司正仰头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强装出来的镇定。

“冲••冲田小姐•••”景嘴角尴尬地扬了扬。

“总司,你今天比赛还好吗?”景随后很自然地问道,当然,他以为很自然。

总司听得出来景的语气中没有心虚的意味,听上去自然的语气里带着藏起来的关心,她心中的醋意消了大半:“还好啦,不然我今天就不是这会儿才来找你了,我肯定就早早在这里切腹了!”

说道最后切腹了三个字的时候,总司特意加重了音调。

景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说真的,他真的放心不下总司。

事到如今,总司已经从当初踏进道场的那个冰冷的剑士,变成对于他来说无比温暖的女孩。

总司也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自己的剑法开始收敛,凌厉的杀意开始显现温柔,但是她似乎觉得,自己的剑法比之前杀人如草芥的时候更强了。

总司低着头,想些什么。

她的哥哥总悟临出发之前,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间里,语重心长地跟她说,家族里每一个人都不希望她切腹,而且这次她的参赛,是幕府将军点名的。“你千万要慎重,若是幕府暗算了你,家族定会保你,不让你切腹。”总悟坚定地说着。

她明白,幕府好像,不太想让她这个幕末最强的女剑士安稳地活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怎样的对手,也不知道幕府会不会安排人来击败她。

“总司姐姐!我们回去吧!”瑶对着总司喊道:“他们会帮我们收拾这里的!”

“走吧,”总司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很多:“我们回家吧?”

景刚想回应,瑶鬼灵精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理景哥哥,他呀,刚刚看那个漂亮的姐姐可入神了!”伴随着的还有旁边护理的女子们的轻笑。

景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发现总司娇嗔地剜了他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却好像刻意放慢了脚步。

景匆忙跟上,跟她并肩走着,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瑶不满地咕哝着什么,随后却也偷笑了一下,在门口默默地等着这两人。

山奈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颇有些复杂。

这个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藏在活泼的笑容之后无限的孤独。

写东西的女孩在街上走着,她的脑子里依然是白天记述下来的那些女子切腹的场面。

当走过好几个连在一起的告示板的时候,她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两仪 式。”

贴出来的是第一轮比赛的名单,自己的对手的名字也写在上面,那个名字是“早田 稻”。

但是在今天,她才知道,这个早田稻,被一个叫冲田总司的女剑士杀死了。

她迷茫了,因为她完全不会任何武艺,从小到大,连剑都没有碰过。

她被家族送到这里来,说到底,是让她切腹,然后让家族长脸的。

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切腹的准备,或者说,她本来就应该在今天白天的时候,成为那些在护理站切腹的女子的一员,让那个可爱的女生,或者那个冷静的男子为自己介错,收容肠子送回家乡,光耀门楣。

但是自己现在还活着。

于是她在本该切腹的时间,坐在了广场里,拿出自己最后带在身上的,一直深爱的纸笔,开始记述那些切腹的女子。

女子有着优美的体态,这是她们生来的优势,加上把肚子切开来的时候那种壮烈的美感,让痴迷于艺术的她深深陶醉在其中。

而那个在人群中忙碌的女孩和男子,一个宛若天使,一个峻冷如死神。

她感激那位叫冲田总司的剑士,让她体会到升华的艺术。

第一轮的比赛结束了,下一次女武士的场次是在七天之后,这之间全是男武士的场次,虽然看不到女武士们切腹的体态,但是那些男武士的亲眷侍女中,也有不少值得自己记述的素材,她已经决定明天一早接着来记述这些故事了。

她带着微笑寻找着冲田总司的名字,找到的瞬间,她的面部已经僵住了。

冲田总司,将对战的是她和早田稻的胜者。

早田稻已经死了。

这个叫式的女孩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她开始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自己笔下最高最美的艺术,如果由自己来践行的话,那会是怎样的幸福。

式笑着,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第六章 瑶

幕府的对这次演武带来的切腹事件反应非常迅速,但是他们并没有采取措施来限制切腹的人数,相反的,他们往护理站加派了人手。

幕府那边的人处理起来明显比护理站的那些医护人员有效率许多,所以除了景,瑶还有山奈,剩下的队员基本都只负责了一些打下手的工作。

除此以外,护理站还多了两个女子。

总司和式。

总司的到来让景的工作轻松了不少,介错对于他们来说这两日之间已经成为了一种机械而乏味的工作,虽然他们知道每一个切腹的女子都极为看重介错,但是这种自然而生的麻木感是他们二人无可避免的。

式并没有继续她的写作,因为她已经觉得乏味了。

她是一个完美的作家,整整两天半的时间她都全身心沉浸在那种女子切腹的壮美感中,但是今日她发现这种程度的切腹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

这种写作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于是她很快放弃了纸笔,开始帮助山奈和瑶做切腹的护理,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灵感。

因为瑶的存在,式很快融入到了其中,内脏的处理对于她来说是非常新鲜的,当她第一次将双手触碰到肠子的时候,她感觉内心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是她也知道,她需要更多。

如此又是两日过去了。

式已经熟悉了肠子收容的工作,而且跟瑶和山奈成为了朋友。她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游刃有余地处理切腹者的内脏了,她内心潜伏了两日的欲望再一次蠢蠢欲动,但是她此刻面临着一个作家最大的问题。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满足自己。

在她的认知里,她不知道自己欠缺什么,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难道只能自己去做了吗?那可得让自己切腹之后活得尽量久一点啊,也许瑶和景她们会有办法吧••••••”

式问瑶这个问题的时候,瑶显得很热心,她当然不会想到式问这个问题是为了她自己,所以提出了一个建议:“式姐姐,不如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景哥哥现在很忙,他晚上可以告诉你。总司姐也跟我们住在一起哦。”

瑶最后的话让她心头一动,她不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在广场内小憩的总司,景就在她身边,两个人好像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她心里有些嫉妒,不是嫉妒总司,而是嫉妒景。

她低下头,脸上微微犯了红晕:“那••••••麻烦姑娘了。”

总司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告诉景总道想要跟他们两个谈一谈,景心里隐隐觉得总道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便把剩下的事情交托了给了山奈,然后对瑶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的话,带着总司先行离开了。

瑶不满地嘟着嘴,她还没来得及和景说式的事情,但是很快她就转换了心情:“反正我也算是小家长啦,式姐姐我们就先回去吧,给他们做好饭等他们回来就好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走过好几次的小路今天显得异常地冷清,空荡荡的小巷里只有瑶清脆的声音和式不时的轻笑陪伴着她们。

式很喜欢瑶,她感觉瑶是自己幻想中的那个真正的自己,在这样的世道里,总司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而瑶是什么呢?

是樱花吗?她这样想着,美丽之人,丑恶之人,勇敢之人,怯懦之人,正凛之人,诡谲之人,不管个性美丑善恶,都钟爱着樱花。还有不管是从书本里读到的和平兴荣的世界,还是眼下这个扭曲疯狂的世界,樱花都这样兀自地绽放着,装点着被混沌交揉的历史和时空。

在遇到她之前,就连她幻想过的,故事里的女主角,都不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的内心越发地柔软了,她看向瑶的眼神愈加地温柔,不自禁地握住了她微凉的纤手。

但是瑶的表情瞬间从阳光变得比暮色还要阴沉。

式闪电般地抽回手,刚想道歉,却被瑶反手紧紧抓住。

“诶?”式惊疑道。

式被瑶轻轻拉到身后,这时她才发现,在小巷的另一边,有着另一道身影。

那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小巷里安静地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压抑的气氛另式不由地四下打量,却发现树上的树叶在不停地颤动着。

明明有风啊,为什么我完全感觉不到?式感觉到瑶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可以感觉到瑶的不安。

“瑶?你还好吗?”式听到的,是一道无比动听的声音,但是却似乎每一个字被已经被浸泡在杀意之中数年。

“吉川晴美。”瑶认识她。

之前她的姐姐吉川广美,就是在她面前切腹的,而且瑶似乎让广美很不快。

“嗯。”式已经渐渐可以看到吉川晴美的容颜,那是一张满是杀气的脸,那张脸除了嘴在说话以外,每一个部分都僵硬的如同尸体般,紧紧地锁在瑶的脸上:“完美的切腹是我姐姐一生所愿,但似乎就毁在你的手里。”

瑶挑了挑眉:“也许是吧。”她顿了顿:“你看见了?”

晴美摇了摇头,但是眼神没有移开瑶的脸半分:“景太强了,我窥视的话,会被他发现的。但是你当时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血迹和你冷漠的眼神,让我感觉到,应该发生了什么。”

“你真聪明,你姐姐当时把肠子扔在了我的脸上,但是被我甩到地上去了。”瑶不带感情地说着:“就因为那样你现在就这么想杀我,看来你虽然比你姐姐好看一点,但是脾气比她还臭。”

吉川晴美在距离瑶两步之外站住了,她旺盛的怒火此刻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动怒,不是她的性格,瑶最后的那句“看来你虽然比你姐姐好看一点,但是脾气比她还臭。”在她听来,每一句话都是对她姐姐的挖苦与讽刺。

“就冲你这句话,我可以感觉到姐姐在切腹的时候体会到了怎样的羞辱。”吉川晴美冷漠地说着,再次上下打量了几下瑶,又一次确认了瑶并不会武功。

瑶微微扬了扬下把,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把身后的式推开,随后直直朝着吉川晴美刺出了腰间的那把短刀。

式被瑶推开数步之远,踉跄着摔倒在地上,耳边传来瑶清澈响亮的一声:“快跑!”

等她再定过神来的时候,瑶已经跟晴美缠斗在了一起。

晴美此刻惊魂未定。

瑶不会武功,她在跟瑶的交手中再次确认了。

可是刚刚那一剑,如果不是因为瑶分出力气将她身后的那个女子推开,全力对自己出手的话,那就不是只差半分便刺中自己这么简单了••••••

她的怒气在她的剑上暴露无遗,但她却越发暴躁。

砍不中。

她看得出来,瑶只是凭借着本能在躲着她的剑法,她的闪躲,招架毫无章法,但是每次都恰到好处。她没有进攻的意识,但是偶尔刺出的一刀都让她不得不后退。

瑶的眼神清澈而凌厉,这真的是不会武功的人吗??!

她的心里愤怒的情绪越发高涨,与之而来的还有不安,嫉妒,不甘和为姐姐哀悼的悲伤。

瑶被打败了。

吉川晴美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她看着面前跪坐在地上喘息的少女,心里非常明白,瑶输在了体力上。

她未能伤到瑶半分。

“式姐姐,你怎么不走啊?”瑶的声音带着哭腔。

“因为她走不了。”吉川晴美的声音在她自己听起来,都异常残忍。

是的,式知道瑶在为她争取时间,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回到护理站,告诉那里的山奈和护卫们。

但是她没有,因为她的脚筋在她跑出去的那个瞬间,被手里剑射断了。

巷子的另一头,一个跟瑶年纪一般大的女孩儿摇着轮椅慢慢来到了瑶的面前。

“瑶姐姐?”

瑶没有抬头,她听得出来,是吉川家那个多病的小女儿,也是自己在吉川家最好的朋友,吉川爱美。

爱美将地上瑶的刀慢慢捡起来,打量了一下刀锋:“好锋利的刀啊,可不能让你用这把。”她自语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毫无装饰,刀鞘和刀柄几乎就是简陋的木材随意拼接粘合在一起的短刀,温柔地掰开瑶的右手,然后把它放在了瑶的掌心。

坐在轮椅上的爱美艰难地俯下身,凑到瑶的耳边:“瑶姐姐,这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短刀哦,你现在就在这里切腹吧?晴美姐会为你介错的哦?”

当瑶端正地跪坐在地上,慢慢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着什么,耳边可以听得到式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喊着救命,喊着她的名字。

她在心里碎碎念着景和总司的名字,那些曾经鲜活但是如今在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的碎片杂乱地拼接在一起,她甚至看到了竹取此刻正从护理站飞奔而来,看到了月轮和总道在月下跟景对饮,看到总司和竹取亲昵地靠在一起谈些小女儿心事。

泪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冰凉的感觉将她慢慢唤醒,看到的东西都消失了,眼前只有昏暗的黄昏小巷,和那把粗糙的短刀。

“哭了呢,瑶姐姐。”爱美坐在一旁,式被她拖拽着瘫坐在她轮椅的右边。“我真正的姐姐切腹的时候有哭吗?”

“没有。”既然从梦中醒了归来,瑶还想变成自己原来在陌生人面前那样坚强的样子。

“裤裙和胸布都脱了吧,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爱美轻轻咳嗽了几声。

瑶想要拒绝,但是晴美的刀已经将她剩下的衣服划得稀烂。

“你知道吗?瑶姐姐。”爱美的声音带着羡慕:“我本来以为,你的脸这么清纯可爱,这辈子不会跟性感什么的联系到一起呢,现在看来我错了。”

爱美说得没有错,哪怕现在天色不再明媚,瑶的胴体依然在黄昏残存的微光下闪着光泽。也许瑶平时的精灵般的气质让人很难跟尤物联系到一起,但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从瑶身上攫取到他们所渴盼的一切快感。

当然,如果他们可以得到的话。

此刻的式,只觉得自己先前所记述的一切都是废纸,在她面前即将上演的是有史以来她见到的最高的艺术。

她本该跟以前一样欣喜若狂。

瑶没有理会爱美的话,她慢慢将短刀从粗糙的刀鞘中抽了出来,刀身黯淡无光,她发现,这把刀对于切腹来说,太钝了。

准备地真是齐全呢,她心里想着,把刀子在自己的引导下,慢慢顶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上。

丰满的胸部稍稍阻挡了她的视线,她左手抚摸着小腹,凭着触感细微地调整着刀尖在自己左下腹的位置,然后双手一起握在了刀柄上。

要切腹了呢,少女喃喃自语着。

她双手慢慢使力,想把刀子刺进自己的小腹里,小腹深深地陷了进去,但是刀尖无法刺穿她柔软的小腹,持久的痛苦让她皱起了眉头,瑶已经很笔直地跪坐着了,她只能把后腰往前顶,让小腹往前更加凸起,然后双手不断加大力气。

小腹深处已经开始传来燥热的感觉,瑶闭上眼睛拼命把刀子往肚子里插,但是柔软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抵御住了刀子的戳刺,正当瑶在努力着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随后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刀子深深地插进了瑶的小腹之中,粗暴地在她肚子里开了一条火辣辣的通道,然后停留在肠子中间。

突然而来的痛苦让瑶本能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感觉到刀子深深地停留在她的小肠中间,而且肠子已经被割断了,内脏被切裂的痛苦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仰起头,看见的是晴美戏谑的眼神。

“帮了你一把呢,好好感谢我吧。”晴美这样说着。

走到瑶面前的便是晴美,就在刚刚,她用力地踢了一脚瑶紧握着的刀柄,瞬间的发力让刀子终于突破了瑶肚皮的阻挠,粗野地侵犯了少女的柔肠。

瑶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的小腹正在剧烈地抽搐着,武艺的锻炼早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孩儿,她用自己的意志来安抚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把刀子往肚子外面拔。

刀锋从肠子中间划过,肠子的蠕动和刀子的抽出让它们之间的接触更加剧烈,瑶调整着呼吸,感受着肠子的律动,最后在刀尖刚好抽离肠堆的那个瞬间停了下来。

殷红的血顺着洁白的小腹慢慢流淌下去,顺着笔直的左腿侧边流到了地上,瑶把刀身往左边偏了偏,让刀锋跟肚皮之间形成了一个钝角。

瑶知道,这种锋利度的刀子,如果想垂直着把肚子切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她调整好刀子的位置,然后开始把肚子慢慢挑开。

熟悉切腹的女武士,会让刀尖在切腹的过程中跟肠子保持着接触,对小肠的刺激可以带动她们的性欲,让她们的切腹少些痛苦,并且感受到快感和满足,但是瑶的刀子太钝了,她只能把刀子慢慢在肚子里微微抽送着,用刀刃从肚子里面把肚皮挑开,少女只能感受到肚子被切开的巨大痛苦,那些用来缓解疼痛的性欲和快感,她几乎感受不到。刀身插进去的位置并没有变化,但是伤口正一点一点扩大,并不锋利的刀刃切开瑶的小腹以后慢慢暴露出来,随后刀尖也从肚子里滑出来,整个刀子重新被完全拔出。

但是瑶的小腹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两寸长的伤口。

伤口微微开裂着,洁白的肌肤中间突兀地出现这么一抹切口,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但是却很温柔地顺着之前的血路不急不缓地流下去,宛若少时跟师姐竹取在山上看到的山石上乖巧流动的山泉。

瑶低着头轻声呻吟着,然后固执地把刀子从伤口的边缘再次插进去,顶到自己的小肠,重复着之前的过程。

瑶这样做了四次,才把肚子完全切开。

其实在切到一半的时候,瑶的肠子就已经开始从肚子里往外滑落了。

瑶樱粉色的小肠从切开的伤口里被肚子里的压力顶了出来,先是一小团推挤在伤口的周围,随后突然沿着小腹滑下去,肠系膜带着肚子里更多的小肠滑溜溜地流淌出来,慢慢堆积在瑶圆润笔直的双腿之间。

瑶并没有去尝试着把它们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肚子并没有足够的肌肉去兜住小肠,她只是把小肠往双腿之间拢了一拢,让它们在双腿的夹缝中间堆积起来,随后继续着肚子的切割。

肠子粘腻的表面在双腿之间滑动着,温软的触感抚摸着瑶大腿根部,少女在无尽的痛苦的浪潮中,逐渐捕捉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但是却异常温柔而又美妙的快感。

瑶的双颊泛出红晕,她加快了对肚子的剖割,肠子也流得越来越多,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纠缠堆积着,肠子的大量流出让她小肠之间的脂肪和网膜也暴露地越来越多,黄色的脂肪粒和粉嫩的小肠在双腿之间堆积起来,内脏的腥臭气息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当瑶把自己的小腹完全切开的时候,她的小肠已经从大腿根部堆积到了大腿的中间位置,还在不断往前延展着,绵延不断流出的内脏让她的腹内感觉逐渐空虚,瑶可爱的脸上的表情渐渐平和了下来,痛苦虽然还在,但是已经足以忍受了。

切开肚子以后,瑶把刀子收回刀鞘之中,然后开始把堆积在腿上的肠子慢慢往肚子里面塞。

自己的肠子抚摸起来的感觉好棒呢,瑶这样想着,尽管自己已经收容了多少女人的肠子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对于自己的这一副小肠,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收容过的肠子里最好了的吧?

“你在做什么?”晴美玩笑的脸逐渐变得冰冷:“把肠子掏出来。”

瑶不理他,低着头继续塞着自己的肠子,虽然一边塞,一边有小肠不听话地往外流。

见到瑶无动于衷,晴美愤怒了,她直接走上前去,抬起了瑶的下巴。

瑶仰面看着晴美,柔美的脸上虽然疲惫,但依然镇静。

晴美冷笑一声,一只手插进瑶的双膝之间,然后粗暴地把瑶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强行分开,瑶的膝盖在地上摩擦着,皮很快被磨破了,殷红的血迹渗在石板路上。

瑶一声轻叫,双腿大开让她很快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她连忙想要用双手兜住肠子,但是只是徒劳,肠子一下子全部从双腿中间滑落到满是尘埃的石板路上,在粗糙的地面上蠕动着,原本粉嫩的柔肠逐渐覆盖上了灰色的尘土。

瑶想低下头,但是晴美的手有力地撑着瑶的脸,她欣赏着瑶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颇为自得。然后在瑶面前蹲下来,一只手捏着瑶的下巴,一只手粗暴地插进了瑶的肚子里。

瑶的腹内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就要惨叫出来,但是看着晴美那张脸,她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忍受着剧烈无比的痛苦。

晴美的笑更加扭曲,她粗暴地把手在瑶的小腹里翻搅着,然后把肠子疯狂地从瑶的小腹里往外拉,瑶的双眼不自觉地往上翻,视线已经完全没有了,只有小腹内传来的肠子不断被抽离的空虚感和痛苦充盈着她的世界。

看到瑶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松开了拖着瑶下巴的手,低着头看着瑶乱成一团的下半身,瑶小腹里面的肠子已经被她全部拖拽出来了,青黄色的大肠在一顿樱色的小肠堆中间异常显眼,瑶的身下一大团的肠子完全摊在少女双腿之间,只剩两端连在腹内,一个通向胃,一个通向肛门。

晴美把已经出不了声的瑶往后重重一推,让瑶仰面躺倒在地上,瑶美丽的双腿还在努力地想要并拢在一起,此刻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身边逐渐温暖了起来,就在此刻,她的混乱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却开始慢慢变大。

景,救我。

晴美看着上半身依旧光洁如玉,下半身却早已一塌糊涂的瑶疯狂地笑着,她拔出自己的刀,用力砍向瑶的双腿之间,刀子砸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之相伴的,是瑶不断被她的长刀斩断的小肠。

在狠狠挥舞了几刀之后,她喘息着,对着绝望地看着天空,眼角满是泪痕的瑶说着:“我的姐姐可是把肠子全切断了的。怎么样,让你的那个景哥哥来跟你接肠子好不好啊?”

说到这里,她抬起脚,狠狠地踩踏着瑶的小肠。

瑶原本娇俏可爱的肠子,被晴美狠狠地踩在脚下,变得干瘪,灰白••••••

式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

瑶,会死。

为什么?明明之前那么多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自己只能感觉到越发膨胀的欲望和创作的快感。

她在疑惑的时候,爱美突然向空中射出了几发手里剑。

式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风声带着兵器相交的清脆声响在空中交融,随后传来的是爱美痛苦的呻吟。

她转头看去,爱美的双肩被自己的手里剑扎穿,整个人被钉在了轮椅上。

还在疯狂的晴美觉察到不对,拔剑往身后斩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剑已经脱手而出。

准确地说,是自己的手跟剑一起飞了出去。

她惊讶地看着飞出去的剑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传来了被撕裂的剧痛感。

她看向前方,看不见刀光,也看不清人影,因为她的目光从跟那个人的目光交汇开始,就再也离不开半分。

那是如同深渊一般的眼神。

自己的疯狂和怒火在那个眼神里,显得如同孩童,不,如同牲畜一般。

自己的身体被切开了吗?胸部••••••肚子也被切开了呢,肠子呢?感觉不到肠子的存在,想吐,却没有恶心的感觉,想喊叫,声音也发不出来。这些喷溅的红色液体是我的血吗?那这些肉块和碎裂的脏器什么的,也是我的吗?

刀停了。

吉川晴美滩在了地上,她那只随着剑一起飞出去的手,是现在的吉川晴美身上唯一可以辨认的部位。

那个从空中落下来的人影直接把自己的刀扔在地上,脱下青蓝色的外褂快速地包裹住瑶的身体,然后看着瑶身下的肠子迟疑了一瞬,脱下内衬,将肠子快速的用内衬包好,放在瑶的肚子上,随后袒露着只包裹着胸布的上身,朝着式和瑶来时的路飞奔回去。

临走之前,式听到了来人冷漠、惊慌的声音:“你在这儿等一下。”

是总司啊。

式呆坐在原地,看着自己面前吉川晴美早已死透了的半张脸,俯下身呕吐了出来。

吉川爱美看着自己满地都是的二姐,一言不发。

她艰难地把一把苦无从肩头拔了出来,仰头靠在轮椅上,解开腰带,袒露出光滑丰满的小腹,机械僵硬地把小腹十字形剖开,然后把肠子面无表情地从肚子里掏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肠子啪叽落在地上的声音让式颤抖了一下,她扶着轮椅站起来,把目光呆滞的吉川爱美从轮椅上扯了下去,然后自己坐在上面,往护理站的方向使力摇动了几下轮椅。

很快她又想起了什么,吃力地转过来,从地上捡起总司留在这里的刀,狼狈地方在双腿之间,往护理站赶去。

直到此刻,她才开始泪流满面。

总道跟总司和景彼此交换了一下信息,景才知道这次演武到第五天位置已经死去了一半的武士,所有战败的武士都切腹自杀了,事情的走向完全跟总司预料的一模一样。

他愈发对总司感到不安,同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没来由的焦躁,总道跟他们商谈之后,单独把景留了下来,总司跟景道别之后,先行回去了。

总道把总司这次参加演武是由幕府指派的事实跟景说了以后,面色凝重地告诉景,之前总司所在的新选组,除了副长土方岁三生死不明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经确认死亡。

也就是说,总司是唯一一个还确认活着的新选组队员。

总道的表情让景知道事情的走向几乎已经注定了,在京都,总司能活着出去的可能性很小。

总道把一分包裹递给了景:“这是月轮留下来的功法,你回去以后让瑶学一学,月轮虽然死了,但是总司和你身上都有月轮留下的底子,你们一起教导她,也好多条生路。”

景思考了片刻:“会跟幕府正面冲突吗?”

总道的眼神非常坚毅:“如果幕府必须要总司死,我的家族我不知道,我一定会保住她这条命,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她切腹的样子我永远忘不掉,所以总司必须活着。”

总道跟景说了自己预想的几个计划,两个人互相计议了半刻钟左右,景便告辞离去了。

景的心里十分沉重,本来的他是不打算让瑶趟这趟浑水的,所以一直只让瑶学习医术,但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多做选择。他急匆匆地往回赶,却在半路遇到了护理站惊慌失措跑出来找他的人。

当景看到瑶的身体,他在一瞬间看到了月轮,竹取死去的样子。他的情绪在崩溃的悬崖边上即将坠落的时候,总司用力晃了晃他的脑袋:“瑶还活着,你能救她吗?”

还活着,还活着••••••

景不停地咕哝着这三个字,佝偻着身子,他的世界里现在只剩下他和瑶两个人,瑶安静地躺在那里,景不停地在护理站里忙碌着,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话,也没有发布任何指令,只是不停地做着旁边的人看来非常奇怪的事情。

他把瑶尚还完整的肠子浸泡在调配好的药液里,喂她服下不同的药,捣鼓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然后把自己的血抽出来放到里面,同时用一根细小的管子插进了瑶的手腕,随后景的血液被输送进了瑶的身体里。

所有人都看着景忙碌着,他们试图跟景说话,景仿佛永远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等景慢慢回过神来的时候,瑶的呼吸已经平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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