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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记合集 编辑精校重制版,3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1730 ℃

“瑶姑娘跟我说,她的师姐是竹取。”

景点了点头:“是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过你是总悟的妹妹,知晓也无妨。”

“竹取是切腹的吗?”

“嗯。”

“有介错吗?”

景沉默了半晌,然后突然开口:“竹取切腹,是我担任的介错。”

总司的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

“想不到,景先生,原来就是竹取经常提到的那位跟她在一起的医士。”冲田说道,语气有一丝落寞。

景沉默不语,他跟竹取彼此之间的感情,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斩下自己所爱之人的头颅,是什么样的感觉?”冲田突然问道:“而且那应该是景你第一次介错吧,做得那么好吗?”

冲田突然改变了自己的称呼,这让景稍稍有些意外。

景苦笑一声:“竹取她的切腹太过突然,我只能做到自己最好的介错了。到了那个时候,一切犹豫都会消失,心中只有想要帮她完成完美的切腹的愿望,所以,我才能斩出那一刀。恐怕今后,我再也斩不出那一刀了吧?”

冲田听到景说的,心里之前的心结似乎被一下解开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乎从她脸上消失了5年的笑容,一时间,月色都为之黯淡了。

“谢谢你,景先生。”冲田柔声说道,然后低头拍了拍瑶的肩膀:“这个孩子,你是怎么看的呢?”

“瑶,对我来说已经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了。”听到景的回答,冲田不置可否

“对了,冲田小姐。”

“嗯?”

“你的肺部,似乎有点病疾啊?”景关切地问道。

总司听到景这样问她,不由地侧过了脑袋:“景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本来像您这样的剑士,我这种只懂得一招半式的,不应该是您的对手。您剑法中的那须臾破绽,本算不上是破绽。”景停顿了一下:“在那之前,我想没有人可以趁虚而入,但是今天,我能够在那时候挥出那一刀,只是因为冲田小姐你,气息上出现了一丝凝滞。”

冲田笑了:“您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感染了肺病,信选组那里大家明明还在战斗,我却因为肺病,不能战斗了。”

景不由地心生疑惑:“那为何冲田小姐今天一直没跟我说起啊,我可以帮你看一看,有很大可能治好的啊。”

冲田并未说话,低着头看着在睡梦中的瑶,嘴唇微抿。

景看着冲田的表情,心中微微明白了几分:“冲田小姐,莫不是也想走上那些武士的老路?”

冲田岔开了他的话题,轻声说道:“明天就是友人切腹的日子了,先生可以跟我一同前往吗?”

还有后半句话冲田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如果她没有能完成介错,那么就会请景来为她介错,总司会当场切腹谢罪。

景点了点头:“没有问题,切腹以后尸体的处理,我跟瑶也有些经验。”

话以说定,一夜按下不表。

第二天又是一个清晨,雨虽然已经歇了,但是天空依然笼罩着乌云,潮湿的空气令人略有些心烦。

“这样的天最难受啦,干脆下点雨,还凉爽些。”瑶帮景收拾着药箱,嘴里嘟囔着。景站在廊下,看着天空沉默不语。

少卿,总司从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景在总司走近以后,偷偷递了一包药材给她。

总司露出疑惑的神情,景轻声说道:“这是可以缓解切腹痛苦的方子,如果你的朋友需要的话,就请让她服用下去吧。”

总司本来想一口回绝,但是想到友人要承受切腹的巨大痛苦,她又于心不忍,对于这样的复杂情感,她感到有些奇怪,最后她还是把药收下了。

三人一路上并非是风平浪静,被流浪的武士和浪人打劫了几波,不过都被总司干净利落地斩杀了,哪怕是见惯了鲜血的景,也对冲田的杀伐果决感到心颤。

到达目的以后,看见总司的友人,景瞬间觉得大事不妙。

总司的朋友,是个娇小柔弱的美人,但是景一眼就看出来,她苍白精致的脸上,有着病入膏肓的疲态。

而接下来的对话更加证明了景的猜想。

总司向她的友人,礼弥介绍了景和瑶两个人,礼弥对她们恭敬地施了一礼:“有劳景先生,切腹自杀向来满地狼藉,肠穿肚烂难以收拾,到时,还得麻烦二位了。”随后便将头转向总司:“总司,一时三刻以后,我便要切腹了,我给你准备好了衣裳,你也去做好准备吧?”

冲田看着礼弥的面颊,一句话没说,起身离去了。

景细细打量着礼弥的脸,她的肌肤白皙可人,双眼虽满是死志却掩盖不住她曾经绽放出来的光芒,一头青丝自然披散,映衬着礼弥美丽动人的脸蛋。

打量了许久,景还是出声说话了:“礼弥小姐,请问,您是要如何切腹?”

礼弥以为这是景在询问他即将进行的工作,就自然地回答道:“我会十字形切腹。”

“不可。”景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礼弥略带惊讶地看着景:“先生放心,我切腹自然会跪坐白布之上,虽然会肚破肠流脏腑尽出,只要用白布裹着,肠子自然就收拾完成,不会给先生带来太多麻烦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种事情,”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肺痨已经病入膏肓,完成十字形切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谈十字形切腹了,就算是一字型切腹,礼弥小姐你恐怕都完成不了。”

听到这话,礼弥一声冷哼,眉目中透露着敌意:“景先生是看不起小女子切腹的勇气和决心吗?”

景无奈摇头,他尽量想让礼弥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礼弥小姐,您已经重病在身,而且是肺痨,肺痨则无法提气,气息不足便会乏力,而且切腹的时候,一旦气息有差,不但剧痛难忍不说,所耗气力更是数倍,姑娘您本身就因肺痨体弱,加上今天天气阴沉潮湿,就算是您有着钢铁般坚定的心,能够承受开膛破肚的痛苦和肠子流出的恐惧,您是实在地没有力气去完成切腹的啊。”

瑶这是第一次看到景这么努力地劝解一个人不要切腹,然而对面的礼弥却无动于衷:“先生好意,我心领了,礼弥自有办法完成切腹。”说罢,起身便走。

景仍不肯罢休:“礼弥姑娘,你自己切腹失败了,我们可以帮你完成,可是,你让冲田小姐如何自处?她自尊心那么强,如果你切腹过程中无力继续,她迟迟不能介错,必然愧疚在心,甚至会切腹谢罪的啊!”

然而,礼弥的回应却让景怔住了。

“那不是更好吗?”礼弥的声音冷漠而无情:“我跟总司是最好的朋友,我死了,她也切腹,这不是很浪漫吗?最好的友人一起切腹,难道不是一段佳话吗?”

瑶刚想反驳什么,景却按住了她。

礼弥眼神黯淡下去,走出了房间。

再次看到总司的时候,景沉默了很久。

但是他最后还是把礼弥的情况告诉了总司,并且嘱托她,如果礼弥的切腹失败了,那只是病入膏肓,无力切开肌肉的缘故,跟礼弥和总司都没有关系。

看着景关切地叮嘱自己这些,冲田不由地笑了:“景先生是怕如果礼弥她不能完成切腹,那么我也会引咎切腹自杀吗?”

景无言地点了点头。

“那礼弥是不是说,我切腹,她也很开心啊?”冲田又问。

景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那到时候,还请景先生帮我介错哦?”

景迅速地抬起头,看见总司那张无比清丽的脸。

总司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从他身边轻轻地走了过去,女孩赤裸的双足落在地板上如同飘落在水上的莲花,虽然无声无息,但是景却可以感觉到她双足踏起的涟漪越来越远。

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位樱花般的剑士身上留下的芬芳。

切腹的时间到了。

散华礼弥的切腹房间里只有四个人,简单的房间精致优雅,只有一席白布,一把短刀和一扇屏风。

“景先生,虽然切腹之后的护理还得麻烦您,但是我毕竟是女儿身,如果您不是介错,让你注视着多有不便,还请与屏风外面等候。”礼弥耷拉着眼睑,冷漠地说着。

景微微一愣,心里很快明白了礼弥的用意,他看着礼弥披散的长发间那张惨白但是无比精致的脸,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总司。

总司依旧穿着信选组的那身装束,腰间的加州清光被她紧紧握在手中,景可以看出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一丝动摇。

察觉到景的目光,总司抬起头来,双眸迎着景的目光,看着景关切的脸。

总司笑了,嘴角上扬出消失了5年的弧度,她朝着景轻轻点了点头。

“我要开始了。”散华礼弥说完,便开始解开自己的和服束带。

景和瑶连忙转到屏风后面,端坐下来,听着屏风那边传来的淅淅索索的声响,瑶不由地握住了景的手。

礼弥这边褪去了自己全部的衣服,整个上身完全赤裸,随后将衣服下摆使力推到阴部边缘,暴露出整个完整的小腹。她左手托着自己微微带些弧度的小腹,来回轻轻抚摸了几下。

“冲田,我的身体好看吗。”礼弥苦笑一声,问站在她身后的那名剑士。

“嗯,很好看。”冲田总司低声应道。

“可惜,比不上你哦。”礼弥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切腹刀,左手抚摸肚子的力道逐渐加大了:“我还指望着能够先看到你在我面前切腹呢,你知道吗冲田,我一直羡慕你的那副躯体哦?”

说完这些,礼弥奇怪地笑了一声,听到礼弥的这些话,冲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实话,她虽然是武士,但是她的家族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任何有关切腹的事情,尤其是他的哥哥,对此更是只字不提,自己在信选组的时候,那些同事们经常拿切腹来打趣,但是也从来没有人跟冲田说过这样的事情。

冲田小姐是无敌的,是不可能切腹的。

“人们都说,这个世界上可以打败冲田小姐的人,只有她的兄长冲田总悟,但是没有一个兄长会逼迫自己的妹妹切腹的吧,所以冲田小姐永远不会切腹。”礼弥已经开始再往刀身上缠绕白纸了,她一边坐着准备工作,一边如同窃窃私语般地咕哝着。

“可是,如果是疾病呢?信选组的冲田小姐因为肺痨不能战斗,最后成为队里最拖后腿的一个人,到时候该怎么办呢,可能也只有去切腹谢罪了吧?”

礼弥把刀子抵在丰满的小腹左边胯骨的位置,紧张地喘着粗气,肚子跟着一起一伏:“到时候,我会在地狱,好好看着冲田小姐您切腹自杀的。”

话音刚落,她就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小腹。

礼弥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呻吟,肚子被尖刀破开,短刀已经刺入她的肚子3公分的长度了,礼弥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那个姿势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时间。

“礼弥?你还好吗?”冲田在她的身后关切地问道。

“嗯••••••好像,刺到肠子了。”散华礼弥一字一顿地说着,她之所以保持着这个姿势,是因为她已经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了。

她喘不上气。

似乎保持着这个动作就已经花费了她全部的气力,如果再把刀子往右边切开肚子的话,那样的压力似乎太大了。

她想起了景在那之前跟她说过的话,看来,真的被那个医生说中了啊。

礼弥心里还是非常不甘心,她体会着刀子戳在肠子上的感觉,因为剧烈的喘息,刀子是不是地戳弄到自己小肠中央,这样的抽插带给了她异样的快感,她有着要继续切开肚子的冲动,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把刀子往肚子右边割去。

屏风外的景听到礼弥的喘息,已经慢慢闭上了眼睛。“果然,她的切腹已经不可能完成了,不提十字形的切腹,按照她的症状,她现在连一字型地切腹都完成不了。”

仅仅是十数秒之后,景就看到总司慌慌张张地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

“景先生,出事了。”

看着总司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景和瑶马上起身,跑到了屏风后面。

散华礼弥仰面躺倒着,刀子在她的肚子上划开了大概只有两寸的口子,她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大张着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身子在地上左右不停地扭动,双手握着刀柄,徒劳地想把刀子往右边切过去,喷溅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因为手握不稳刀,可以看见刀子已经几乎全部都插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本来散华礼弥只是赤裸着上身,但是她现在仰面的挣扎,让她整具美丽的身体都暴露出来,一双圆润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也已经被血染红了。

“景,景先生,这该怎么办啊?”

散华礼弥的样子虽然狼狈,但是不得不说极具美人诱惑,尤其是保持着切腹的动作,更加让人血脉喷张,但是景很快回过神来,让瑶从后面把礼弥扶起来,随后捡拾起地上的衣服,将礼弥柔弱的躯体包裹在其中。

“礼弥小姐?听得到我说话吗?”景扶着礼弥的头部,让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

礼弥看到眼前的人是冲田带来的医士,心里非常不满,她眉头皱着,想要大声呵斥他,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甚至连呼吸都难以维系,刀子全部插在了肚子里,肠子已经被刀子搅动地一团糟,让她想吐,她觉得无比的耻辱。

她的所思所想,全部被景察觉到了。

“礼弥小姐,让总司来帮你完成切腹,好吗?”

听到景的话,不仅是礼弥,包括总司和瑶都惊呆了。

礼弥听到以后,先是错愕,随后点了点头。

景从扶着礼弥的瑶手里接过她,把她轻轻拥在怀里,然后示意总司坐到礼弥身后去。

总司局促地端正地跪坐在礼弥身后,看着总司那双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景不由地心生荡漾,随机清醒过来,告诉总司要把双腿分开,这样才能让礼弥坐到她的怀里。

总司羞红了脸,将腿分成八字形,景此时已经没有功夫来欣赏这份美景了,慢慢把虚弱的礼弥放到总司怀里,随后对瑶嘱托了几句,转身走到屏风那边去了。

瑶怜悯的目光扫了一下虚弱的礼弥和局促不安的总司,深吸一口气,在礼弥旁边跪坐下来,揭开盖在她身上的白布,开始指导总司应该怎么做。

礼弥的手搭在总司的腿上,总司从她腋下伸出双手,拥抱着礼弥柔软的身体,她慢慢握住了插在礼弥肚子里的刀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礼弥没有说话,她幸福地笑了,微微蹭了蹭总司的脸颊。

总司按照瑶的指示,调整好刀子在肚子里的深度,然后开始用力慢慢向右边划过去,她感觉到刀子切开肚子的感觉就好像实在切割一块柔嫩的豆腐,礼弥的肚子是如此的柔软细嫩,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肠子阻碍刀子前进的那种柔韧之感。

礼弥在切开肚子的时候,不停地颤抖和呻吟着,她在总司耳边模糊地重复着继续的音节,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期待,和欢愉。

肚子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切开了,礼弥竟然感觉到比自己切腹还要巨大的满足。

“呀。。。肠子,肠子出来了。”总司看着面前的礼弥柔软光滑的肚子里逐渐流淌出来的樱花色的肠子,略有些慌乱,礼弥这时候用左手捂住切开的伤口,纤细的手指勾弄着肠子,把它们艰难地塞到了肚子里,然后用手抓住肚皮,让总司继续切腹。

一道弧形的切口出现在礼弥丰满的下腹那里,粉嫩的肠子不断地冲击着礼弥的双手,礼弥当然知道切腹要让肠子完全流出的道理,她也迫不及待地想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奉献自己的衷肠,但是还不到时候。

此刻,她的心情正到了最高潮的时候。

“总司,十字形切腹,要完成的。。。。是十字形切腹,这。。。。这里,切下去,然后,把肚子全部剖开吧。。。。”她在总司耳边,如同梦呓一般低语。

总司的双眼已经泛出了泪花,她把刀子拔出来,然后顺着礼弥指的地方,把刀慢慢放进去。

那是礼弥狭长的肚脐。

总司的剑法极快,礼弥还没反应过来,总司就已经把刀子插入到她的肚脐里面了。

礼弥被突如其来的尖刀刺激地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她靠在总司的怀里,感受着总司胸前的两团柔软,更是觉得快感如同洪水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

“总司。。。。切腹。。。。总司。。。。”她不停地呢喃着,总司知道她这是在呼唤着自己帮她把肚子切开,但是听多了以后,总觉得她实在让自己也切腹。

锋利地尖刀沿着腹中线将礼弥的整个小腹完全剖开,一个巨大的十字形伤口出现在散华礼弥白皙丰满的小肚子上,礼弥的纤纤玉手捂着伤口,但是仍有一小段肠子,从没有被捂住的伤口探头探脑地流了出来。

礼弥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把手抹开自己的伤口,然后插了进去,插进肠堆中的触感和快感让她忽然间窒息了数秒,很快,她一边用手指勾弄着自己的肠子,一边在总司耳边轻声说道:“冲田,来,你也伸进来。”

总司温柔地放下短刀,伸出一只手,从她的伤口里慢慢插入,感受到总司的一只手进入到了肚子里,礼弥全身都在颤抖着。

礼弥的肠子前所未有地润滑,柔嫩,光洁,在肠子堆里面游弋的总司的手,仿佛触及到了一个如同美梦般柔软的地方,女孩子对柔软的东西有着天生的向往,然而却不知道,这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就在女孩子们的肚子里。

突然,总司感觉到了礼弥伸在肚子里的那只手,两个人的手十指相扣,一起抓住一段肠子,然后同时从肚子里伸了出来。

掏肠的感觉如此微妙,礼弥不由地把肚子腆高,两个人的手带出来的一大段肠子粉嫩柔滑,肠系膜牵扯着礼弥更多的肠子流出体外,贴在她的肚子上如同生物一般滑动着,礼弥已经忘却了痛苦,她在总司的怀里愉悦地呻吟着。

一次又一次,她们把礼弥肚子里的肠子全部掏了出来,堆积在她的腿上和白布上。

礼弥死了,还没有介错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极度的愉悦,缺氧而死。

她死去时候的表情凝固在那里,那是一个女子在感受到至高的欢愉时刻的表情。

礼弥死了,总司呆呆地抱着礼弥的尸体,空气中满是肠子的腥臭味,但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礼弥的切腹,被景和瑶重新装扮了一下,然后由总司斩下了礼弥的头颅,伪造成礼弥自己完成了十字形切腹的样子。

不出意外,散华礼弥的切腹又成为了一段佳话,如同这段时间里,每一个勇敢地完成切腹的美丽女孩一样。

“该结束了。”入夜,阴云已经散去,一片晴空中点缀着无数颗星星。总司已经跟着景回到了药庐。

“嗯?”景看着身旁的这个女孩儿。

“景先生,我也要切腹了。”总司亭亭玉立地站在廊下,目光迷离地看着院子里那颗樱花树。

“冲田小姐,你是担心自己以后肺痨逐渐严重,然后无力作战,只能因耻辱而切腹,最后却只能跟礼弥小姐一样,无力完成吗?”景知道冲田心里所想的。

冲田微微低下了头。

“冲田小姐,我可以治好你的肺病,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景一字一顿地说着。

感觉到景话里的一些跟平时不一样的情感,她疑惑地转过头,心跳居然因为紧张而加速了。

恰是,房间里传来了瑶清脆的声音:“冲田姐姐!教我剑术呀!”

景的双眸倒映着总司樱花般粉嫩绝美的容颜,他的嘴唇被晚风抹上令人迷醉的声音:

“那年我没有能够拯救她,现在我想再试一次。”

第四章 骚乱

两年间,总司几乎已经是在景和瑶的医馆里住了下来。

夏天的燥热逐渐开始焦灼人们的内心,总司也乐得在景的医馆里待着,一方面是因为景对待酷暑确实有着自己的一套应对办法,让炎热的夏天感觉起来也不是很难受,第二就是自己的身体在景的调理之下已经几乎完全康复,剑法中的破绽终于不再是她的威胁。

但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她似乎依然不是景的对手。

她的哥哥总悟也多次拜访景的医馆,他对景和总司之间的关系心里还是亮堂堂的,他也曾经找机会跟景切磋了一番,最后虽然是他赢了,但是景的实力还是让他心中凛然。

要知道,景并不是专业的武士,他只是一名医师而已,此人的天赋之高,让总悟也自愧不如。想到他也算是半个月轮的弟子,他带着爱才的心思,不时地指点景的剑术。

这一日,幕府突然发出榜文,将在京都举行演武,并且明言此次盛会是最盛大的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任何武士都可以参加,展现自己的武艺,十六位最强者将被赋予官职,位次更高者奖赏会更为丰厚。

景也受到了邀请,只是不是以武士的身份,而是以医士的身份受邀,毕竟刀剑无情,必要的医疗人员需求也是很大的。

总司的家族当然是最先被邀请的名门,而且担任的是维持秩序的特殊职务,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大量的武士聚在京都,必然会有心怀不轨者。

景甚至觉得,这次的所谓盛会,也是幕府布下的一张网。

总司,景和瑶三个人一同跟着总悟家族的人前往京都,在路上总司私下里跟景交流过,她觉得这是幕府大量削减武士数量的一种方法。

“幕府打算杀死那些武士吗?”景问总司。

总司摇了摇头:“武士实力强大,幕府暂时没那么大的精力去围剿这些武士们。”

“那何出此言啊?”

总司看了一眼景,轻轻叹了口气:“正因为武士精神空前燃烧,这帮武士们也打算把这次比试当成是人生的最后一战,一直战斗到失败为止,一旦战败,便会切腹自尽。”

“这•••不至于吧?有史以来的比赛,切腹的人虽然有,但是也不多啊。”

“时代不一样了,而且我最担心的就是,会在整个比赛中形成一个风气,失败的人如果不切腹的话,就会被人耻笑。”总司微微停顿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次幕府的算盘打得也太深了。”

景听完心里一沉,因为他知道这次的比赛总司也是参赛人员。虽然说总司的家族担任会场警卫,但是总司作为家族中剑术第二,在幕府却没有地位的武士,被家中长老推举为家族中的代表参加比赛。

景担忧地看着总司,总司纤柔的身段笔直地做着,两只手轻放在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上,面色沉静似水。

注意到景的目光,总司温柔地一笑:“放心吧,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说完挤了挤眼睛:“幸好你没有参加演武,不然我可能真要切腹了哦?”

一路到了京都,让景始料未及的是这次演武参加的人数竟然多达万人,城内几乎所有的空地都被布置成了演武场,景和瑶两个人到了京都以后暂时跟总司分开了,总司要去准备演武的事宜,而景瑶二人前往专门为比武设立的临时医疗站。

说是临时,占地却很大,除却精心搭建的棚屋以外,还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摆放着五行五列的白布,前后左右间隔达到5米之远。

瑶有些好奇,问身旁一个姿容清丽的年轻女孩:“姐姐,这是在晒床单吗?有点特别哦?”

那个女孩眼神非常伶俐,眼眸中仿佛永远带着闪亮的光,她看了一下瑶可爱的脸,心里生出宠爱,轻声说道:“那可不是床单哦,那是专门给切腹的人设立的座位。”

景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沉。

瑶听了以后也很惊讶,但是还没等她进一步发问,那个少女就又开口了:“这样的护理站啊,其实有3个呢,这是最小的一个,是专门为女武士服务的。”

景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扎着马尾的清秀少女:“专门为女武士服务的?那还设立这么多切腹座位吗?难道幕府强制要求失败的人都要切腹?”

也许是景的声音无意中透露出焦躁和不安,少女眨了两下眼睛,方才说道:“当然不是啦,但是,武士嘛,而且女武士向来因为世人偏见,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切腹率比男武士更高也说不定哦。而且••••••”少女叹了口气:“并不只是失败的人要切腹,根据以往的经验,演武开始后整个城市都很混乱,武士,居民,甚至我们这样的护理人士,都有切腹的可能,毕竟我们中有些人还不是医师啊•••••”

少女的消沉只有数秒,随即脸上再次焕发出了光彩:“我是春日家的,叫山奈,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这里十一个护理队的队长之一哦?”

“我叫瑶,这是我师父,景。”瑶脆生生地应答到。

“诶?景?”山奈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那个年仅二十出头,医术和武艺都十分精通,传说中的能让将死之人恢复健康,同时还是天下一等一的介错人,无慈悲的医武士,景?”

景被少女的话给说晕了,无慈悲的医武士?这是啥?

然而一旁的瑶一副确实如此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没错,就是景哥哥。”

景拉了拉瑶的衣襟,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号?”

瑶眨了眨眼,轻声说道:“没有,但是一听就很厉害。”

山奈带着崇敬的眼神重新看向景的脸:“居然有幸跟景先生分在一起,真是荣幸•••••诶?这里应该都是女性医士的呀,为什么••••••”

听到山奈这样说,景才意识到这里除了他,全是女性。觉察到这一点的景心里愈发不安,开口问道:“你说这里有十一个队?很奇怪的数字啊。”

山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应该知道啦,我是4队的队长,前六个队是负责看护,后面四个队是运送啊,比赛现场紧急护理啊什么的,额,还有个特别的小队,是专门负责切腹事宜的。”山奈指着切腹的广场:“负责那边,听说队长是唯一一个男性哦,应该就是你吧?”

然后开始自言自语般地说着:“很忙的哦。”

景和瑶回到跟总司一起居住的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瑶打着呵欠先去洗澡去了,景趁着机会跟总司先见了一面。

总司已经沐浴更衣完毕,穿着朴素宽松的睡衣,衬着她温婉秀丽的面容,让景恍惚间感受到类似“妻子”的温柔。

“今天还顺利吗?”

景摇了摇头:“我现在很担心你,今天的报道工作完成以后,那边的负责人带着我们新来的做了各种说明,而且还特意把我跟瑶留了下来。”

景停顿了一下:“似乎,会有很多人切腹。你那里呢?”

总司依旧端坐着:“今年似乎有些不同,男性和女性被分开了,似乎有很多女武士不满的样子,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景没有急着搭话,打量着总司。

总司的目光不由地偏向一旁,脸颊绯红:“我•••我怎么了吗?”

“怎么啦?又变成这种一板一眼的样子。”

总司听了景这般说,绷了数秒,然后一下子身体软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同时飞速地解开腰带,褪去和服,露出平时一直穿着的短襟式样的衣服,露出雪白的手臂和双腿,然后抱住双膝,背靠着墙,头仰起来看着天花板,呼吸了几下,随后把视线又投向了景。

“诶?怎么说呢,因为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演武嘛,就感觉要不要重新找回之前当武士的感觉啊之类的?”

总司白的晃眼的大腿被双手环抱着,似乎根部都若隐若现,这样不设防的总司,反倒让景显得被动了。

“你之前在信选组也不是刚刚那样吧??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当时学武士说话的口吻,还没现在像呢。”景也换了个坐姿,倚在墙上,但是因为自己一天风尘仆仆而且尚未沐浴,不敢靠总司太近。

总司侧过头来,佯作生气:“你是说我不像武士?!”

景怔怔地看向门外,庭院里的灌木在夜色下轻微浮动着,让景可以感觉到微不可察的晚风。

“信选组的大家,一定跟那些武士不一样。你虽然说你们副长整天嚷嚷着让别人切腹,可是也没那些武士那么可怕吧?不然,你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什么样子?”

“一个信选组宠爱的后辈,一个将死之人信赖的好友,一个兄长关爱的妹妹,一个瑶敬重亲近的姐姐••••••”

总司静静地听着。

“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孩。”景最后这么说着,这是自己特意的示好,还是被晚风和月色勾弄着宛若醉话一般说出来的言语,他不知道。

总司听着景的话,本该觉得羞恼的她,竟意外的平静,心里居然还荡漾出涟漪一般的幸福,她对这种心情感到很奇怪。

是吗?自己跟景,无意间竟已经亲近到这种地步了吗?

女孩把头枕在膝上,看着景的侧影,景看着门外的草木,两人都一言不发。

明明彼此白天的时候知道了很多信息,都打算着晚上跟对方详谈。

此刻却没有人想要说话,他们享受着这股宁静,感受着明暗闪烁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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