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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1——17)】三万字更新,4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3380 ℃

  而且老者身躯不同于女侠般晶莹剔透,肌肉松弛满是褶皱不说,那身上经年累月不洗澡所带来的泥垢,也是如墙灰一般粘在老者的身上,包括那张牙舞爪的怒龙,上面有着肉眼可见的污垢,形同乞丐。

  这样的妆容,岂不是所谓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机会吗?

  放在往日,机会缥缈。但现在,这个往日里高攀不起的女侠,如今赤身裸体的躺在老汉身前,放目望去,春景遍地,随时随地,便可一亲芳泽。

  老者激动地浑身颤抖,单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施施然凑到了女侠的身前。

  就在他与女侠同一卧榻,干瘦似鸡爪般的双手捉住了女侠的修长美腿,将其左右分抬至腰部之余,那充血的棒身直挺挺的顶在了女侠的蜜穴外围,就着略显温热的蜜穴之气,老者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棒身顶着蜜雪口,沉声纳气,噗嗤一声,就见那粗长的棒身一瞬分开女侠的阴唇,就着内里的火热,延伸了进去。

  「嘶……」

  感受着女侠内里的紧致,老汉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水中的蟹物夹了一样,差点儿就一泄如注,而且那内里的紧致如同金箍一样箍着自己的肉棒,一阵接一阵,环环相扣。

  强烈的紧窄让老汉进去的渴望变得淡薄,他反而静下心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女侠,仔细欣赏着她的芳容。

  四十多年的未尝人事,老汉就像是干裂的荒地再逢春雨一般,此刻看着身下昏迷的女侠只感觉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下意识的低头,目光正好瞄到了那女侠与自己的交合之处,只见那还未完全进去的「活儿」之处,一滴滴的殷红顺着棒身流出,点点如梅,滴落在了床榻之上。

  老汉的床榻早已不复原来样子,缝缝补补、皱污不堪,但这滴滴的处子精血滴落其上,竟也显得触目惊心,惹人遐思。

  真的是个雏!

  虽然心中早有猜想,但此刻精血见地,也是让老汉激动地身心俱震。

  如此漂亮如此年轻的雏儿,真是上天垂帘!

  这一刻,老汉只感觉自己一晃眼间回到了年轻时候,无穷的精力自心底沈腾而起,他将自己的伙计从女侠的蜜穴当中缓缓退出,虽然不多,但龟头前端,已然是沾满了女侠的处子结晶,与后半端还未进去的活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前半端在女侠的蜜穴浸润之下,已经湿漉非常,仿佛一层油渍,反着白光,上面的污垢也已经消失不见,皮肤恢复了老汉原本的颜色。而那后半端,上面的经年泥垢还未消失,阴毛杂乱蓬松,如山间的灌木丛儿,一前一后,对比鲜明。

  许是志得意满的心思作怪,将那小部分的前端龟头抽出来的老汉,尚且低头好好欣赏了一番,随后他便冲着女侠服下身去,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女侠丰满白皙的乳房,当着她的面儿,低吼一声:「闺女,我来了!」

  一句来了,没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无一点儿怜悯悲切之意,有的,只是那欲望压抑到极致得到释放时候的扭曲的嘴脸,且伴随着最后一声「噗嗤」声响,昏迷中的女侠身子一抖,绣眉一皱,那保存多年的完璧之身,终于是彻底的被老汉所夺去,蜜穴内中肉壁的紧致和挤压,像是一双双无形的小手,按摩着老汉的粗长肉棒。

  那棒身不由得更加充血硬直,随着老汉身躯的上下起伏,在女侠的身躯里进进出出。

  丑陋矮小的老汉,与国色天香的女侠,两个本应该无丝毫交集的陌生人,此刻却是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最为刺眼的是,两人的身体随着老汉棒身的进进出出彻底的连在了一起,像是两具肉虫一般,彼此再也不分离。

  经年累月的压抑,让老汉的快感在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就再难压抑,他皱巴巴的身子紧紧地趴在女侠的身上,两只手死命的揉捏着女侠的乳房,让那一对乳房随着自己情欲的蒸腾不停变换着形状,在他的手里像是一个面团一样,顺着五指关节缝溢出,而那粗长的棒身在此过程中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啪啪啪不停撞击着女侠的蜜穴,那巨大的幅度带动着本就不牢靠的木床咯吱作响,连带着还有昏迷中的女侠,一张俏脸惨白无色,一双轻眉饱含痛苦,那单薄的身子,更是看不出丝毫的练武人般的健壮,有的只是小女人般的无助,好似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中无依无靠。

  有的,只是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恶意和毒果。

  满脸欲念的老汉,脸上有着对欲望的痴迷和亢奋,他的身子压在女侠的身上,双手蹂躏着女侠的身躯,脑海当中回味的,只有此时此刻的舒爽和兽欲,毫无半点儿愧疚,也毫无半点儿感激,仿佛那日女侠自熊瞎子口中救下他的善意,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一般,他的活儿不停地在女侠的蜜穴当中进出,不顾女侠的破瓜之痛,也不顾女侠的清白之躯,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让自己的那根肉棒搅弄着女侠的蜜穴。

  虽然是昏迷,但身体被外物搅弄的疼痛之感还是清楚地表现在脸上,此时的女侠,就像是那些做噩梦的人一样,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折磨席卷着全身,但就是醒不过来,睁不开眼,唯一感受到的,只有那身体好似撕裂成两半的钻心之痛!

            第十六章色欲熏心(四)

  白如凝脂,触如水滑的身子,在老汉的肆意驰骋之下,如风中残烛,雨中细草,随风摇摆,虽雨淋漓。

  清秀的面庞满是痛苦,清白的身子满是糟粕,压在上面的老汉,扭曲的面庞已经丧失了人性的理智,更像是一只只懂得交配的动物,常年打猎的他,自以为猎物低人一等,可如今的他,和那些丧命在他手中的猎物有何不同?

  人一旦失了智,那便是野兽无疑。

  老汉粗犷的喘息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就像是野兽在山林间低吠一样,满屋子木床吱呀摇晃,似也在为这野兽般的行径加油助威。

  「哼哧哼哧……」

  老汉似是兴奋过度,那一张脸红云满步,额头青筋直冒,喘气声如老牛一般,不停抽插的身子速度也不如先前那般快,反而逐渐慢了下来。

  他低着头,像是老牛啃草一般,将自己的一张满是褶子的老练埋在了女侠的乳房当中,肆意的啃弄着,当他抬头的时候,女侠的乳房上满是口水的痕迹,一片片,反射着光泽。

  老汉憋着脸,额头的青筋跳跃着,那数十年未曾碰过女人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憋闷,来来回回数次之后,就见老汉一声闷哼,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捅入了女侠的身体当中,然后他的身体径直的倒在了女侠的身上,那深入其中的阴茎一阵阵跳跃着,一股股的白灼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从女侠的体内喷出,一股接一股,似是将这四十年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倒出一般。随着精液的喷射,老汉的身子还在女侠的身上一阵阵蠕动着,精液喷一股他动一下,就像是田里的青蛙一样,人戳一下它动一下。

  最终,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完毕,老汉那阴茎许是年久未用,竟然还没有缩减下去,反而直挺挺的捅在女侠的肉壁当中,感受着那肉壁的蠕动和紧致,像是多年未进酒的老酒鬼,醉倒在了那一滩佳酿当中。

  「呼……呼!」

  炙热的呼吸顺着老汉的鼻子扑打在女侠的脸上,看着昏迷在身下的女侠那满是痛苦的脸庞,老汉那蒸腾的情欲渐渐退去,脸上逐渐流露出了一股人性的后悔和自责,情欲的眼神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恢复清明,他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样,那粗长的阴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缩小,随即从女侠的蜜穴当中滑落了出来。

  滑落出来的同时,那蜜穴内中的精浆,也是如同失去堵塞的源流,一股股的流了出来。

  女侠躺在破床上,胸腔一上一下的起伏,预示着还没有失去生命。

  可那老汉,却是已经抖如赛康,落地不稳,足下一软,竟是跌落在了地上。

  满身的冷汗,早已不知何时流出,他不敢面对女侠,害怕女侠清醒后会一剑杀了他!

  该如何?该当如何?

  一股股的后悔侵袭老汉的脑门,他瘫在地上打着哆嗦,脑海当中一遍遍回放的,是女侠与他在林中相处的过往,是女侠自熊瞎子口中救他的勇敢,更是女侠看向他时的与旁人不同的眼光。因那百足之虫的缘故,镇里的村民们个个背部生疮,脚底流脓,形如怪物,人人唾弃,哪怕是官府,四十多年鲜有来往,所到之处,人皆以为异物,侮辱谩骂有之,殴打嫌弃有之,更有甚者,想要以妖物之名结束他们的性命。但是……他们也是受害者啊,他们也是人啊,他们只是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报应而已啊!既是仙人除妖怪,那为什么那些仙人没变成这般样子,他们这些卑微弱小的普通老百姓,变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何处去说理?

  但是直到遇到梦帘竹,这位仿似仙女的女侠,行侠仗义、国色天香,面对老汉而不躲,面对丑陋而不嫌,甚至还以陌生之躯舍生相救,这般情谊……自己竟然如此待之,畜生……畜生不如啊!

  老汉捶足顿胸,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如此行径,和那些妖物有何区别?

  「对……对不起,我……我该死!」

  面对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女侠,老汉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抹不停。

  而他的哭声,伴随着也是床上女侠手指的微动,那满是痛苦的脸色没有半分衰减,身子微动,眼帘微抬,已是缓缓睁了开来。

  老汉所用之迷药,是寻常入山狩猎之用,药效不大,只能迷昏些小型的飞禽走兽。梦帘竹出身天策府,又是练武之人,体内真气饱满,非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纵使受了迷药之害,三两个时辰也会醒来。如今清醒,自然也是因为那破瓜之痛,浑身酸软不说,四肢百骸更是如遭电击,散乱疲累,尤其是那下体,阵阵撕痛撕心裂肺,道道落梅触目惊心。随着眼帘睁开,印入眼中的,赫然是自己清白之身已遭玷污的地狱之景。

  梦帘竹只觉自己先是一愣,随即头晕目眩,好似晴天霹雳当头照下。

  自己的身子……自己守了数年的身子……

  锥心恨意弥漫而出,丧心泪珠夺眶而流,梦帘竹的身子狠狠抽泣,非是疼痛,而是恨意!

  「我……我杀了你!」

  梦帘竹看着身旁跪地痛哭的老汉,微微抬手,默默运行身中真气,那远处的佩剑如受感应,开始轻微颤颤,发出声声剑鸣,好似是要带主惩贼一般。

  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低头抽泣无限自责的老汉浑身一颤,更加的不敢直视梦帘竹。

  他干脆跪在地上,砰砰砰的冲着床上的女侠磕着响头,力道清脆,血痕道道。

  「我错了……我错了!」

              第十七章非人哉

  老汉道道泪痕,声声抽泣,与之前在女侠身上为所欲为、欲火焚身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一刻,他好似又回到了普通市井小民的儒软懦弱,不敢直视浑身酸软,无法动弹的女侠。

  「对……对不起……我……我错了……我色欲熏心,我不是人!」

  老汉一边抽泣一边左右开弓扇着自己耳光,耳光啪啪作响,如雨打沙滩万点坑。

  梦帘竹不为所动,只有满腔的恨意和后悔,看向老汉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将其千刀万剐。

  亏得自己舍命相救,亏得自己赋予信任,亏得自己心存善意,亏得自己尊敬礼对,可他呢……这个丑陋矮小的市井之民,受灾而不自救,受惠而不感恩,太傅与他们有何关系?他们死绝了又和太傅有何关系?朝廷费力除妖,到了这帮市井小民嘴里,竟是枉做无用功,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平心而论,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可是太傅?害得他们身形俱损可是朝廷?他们百般不解千般不愿也就算了,就连那山神大人好意送来的灵泉,也成了他们口中的糟粕之物。

  他们……和那妖怪有何区别?

  梦帘竹游历之前便听府里师姐说过,世间危险的非妖非魔而是人!梦帘竹只恨自己太过善良,只恨自己太过轻信于人,让这老头夺了自己清白之身……下体的阵阵撕裂疼痛如斧凿石劈提醒着自己,告诉自己眼前老汉人皮下的丑恶嘴脸。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梦帘竹流着泪,满脸恨意,咬牙切齿。

  她的手无助的抬起,地上的长剑轻轻而鸣,微微而颤,回应着此时此刻虚弱万分的梦帘竹。

  听着那远处鸣声阵阵的长剑,老汉面如死灰,噗通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别……别杀我!」

  这一刻的他,好似了解了梦帘竹满腔的恨意和杀气,只感觉自己命悬一线,顷刻之危。

  惹怒了女侠,伤害了女侠,后者清醒不说,那利落的长剑,断然会抹过自己的长剑,自己的下场已经了然于胸,断然会和那只熊瞎子一样。

  怕了,老汉是真的怕了,他的双腿颤抖着,身子虚软着,懊恼和悔恨弥漫着他的全身,还有那深入骨髓对死亡的恐惧,他的瞳孔颤抖着,下身已经是腥臭阵阵。

  「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梦帘竹咬着牙,再次用语调表达着自己的恨意,可那破瓜之痛,包括迷药的药效,让武艺高强的女侠如大病初愈,浑身上下的真气提不出一点儿。

  可那颤巍巍抖动的长剑,却是如同死神的催命符,刺激着肝胆俱裂的老汉。

  他的目光虽然散乱,但瞳孔深处,还是掩藏着深深地恐惧和求生欲。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老汉颤抖着,说话的声音都气若游丝、日薄西山。

  可那被玷污了清白之身的女侠,却没有丝毫的原谅之意,脸色依旧是充满恨意,彻骨铭心!

  「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女侠动用着自己全身的真气,只想要将那佩剑拿在手里,提剑砍了这个畜生。

  而那老汉,看着女侠眼中的恨意,只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灼身一般,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视线在破旧的屋子里左转右转,最终落到了面前床上的破被之上。

  「别……别逼我!」

  哆哆嗦嗦的老汉,也不知道哪儿提起的勇气,开始朝着梦帘竹靠了过去。

  梦帘竹的眼神顿时便是一凛,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费尽全身的力气从床上起身,但那迷药之效、破瓜之痛,还是折磨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努力尽付无用功。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汉一边哭,一边呢喃自语,似乎是在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但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为自己犯下的错脱罪吗?若是如此,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老汉一边哭,一边靠近了女侠,浑身赤裸的女侠顾不得羞耻,只是费尽气力反抗挣扎着,但这股反抗这股挣扎,注定只是加剧老汉的奔溃和害怕,他虽上了年纪,但人老成精,心里也清楚得很。女侠对他恨之入骨,若是让她修养好了,自己绝对是必死无疑,而且她还是出身天策府,那四十多年前天策府的太傅与百足蜈蚣之战老汉直到现在都印象深刻,那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惧和害怕,如果女侠动用天策府的势力,自己……

  老汉不敢往下想,只有无尽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下药,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老汉摇头痛哭着,那手却是没有丝毫停歇,将被子拽在了手里,猛地盖在了女侠的脸上。

  「呜……呜!」

  下一秒,女侠开始剧烈的挣扎,修长的双腿在床上使劲扑蹬着,那掉在地上的长剑轻鸣声更加剧烈,嗡嗡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老汉哭泣着,滴滴泪珠滚落在了脏臭的被子之上,可那按着被子的手却是没有丝毫停止,伴随着声声对不起,行径着非人哉的罪行。

  终于,呜咽声越来越小,挣扎声越来越弱,踢蹬的双足渐渐势微,终至……彻底的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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