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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1——17)】三万字更新,3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4670 ℃

  丑陋的样貌就像是一群人妖,方圆十里闻者色变,哪怕是官府,也从来没有到甘田镇里收过粮税。

  一来二去的,这些样貌丑陋的村民也堪堪养活了自己,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远比一些地方的百姓过得要好,至少没有那么水深火热。

  镇民们起了个大早,歌瞅天色,也就没有再出地里干活,纷纷坐在屋前,隔着街道畅聊。

  风紧温降,天地间的那缕微风似乎也猖狂了许多。

  刮得尘土飞杨,青草难抬头。

  镇民们嗅了嗅空气中的淡淡湿意,纷纷起身打算回屋。

  就当此时,大路尽头,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走将了过来。

  男的是一老头,样貌丑陋。

  旁边一席白袍的女的却宛若天仙,虽因为距离的缘故众人看不真切,但那出尘脱俗的气质,却远远不是距离能够掩盖。

  一时之间,整个镇子活络了过来屋前晒太阳的老者睁开了眼。

  屋内闲坐着的老者打开了门。

  就连树上的鸟儿,似乎也被这四十多年来唯一的女性所惊艳,纷纷吱吱喳喳的叫着,冲着白衣若仙的女子走过来的方向扑腾着翅膀。

  人们纷纷站立,伸着脖子张望。

  小镇冷清不说,残破不说,这四十年间,已然没有生人路过了。

  更不用说,那生人还是如此消新靓丽的一个女子。

  热闹起来的小镇人群,纷纷探视观看。

  就见那两道身影越来越近,终至——那一身白袍的梦帘竹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她不施粉黛,却已是素面瀲絶如清波,尤其是那一双眸子,靓丽非常,雾蒙蒙的,带着水汽,透出几分柔软的妩媚娇艳,清秀的五官合在一起,又隐隐有着种坚强自信,搭配那长剑和白袍,更显清新绝丽,如画中仙这般貌美的女侠,瞬间吸引了全镇人的目光。

  丑陋矮小的镇民们,像是盯着自己信仰中的女神,目光火热,不可自拔。

  随着丁老汉进了镇子的梦帘竹虽然表面平静,但心里也非是一般汹涌。她看得真切,将左右道路边的人群尽收眼底。

  若说丁老汉样貌丑陋,那眼前这些矮小驼背的村民,俨然已经不能用丑陋来形容了,甚至背生大疮的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人,若不是明白这些可怜之人背后的隐秘,初次遇到的梦帘竹还指不定要将他们当成那妖怪无慮. 尤其是他们那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梦帘竹浑身不舒服,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剑柄。

  要不是身旁有老实巴交的丁老汉作伴,梦帘竹一人,说不定真的会转身离开这荒京古怪的小镇。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群矮小丑陋的妖怪之所。

  怪不得山神让丁老汉装了灵泉解毒,持续四十多年无人到来,这甘田镇,当真有他自己的原因。

  「丁老汉,你……」

  就在梦帘竹兀自陷入沉思之时,一矮小驼背的老农突然凑了过来。

  老农身高大抵只有八九岁孩童大小,尚到梦帘竹柳腰,最主要的是那一张老脸,满是褶子老人斑不说,一口黄牙鼻腔上翻,两只眼晴也是一大ー小,当中一只甚至还有缺陷,只余眼白。

  头发稀少,只有寥寥数根随风飘荡,佝偻着身子后是一个锅灶般的大疮,如同小山一般,将老农的后背顶起了一大片。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梦帘竹仙子般的容颜上面,唯有这个精明的老农,注意到了一旁的的丁老汉。

  自他上山数日了无音讯,如今回来,身上竟然有了诸多变化,身子笔挺不说精神气也好了许多,尤其是那背后的大疮,竟然消失不见!

  这可当真奇了怪哉!

  者农一边惊讶的看着丁老汉,一边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的梦帘竹身上飘。

  鼻孔不停地抖动,似乎是在闻着女侠身上散发的芳香。

  梦帘竹自然也察觉到了后者的目光,她也不好意思直说什么,只能冲着老农点头微笑示意。

  就是这一笑,让老农身子一颤,心里炸开了锅。

  四十多年未见过女人的他,这一刻间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有某些东西觉醒了,在隐隐雀跃着。

  「进屋里细说吧,把大家伙都叫上!」

  丁老汉还记得山神的嘱托,颠了颠皮袋中的灵泉,冲着面前的老农及周围的镇民开口道。

  言罢,丁老汉带着梦帘竹,一老一少,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梦帘竹没有料到,有些人……远远要比妖怪还要可怕,前方等待她的,或许是人间炼狱也说不定……

  人心,妖心,谁又能够分得清道的明呢……

              第十一章灵泉

  甘田镇这村子,方圆十里廖无人烟,树上的知了,地上的蚂蚁,似乎也嫌弃人烟味淡薄,纷纷离开故土,另觅他处。

  镇子破烂不甚,只有十余户人家。

  此刻,这十余户人家全都聚集在了丁者汉屋里,说是听山神故事,实则就是为了看那四十多年才好不容易从镇外进来的人丁,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挤在屋里的人们,目光全都有意无意的在梦帘竹身上乱瞄。

  梦帘竹看得心惊,同样也看得心颤。

  十余口人黑压压的挤成一片,那低委丑陋的面容,驼在背上的浓疮,稀松秀顶的头部和猥琐下流的眼神,无一不让侠女颦眉,无一不让侠女心烦。

  站在当中,就像是站在一群丑陋矮小的妖怪当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显得那么的香甜可口。

  如若不是知道了这些低矮丑陋村民是当年蜈蚣精毒素的受害者,凭这气氛和赤裸棵丝亳不加饰的眼神,梦帘竹有十足的自信,非得杀了这帮冒犯的混蛋不可。

  但想到村中男丁四十多年未见异性,梦帘竹倒也释然。

  当兵三年回,母猪赛貂蝉,这帮被蜈蚣精毒素祸害的村民,四十多年在外人眼中以妖怪、鬼村自居,男丁緊集,女丁因容貌而无一,数十年光景,可想而知这帮村民憋成了什么样。

  但……这帮村民虽目光只热、容貌丑陋,可说话做事却颇有光明磊落、克己奉公之风,只是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丁盯着梦帘竹眼神炙热。

  其实这般目光,对自幼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梦帘竹来说,倒也无甚挂怀,只是端得有些不舒服而已。

  与之相对的,人群里的丁老汉咳嗽了一声,吸引大家视线,随即将山中与山神所遇之事说了一遭,虽听起来荒延不羁、精怪陆离,但结合那四十余年前的蜈蚣精一事,倒也显得不那般荒了。

  听得丁老汉所言,人群豁然,全村人越来越丑越来越怪,原来竟是和那蜈蚣精有关!

  「该死的上仙,都不把那祸害除尽,害的我们遭此大灾!」

  「就是!还有那山神,四十年前蜈蚣精被收服,山神怎的不来?现如今我们饱受煎熬四十年,山神怎的来了?莫不是要我们给它盖座山神庙歌功德不成?」

  「就是就是,四十年前我就看出来了,那帮上仙没个好人,仗得神通法力,不把我们这些普通人当人看!」

  「既知我们有毒素,还不派人通知我们,要不是山神,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

  「害的我等没了婆娘,相貌丑陋如妖怪,那朝廷当真该死!」

  听得人群叽叽喳喳、吵闹不休,或仰头大骂,或捶足顿胸,唯独无一人敢行那罪魁祸首蜈蚣精的事端,梦帘竹也是越听越心凉,越听越心塞。

  这帮村民到头来只能指责朝廷,只能指责太傅,却无一人敢指责那蜈蚣精!

  这不是怕了还是什么?

  那蜈蚣精虽是惊天大妖怪,可细算下来和太傅他们并无冤仇,道行至蜈蚣精那样,吞云吐雾、幻化人形易如反掌,太傅等一帮上仙闲得无聊找它麻烦?还不是为了这黎明苍生、天下百姓?

  与那蜈蚣精一战不说,太傅身死,朝廷精锐折半,事后朝廷百般劝阻,是他们不离开,是他们不配合,怎的到头来反倒成了朝廷的事端?还有那好心给他们灵泉的山神,怎的也被妄自菲薄?误了好意?

  太傅等人以身犯险、冒死收妖,到头来一世清名反而被这幸存百姓肆意谩骂?莫不是救人救错了?管事管多了?

  倘若太傅身在,听得屋子里这般村民这般谩骂又该是作何感想?还有那要求村民歌功德的山神,人家尚未明言,百姓已然耑度?

  看着这帮人丑陋不堪的形貌和污言秽语的谩骂,梦帘竹一时存疑,竟分不清眼前种种,是人是妖?不求丝毫回报的降妖除魔,到头来却成了这般百姓口中的罪魁祸首?究竟如何做才是对的?究竟这些百姓和那祸害一方的蜈蚣精有什么区别?

  一时之间,在梦帘竹的眼中,这些个低矮丑陋的村民,已然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可怜,反倒是多了几分妖性!

  「好了!」

  梦帘竹阴沉着脸,高声开口。

  话语夹杂着雄浑内劲,像是闷雷一般在屋内炸响,人群赫然,噤若衰蝉。

  百姓看着梦帘竹,感受着那身上逼人的气势,竟是一个个不由自主的缩到了一边,胆怯畏缩的神情尽显市井,哪还有刚才指天骂地的气势。

  梦帘竹习武之人,自是非这般寻常百姓能比。

  声音如闷雷,听得这满屋子魑魅魍魉禁声停词。

  「老人家,把山神所赐的灵泉分给大家吧!」

  看着面露胆怯的村民,梦帘竹又心生不忍,转头看向一旁丁老汉。

  丁老汉闻言拿出了一破碗,边角缺失,残破不堪。

  自碗中倒了一些之后,丁老汉拿给了其中一位村民,那村民闻得灵泉清香早就按耐不住,如今灵泉在前,那村民没有丝毫犹豫,端得嘴边,咕咚咕咚仰头口喝下。

  泉如酒涌,喉咙滚动,看得身周村民纷纷吞咽唾沫,眼冒羨慕。

  小碗灵泉,瞬间被喝了个精光。

  「唉…你慢点喝,留点儿!」

  丁老汉急了,灵泉只有一小袋,喝完便没,而且ー口就完事的事情喝那么多?岂不是浪费?

  丁老汉虽着急,但那村民已然一口将灵泉喝了个精光,还吧唧着嘴打着饱嗝。

  「好喝!」

  众村民闻言,舔着干裂的嘴唇,纷纷望眼欲穿的盯着。就待这位村民喝完,其他人补上。

  似乎那灵泉已然成了数十年难见的美酒,沁人心牌、芳香四溢。

  当先一人喝完,另一人就待去喝,突然!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好似那猪儿被养活数年下刀宰杀一般,那先前喝了灵泉的村民声嘶力竭,跪在地上,浑身抽搐,一声声的呐喊如针刺耳,听得众人纷纷色变。

  那人一边哭喊,一边手抓地面,剧烈的疼痛竟是生生的将那指甲盖上翻了起来,血流满地。

  登时,周遭村民如遇瘟神,纷纷后退数米。

  或胆怯,或惊惧,神色不一!

             第十二章妖气入骨

  山野村民,做鸟兽散。

  屋内四角,人群惊惧不ー,纷纷盯着那当中痛哭零涕的山民。

  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声如同尖针,针针扎入众人心里。

  村民惊惧,四下躲闪。

  内中的那一村民痛苦嚎叫一番,竟是「刺啦」一声,背后的浓疮撕裂了衣服,兀自变大。

  这一幕吓坏众人,就连梦帘竹的眼神当中都露出了惊惧,隐隐按剑。

  一旁的丁老汉也同样惊讶,此情此景,俨然与当初自己巧遇山神不同。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惊异,看着那背后浓疮越鼓越大的山民,纷纷不知所措。

  痛苦的嚎叫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下一秒,「砰」的一声,如气球般鼓起来的浓疮,竟是兀自爆裂开来。当中的腥水汁液,连带团团蜈蚣滚成的小肉球,尽数在地面炸裂,当中竟是有一条好似青蛇般的大蜈蚣,婘缩成一团。

  随着脓疮炸裂,那蜈蚣拔地而起,竟是朝着丁老汉爆射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蹭然出剑,在那青蛇娱蚣爆射自丁老汉面前之时,就已经被梦帘竹一剑刺下,噗嗤一声,剑气夹内力,青石地面没入三寸有余。

  那被拦腰刺成两截的蜈蚣还在兀自扭动身躯,且没入地面的剑尖处,竟然升腾起了一股股的白烟,伴随着还有滋滋滋的声音。

  那山民还在嚎叫,发现自己的浓疮里是这些蜈蚣,早已吓得肝胆俱裂,飞也似的爬起,顾不得后背抽筋剥皮之痛,跳脚离开。

  听得利剑腐蚀之声,梦帘竹暗自惊讶这蜈蚣毒性强烈,将长剑从地上拔起。果不其然,那剑端已被腐蚀,剑尖弥平。

  混合着烂肉残汁的肉球误蚣旧在兀自蠕动,满屋妖影,挣扎不休。

  梦帘竹见状,将长剑磕回剑鞘,单手一翻,一枚黄符已然在手。

  默念数声,就见那黄符瞬间燃烧,火苗蒸腾,照着屋中众人脸颊火红。

  「去!」

  轻然一喝,黄符似暗器脱手而出,那原本软绵绵的符纸,竟是如兵器般坚硬,瞬间没入地面一半有余。

  黄符上的火苗,也是如同燎原之火,轰然扩散,吱吱吱吱……

  地上蜈蚣惨叫不已,顷刻间便被火苗吞噬。

  火光之间,蠕动声、叫唤声、爆裂声、油炸声、声声不绝,满屋惶惶。火散身飞,就见那地面只余蜈蚣干尸,腥臭非常。

  而那山民,看得呆了,许久之后方才反应过来,立马传来了痛苦的哀嚎声。

  不同于丁老汉,无山神的大神通给他治伤,山民痛苦欲裂,后背虽没了浓疮,可伤口依日骇人,皮肤玻裂、骨肉见底,看得众人咬牙吸气,再也没有了一饮那山神灵泉的勇气。

  梦帘竹见状,自纳戒中拿出了一瓶金疮药,与那山民涂上。

  「各位,诚如山神所说,你们全都受那蜈蚣精毒害,背上浓疮孕育小妖,如果不早日根除,恐怕到时候就成那妖怪养料了!山泉分与大家,全都喝上一口吧!将魔祸早日根除!」

  梦帘竹将山民神色看在眼中,害怕这些山民惧疼怕痛,不肯喝这治病灵泉于是出声劝阻。

  村民闻言,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上前拿那灵泉。

  「诸位,妖气入骨,若不根治,你们必死无疑!」

  梦帘竹虽不是修仙之人,但毕竟出身天策府,通晓一二山精鬼怪之事,对那让太傅身死的蜈蚣精,至今都印象深刻。

  听闻梦帘竹所言,众人齐齐色变。相比于死,这点儿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村民闻言,纷纷上前,分得那山神灵泉。

  拿着灵泉,纷纷躲回到了自家房中。

  梦帘竹也不知这些村民究竟敢喝不敢喝,可毕竟选择权在他们,而非梦帘竹,所以梦帘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她已決定,将此事上报天策府,以求支援。

  「女侠,已到响午时分了,不如就在我家里吃顿便饭吧!」

  梦帘竹垂眼思索之际,一旁的丁老汉湊上前来。

  言辞恳切,显然是想要一尽地主之谊。

  「也好,麻烦老人家了!」

  单纯的梦帘竹并无他想,冲着丁老汉一抱拳,兀自在房中坐定,毫无觉察,转瞬离开的丁老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淫糜神色……

  「家常便饭,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日上三竿,丁老汉家中,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在东边坐定。

  看着桌上的汤饼及半个烤兔肉,梦帘竹没有客气,只当老汉是在报恩,狼吞虎咽了起来。

  席间,丁老汉一直打量着坐在東对面的梦帘竹。

  目光从她典雅的五官下滑到了雪白的脖颈,脖颈下面是衣衫遮不住的玲珑曲线,饱满挺拔,引人遐思。

  许是丁老汉不自觉的目光盯的久了,正在吃喝的梦帘竹有所察觉,抬起头来。

  「老伯,您怎的不吃?」

  发现端倪,梦帘竹眼露疑惑。

  「你吃就行,我不想吃!」

  丁老汉冷冷一笑,面上已经浮现净狞。

  梦帘竹见状,心神一荡,下意识的低头看餐,随即站起:「老伯,你……」

  话音未落,站起来的梦帘竹只感谠一阵眩晕感袭击脑海,四周景物瞬间模糊,天旋地转。

  倒地的同时,梦帘竹看到了丁老汉的那张脸。

  已无一点儿老实淳朴,只剩满面淫邪……

            第十三章色欲熏心(一)

  丁老汉有过婆姨,也有过女儿,但四十年前蜈蚣精一役,家人死绝,仅剩全村男丁。

  四十年如一日受浓疮折磨,苦不堪言。

  艰难求生不说,连那女人的味道都难能凑上几分。

  虽不是寺中僧侣,但已胜寺中僧侣,戒身戒色,男人之苦。

  如今好不容易碰的一女,还是如此花容月貌、倾城倾国,丁老汉心内窝火,淫邪之气已然窜动全身。

  四十年的干柴积累,只差那一丁点火苗,便可燃起冲天大火。

  此刻,晕倒在地的梦帘竹就是那个火苗!

  丁老汉的目光在躺在地上的女侠身上来回转圈,如瀑布般的长发,娇美的五官,玲珑的身段,质朴的白袍,像是画中出来的仙子,美艳不可方物,远观不可亵玩。

  看着这往日高高在上的女侠如今成羔羊任人宰割,丁老汉再也忍将不住把将昏迷的女侠拦腰枹起,放至肩头。

  別看丁老汉上了年纪,庄稼汉一把好手,力气自然不缺。

  况目女使身段柔美,高挑玲珑,老汉扛在肩上,竟感觉不到一点儿重量。

  行走几步,老汉来到了床前。

  将女侠轻轻自床上放下,老汉将抱着女侠的双手放自鼻尖,闻着上面的香气面露贪婪。

  此刻的女侠,身子大展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三千青丝随意泼洒,如雪面孔安静凝神,像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随意的铺展在床上,任凭自己施为。

  看着床上的女侠,老汉再也忍受不住,三下五除二脱去自身衣物,那满是皱褶的皮肤干瘪生硬,像是一层饱受风雨的树皮,与躺在床上那眉清目秀、皮肤白晳有弹性的女侠形成鮮明对比。

  老汉慢慢自床头坐下,呼吸急促,手指伸出,照着女侠的脸颊摸索。

  颤抖的手指摸上脸颊的瞬间,老汉指头处传来的轻柔触感便让其深吸一口气。那雪白有弹性的脸颊,像是冬日里的皮冻一般滑嫰,美艳的五官清秀脱俗,惊艳中带着圣洁,圣洁中带着威仪。

  老汉的手从女侠的脸颊一路下滑,最终来到了那娇艳欲商的红唇上面。

  虽未泯朱红,但好似腊月寒梅,娇艳非常。

  干瘪枯条的手摸过红唇,感受着舌腔里呼出的阵阵热气,老汉停顿数秒,手势下滑,从红唇过了下巴,从下巴过了脖颈,最终停留在了那锁骨分明的胸腔上方。

  四十多年未碰女人,如今这画中仙女一般的人儿就在自己面前,老汉激动地浑身颜料,不需多做动作,那胯下干涩的巨蟒早已挺立,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期待和杀气。

  看着女侠性感诱人的红唇,老汉再也忍受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好香……

  好甜……

  双唇碰角触的刹那,快感自老汉的唇间传遍全身,女侠的红唇柔软、香甜似是蜜糖,让人不忍离开。

  亲吻的同时,老汉舌头照着身下红唇探了进去,被迷药迷晕的女侠没有丝毫防备,雪白整齐的牙防被老汉不费吹灰之力撬开,舌尖探入,柔软湿滑的舌腔在女侠嘴里来回索取,像是一条头探入鸟的蟒蛇,左右晃动,猎取食物。

  舌尖碰触到了女侠的舌头,老汉兴奋地差点儿就地跳起,舌头绕着舌腔转了三圈,沾着春水,肆意旋转打滑。

  许是亲的久了,老汉恍过神来,舌头不仅没有离开舌腔,那僵持在空中的手也是有了目标,摸住了女侠的翘胸。

  女侠虽然未醒,但老汉依旧紧张,放在胸口衣物上的手刚刚接触的瞬间,就触电般的弹起,随后又慢慢地放下。

  老汉虽急,但前期也不敢大力,只是隔着衣物,满是老茧的手掌在上面画着圈摩擦着。

  反倒是那与年纪不相符合的灵活舌头,在女侠的嘴中前后探素,不停索取。

  眼见昏迷的女侠没有动作,老汉越加大胆,那按在衣物上不停摩擦的手也开始五指并拢,像是捏肉包子样的揉捏了起来。

  可怜的女侠,亭亭玉立的身姿,却只能被一个丑陋矮小的老者为所欲为。

  手隔着衣袍揉捏了一会儿,老汉舌头从女侠红唇上离开,两人分离的刹那,条肉眼可见的淫丝垂涎三尺,自两人嘴中剥离。

  老汉盯着身下女侠,再也忍受不住,手从胸部下放,来到了女侠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上面。

  白袍系带,衣袍蔽体,者人的手熟练地摸上女侠腰间,轻轻一解,那系带左右脱落,老人呼吸急促,喉咙干涩,渴望的目光盯着下方雍容华贵的眍体,慢慢地,一层一层,抽丝剥茧,将那白袍脱了下来。

  白袍敞开的同时,女侠白色的抹胸映入眼帘,同时那扑鼻的体香如花似海刹那奔腾而起,冲击着老者眼耳口鼻。

  数十年末碰女人,此刻看着近在咫尺的芳容,老者激动地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如同鸡爪般的干枯手掌轻轻覆盖在了那白色抹胸之上。

  白色的抹胸与黑瘦的手掌,好似天与地、山与水,形成鮮明对比。

  没有了白袍,触感更为强烈。

  女侠那珽拔的乳房像是平地而起的丘陵,又似雪花盖顶,老者的手放上去软软的、绵绵的,体温通过裹胸散发出来,刺激着老者的手掌。

  「哼……」

  老汉租重的喘息着,浑身通红,似是一块被欲火焚烧的烙铁,早已经忍耐不得。

  「咕咚……」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头轻轻地勾住了女侠的抹胸,然后向下慢慢一扯。

  在老者的视线中,仿佛这一刻的时间都静止了,随着自己慢腾腾的扯下,女侠那挤在一起的事业线慢慢舒张,雪白的乳房脱离了抹胸的束缚,像是肉包子般滚落了出来。

  晶莹剔透、圆润丰满、粉嫩的乳头连带着洁白的乳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也暴露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的瞳孔渐渐收缩,眼中冒出血丝,料的手隔空抬起,沉重似铁,慢慢地、轻轻地、不疾不徐的放在了那一对白晳丰满的的乳房上面。

  轻轻按压,乳晕阵阵。

  四十多年未曾碰过女人,如今这美艳的侠女乳房就在自己的手中,老汉低头看着,自己干枯黑瘦的手掌就按在那丰满白晳的乳房上面,自己的掌心还能够感觉得到那乳肉的滑嫰和柔软。

  粉嫰的乳房与白皙的皮肤配,好似那天上的云儿,地上的流水,软绵挺拔晶莹剔透。

  老者干枯粗糙的大手覆在上面,显得颇为格格不入。

  满是黄垢的牙床轻轻张开,从里面呼出一股股的热气,满脸的皱纹像是虫子般挤压拳爬在一起,矮小的身子也因为激动而微不可查的抖着。

  那干枯的手掌,在女侠丰满的乳房上面操捏着,先是覆盖,继而张开的手掌开始画着圆圈,掌心处的皱皮就按压在女侠粉嫰粉嫰的乳头上面,像是和面一般的来回揉捻。

  捻的久了,老汉五指开始合拢,竟是如鹰爪一般的抓起了女侠的乳房。若说先前老汉有所担心,现在,已经是色字当头、不管不顾了……

            第十四章色欲熏心(二)

  颤颤巍巍的手指,有着庄稼汉的粗糙,也有着市井小民的褶皱,与那下面晶莹剔透的乳房,显得格格不入。

  但如今这世道,鬼魅横行,妖魔群起,兵荒马乱、征战连连。

  有钱人玩的未必是女的,没钱人娶得也未必是丑的。

  老汉与这女侠,虽是一老一少,一丑一美,但那料的手指,最终还是覆盖在了白晳的乳房之上。

  内里的饱满、滑顺,让老者如沐圣光。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尝试过这等滋味了。

  手掌覆盖,老汉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这梦如此真实,如此清新,掌中的柔软紧致让老者若須若狂,他低下头去,凝神细看。

  圆润的乳房上有一粒粉红,嫰色十足,白里透红,红中似有着水点浮动把玩着近在咫尺的柔软,老汉只感觉军身上下像是火烧般,一股股的能焰火自老汉的心底升,如同将其放在火架上烤,浑身的毛发都快要烧光了。

  老汉的视线,终是从女侠的双乳转移到了那秀丽的面庞之上。

  五官端庄,姿态典雅,哪怕是睡着了,依日秀眉紧皱,有着一丝惊艳和俏皮。

  「咕咚!」

  老汉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

  那一口干裂的嘴唇轻轻张开,呼出一阵青黄浊气,里面竟是一口歪七扭八的黄牙,许是一辈子没有清理过,黄牙上面污垢加,深入骨髓。

  不过数眼,老汉使再也忍受不住,低将头去,将那嫰粉嫩如萄粒的奶头含在了里,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粉色奶头入嘴,如沁奶香,舌尖所过之处,粉湿滑滑。

  舔弄许久,老汉眼神一凛,竟是将目光打量到了女使身下的那一双玉足之上。

  除去了鞋袜,一双小巧玲珑、美轮美奂的盈盈玉足便暴露在了老汉的眼前。

  后者眼晴一亮,两手覆盖其上,已是爱不释手的採弄了起来。

  那一双玉足似是有魔力一般,雪白剔透、玲珑质感,握在手里盈盈流气,香味扑鼻,尤其是那小趾,饱满圆润、颗粒流芳,每一籔都像是巧夺天工之物配得上梦帘竹的侠女身份。

  似是天公作美,纵观女侠满身,都堪称是完美无瑕。

  猥琐老头看得久了,竟是张口就将梦帘竹左脚的大拇指含在了嘴里。

  那副口水横流、肆意吸吮的丑态,远远看去,和个饥饿许久的妖食人有的一拼。

  滑嫰的脚趾,像是一颗小巧玲珑的草莓,吸入嘴里香甜可口,舌尖扫过脚趾上的指甲,更是如同辛痒一般,刮人心魄。

  这等的仙女,百年难得一见,按照往日,纵使有幸目睹,也绝对是天上明月水中艳花,不是老头这等身份可以接触可以亲泽的。

  许是那双玉足太过娇柔纤嫩,老汉满是口水的舌头将脚底板舔弄了个大概之后,就将舌头从脚面一路上滑,途经平坦光滑的小腿,最终来到了女侠的大腿根部。

  昏睡中的女侠不仅呼吸均匀,那挺翘的乳房也有节奏的起伏。

  看着侠女昏睡的样子,老汉嘿嘿一笑,转而将手沿着大腿内侧伸将进去,熟悉的摸到了女侠的桃源渡口。

  温热之感,瞬间顺着老汉的指尖传遍了全身,黏糊糊、湿哒哒的桃源口,正冒着热气,像是等待着某样东西进入一般。

  虽四十多年未近女色,但老汉动作依旧那般轻车熟路,手指头覆盖在冒着热气的桃源口上,左右捻操,画圈按压。

  不过数下,老汉便感觉到了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似溺潺流水般浸湿了自己的手指,有着爱液加持,老汉也是开始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头朝着女侠的蜜穴伸了进去。

  老汉那伸进桃源渡口的手指不只是拘泥一小部分,而是全部进去,然后又抽了出来,再伸了进去。

  来来回回数次,那干枯皱皮的手指,已然有了鲜活的生命,上面涂了一层爱液,油光锃亮,在蜜穴中心进进出出间,已然是更加鲜活,更加轻车熟路。

  当然,手指头有了动作,老汉的那一口黄牙也没有闲着,满口黄牙一上ー下的咬住了粉嫰梃硬的奶头,轻轻磨合的当口,还用那舌头不停地在乳晕及奶头周边转着圏,上下其手的快感,让老汉兴奋莫名……

            第十五章色欲熏心(三)

  一番抚弄,老汉将自己的那根手指从女侠的桃源渡口抽了出来,指尖分离之际,那一道道的涟漪粘触其上,脱离之时连成道道丝线,尽显淫靡。

  欲火焚身之感,如泰山压顶,似暮鼓晨钟,扰的老汉浑身哆嗦,两眼痴乱,他在将手从那桃源渡口抽离出来的刹那,便见他火急火燎的原地起身,三下五除二,那一身的粗布麻衣便被老汉脱在了脚下。

  说来这甘田镇一众老农,除了个个丑陋不堪之外,生活也算不得多少富裕,偌大的镇子里,连个地主都没有。若不官府不敢来缴粮,说不定他们连自给自足都做不到。但饶是如此,这甘田镇的老农们也是饭舍不得下油,菜舍不得裹腹。就拿丁老汉来说吧,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袖子口都能当油毡用了。

  衣服尚且如此,那身子更不得说,皮肤松弛,瘦骨嶙峋,常年深山老林间行走,爪痕兽痕数不胜数,与那肤白貌美的女侠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上浩月和地上萤火的区别,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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