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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 】(4)作者:梦中梦789(授权代发),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4880 ℃

  凯丝走过来给我带上一副拳击手套,把我的双手手腕铐起来固定到脖子位置,再用一根横木固定住我的双脚腕,强行分开我的双腿。麦克……它急不可耐的爬到了我的身后,不管我怎么呼唤它的名字,麦克的鼻子顶着我的阴部舔起来,没过多久麦克那条狗就骑上了我。不管我怎么嚎着反抗,麦克只是不停地在我的爱穴里抽送。麦克的那几只小狗也在我身上摩擦试探,叼着我的两个乳头吸吮……我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觉得大脑完全空白了,任由狗……我养大的狗在操我。

  等麦克操完我,凯丝过来把我从木桩上解下来,我还没缓口气,她就放出了很多大型狗,一个个凶巴巴的冲我叫唤,我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的被狗驱赶到了墙角,这群狗似乎受过某种训练,它们一个接一个的骑上我,好像我是它们的同类一样,没有骑我的狗就继续对我露齿咆哮,用爪子把我按在地上,还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我看到台森正架着一台摄影机在旁边很有兴致的在拍摄。

  到了晚上让我和这一群狗睡在一起,我半夜爬起来,亲手掐死了麦克。台森对麦克的死毫不在意,他只是继续让我给那群狗舔JB并拍摄下来,我机械的执行者,觉得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经可以飞离肉体之外了。

  凯丝还训练一条狗站在我的背上,让我驮着它爬行,那条狗会用爪子撕扯我的头发,就像它握着马的缰绳一样,凯丝则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让我爬快点。她给那条狗披上了衣服,在狗窝里给我们举行了婚礼,把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狗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让我住在狗棚里,白天遛狗时也让狗拉着我一起去放风,我就这么和狗住了几天,还要吃狗盆里的狗食。

  过了两天台森拿来两套兔女郎的衣服让我和凯丝穿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下面那根带子紧紧勒着屁股沟,让我觉得塞进爱穴里的假JJ都要掉出来了,他把我和那个贱人关进笼子里装进汽车不知道运到了哪里,看样子是靠近海边的一处人工森林,这个人渣在这里邀请他的同伙在这里狩猎,一个穿着高跟鞋戴著名贵耳环的女秘书一脸鄙夷的把我们两个放出来,穿上一双鹿皮靴,抓着我的项圈说明规则:我们两个母兔要尽量的逃走,5分钟后猎人们会开始狩猎,猎人会用麻醉弹向我们射击,和我们一起放出来的还有一些傻傻的家兔子和小羊,我和凯丝互相瞪了一眼较劲的比赛着往前跑,为了督促我们往前跑,他们还在我们的兔尾巴上绑上一串鞭炮点燃,在我们的惊慌失措中,那些人渣笑的非常夸张。

  但跑起来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猎人们也只是对空开了几枪,牵着猎犬一追,就把我们两个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猎人们把我们两个像抬着鹿一样,一根木棍穿过我们手脚上绑着的绳子,脑袋耸拉身体左右晃荡着。猎人们一边烤羊肉,一边让猎犬操我们,我看凯丝也被大狗骑在身下心理有些得意,我已经被狗草了很多次,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而凯丝则一副扭捏的样子,猎人们也走过来脱下裤子让我吸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比起被狗操,这真是特殊的优待了干的特别卖力。」

  讲到这里我感到已经被她榨干了一样把白浆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我们一起去隔壁洗澡,期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艾瑟尔已经不再避讳和我谈起在科赫家的事情,也许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她已经相信我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的,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有时我们都不得已,要做一些妥协和退让。

  1941年12月4日,我弟弟赫尔曼所在的战斗群在治安作战途中遇到了突发情况,他们遇到了游击队的条顿堡森林战役式的伏击,被自己的雇佣的向导带进了包围圈里,战斗群的指挥官让所部原地修筑野战工事,展开防御并求援。游击队一时也无法吃掉他们,我带着所能搜罗到的人去救援那支倒霉的部队,尽量营造一种人多势众的声势,在敌情不明,且可能遭遇敌人有打援意图的情况下,也只能利用这些非正规土匪,往往不愿意进行硬碰硬决战的心理,故意展开强攻态势,显示优势兵力进行威慑,完成救援后马上撤离绝不恋战。

  回来后,赫尔曼向我抱怨,为什么不去消灭他们,为什么不展开追击,他所在的战斗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那些匪帮只会远距离骚扰,只要两支部队汇合在一起勇敢的进攻就能赢。

  我无意打击这个热血青年的勇武精神,但有必要对自己的看似畏敌避战向他做出解释:我们靠我们自己打不赢这一仗,在这片地形复杂,森林茂密的土地上,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情报的不足。当然我们可以广泛的派出搜索队,巡逻队,去寻找敌人,也可以派人伪装成当地人,收买一些合作者,但这在遭遇战中,都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的,合作者向导更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并不是只要广泛的使用小部队去警戒和搜寻就一定有效果,分散的小部队本身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过度分散力量更是给敌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些游击队是有飞机给他们运送武器和补给的,他们绝非自生自灭的普通强盗。要消灭他们首先就要断绝外界对他们的干预和支持,这需要等到帝国征服了俄国和英国以后,然后大兵团的拉网式包围猎歼,并断绝当地人对他们的支持,这些都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具备这些条件,现在看我注定要面临的是长期的战争,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混战。

  我和赫尔曼说话间看到修整中的友军给玛蒂尔达1坦克套上了苏联坦克的木制外壳,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路过的火车站台上有一辆ADGZ装甲车后送修理,这勾起了我对往事的一点回忆,赫尔曼也注意到了我看着那辆装甲车发呆,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少使用的装甲车,却曾伴随我参加的第一次战斗,我邀请弟弟和我一起去喝杯茶,只有艾瑟尔在内的我们三个人,一家人叙叙旧,我向他们两个人谈起:

  37年的时候,贝尔表哥来找我,对我说「现在波兰正在大肆推行反德教育,波兰的匪徒时常会越界抢劫德国人,破坏公共设施,还迫害在波兰的德国人,简直是无恶不作,狂妄至极,德国终归有忍受不下去要还手的时候,那时恐怕会误伤到你家,难道你打算做墙头草吗?」

  自前次大战结束波兰分割了部分德国领土建国后,到39年德国终于报仇雪恨的20年里,德波民间冲突一直时有发生,在被波兰强占的德国土地上,上百万德意志人遭到波兰的迫害被迫流亡,成千上万的德语居民被波兰暴徒残忍杀害,旧共和国向国联提交了上万份,关于波兰侵犯在波德意志族人权的事件,而国联始终置若罔闻,纵容波兰的肆意妄为,普通德国人提起此事莫不咬牙切齿要让波兰偿还血债。

  我回家和母亲商量此事,母亲对我说「沃伦斯基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路德派信徒了,是波森省波兹南市的庄园主,世代在普鲁士王国出任官职,和容克们交好,你的父亲在前次大战期间在西线为皇帝作战,获得了铁十字勋章,有中尉军阶,战争结束后回到家乡,看到波兹南的波兰人正在趁着德国失败,而和约还没签订的时候,发动叛乱,妄图在和约签订前造成既成事实,强占德国的领土,他感到义愤,加入自由军团打击这些背后的叛徒,但可憎的凡尔赛条约,还是把波兹南割让给了波兰。他只好放下武器回家务农,可是那些波兰暴徒却到处袭击德国人和犹太人,肆意纵火,抢劫,搞各种破坏活动,波兰还禁止说德语,颁布种种歧视性政策,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希望忍一时就过去了。25年波兰发布了土地变更法令,以很低补偿强制征收德意志人的土地,我们终于无法再住下去了,只好放弃土地和很多德国人一起流亡出来,在但泽重新安家。」

  我到窗边眺望了一下远方的森林,递给赫尔曼几枚纪念章继续说:我不久加入了东普鲁士的党卫队,报名了党卫军校,38年参加了收复苏台德地区,获得收复苏台德纪念章,39年3月参加收复梅梅尔,获得收复梅梅尔纪念章,这两次行动中,我虽然没做出什么成绩,但也都得到了晋升。我按上级的指示回到但泽休假一段时间,6月但泽自由城邦参议会决定成立但泽自卫武装,我和其他几百人作为志愿者加入,并成了其中一个排长,在开战时参加了攻打但泽波兰邮局的战斗。

  我让赫尔曼过来,指着站台上的那辆ADGZ装甲车说:那次战斗中有3辆这种装甲车掩护了我们的进攻,那也是我首次参战,胜利后获得了一枚二级但泽十字纪念章。波兰战役后,但泽重新清查户口驱逐波兰人,我得知我们家也被错误的标注为波兰人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字员搞错了,也可能是某个竞争意识过强的同僚搞的小动作,我去找负责人说明情况,这3枚纪念章发挥了贝尔表哥所希望的效果,误会很快就解除了,沃伦斯基家依然是帝国的公民。受这件事影响,我被从但泽党卫队调到了梅尔尼新组建的后备团,失去了进入党卫军第3骷髅师的机会,幸好团长很照顾我。

  我回过神,走到艾瑟尔的身边,拥抱一下,坐下对赫尔曼继续说:我应该说很喜欢列博尔,虽然以后升迁无望,但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让自己过得和奥斯曼帝国的帕夏一样。我前往梅尔尼报道前,哥哥瓦尔特私下对我说「看到现在但泽驱逐波兰人和犹太人,我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这种互相攻击杀戮的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难道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吗?」。从此我很少回家了……母亲和哥哥还好吧。

  赫尔曼楞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框给我,那是家人近期的照片,照片里的母亲依然有着金色的披肩发,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赫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那个叫安德烈的俄国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你?

  我想他这是对被向导出卖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这件事我是不怎么担心的,安慰他道:据我了解,安德烈·安东诺夫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他37年加入了德国支持的,白色鲁塞尼亚Nazi党,是这个党的忠诚分子,即便在流亡的白俄罗斯社团宣布反对德国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赫尔曼点点头,似乎表示有些放心了,他表示很担心我的安全。

  赫尔曼的话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的波浪,也许我确实可以信任安德烈个人,他曾提起他的朋友和亲人,曾在30年代被波兰和俄国所驱逐和关押,一些人甚至被杀害,他相信只有德国才能拯救白俄罗斯,所以他回到列博尔后,就利用当地的东正教会宣传德国人是解放者,希望当地人能欢迎德国朋友的到来,他招募了很多人为我效劳。他在内的这些白俄罗斯合作者的努力,使得德国在白俄罗斯建立统治秩序颇为顺利。

  但我知道,德国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SS全国首领希姆莱先生做了内部指示,白俄罗斯人口的四分之三要被清除,只保留四分之一蓝眼睛,浅色头发的作为奴隶为德国服务,如发生反叛要整村的处决他们。当然我可以消极应对这些错误指示,但我手下只有一个营,所辖不过列博尔一区,随着时间推移,如果SS的大人物不对这些指示做变更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对我较为有利的一点是,波兰家乡军和俄布游击队,这两个主要的反德组织,已经开始发生冲突,并越演越烈,我要尽力维持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并相信上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就现有条件做出最大可能的利用,我让艾瑟尔和赫尔曼去休息一下。单独召见了约纳斯,向他表示,我会给列博尔的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人提供额外的食品和煤炭配给,并提高立陶宛警察的津贴和装备水平,具体我会和列博尔的后勤主任安德鲁协调,约纳斯对此似乎心领神会,他投桃报李的向我表示,苏俄固然对立陶宛怀有领土野心,但前次大战结束后,波兰也攻打立陶宛,强占了维尔纽斯十几年,驱逐城里的立陶宛人,波兰和苏俄都是立陶宛的敌人,看到他这么知趣我就放心了。

  也许我应该考虑和列博尔活动的游击队,达成某种接触和妥协。附近的党卫军宪兵和盖世太保,不时会收到一些神秘人的告密信,和希望提供物品的清单,起初以为情报是陷阱,后来发现都很准确,于是盖世太保也开始真的把他们要求的东西放到指定地点做感谢,这更加能够说明,游击队有内讧,他们需要帮助会主动来找我的。

  狩猎归来心情大好的芙拉达晚上做了一顿红酒炖鹿肉,她和我聊起了刚听说的传闻,白罗斯现在显得的相对和平,无穷无尽的原始森林是天然的避难所,这吸引了大量周边地区的难民逃亡到此,难民和难民之间,难民和当地人之间,不同派系的当地人之间正在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冲突,我当然是乐于看到这种局面,但也意味着面对的敌人将要越来越多,反抗德国的统治是他们的共同点,也许经过一番合纵连横后,那些德国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能得到外部持续输血的强大匪徒集团隐然正在形成中,在一片枯黄的灯光下,我拿起了塔西佗的《日耳曼尼亚志》。

  1941年12月5日,玛尔塔·克里洛娃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教堂里举行的这场婚礼很像是《不相称的婚姻》这幅画里描绘的。玛尔塔依然是那个文静端庄的小淑女,穿着白色绸缎配以精美蕾丝花边的婚纱,头上戴着白纱丝巾和花环,迈着鸽子一样的小碎步,表情忧郁而隐忍。新郎是列博尔现在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英式正装,胸口挂着单柄视镜,手持一根托莱多手杖剑和高顶礼帽,头上只有几根稀疏的白发,脸皮松弛眼眶塌陷,旁边的仆人牵着他的苏格兰猎犬,看起来是一位优雅而富有的绅士,只是岁数可以当玛尔塔的祖父了。

  海淫狸嘻也带着玛尔塔的伪娘小男友来参加,他的口袋里还装一本汉斯·苏伦的《人与太阳》,书里夹带了其他几幅肌肉美男的裸照,我提醒他现在我对他的性癖还不置可否,但他最好背着点人玩,要是被检举为GAY是肯定会被抓进集中营的。

  我走出教堂,黛博拉也给我介绍她的新男友,一个看起来颇有格调的法国军人,他们也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畅想未来的时候,这个时代理所当然会有很多男女,十分焦急的闪电结婚,也会有很多恋情很快就淡然结束。我祝福了他们,表示会帮助那个法国军人申请休假的机会,让他们回家结婚,也许以朋友的身份我应该告诉他,回到法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再回来了,而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的老朋友,列博尔兵站主管安德鲁在婚宴上闲聊对我说:应该考虑给家里邮寄点东西了。对此我有同感。

  进入12月份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浮躁的氛围,《莉莉·玛连》虽然被帝国所禁止,每到深夜德法士兵和英国俘虏就会聚在一起,在厚厚深色窗帘的保护下,打开国际频道一起听这首歌。我对此也是暂且默许,思乡情绪的一个排解办法,就是帝国所鼓励的,官兵们各显其能的,把从占领区或抢或偷,或买或骗弄到的各种战利品邮寄回国,好缓解国内家人的经济压力,避免后方出现像日本那样,丈夫和兄长在前线打仗,而妻子和妹妹只能在国内卖淫谋生这种事情的发生。

  弟弟赫尔曼带来的哥哥瓦尔特的家书里,哥哥对我上次寄回家的腌猪肉萨洛表示了感谢,希望我有条件的话多邮寄回家一些,现在可食用油脂的配给正越来越少,质量越来越差,而他要养活的人却越来越多。也许是认为这封信不必走邮政检查,哥哥很不客气的调侃领袖:元首所推崇的素食主义和禁烟禁酒,现在正在以被动的方式实现,也许等战争结束时德国人就会将其发展成一种传统。

  帝国从波兰和乌克兰的占领区运来了几十万年轻女人,分配给党政官员家庭做女仆,哥哥对这种事抱有强烈的反感,这不只是因为同情,对她们能否诚实劳动也十分怀疑。他还引用了塔西佗的观点:「那些被愚蠢又淫乱的希腊女奴养大,而不是由强壮并贞洁的拉丁女人所养大的孩子,往往因为过早沾染了奴隶民族的恶习,而缺乏拉丁人的朴素,勤奋,和尚武精神,让整个罗马人都变得懒散和堕落了。」

  但哥哥还是收留了一个乌克兰女孩在家做仆人,那个乌克兰女孩下身流血不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说自己被抓到德国后,分配给了一个叫汉斯·豪格的SS官员,这个老男人很粗暴又喜欢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骂她是斯拉夫贱种,不配给他的孩子当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一顿,看她快要流产了就开车扔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个10岁的犹太小女孩,他私藏了这个犹太小女孩让她用身体肉偿换取庇护。

  我回到住处,享受着病号优待的艾瑟尔拿着科赫的写的东西在读,她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曾有人说过,让一个女人去讲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于第二次受辱,我慢慢走过去,尽量试着希望去理解她,艾瑟尔发疯一样抓着所有趁手的东西向我砸过来。

  艾瑟尔大声的咆哮着:「你很享受这种施恩的快感吗?你觉得劝一个脏兮兮的婊子从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过去对你高不可攀的女人当做小猫一样拴在身边很惬意吧。」

  艾瑟尔解开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晃,拉着我的手放在上面:「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吗?我高贵又善良的恩客。妓女就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当妓女就是这样的!」

  艾瑟尔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体的阴部:「贵族的?妓女的?我的这里还没有坏,我的子宫还可以用,我用这里 生过孩子,我有这个功能,我以后还可以的,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吗?操我,这是你的权力,操我,这也是你花钱买了我的目的。我……我还想要有个小孩,我想要……」

  艾瑟尔抓乱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疯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笔记被她抓烂的地方,上面写着小弗兰克后来夭折了,从那时起艾瑟尔精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了对她的兴趣,把她丢进集中营了,回忆起这件事对艾瑟尔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旁人的劝解在这时都是多余和充满伪善的,我想若是能联系到艾瑟尔的母亲也许会好一点,尽管波罗的海正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励在这时也会让人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日,中午市长彼得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里有一间颇为奢华的罗马式浴室让我为之赞叹,光是维护就要消耗很大一笔钱。战争吞噬了欧洲巨大的财富,帝国也不断增加对占领区的需索,现在看还是有一些人可以继续从帝国的统治中捞得好处,我希望不要有他们的生活也维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这个社交场合里,我遇到了女检察长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和她的丈夫,娜塔莉亚夫人这时穿着宽松的红色睡衣,丰满的乳房把扣子都要撑爆了,黑色丝袜把她的双腿包裹的非常性感,她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荷尔蒙味道,她的丈夫看起来如同棕熊一样强壮比她要大上几圈,相信有这么性感又欲望旺盛的夫人,他每天晚上都会过的充满激情,白天自然会状态有些不好。

  娜塔莉亚检察长拿出一副十分强势的派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提出自己的种种要求,我完全没有在意她说什么,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眼睛只盯着她的乳沟看,她说完了喝杯香槟轻咳几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亚一手拂过自己的黑丝大腿充满诱惑的样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呼出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我抓过她的手,绅士的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不那么绅士的顺着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鉴了一下她口红的色号。娜塔莉亚淫笑着马上抽身离去,转过身向我扔了一个飞吻,我觉得魂都要随着她而去,她叫起了她的丈夫,解开丈夫的腰带,用嘴唤醒了她丈夫的阳具,夫妻俩就这么在我面前做了起来,娜塔莉亚醉眼蒙眬的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骑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细舔着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干。我一手托着下巴愉快的看着,恨不得现在那个被她压着的男人就是我,旁边的侍者对这种事似乎俗以为常,不时往娜塔莉亚的酒杯里倒酒,娜塔莉亚勾人的小眼神不时扫过我的位置。

  娜塔莉亚把丈夫送回房间,再回来时下身淌着丈夫的茎夜,风衣里换上了肉色蕾丝吊带袜,双腿分开很大的半躺在沙发上休息,邀请我一起去沐浴,我抬起她的肉丝美脚亲了一下表示同意,顺势把她拉过来,把她丈夫的茎夜抓了一把涂抹在我的肉棒上润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刺进她的爱穴里,她的激情还没消退,第二波冲击来的让她毫无准备,她尖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把她的丝袜拽下来,一条塞进她的嘴里,她看起来是被自己的骚味熏得晕了过去,另一条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两个男人的汁液在她的子宫里混合起来。

  我已经躺在旁边扶着腰深呼吸了,娜塔莉亚看起来还意犹未尽,我把手指伸进她的爱穴里帮她按摩,手指逐渐增加到了4根,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我把整只手进一步往里面伸进去,虎口顶着她的爱穴和肚皮边缘,拇指按着她的阴核,我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子宫口在那里轻挠了一下,这个贪婪的小荡妇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她的丝袜从嘴里拿出来,那已经被她的口水浸透,她大口的猛烈呼吸着,一阵剧烈的身体抖动,她达到了高潮,然后充满骚味的奶水喷射出来,沾湿了一整块贵重的地毯,她平复一下情绪,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喵喵叫,像个尿床后怕被惩罚的小朋友一样说着道歉的话,旁边的仆人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对这位贵客有所抱怨,娜塔莉亚自己咬开绑着手的丝袜去冲洗掉男人的痕迹,她回来贴着我耳朵对我说,她现在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需要哺乳,我顺势搂过她的肉体把她剩下的奶水也吸吮干净。

  下午娜塔莉亚穿上蓝色的正装,又恢复了自带的高贵而冰冷的气质,脸上有着优雅而严肃的微笑,双腿在桌子下似乎还有些微微颤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她泛着潮红的脸贴着我耳语几句,我会意的邀请他们夫妻两个到我的家里做客。

  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我把库兹涅捆在了椅子上,让他看着我是怎么操他妻子的,又让索尼娅给他口交,我假意对娜塔莉亚说了些诸如:你不听话我就要把你丈夫怎么样之类的威胁,这种在别人丈夫面前操他老婆的场面让我肉棒迅速膨胀,这也是这对老夫妻在倦怠期里对新刺激的探索。

  我把娜塔莉亚按在墙上近距离欣赏这个风骚的高贵夫人,她有一头栗色的披肩发,灰色的眼睛,单薄的粉嘴唇,身上穿着蓝色翻领双排金扣的检察官制服,里面还有一件高级的白衬衫和一条黑领带,下身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和鲜红色高跟鞋,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惜过于主动的双手脱掉了自己的小短裙,顺便解开了我的腰带,我扑上去吻住她伸手把一副手铐戴在了她手上,分开后猛的把她的制服撕开,露出里面雪白淫荡的美丽肉体,为了让她尽兴我还叫来了安德烈,巴雷,贝尔福特等人,他们也带来了各自的情妇,在库兹涅周围搔首弄姿极尽挑拨和勾引,库兹涅先生像水里贪婪的鲤鱼一样,虽然身体被拘束在椅子上,还是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到那些在他面前摇动的奶子对自己娇妻正在被人剃毛这件事毫不在意,我还在娜塔莉亚的屁股上看到/K/字样的烙印,这是她丈夫姓氏的首字母,看来这对夫妻私下玩的相当嗨。

  娜塔莉亚脖子上套着一条红色的狗项圈,丰满的双乳上挂着两个金属乳夹,剃完毛的耻丘处是一片光滑,这里依然要用到贝尔福特先生的特效脱毛剂。我牵着娜塔莉亚在地上爬行几圈让她适应一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放了一杯热咖啡让她爬过去递给丈夫喝,每弄撒一次就要鞭笞几下做惩罚,而其他人就会故意去踢她的奶子和大腿,于是这对她成了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于是改为放在她的背部,她像猫一样小心平稳的爬过去,她的丈夫正享受着多个女人一起用口舌舔肉棒,一副飘然欲仙的表情,她把这杯加了伟哥的咖啡灌进了丈夫嘴里,解开了丈夫双手的束缚,夫妻俩舌吻了一下,娜塔莉亚回到了正对着她撸管的男人中间,跪在中间用嘴和双手服务新主人,多个男人的肉棒拍打在熟妇淫靡的脸上。

  几乎是同步的,娜塔莉亚躺在桌子上,围着她的男人们挨个把的双腿抓过来搭在自己肩上,任选爱穴和肛穴插进去把白浆灌满她的身体,然后旋转一下桌子上的床单换另一个男人继续,她的奶子在催乳药剂的加持下不时喷出很多乳汁像小喷泉一样壮观,这样一轮后这个荡妇已经眼睛翻白神情恍惚,休息一下她又被抬到沙发上,她的双手被从后面捆住,绳子在她胸前8字形交叉,把她丰满的奶子更加诱人的凸显出来,她的上下各有一个男人一起操她的爱穴和屁股,嘴里含着一个肉棒,她的奶子上也被几个男人的手不断挤压和抚摸,她在高潮反应时还是会喷奶,我觉得这很浪费,于是用两个鳄鱼夹把她的奶子夹上,冲奶的乳房这时显的更加挺拔,她也因为无法自己挤出来而摇晃上身。

  库兹涅先生坐在椅子里搂着不同女人的屁股,享受着多个女人各不相同的爱穴,每个情妇跨坐在他的肉绑上套用10下就换上,互相较劲比试谁能先让他射出来,没轮上的女人会让他品尝自己味道各异的乳头,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他持续了更长的时间,终于在妻子娜塔莉亚也让每个男人都操到时,他看着浪叫阵阵的妻子喷薄在了索尼娅的身体里,夫妻俩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而他们也给其他参与者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1941年12月7日,早上起来我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娜塔莉亚正在准备早点,真是个贤惠勤劳的居家主妇,只是她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昨晚的游戏里缓过来,围裙后面的身体完全没有遮掩,充满弹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而散发充满诱惑的香气,我走去很轻易的把她压在桌子上进入她的身体,她很敏感我只是简单抚摸下她就完全湿润了,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柔软的被我压在桌子上,嘴里说的不要但身体正在迎合我。

  库兹涅先生第二个走近厨房,看到我正在操着他的妻子,有些失望的说:该死,被你抢先了。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介入他们夫妻,这场面确实有些尴尬,但也让我感到更加刺激,库兹涅先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下说:如何,这个女人怎么样。

  我继续骑在娜塔莉亚身上,做出赞赏的回答:太棒了,非常紧,简直完美。

  库兹涅先生又问他的妻子感觉如何,娜塔莉亚回答:他精力充沛让人如在云端,很迷恋我的身体。

  库兹涅先生走过来,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妻子嘴里,对我说:年轻人你应该试试她能给你准备的另一种早餐,她的乳汁品质上乘量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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