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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 】(4)作者:梦中梦789(授权代发),3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4290 ℃

  于是我把娜塔莉亚锁在了凳子围成的临时栅栏里,让索尼娅照看她产奶,装满了两个玻璃杯,我和库兹涅先生各拿一杯在手里把玩,碰杯一饮而尽,聊着以后要常联系啊,库兹涅先生尽兴的带著有些虚脱的妻子回家。

  1941年12月8日。我接到了团长的通知,12月18日会有瑞典人组成的国际红十字会团队来探望英国俘虏,虽然不必摆出多大的排场,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一些,德国红十字会派了几个人来帮我准备这项工作。

  我找来了豪恩和芦道夫,彼得市长等人商议此事,配合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列博尔的市政要看起来整洁,关英国人的战俘营要符合日内瓦条约要求,那些不该被看到的东西要暂时消失,所有的人都在诚实劳动,享受欧洲新秩序下的幸福,列博尔相对来说远离那些正在发生某些事情的场所,是一个适合在宣传上给人以良好印象的地方。这段时间更多的英国俘虏被转移过来安置,哈里斯少校也从一个人下国际象棋变成可以举办小型沙龙了,熟悉后他甚至找我要猎枪玩,我果断拒绝,于是他自己做了把长弓凑活用。

  1941年12月10日,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艾瑟尔处于一种礼貌的冷漠中,我有身体需要时就会把哈妮克孜和盖尔·加朵拉上床,其他的女人都有着各自的生活和新欢,我在等待一个打破这种冷漠的契机,在芭芭拉·帕尔文的帮助下,我已经成功通过红十字会这条线,把信件投递到瑞典艾瑟尔的母亲那。

  1941年12月15日,我弟弟赫尔曼和娜斯提娅·施特恩相爱了,我假装不认识娜斯提娅,在私下里答应帮她隐瞒一些事情,并预祝她能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在给哥哥的家书里,我也把娜斯提亚描绘成一个看起来出身清白的姑娘,这种充满肥皂泡般浪漫的爱情,不必要用针去刺破,我都想过弟弟和娜斯提亚谁会先死。

  1941年12月18日,我该怎么说他们呢?国际红十字会的人都是一帮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不平家,他们态度高傲,举止放肆,认为自己从事的是无比崇高而神圣的事业,而我是一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只知道杀人放火的地狱恶棍,但看在他们带来了很多给战俘的包裹这个份上,我还是充满兴趣的听着他们或明或暗的咒骂,并在和朋友的聊天中,对这帮愚蠢到不可思议的瑞典左翼人士进行刻薄的嘲笑。

  他们给英国俘虏的包裹,我当然都要检查一番,帝国一直有理由怀疑卑鄙的英国人,在利用国际红十字会搞间谍活动,而我也真的查获了一批逃跑用品:语言手册和流通货币,迷你铁丝网钳,便携刀具,甚至还有棋盘里暗藏的一份列博尔附近地区地图,我因此及时有针对的进行了部署调整和战俘转移。

  于是我顺便没收了很多给英国俘虏的物品,咸牛肉和午餐肉罐头也摆上了我的餐桌,我好久没吃过水果罐头了,和我有交往的女人和官员们都得到了我的赏赐。这样一番克扣后,英国人还是满意的看到自己碗里东西暂时变多了,炸鱼和薯条难得出现一次,我想要是以后德国日子不好过了,国际交通的渠道变窄了,他们也会跟着越来越差的,吃饱了的英国人又开始发善心扔东西给俄国人吃。

  艾瑟尔的母亲回信也随着瑞典人的到达了一起送到了,艾瑟尔认出母亲的笔迹激动的手颤抖了,她紧紧搂芭芭拉表示感谢,宛如获得新生般喜悦,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去构思写回信,时而充满悲伤,时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在患得患失中她一再的问我,会娶她吗。我每次都平静的表示:会的。

  在欢迎这帮瑞典人的晚宴上,我遇到了一个对我颇为不爽,屡次对我恶意中伤的志愿者,弗丽达·古斯塔夫松,她身高185厘米,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不少,看起来很有压迫感,妄图通过说服让我接受她的主张,我以绅士的礼貌应对,同时对她的激烈言辞充耳不闻,对她作为女人的美妙仔细打量一番,她有着一头亚麻色的波浪长发,灰色的眼睛,身材高挑,四肢纤细,鼻梁高挺,嘴唇恰到好处的勾人,尤其是那难得一见的大长腿,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时装模特。

  我不禁感叹这样的美人为何要从事这么下流的工作,可惜她这电影明星的底子,明明瑞典也是一个优生学十分兴盛的国家,是日耳曼人的典范,我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于是决定睡了她,好给自己备受煎熬的耳朵报仇,我不断对她的说教表示认同,以激发她继续和我斗争下去的兴趣,她似乎喝酒喝多了,逐渐感到头脑昏沉,认为自己一定是过度疲劳了,在一片吵杂中,我扶着她走进了一件客房,把已经昏迷的这个白衣天使扔到床上,把门仔细的锁好,这间给我预留的房间是隔音的,今晚她大可以叫破喉咙也没关系,而明天……都是她酒后乱性,自愿的。

  我扶着弗丽达躺倒床上,她似乎嫌热的自己把四肢伸展开,近距离观察她的头身比更加让人惊叹,只是胸有点小,我褪下了她的粉色内裤,这样一个美人现在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昏睡过去,我对她的大长腿十分迷恋,从脚心一点点吻到了她的爱穴,把那里舔湿了后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她的爱液含在嘴里,一直往上吻去,把她的爱液涂抹到了她的奶头上,就在我打算偷吻她的时候她醒了,她并没有责怪我的迷奸企图,而是翻身把我压到在她的身体下,对我一阵充满诱惑的激吻,我感到身体燥热,想要夺回主动,她用自己的丝袜把我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头,然后她骑在我的身上,一阵充满甜言蜜语的搔首弄姿,她伸手在我的肉棒上套弄,用自己的口舌进一步刺激,然后自己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爱穴坐进去,我感到自己的大脑空白,已经无法再考虑别的事情,此刻我完全屈服在这个女人的控制下,把自己的白浆填满她的身体。

  她下床抽了个跟烟休息一下,夸奖了我干的很好,她很舒服,她还想要。上帝!我怀疑这个瑞典女人一定是正义使者装的太久了,身体一直得不到满足,现在终于露出了她是一个骚货痴女的本来面目。她通过充满诱惑的双腿刺激和自己口舌功夫,很快就让我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就这样她主动和我做了好几次,让我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她嘴里含着伟哥给我灌下去,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还想要,我感到身体被她彻底榨干,她胯坐在我身上一直是女上位,我从一开始射白浆,到实在射不出来了,即便如此她还是逼迫我用舌头去舔她的奶子,双腿摩擦我的腰间,直到她累了才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当再次看到天亮时,我感到自己腰疼难忍,即便这样的美人在怀也丝毫提不起兴趣,只是扶着墙,假装宿醉的让卫兵把我送回家去,一整天里都在混混沉沉的补觉。

  1941年12月20日,弗丽达对战俘营的建设提出了一大堆的整改要求,我毫不反驳全部答应,这些东西又不一定会执行,在她面前如同一个挨训的小学生一样,被她睡服和榨干以后,我感到在她面前真是缺乏男人的自信,跟在她后面像她的小妾一样,同时不时用手扶着腰。

  到了晚上弗丽达再次勾引我时提议玩点新的,我取来了我的缰绳套在了她头上,马鞍放在她屁股上,给她的手和膝盖套上了厚厚的护垫,现在这个讨厌的女人,已经被装扮的像一匹马一样了,但还缺少一件东西,我把肛塞的马尾巴塞进她的屁股洞里,牵着她在铺满厚实地毯的房间里爬几下试试感觉,然后收紧了她的羁口,用缰绳牵着她爬行,让她的行动完全控制在缰绳的操纵下,用马鞭抽打她的屁股,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羁口的限制下发出简单的叫声,我踩着她的头,把她的脑袋按进一个给她喝水的小桶里,我放马一样控制缰绳拽着她在房间里转圈,在她的两个奶头上用鳄鱼夹挂上两个铃铛,她爬动时铃铛就会叮当作响,我从她的身后试着跨坐在马鞍上,双脚踢着她的奶头让她驮着我爬行,我只让她这样爬了2分钟,然后勒紧缰绳让她停下。

  让她侧卧休息一会儿,我找来了一个小轮椅当做小马车玩,把她身上的马鞍拿掉,在她腹部勒紧一条皮带,又把轮椅用皮绳栓到她腹部的皮带上,她就可以拉着这个小马车成为动力源,我挥动马鞭抽打在她身上,她伴着奶头上的叮当声成了一匹拉车的母马,她爬了一会儿,我给她戴上眼罩,训练她根据鞭子来判断方向,打左屁股向左转,打右屁股向右转,打背部前进,勒住缰绳停下,然后开始训练她服从这套简单的指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鞭痕,她左右晃动的屁股和奶子充满诱惑力,这更刺激我去鞭打这匹小母马,我们一直玩到她体力耗尽,把缰绳和其他的游戏用具去掉,我从后面抱住她又操了她几次再次被她榨干。

  1941年12月21日,这帮讨厌的瑞典人终于走了,弗丽达·古斯塔夫松有些庆幸冬天的厚重衣服自然遮蔽了她身上激情的痕迹,这个放荡的女人度过了几天愉快的冒险,我对她的身体也颇为迷恋,互相留了通信地址。

  和母亲通信后心情大好的艾瑟尔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她穿着皮毛大衣,里面是爆乳小马甲和吊带黑丝袜,故意踏着尖底的高跟鞋发出哆哆的声音,她在我面前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桌子上,这样大方的丝袜诱惑下我很快就屈服了,捧着她的脚一顿狂吻,艾瑟尔点起一根烟略带不满的对我说:我的腿有她的长吗?

  我心虚的上交了弗丽达写给我的邮政地址,上面附带她的唇印,艾瑟尔看了看冷笑一下收起来,掰着我的下巴:我的奶子也能产奶,不信你自己来。说着敞开了大衣,我向婴儿看到母亲一样抱着她的奶子吸食乳汁,哄她开心,抱起她回到屋里,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冷落她了,需要好好做点补偿。

  1941年12月22日,星期一。星期几对我素来没有什么意义,但今天也许有,今天全营和友军,附属机构的所有人都不在状态,我没有责怪任何人,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东正教的圣诞和新年还要再过几天,也已经不远了。

  我召集了所部全体集合训话,我对他们为帝国事业所体现忠诚和勇敢表示了感激,对德国人我称赞了他们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没有放弃希望和对伟大元首的爱。对法国和立陶宛志愿者,我重申了红色瘟疫是对全欧洲的威胁,希望他们能为了整个欧洲的自由与安宁而坚持下去。对俄国人我也提醒了俄布对他们的黑暗,和在帝国新秩序下的幸福。对白罗斯合作者,我继续描绘着自治与独立的美妙前景。

  同时我希望诸君在最重要的节日来到之时,不要放松警惕,现在各种危险依然与我们相伴,就在前几天,一个盯着路边美女看的士兵,就被美女身后突然冲出来的匪徒枪击身亡。不要因为这片刻的松懈而让你们的家人悲伤,我也会在节日当天安排好必要的警备,和节日应有的庆祝活动。

  在从列博尔的街上路过时,我看到一些市民正从我部的厨余垃圾堆里,寻找还有残渣的罐头和其他东西,抠出其中还可以吃的部分,我虽然略感心酸,也并不打算做什么救济,根据上面的指示,帝国军队要靠脚下新征服的土地养活自己和故乡的家人。

  闲下来我继续看关于艾瑟尔的东西,台森似乎已经不满于让艾瑟尔只做他私下的玩具,他把艾瑟尔带到了自己的企业里,让她从事原来的秘书工作,在会议室里把艾瑟尔塞进自己桌子下的隔间里,在开会时让艾瑟尔给他吸肉棒,故意点名让艾瑟尔原来认识的同事大声做报告。想到艾瑟尔要赤裸的跪在那个1立方米大小的暗格里,用自己的手和嘴去服侍那个让她非常厌恶的男人,还要保持安静怕暴露自己,我也很想让艾瑟尔做同样的事情,但似乎现在还不行。

  其他的时间里台森在艾瑟尔的爱穴里塞着跳蛋,下面垫上月经带,这样艾瑟尔的爱穴就会一直处于湿润又不会掉出来,只要来了兴致就可以随时把艾瑟尔推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操一顿,艾瑟尔到他的办公室外面做事时,台森还会特意加大跳蛋的功率,让本来就穿着高跟鞋的艾瑟尔走路更加不稳,而艾瑟尔的自尊心让她绝不会把这件事对别人说出去,给一个男同事递资料时艾瑟尔忍不住腿软突然倒地,那个男同事对艾瑟尔很关心的将其扶起来并表示了好感,艾瑟尔只是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这似乎更激发了他作为大男人对弱女子的保护欲,他向艾瑟尔提出了约会请求,艾瑟尔看看透过窗户正在监视她的台森没有当时答应,这个男同事在台森眼里只是一个自命清高的蠢货,台森让艾瑟尔接受他的约会请求,而他会让科赫家的那几个小屁孩来搅黄这件事。

  到了周末约定的日子,艾瑟尔穿着厚实的大衣出现在那个叫艾里希·盎纳克的同事面前,盎纳克其实现在还有家室,但妻子已经公然表示了爱上别人,离婚近在眼前,他也正颇为焦急的希望寻找下一任妻子,艾瑟尔正是他所希望的那个。艾瑟尔身边带着她的任务道具——科赫家的4兄弟,艾瑟尔表示这几个并不是她的孩子,只是邻居家托她照看的非要跟着过来。在衣服下面艾瑟尔还穿着一件绳子编成的内衣,在电影院里他们故意把艾瑟尔和盎纳克隔离开,他们4个围着艾瑟尔的座位在她的身上乱摸,艾瑟尔还要尽量神色正常的对盎纳克表示她对这部电影很有兴趣。然后他们又去了摩天轮,科赫家的男孩和艾瑟尔在一个包厢,盎纳克被挤去了另一个包厢,在艾瑟尔的包厢里,她一边看着盎纳克对他保持微笑,一边被科赫家的兄弟几个轮奸,已经接到征召命令马上要去参战的卡尔操的尤其卖力,他在操着艾瑟尔的同时评论著那个盎纳克:现在看起来就跟傻瓜一样,他也许正幻想着自己如何干大艾瑟尔的肚子,而现在骑在艾瑟尔身上的卡尔,已经对艾瑟尔下贱淫乱的身体感到有些厌倦了。

  中间看起来缺失了很大一部分,也许被艾瑟尔撕掉了吧。40年夏天6月份的时候,奥托·科赫一家搬到了波兰境内一个集中营去当看守,艾瑟尔曾跟我提起那个地方,那里最外面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小镇,其实也确实就是一个有医院,有商店,甚至有学校的小镇,只不过住的是百余名看守和家眷,后面的广大营区关押着几万犯人,这里是一座劳工营,囚徒们在这里制作各种军用衣物。艾瑟尔也继续在奥托家做女仆的工作,她留意到这里的看守提拔了一些囚犯里的小头目,给他们一些特权和优惠,利用他们来管理犯人,自己则每天耀武扬威,贪图享乐,看守们家家都有囚犯当管家和仆人,很多甚至是犹太人,他们称之为家用犹太人,完全一副古罗马时代奴隶主的派头,把囚徒们视为自己的奴隶一样对待。

  奥托教导了一番艾瑟尔,虽然她也是囚犯,但她的日耳曼血统让她属于可以救要的,日耳曼囚徒里常有人表现良好做了工头,甚至表现突出被释放成了这里看守的。艾瑟尔说那对她是一段难得比较放松的时光,她可以获得足够的食物和休息,有几个仆人让她使唤,还学会了让手下人为了获得额外的面包来讨好她。

  当然满足主人一家的性欲是免不了的,但她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习惯于赤裸着站在客厅中间,等着奥托家的男人和者客人点到她了,就去陪那个那人睡觉,有时奥拓的女儿夏莉也会点她,让她去讲H故事并帮助手淫,艾瑟尔很喜欢和夏莉在一起,她们之间并不存在蕾丝关系,至少夏莉不会对她使用鞭子……艾瑟尔服侍的男人很多都有暴力倾向,会用殴打来获得满足感。也不会突然袭击……认为任意时间对艾瑟尔进行强奸,都是他们的权力,夏莉每次都会请求的口吻询问一下。

  薇拉问起艾瑟尔会不会英语,艾瑟尔回答自己曾在英国留学,薇拉对艾瑟尔说:近期这里教孩子们英语的看守(老师)要调往别处了,要找专门的英语老师都不来,所以需要她去学校教英语,这里的学生都是看守家的孩子,他们已经不分年级学到哪算哪,总之都要去参军,但有点英语基础是必要的。

  薇拉把艾瑟尔领到了学校的教务处,在老师们的面前把艾瑟尔的衣服和鞋袜脱掉,带上脚镣和项圈,项圈平时锁在艾瑟尔教务桌旁边的铁环上,薇拉解释道,艾瑟尔毕竟是一个囚犯,这样是预防她逃走,去上课时就请有空的老师押送她去,讲课完了再把她锁回来,薇拉会每天早晚来接送她。对艾瑟尔来说这样的监管已经是多余的,但薇拉就是要这样以看似合理的理由,去羞辱这个原本出身比她好,比她年轻漂亮的小狐狸精。

  艾瑟尔在这些成年男人中间表现的很平静,这里的5个老师也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他们很欢迎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在旁边养眼,不但能摸还能操,这段时间的囚徒生活足以改变一个人,艾瑟尔已经习惯于赤裸身体被男人盯着看,并不自觉的会做出各种媚态,薇拉提议强调如果艾瑟尔有任何反抗都可以被随意惩罚。在薇拉充满复仇得逞的眼神注视下,艾瑟尔的新同事把她按倒在一张小床上用肉棒插进她身体表示了欢迎,薇拉在旁边看的兴起,也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酸臭的逼让艾瑟尔用嘴舔,在高潮时尿在了艾瑟尔的脸上。

  认识了同事,薇拉领着艾瑟尔去给学生们上课,在一群十几岁的男学生面前让艾瑟尔赤裸身体给他们讲课,我不知道艾瑟尔在那种场景下会有何感想,我也不敢去问她,只是看到奥托描述的,面对成年男人都能保持平和的艾瑟尔,面对一群比她小的刚进入青春期,对性还只是朦胧而好奇的男孩,感到手足无措神情呆滞,而这些大男孩面对这个裸女教师,疯狂的吹着口哨拍打桌子,围过来起哄,艾瑟尔被吓坏了,抱着肩膀躲在墙角哽咽着,任凭薇拉如何咒骂扇耳光都不起来,奥托也觉得薇拉有点做的过了,这样下去是无法好好上课的,于是让学生们保持安静恢复秩序,给艾瑟尔披上了一件风衣安慰了一番,艾瑟尔没有穿内衣,穿着一件足以遮蔽身体的外衣光着脚,走到了讲台上开始准备上课,学生们也在老师和父母的呵斥下对艾瑟尔保持了起码的尊重。

  在奥托的描述里,艾瑟尔逐渐的适应了这种,在同事面前是光屁股妓女,在学生面前还是穿着衣服,像正常老师一样给他们留作业和打手板,学生们对这个新老师的传闻成了一大热门的课余谈资,他们成群结对的躲到教务室的旁边,偷窥艾瑟尔老师的裸体,和她给其他男人提供服务时被各种体位操爱穴和打屁股,她成了这群男孩主要的性幻想对象。拥有艾瑟尔所有权的科赫家男孩,也把这当做一个赚取零花钱的良机,只要同学愿意支付一笔钱,或者把珍贵的玩具借给他们玩一段时间,就可以用课后补习的名义到科赫家来做客,在主人家里时艾瑟尔就不再是教师,而只是这家人的性玩具,可以随便摸随便操,命令艾瑟尔做出各种羞耻的事情,薇拉对此是支持的,常会亲自在旁边指点,伸手握着把过于紧张的小处男肉棒导入艾瑟尔的爱穴里,把艾瑟尔的乳汁挤出来让小处男品尝。再又一次的那些接近成年的少年们接受了征召,要去接受训练前,在家长们的默许下,艾瑟尔被捆在了讲台上,对着所有的学生双腿叉开露出自己的身体,一个老师指着她的身体部位,讲解女人的生殖器,并让艾瑟尔亲口重复,学生们都可以上来摸摸,并按抽签次序轮着享用了自己的英语老师。

  1941年12月23日,在哈里斯先生的主持下,我和艾瑟尔举行了秘密婚礼,现场只有我们3个人,由于艾瑟尔现在身份还是囚犯,是不能见光的人,这次婚礼我没有请其他人,在神前我们跪下盟誓,给艾瑟尔戴上了我的戒指。

  1941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有一种不太好的习惯,明明不胜酒力,却在每年的这一天要多喝一点,简直像模仿人类的猴子一样可笑。

  舞台上所有愿意展示自己才艺的人都可以登台表演,无论好坏都会收获很多掌声和礼物,今天所有我的同僚和部下都在这里,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能一直活着就是值得庆祝,何况是从上帝那里多拿到了1年。

  玛尔塔·克里洛娃,她和丈夫列博尔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坐在贵宾席离我很近的地方,我曾听人不无讽刺的说,这个小丫头已经是两任市长的夫人了,要是再换个市长,也许她还是市长夫人。

  芙拉达·洛丝亚珂娃,她一开始只是本能的怕死,现在完全无法回头了,我时常让她亲手处决了一些抓来的游击队和家属,而她也开始从抗拒纠结,到现在的冷漠完成任务,她会从每个死者那拿走一点纪念品,在动手前远远的看着这些猎物良久,然后用大量的伏特加灌醉自己,在酒精的麻醉中扣动机枪的扳机打光一整条弹链。

  艾瑟尔·希施,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坐在我旁边,我搂着她说着情话,她嘴角一直有着幸福感爆炸的微笑。

  黛博拉·戴娃·罗,她的法国军官男友正在筹划逃亡中立国瑞典,在那里躲避战争,已经买通了波罗的海的船主,我默许并祝福了他们。

  蕾切尔·库克,和哈里斯先生的关系正在迅速升温,这两个人有着相近的文化背景,在这个周围陌生的环境里,也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依然穿着她标志性的黑丝袜和高跟鞋,是个很受欢迎,吸引很多人往她胸口里塞钱的成功女服务员。

  哈妮克孜,她最近似乎身体不太舒服没有来,有点像怀孕反应,盖尔·加朵在照顾她。

  萨凡纳·布兰登和芭芭拉·帕尔文正在台上以诱惑的步伐一起跳着芭蕾舞,我给了她们很多钱,希望艾瑟尔的母亲能提供帮助,她们这样的美人不值得牺牲在这片土地上,如有机会就应该远走高飞。

  艾芙琳娜·奥克扎克,她落寞坐在一旁,她很想念她的丈夫,但她会等,无论多么渺茫的希望都会等下去。

  索尼娅·马尔特谢娃,她现在是检察长丈夫的情夫,看起来对现状颇为满意。

  娜斯提娅·施特恩,我弟弟的恋人,她正和我弟弟赫尔曼在一起谈笑甚欢。

  弗丽达·古斯塔夫松,这个榨汁机给我写了信,她很满意我的招待,表示以后还会来。

  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她依然是自信满满的女官僚,列博尔社交圈的中心。

  梅丽莎·劳赫,依然是乐观的职场女人,身边情人换个不停,似乎没有特别中意的。

  桑尼·洛特,也许在全欧洲她还算不上什么,但在列博尔她的歌声穿云裂石,她的约德尔唱法让我叹为观止,年后她将回到荷兰继续进修表演和声乐。

  托妮·伽姆,也路过列博尔参加这里的新年庆典,她已经通过关系离开明斯克调任回国,我预祝她仕途顺利。

  我又想起了,不在场的,莉莎·阿尔扎马索娃,听说她已经成了一个游击小队的头目,虽然是敌人但我并不希望听到她遭遇不幸。

  安吉丽娜·丹妮洛娃,老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给我的信里也有提到,等到战争结束了就会娶她。

  也许是喝多了产生幻觉,我隐约看到,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正在田野上悠闲而轻快的跑着,和她的羊群在一起。

  我用到洗手间一阵呕吐,用冷水洗脸清醒了一下,回到庆祝平安夜的大厅里,看到时钟已经过了0点。1941年12月25日圣诞节真的来了。

  我招呼了我认识的所有人,除了那几个女人,还有巴雷·马丁,安德烈·安东诺夫,芦道夫,汉斯·特维诺夫,弗兰克·豪恩,约纳斯,费多尔警长,马克警长,彼得市长。

  我看着他们所有人,想要说一点喜庆的祝酒词,想了半天说出来的是:「让我们一起合个影吧,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

  ……

  ……

  结局一:历史结局

  1945年1月7日,苏联红军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第107坦克师,伊万·法本少校:

  我部在东普鲁士地区,梅尔尼市附近遭遇德国法西斯分子的负隅顽抗,敌人用一门隐藏很好的长身管88大炮接连击毁我军6辆T34/85坦克,2辆赶来增援的IS2型重型坦克,十几辆其他装甲车,我军被迫停止前进,呼叫了附近独立炮兵营的152榴弹炮对敌人位置进行火力覆盖,在友邻空域活动的5架伊尔2攻击机也赶来增援,投掷了炸弹和火箭弹,终于扫清了威胁,我军得以继续向前突击。

  在打扫战场时,我捡到了这本,威廉……沃伦斯基日记,其中似乎有很多缺失,已经毁于战火,看到这个人的名字和照片,原来我们竟是同窗好友,我觉得有必要对他的日记进行整理。他选择了为法西斯德国而战,而我则在39年跟随身为德国共产党人的父母一起,穿越边境向伟大的无产阶级苏联通报了大战即将爆发的消息,在之后的战争岁月里,我参加了德国反战联盟,到处劝说德国法西斯分子投降,随着战争向德国境内推进,克格勃找到了我,希望我作为以后将在东部成了的新德国组织机构的班底,暂时作为苏军的一员参加对德国的占领,积累一些行政经验,调和苏联军队与德国平民的关系。

  下一阶段的故事,伊万·法本少校的日记,名称继续为,列博尔记事5。

  结局二:架空结局

  将以德国体面退出二战,霍亨索伦王朝复辟为基础进行创作,敬请期待。名称为,列博尔记事番外读文后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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