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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劇的腳本家,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1900 ℃

房间里渐渐没有了往来谈话,只是涌动着喘息和情色的气味。

“呃…啊——”

“?!”

轻而易举就攀上顶峰的川濑释放出了白浊的体液,眼里的热度却毫无退散之意,示意水上继续。似乎找到了要领的水上渐渐集中地攻击较浅处的某个部位。在水上逐渐失去分寸的进攻下,川濑终于忍不住溢出声音,然而立刻就捂住了嘴。

水上强硬地拉开他的手印上浅浅的吻,没有长驱直入地侵犯,而是反复吸吮着嘴唇,品尝唇内侧的甘美。

“抱歉,很痛吗?”

水上问道,下身的侵犯也放缓了脚步,浅浅刺戳着靠近入口的部位。

“……”

川濑摇摇头,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多了几分淫靡的意味。没一会儿,川濑就苦闷难耐地再次渴求着更彻底的侵袭。推开水上的肩膀坐到他腿间,体重压迫加深了结合的程度,腰肢颤抖了一下慢慢找回方才的律动。

“水上……哈……”

紧紧抱住水上的腰,川濑舔舔嘴唇,失去焦点眼睛迷乱看着水上的脸,轻吻上脸颊将主导权交给了他,终于放任自己在那涌动的欲望里随波逐流了。

“啊——嗯……”

被再次推到顶峰,精神和肉体好像过山车一样被迅速抛起漂浮在虚空中,又迅速坠落,唯一现实的感觉大概是体液的洒落在腹部的热度。水上借着高潮后的剧烈收缩快速穿刺了数次,低声喘息着在川濑体内释放了。

“抱歉。”

水上抚摸着川濑后脑的头发,意识到似乎做了什么不妥的事。而川濑摇摇头,只是低头再次索要了几个亲吻,不觉间却昏昏沉沉地靠在水上胸口睡去了。

水上抱紧了竹马逐渐发沉的身体,在他耳后吻了吻。

“抱歉,瑛一,我喜欢你啊……”

川濑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清晨,纸门隐约透进了日光和鸟啼。

水上还睡着,弄得凌乱的头发露出额头和侧脸柔和的轮廓,听了一会他浅浅的鼻息,川濑轻轻披衣起身来到中庭。

雨在半夜就停了,然而天气并没有放晴,种植在四周的紫阳花湿黏地浸润在雨水中,团团堆叠的蓝紫色花丛和宽阔的枝叶间掩映着一个披着暗色羽织的高挑背影。

“你后来还是没走吧。”

夫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严厉却不苛刻,好像知晓了事件发展的走向一样。

“很抱歉添了麻烦,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还连累到水上,一时不方便就在水上那里睡了一晚,实在失礼了……”

虽然心虚地绕开了大部分经过,说的倒也是实话。

总有种把您儿子拐跑的的感觉。川濑几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勉强撑着扑克脸。

“没有要责怪你,”

夫人转过身盯着川濑微低的头叹了口气,“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会过多干涉…但是只有一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

“?”

夫人敛袖伸手,指尖触碰到那被雨水沾湿的狼狈花朵,一朵小小的四瓣花从伞状花序上掉落,由于水分的重量刹那间就坠入了黑暗的泥泞之中。

“水人他是个危险的孩子。”

“虽然总是处变不惊的模样——也许是我的直觉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了。一边追逐一边逃避什么,下一秒就会做出不知道什么事……”

“是……”

“不过,他是个温柔的人。请你明白这点。”

“是,我明白…”

川濑注视着坠入深渊的花朵,眼前浮现了水上表情淡薄的脸。

昨夜风平浪静,昨夜狂风骤雨。

治司看见了。

情动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肢体和粘膜交缠发出的淫靡声响,被拥抱的人承受着拥抱者的重量和温度,用身体内部感受着他的形状。

一切一切,像流放者的刺青一样烙刻在治司的耳膜里。

他的帝大生,在他面前拥抱了别人,不是他,是别人,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眼前走出门去的川濑的身影竟然这么若无其事。

“等一下!”

川濑回头,治司咬着嘴唇,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脸,却因为昨日一时逞强而难以发作。

“表演结束了。”

川濑没有再给他机会,只留下这一句就径自离开。如果说川濑就此不再出现在咖啡馆,那绝对是高估了整件事情在他心里的位置。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态度让治司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至少作为侍者接触不可避免。

“你的咖啡。”

川濑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自顾自轻轻吹动升腾着热气的液体表面,不过不管他怎么对治司,治司自己的演出都不会就此结束——依然扮作咖啡馆女仆。不过,那个少年究竟是从女人的立场思慕川濑,还是本来就陷入了同性爱的深渊,川濑也无从知晓,或者说,有关治司的还能让他提起一丁点兴趣的只有这件事而已。

其实在紫阳花的中庭里,夫人讲了她最担心的事。

“水上既然不再瞒你了,往后怎么办才是最难的……”

川濑考入帝大,水上落榜伪装成帝大生出入校园,她当然一一看在眼里,或许就是从那时发现了水上内心摇摇欲坠的黑暗。

他就像悬崖边的人,张到极限的弓弦,行将枯萎的紫阳花,只需轻轻推一把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他的脸上有种危险的死气。”

表演落幕的时候,水上为自己构建起的勉强可以称之为未来的单薄建筑物,会连着支撑当下的立柱一起轰然倒塌。抱着这样的觉悟,还做出了那天晚上那样的告白,面对自己亲手书写又亲手涂抹掉的悲喜剧的脚本,水上已经抛弃了人工搭建的虚伪的“未来”,把它丢到了神保町污浊的雨水里。

川濑越想越觉得这团乱麻远胜于晦涩艰深的医书。

“川濑…先生?”

啊,又来了,真的够了。

“你听着,你爱怎么扮女人都与我无关,到这里来也是我对咖啡的兴趣而不是对你的兴趣,不过要是你那脑子里还有一点点想要被我所爱的想法,我不介意马上在这里公开你是个异装癖的性变态——你就那么向往像女人一样张开腿在男人下面母猫一样边叫边扭腰?”

“你!…”

治司气的脸发白,攥紧了围裙的荷叶边。

咖啡馆算不上嘈杂,川濑的声音已经快到了引起注意的边缘。

口吐恶言做个恶人有时不是坏事,如果恶言是真实的——它只是因为受到厌恶而成为恶言,它比所有善意的规劝都能拯救迷失的人;剔除腐烂血肉的手术刀,远比庸医的膏药来得可靠。这些先不论,至少川濑现在心情舒畅。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

事情没完吗?你想玩,我奉陪了,请问你玩完了没有。川濑没有理会背后的喊声,走进了六月的雨里。

神保町的雨下的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人在雨声里睡去又醒来,仿佛一整天都被抹去了真实感。帝大里没有那种颜色蓝紫不一、花序团团堆叠的植物,川濑的脑中却不停地浮现那朵从夫人指尖滑落,永远坠入深渊的紫阳花。

明知它有一股死亡的气息,却无法从那柔和的色彩上读出,它总是那样微笑着敷衍着打着哈哈,藏起一切。眼睁睁地任由它坠落、坠落。不听劝谏、决绝地坠落。

逃跑,离弃,微笑的凶器,诀别。

川濑被血液里的电流击中了,猛地转身跑出校门。

“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是完全没想过,所以不会再挽留你。但是川濑恐怕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的。”

正坐的夫人交叠着留袖的下摆,望着已经收拾好行李前来辞别的水上低垂的头,这样告诉他。

经过那夜,水上自己也心知肚明。他说谎了,打破了约定,他又逃走了。他的脚本在一步步走向崩坏,手里只剩下一张白纸。但是能怎么办啊?当一只无用的蛀虫寄人篱下,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地度日?没有办法在这样下去了。

“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添麻烦。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夫人叹了口气,越过水上的肩膀看见了中庭的紫阳花。水上告别后不到一刻钟,川濑气喘吁吁地敲响了前门。

“水人他回会津了,要找他现在赶去还来得及。”

夫人好像知道川濑要问什么,门也没开就这么告诉他,目送川濑的背影离开,像放下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

顾不得迎面而来的雨,川濑朝车站的方向跑去。两边的行人和建筑物渐渐模糊掉,融化在背景里。抖动的视线慢慢失焦,只有心中在一遍遍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又被他跑掉了。

“水上!”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提着行李的水上回头,微微惊愕地看着川濑,被打湿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面颊上。水上垂下了眼睛,慢慢抽出手臂。

“抱歉,我要回去了。继续留下来实在没什么意义,只会更加对不起大泉夫人而已。拜托,放过我吧。”

“那我也回去!”川濑没有放开他。

“你疯了?帝大的学业怎么办?”

“你没疯吗?又一声不响地丢下我走掉,你有一点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川濑质问的声音有点走调。

“……”

被雨淋湿得冰冷手掌抚上脸颊,血肉深处的温暖渐渐传了过来。嘴唇轻轻相触,尽管冰凉,却和那晚一样柔软。浅吻中夹杂了温热微咸的味道,大概是雨吧,水上告诉自己。

水上静静地站着,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这个吻,沉默中却是那种“最后一次就随便你好了”的无耻任性。

“不要再逃走了…”

“……”“拜托了。”

颤抖的、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乞求的声音,从那个倨傲而绝不低头的人的喉咙里发出来。水上感觉,周身的力气在这雨中被冲刷、洗褪了颜色,狠狠地抽走了。

“抱歉,一直以来…抱歉……”

池田邸的灯光在昏暗的天色中亮着。

“有时候,我真想用铁链把你拴起来。”

“是吗…那我还是先束手就擒好了,铁链真的消受不起。”

水上苦笑着望着窗外,温暖干燥的室内让方才的湿冷阴郁恍若隔世。

“淋了雨,去冲个澡吧,浴室在那边。”

“嗯。”

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来,沿着身体蜿蜒落下的时候,水上莫名其妙地想着如果再这样微小的水流里溺死会怎样。一样莫名其妙,妥协的自己大概是是单纯放弃了抗拒随波逐流,而不是被川濑说服。可能这才是自己的本性吧,懦弱,逃避,随波逐流。骗子。净给旁人添麻烦的家伙。

“哈哈…”

被自己的无能惹笑了。

水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室内静悄悄的,川濑好像不在会客室,只有灯还亮着。空无一人的屋里凭空多了些寒意。穿过一段走廊,拐角的窗口有个穿着衬衫的背影。川濑向夜色中的雨吐出一口烟雾,升腾的白烟在风雨里凌乱地飞散,无影无踪。那个吸烟的背影,无比陌生。

“啊,有客用的房间,在楼上。”

发现了背后的水上,川濑掐灭了烟头上楼。

“你知道吗,你穿着帝大的制服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我绝对没有因为你落榜就轻视你。但那只是名叫水上的傀儡,你的高级仿制品而已。现在穿着褪色的旧衣服的才是原来的水上。”

水上默默地听着,跟着川濑上了楼,看着他进了对面的房间,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整栋宅邸再次陷入深不见底的安静之中。

迟疑了一下,水上走进房间,屋内虽然可以看出有在清洁的痕迹,但到底还是冰冷而毫无活物气息,甚至还从人的身上吸走他们的热度。水上打量着家居陈设,一边脱下外套挂好,然后便陷入单人沙发中出神起来。

室内没有钟,不知过去多久,头顶的灯渐渐开始发出嘶嘶地噪音,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水上盯了它一会,起身关掉开关重新打开。

“嘶嘶…”

灯光剧烈闪烁起来,发出尖锐的嘶吼,忽然间啪的一声,彻底熄灭。一切坠入黑暗中。

水上愣了一下,尝试来回拨动开关。停电了吗?还是灯坏了?轻轻推开房门探头望望空无一人,漆黑的的曲折走廊,努力思考廊灯是原本就关上的还是为停电波及。然而大脑开始消极怠工了。

手,在黑暗中颤抖,变成异体生物一样不自觉地朝前伸出,搭上了对面的门把手。水上努力思考着它妄自行动的意义和作为驱动力的潜意识,却毫无头绪。

门被猛地朝里打开,身体不由得一个趔趄朝前倾去,勉强站稳时水上抬头看见,黑暗中有双微微炽热的眼睛盯着不知所措的自己。

人的呼吸,淡淡的烟味,川濑的鼻息。静默中,有什么东西忽然断掉了。手被一把拽过去,脚下还没有分清左右就被一个转身按倒在了床上。粗暴而无章法的吻,单纯的攻陷,包含怒意和爱怜的掠夺。

双臂被制住而动弹不得,身体的重量和热度全部都倾轧上来。只隔着一两层单薄衣物的身躯纠缠着,彼此感受到了肌肤赤裸裸的温度。口腔被长驱直入地勒索而无法发出求饶的声音,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唔…嗯……”

黑暗中看不见泪水和泛红的眼角,却能感觉到双瞳的温度。那是能灼伤人的炽热。

“放…手……”

但川濑显然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听他的话。

“!”

尚且柔软的中心被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水上倒吸一口气,难以忍耐地试图起身,却被攥紧了要害而无法动弹。视线变得无用的时候,全身的神经都分外敏感。握住分身的手缓缓上下套弄,指尖摩挲着沟壑的轮廓,按上了先端的凹陷,紧接着被异常灼热的粘膜取代。

“呃!”

腰颤抖了一下。意识到包裹上性器的是川濑的唇舌的时候,羞耻和快感一同冲上头顶。川濑的鼻息喷洒在腹部使那里酥痒难耐,水上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却无意识地在索求更多。感觉到唾液和体液混合着流下来,含着性器的口腔内发出液体纠缠的淫靡声响,水上像个溺水的求救者伸出的手无法推开他,只得轻轻落在川濑的头发上。恍惚之间,水上明白自己还是放弃了。敏感的前端裸露的粘膜被反复吮吸,舌头戳弄凹陷处一路舔舐着里筋,指尖还不忘揉捏、按摩垂挂的囊袋和后方的平坦处。

“哈…啊啊……”

侵蚀着意识的强烈快感让压抑着的呻吟和喘息渐渐清晰起来。当浸满唾液的指尖滑进后方紧闭的门扉的时候,周身的热度顿时凉下去了一半,好像血液冷却到冰点,开始逆流。

“等等!”水上惊慌地试图挣扎。

前方的套弄顿时激烈起来,升腾而起的快感淹没了反抗的意识和后方被侵入的违和感。水上的喘息中带上了略显鼻音的呜咽。探索的指尖蠕动前行,搔刮着内壁柔软的皱襞,然而多少还是有点干涩。黑暗中川濑叹了口气。

“别紧绷着身体,不然很会难弄。放松,深呼吸,我不会做你讨厌的事。”终于开口的川濑,大概也在反省着有些粗暴地前戏,试图用温柔地语气安慰他。

手被拉过去,吻了吻手心和手指,十指交握。

紧窒的秘处慢慢放松,第二根手指滑了进来,水上因为增加的压迫感而苦闷地喘息起来。川濑的指尖轮番摩挲过柔软的内壁,指尖按到那个稍硬的部位时,水上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嗯…不行…啊……”

鼻音里带上了浓重的媚色。吐出透明体液的器官颤巍巍地抽动着,贪求着从无止境的苛责里解放。川濑一言不发地攻击着那个敏感之处。水上的腰肢颤抖着,被前后的轮番攻击裹挟着,陷入了无尽的欲之深渊里。像贪求着水的触感的溺水者,坠落,沉潜,又无声地呼救,然而无人应答。

无法自制地在川濑嘴里释放出白浊后,后方苛责的手指并没有进一步侵犯。水上还没有弄清川濑到底有没有咽下自己的体液,方才的重量和温度,带着那熟悉淡淡烟味,再一次,缓缓地,覆盖上他在高潮的余韵里脱力而酸软的身体。柔软的发丝蹭过耳边,颈侧被啄吻了几下。

“疼吗?”

水上摇摇头,缩在川濑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交握的十指却没有松开。

即使你再一次,无数次地骗我,躲避我,丢下我。我也无法用我的双手伤害你——尽管它们早就背负了比这重得多的罪孽。即使在无尽的深渊,我心中也无法再涌现那种黑暗的情绪。因为这双手,在第一次触碰你的时候,就失去了作为凶器的资格。

“后来事情就是这样了,总而言之,我也好水上也好,多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水上暂且在池田邸住下了。川濑认为还是有必要去一趟大泉家说明情况,毕竟没有夫人的干预(也许她并没有有意促成什么,只是单纯的抱着那样的愿望),二人绝非会是现在的处境。

即便失礼,水上还是觉得愧对夫人而没有同行,多少也让川濑自在了一些。因为此刻,他感到背后治司的视线掺杂了无法掩饰的恼怒、变质的恋慕和扭曲的欲望。向夫人告辞走向前门的时候,治司叫住他。意料之中。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玩够了吧?不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吗?咖啡馆的meiko也好,大泉治司也好,我实在提不起一点兴趣。就算你改名叫水上,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宅邸侧方的小径上,川濑漫无目的地走着。再往前就是僻静无人的树林了。

“我不知道你是从女人的立场追求我还是原来就是异装癖的同性爱者——不关你是什么东西,我只说最后一遍——我绝对不会对你有哪怕一丁点兴趣。你永远,无论多少次轮回转世,也不可能代替水上的位置。就像我和他,无法选择彼此一样。”

“我都看到了…你们在房间里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所以,那又怎样?这既不是威胁也算不上恐吓,还是说,你单纯嫉妒水上,只是希望被男人抱而已?抱歉,我是不行的,死了这条心吧。我可不想被当成池田先生那种变态,不过你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去见见他——我说的是老池田先生,我名义上的养父。”

川濑十分佩服自己时常涌现而不枯竭的恶趣味的灵感源泉。他转身一把抓住愕然的治司的手臂逼近他。

嘴和身体同时说谎的时候,人却相信它们的真实。人会分不清欲望和恋爱感情,一厢情愿地相信爱就是去拥抱和渴望被拥抱的愿望,却不曾想过那个是符号还是实体。说到底,能够爱上的只是自己臆想中爱自己的对象和自己之间的爱情而已。至于水上那个无可救药的家伙,他有一半早就死了,不能独活下去。

“你知道吗?池田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会抓住小男孩的腰,捂住他们哭叫的嘴,用他衰老丑陋的胯下之物刺穿他们身体哦。”

“放、放手!恶心死了……”治司惊惧地挣扎,对川濑怒目而视,手上却不自觉地发抖。

“他会用那双污秽的手,侵犯那些稚嫩的身体,用那令人作呕的嘴烙下猎物的铁证。”

“住嘴…放手!”

治司哭了出来。手略微放松的一瞬间,治司一下子挣脱摔倒在地,颤抖地瞪着川濑。川濑冷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人。枯叶在两人的脚下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多么优美的寝床!如果割开那个少年苍白纤细的手腕,血大概会悄无声息地,从枯叶指尖流过渗进泥土里。他会无声无息,像一只卑微的折断翅膀的麻雀那样羽毛凌乱地死去。没有人会知道。

然而他已经无法拿起那把刀,他已经失去进入黑暗的资格了。早在他触碰了水上的那一刻,心中的阴翳,作为自己的一部分存活着的东西,就被那温柔地凶器杀死了。

“到此为止了。”

摇摇晃晃地,带着只剩一半的还苟且活着的自我,川濑走出树林,远远地,有个模糊的身影立在远处等待他回去。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他在微笑。他手上正是那凶器。川濑向那个无法触及的身影伸出手,干渴的喉咙却无法发出声音。

谈谈感想?最开始想要写这对其实挺担心的,毕竟距离通关好久了,也不大记得这两位在本篇有什么值得磕的地方,后来写着写着居然圆回来其实是意料之外(笑)治司是附赠的,算是补充和丰富“戏剧”这个要素以及呼应本篇ed,电影内容也是我个人爱好(*/ω\*)Hscene也有很努力地写了,虽然可能会有点好笑……感谢有剧本的大泉先生友情出演!(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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