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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 Saber,爱之狱中,2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7930 ℃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啊!”

少女的品尝,触手的舔吻,本是单纯忍受痒感的Saber,内心不知不觉间燃起了欲火。

毕竟足部是与爱(性)紧密相连的器官,遭受刺激会产生生理反应也不足为奇。

爱歌察觉到“王子大人”笑声发生的变化,开口问道:

“呐,Saber,你是不是也开始享受这一切了呢?”

少女终于放下了心爱的“食物”,以调戏的语调问着。

“哈啊……咳……哈……”

“哦啦,我真是太过分了……真是抱歉啊……王子大人!”

看似戏言,却并非玩笑。

一阵与冰冷身体迥异的温暖自少女纤纤葇荑而出,钻入手里双足的肌理之中,不一会便蔓延至Saber全身。

身体被爱歌注入了足以恢复体力的魔力,声带的禁制也被爱歌解除,此刻Saber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呼呼呼呼呵……”

粗喘着气的Saber尽力冷静心神,虽然刚刚内心感受的变化确实存在,“愉悦”的感觉也渐渐难以抵挡,不过Saber绝不是那种只凭欲望就可以击溃的英雄。

即使已濒临崩溃,身为英灵的矜持也绝不允许Saber接受这个问句。

“爱歌,我拒绝,这绝不是——呜?!呵哈哈哈哈哈呵嘻嘻别挠呜呜呵呵呵!”

原本微笑的爱歌皱起了眉头,像小孩赌气似的又开始撩拨Saber的足心。

“嗯?”

“呼,如果你对我有所怨恨,呵呵呵哈停下……请直接……噗呜呜呵,结束我的性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凭你现在的实力,咿嘻嘻呵呵……应该呵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做的到吧?”

Saber在绵延不绝的痒感下,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句话。

诚然,Saber出于身为英灵的使命,背叛御主爱歌并斩杀陷入疯狂的她是正义之举。但作为从者也就是使魔,杀害令自己复苏并一心一意帮助自己实现愿望的御主也绝对属于大逆不道。

”作为骑士却摒弃忠义真是可耻!”

Saber的内心不知已被这样责问了多少次。

若要问起能否用自己存在的抹除换回御主的原谅,Saber的回答毫无疑问是同意。

少女的脸霎时间冷了下来。

“Saber,你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呐。”

她像是握住了无形的操纵杆那样,双手向上扬起,再向下一扯。

Saber听到头顶滚开的响动向上望去,只见空间原本灰色的顶部发生了变化,变回了起初的消光黑色,随即化为胶质的流体。

自那胶液之中浮起两个与自己一样身陷囹圄的人型。

“这是……”

“Caster和Berserker!?”

Saber惊诧的呼声和爱歌冷漠的解释交加在了一起。

圣杯战争中死去的从者都会被圣杯吸收,爱歌也正是靠它完成了复活。与之相伴的,还有六六六之兽的诞生。

爱歌在大圣杯中已经拥有了类似支配者的权利。所以……

“呐呐呐,Rider这讨厌的家伙可是让Saber吃了不少苦头呢,而Archer 嘛,那种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和我性质类似的Lancer也是很无趣呢~”

Saber顿时明白了什么,盯着爱歌欲言又止。他自内心深处希望她不要那么做。

“嘛,这三位直接交给那孩子了(兽),被污染掉了呢~”

爱歌像考了满分的孩子那样自信的笑着,似乎在等待表扬。

“被玷污了……英灵?!”

Saber还想说什么,爱歌却一指抵住Saber左足足心,露出那如孩童恶作剧一般的坏笑,一手示意Saber先听她说完,

迫于无奈,Saber只得听下去。

“Assassin那孩子一直很懂事呢,直接效命于我了呢。”

“对了,她还留了一份礼物给你,一会儿就给你~”

爱歌眨了眨左眼,冲着Saber笑了一下。

“倒是Berserker那条疯狗,呵呵呵,居然敢用那个文静的形态拒绝我……”

孩子气的表情再度回归冷漠。

“不过就算他喝下那变身的毒药,如此弱小的从者又能掀起什么波澜?”

“你怎么能哈哈哈哈哈呵嘻嘻我听哈哈哈哈哈哈……”

忍无可忍的Saber再次败在爱歌的手指下,所幸爱歌的惩罚并不持久。

“Caster那家伙嘛,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爱歌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

“说着什么,‘不能再在这邪道上堕落下去’,呐呐呐,那感人的发言似乎是他的真情实感呢,明明圣杯战争中最早拜服于我,到了这圣杯中怎么就……唉,不提了……”

再次忍不住发言的Saber刚想说些什么,上方的景象就让他目瞪口呆。

“看看吧,Saber,这是我对他们的惩罚……”

原本勉强能辨认的身形露出了头部,正是Berserker和Caste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哈呵呵,吾主呵哈哈哈哈哈呵呵我愿呵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再次哈哈哈哈哈效力呵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

Saber明白头顶展示的不是逼迫屈服的过程,而是逼迫后对弱者纯粹的羞辱。

他们的四肢像陷入泥中一样被黑色的流质包围,不断涌起的阵阵波澜很容易让人明白在发生什么。

这两位都是学者类的人物。

Berserker亨利杰基尔,作为理性而诚实的善人存在于世,温和的外表下是极强的正义感。但喝下分裂人格的药品后就会变成“海德”,那是Saber曾交手过的恶劣的反英雄。

Caster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伟大的炼金术士,理智稳重,温和而反战。平日里对世人均投以爱,可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他为了“到达根源”这一愿望背叛了自己的御主。

不管是作为善的一面对正义的坚守,还是作为迷失者的醒悟,拒绝了沙条爱歌的他们,此刻正被黑色流质一步步剥去理智,最终都将化为沙条爱歌的力量。

杰基尔的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哪怕变为海德与这副模样相比都显得正常,瘦弱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娇柔的面容沾着斑斑驳驳沥青样的黑泥,已经彻底被玩坏。

Caster以稳重和蔼著称,一向是优雅而从容的神色,此刻他蓄起的长发散乱地淹没在流质中,白色的长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那狂笑不止的样子早就将他“稳重导师”的形象完全粉碎。

二人半身浸泡在黑色的流质中,崩溃的笑声不绝于耳。

“你知道嘛,Saber……”

“其实我本不必做这些,那孩子(兽)能随时扭断他们最后英灵的矜持……”

Saber已经顾不得再去思考玷污英灵的罪状,他只是惊惧着爱歌为何使二人在这地狱中白白煎熬。

“因为,那才是我憎恨的东西呀,Saber……”

“所以即使他们已经臣服,我也还是要笑着看完那孩子的玩闹……”

(也就是说上面的流质是那兽的爪牙,而非爱歌操控……?)

“但是,王子大人,啊啊啊,Saber,我又怎么会恨你呢?”

说着爱歌坐上了床沿,向后一仰和Saber并排躺在床上,一高一矮的二人靠在了一起。

爱歌挥一挥手,顶部的两骑又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那笑声也随之消失。

“您的爱,您的笑容,才是我想要的……”

“爱歌,你不能……”

Saber话说到一半便没了声音,并非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因为此时爱歌已翻过身来,轻轻巧巧地骑坐在Saber的腰上,双手放在盔甲早已被卸去的腋下。

他咽了口唾沫。

“所以,您懂了嘛,这才是我想要的……”

爱歌如弹奏手风琴一般,揉按搔逗着那微有芳草的谷地。

Saber的腋下虽不及足部敏感,可也不如足部被折磨的时间长久。所以此刻一经碰触立刻又爆出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歌你呵呵呵呵嘻嘻嘻嘻!”

“您什么也没有做错,只要这样就好了……”

上身的爱(痒)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爱歌的双手终于离开了Saber的腋下。

“所以Saber,我的王子大人,您接受了嘛……”

“呼……呼……爱歌……”

少女以一副孩童期待大人糖果奖励的表情深情地看着Saber。

“我不能同意这种事……”

为正义而战的骑士王又怎能屈服,可是……

“…….”

爱歌第一次以近乎可怕的样子看向Saber,Saber的声音也随之掐断。

不过这模样的脸庞也只有一瞬,少女面上再次洋溢起纯真的笑容。

“呐,Saber,之前你魔力放出的用法可是很鲁莽哦,要是伤了你的脚可怎么办?”

“可这也是怪我呢,触手过分了一些……”

爱歌仿佛真的苦恼起来,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可她手指与舌尖带给Saber的,又是几倍于触手呢?

“那么就让我用Assassin留下的礼物,好好的补偿王子大人吧,哈哈哈~”

爱歌从裙兜中掏出一瓶无色的液体,在Saber眼前摇了一摇。

“就用这个,补偿Saber吧,嘿呵呵呵~”

少女从床上翻下,再次来到了床尾,将无色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Saber的足心和趾缝。

“啊呃,这是……啊~要,做什么……”

这种抚摸带来的痒感和之前的暴风骤雨相比实在不算激烈,可Saber只觉双足开始发热,涂抹完成后逐渐传来隐隐约约的酥麻。

“呐呐,Saber,你知道魔力放出直接作用于肉体的代价是什么嘛?”

猜到了,却不愿相信,Saber正是这么想的。

现在的他连吐露词语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我可是自责了好久呢,毕竟肉体崩坏,被强制灵体化也是很可能发生的……”

“差一点,无法感受Saber的双足呢,啊啊啊,王子大人……”

Saber注视着爱歌,真相即将被揭露,失声的他只能报以苦笑。

捧起Saber的左足,爱歌继续说道:

“或者赋予肉体更灵敏的触觉,作为勇者冒险的奖励……啊啊啊啊啊,Saber,不愧是你。”

“你成功了呢,Saber是最强的,我也一直这么想!”

那笑容如葵花般灿烂。

爱歌的食指突然点在了Saber的左足心,液体的湿润感已经消失,肌肤软嫩而弹滑。

“哦呀……这个感觉……哈哈……”

被药物所浸润的双足以爱歌手指触碰的部分为中心开始变色。

不,并不是颜色在改变,而是表层开始起了变化。随着Saber脚趾的扭动张合,白中略带黄色的皮肤如飞灰般湮灭在空气中,露出其下苍白而略显皱褶,微微有些黏手的新生皮肤,在脚踝处留下泾渭分明的痕迹。此刻Saber的双足就如夏夜破土而出,羽化未久的新蝉那样病态而娇弱。

“简直就像初生的小动物呢……真可爱。”

爱歌试着转动了一下指尖。

若说之前的触感是柔韧而坚实,那么这次的触感就是单纯的[柔软]。

药物仿佛是穿皮削骨的强酸那样,溶解了角质,韧带,软骨,硬骨。将一切妨碍少女施刑(爱)的东西全部消灭殆尽。

“咳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无法发出声音的Saber感到左足中爆开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这比之前所有折磨都要来的猛烈。

只是如此简单的触碰就是这样了……那,被有意搔痒会……?

“不过,这种作用需要催化剂呢。”

“Assassin那孩子给我的这个,正是这时候用的呢,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摆弄着手上的空瓶子。

“强化触觉的毒,同时作为代价……”爱歌斜瞟了Saber一眼,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增强爱(痒)的欲望。”

听闻这如同判决书的宣告,Saber青色的瞳孔缩小了,他绝望地看向爱歌。

这是骑士王从未有过的恐惧。

“别露出这副表情嘛,Saber哟。”

那真挚发自内心安慰人的语气显得异常诡异。

“你的笑容(爱),就要完全展露了呢~”

“就让我来激发吧,王子大人,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Saber语言能力的束缚在几分钟之前就已经解开,只不过心中惊慌使Saber完全忽视了这一点,当他意识到时,爱歌的舌与指已经触碰到了足心。

“噗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这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

即使没有封锁Saber言语的能力,痒感也不会允许Saber说出一个词语。

这还只是手指最简单的滑动挑逗。另一边,舌尖又开始了舔舐。

“呃啊,更加光滑了呢,Saber……”爱歌又一次的沉溺在Saber的足底上难以自拔。

她舔到足尖时又和之前一样,半含住了足趾。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痒的煎熬,Saber的欲火也再度燃起,绵绵密密的痒感中混杂了催化出的快感。

(好痒,可是又……好舒适……)

狂笑中,瘙痒带来的不适感渐渐麻木,逐渐转变为了渴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咿噗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啊~”

Saber终于说出了一个完整的请求,只是那语气似乎是欲拒还迎的态势。

Assassin虽然被Saber以绝对的实力碾压击败,可其娇小身体蕴含的毒性在世界上可说是数一数二,乃是能和最古毒杀者赛米拉米斯媲美的存在。她的名字是静谧的哈桑,传说中只要起舞就能使千军万马倒下的山中老人之一。

爱歌将她那曾用于傀儡化某国家年轻君主的毒,释放在了Saber的足部。

这是扭曲快乐与痛苦的毒,让受刑者化为渴求者的毒。

那流质的黑影从房顶慢慢滴下,围在了Saber的腰际。

和之前Caster和Berserker的窘境一样,流质吞没了Saber自腋至腹的所有皮肤。

这下他也体会到了那二人所受之刑的滋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咿呀咿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

之前触手对禁忌之地的触碰只是微微摩擦,点触,而这从幼兽上分泌的流质则更为直接。黏液透过残存的铠甲,穿过脆弱的布料,围绕在那早已在爆发边缘的小兽周围“兴风作浪”。

“呃呃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呵呵呵行哈哈哈哈~”

“那孩子似乎想帮我一把呢,呐,虽说王子大人只能属于我,这种情况的话,就破例一次吧~”

爱歌从足底抬头,含着笑意说道:

“帮助Saber一把哟,可爱的兽啊。”

黑色的流质仿佛精神了许多,更加调皮的在Saber私处活跃。

相比腰肢腋下的波动,私处的活动则更为“机智”。它将Saber推向欲望的高潮,却不使之释放,潮落时则又轻轻荡起波澜,忽起忽落的快感折磨并不比痒感来得逊色。

“求你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啊啊让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

放下一切的耻辱话语就要脱口而出。

“会的哟,Saber,在您完全投入后释放出的爱我全都要吸收,您也不能偷懒哦。”

痴迷而投入的少女并没有忽视Saber的只言片语,她明白那曾经高傲不可驯服的骑士王,王子大人,很快就要永远属于自己了。

但现在必须将那渴求搁置一会儿。

白发的少女半红着脸,揽着Saber的双足。檀口依然含着Saber的足趾,温润的舌尖又在足趾缝中穿梭,时而又奔向足心,不冷落一处地方。

纤细的五指与另一只脚十指相扣,冰冷的掌心则与Saber温热的足心相碰,指尖一如既往地搔弄,相对着的掌心也时不时地搓动着,带来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是那反应却比刚才强烈何止数倍,倘若Saber身为从者的精神力略差,想必已经是一具口吐白沫的活尸了。

“呃呃呃啊啊啊啊呵呵呵噗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不知道Saber口中喷出的是呻吟还是笑声,或者两者皆是。

Saber的盔甲早已被兽所吞噬,其下的布制衣裳被汗水浸湿,脸颊如醉酒般涨得紫红,是因为羞耻和昏聩,又或是被生理反应支配而充血,都已不再重要。

也许,时机到了。

少女不舍得地松了口,抬起挂着香唾的小脸,手指的滑动也随之停止。

“呃呼……”粗喘着气的Saber甚至无力抬头与爱歌对视。

肉体的敏感已达极致,这一次的酷刑彻底耗尽了Saber的所有精力。

爱歌起身,缓缓踱步走向床前,模样竟然显得有些娇弱。

Saber鼻中闻到一阵复杂的气息,那是混合了腐朽与甘酸的微腥气味,淫靡而甜美。

他转头望去,映入目中的是少女被体液濡湿的裙摆,想必爱歌在自己受刑的期间也承受着不亚于自己的快感。

“啊啊啊,我的王子大人,您同意了嘛……”

少女如见到初恋情人般羞红了脸,缓缓低下头来。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口,以最温柔的嗓音问道。

“Saber哟……”

爱歌右手抚摸着Saber潮红的脸颊,梳理着被汗液粘成一绺绺的金发。

倘若没有之前的遭遇,这又是何等令多少男子羡慕的情景。

轻微喘气的Saber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精力。虽然那幼兽的黑影已经退去,可残留在双足上的毒素未解,瘙痒的余韵仍然折磨着他。

“呼……爱歌……”

刚想说话的Saber被爱歌突然贴合的食指止住了双唇。

“啊啊啊,Saber,还请让我准备一下……”

“王子大人的爱,可不能随意呢……”

看着爱歌再次陶醉的神情,Saber脑海中乱麻般的情愫更加纷乱。

BE

毒的催发已经不止停留在触觉的敏感,Saber内心深处的欲望也如同毒树之种一样,生根发芽,快速成长。

渴望被支配,被那位少女,被那位“公主”。

痒感不再是痛苦的根源,而是乐,而是爱……

就在这最后一波攻势下,Saber身为王与英灵的最后矜持也被粉碎。

“爱歌,我……愿意……”

王亦是以轻微柔和的嗓音喃喃回答道。

“啊啊啊啊啊,王子大人,这样就好,哈哈哈哈哈哈……”

痴迷而深情的笑声中,Saber再次陷入了昏睡。

“您的愿望,我这就实现……Saber呀……”

这是Saber最后一句听到的言语。

当他再次醒来时,昏暗的空间已经不见,自己的铠甲铁靴也都安然无恙的穿戴在身上。

极其熟悉的风景映入眼帘。

白色坚固的城墙,前后错落的城堡,旗帜在空中飘扬——这是卡美洛,亚瑟王神圣的王国,卡美洛,聚集圆桌骑士的所在。

此刻Saber正站在最核心城堡的大门口,在此堡之中就是圆桌安放的地方。

他迈步向那最重要的房间走去,熟悉的长廊,熟悉的楼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城堡中的空气寂静而沉闷,不过这寂静很快就被打破。从目的地的方向渐渐传来了青年男女的笑声,但这笑声并不自然,更像是强迫下的大笑。

Saber也随着这不断清晰的笑声内心愈发焦虑,步伐变得急促。

他终于到了那扇门前,笑声依然清晰可辨,甚至已经可以认出身份。

Saber颤抖地推开了门。

眼前是震撼而又熟悉的一幕。

贝狄威尔,帕洛梅德斯,兰斯洛特,莫德雷德,加拉哈德。

五位熟悉而又陌生的圆桌骑士围坐在巨大圆桌旁,座位没有坐满,十二座的席位只是间隔着填补了不到半数。

五人均是狂笑的模样,过去圆桌决议时的严肃认真荡然无存。

同样熟悉的黑影依附在五把庄严高大的座椅上,扶手和椅前腿上有四道环形由黑色流质构成的拘束,固定着骑士们的四肢。

两位男装丽人是莫德雷德与帕洛梅德斯,二人束紧的金色长发此刻披散在肩上,随着上身的甩动旋转飞舞,那处刑的黑影从腋下滑过再钻上脖颈,令两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骑士触电般惊厥狂笑。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咿哈哈哈哈哈哈!”

黑影又向二人的足部伸出触手,立时响起更惨烈的笑声。

那一身紫色铠甲的兰斯洛特被誉为最伟大的骑士,相貌堂堂,武艺高强的他令无数少女一见倾心。若不是后来与王妃私通生祸,想必是这圆桌星群中最为耀眼的玉衡。

也不知流质是不是因此美名而优待了他,拘束兰斯洛特的环形流质并未开始鼓动。

“啊啊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换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咿哈哈哈哈!”

笑声已经说明了他并没有比在座的各位缺少一点痒感。

黑色的流质包裹住他的双足尽情凌辱,此刻他只是想请求黑色的流质放过自己最敏感的足心。

男生女相,富有中性美的是贝狄威尔,幻境中出现过的那位归还圣剑的银腕骑士,虽然实力或许略微欠缺,但他可谓亚瑟王最为忠诚的部下。

那拘束的黑影或许是看他温婉可欺,竟分出一片黑雾连他的嘴都堵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啊啊啊……”

可只要那黑色的流质还在腋下和足心蠢动,银腕骑士含糊不清的笑声就不可能被堵在嘴里。

最纯净的骑士,寻得圣杯者,加拉哈德,应该算是此刻最强撑精神的一人。

他拼命抑制着那不断上扬的嘴角,一只眼睛紧闭,而另一只则是完全瞪圆的样子。

那流质确实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蠕动,可他仍然压制着强烈的笑意,还没有陷入这笑的地狱。

Saber完全看到了骑士们的姿态,内心如同跌入深潭一般泛起悲苦。

“哈哈哈哈哈王啊哈哈哈哈哈小心哈哈哈哈哈!”

“这里噗哈哈哈哈哈不太呵呵呵嘻嘻嘻妙啊哈哈哈哈!”

是兰斯洛特和帕洛梅德斯的声音。

“父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快离开哈哈哈哈哈这嘻嘻哈哈哈哈!”

莫德雷德是妖妃摩根与自己结合后以魔术诞下的女子,虽然她是终结亚瑟王传说的直接祸首,但她已与自己在某一次圣杯战争中冰释前嫌。

可此刻的她,只是个因人造人身体敏感的触觉而苦的女孩。

贝狄威尔将那双圆睁的眼瞳看向Saber,呜呜呜的声音似乎也在警告着什么。

“哎呦呵呵呵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连那位最矜持的骑士加拉哈德也爆发出了笑声,劝谏王的话语被这如同开闸放水般的笑声粉碎。

这时Saber才发现加拉哈德的座位斜前方桌上,有位半揽着腿的少女带着纯真的笑容回视着自己。

“爱歌!……”

这是已经回应他请求的“公主”。

“啊啊啊,王子大人,Saber哟……”

爱歌站起来伸展着双臂,作出庆祝的样子。

“不列颠已经复兴,您的愿望已经实现!啊啊啊~”

“只差您,啊啊,我的王子,再次的君临~”

她放下庆祝的双臂,向Saber伸出了右手。

盘踞爱歌四周的黑影也开始向Saber流去。

“在笑容下的不列颠,啊啊啊哈哈哈哈……”

“在我和您的爱中的,新生中的不列颠……”

爱歌的声音渐渐放大,最后一句以惊喜礼物降临似的语气说出。

如同大梦初醒一般,Saber回想起了自己在那昏暗空间中对那位少女最后的回应。

“我……愿意……”

他还想辩解着什么,可已被那流质缠住身体高高举起,向着圆桌的中心移动。

痴笑着的少女,抬头迷离着双眼抬头看着被束缚在半空中失神的Saber。

悔恨,羞愧,渴求。

黑影已经降下,Saber被捆缚在圆桌的中央。

少女走到了Saber的腰际位置。

“呐,Saber哟,只有王存在的国家可不完整,所以您的伙伴……”

“你的伙伴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从座上拉下来的呢,呵呵呵……”

半蹲着的爱歌,激动地向着Saber诉说着。

“嘛,骗过这几位骑士大人,我可是费了不少脑筋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哈哈哈噗,哈哈嘻嘻嘻,毒妇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

“绝不会呵呵哈哈哈认同你哈哈哈哈哈嘻嘻嘻!”

五位骑士的笑声从没有停止,还夹杂着一两句对少女的骂声。

“刚被召唤时,那孩子可是大战了一场呢……”

六六六的幼兽成长之后击败这五位从者并不是什么难事。

“之后就向对Saber那样招待了他们呢,呵呵呵哈哈哈……”

“可我没法全都招呼到啊,毕竟……我只有一人……”

仿佛受了委屈的新媳似的,爱歌苦恼着说道。

“只能全交给那孩子了呢,嘿嘿,他很开心呢……”

爱歌的声音转为欢悦,骑士们被束缚的窘境也得到了解释。

“顺带一提,Saber哟……他们可是完全的下座后哟……”

震惊而自责的情感瞬间涌上Saber心头。

英灵在座上被魔术师们召唤,只是分端,真正完整的“核”绝不可能现世。所以正常情况下,这五位狼狈不堪的骑士只是无数分端中的一个。

但如果说那位根源之女,完整的将他们的存在撕扯下来,那么作为英灵的未来的可能性,也将只有这一种——被束缚在熟悉的圆桌边接受永恒痒感的浸润。

而这都是因为Saber刚才答应了爱歌。

伟大贤明,聚集起圆桌骑士拯救不列颠命运的骑士王,这一次将骑士们一同拉下了深渊。

“可是我的历史还是不太好呢。”

爱歌敲敲太阳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您的同伴,我只知道这五位呢……”

最终的决战,与刚诞生“兽”的对决中,正是自己与这五位骑士的承认,使星之圣剑——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上的十三道拘束(seal thirteen)解开了六道。

所以爱歌对Saber同伴的认识,也只停留在了这个地步。

自己的同伴并未都遭毒手,可这唯一的幸运还是不能填补此刻Saber的绝望与哀伤。

“Assassin的毒我也作为礼物,献给他们了哟,呐,王子大人的伙伴……”

“我可不会怠慢哟,S—a—b—e—r。”

与爱歌笑容相对的是Saber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

伴着悲恸的叫喊,Saber眼眶中涌出两行清泪。

“做了……什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嘻嘻,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骑士们笑声中对王的呼唤,拷问着Saber的内心。

“啊啊,Saber呀,别这样了嘛,就让我唤醒您吧……”

“……您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Saber与五位骑士的盔甲,被兽分出的流质溶解,微笑着的少女趴在巨大圆桌之上,向着Saber的足心轻启朱唇。

毒的效果再次被唤醒,Saber的思绪被强迫从刚刚无尽的哀伤中拉出。

“噗啊啊啊啊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

这是王与骑士们共同发出的笑声。

足底的药性进一步催发,不知不觉中,痒感已经和渴求的欲望交织。

迷失沉沦在笑声中的Saber,心中渐渐只剩下一样东西。

少女赐予的痒(爱)。

子民,伙伴,国家,正义,人理,作为英灵与王者需要恪守的这些都不复存在。

现世已经崩塌,第六兽已然降临。

从崩坏人世中分离而永存的不列颠将伴随着王与五位骑士的笑声,在无尽的时空中一直存续。

原本商议国家大事的宫室,此刻像是变成了演出喜剧的剧院,或者说是带来欢笑的刑房。

银蓝色圆桌依旧是那样庄严肃穆,可在那圆桌中央被缚仰躺的骑士王,五位“端坐”在周围铁椅上的骑士,以至桌上倚靠在Saber身上的少女,这七人无一例外都在笑着。那笑声愉悦而幸福,再无之前饱含痛苦的悲鸣与企图挣脱的呻吟。

被束缚的Saber正是以这种姿态再次君临了新生的不列颠。

“就是这样呢,啊啦啦,王子大人,我和你的爱……”

“将永远纠缠在一起……”

微微泛红双颊的少女呢喃着,她也将永远地陶醉于Saber足底前。

不列颠之王,亚瑟潘德拉贡的传说,在这无限的时空中,拥有了新的结局。

在笑容与扭曲之爱(痒)中的结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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