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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 Saber,爱之狱中,1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6680 ℃

黄昏的暮气笼罩四野,倚靠在树下的苍银骑士如同沉睡一般微闭双目,凌乱的金色短发上挂着泥水与汗水,英俊的脸庞上也沾着狼狈的斑驳血迹,原本闪亮的铠甲虽然未曾毁损却是划痕密布,已然黯淡无光。不管是刚刚结束的那场圣杯战争,还是传说中的卡姆兰之战,对于这位骑士来说,心力交瘁都是此刻最贴切合适的形容词。

苍银骑士的真名正是传说中的不列颠之王,亚瑟·潘德拉贡。也是与抑止力定下契约,在1991年圣杯战争中担任Saber的英灵勇者。

与此同时,第三次下定决心的银腕骑士贝狄威尔遵从王的嘱托,将星之圣剑掷回湖中,亚瑟王的传说也就此画上句号。

之后,Saber亚瑟·潘德拉贡的命运又将是无人可知的谜。

回归那无比遥远的理想乡?或是投身于那场宿命的战斗?

需要思考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但此时Saber很累,他已无力再去思考这些,只是想在这回归的结局中小憩一会儿……

可这宁静安详的景象却突然起了变化,鸟雀清亮的歌声化为了幼兽吞咽血肉的嗥叫声,四周的景象染上水渍般的斑点,随即像是被溶解那样没入黑暗。

这自然逃不过骑士敏锐的直觉。

Saber抬起沉重的眼皮,可眼前的景象……

“什么……这……这是?”

他惊诧无比。

蛇虫爬行的声音响起,周围的黑色如同墨水被稀释那样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与后世某个Assassin宝具相仿的压抑灰雾,朦胧微光透进这潮湿的混沌之中,像是化为了手掌轻抚Saber英气的面容,逐渐贴合住每一处肌肤,那丝绸摩擦般的抚摸微痒却又有些舒服。

“呃?……哦……”

在这诡异的氛围下,感受着身上细若游丝的滋扰,Saber不由得一声轻喘。

圣剑此时已经归还,自己欲振乏力,即使脑子里尚存警戒的意识Saber也无可奈何,倘若此时敌人来犯,那战败注定是在所难免。

心头闪过一丝慌乱,Saber艰难地直起身子,环顾四周。浓厚的雾气使他看不见任何敌影,可还不等Saber继续探索,身体就先提出了抗议。

“呃啊……”骑士王极力压制着有损身份的呻吟。

酸痛自着地的双足开始,迅速扩散至腿部,再蔓延至周身各处,虽然不及刀砍斧剁的剧痛却也着实令人难当。Saber只得倚靠着墙缓缓坐下,伴随铠甲摩擦的声音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姿势——身体的疲劳已强烈到令他可以忽视这毫无征兆出现的墙的地步。

“呜……实在……不能……呃啊……座会唤回我吧……”

昏沉的睡意切断了最后的意识,Saber再次陷入了梦中。

的确也不存在什么需要警戒的东西。

所有的敌人都不复存在,连此刻也只是Saber消失在圣杯战争舞台上的最后幻境,1991年的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

无需恐惧,无需担忧,这只是那位公主作为临别礼物的小小玩笑而已。

一切源于爱意,一切源于Saber。

少女的扭曲由Saber而起,也必将由Saber终结。

复国的愿望与作为死者的无能为力,夹杂在Saber的梦镜中。

“……疼,好疼啊,Saber,非常疼呐。“

“对不起,太疼了,我……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会……我会死吧……?“

好悲伤,再也见不到你的脸了。

这种事情,过去,现在,未来,在所有的世界里,我唯一思念的,仅仅是你一人。

最后,留给你的,必须是笑呢……

Saber梦中正是那最后的场景——与御主沙条爱歌的道别。

少女可人的脸上又扬起更清冽的笑容。

“Saber……也要笑呢……“

“吱吱吱——吱吱——”

霎时间,似无数急速生长的藤蔓般,黑色的触手卷集着向梦中视角袭来。

Saber昏沉的梦就此清醒。

“什么?!”

为时已晚,Saber的四肢已被触手紧紧缚住,它们将他维持着倚靠墙壁的姿势固定在原地,唯一不同之处是双臂被微微抬高,留下了足够大的空间。

“呃啊……啊啊……呃——”

稍微恢复一些气力的Saber在惊异中扭动臂腿,可未能充分休息的他现在仍是强弩之末,在这强力的束缚下难以挣脱分毫。

不等Saber继续动作,触手开始了行动。

视线最前端,质感柔软的黑色触手蠕动着缠紧了Saber的铁靴,再慢慢往下拖拽,动作笨拙而缓慢,可即使这样也并未如他所愿停下来。

“这是要干什么?……脱掉……呜呃……靴子?……”

束缚双足的铁靴终于被卸下,一双穿着中世纪样式白袜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Saber脸颊不由得泛红,即使不是女子,平白无故展示自己的双足还是有些莫名的羞耻,哪怕只是面对一堆没有知性的触手。

触手裹住Saber的双足,施以规律的挤压。

比刚才还强烈的疼痛骤然袭来,Saber禁不住发出几声呻吟,这磁性迷人的嗓音传入远处少女的耳中,如石子入潭般激起她强烈的欲火。

“啊啊啊,Saber,Saber,Saber,这真是……”

大概三分钟这样的挤压后,触手力度减小,改为像是手指轻按的形式,缠绕的力道也松了许多。原本一触便疼痛难忍的双足此刻传来令人酥软的温暖感觉,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微痒,缓解着久经沙场的疲乏。

“呃,这是……东方的按摩嘛?”

圣杯会赋予从者必要的现代知识,对于足底按摩,Saber也只是刚好知道名字的程度,这触手的行为让他联想到了这点。

这时,不止下方的触手在“按摩”,还有几条触手爬上了上身,附着在Saber的双肩和脖颈上也开始了动作。

温热的触手揉动着全身上下缓解疲乏的穴位,的确十分舒适。这令本该紧张的Saber彻底放下了之前的慌张,开始放任触手的行动。

“这一定是……梅林搞的把戏吧……可靠的导师还是那么……”略微迷离的Saber想起那位传奇的花之魔术师,她也是辅佐自己成为王的老师。

回想起与这位老师,还有可靠的哥哥凯一起经历的诸般冒险,Saber嘴角微微上扬。

突然,脚下起了凉风,温馨的回忆被迫中止。

温热的触手离开了Saber的白袜脚掌。

美感不分男女,也不分部位,Saber四十码的足部在男性中不算大,但那脚掌的健硕与厚实也是不可辩驳,而覆盖其上的白袜又给这双足增添了朦胧的美感。

毕竟在精灵的加护下,Saber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无瑕的。

触手尖端悬在足掌的前面,像是在端详着。

Saber察觉到了这状况,脸颊又一次红了起来。

这原因不言自明。

一来不知不觉中让一堆触手羞辱一番,虽然身体的舒适令自己忽视了这一点,二来这触手的意图无法猜测,现在它如同欲捕捉猎物的蛇一般对着自己的足部,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生理上的羞涩与内心的疑虑困扰着Saber。

接着,蛇靠近了。

“我的王子大人,这样,您的疲乏一定能消散吧……”

痴笑的少女在远处的黑暗中喃喃道。

“我也要开始我……”

“小小的玩笑呢。”

触手开始轻抚Saber的足底,并时不时在足心戳动。

Saber惊讶的口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嗤笑声。

异样的搔弄立刻激起了Saber的反应。

如果说之前的痒感是舒适到无法察觉的话,这一次的则是意图明显得多的挠痒。

一下、两下,挑逗着Saber的忍耐力。

“这是,呼哈……挠痒?呵哈哈…….孩童的玩闹把戏?确实很有……呵呵哈,梅林的风格呢,呵哈。”

对触手掉以轻心的Saber竟然投入其中,开始这孩童“忍耐痒”的游戏。

强压向下的嘴角,向上扬起的头部,俊秀的青年身上有了别样的美感——如同幼童般的可爱稚气。

“呵,我可不怎么,哈哈,怕痒哦,呵呵……”

强撑着的Saber,伴着嗤笑道出这句底气并不足的宣言。

仿佛接受了这份挑战似的,触手的动作不再停留于轻轻的抚弄,搔、勾、挑、滑、扭,变着花样的挑逗这位不列颠之王。

“哈哈哈哈,怎么…….哈哈激烈,呼,起来了,呵哈哈哈哈哈!”

几只触手齐齐的在Saber白袜脚掌上舞动着,Saber的笑声也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触手从足缘滑向足心,又从足心爬向趾缝。虽然穿着袜子,却硬是使布料沿着趾缝凹下“山谷”,细小的触手分枝在其中蠕动着,侵犯着不接触地面的隐秘之壑。

“哈哈哈哈哈哈呃,不要啊,呵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

除了难有痒感的脚背,Saber的足部全方位的被触手们“呵护”着。

“哈哈哈哈哈呵呵,怎么,哈哈哈哈哈呵呵,停下,呵呵呵哈哈哈……”

“王子大人笑得好开心呐。”

“呵呵呵哈,我呵哈,认输,哈哈哈哈哈,快,呵呵呵哈,停下呵呵呵哈哈……”

Saber认输了,的确,在这一场对“痒”的战斗中,他输的很彻底。

纵然Saber在生前曾征战多年,可由于圣剑与各种魔法力量的加护,他的身体毫无疑问是完美的,说是最优秀的骑士也不为过。但与此同时,哪怕经历再多的伤痛,他周身的肌肤也会修复回原本完好无损的样子,所以理应不敏感的足底在获得加护的同时,也赋予了他这个不为人知,却在此刻让他窘迫万分的弱点。少有败绩的骑士王败下阵来正是为此。

触手似乎听懂话似的停了下来,可是并未放开他的双足。

“呼呼呼……好累,梅林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呢。”

大口喘气的Saber似抱怨着的自语着,同时暗自惊异于自己足部的敏感。

一只触手突然松开了纠缠,如死蛇般从王的脚上滚落地面。

(结束了吗?)

还未等王反应过来,它又飞快地蹿上Saber的脚掌,在足心上呈弧形地滑下。

“哎哈哈哈……不要……”

若这条触手是人,想必早已露出了阴谋得逞的邪笑。

就像是在远方窥伺的少女那种笑容。

像是在响应这条勇敢的先驱者那样,触手们又开始了新的一波动作,奇痒如浪潮般淹没了Saber。

“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怎么……哈哈又开始了……”

可是触手们又回到了那低等生物的态势,并不解答Saber的问题。

持续的戏辱,难忍的瘙痒,Saber的理智在这被逼迫出的笑中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呼哈哈……这一次的……呵哈哈哈哈哈……玩笑……可……哈哈,别……哈哈,快呵呵呵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

双足疯狂的甩动着,企图逃脱这活桎梏的魔爪,可这种徒劳的挣扎只能换来触手在足心上几下报复性的狠搔,让王的笑声再猛地提高十几分贝。

“停啊,呵哈哈哈哈哈呵呵,不!哈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憋着笑意,带着玩闹的心态接受触手的挠痒,到现在转为了真正受刑人的姿态。

历经各种磨难从未胆怯惧怕的骑士王,终于有了陌生的恐惧感。

其实这种事情Saber并非从未听说过,笑刑正是那个时代初生的产物,甚至在Saber生前他就体验过。作为老师的梅林常在他消沉时以此法“教育”孩童时期的Saber,当然那时的笑要亲切快乐许多。

圆桌骑士之间也有传言,某几位骑士被灌醉后,被几位倾慕的女子绑起,被以此法“示爱”。

所以遭痒刑惩罚过的骑士或许并不止他一人吧。

但这些回忆此刻通通没有用处,Saber笑的体验已然充足。

双颊涨红了不知多久,脑髓中不要再笑下去的指令也被面部拒绝。

“哈呵,到底呵呵呵哈哈,哼啊,是谁,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Saber已经意识到这种不知轻重的玩笑绝非那位亲切熟悉的导师所为,可此时的境地根本不容许他再思考下去。

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扬起,泄出已有些嘶哑的笑声。

不知是为了掩藏令自己羞耻的表情,还是为了堵住喉中的狂笑。Saber把头向下猛扎,却是依旧止不住自己的窘态。

“呵呵呵哈,求,哈哈哈,快停,呵呵呵哈哈哈……”

白皙的笑颜纵使抽搐着也却依旧不减魅力,或者说,堂堂骑士王大人此刻狼狈的样子,也不失为一副美景,至少远处的少女是这么想的。

触手不断的刺激已经使Saber处于崩溃的边缘,不可避免的求饶着。

可是,这又是向谁求饶呢。

“求你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呵哈哈哈哈哈……不呵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

Saber上半身的触手也开始发难,本来按摩肩膀脖颈的触手瞅准了不设防的腋下,直往那谷地袭去,而身下没能绕上双脚的触手也开始向Saber大腿内侧蔓延。好在Saber护佑全身的铠甲抵挡住了这一波攻势。

但即使低能如这些触手,也会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王子大人最后的作为,确实很让我苦恼呢,惩罚一下下,王子大人应该会原谅我吧,啊啊啊,Saber,果然……”

少女双手托腮,颊上现出病态的鲑红。

“果然,最喜欢你了~”

俏脸上绽放出邪魅的笑容,少女纤细的右手已探往了裙下……

这是羞辱?亦或刑罚?

在爱意的催动下,触手沿着铠甲的缝隙侵入内部。

触手攻入铠甲的同时,Saber足部的煎熬也停止了,他像获救的溺者般大口喘气,尽力享用着告别痒感的时光。

突然间,庆幸解脱的Saber意识到触手的束缚松了许多。

“趁现在!”

Saber周身放出红色的光芒,聚起力量挣脱了部分束缚,可仍有些结实的触手勒在皮肤上不愿放弃,为了瓦解猎物的反抗它们开始回援足部战场。

“哈哈哈啊,绝不能,哈哈哈,呵呵呵呵哈!”

此刻Saber不但要与上身的触手搏斗还要忍耐下盘的瘙痒,这无疑是场将弱点送与敌手的战斗。

可就算胜算再小,以Saber的性格也会战至最后一刻。

“哈哈哈哈哈,滚!哈哈哈,开!”

炙热的红光再次亮起,只不过这一次竟然是由双脚向外放出。似火而非火的魔力自脚底汹涌而来,负隅顽抗的触手登时化为灰烬。

魔力放出,正是这红色光芒的由来。通常情况下Saber会将魔力释放在圣剑上以增强剑势。不过这一战中Saber则是先将之施于铠甲,用以太放出的能量将钻入其中的触手杀灭——其实以Saber刚才的疲乏程度本不可能再发动这个技能,所幸之前触手“按摩”时积攒下了些许的魔力,让自己有了背水一战的资本。

而之后足部的光芒,则是Saber急中生智的冒险战术。

足部的铁靴早已被触手脱下,魔力无可附着。而将魔力直接赋予在肉体上,会发生什么后果无人可知,只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情。通常的战斗中根本不需要考虑魔力释放于肉体的后果,而这一次Saber不得不考虑。

最终痒的煎熬促使Saber不得不以可能残废双足的代价冒此大险,幸好他胜利了,双足并没有残废。

看到触手化成的灰烬被风儿吹散,Saber胸中升起了莫名的安心感。

也不知是不是触手按摩的功效,Saber此时的疲乏感缓解了五成,也终于自远方雾气中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子。

“人影?”

为了逃离这离奇的幻境,也为了找到控制触手的始作俑者,Saber向着人影走去。

此刻Saber的白袜已经烧尽,铠甲虽散乱但仍附在身上。他想去寻找自己的铁靴却无处觅迹,只得赤足进发。

当那双裸足接触地面的一刻,Saber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获得自由的脚掌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舒展开来,而是露出了无数抗拒与地面接触的皱褶。十根颀长的脚趾微微蜷缩,像十条受了惊而不敢食叶的白蚕。

其实地面并不粗糙,反而光洁如镜,即使拿来当某座宫殿的地砖也不为过。可Saber的脚底着地时却总感到隐隐的不适,踩上土石间的缝隙更是让Saber有抽回脚的冲动。

虽然这种酸软还未上升到瘙痒的地步,但是也绝不好受。

“难道我的脚因为魔力放出的缘故更加敏感?”

一瞬间的疑虑掠过脑海,随即被Saber自己否定,如果代价是这种东西的话未免也过于可笑,恐怕是在刚才处境下自己生出了“惧怕痒”的潜意识。

Saber擦掉额上萌出的轻汗,继续向目标前进,只是骑士王那时不时抬起一只裸足甩动,小心翼翼抚弄足底的动作未免有些滑稽。

被脚底异样敏感分心的Saber不知道,在他的腰甲、胸甲与腿甲内测,各有一只幸存的触手原地待命,准备下一轮的袭击。

贴合肉体的触手居然瞒过了拥有直感能力的骑士王的触觉,不过只要是那位少女,这种事也不足为奇吧。

“还没有到?明明近在咫尺了……”

“王子大人,再忍耐一下,我就来见你了呢……”

紧锁双眉的Saber开始考虑这是不是什么幻术的作用,可是还不等详细思考,那三只躲过诛杀的触手就开始了攻势。更令人绝望的是,此刻Saber的魔力已然耗尽,无法再对触手作出有效的反击。

首先是上身的触手,吸附在Saber铠甲下腋窝里的它头尾相接,开始像水车般转动。

“怎么回事,身体上又来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

接着是腰甲内侧,那条触手如同幼时凯哥作弄自己一般,轻点着Saber的腰际。

“腰呵呵呵哈也,哈哈哈哈哈呵呵不行啊!”

仿佛感受到了Saber更激烈的反应,腰间的触手分出一端在Saber坚硬的腹肌上画起了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

强烈的痒感下丧失平衡能力的Saber双膝跪地,两手用力撕抓着铠甲。将自己身体护卫周密的铠甲此刻竟变成了触手的保护伞,令他始料未及。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数分钟,直到Saber上次魔力放出所回复的力量消耗殆尽,现在只差最后一击就能使这位骑士王再度落败。

大腿内侧传来异样的蠕动,本以为只有上身残留触手的Saber顿时心为之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

腿甲上的触手钻出来钩住了Saber的足弓,让比刚才还娇嫩脆弱的足底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要书写他的代称般在足心画起一个又一个的字母S。

这只是多一条触手的攻击而已,并不会给自身增添太多痒感,正好比一大缸水中再倒入一杯,挣脱的难度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是Saber“战斗”中乐观的猜测。

可现实随即狠狠地嘲讽了骑士王的乐观。

“啊啊啊,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条?呵呵呵!”

Saber无法看到在身后的足底上触手有了什么变化,他只是凭触觉感到蹂躏自己脚底的触手从一条变为了多条。

狂笑与挣扎中Saber扭过头,看到了绝望的一幕。

后方的阴影中又冒出更多的触手,它们汇聚为人手的姿势,逗弄着Saber的足心。

“不呵哈哈哈哈哈,我不能..噗哈哈哈哈哈,在此地哈哈哈哈哈屈服!”

Saber周身再次亮起红色的光辉,也只有具备龙种之心的从者还能在此绝境中释放魔力,突破极限。

“我的王子大人,您累了吧,哈哈哈,就让我……”

冷不丁被人言打断施术,Saber一怔之下望向那声音的源头。

覆盖在少女面部的浓雾消散,露出那纯真无邪的笑容。

“好好的诉说,我的爱吧。”

触手已经不再刺激Saber的敏感带,但他并没有趁机挣脱,而是呆愣在被束缚的姿势,涨红的面色微褪,双眼发直。

“Master……爱歌,是你?”

“啊啦啦啦,Saber,最喜欢你了……”

青春少女俏脸上甜美的笑容,却让Saber惊异不已,这正是自己为了正义消灭的Master,根源之女,沙条爱歌。

为什么……会在此地复活?

也正是这片刻的迟疑惊诧,使得Saber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三道黑影掠过,将Saber双臂张开,双腿捆紧,呈Y字形牢牢束缚在凭空出现的床上。

生来连接根源,乃是无数魔术师梦寐以求的天赋。

才华不能只用出众形容,无所不能或许更为贴切。

未尝失败,也不曾体验成功的快感。

无欲无求,无情无义。

不屑于多看凡人一眼,努力伪装出一丝对家人的亲情。

以“无所谓”的心态存在于世,想必也是一种淡淡悠远的哀伤。

这就是沙条爱歌参加圣杯战争前的模样。

直到遇见召唤仪式上,自召唤阵中出现的他。

“我的愿望,就是实现Saber的愿望。”

“毕竟,最喜欢Saber了呢。”

诚实而又高傲,而又温柔,他的笑脸就像清晨的太阳般温柔地闪光。

热爱善良,相信正义的,温柔的人,

虽然厌恶争斗,一旦拿起剑来,却比任何从者都强大。

那把闪耀的剑,会清除世上一切邪恶。

那不再是故事中的王子大人。

而是如今真实存现在当世的不列颠之王。

少女如此想着,直到自己留存在亡灵般生活中的模糊精神,已将空虚的取舍与选择全部放弃。

作为活在世上全力燃烧生命的人类。

作为知晓了初恋有多么灼热的少女。

喜好他。

他就是一切,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正是因为有他,我才能像这样,永远永远永远地恋下去。

具有女孩机能的神,就此变为了女孩的神之机能。

“我一定会帮你实现愿望。”

“Saber!”

但当正义的骑士意识到自己御主正因此变为毁灭人理的“神”时,最终背叛了深爱着自己的Master。

她为献上活祭,足足捕捉了六百名孩童。

作为最后一位的,是沙条爱歌的妹妹,沙条绫香。

Saber对其有过几分钟的接触,也和他平时一样,对其投以温柔阳光的笑容。

可也正是因为这一幕,爱歌所需的最后一名活祭品选定了她的妹妹。

无辜孩童的性命,现世人理的崩坏,那黑暗中其余六骑从者嘱托的期望。

Saber终于从迷失的峡口作出了抉择。

圣剑从背后贯穿了爱歌的胸部。

“最后留给Saber的,一定要是笑容呢”

“所以,我的王子大人,让我诉说爱意吧,让我终结您的疲惫,您只需要在笑容中等待愿望的实现就好~”

“!”

足底的冰凉将心中百感交集的Saber拽回了现实,待他定睛一看,不禁暗暗心惊。

原来爱歌已经走到束缚Saber的床边,一只手贴合在他的右足缘来回抚摸,打着介于触碰与挠痒间的擦边球。

在这种情况下,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自明。

Saber想要拜托爱歌停手,却发现自己似乎丧失了表述完整句子的能力。只得抬头看向爱歌。那目光中既有悲悯,也有畏惧。

与年龄不符的邪魅笑容再次绽放。

“什么都不用说了,就让我来吧,王子大人。”

“啊啊啊,Saber,最喜欢了~”

触手并非低等生物,Saber回想起自己之前“战斗”中它们的种种表现,不难得出这个结论,实际上这些触手皆由爱歌操控,绝不是只凭借本能的魔物。

那温热的触感,柔软的质地,都是模仿真实少女玉手的触感,极尽所能带来最“舒适”的体验。

不过即使是极尽所能的模仿,那种刻意为之的不自然是无法改变的。

可是,现在这最后“不自然”也消散而去。

爱歌半蹲在Saber的双足前,以双手紧贴其上。十指随意抓挠,刻着自己“爱”的符号。

“啊啊啦啦啦,王子大人,请尽情品尝吧……”

“爱歌,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必哈哈哈哈嘻嘻嘻这样噗哈哈哈!”

Saber尽力镇静头脑,想与这位痴迷自己的少女交流。但方才提过他的语言组织能力在爱歌力量的操控下已与婴儿无异,加之饱受折磨的双脚又涌上剧烈的痒感,Saber只能在笑声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字词。

“就是这样,什么都不用说,这样就好,呵呵呵……”

“不哈哈哈哈哈呵呵嘻嘻嘻嘻嘻,呜,哈哈哈哈哈!”

这下Saber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夺走了,或许是无端被触手施刑的骑士王无法申辩抗争的样子更加令少女所喜吧。

不过,Saber的双足不停挣扎,还是妨碍到了少女滑动的手指。

“呐,王子大人还是太过淘气了呢,那就这样吧”

一个响指之后,刚刚还不断挣扎的两只白兔如同中箭一般僵在了原处,只剩几根足趾稍微抽动,随即也像没电的机械一样停了下来。

(无法动弹了???)

惊恐的Saber刚想开口,但少女不可能给他说话的机会。

“啊啊,Saber,你的双足为何也如此,完美,唔呣~”

“不愧是我的王子大人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故事里一样呢~”

爱歌停下手指的舞动,欣赏艺术品一般微笑着端详Saber的双足。

“那么这样呢?呵哈哈。”

她分开十指,插入Saber的趾缝抠挖着。

死者冰冷的手指,碰上Saber潮热的体温,瞬间的刺激令Saber忍不住叫出了声。

Saber被定格的双脚五趾箕张,还未因刺激而转红的嫩肉逃无可逃,每一次被少女指甲抓挠都滋生出钻心的瘙痒,如同遭到千虫万蚁咬噬一般。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哈哈哈哈哈”

但Saber心中渴望已久的解脱不可能来到,爱歌带着脸上的痴笑,十指继续挑逗着Saber的足趾。

“Saber哟,只是这样,我可不怎么满意呐”

“嘿嘿哈哈哈,我的王子大人,就让我更进一步感受您的存在吧~”

Saber艰难地抬起头,发现刚刚还能看到上半身的爱歌只剩下脑袋还露在外面,她由原本的半蹲转为了跪姿,娇脸正对着自己的足心。

“爱歌,你要?!”

他感到胸口翻腾起一阵强烈的恐慌与羞耻,不禁瞪大了双眼。

太晚了,小巧湿热的红舌已经伸出。

将鼻尖凑近足心,闭上眼睛细嗅气息。

对于她而言这就是最沁人心脾的味道,是王子大人的味道。

Saber作为从者时自然不存在尴尬的体味,只不过身处幻境中的Saber还是有着肉身的存在,不是完全的使魔,奔走许久的脚上自然有些汗水。

倒并非爱恋中的少女嗅觉已经扭曲,Saber足部汗水与尘埃的味道确实不难闻,这种带着如阳光般的男子味道当然不可能被少女称之为“臭”。

“呐,Saber,你也感受我更灼热的爱吧”

爱歌双唇轻夹微微探出的舌尖,舔了舔saber大脚趾饱满的趾球,本应立刻蜷缩的双足此刻在爱歌权能之下,舒展得没有一条皱褶。

感到满意的她一手托住足跟,将舌尖从下自上掠过Saber左脚底,如引信引火般绽放出瘙痒与欲望的双重烟火。

“啊啊啊呵哈哈哈哈哈呵呵不要呵哈哈哈哈哈呵呵用舌头哈哈哈哈哈呵呵!”

更要命的是,在Saber上半身闲置多时的触手又开始起舞,更有两只开始间或触碰腰部以下禁忌的领域,那酥麻酸痒的刺激不但不在脚底之下,还激起了Saber生前少有经历的“特殊”快感。

在这狂笑,汗水,潮红的三重奏中,Saber股间的欲望开始挺立。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

“美味,美味,啊啊啊,Saber,王子大人的肉体……”

“那场无聊的战争中,还没有机会品尝呢……”

不知何时爱歌的双颊也是绯红一片,那模样和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般无二。

湿润的足底上那红色的蠕虫又开始了滑动,这一次是趾缝。

“不……哈哈哈哈哈呵呵停下……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清纯的少女半含着“王子”的足趾,如猫儿喝奶般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已经发烫的趾缝,时不时再吮吮紧绷的趾肚趾尖,或是用手挠挠冷落多时的脚心,总之不会让这双脚的任意一处得到片刻安宁。

于这桃色的景象中,爱歌内心的疯狂愈演愈烈。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嫌弃这笑声的单调,半身处的触手又开始撩拨那已经肿胀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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