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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nette"是惡魔的玩具,1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4640 ℃

首發是CDBOOK,2016年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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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那是當我坐在電車上,等著要回家的時候的事。

  那天因為加班到很晚的關係,在車上坐著坐著就失去意識,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因為我是在終點站下車的,所以不會有坐過頭的問題,而放心的就在車上補眠。那是一個幾乎沒有別的乘客的末班車,所以也不會有別人打擾,能放心的失去意識。

  嘛。或著該說,我以為不會有別人打擾。

  從睡眠中醒來的時候,我那時是什麼樣子呢?對了,就好像是作夢一樣的感覺吧。像我這樣的成年男子,閒閒沒事長時間坐著的時候,偶爾會開始有些色色的想法甚麼的,不是很常見嗎?那時候,大概就這種感覺-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想著一些現在記不太起來的了色情片段,然後放縱的讓自己的下半身在褲子裡面站立。大概就是這樣。

  只是那一次,半睡半醒間的我,總覺得這次我的妄想,怎麼好像感覺有點太過真實?就好像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真的有個很柔軟的東西,正在包圍住我的下半身一樣。

  我於是,稍微張開眼睛;然後發現,她居然就在那裡。

  女人。

  不對,女孩。

  那個女孩,還穿著學生制服,不管是身材還是臉孔都尚未脫離稚氣,但是卻是這麼的和我靠近。那個女孩的身體,完全的坐了在我的兩腿上;身體正面朝向我,小腹貼著小腹。尚未發展的胸部緊貼在我的胸前,頭稍微抬起,然後用一種好像在渴求著甚麼的飢餓眼神,用那張充滿稚起的臉孔,抬頭望著我;她下半身穿著的短裙,將我的大腿完全蓋住,而我的下半身,則有著一種莫名奇妙的溫柔快感…

  糟糕…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作夢嗎?在這個不可思議的末班列車上?

  「醒來了嗎,叔叔?」女孩用一種讓我覺得我還在夢中般的甜美聲音,在我面前輕聲叫我。那聲音中所包含的幼稚,讓我心目中對女孩的年齡估計,又下降了一些層次…但我心中的警鈴,卻是越來越大聲,「美好的夢…果然只要是男人,就不會忘卻呢。但是叔叔,現在最好甚麼都不要說,然後就閉上眼睛,繼續享受著著夢喔?我只是,想求點樂子而已…嗯,啊…」

  邊這樣說著,女孩邊開扭起了自己的腰。那個和年齡絲毫不相襯的媚肉,毫無疑問的正在我的下半身上蹉跎。沒有內褲、沒有安全套,那潮濕而柔軟的感受,毫無疑問的就是女性體內最私密的地方,卻有著超越了她那幼稚年齡的誘惑。她正在,壓在正因為過於疲勞而睡著的我身上,然後用那專屬於少女的部分,溫柔卻充滿著犯罪的,奪取著我的前列腺液。

  不用說也知道,我現在全身上下的血液,是往什麼地方集中了吧?注意到眼前的女孩是真人以後,我下半身的反應開始變得更加猛烈,而眼前的女孩也隨之發出了和我的反應相應的媚聲。肉棒在她的體內,隨著血液的流動而不斷像是脈搏一般的跳動,而我的欲望也是。

  水漲船高的鐵柱,在她的體內不斷的變大,從裡往外的頂出她的小腹,和我的腹部摩擦。這樣近的和她貼在一起,才能確實的感覺到,我的欲望和她的身體,確實只隔了兩層薄薄的皮,擋在她的子宮與我的胃腸之間。

  彷彿像是個小孩般的,惹人愛憐的探求和擁抱。

  但又彷彿像是個小惡魔般,刁蠻陰靈的往我的龜頭榨取。

  她的臉、她的身高,那張渴求著愛憐的臉孔,幾乎要聞得到乳香的嫩唇,和那矮如短丘的乳房,都像個孩子一般的單純。但是啊,她的瞳孔、她的腰,都充滿著絕對不屬於孩子的東西。沒有一個孩子,會像她這樣渴求著男人的;那是屬於成熟女人,屬於大人的世界。

  也是我的下半身,所正怒張著頂著的世界。

  有著大人內在的這個女孩,正豪無慈悲的對著我的精囊苛求。

  「咕,啊…」

  我怎麼可能受得了呢。

  「妳到底,是誰…」

  我的理性,只剩下這麼多,足夠讓我問出這一句話。

  「這很重要嗎?」宛如夢幻般的稚嫩聲音,再度在我耳邊響起。「只要叔叔把一切都放開,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喔?來,要嗎?摸我的胸部?」

  她邊這樣的說著,邊抓起了我的手,然後從她的衣緣底下,送進了她那件端莊的宛如正裝的,女子學校的制服裡面;我的手,隨著她的肌膚而上,一下就用指尖,碰到了那禁忌的突起。軟、小,但確實的存在著那裏,如同少女所該擁有的大小,確認著那青澀的幼嫩果實。用指尖捏往她的皮膚,在她的微小乳房上捏起了另一座小山,而那本該屬於孩子的表情,一下子就變的像是最為成熟的娼婦一樣,滿意且依然充滿誘惑的,用笑容鼓勵我更加前進。

  我怎麼可能受得了呢。

  「呼,啊…」

  一陣抽動;我的白色液體,從她的體內噴射而出。作為男人,本來應該要覺得有點可惜,但是她那滿足和愉快的表情,卻只讓人想繼續給她更多精液;這孩子,那滿足的樣子,和繼續在我那不斷噴射而出的龜頭上,用媚肉摩擦的行動,都讓人覺得,她彷彿就是為了想奪取我的精元,才這樣的用自己的身體來渴求我一般…

  「叔叔…啊,哈…」她呼出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她張口所吐出的霧氣中,看見了一些不知是唾液還是香汗的水珠,「果然…瑪莉的直覺,沒有錯誤呢。你的身體,真的…嗯,嗯嗯…很,舒服。」

  她接著把身體一緊;用從來沒有過的親密,讓自己身體上下每一吋,包括子宮和正與我接著吻的子宮頸在內,都和我最接近的黏了在一起。接著,她的嘴唇吻上我;媚惑的血氣乳香,就好像想把一切從我身上奪走般的襲來…

  在這樣的渴求下,她達到了高潮。

  在我的肉棒、在我不斷的射精,還有如此貼近著擁吻我的瞬間。

  那因為快樂而扭曲、顫抖的身軀,雖然幼小,但我想我沒認錯。

  女性的愉快,居然能在這樣小的孩子身上看到,真是前所未見。

  在我身上抖動了不知多久以後,她才戀戀不捨的,把雙手從我身上放開;然後下半身依然連結著的,稍稍往後傾倒,隨即掀開自己的衣服,而露出自己白淨的小肚皮,還有我們那依然連結在一起的部分。白色的混濁濃液,從那還過於窄小的動口中溢出,毫無辯駁餘地的,裁定了剛才的事實。

  「啊,哈啊…」彷彿還在回味著餘味似的,她滿足的小聲的說,「叔叔你的肉棒…果然是真的,很舒服呢。瑪莉…我這樣子,很滿足喔?」

  看著眼前的這孩子,剛射完精的我,馬上極為心慌的,用眼角確認四周;嗯,太好了,四周都沒有人…還真不愧是,終點站前的末班車。但是,在肚子上面正插著一個,不管怎麼看都是未成年的少女,而且精液和下體都還緊緊的連結在一起的,這種極端犯罪的事實,不管怎麼看都不會改變。

  糟糕…!我到底應該,要怎麼辦?

  「之後還會不會想…」女孩,接著把身體輕輕往前傾;那微小卻有著極妙觸感的胸部,又再度的往我靠近。「和我多作幾次呢,不知名的叔叔?」

  「嗚、啊…」被一個女孩如此的逼近著問,我還能說什麼呢?「好,妳說什麼都好…但是,可不可以先從我身上下來呢?這樣,要是被看到的話,我會很糟糕的…拜託妳了,怎麼樣都好,先對我放過一馬吧?」

  「嘻嘻。」女孩,無邪氣的笑了笑,但露出笑容的原因卻比甚麼孩子都還遠離著純真,「好,就這麼說定了喔,叔叔?以後,還要繼續作愛喔?」

  接著,她往後離開我的身體,一步跳回列車的地板上,終於讓我的小兄弟重見天日;拍拍衣服,她像是個沒事人般的整理一下,就恢復了一個像是天使一般的笑容。只有我還坐在列車的椅子上,剛射完的短槍就軟趴趴的倒在那,比較起來倒像是個敗家犬般的,萎縮拜倒在女王的面前,對她臣服一樣。

  仔細想想,我根本就是被這個女孩強姦嘛…所以現在會這樣的感覺窩囊,倒也不是無法理解的事。只是,這女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從剛才說什麼還要繼續做愛的發言來看,是想找一個長期援交對象,來給她零用錢嗎?

  我上班的地方,確實看就知道能保證高薪…如果從下班以來就偷偷跟蹤,要藉此在車廂上找到疲勞而睡著的我,倒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普通的色誘,以她這種年齡,我不會上鉤吧-隨意的誘姦幼女什麼的,正常人都會覺得過於危險,而不願踏足的。所以才會是像現在這樣,女上男下的對我霸王硬上弓,完事以後才開口要求我養她。

  怎麼辦啊。

  …射都射在裡面了,我其實也想不出甚麼好辦法。

  養她的話,後患無窮。還是就一次給一大筆錢,然後叫她以後都不要來找我吧;這樣比較不會有問題,就當作是被賊搶了一次…然後我白嫖了一次那個小賊。嗯,大概就像這樣…我看著貌似對自己強姦成果很得意的那個女孩,而在腦中胡思亂想著一些,接下來應該拿出的說詞和動作。

  然後,就在這時候…

  她的表情,突然一下子變了;從本來那志得滿意的笑容,變成…啊,咦,哭臉?那個,等等等等等,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女孩看往我,和我的肉棒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充滿恐懼的哭臉?

  「啊…咦,咦?」

  她往後退了幾步;身體發著抖,充滿恐懼的用雙手護住自己胸前,然後和我拉開距離,用顫抖著而不可思議的聲音問我…

  「剛才…啊,我、我?這裡是…怎麼回事?」

  …咦,咦咦?

  那個女孩,在我面前的這女孩…她臉上那個不斷的不斷的堆積起來,充滿恐懼和困惑的表情,還有那不管怎麼看都快決堤而出的淚水…是怎麼回事?

  不對;還有一個比這一切,都還更為重要的問題。

  她為什麼突然開始講起了別的語言?

  和我們本來講著的『A語』不同,從女孩口中吐出的是一連串的『B語』;在這個國家裡,我們的官方語言的確是雙語系…但是,大部分人一般無法兩種語言都精通,而只能講自己出身的地方比較常見的那個而已,頂多能因為有在學校念過,而知道另外一個語言的一些文字;這城市是A語的地區,而像她這年紀的女孩,一般實在是不該能夠講兩種語言的…

  「我…」她十分慌張的,退後了好幾步,然後害怕的看著我。「我,嗚嗚…你,這…對我是,作了什麼事情?為,為什麼…」

  女孩用一種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害怕的看著我說…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這裡又到底是那裡?」

  我的思考,幾乎要一下子停了下來。

  強姦了我以後,很害怕的跳離開我,然後充滿著恐懼的問我說這是那裡?

  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女孩輕低下頭,大概是看見了自己股間的那片狼藉吧,發出了一聲尖銳而響的尖叫,然後就跪坐在地上,全力的用裙子遮住自己的下體,然後開始小聲小聲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女孩,小聲的,還是用那個在這個城市裡面,確實是比較少見的B語,不斷哭著,「這是…這個是…好奇怪,肚子裡面。被…這樣一定是被人,作了奇怪的事…嗚,嗚嗚…好怪,好奇怪好奇怪…肚子…」

  啊,完蛋了;這樣下去一定會馬上被用強姦罪起訴的啊,我。

  「…等,等一下!」我慌張的,對女孩揮著手說。「妳還記得,剛才是怎麼回事嗎?妳是坐在我腿上的!是妳自己坐著的!我也不知道妳為什麼會突然在我腿上,我還想問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邊對女孩猛叫著,我邊快速的把褲子拉鍊拉上,免得女孩的尖叫引來誰,而被瞬間當成現行犯逮捕。叫喊的語言也是用B語,一方面覺得這樣女孩可能比較能聽得進去,另一方面也是想盡量減少被路人聽懂的機率。

  女孩聽了我的話以後,抬起頭來;她因為哭泣而變的紅潤的雙眼,看往著我的股間,眨了眨,然後臉頰又變得更紅了起來。但是,好像因為理解了剛才確實是自己主動騎在我上面的這件事實,而又很快的羞著臉的縮了回去。哭聲停了;喔真是太好了我的天,不然說不定會馬上引來警察把我逮捕…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隨著敲門聲而突然傳來的這句話語,幾乎要讓我的心臟停止。轉頭聲音的來源一看,一名警察,居然就真的站在車廂外,邊敲著門,邊用懷疑的眼神,往這節車廂裡面看著過來。糟糕,已經到終點站了?

  跪倒在地上的女孩,揉了揉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她先看了看警察,然後縮了一下的稍微遠離了那名警察一些,往我的方向靠近,然後才繼續用那個在這個城市裡面並不常見的B語,說著自己的狀況…

  「…想不起來。」過了一會兒以後,女孩才說。「想不起來,我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嗚嗚…這到底,怎麼回事?這裡是那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啊,喂。不會吧。

  失憶?強姦玩我以後就突然失憶?這是怎麼回事啊,喂?

  警察聽完女孩的說話以後,並沒有對女孩坐出任何反應,而只是皺著眉頭看往了我,樣子看來似乎有點疑惑。啊,對喔…雖然說在這個國家裡面,公務人員有必須要會說B語的義務,不過實際上作為最基層的警察,在像這個城市這種A語地區的話,很多都並沒有B語的能力。

  這些警察,他們大部分都只能用A語溝通和執勤,頂多在遇到只說B語的對象時候,有義務要找能講B語的其他警察出面溝通而已…這可真是太好了,我心想。如果不是因為語言問題的話…說不定這個警察,現在就開始會把我當嫌疑犯質問,而不是疑惑的看往我,看我會不會說B語了。

  「…那個,先冷靜一點!」如同警察期待的一般,我馬上開始用B語來和女孩溝通。「如果妳不記得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快速動起頭腦;必須把握現狀,在這女孩又不知道會作出什麼行為之前,「記得妳的名字,出生年月日,還有地址嗎?」

  為什麼問這三項?唔,職業病。我的工作,是常常都要問這些的。在我們旁邊正好就有著警察,可能也讓我下意識的,因此想對女孩問出這些吧。

  「…我,我是瑪莉。」女孩,想了一會兒以後說出。那個名字,確實和她在強姦我的時候,自稱著的一樣,「然後地址和生日…嗯…嗯嗯…」

  她說了自己的地址和生日;於是我腦中的混亂和吐槽,就再也停不下來。

  警察聽到女孩這個回答以後,只喃喃念了念女孩報上的地址中的城市名,然後露出理解的表情。啊,是的;雖然說女孩說的一直都只是B語,不過城市名稱這種固有名詞,在我國通用的A語和B語中間,念起來都是一樣的。那個警察聽見了城市名稱,就因此能確認女孩確實是講著B語。

  說是這樣說,和不清楚女孩實際上說了什麼的警察不同,我知道女孩她所報上的東西,是她自認的現居地址。可是,那個地址,離這裡有,喔我的天…想起上次搭飛機前往時,空服員給我們作的報導…五千一百七十四公里。伍仟壹百柒拾肆,換算成時區也有三個小時的差異,不管怎麼想都很有問題;唯一讓我還感覺合理的,是那個地址確實是在這個國家裡面,大部分人都是講B語而不是A語的地區,而還算是符合女孩現在的語言能力。

  可是那個生日,居然離現在,有著整整『九十二年』的差距。

  哈哈,真是太好了…本來以為會變成告訴乃論的強姦未成年人,現在知道對方是九十二歲的成年人,就不會吃上法律的官司…才怪!!!

  誰會相信這女孩有九十二歲啊!

  如果她真的有九十二歲的外表,那或許我還可以說服別人說是她強姦我,而不是我強姦她。不,就算不是九十二歲,而是二十九歲,那我也還算是有點機會,可以在法庭上得到公平的審判。

  但是她這樣子?連十九歲都沒有吧,九歲可能還差不多。在法庭上想說服法官讓我得到公平待遇?我馬上去自己投案來爭取減刑,還可能比較有希望。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女孩一直只用警察聽不懂的B語叫喊,讓警察不太確定在這節車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大概已經被帶回警局了…不,就算是現在,看警察那個樣子,他可能也還在考慮著,是否要呼叫同僚來吧。

  太可怕了啊,這個…!在車廂裡有豔遇什麼的,果然還是太危險了!

  「這個地方是!」我對著女孩,叫出了這個城市的名字。「妳在這裡,有著認識的人嗎?或是說,在這個地方有家人嗎?」

  聽見了這城市的名字以後,女孩猛的搖了搖頭。臉上的恐慌還是沒消退,依然一整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或發生了什麼的困惑模樣。

  仔細一想…奇怪,我為什麼先問她家人的事情啊?如果這時候又連絡上了她的家人,那我不是更加可能被告了嗎?…大概又是職業病吧,這個。不過,如果她在這個地方…或著至少,她宣稱她在這地方沒有家人的話…

  「…那麼,要我先帶妳回家嗎!」…我作出的決定,就是這個。「和妳那樣以後…我想我有義務要照顧妳!現在已經很晚了…先來我家,之後在慢慢考慮和回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之先安撫她,然後也許把她拐回家…我如此想著。

  重要的是,要讓警察看見,女孩是自願和我離開的。

  女孩在強姦完我以後,都一直只講B語,而不講A語;從警察的角度看,他無法確定女孩的困擾究竟是因為語言問題,還是因為有什麼其他因素。如果會講B語的話在不斷用B語和女孩溝通以後,女孩因此而變的安靜平定的話,那警察可能就會因此而只把這當成小孩因為語言問題而慌亂,而不深究。只有這樣,我才能免於被當場逮捕的下場。

  為什麼女孩一直都只講B語呢?這個嘛…如果說,這女孩的動機和我最早想的一樣,是想把我當長期飯票的話,那麼只講B語什麼的,可能就是因為既想讓我感到慌張和困擾,又能避免因為說出過於危險的東西,而讓我被逮捕…如果確實是抱著那種心思,才作出現在這一串行為的話,那這女孩的心計可真是恐怖。絕對是因為知道我是會講B語的公務員,才作出這串行為的吧?

  但是,我覺得,或著說懷疑…這女孩是不是神經病?倒不是在罵她而是說貶低她還是怎樣,而只是出於醫學角度的一種思考和觀測。就是那個…解離性人格疾患,俗稱雙重人格的那東西?

  雖然說這種年齡的女孩有這種精神病實在很少見,但是她都已經先強姦過我後,又用另一種語言聲稱自己有九十二歲了,那我懷疑她腦袋說不定是有些問題,大概也是很合理的吧。

  「…喔…」女孩,聽了我的邀請以後,還真的沒有拒絕。「好…那好吧。就,就這樣…拜託了…嗚。」

  果然接受邀請了;這樣的她,縮著身體,看起來好像還是很怕生,和不知所措的樣子。唉…在妳身體裡,明明還儲著我的精液啊…剛才強姦我的氣勢,到底跑哪裡去了?不、不…在警察面前,沒有那種氣式,倒也是好事。

  總之。她,答應了和我一起,反正先回家再說。

  警察看見女孩乖乖的跟我走,用A語和我問了幾聲;我說女孩是從她剛才報上的那個城市來的,A語不好,因人生地不熟而有點脾氣。警察信了,就沒繼續追問,而離開去其他地方執勤,這才讓我鬆了口氣。

  如果她是個工於心計的小惡魔,那這樣大概如她所願了。如果她是個腦袋有洞的神經病?那我希望能先把她抓進浴缸,先來把這女孩身上屬於我的痕跡都洗的乾乾淨淨,接著再來找警察和醫院,好好解決這問題。

  (2)

  第二天早上。

  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遇到的事。

  那個女孩睡在客廳。雖然說把那樣的女孩自己丟在客廳睡好像有點不好,但考慮到我們之間其實是強姦犯和強姦受害人的關係,我覺得有給她沙發睡,就已經算是夠好了;她也沒有反對,就拿了枕頭棉被在那睡了。

  昨晚,她一點也不反對我和她一起入浴。本來我還擔心她會不會又趁機把我給強姦一次,結果那女孩好像一點也沒有這意思,只是很害羞的讓我把她給洗了個乾淨而已。連和我發生性行為都沒有抗拒了,可是在蓮蓬頭下卻還是會顯得那麼害羞,到底是什麼意思?

  精液是洗掉了,至少在外面。灌進最深處的那些,我沒有辦法,只能祈禱不要有真的需要挑戰內部保存期限的那天。但是她這麼乾脆的就讓我洗,也讓我心中的天平,開始傾向了她腦袋有病的那一邊。

  記得在書上看過…雙重人格的主要形成原因,是7歲以前的虐待。如果在女性身上發生,通常和幼小時期的家庭、或是性虐待有關。從這女孩的反應,還有她對我交代的言詞來看…

  …目前,我覺得最可能的,是她在更小的時候受到來自於家裡的性虐待,然後出走;卻因為那段時間的經歷,而劃分成了會主動騷擾男人的人格,和像現在這樣的正常普通女孩人格。至於語言有差異,這在雙重人格的案例上,也不是不曾有的事情-特別我國是個有著兩種官方語言的國家;有病的人隨意的說著這兩種語言,也算是能理解的事。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要報警嘛。她會不會反咬說我強姦她啊。體內那些精液還剩多少啊。還好今天是假日我可以偷懶,可是這一切實在是非常的讓人煩惱啊。喔喔,到底為什麼會遇上這種事啊,神…

  神…

  …好像很久沒上教堂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遇上麻煩了嗎。

  …要不要把這女孩乾脆抓去教堂禱告一下啊。我胡思亂想的想著。常識是和我說我該報警,好好的在可以信賴的公權力監督下,用誠實公開的方式好好面對這個問題。但昨天那極端異常的體驗,實在讓我感到猶豫。這個女孩,總有點如果完全用常識去面對她,會因此出大問題的感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客廳傳來了聲音。

  是電視的聲音啊。聽那聲音,大概是天氣預報的新聞台…

  「…有顏色…!?」

  …新聞的聲音,混著那個女孩的,不可思議的尖叫聲。

  彩色電視這種東西,大概是1960年代開始流行的;和昨晚在女孩身上曾經使用過的自來水和蓮蓬頭不同,在92年前確實不存在。雖然我一點也不想相信她有92歲,不過這樣的『說法』確實是被她遵守著沒錯。

  我從床上跳起來。

  既然她也醒了,就去好好看住她吧。我可不想再看見什麼奇怪的事發生。至於對方是強姦犯什麼的,我想就算我再不濟,在醒著的情況下應該還是不會被一個那種小女孩強姦成功的。

  如果我睡著了的話?所以我睡在上鎖的臥室裡啊,昨晚。

  料理過我們的早餐以後,我和她說要上教堂;她沒有反對,然後就乖乖的上了我的車。汽車大概是從1920年代開始流行的…所以和彩色電視不同,是個自稱92歲的孩子,能不違反自己的說詞,而好好使用的東西…雖然說那時候的汽車外型,和現在的設計明顯有著差異就是。

  現在想想,昨天因為不想塞車,所以沒開車上班真是失策…如果昨天我是開車回家的話,就不會被這女孩找上了。說是這樣說,但是要是昨天早上有人和我說我該開車來避免被幼女強姦,我只會覺得遇見了個神經病而已吧…

  「…那個,那個。」當我們在車上的時候,那個女孩邊看著周圍的風景,邊好像很不安的問著我。「那個…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這裡真的是…你說的那個城市嗎?怎麼和我聽說過的,好像不太一樣?」

  「當然是啊…」我操縱著方向盤,如此回答。「妳說和妳聽說的不太一樣,是怎麼回事?」

  我們之間的溝通,還是使用著在這地方不太普遍,但是在女孩自我宣告的那五千公里以外的故鄉,任誰都會講的B語。說實在,B語我不太熟…但是,因為我是作和法律相關的工作,所以被規定了要能夠說這語言,而曾認真的去學習過。大概是書本上很熟悉,但是日常生活中不太會用到的程度吧;如果,這女孩沒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的話。

  「我只聽過說…」女孩有點不確定的說。「你說的那個名字…在我印象裡,只是個充滿了窮人和失業者的,太平洋上的一個偏僻遙遠港口…可是現在這邊這裡,好像大家都很有錢…比我家鄉那邊,還繁華許多…」

  …那是多久以前的刻板印象啊。偏僻遙遠港口什麼的。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才好,所以就沒有回答,而只是繼續開車。

  花了三十分鐘,我開車到了我學生時代常來的教堂。那時候我在這邊讀著大學,而想著總要在當地找個地方依靠…不過忙著忙著,後來就沒來了。現在在這個地方,可能也沒多少人記得我吧?但是,沒關係-遇到這種極端倒楣的事情,來這邊禱告一下,應該還是多少會有點意義的。

  邊這樣想著,我邊牽著女孩的手,把她帶進教堂裡面;仔細想想,這女孩所報上的地址,那邊是著名的天主教徒區域…我是新教徒,這樣子沒問題嗎?不過,看她在教堂裡乖乖保持沉默的樣子,我想大概是沒關係吧。

  今天是週日,當然的有禮拜。昨天為什麼我要加班啊,王八蛋。平常因為和大部分車潮方向相反,而能不塞車的好處,在昨天那種日子反而會撞上想要出城遊玩的人。所以我才改搭了電車啊。然後就被陰了。王八蛋。

  腦袋邊想著這些實在不是很虔誠的事情,我在坐位上聽神父解經。那女孩好像對這教堂很好奇,但是又不敢在教堂裡亂動,所以就只是自己在座位上,不斷的不安的往周圍移動著視線。其實像她這種小孩,在教堂裡就算活潑點,大概也不會被過於譴責吧。只是,孩子乖點,總是好事。

  對,乖點才好。例如說以後不要再強姦我之類的。

  解經說了一段時間,然後神父開始發給聖餐。一點點葡萄酒和一小塊餅,大概就是這種東西,教堂裡的例行公事。我拿取了一點,然後把裝著酒和餅的小盤子傳下去,到了女孩手上。

  她很習慣的,拿了她自己的餅和酒。

  接著,把餅咬入自己的嘴唇之中。

  然後…

  …我看見她,吐了出來。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光景啊。

  在教堂裡,有人這樣嘔吐的什麼的。

  女孩一瞬間以內,跪倒在地上;她手中的盤子摔到地上,用小塑膠杯裝的那些儀式用酒,也因此灑了滿地。她的臉色開始扭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然後口中發出難以理解的聲音,接著開始大聲作嘔。

  我迅速的,把她抱了起來。

  「非常抱歉!」我叫著說,「她好像不舒服!」

  在教堂裡作著禮拜的其他人群裡面,我們引起了一點騷動;但是人們對於一個明顯不太舒服的小女孩,總是很慷慨的。

  我把她抱回了車上。後面追著親切的人,拿著手機問說要不要叫救護車。我撒了個謊,說會自己帶她去醫院,然後就在一群猛幫我們畫十字架的教友,那些好心人的祈禱和祝福之下,開起汽車絕塵而去。

  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這女孩,在做什麼啊?

  我開了一段時間,才有時間在紅燈前面停下,然後轉頭看往車子後方。我是很擔心我的車子會不會被早餐給弄髒,所以才這樣看的-早知道就不要給她吃那麼多東西,或是乾脆一早就把她帶去警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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