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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之梦,4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4900 ℃

然而,自己还不能在这种地方迷失……

从高潮后的余韵和无力感中挣扎而起,凭着自我的意志,少年体内的忍者开口,向隐匿在黑暗中的拷问者反问道: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阿蝶师傅吧。”

不过是条小狗罢了?——对方最后抛下的那句话,其嘲讽对象不是御子,而是直接针对自己。一直隐隐萦绕于心的不协调感终于有了解释:自己正体验着的并非蝶记忆中的过往,并非御子真实的经历,一切都是正发生于此刻的事实。自己是被某种术法困在了这具虚假的少年体内,以敏感脆弱的身躯承受过酷的折磨。这是何等恶质的陷阱!或许是自己读取记忆、回溯过往的能力被他人所利用,作为“缘起物”的佛珠被暗中动过了手脚,又或许是在佛前对坐的时候遭受了某种幻术的干涉,从而陷入这某人为折磨自己而刻意构建的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略有宽心的是,看来之前所有的痒刑与性辱都只是针对自己一人,而非御子的实际遭遇;然而眼下自己尚无脱困之策,还要继续用御子的躯壳与对方周旋,局势可说是压倒性的不利。

“嚯?有趣,本以为泄了阳元便足以让你走火入魔……看来,你小子成长了不少啊。”

不再用蝶的声音伪装自己,阴沉的老年男子冷笑着吐出本音,这声音狼是再熟不过——

“吾子哟,竟能独力将阿蝶弑杀,为父着实很欣慰。你已不辱使命,接下来,也该老实踏上为父替你安排的结局了——在狂笑中迎接末路吧。”

眼前幻蝶散去,光芒消逝,体内的鬼蝶茧也跟着消停了下来。面前出现的并非那间佛堂,而是一间狭窄逼仄的小木屋,光线昏暗,目不见物。

偏偏是这里,自己幼年之时跟随义父进行某种修炼的秘密场所。

明明是幻境,但就连那股经年累月的腐朽气味也无比真实。

明明是幻境,但是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从逃脱,无法从这漫长的噩梦中醒来。

……为什么?

将走投无路年幼的自己从修罗场上捡回,以一身功夫倾囊相授,更请来好友蝴蝶夫人担任忍术的教师,二十年来,将自己悉心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孤狼。苇名盗国众之一,号称“巨型忍者枭”的魁梧老者……自己的义父。

这男人,为何竟要在虚幻的世界中抹杀自己,还要以这种屈辱的手段致自己于死地?

这么想来,方才在平田宅邸与入侵者血战,却找不到御子的时候,正是假装负伤的义父给自己指路去到后院,寻到佛堂的所在……由是观之,正是他有意挑拨阿蝶师傅与自己互相残杀。两人都以为对方是意图对御子不利,为了保护御子,双方殊死血战,终于两败俱伤。

但义父这么做有甚么好处,他要如何从中渔利?难不成他也觊觎着御子的龙胤血脉?

低沉的声音绕到了自己侧后方:“吾子哟,你应该还记得小时候做过的那个修炼吧。”

然后,足底传来了湿热黏稠的触感——有人正在自己的脚上涂抹着什么。枭的身材远比蝶高大,同样是反弓倒吊在半空中的目标,蝶是抬手攻其胸肋,枭就足以轻松伸手够着拉到背后的双脚。“御子”脚掌朝天,每根脚趾都被绳索分别固定,露出趾缝,趾头被反向拉扯,最大限度地挺着脚心。和全身上下其他各处一样,他脚的活动范围也被完全定死,所有的弱点都被放到台前,任由对方肆意摆弄。

“小子,好好尝尝被自己的精液润滑的滋味,要后悔就后悔自己射得太多罢!”

枭一双大手捧满白浊,那全是狼方才被榨出的精华,甚至还有几丝仍然牵在狼双腿之间,量大得有些不真实。枭将手中的精液一丝不苟地擦在狼一侧的脚底,先是在那脚心窝里涂满厚厚一层,然后以脚心为圆心,分别向脚后跟和脚尖的方向延伸,直到每根脚趾也裹满浓精,开始溢过脚背直欲垂落。一只脚仍带着少年的体香,另一只脚却在精液的包裹下散发出浓郁的麝臭,情欲的气味蒸熏鼻腔,场面看起来淫靡之极。枭动作轻柔,像是在爱抚又像是按摩,加之脚已被捆缚许久,血脉不通,在枭的抚弄下,狼有一瞬间竟然本能地觉得没那么抗拒。

枭每涂一下,就好像涂在了狼的心尖。

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痒的同时,竟然还很舒服——“御子”的这双脚,实在是又敏感又色情。

这并不是历经百战的狼自己饱受磨损而结茧、伤痕累累的双足。这是狼记忆中御子那双纤若轻丝,柔若细雪,出尘不染的脚:带着美少年独有的魅力,纤秾合度,白皙而修长,既不比美女玉足流于娇媚,也不似壮汉大脚失于粗犷。或许是龙胤体质的奇妙之处,天下万物皆伤他不得,尽管御子平日里习惯于赤裸双足行走,但一点儿印痕也没有留下,那双脚依然温润如璧,不见微瑕,简直是一件诠释着何谓完美的艺术品,带着超乎性别、超乎时间的美感。

“我枭某人听说,有些天赋异禀之人,单是让人亵弄双足便会给玩到去了。但那种说法过于离奇,为父一直将其当做酒后笑谈,不足一哂。吾子哟,莫非你想象中的九郎大人,却正是这种下流的体质?”

语毕,枭变掌为爪,伸出十指向“御子”那只被涂满精华的脚袭去。前有绝景,枭出手却毫不怜惜,把那足底的凝脂薄肤当做死敌似的狠狠蹂躏,直如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他尖锐的指甲重重划落,陷进肌肤,每划一道都发出刺耳的沙沙声,起先是在整片脚掌上纵横无尽地胡乱爬搔,指甲划过的路径与脚纹相交,在脚底形成新的纹路。随后,他似乎找到了几处特别的要穴,转而朝这些地方发起一点集中的攻势,在前脚掌跖球的部位折腾一番,在趾根处来回刮搔,然后又三指捻起,深深钻进脚心正中的凹陷,又或是双指来回捏搓某一根脚趾。在绳索的牵扯下,脚底的嫩肉被高高顶起,脚趾连些微的弯曲也做不到,每一处弱点都被供奉到枭的魔爪跟前。而精液的润滑是致命的,它将那种种感觉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先前被划过的地方变得通红,手指离开后仍然持续传来火辣辣的痒痛,将正被挠着的部位的感度衬托得更高。

狼想起小时候那名为“忍笑训练”的特殊折磨,到底是忍术的修行还是纯粹为了满足枭变态的个人欲望,如今已不得而知……本以为这段不堪的过去已被自己抛进了意识的深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要用另一具未熟的身躯重温这种体验。就像儿时那样,现在凄惨地受刑的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明明很难受,但为何发出的是象征欢乐的笑声?脚部明明离头脑最远,但是那份痒感却为何加倍剧烈地冲进脑海,势不可挡?明明咬住了牙关,但是那股笑意为何却仍然盈满胸腔,穿出喉头?直到长大之后他才明白,这只是与忍者的技巧、与战士的意志力都无关的纯粹痛苦,就算爆笑出声也不该被苛责吧。

他不能自已,发出低沉的闷吼:“呵呃哈哈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

如果彻底陷入狂笑就输了吧……忍者倔强地克制着声带的颤抖,用吼叫来打断将要失控的笑声,听起来就像失了群的伤狼在舐血呜咽。

枭不失时机冷笑道:“只有在忍笑上,小子还是没什么长进啊。顺便一提,你体内那东西的真实名称,应该叫‘鬼枭铃’——如果挣扎太厉害,它们恐怕又要被重新激活了。”

说罢,他暂且放开那只饱受折磨的脚,转而握住另一侧的足踝,低下头去,竟然朝那饱满浑圆的足踵啃咬了起来。痛痒交加之下,狼闷哼一声,跟着便是彻底失控的大笑:“呜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舔咬,乍看之下色气满满的动作。但此刻的枭并非为了满足自我的舐足之乐,单纯只是要让狼越痛苦越好。他将舌与齿化为一刚一柔两件利器,施于“御子”足底的冰肌雪肤之上,一边啮咬,一边舔舐着脚后跟的薄肤。激烈的痛痒与温柔的抚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相互交叠,让人不知道到底要专心去应对哪一种,就好比柔剑绕指,绵里藏针,起到的作用远非二者单纯相加可比。枭在脚跟处折腾半晌,跟着又来到足心,这里“地势”低洼,似乎不太方便啃咬,便全权交由舌头去发挥,在凹处来回打转。少了牙齿的帮助,舌头所带来的那种缠绵不绝的痒感便更加清晰,整只脚都像被泡进了酥骨酒中,提不起一丝气力。直到整个脚心都被他舔得沾满口水,开始发红,才转向下一个目标——脚尖。他将那五根雪白之中透着粉嫩的脚趾轮流吞入口中吮吸,以口腔压榨的同时也不忘以舌尖挑逗趾头,以唇挤压着趾根。如是将脚趾吮过几轮后,又从脚的侧缘咬住脚尖,轻轻啃咬。更要命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枭的双手又回到了先前那只脚上,故技重施地搔挠了起来。

狼再也控制不住,放纵起自己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只从喉头而发,它源自胸腔,就连腹肌也跟着一并剧烈抖震。激震之下,两边腋窝及体内的三枚“鬼枭铃”也开始同时发难,更是雪上加霜。此刻就像是有人同时挠着他的双腋、双足,还侵犯着他的后穴,让他又一次向致命快感的旋涡底部滑落。从双脚分别传来的挠与舔的刺激,沿着两腿传导至股间的秘所,又与菊穴中的饱涨感合流,在玉袋内交织,迫使着那根还沉浸在射精后的满足感与空虚感里、尚未完全软掉的肉棒再度挺立了起来。

“嚯?又要来了。小子的根性应该不足以支撑泄身二度吧?”

枭无慈悲地嘲讽着,看着那根承受了过载快感的小蛇再次昂首,仅仅是折磨双足,就足以让它达到与刚才相当的勃起程度。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手指的玩弄,玉柱抬起头来,孤零零地叩击尚沾着精斑的小腹,发出不甘的悲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为不被碰到那里就不会泄吗?”仿佛读出了狼心中所想似的,枭决心给狼上人生的最后一课:“吾子哟,你忘了原来教过你的那个忍术吗?刺激足底的穴位,便能让身体对应的部位产生反应。当时每次碰到那个点,你就完全忍不住了——虽然现在换了别人的身体,那个地方会不会还是有效呢?”

枭说的是脚底上的某个特定点,足心靠内侧的一根筋上。此处有着比其他部位还要敏感的属性,似乎连通着双肾的核心,掌管着命门之火的奥秘。听说南蛮的医者会针灸这个穴位来治疗阳痿,但枭的手法远较他们更为精妙。

“让为父送你最后一程。品味着这份快乐的恩赐,就这样消散吧。”

枭瞄准那个一击必杀的地方按了下去——

完败了。

彻底输给这个男人了吗?

自从踏入了这个被布置好的幻境,自己就已经落入局中。既没有脱身的计策,也没有抵抗的方法,只能一味地承受痒感,然后被玩弄到崩溃。自己还是个不成熟的忍者,至少在面临这样的折磨之时,仍然无法摈弃恐惧与绝望,也无法克服本能的欲望。

过量的刺激从脚底的死穴灌入,瞬间引爆全身,狼毫无抵抗地再度喷发了,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猛烈得多,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各处都在同时射精,身躯好像被融解成恒河沙数的微粒,每一粒都蕴含着洪荒开辟的快感。激烈的射精漫长有如永劫,阴茎的每一下抽动、玉袋的每一次收缩都被无限放慢,感官细节千万倍地放大后无比清晰地敲打刻印在狼的心头。

要……化掉了。

某个瞬间,狼竟然产生了“就在这份快感中逝去似乎也不坏?”的想法,而下一刻,他的意识就彻底被快感淹没。这份本非此世所存的欢喜摧枯拉朽地将狼的理性碾碎、搅烂,他再也无法稳定维持与记忆碎片的联系。心神崩坏之际,这个在“禅定”之中构筑出来的回忆世界便随之分崩离析,空间开始坍缩成无法携带信息的质点。

——这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吧,当空间本身都不复存在,灵魂就只能永远飘荡在空无一物的幻境中,任由现世中的肉身朽烂。

现实逐渐剥离,四周空虚混沌,渊面黑暗。在虚无的底色中,世界的底层隐隐浮现出不祥的红字。

死。

自己就要这样,只留下“哈哈哈”这样毫无意义的遗言,屈辱地死在这片幻境之中了吗?

忍者有很多种死法。利刃贯体,铳弹穿胸,巨兽噬杀,坠下深谷,幽鬼缠身,毒气攻心,惨笑气绝,精尽人亡……

死与死之间,并无高下之分。古人云:师出之日,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但是,唯有现在,还有不能死在这里的理由——

御子生死未卜,守护主人的使命尚未完成,怎么能不明不白地就此死去。

从地狱的边缘折返,狼挣扎着凝聚元神,在识海中寻求那最后一丝“缘”,试图将崩坏的世界重新拼凑起来。

要,活,下,去。

在几乎散尽的现实欠片中,他的神识牵住了最后的“缘”,那是少年清澈的声音。

“狼啊,和我的血一起活下去吧。”

然后,虚妄的世界彻底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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