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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之梦,3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7100 ℃

来了——

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又如何?试图把注意力平均分配到全身上下去防范有可能从任何一个角落袭来的不意打,目前已经被证明是一种愚蠢的策略——越是提心吊胆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增长了多余的敏感值,全部设防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全不设防。在耐心几乎要被无尽的等待消磨殆尽的下一瞬间,从某个并不过分意外的角度袭来了首轮的攻势。

“噫——!”

首当其冲的袭击目标是少年稚嫩的乳尖,刹那间,某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从胸口两点荡开,波及全身。“要躲开”!神经电流先于理性思维向身体下达了这样的指令,但只得到全身肌肉传来的“做不到”的反馈。也就在这一刻,少年意识到了蝶的绳缚术的恐怖之处:如果没有被捆绑,他一定会当场弹起吧,而现在绳网编织的陷阱早已巧妙地阻断了他哪怕一丝挣扎的可能性,简单的几个绳结便封锁了全身的行动,被吊缚在半空的身体就像一条无助的涸泽之鱼,休说是弓起身子避开胸前的魔爪了,便是稍微晃动一下也做不到,被拉到后背的双手此时此刻更是帮不上一点忙,唯有被迫让胸膛挺着去迎合敌人的骚扰。

适才捆绑之时,蝶刻意地稍微解开了少年襟口的遮蔽,让雪白的胸肉半袒在外,两抹桃红若隐若现。绳索纵横交织,将少年原本并不结实的胸脯勒出两块凸起的小丘,在绳子适度的压迫下,被顶至最前端的蓓蕾在衣襟敞口绸缎料子的来回摩擦中已经变得远较平日里更为敏感。起先,蝶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拂过少年的胸板,动作轻盈,恰如在早春的清晨采撷含羞草叶上第一枚露珠的蝴蝶。只弄得几下,少年已然浑身剧震。但蝶乃是老练的拷问家,深知如何把握进攻的节奏,最初的温柔试探只不过是诱饵,其后埋伏着的才是杀招。但见她运劲于指,双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成鹰爪之势,将那两枚艳靡的肉粒衔在指尖,在两侧轻重快慢不一地搓捏起来:一边轻巧的逗弄,另一边便重重蹂躏,一边向下戳按,另一边便向上牵拉,往复交替,绝不重复,给少年带去海潮般的痒意。

“呜哈啊——噫嘻嘻哈哈哈哈哈……这样……好痒啊……”

两侧乳首的刺激来回交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冲刷着大脑,最直白的痒感混合着黏腻阴湿、令人烦闷的性感,让未经人事的御子陷入不知所措的混乱中:已经不想再笑了,但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已经不想接受强硬施加的快感了,但却被迫体味着这份快感的每一个细节。非但无法逃避,乳首反而不争气地进一步充血挺立,就像是自己主动增大了目标的表面积,邀请加害者更充分地来照顾毫厘分寸的细部——多么令人厌恶的淫荡肉体,却偏偏是属于自己的!狂笑与性唤起,两种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不断削减着体力,不过是胸口的两个开关,就让他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制御权,变成了只会在他人的操纵下发出大笑与娇声的提线木偶。

九郎大人……受苦了……所谓的痒原来竟是这样折磨人的感觉吗……

此刻的御子终究不过是记忆中的影像,切切实实承受这蚀心之痒的,则是占据了御子身体的狼。对狼而言,此等与敏感的身体主人同步做出怕痒反应的间接体验是绝无仅有的。多年来行走在黑暗的世界中,刀头舔血,枕戈待旦,独狼般的忍者几乎已经忘却被旁人触碰的感觉,甚至都不太确定自己原本的身体是否也曾经有过“怕痒”这项功能。如今,这份所谓的“痒感”竟陌生得难以用语言描述,硬要用熟悉的感觉类比,恐怕只有身中雷击的麻痹感和衰老诅咒的无力感相结合吧……自己是真的怕痒吗?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因为痒、因为蝶高超的拷问技、因为她指尖的微妙动作而狂笑着吗?还是说只是单纯播放着过去的记忆,忠实复现着御子受痒刑时的反应?痒和笑,到底孰为因果?对这些问题,狼只能一概回答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眼下的这份痒感绝非伪造,自己正在狂笑不止的这个事实也是真实不虚的。

保持冷静……就算陷入被动境地,痒感侵蚀心神,也绝不能让自己彻底失控、沦为感官的奴隶。蝶已经死了,而她的记忆不会骗人,自己要做的只有沉下心来观望,一定要等到这段记忆的最后,弄明白御子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否则,之前所有的坚持就全部白费了……

当然,正如狼所知,蝶可不会一直重复同一招,针对乳头一点集中式的折磨不过是个开头,她只会抓住猎物意欲逃跑不成而惊慌失措的时点一层追打,花样百出地让目标一步步坠入地狱更深处。正当指下的红果将将要勃起至极限,少年的笑声中混入了愈来愈多的娇喘,蝶却暂时松开了手指的钳制,转而五指箕张抓向少年的整个胸前,掌心贴合着胸口的嫩肉搓弄了起来——这动作简直就像夫妻房事交欢之时,男人揉捏把玩女人的椒乳玉兔那般,粗暴而淫靡。少年业已勃起的乳首才脱虎口,却又恰好被笼罩在蝶的掌心正中,被粗糙的掌纹来回摩擦着。同时,蝶的十根手指也不闲着,就像农夫耙地那样,趁机在少年的胸侧肋间恣意抓搔刮划。

“呜——哈哈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好难受……”

原本平坦的胸前,让绳索将软肉硬生生勒出了并不明显的凸起,此刻那两团娇嫩的乳肉教对方双手掌握,捏面团似的揉来揉去,令少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自己就像是被当做了女人一样被粗野地对待。身为苇名的御子,身份何等尊贵,平日里与旁人身体接触都极少,哪曾遭受过此等直截了当的侵犯,一时间羞耻得胸膛直欲炸裂。同时他更绝望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对陌生触觉毫无抵抗力的不只是乳首两点,而是从胸口到侧肋的整片区域——就连真正的女人,根据体质不同,如果只是被揉弄乳房的话,也未见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他被这么一弄,打击范围由点到面,混合着胸前揉捏与胸侧抓搔的体感,那名为痒的折磨非但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难以适应,就像是千本羽毛一齐在自己的胸口扫划似的痒彻心扉,被迫张开的股间也有了反应,小九郎开始探头探脑。当此之时,哪怕内心深处再怎么羞愤难当,面上绯红,眼角都已经沾着泪水,混杂着娇喘的笑声却更像决堤潮水从口中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了。

胸口,为什么……会这样……九郎大人……

就连自己都开始乱了方寸……九郎大人要如何才能扛住……

就在这心有不甘的狂笑间,一个模糊而可怕的猜想悄然爬上狼的心头,令他瞬间意识到了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违和感的来源:

按理说,自己读取的是蝶的记忆碎片,对于蝶记忆中的御子心中所想所感,自应无从判明才是。然而眼下自己切实体会着的,不仅是来自于外界强制施加的痒感与快感,更包括御子内心深处生成的屈辱与绝望……

难不成,这份屈辱与绝望并非来源于御子,而竟是自己在体验着痒刑的过程中油然而生的真情实感?

可是那些不必要的情感,应该早就被自己舍弃了才对……

“嘎啊啊啊啊——!”

刹那间,痒感猛然激增,就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贯穿脑干,将狼刚刚泛起的种种念头粉碎得一干二净。原来是蝶手法骤变,化掌为拳,用双拳第二指关节凸出的部位按压住少年的胸口两侧,左右夹击,同时高速震动起来。与方才挑逗乳尖、揉捏胸口截然不同,对侧胸一带施展按压这种手法,所带来的是不含杂质的纯粹痒感。试想平日里小童间嬉戏打闹,乘人不备偷偷点戳身侧软肋就能让玩伴惊呼、跃起躲避,更何况这样被高高吊起,避无可避,被资深的拷问师以独门手法连续蹂躏,就说是修罗的折磨也不为过。御子本就身纤体柔,胸侧更没有多少脂肪保护,如果赤裸上身,还可以看到雪肌之下每根肋骨的轮廓。此刻蝶的每一根手指骨节都抵住他的肋骨,略施巧劲,劲力便直透骨髓,上下一震,溜进他两根肋骨之间的缝隙,那股奇痒更是直抵心窝般地要人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蝶才震动得几下,少年两眼圆睁,凄声尖叫,叫到一半喉头颤抖,却变成连续一长串音调上扬的密集笑声。他的嘴张大到极限,只剩下“哈”这一个声音被允许发出,每一个音节都短促尖锐,急不可耐地打断前一个,随即又被后一个音节匆忙打断,笑浪层叠不绝,就像是要以最高的效率将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似的——单是耳闻这撕心裂肺的笑声,便足令旁人心生惊惧,仿佛身在阿鼻地狱。

除了笑,他又能怎么办呢?少年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头部拼命地甩动着,清秀俊朗的面容被痒感所扭曲,面色涨得通红,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原本是最爱洁净的他,此刻鼻水与口涎等秽物也混作一团,狼狈不堪。齐肩的黑发散乱地抖动,被汗湿的头发粘成一束束的样子,将汗珠从发梢上甩落,却淹没在周围幻蝶的光海中。明知无处可逃,他却仍然在本能的驱使下用着力,徒劳地对抗着绳索的束缚。自然,就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做不到,除了踝腕等处被绳子勒得更深,体力和空气都被消耗得更快以外,并没有起到其他任何的效果。

不妙了……

宿主的身体连续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自己在精神上却要保持禅定的状态,这种身心分裂的感觉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搞不好要走火入魔……

痒感急剧地消耗着狼的心神,他无计可施,只能在心中不断地发问:

这场酷刑还要多久才会结束?御子被折磨了这么久,会不会有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忽然耳听得蝶冷冷问道:“这痒痒的滋味,想必不太好受吧?要早知如此,识相交出龙胤,就用不着受这种罪了。”一边说着,她手上不停,不再固定于一处以指关节震击,而是改用指腹,保持着按压力度的同时,在整片侧胸的区域上下滑动了起来。手指从每一根肋骨上滑过,落进下一个缝隙的凹陷中,就像车轮强驶过坑洼不平的路面,来回往复地碾压似的。显然,蝶是在追求速战速决,她的手指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每一下都是为了最大化受刑者的痛苦,一旦发现少年的肋骨尤其怕痒,便在这一带直接上手了对于制造痒感而言最有效率的手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御子至今为止所爆发出的最大笑声。此刻的笑声中充满了绝望,甚至可说是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了痒感,任由本能驱使着去狂笑了,潜意识中,恐怕期盼自己就此笑到窒息晕厥亦未可知。说到底,这场拷问师与受刑人之间的对抗原本便是不公平的,自己作为接受折磨的一方,既然选择拒不屈服,硬抗到底,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额外选项和策略组合可言,迅速耗光剩下的体力好让自己尽快晕过去恐怕才是最后的反抗底牌——或许御子正是这么想的吧。又或许,他根本已经无暇考虑那许多,只是单纯做出了和蝶所施加的痒相应的反应罢了。

“咳咕啊——呃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呕……嘎啊……哈哈……”

片刻后,少年因窒息开始脸泛绀紫,每笑一下,双肺便有如被拧成一团般灼痛,笑完一口气,并不是主动接上下一口气,而是要靠着胸腔外部的气压差强行把赖以续命的空气回灌进被榨干的肺里。他笑声由起先的高亢逐渐变得嘶哑,再后来是微弱得只余气声,最后的最后则只能张开“哈”的口型,连声带都无力颤动。渐渐,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幻蝶像是潜入了眼皮下,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始终只有一整片白光。但是那白光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暗,意识就如同从天国直坠深渊,一点点被黑暗包裹、吞噬。

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了吗……?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啪地打了个响指。

“汝宁愿晕过去也不愿意交出龙胤么?恐怕鬼蝶茧不会答应呢。”

脸被幻蝶光球遮住,看不到施刑者的表情,但是“鬼蝶茧”这个陌生的词从蝶口中吐出的时候,分明带着一股凉意,仿佛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得意地介绍自己钟爱的名刀。下一瞬,少年紧夹的双臂之下,之前被强硬塞入的卵形硬物突然发出嗡鸣声,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了起来。

“——?!——?!?!”

腋窝里的震动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痒感,竟给自己摇摇欲坠的神识注入了一丝清明,明明已经笑到了极限,快要滑落昏迷的悬崖,却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刺激给拉了回来。与刚刚强硬责罚完全不同,现在这种刺激并不会让自己狂笑到无法呼吸,但却像是从腋下的经络秘孔之中将一股酸痒酥麻的劲力灌入自己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登时,御子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上、每一根血管中都有如虫行蚁啮般难受,又觉得全身所有的肌肉都被迫陷入了松弛的状态,好像被鬼压床那样,一丝劲也用不上。与此同时,蝶的双手则离开了少年的两肋,转而在他的腰侧若即若离地轻轻打圈,然后又向小腹汇拢,在细小的肚脐上略加撩拨后,开始在肚皮上描绘起繁复的纹样来。此刻她手指已退居陪衬席位,制造出细密连绵有如春雨般的酥痒,只为全力突出腋下硬物震动的麻痹。

“呜……嗯嗯……呃嗯……”

本想大声喊叫,但就连舌头都被连根麻醉,成为毫无知觉软在口中的一团烂肉。少年只能发出微如蚊蚋的呻吟,发泄与此不成比例的巨大痛苦。如果说之前的酷刑是足以致人死地的凶器,现在的折磨就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这种剧烈的痒感混合着瘙痒感,难受的程度明明一点也不比之前要低,但却完全笑不出来。有人将痒刑又称作笑刑,实则有失偏颇,停不下来的笑当然能让人窒息,痛苦不堪,但那只是痒刑恐怖之处的一面,强制狂笑只不过是痒刑的开路先锋。当笑这个发泄渠道都被剥夺,气绝昏迷这个选项都被封印,越过了生体保护机制的红线,被迫持续接收着痒这一概念自体,品味着其作为一种负面感觉所具有的最本源的性质,那恐怕才是更令人绝望的地狱吧。

蝶口中冷道:“这样就没有办法晕过去了吧?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了个头,奉劝御子速速回心转意,老身有的是时间陪汝玩下去。”

不,她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狼很确信这一点:蝶手段迭出,狠辣有余而从容不足,与平日行事大异其趣,看似游刃有余,实则难掩心下急切。蝶最后自然并未入手龙胤——否则也不可能被自己斩杀。那么,在自己一路杀到佛堂之前,她又剩下多少时间去拷问折磨御子呢?适才已捱得许久,如果御子再坚持下去的话……

只是那样对于御子来说,实在太过辛苦……

“再不应允,老身只好亲手榨取龙胤血脉,得罪了。”

亲手……榨取?!!

——阿蝶师傅疯了,她想要干什么?

龙胤乃是一种蕴藏在血脉中的不死魔力,原本凡间兵刃是无法令拥有不死之身的御子流血的。不过正如医谚所云,少年的体内,另有一种与血同源的体液……不等狼细想,蝶的指尖已开始向少年的下腹部移动。她动作轻柔,巧施劲力,控制着指尖描绘的轨迹,那轨迹化成一道道箭头,指向它们共同的目的地——正是少年脐下三寸的隐秘之处。恐怕她对此处下手是早有预谋,方才捆缚御子之时,便将双腿强行分开,又有意松开裈裆,弄成随手即可褪下的状态。这阴险的老女人!蝶的指技老到得可怖,远非世间年轻男女之间稚拙的调情手法可比。要知道痒感与快感之间本就只隔一层窗纸,她既然懂得用什么方式能带给人最大的痒感,自然也晓得稍作变通,让人陷入快乐的泥沼。

但是……这不该是阿蝶师傅的行事风格啊!

狼的心中涌起一股恶寒,只欲作呕。他内心中一直将蝶认作自己德高望重的尊师,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体味到被师傅以这种方式凌辱的感觉——如此禁断不伦的孽欲,纵是间接施于己身也令人无比反感。然而,没有人能够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正如人被挠痒就会发笑那样。在蝶高超指技的进攻之下,哪怕只是围绕稀疏丛林的边缘挑逗,拨弄着柔软卷曲的绒毛,那本因倒悬而垂下的青芽便已然颤抖不已,直欲昂首。对御子来说,性的刺激和痒感一样,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陌生诱惑,就算明知那是不怀好意的诱饵,仍然无法抑制自己本能的悸动。更何况此刻腋下的鬼蝶茧还在持续震动着,无中生有地榨取着少年的体力,让他几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唯有在筋松骨软的状态下,全盘接受外界的所有刺激。而困在御子体内的狼则无处可逃,只能与自己的主人一同品味着这股战栗的欣悦。

“住手……呜呜呜嗯嗯……不行……啊嗯嗯——!”

是手指……究竟要有多少根手指,才能做到同时徘徊搔抚于下腹,撩挑捉摸于脊尾,弹拨捻按于股沟,蹂躏掐捏于臀瓣……蝶的答案是:只要够快,一人便已足够。蝶早先捆缚御子之时,已用绳索将他小腹到大腿之间围出一片禁区,此刻,这禁区便是蝶的狩猎场。少顷,那稚气未脱的玉茎便已被四面八方连绵不绝的挑逗弄得蠢蠢欲动、汁垂蛇口,玉袋也微妙地收缩着,似已酝酿起了龙胤的阳精,蓄势待发。

突然,四周的攻势朝中央汇拢而来,攀上肉竿,力道妙至毫巅,不轻不重地拈住雁首。顿时,那条小蛇儿仿佛被掐了七寸,直欲惊跃而起。谁料下一刻从蛇身上传来的却是刺骨的痒感——蝶十指为笼,将初尝欲孽的蛇儿虚罩于内,指尖起落有如骤雨冲刷,从每一个角度无惨搔挠着竿身,不时还用小指逗弄青涩的包皮前段,或是在肉柱的根部连勾带划,顺手抚慰一下柔软的玉袋。

“——?!嗯嗯呜呜呜呜呜——”

这算什么“榨取”?!分明就是将痒刑的手法复刻到股间耻部。常人怕痒的地方无非平日里匿踪藏影,难以被他人随意触碰之处,童男胯下之物自然更不例外。倘使在平时叫人这样作弄,少年恐怕又要瞬间狂笑不止,可如今他全身的力量都被夹在胳膊底下的鬼蝶茧抽得一干二净,哪里笑得出声,登时口中只剩得浪声娇吟。说来奇怪,明明鬼蝶茧的刺激从未减弱,腋窝中的每一寸皮肤仍陷在痒的漩涡里,但蝶的手法带来的感觉却与之前的那种痒感并不相同,反而是互相交叠,层层拔高:时而感觉股间简直变得像自己的第三个腋窝那样触痒不禁,时而又感觉双腋之下仿佛也长出了高昂勃起的幻肢,直欲喷发。受困于蝶十指迷阵之中,方才已被撩拨得昂首挺胸的分身,此刻更是愈见雄壮,抖震不已,恰似在操偶师的指下起舞的人形。许是那龙胤血脉过人之处,又许是蝶的手法真有独到奥义,小御子充血涨大之后,其势竟尔不下壮年男子之物,弹动间堪堪便要贴上平坦的肚皮,包皮也无师自通地翻了下去,探出一颗初见天日、粉粉嫩嫩的蘑菇头来。当下被蝶以擒龙困虎之势控在掌中一阵磋磨:她掌心微妙地包裹整个阴茎前端,感受着那随着心拍激烈鼓动着的稚嫩活力,掌肉来回碾压揉搓着娇嫩的黏膜,全力绞杀饱胀的顶端,看似单调的揉捏动作,竟带来宛如蜜壶吞吐啜吸般的实感;拇指按压着微张的马眼,指腹轻轻摩挲尿道穴口,将过剩的刺激逆灌入精门之内;另一只手则握住竿身,毫不留情地上下撸动。

“噫叽——?!哈呜嗯嗯哼哼哼——?!”

少年的逸物疯也似地在蝶指间膨勃弹跃,它已背叛了它的主人,臣服于眼前这女人老练的指技。这极为分裂的矛盾感觉让御子陷入错乱:整个下体都已不再听从大脑的发号施令,而是效忠于蝶的指挥,但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还是源源不断涌进脑海,像是在劝诱自己不如就此放弃,一泄了之。元精若泄了,是否便会走漏了龙胤之力?少年自己对此也没有把握。也许他尚存一丝清明,正拼尽所剩无几的神识试图守住精关,但从他那翻着白眼,张口吐舌的样子来看,便说已经失了神魂,转由潜意识接管最后的防线也不无可能。另一方面,狼却清醒得可怕,他切切实实地承受着来自于授业恩师的榨精之技,那份悖逆人伦的屈辱感与罪恶感并不足以抵消自己高涨的欲望,他只觉得下身火烧火燎,阳物坚硬如铁,阳精有如滚烫岩浆在根源汇聚,随时便要喷薄而出。

“哼嗯——”

这并非御子的尖叫,而是属于狼的沉闷低吟,那快感撬动精关之前,先撬开了他的嘴。正是在凭着自我意识发出呻吟的这瞬间,年轻的忍者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问题:

所有的恐惧,痛苦和欲念,都与这具少年的身躯无关,只不过是狼自己由心而发的主观感受而已。

所有的“少年”,所有关于“身体纤细”,“敏感脆弱”的设定,都只不过是狼自己记忆中御子的样貌而已。

狼的欲孽有多深,“御子”就有多怕痒。

是故众生无我相,无人相,无蝶相。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蝶。

不是狼做了蝶的梦。

而是蝶操纵了狼的梦。

受刑的,从头到尾就只有狼一个人。

……但那施刑的是蝶吗?真的是蝶吗?

恍惚间,听见蝶在耳边吹出气声,摄魂夺魄:

“汝啊……”

蝶拇指微移,放开铃口,同时,某种冰凉而粗砺的异物无理地塞入了自己的后穴之中。被麻痹的肌肉就连反射性地夹紧都要迟钝一步,未及将那物拒于菊门之外,反倒将之吞得更深。不待自己有所反应,那东西竟疯狂地震动了起来,透过敏感的肠壁,无情地从内部刺激着男根的底端。

“不过是条小狗罢了——”

蝶从没说过她只有两枚鬼蝶茧。

“??!!!”

甬道中的震颤直击脑干,就像是只差半根稻草便要到极限的骆驼身上,却被人强行追加了千钧的重担,前后夹击的快感远超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顿时,白浊浓稠的山洪一举破闸而出,四散喷泄,势要一次性把十几年来所积攒的童精全数放尽。三枚鬼蝶茧继续紧咬着肠壁内侧与两边腋窝,蝶的双手一刻不停地责弄着肉柱和龟头,内外交攻,共同为这场盛大的喷发推波助澜。感电般的痉挛从下体蔓延到小腹,又迅速传遍全身,被推至顶峰的妖异快乐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整个意识都融化成一锅毒汤。

如果在这场漫长的射精中堕入混沌,恐怕就会永远沉沦在这片虚伪的记忆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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