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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维尔的卧底行动,2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8960 ℃

嘉维尔脱口而出:“那当然是因为觉得痒呗。”

“对,”我点头,“但,不光是。”

“这还能有错?”她疑惑地问我。

“没说你错,我只是说,不光是痒罢了。”我解释道,“作为低等级的痛觉,痒感确实能让人很难受,意志不坚定的人可能会受不了刺激而招供。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痒刑真正的痛苦,是因大笑而无法呼吸,利用窒息令人屈服。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会逐渐失去思考能力,意志也会被随着削弱。

“同类型的还有水刑。但水刑的危险系数太高。进行痒刑的时候,只要手上稍微减点力,就能让受刑人吸上一口气,不至于昏过去;但水刑的话,由于肺部有水,即使你把受刑人从水里捞出来,他依旧不能呼吸。可能的话甚至会死掉。

“所以,比起使用水刑,痒刑不仅更加安全,而且能保持很长时间,让人一直处在窒息的折磨。”

说到这里,我用左手比了个八的手势。

“我可以保证任何人在我手上经受连续八小时不间断的痒刑而不昏迷。”

嘉维尔挑眉:“你试过?”

“对,拿煌试过几次了。”我点头。

“额…这…”嘉维尔大张着嘴,“她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反正她正好有痒刑忍受的训练,我就拿她练手了。”

说没事,其实也不是完全没事。现在她开始有周日早上赖床的习惯了。问题不大。

“我有点同情她。”

“话题扯远了。介绍完了痒刑,接下来要介绍相应的对抗方法了。”

嘉维尔坐正了一点。

“首先,请问,如果要挠痒痒,你会选择哪些部位?”

想了想,嘉维尔回答:“那个,腋窝呀,腰,肚子一类比较软的地方吧。”

“很好,我用刑的时候也喜欢对这些地方下手。

“但事实上,除了双手,人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可能怕痒,只是那些柔软的地方更容易怕痒而已。从上而下,耳朵、脖子、腋下、侧肋、腰腹、大腿、膝盖、脚底,以及各个趾缝。会怕痒的地方实在太多。

“在如此之多的地方,每个人的敏感区域又大相径庭。比如菲琳族人的脚底就完全碰不得,但其他大部分人因为长期走路的原因很少有怕的。”

“本次训练的重点,就是让你不怕痒的地方变得‘怕痒’,‘怕痒’的地方变得不怕痒。”

“你要把我身上的部位搬来搬去?”

“不是,是让审讯人误判你的敏感区域,把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不怕痒的地方。”

“怎么做?”

“别急。首先你知道自己哪里怕痒,哪里不怕痒么?”我问她。

嘉维尔眼珠子往上瞟,像是在思考。

“腰和肚子这里吧,穿毛衣的时候蹭蹭都有些受不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被人挠过。”

“这样呀,那不如我直接来试试吧。”

走到嘉维尔的脚边,她紧张地缩起脚趾。

“放松。”

我蹲了下来,揣笔。

足弓的曲线非常不错。不过因为疏于保养,她的脚底稍微有些泛黄,前脚掌更是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

伸出右手,用食指指甲在左脚脚心轻轻刮挠。

“哎!有点痒来着。”声音有些抖,但没有笑出来。

“脚底不怕痒吧。”

“好像是这样来着。嗬哈!”

食指略微向上一划,轻钻涌泉穴。这个地方目前我还没见过毫无感觉的。

嘉维尔也不例外,在我的偷袭下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过也就这一下而已。

“来,把脚趾放松。”

这么说的同时,我把另一只手伸向嘉维尔的右脚,然后两手张开,十指齐上。

“嘿…这个有点难呀…”

虽然这么说,嘉维尔还是按照我的要求把脚趾松开。

能做到的话证明确实敏感度不高。

“笑一笑。”

“哈…哈哈…早就想笑了…嗬…还是有点感觉…”

“不是这样轻笑,而是放声大笑。”

“哎…哈哈…这个…有点做不到呀。”

“没关系,就试试。”

嘉维尔露出无奈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仅干瘪,而且腔调过于一致,随便来个人都知道是在假笑。

半分钟后。

“可以了。”我两手停止抓挠,站了起来。

嘉维尔低着头,就算这样我依旧能看到她羞红的脸颊。

取出笔来。

“这次没演好没关系,我会找食铁兽来教你表演。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笑得和真怕痒一样了。”

“真要演呀?”嘉维尔抬起头,一脸尴尬地看着我,“我觉得我要先窘死。”

“不仅要演,接下来我还要对你的脚进行保养,让它们变得秀色可餐。”

“博士其实你就是变态吧!”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拼命摇头,否认三连。

“不谈这个了,嘉维尔,脚底就是你最不怕痒的地方,记住了么?”

“记住了。哎,不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嘉维尔的脸上满是疑惑。

“经验,”我这么回答她,“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一个人哪里怕痒,哪里不怕痒。”

“太…太神了吧。你个女魔头到底残害过多少青春年华的少女呀!”

想来想,在我的记忆里,经我手的也就煌、七个整合运动的俘虏、还有现在嘉维尔共九个人而已。大部分人都是交给砾和葛罗莉亚去处理的。

毕竟“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看出敏感部位”其实是骗人的。

不过我不会说出真相的。

“不谈这个,”我直接回绝嘉维尔的问题,“接下来试试你最怕痒的地方了。”

“你是让我忍着不要笑么。”

摇头。

“不,你忍不住的。”

黄色区域已经是怕痒到一触就笑的程度,红色区域则是必定招供毫无悬念。

都必招了,怎么可能还能忍笑。

但嘉维尔的表情明显不服。

“你都不试试你就知道?”

挑衅我?

“嘉维尔,给句忠告,在拷问过程中,激怒审讯人是很不明智的行为。”这点一定要教,“这个行为毫无意义。它不会让你脱困,也不会让审讯人罢手。愤怒中的审讯人只会变本加厉,让你更加痛苦。甚至…让拷问升级单纯的折磨,或者,要你死。”

“要我死我也不怕。”

嘉维尔显然没听进去。

向来高傲的她死也要维护自尊吧。

慕虚名而处实祸。

轻叹一口气。

“算了,你还是实际感受一下吧。”

左手转笔,右手开始操作一旁的操作台。

刑凳的靠背突然降下,连带着嘉维尔的身体一起倒去。之后她的身体就呈十字形平躺,尾巴孔极速收缩,将她的尾巴根牢牢夹住。

然后,两只机械手从靠背上伸出。

和正常的人手不一样,这两只机械手并没有手掌,取而代之的是额外的三根手指。

嘉维尔眼睛都看直了。

按下开始键。

机械手如迅猛的眼镜蛇般咬住了嘉维尔的侧腰。十指抓着她腰上的痒痒肉时而狠劲时而轻柔地掐捏,而那额外的六根手指则用指尖抵在她的腰肢上戳点按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嘉维尔的笑声就很真实了。

她的笑声中混杂着尖叫,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过十秒就变成了尖叫中夹杂笑声;身体拼命挣扎,腰上的肌肉紧绷着想要对抗机械手,却最终吃痒不过软了下来。

“对了,这机器的拷问会随时间升级。坚持不住了一定要和我说呀。我好判断你的忍耐极限。”

我明显说了一个刁难她的要求。

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但很快腰间的痒感又让她不住地晃头。

一分钟后,当另外两只机械手出现并捏在她的腰上时,嘉维尔彻底陷入疯狂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到似乎能震碎玻璃的尖叫。

我忍着这叫声让机械手继续折磨了嘉维尔三十秒,才按下了中止按钮。

尖叫变为笑声,才彻底停下。这个过程用了三秒。

“如何?”

“要死了。”嘉维尔看上去心有余悸。

“别担心,我说过,这次训练的目的就是让你怕痒的地方变得‘不怕痒’。”

嘉维尔摇头:“我忍不了。”

这次倒承认地蛮爽快嘛。

“而且博士,腰这个地方肯定要被挠吧,而且要被挠上很久吧。这你让我怎么办呀。”

“你放心,到时候我自有妙招。”

“所以说,你为什么如此纠结于痒刑呀。”嘉维尔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说到底,本来拷问训练就应该以痛感为主。整合运动不会用挠痒痒进行拷问吧。”

“我最近放走了一个俘虏,她会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整合运动的其他人的。以他们同态复仇的心理,遇上我们的干员,一定会用痒刑。”

嘉维尔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会什么为这种拷问手段下这样的功夫。”

她不明白么?

确实,我也没进行过说明。

“嘉维尔,我问你,如果敌人用鞭子抽打,你能不能忍受着疼痛,不供出罗德岛的情报。”

“当然能。”毫不犹豫地回答我。

“于是刑罚升级,他们用铁签钉入你的指甲缝里,在里面搅动,甚至把指甲慢慢翘掉,你能不能忍受。”

“能。”

“接着他们拿出烙铁,烫在你的身体各处,甚至脸上。你能不能忍受那一千多度的高温烧灼?”

“能。”

“然后,他们拿出碎骨锤,把你全身的骨头全部敲烂。你能忍受么?”

“能。”

从头至尾没有任何犹豫。

我看到嘉维尔坚定的目光。

叹口气。

“最后,我们救出了你。你已经全身瘫痪,身上没有任何完整的皮肤,即使是我们罗德岛的医术也治不好。

“你很坚强,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也没有招供。但坚强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后半辈子,已经毁了。”

手中的笔停止转动。

“这就是原因。对痛感的折磨,往往伴随着不可逆的生理性损伤。而痒刑不会。

“我发明出痒刑的一个原因,就是尽可能减少这些损伤。”

嘉维尔沉默不语。

半晌后,她开口:“想不到博士你还蛮温柔的。”

我温柔?

“嘉维尔,别搞错了。痒刑不比痛感折磨好,减少生理损伤也只是为了让人质保持完好,增加谈判筹码。”

“就算如此,我也觉得,这样的博士很温柔。”

看来的让她看看厉害。

“那就让温柔的博士再给你用一次刑吧。”

“别!别别!魔头!你是个女魔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嘉维尔订正了她对我的评价。随后,拷问室里再次响起她的惨笑声。

对嘛,这个评价我才喜欢。

因为嘉维尔看上去要昏过去了。所以梅菲斯特拿开了刷子,再次改用手指在她的脚底抓挠。

刚刚用刷子的时候自己确实还有那么一点想笑。现在虽然稍有感觉,但这点感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来自专业演员一个月的指导,嘉维尔的演技成功地让梅菲斯特搞错了目标。

至于梅菲斯特?他坚信通过自己无微不至的观察,找出了嘉维尔最大的弱点。

嘉维尔的惨状让梅菲斯特心中大喜,毫无威胁的拷问让嘉维尔颇为轻松。

双方都非常满意现在的状况。

但这样的情况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只是尖叫和大笑,嘉维尔都觉得嗓子不舒服,有些累了。更别说一直在动手的梅菲斯特了。

终于,梅菲斯特停了下来,起身,甩了甩有些劳累过度的双手。

没有立即停下。嘉维尔先干笑了几声,再停下不出声。然后身体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眼流浃背,两眼翻白。

简直昏过去了一样。

梅菲斯特一口白气吐出。

嘉维尔那因假装挣扎而略显疲惫的身体甚至又恢复了体力。

知道自己该假装醒来了。

嘉维尔‘醒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梅菲斯特。

“最后的机会了,嘉维尔小姐,你招还是不招?”

梅菲斯特非常得意,他相信自己已让嘉维尔的内心屈服,哪怕现在不招,也快了。

果然,嘉维尔的眼中满是动摇。犹豫了一会儿,她把头撇向一边。

“这就是你的回答呀。”梅菲斯特现在正乐在兴头上,所以也没有生气,“正好我也累了,就让这个小妹妹来照顾你吧。”

梅菲斯特看向一旁站着的金发女孩:“哎哟,小琳娜,在哪里站久了吧。怪我怪我,忘了叫你去旁边坐着休息了。来,过来过来。”

女孩顺从地走到梅菲斯特的身边。

“来,该你了。这个坏姐姐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底,把你受的折磨都还回去,想怎么做怎么做。”

随着白起的吸入,女孩的眼睛再次活了起来。

“真的…么?”少女问道。

梅菲斯特以为少女问的是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做想做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梅菲斯特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已经等着看场好戏了。

这次,少女的眼神不再疯狂。她呆呆地看着嘉维尔的脚。

梅菲斯特和嘉维尔都疑惑地看着她。

“啊!”

突然,少女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去。

怎么回事?

梅菲斯特瞪大了眼睛,立刻起身,拿起法杖,大跨步走到少女旁边。然后用法杖头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少女回归冷静。

“小琳娜,你怎么了?”将少女扶起,梅菲斯特关照地问她。

倒不是真的关照,而是以前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他急需一个解释。

“哥哥说坏姐姐的脚底怕痒。”

“对?”

“可明明,她不怕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劈在梅菲斯特头顶。

从梅菲斯特说“这个坏姐姐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底”那句话开始,少女就处于混乱当中。

她觉得不对。

在罗德岛受折磨的那段时间里,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一起被抓进去的同伴被折磨时的笑声,她都听得太多了。她太熟悉那因受痒而惨笑的声音了。

嘉维尔刚才发出的笑声,和记忆中的笑声,很像。

但,总觉得有差别。

她说不出来,就是有差别。

而且,由于刚刚梅菲斯特的疏忽,没有得到命令的少女一直站在嘉维尔的身边,也因此得到近距离观察的机会。

虽然嘉维尔一身的汗,但这都是之前的折磨导致的,从梅菲斯特挠她脚底开始,就没有再额外出汗了。

她惨笑,笑的喉咙沙哑,笑得窒息到双眼翻白。可她的脸色依旧正常,完全没有那种因缺氧导致的充血潮红。

少女被折磨得太久了,她太熟悉被痒刑折磨时会是怎样的反应。她确信,嘉维尔的脚底根本就不是真的怕痒,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

可是,梅菲斯特说是真的。

梅菲斯特的源石技艺完全绑架了少女的情绪。而现在,他的话语和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矛盾。

所以她刚刚才如此痛苦。

房间里陷入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然后,梅菲斯特慢慢转身,宛如毒蛇般的目光地盯着嘉维尔。

他的神情有点吓到了嘉维尔。事实上,从被少女揭穿的那一刻起,嘉维尔的底气就没了一半。

但马上,嘉维尔就调整回状态。

切,大不了就真的被受刑呗,没什么的。

她在心里这样给自己打气。

“玩的开心么?小奶狗?”

没有否认少女的说法。面对盛怒的审讯人,第一句话就是开口嘲讽,她全然忘记了博士的那句忠告。

梅菲斯特再次转身,背对着她。右手捂在脸上,然后深呼吸。

他要气疯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浮士德教的办法,连续的深呼吸,直到脑子放空。

当他回过头来,嘉维尔看到了梅菲斯特的神色。

冰冷,无神,宛如一个没有生命里的工具。

对,就像现在旁边那个小姑娘。

“小琳娜,你先坐会儿吧。”

把法杖交给少女。少女乖乖地坐回到椅子上。

梅菲斯特走到嘉维尔身边。

“嘘!嘿!又听不懂人话了,小奶狗?又要我汪汪叫你才听得懂。”

这次梅菲斯特完全没有理睬嘉维尔的嘲讽。

他正在脑子里面回忆嘉维尔不同部位的反应,试图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最开始是腋窝。

右手食指随意地戳进腋窝。

“哎!哈哈…又来…啊哈哈!还…哈哈!你…哈哈哈!还没玩够呀…”

嘉维尔再次笑了起来。

没有做任何停顿。梅菲斯特的指尖以极慢的速度向下移动。

再然后是腋窝。

这种细滑慢搔的手法无法突破衣服的保护。嘉维尔停下了笑,眼睛盯着梅菲斯特的手。

快到腰部的时候,嘉维尔紧张地咽下口水。

对!

就是这个动作!

梅菲斯特突然明白了。

“嘉维尔小姐,你是咽下了什么东西,对吧。”

“没没没!我就是口渴了想咽咽口…嘶!”

矢口否认,嘉维尔因为语速太快咬到了舌头。

回想起第一次两手摸到她腰上时,也有一个这样的动作。同时,也是那之后一段时间里,嘉维尔不怕痒了!

梅菲斯特断定嘉维尔吞下了某种药物,多半是麻醉药,可以暂时让她不怕痒。

正是如此,嘉维尔事先在嘴里藏了两粒药丸,可以进行微量的麻醉。入胃既化,一秒起效,持续两分钟。

这是博士给她准备的。当审讯人要挠腰的时候就吞下去。只要对方误以为这里不怕痒,就不会对这里产生兴趣。

挠她腰的时候吞药;挠她脚心时不吞,甚至还要装摸做样地表现出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脚心不怕痒,而腰是死穴。

正如那个少女所说,嘉维尔刚刚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不过没关系,现在已经知道了。

“哼…哼哼哼…”梅菲斯特地冷笑声让嘉维尔觉得毛骨悚然。

来吧!大不了笑死在这里!

嘉维尔的眼神宛如赴死的勇士。

不过她依旧心存侥幸。

没关系,反正这里的东西不会比博士那台机器更难熬。万一没那么痒我就忍住了呢。

五分钟,梅菲斯特估计药效已经过去了。

“有什么遗言么,小鳄鱼?”

“学会说人话的小奶狗还真是聪明。”

嘉维尔继续做死。

梅菲斯特右手一把捏住嘉维尔的腰。

“啊哈!”

嘉维尔如被触电般浑身一颤,不由得惊笑一声。

左手再摸上嘉维尔另一边的腰,两手以不同节奏掐揉起嘉维尔的侧腰。左手快时右手慢,右手快时做手慢。

“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嗬哈哈!别…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

当梅菲斯特的手攀上自己腰的那一刻,嘉维尔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想要忍住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不仅是因为梅菲斯特的手指每次用力都能刺激到她薄脂下的痒痒肉,他的掌心还贴到自己的侧腰上,两手不停地在自己腰部滑行,宛如两把刷子在刺激她敏感的肌肤。

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腰部几乎毫无赘肉。梅菲斯特每次掐揉都能捏到嘉维尔那紧致而结实的肌肉。虽然稍微有点阻力,但那富有韧性的腰肢依旧会随着自己两手的动作而改变形状、向里凹陷。

触感很棒。梅菲斯特觉得。

嘉维尔却不觉得。梅菲斯特那布满密集源石结晶的双手绝不比罗德岛刑凳上的机械手好受。

“哈哈哈哈!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哎呀~哎哈哈!呀哈哈哈哈!”

那笑声中夹杂着尖叫,偶尔能挤出几个叫停的字眼,嘉维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要挣扎,然而腰部和尾椎相连,这里连一丝扭动的余地都没有。被钳住尾巴的她连挺起身子都只能让胸部弓起。

手指的动作暂时停下,手掌依然贴在她的身上。双手摸着嘉维尔的身体,开始向肚子进军。

嘉维尔的腹部平坦而光滑,宛如一件上好的瓷器,那清晰的马甲线和左腹下方的源石结晶则是点缀在其上的装饰,让人饱览眼福。

两手摸到她的肚子上,各自在肚脐的上下两侧滑动。手指也重新开始活动,毫无规律地进行抓捏,用指尖按揉她因吃痒而软下去的肌肉。

“嗬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哎哈哈哈!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嘉维尔的手臂和双腿不停地用力屈伸,妄图从枷锁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她的双手握拳又松开,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痒感。身体扭动挣扎,然而腰部仿佛被焊死在铁板上。

痒,仿佛无数的蚂蚁爬上她的腰身,钻入她的血管,直抵大脑深处。

笑,好像被人溺在水中不能呼吸,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只能被奇痒逼迫,笑不能已。

那双手宛如刑具,在嘉维尔的腰腹处四处游离,不停用各种手段刺激她敏感的触觉神经,其动作迅捷而难以察觉。明明刚刚还在腰侧哪里,下一刻就突然转移到肚子中央,抠挠她可爱的肚脐,按摩肚脐四周的软壁。

嘉维尔感觉身体有些轻飘飘的了。

被大笑逐渐消耗体力。嘉维尔彻底瘫在床上不再挣扎,只有身体还因为受痒而颤抖。

大脑因缺氧而胀痛难忍,眼前也开始逐渐发黑。

嘉维尔有些笑不出来,尖叫已然停止,连笑声也在变弱。

于是梅菲斯特的手暂离腰腹,上滑到腋窝。

依旧很痒,但要好上很多。

“哈哈哈…呼…嗬哈…呼…哈哈…啊哈哈哈…”

在笑中穿插呼吸。嘉维尔急不可耐地喘气,那几口气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她居然有些感谢梅菲斯特。

然而四秒后,梅菲斯特的手回到嘉维尔的腰部。

凄厉的惨笑再次在拷问室里响起。

以侧腰为活动中心,梅菲斯特的两只手在嘉维尔的上半身攀走爬搔。它们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嘉维尔的腰上戳按揉捏,不时转移到腹部,防止因长时间刺激同一处而导致感官麻木。

对于侧腰极度怕痒的嘉维尔而言,这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

“哈哈哈哈哈!!停…咦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嗬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痒…哈哈哈哈!哎呀!求…哎呀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嗬哈哈啊哈哈哈!!”

“嘻哈哈哈!招…哈呀哈哈哈!!啊!我说…呀—!哈哈哈哈哈哈!!”

永不停歇的痒感已经催垮了嘉维尔的精神防线。

不管什么东西都好!我全都说!放过我吧!

她甚至想把自己其实是诱饵这件事都说出来。

因为脑袋的摇晃,嘉维尔身后的长发就像无人打理的林园中的杂乱绿草般,完全散乱开来;原本带有几分狂野气质的面容被泪水和汗水沾湿,仿佛被暴雨摧残的花苞。

在受审时,激怒审讯人是不明智的行为。

之前因为激怒了弑君者,嘉维尔白挨打了两天。弑君者抱怨说嘉维尔什么都不透露。但事实是,那两天她被气得连一个问题都没问。

当然,原本嘉维尔就没有因此而屈服。看到整合运动这帮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甚至觉得很爽。

这也是她反复挑衅激怒梅菲斯特的原因。

现在她终于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在听到“求”、“我说”之类的字眼时,梅菲斯特就明白,嘉维尔已经屈服了。

但折磨还在继续。

他现在不想听什么情报。

他要把自己刚刚被骗的侮辱十倍奉还。

梅菲斯特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看着原本狂妄的女人在自己手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梅菲斯特心中的怒火居然还没被熄灭。

他死盯着嘉维尔这处最为致命的弱点一个劲地挠她的痒。每当看到她要笑昏过去时,就到她的肋骨和腋窝处抓一抓,让她吸上最多五口气后,就又重新下滑回到腰腹。

嘉维尔被弄得一会儿放声狂笑,一会儿娇柔软笑。

注意到每次从肋骨滑到腰部时,嘉维尔的反应都很大。他的手在这两处的交界地带探索起来。然后梅菲斯特就发现,每当自己摸到嘉维尔最下方肋骨的末端时,她那疲惫不堪的身体都会弹一下。

食指直捣黄龙。

“啊啊!!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声杀猪般的尖叫过后,嘉维尔发出目前为止最为歇斯底里的笑声。

笑腰穴。

那是腰部怕痒之人绝对不能被触碰的死穴。

如今被梅菲斯特发现了。

他不懂什么穴位,但他知道这个地方会让嘉维尔痛苦。

这就足够了。

食指不停地戳击、按压,绕着这处穴位不停打转画圈,觉得还不够就死命地用指尖钻动、用指甲刮挠。

奇痒仿佛要随着梅菲斯特指尖的动作钻入嘉维尔的心窝。

疲软的身再次动了起来。嘉维尔挣扎、反抗,耗尽最后的力气后瘫倒在床上,不过一会儿却又是止不住地狂扭。

然而,刑床上的枷锁将嘉维尔困死在由梅菲斯特双手所筑成的痒狱中,根本无法逃脱。

两眼翻白,胯间某种带有骚味的液体流出。

嘉维尔被挠得失禁了。

梅菲斯特也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倒不是他玩够了,哪怕看到嘉维尔如此惨状,梅菲斯特依然没消火。虽然看到嘉维尔失禁,心里面很爽;但生理上,他只觉得很恶心。

嫌恶地在鼻子前挥了挥手,然而这股气味在这狭小的拷问室里挥之不去。

离远了几步。梅菲斯特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恶心的*粗口*。”

从桌子上拿起一副新手套戴上,然后从少女手中拿过自己法杖。

“喂,你,看好她。你在这个屋里想干什么都行。反正不要离开这里,别让她跑了。”

向金发少女下达命令后,梅菲斯特离开了拷问室。

看着铁门关闭,嘉维尔长出了一口气。

太丢人了!

慢慢取回理智的嘉维尔现在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我居然失禁了…

话说这帮整合运动是不是就没打算从我嘴里问情报呀。这梅菲斯特怎么什么都没问就走了。

嘉维尔躺在床上想着,顺便恢复体力。

无论怎样都好,反正终于是结束了。

不过能不能来个人帮我清洁一下,换个衣服呀。自己的尿也很脏呀。

正这么想的时候,嘉维尔看到了一个人。

不,确切地说,她早就看到了,只不过之前忽略了。

那个被梅菲斯特唤作“小琳娜”的金发少女。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便拿起桌子上的两个刷子。

“哎!哎!等下!等下!应该都结束了吧!梅菲斯特没下令让你挠我吧!”

“哥哥说,我想干什么都行。”

“别呀!别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拷问室里的惨状,被铁门所隔,里面是什么样子,只有她们两人知道。

三小时后,各小组完成炸弹的安放。

我下令让狮蝎突袭。早已守候在监狱楼层的她将这个楼层的守卫逐个暗杀,突入拷问室,将嘉维尔救出,并让她穿上整合运动的衣服逃离此处。

众人完成撤离后,我下令引爆炸弹。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整个工厂轰然倒塌,塌陷在大地当中。

任务圆满完成,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下次要再有这种任务,我绝对含上满嘴的麻醉药。药费你报销。”

被救出的嘉维尔用嘶哑的声音这么和我说。

还能开玩笑,看来果然我的拷问训练是有效的嘛。

值得一提的是,嘉维尔说过梅菲斯特在这个工厂中。但在之后的探查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估计提前走掉了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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