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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维尔的卧底行动,1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9410 ℃

“喂!喂!嘉维尔!你听到了么?听到请回答!快回答我!”

在对讲机的一头,凛冬焦急地呼喊着嘉维尔。在刚刚的激斗中,嘉维尔和众人走散不见去处了。不管凛冬怎么对着对讲机大声喊话,都得不到回应。

毕竟嘉维尔已经把对讲机扔掉了。

她独自一人来到某座濒临崩塌的大楼里,撂翻了躲在楼上的几个狙击手。当然,她留足了时间让他们通报大部队。敌人很快就会知道这里有个落单的罗德岛干员。

从窗台望下去,楼下已经有敌人进行包围,数个整合运动的敌人进入了大楼。

才几个人,还不够热身呢。

这么想着的嘉维尔,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揍这帮人一顿了。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数个烟雾弹突然从窗口扔了进来。

嘉维尔瞪大了眼睛。

喂!这可是七楼!

她当然不知道,另一座大楼的狙击手报了她的点,楼下的炮手直接将烟雾弹塞进炮里,发射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白色的烟雾顿时充满整间房间。嘉维尔夺门而逃,却发现无论走廊还是其他房间,都已经是烟雾缭绕。

强烈的睡意向嘉维尔的脑海袭来。

这不是普通的烟雾弹,而是催眠瓦斯。

切!本来还想在被抓前换几条命的。

纵使心有不甘,嘉维尔还是敌不过药物的催眠,身体越来越软,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扶着墙慢慢倒下,昏了过去。而那几个进入大楼的整合运动人员,已经带上了防毒面具,来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嘉维尔身上的定位器发出的信号显示她在龙门郊外的某个地方。

我趴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

那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几个整合运动的士兵懒散地门口进行巡逻。哨塔上的那个人甚至打起了盹。直到有几辆运兵车开过来,他们才表现得认真一点。在简单的盘问后放行。

这几天附近的整合运动多了起来,我就说一定有个据点。

现在嘉维尔的位置在地下二十六米处。也就是说,这个工厂还有地下室。

不,二十六米太深了。这可能不是地下室,而是地道。

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电梯降到最底层,停下后,打开栅栏。梅菲斯特拄着法杖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在后面紧跟着他。过道里的士兵在看到梅菲斯特后不由得把腰杆立直了一些。

梅菲斯特傲慢地从士兵当中走过。

有报道说罗德岛的干员被抓获囚禁于此。暂时没什么事的梅菲斯特向塔露拉报告了一声,就来到这里看看情况。

这最底层专门设计成了牢房。遗憾的是整合运动一般都是把人杀了,不怎么抓,所以显得空荡荡的。

走到一扇紧闭的铁门前,两个士兵正严阵以待地守在哪里。

“开门。”梅菲斯特下令。

“弑君者大人有令,禁止…”

“把门,打开!”

梅菲斯特的腔调加重。虽然脸上依旧是轻松的表情,但语气里一旦有些许怒火。和表面的轻浮看上去不同,梅菲斯特其实是易怒的性格。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犹豫了一秒。然后其中一个士兵赶紧用钥匙打开了铁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听见了鞭子挥舞的响声,以及弑君者的咒骂。

“你个*粗口*!我让你喜欢踢足球!让你踢足球!”

门完全打开,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弑君者背朝大门,用鞭子抽打着嘉维尔。嘉维尔被赤裸束缚在一个立在地上的十字架上,浑身血肉模糊,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而那用酒精和盐水浸湿的鞭子还在残害她的身体,细小的铁倒钩不断挖去她身上的肉。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血色的水洼,显然用冷水泼过她好几次了。

嘉维尔疲惫地耷拉着脑袋,任由头发披散开来。

这弑君者够狠的,两天两夜都没让自己睡觉。

原本弑君者的拷问还算温和,至少还讲点科学,一边威逼一边利诱,甚至还喂她吃饭。结果嘉维尔嘴贱了一句“看不出来足球小姐还挺温柔的”,拷问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折磨。弑君者像发了疯一样抽打她,累了就立刻换人来。

只用鞭子抽?虽然这鞭子上的倒刺确实挺痛的,但这点疼痛还不够嘉维尔热身。至少把什么老虎凳,烙铁,钉指签呀之类的拿出来才算拷问好吧。

不过不让睡觉是真的难受,嘉维尔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可恶的家伙,下次还管她叫“足球”。

“你在这里先等等。”梅菲斯特向身后那人说了一句,对方没有回应。梅菲斯特也不管TA,直接走进了拷问室。

“哟,你没把她打死呀?”

梅菲斯特的声音让弑君者停了下来。她不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换班。”梅菲斯特递给弑君者一封信,“塔露拉让你回基地一趟,具体事宜在信里面。”

弑君者接过信,看了眼内容。然后愤愤地望向嘉维尔。

嘉维尔没有反应,就这一会儿她已经睡着了。

“切!总有一天,我要把罗德岛的那帮杂种全都碾死。”弑君者拉上面罩,“*极其难听的粗口*,打了她两天连个渣没都没吐出来。你只管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了打。”

打?我才不会用这种野蛮的手段。

梅菲斯特当然不会说出口。

弑君者走出门,那个跟着梅菲斯特来的人立在门口挡住了出路。

“喂,小子,让路。”

没有反应。

本就上火的弑君者差点忍不住提刀了。

“让开。”里面的梅菲斯特下令。

那人向旁边让了一下。

弑君者很不爽地瞪了梅菲斯特一眼,重重地关上铁门,从拷问室离开了。

梅菲斯特耸耸肩,查看嘉维尔的伤势。

远看上去确实很惨;但仔细近看,虽然有些伤确实较深,也不过伤及皮肉罢了。

这种拷问能问出来个屁。

梅菲斯特在心里嘲讽了弑君者一波。

他从口中呼出一口气。

白色的雾气在嘉维尔身上围绕,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估计要不了几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当然,嘉维尔是不知道这些。她还在睡觉。

“睡吧。你也就安逸这一会儿了。”

从沉睡中醒来,嘉维尔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睁开眼。要是可以的话,她还想伸个懒腰。

不过现在不行。

嘉维尔被换了一种拘束方式。

她被束缚在一个狭长的铁床上,手臂和双腿被并拢拉直,手腕和脚腕被铁制枷锁固定了床的两端;尾巴则穿过床面的尾巴孔。旁边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各种奇怪的道具,像是刷子、甘油、羽毛、圆珠笔、手套,诸如此类。

拘束方式非常简单,嘉维尔不仅能随意翻动身体,尾巴甚至还在床下面晃荡。

不过她现在还不想这么做。这过小的尾巴孔显然不是为阿达克利斯人设计的。虽然有感觉专门为了她进行过扩大,但还是太小了;而且孔内侧没有修圆整,尾巴根磕着还有些不舒服。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原本应该遍体鳞伤的肌肤已经完全愈合,连一点伤疤都看不到。被脱下的衣服也给她穿上,不过并不是全部,只有黑色护胸背心和黑色超短作战裤。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梅菲斯特就坐在桌子旁翻书,另有一个身披斗篷、身材娇小的人坐在他旁边。

看不出这个少年还蛮纯情的嘛,还给自己把衣服穿上。

“喂!小奶狗!”

嘉维尔叫了梅菲斯特一声。

梅菲斯特没有回应,继续翻书。

“嘿?没听到么?你聋了么?还是要我用你的母语跟你说话?汪汪!汪汪汪!”

“嘉维尔小姐,你们罗德岛的拷问训练里,有没有教过你激怒审讯人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梅菲斯特站起来,把书放到座位上,做到她旁边。额头上的青筋被气得凸出来跳动。

“我们罗德岛可是正规公司,怎么会有拷问训练呢?”嘉维尔显得理所当然地回答他。

梅菲斯特嘲弄地哼了一声:“哼,原来正规公司,不做员工的拷问训练。光拷问别人是吧?”

嘉维尔装傻摇头:“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不明白是吧?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明白了。别废话,你们罗德岛的大本营在哪里?”

嘉维尔听到这个问题傻了一下。

然后—

“啊?你瞎么?那么大艘船停在龙门旁边你都看不到呀。”

梅菲斯特也傻了一下。

他并不是专程来拷问的,他就是想来看看罗德岛的人被折磨受苦的样子。要问什么东西他其实根本就没想过。

似乎有很多可问的,但不考虑战略安排的梅菲斯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问什么。

“你把所有罗德岛的情报都说出来。”想来半天,梅菲斯特笼统地问了一句。

“那可多了去了。”嘉维尔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头顶上的手数数,“比如说香草她养了几只很奇怪的宠物,年和炎熔最近拍了个电影,伊桑在厨房偷吃东西又被逮到了,还有…”

“够了!别给我插科打诨!”

梅菲斯特显而易见地发怒了,他揪起贾维尔的头发,把脸逼近怒视着她。其实如果他够冷静,光这些看上去没用的事情,顺着问下去都能得到一些有意义的情报。

两人互相瞪了几秒。

“呸!”

一口唾液啐在梅菲斯特的脸上。

“*粗口*,你敢…”

梅菲斯特连着退了好几步。他用手抹掉脸上的口水,看了眼掌心,愤怒地望着床上的嘉维尔。

“怎么?我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你不想要呀?那就是重要的情报哦。哈哈哈哈哈哈—!”

嘉维尔得意地大笑,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呵,喜欢笑是吧。”

梅菲斯特扔开法杖,开始脱下自己的手套?

“哟?你不是瘸子呀。怎么平时还拄根拐杖呢?”

“你可以继续说,我正愁没理由收拾你。”

随意地把手套扔在地上,梅菲斯特走回床边。举起手,既像是给嘉维尔看,又像是自己在欣赏。

五指病态的修长,简直就像是皮包骨。无论掌心、手背、还是手指,上面都布满了源石晶体。

丑陋而难看。

梅菲斯特却看得津津有味。

“怎么?你还自恋呀。”

“我这是在欣赏,这两只等会儿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刑具。”

“你让我生不如死?那我可得瞧瞧了。”

嘉维尔满脸不以为然。

“是么?”梅菲斯特问她,“不知道嘉维尔小姐,怕痒么?”

嘉维尔脸色一变,连瞳孔都收缩了一下。而且梅菲斯特注意到一个细节,她的脚趾突然蜷缩了起来。

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

“什…什么怕痒?”嘉维尔再一次装傻,“你在说什么呀。”

梅菲斯特没有回答。

两手放在床上,除拇指外的其余八指立在上面。

然后,如同滑冰场上的舞者,双手慢慢滑向嘉维尔的身体。

“喂喂!说清楚!你到底要…哼…”

右手滑到腋窝之下,食指翘起狠狠一戳。

嘉维尔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左手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达嘉维尔右边的腋窝。

双手左右开弓,两根食指的指肚不断按压嘉维尔的腋窝,让那富有弹性的肉在里面凹下弹起。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痒感让嘉维尔不由得时断时续地笑了起来。

“咦!嘻嘻…你…啊哈!你在干什么…哎~哈哈!不准碰…”

嘉维尔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挣扎。

也是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能够活动的范围比之前以为的要小很多。

看上去只有上下两处拘束,自己可以随意翻动身体。但由于尾巴孔实在太小,把尾巴给完全钳住,实际上嘉维尔的腰被固定在了床面上,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幸好肩部保留了一些旋转的角度。嘉维尔稍微翻着肩膀,意图躲开梅菲斯特的手指。

梅菲斯特当然不会让她得偿所愿,干脆十根手指齐上,轻轻地抓握住嘉维尔腋窝里的软肉,不断地进行搓捏。

嘉维尔的手握成了拳头,脑袋也开始不自觉地摇晃。

“哈哈哈!等下…嗬哈!这…这算什么…哎哈哈哈哈!住手呀…啊哈!”

嘉维尔的反应让梅菲斯特非常满意。

罗德岛只会对敌人进行拷问,而不会对自家的干员进行拷问训练,这点嘉维尔似乎没有说谎。不然发明出痒刑的罗德岛博士不可能不进行忍痒的训练。

光腋窝可不能满足梅菲斯特。

他的手指在嘉维尔身上,十根手指顺着嘉维尔的身体向下滑行,来到侧胸。

身为医疗干员,嘉维尔也经常进行各种体能训练。较低的脂含量让她胸侧的肋骨比较突出。梅菲斯特很容易就能摸到嘉维尔侧身的根根软肋。

梅菲斯特开始用食指戳弄起嘉维尔的肋骨。

虽然背心能够稍微保护一下侧肋,但也只限于对搔和划两种手法,如此单薄的布料可挡不了戳点的压力。

嘉维尔被一下一下地点着,激得一声一声地惊笑。

“啊!混…哎哈!停下,你个该…啊哈!别点了…咦!哈哈哈!*粗口*…放开我…哎呀!”

这种惊笑听上去好像在尖叫。明明很吵,梅菲斯特却觉得格外动听。

嘉维尔身体各处都在用力,想要左右闪躲,避开梅菲斯特的手指,却实在避无可避。

像这样试探了一分钟后,梅菲斯特的手停下了动作,然后继续顺着嘉维尔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

嘉维尔咬着牙,喉咙动了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两手摸在腰上揉捏。意想之中的笑声却完全没有响起。

嘉维尔也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似乎她的腰并不怕痒。

梅菲斯特不悦地皱了下眉头。他改用拇指和中指,掐住她的侧腰捏了起来。嘉维尔根本不为所动,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也完全停下来进行休息。

“喂,我说,腰这里你还是放弃吧。”嘉维尔建议他,“你刚刚戳肋骨的时候,我还蛮难受的。不如再试试?说不定我受不了就招了。”

梅菲斯特大为恼火。他的手滑到嘉维尔的肚子上去,十指在她平坦光滑的腹部爬搔。

毫无作用,嘉维尔甚至闭上眼开始享受。

“嗯,舒服,用点力。”

梅菲斯特恨得牙痒痒。

他的手迅速分开,向侧上方快速转移,直袭肋骨,。

然而很奇怪,这次嘉维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还是感觉到了异样,嘉维尔睁开了眼,看了侧胸处的两只手。

什么情况?她突然间就不怕痒了?

处于疑惑中的梅菲斯特没有注意到,当看到他两手所在的位置时,嘉维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不过只有一瞬。

“怎么了?刚刚姐姐陪你玩了玩,演的还像吧。”

语气里充满嘲弄的意味。

梅菲斯特不死心,两手再次爬上嘉维尔的腋窝。

同样毫无反应,嘉维尔像是在可怜梅菲斯特一样看着他。

她真的不怕痒?刚刚当真是在演戏?

梅菲斯特暂时收手,停了下来。他盯着嘉维尔,在床边踱步。

他开始思考。

假设,嘉维尔是真的不怕痒,刚刚真的只是在戏弄他。

那为什么是腰?为什么在要挠腰的时候突然不演了。是觉得够了,突然不想玩了?

也许吧,这里的可能性太多,一时理不清。

那换个思路。

嘉维尔只是腰不怕痒。在自己挠她腰的时候,她趁机调整好呼吸,挠其他地方的时候就忍着不笑,装出不怕痒的样子。

如果是这种的话…

梅菲斯特在走到嘉维尔右边的时候,突然一戳肋骨。

“哎!”

嘉维尔差点跳了起来。

她果然只是在装。

眼神变得有些狠毒,梅菲斯特直接十指齐上,指尖如弹钢琴一般地敲击嘉维尔的侧肋。

笑声再次响起。

“继续装呀!你继续装不怕痒呀!”

“哈哈!别…哎呀~哈哈哈!好了好了…嗬哈!我不…嘻!不装了…啊哈!”

这次下手可比刚刚毒得多。

那十根食指的动作接连不断,让嘉维尔稍微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欺骗的举动很明显激怒了梅菲斯特,他指尖的力度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大,偶尔按得嘉维尔的肋骨有些痛。

还不只是如此。

几番折腾后,梅菲斯特把两手的活动范围扩大到腋窝。那双手宛如灵活的蜘蛛般爬上爬下。即使是抚摸,那布满源石结晶的指尖也像是两把牙刷一样狠狠刷在她的肌肤上。而当指尖在腋窝和侧胸交界处的这块敏感区域活动时,嘉维尔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别…啊哈!住…嗬哈哈!住手…哎!哈哈哈哈哈!!痒…痒死我了…哈哈哈!”

手臂拉扯着想要夹紧,手腕上的枷锁却让嘉维尔根本做不出像样的反抗。

梅菲斯特这下纯粹是在报复。他对嘉维尔说的任何话都不管不顾,只不停地挠她的痒痒肉,一秒休息时间都不给。

笑声和挣扎开始逐渐变小。

梅菲斯特适时地停手。倒不是他因为仁慈,只是他要嘉维尔醒着。

毕竟醒着才能感受到痛苦。

嘉维尔大口喘气,一时没能调整好呼吸的她甚至咳了几声。

“怎么样?难受么?”

嘉维尔没有回答梅菲斯特,她呼吸还没调整过来。

梅菲斯特也看出她还在,喘气不方便说话,于是自己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话说你们的博士还真是个粗心的人。自己发明了这种刑罚,却不对自己的干员进行忍受训练。”

“我说了,我们是正规公司,不搞什么拷问之类的。”

“哦,是么?”

梅菲斯特伸手招呼那个一直坐在旁边的人。

“来来来,过来一下。”

那人木讷地站起,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走了过来。

梅菲斯特揭开她的兜帽,一头金色的头发映入眼帘,垂到肩膀上;再帮她取下面罩,终于让人看到她的样子。

那是一名相当可爱的少女,有着清纯的样貌,然而目光却是死的,左半边的脸则长满源石结晶,让任何看到的人都会不由得惋惜。

将少女轻轻推到嘉维尔面前。

“来,嘉维尔小姐,看看她。认不认识?”

嘉维尔是知道她的,但没有回应。

她是曾被罗德岛俘虏的一名整合运动术士,两个月前因看管不利逃走了。

“她可是两个月前才从你们罗德岛哪里逃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她在你们罗德岛哪里经历了什么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管拷问的。”

“这就很奇怪了,你刚刚才说罗德岛不会进行拷问的。”

“呃…”

嘉维尔哑了,她确实说漏嘴了。

难得在口头上赢一次。梅菲斯特显得非常高兴。

“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手指有一次戳上嘉维尔的肋骨。

“啊!你!”

“就是这个哦,嘉维尔小姐,挠~痒~痒。”

停下手中的动作,梅菲斯特俯身凑到少女脸边。

“还记得罗德岛是怎么对待你的么?现在就有一个罗德岛的坏人被哥哥抓到了这里。你有没有想要对她做的事情呀。”

一边说着,一边从嘴里呼出白气。

当含有源石技艺的气体被少女吸入后,她的眼神开始逐渐活了过来。

“你们…折磨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不止如此,那双活过来的眼睛又变得疯狂起来。

嘉维尔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喂喂!小妹妹!讲点道理!不是我做的!”

对方显然没有听她的话

“那里面…是地狱!你是坏人!我要…我也要折磨你们!”

少女伸出双手,如饿虎一般扑了过来。

“别过来!滚…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特咧着嘴角,他捡起地上的法杖,在一旁坐下,把那名少女的面罩和自己的法杖放在一旁。接下来,就只需要欣赏嘉维尔受痒挣扎的样子。

“口令!”

又一辆运兵车要进入工厂,门口的哨兵将其拦下。

“鳄鱼!”车里面的人迅速回答。

铁门打开,运兵车安全进入。

很好!

我在远处拿着望远镜,看着车子进入,新稍微放下了一些。

这个车是我们半路截获的。在从司机口中逼问出口令后,我命令干员们穿上整合运动的衣服,伪装成了他们的人,开车过去。

现在看来还算顺利。

说句老实话,我一直都觉得,整合运动这身制服就是拿来让敌人穿上进行伪装的。

“博士,我们已成功渗透,下一步指令。”守林人通过对讲机进行询问。

“以两人为一小组行动,在地下楼层的各处安放炸药。伊桑和狮蝎从消防通道渗入到最底层,只要嘉维尔没有生命危险,在其他小组完成任务前不要惊动敌人。”

“是!”

“哈哈哈哈哈!!停下…嗬哈哈!梅…梅菲斯特…哈哈!啊哈哈哈!你…嘻哈哈!你个*粗口*…哈哈哈!”

少女的手在嘉维尔的腋窝和侧胸两处不停爬搔。

整个过程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分钟,嘉维尔却感觉自己把今后十年份的笑都透支了。

腋窝处白皙的皮肤已是布满道道红色的刮痕,连侧胸处的背心布料都有些轻微的破损,眼泪和汗水更是糊了一脸。

嘉维尔受的折磨实在不轻。

但就算这样,她连一句服软的话都没说,甚至没有责对正在行刑的少女发火,要骂也是骂梅菲斯特。

两人都没注意到梅菲斯特起身。

“可以了,小琳娜,别让她给笑死了,不然可没得玩了。”

走到少女身后,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少女的目光再次变得无神,疯狂的折磨随之停止,然后退到一边。

嘉维尔贪婪地呼吸着房间里污浊的空气,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气上下起伏。干燥冰冷的空气被她大口吸入,刺激到温热的喉咙,让嘉维尔又开始咳嗽起来。

原本就因为激怒了弑君者导致自己被饿了两天,连番的大笑和挣扎快耗光嘉维尔剩下的全部体力了。

“受够了吧,嘉维尔小姐?你愿意…”

“呸!”

看到梅菲斯特过来,嘉维尔又是一口唾沫喷出。因为想着避开一旁的少女,结果准头不够,没喷到梅菲斯特身上,只喷到他脚边。。

“切。”

半是不满,半是不屑,嘉维尔咂了一声后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梅菲斯特再次被激怒。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被这个女人惹火了?

不过这次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冷静下来的梅菲斯特反而心里暗中暗喜。

懂得反抗的猎物总会让猎人兴奋。

更何况嘉维尔已入罗网,等待她的只会是被折磨到求饶这一种结局。

踱步,同时故意加重脚步声,让嘉维尔能够通过声音判断他的位置。

在她的脚边站定。

嘉维尔的脚莫名地抓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

梅菲斯特什么都不做。

他要让嘉维尔自己先在心里折磨自己一番。

趁此机会,他低头先欣赏了一下嘉维尔的双脚。

脚趾修长,趾肚饱满,脚背白净如玉;足弓高耸,脚心向里凹陷;脚底粉嫩柔软,纹路清晰可见。

难怪不得她这么紧张。

蹲下。

嘉维尔的整个脚都蜷缩起来,两腿不住地抽动,奋力想把双脚缩回来。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嘲讽了嘉维尔一番。

食指在她的右脚脚底轻轻一刮。

“哎呀!”

一声难以名状的尖笑。

左脚立刻挡了过来。

“*粗口*!*粗口*!把你的脏手拿开!”

“可以呀,把你们罗德岛的情报告诉我。”

“【此处做消声处理】”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左手捏住两只脚的大姆趾,用力向后掰开,右手五指在嘉维尔的脚底不停抓挠。

厚实的脚后跟,光滑的脚心,柔嫩的前脚掌,甚至是被牢牢夹紧的趾缝。他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因为被抓着脚趾,嘉维尔的双脚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大笑,狂笑,她前所未有地挣扎起来。整个铁床都跟着不停地在抖。

咒骂,辱骂,爆出各种难听的话语,为最终淹没在满屋的笑声中。

梅菲斯特还不满足于此。他甚至抄起桌子上的甘油和硬毛刷招呼在嘉维尔的脚底。

顿时,笑声变为尖叫。

刷子上的硬毛刺激着嘉维尔脚底的每一寸肌肤。

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几乎要震破屋里另外两人的耳膜,梅菲斯特却格外享受。毕竟,他就是来看这一幕的。

只要刷子不停,嘉维尔的叫声就不会断。

她甚至连招供都做不到。

那如此惨样的她真的要忍不住招供了么?

她现在在想什么?

(哎呀好无聊呀)

(话说我要不要假装求个绕,增加一点可信度)

(不行不行,现在说话反而没有可信度了)

(算了,还是按博士教的来吧)

时间拨回一个月前的某天。

那时我和嘉维尔正在罗德岛的拷问室里。她被铐在拷问室的老虎凳上,第一次进行拷问训练。

这个老虎凳还算舒服。不仅有厚厚的一层皮革,而且枷锁的孔内侧垫有绒毛,连尾巴孔都可以自由地调整大小。

嘉维尔只穿着超短热裤和束胸背心,在足够遮羞的同时尽可能暴露身上的敏感部位。

老虎凳的旁边有一个操纵台,屏幕上显示着各种数据。

这个刑凳会通过不被察觉的扫描,对人身体各处的怕痒程度进行评估,其结果会被显示在操作台上。

按照梅尔的说法,显示为黑色的部位是没有感觉,白色部位有感觉,绿色部位怕痒,黄色部位极怕,而红色部位,则是敏感到必须要近乎偏执狂那样的强烈意志才有可能忍受。

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图片。

嘉维尔最敏感的部位是侧腰,在操作台的屏幕上显示为一片赤红;腹部其次,红里稍微带点黄;前臂一类的地方,灰色。

说实话腰腹部的数据实在太高了,甚至让我产生怀疑。

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有黄色区域的。

这时我突然想起嘉维尔的那套战地服装。那套衣服的腰腹部位是敞开的。

当时嘉维尔对她的作战服提出修改要求时,可露希尔还专门和我谈起这件事。毕竟这很奇怪,脏器多集中在腹部,怎么会要求把肚子给露出来。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嘛,每个人总有那么几处弱点。

脚底的话,只有脚心偏上那块区域带点绿色,其余部分则是全白。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稍微让我觉得有些遗憾。

最近整合运动的人员在附近的流动变得频繁。我断定罗德岛停靠的这一带有整合运动的据点。为了找出这个据点,我想出了一个计划。

在一名干员的身上安装定位器,故意让TA被俘,让整合运动将TA带到据点里。

这个人选就是嘉维尔。

因为在被营救出来前肯定会遭受拷问。所以给她安排了这个训练。

“关于拷问,你首先想到的是哪些方法?”

我站在嘉维尔旁边,手中转着笔,向嘉维尔提问。

没事拿支笔在手里转,一直是我的习惯。

“嗯…痛感和性拷问吧。”略微思索了一下,她回答我。

“对了一半。”

我点点头。

“一半?”

“首先说痛感,这是最为传统的拷问方式。疼痛不仅在精神上难以忍受。最主要的是,过于强烈的刺激可能对大脑造成生理性的损伤,直接摧毁人的精神。”

就像给伊芙丽特那帮孩子上课一样,我绕着刑凳给嘉维尔进行讲解。

“因此,从理论上来说,痛感折磨最终一定使人屈服。”

“不是吧?”

嘉维尔一脸难以置信。

“别急”

我继续解释。

“实际上,有的人在精神被摧残到一定程度下依然可以坚守不说。但超过一个临界点,就不能正常思考,意志也被摧毁,然后坚持不住了。再超过一个临界点,人就疯了,或者死了,问不出来了。”

嘉维尔聚精会神地听我说话。

“因此,关于痛感的拷问训练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对忍受力的训练,训练到极致的效果就是,只要精神保持正常,就能永远忍受;第二部分,是长期服药,将第一个临界点拔高。第一部分的训练,你一群已经在氏族部落里完成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嘉维尔开始走神了。

是说起她的过去让她开始回忆,还是理论讲解部分过于无聊?

无论是那种,这部分的讲解就到此为止吧。

“至于第二部分,我们有研究相应的药物,你要不要嗑药?”

“啊?不不不!我才不要!”

因为我的问话而回过神来,嘉维尔果断地摇头。

“你要我也不给。”我说道,“这类药物都有成瘾性,我们只开给精神病患者。”

“然后,是关于性拷问。”

我把笔抛向空中,然后接住。

“这就纯粹是在扯淡了。”

继续转笔。

“啊?为什么呀?”嘉维尔明显感到意外,“我觉得挺难熬的呀。”

“嘉维尔。你想想,有人要用各种手段让你产生性快感,你会因为感到舒服而招供么?”

“说不定我就沦陷其中了呢?”嘉维尔脸都不红地问我。

“设想一个场景,你被几个男人轮奸,被干得反复高潮。你觉得自己会不会沦陷?”

嘉维尔皱了下眉头,摇头。

“对嘛,因为高潮而屈服,这种东西只在小黄书才有。”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是下媚药的话另说。但直接用药物进行控制,训练也是没用的。”

“那博士,按你这个说法,这世界上没有性拷问么?”

“也不是没有。比如跨间磨绳、三角木马、灌肠。但你仔细看看就明白,这类拷问依旧是以痛感折磨为主,只是加了一些性方面的折磨来羞辱对方罢了。”

用上述两点作为引入和铺垫,现在该到正题了。

“接下来,就是我发明的这种方法了,”我说道,“这是我那次对整合运动的俘虏进行拷问后想到的方法,经过之后的实验证明确有其效。那就是痒刑。”

嘉维尔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首先,如果被人挠痒痒,你觉得人会什么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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