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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二修版12~17 (完结),3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1580 ℃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晌,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15

  客厅的桌子旁,壁炉里的炉火正燃烧得熊熊作响。温暖的炉火映照着韩锋那心事重重的脸庞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盘上,韩锋的白子已被重重围困。

  棋盘的对面,刘强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亦霏的身上,脸上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弯刀。

  韩锋是个出色的棋手,在正式的比赛中斩获过不少的奖项。但是刘强这个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预测到他下一步落子之处,永远抢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围。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强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玩物。」韩锋落下一颗白子。

  「我这不早就说了吗?」刘强用刀鞘拍了一下身下亦霏的屁股,「别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她们内心,要么欲壑难填,要么虚荣善妒,要么阴险恶毒,她们就是一群长的好看的母猪,生来就应该像牲口一样被我们男性驾驭,驱使。」

  「不错,就是这样。」韩锋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个曾一度变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对啊,他一直是对的,当年那个坚信女性心灵美的自己,才是无比的可笑和无知。

  「我决定了,强子,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回那个荒唐的地球了,我会留下来,当一名伊奴星男主。」

  「不。」刘强笑眯眯地说道:「依我看,你还是那个未开化的地球蛮族。」

  「我已经这个城市的议员了!」韩锋愤怒地说道,边用手整了整衣领,好让刘强看到他衣领上那代表议会的红眼徽章。

  「地位也好、财富也好,跟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关系。」刘强用刀柄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能否成为一名真正的伊奴星男主,关键在于心灵。」

  「那你给我说说!我要做什么,才能证明我是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韩锋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会有机会的。」刘强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围的白棋。

  芳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美目。和主人在地球相依相偎的幸福美梦,成了梦幻泡影。

  主人让她当他的女奴长,她本应感到高兴,因为那是一个女奴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但是芳兰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女奴长的职责。同时主人让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从地牢中放了出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奴。看到彤雪身上那可怖的伤势,芳兰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给彤雪找来了女奴院的护士进行医治,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那段脱垂的直肠必须到女奴院才能修复,可是主人拒绝了。

  「那条小尾巴就给她留着吧,别让她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主人如是说道,冷酷的语气让她感到陌生。

  在照料的过程中,彤雪告诉了她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当然,她隐去了自己那部分故事。

  芳兰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刚来伊奴星时,在梦中反复呢喃着的女人。

  芳兰妒忌她吗?不,芳兰生来不懂妒忌,芳兰只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经给了她所有的宠幸和温柔。但她却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这简直是一种芳兰所无法想象的罪恶。

  「地牢里那个贱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刘强问道。

  「她吗?」韩锋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应该将那贱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玩坏,然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丢进厕所里任她自生自灭……」

  「你做不到。」刘强一眼看穿了他。

  「我……」韩锋刚刚在棋局中平静下来心情,瞬间又凌乱起来。对啊,他就应该像虐待彤雪一样……不……应该用凶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贱人变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张温婉的脸,那张曾经让自己如此深爱的脸,他心中那些柔软的东西,又阻止了他的疯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彤雪的供词,我到地球调查过了,句句属实。」刘强说:「而且,天奴会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于自愿,在那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还搞到了一段视频。」刘强晃了晃手环,「要看吗?」

  韩锋没有回答。

  刘强的手环亮了起来,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动得厉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会面具的男人,正围观着什么东西。

  等镜头晃动着穿过重重的背影,来到前排时,才发现,人们正围着一个红色的展台。

  展台后方是一道长长的红地毯,通往一道雕着裸女石像的大门,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主持人走上展台,把手往大门一摊

  「接下来展出的,是天奴会最受欢迎的母狗之一,请各位鉴赏!」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露乳装的女工作人员款款走出,她的手上牵着一条银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的颈圈上。

  只见那美女四肢着地,正像母狗一样爬在工作人员的身后,她的肛门里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随着她屁股的扭动左右甩动,一双肥美的玉乳在胸前诱人地摇摆着,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她随着主持的脚步,一步一步地爬上展台,当她把头发拢到一边,抬起头时,韩锋的呼吸几乎停止。

  那正是自己心爱的妻子!芷惠!

  「这条母狗,想必天奴会的老会员都非常熟悉了,它是我们天奴会幕后创始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母狗,也是我们天奴会人气最高的淫奴之一。按照惯例,在迎新会开始之前,让它作为前菜,给各位新入会的会员享用一下,来,芷奴,给新主人们介绍一下自己。」

  芷惠像条母狗一样趴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地上,「各位主人……芷奴的名字,叫芷惠,是一名音乐教师。在讲台上,芷奴是高贵神圣的灵魂工程师;在丈夫面前,芷奴是个贤惠矜持的妻子;但在私底下,却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为了今天充当新入会的主人们的精液容器,芷奴已经三个礼拜没让丈夫碰过了,奴欲已经蓄得非常旺盛,因此,请主人们不要客气,在芷取的体内,尽情释放主人们的浓精。」

  这样下贱的话语,即使是妓女听了也得脸红,但是芷惠的唇间说出时,神情却依然端庄而自在,像是在日常寒暄一般。

  听到她提到自己,韩锋更是恨得牙关发痒。

  「废话少说了,把你的骚逼扒开来看看本钱怎么样!」一个男人急躁地嚷嚷起来。

  「芷奴现在就为各位主人展示芷奴淫贱的肉器。」她又跪了一跪,随之爬上一个像文物展台一样的木台,仰面躺下,两条玉腿熟悉地向天上八字展开,大大方方露出那只理应只属于韩锋的美穴,木台上的展盘开始缓缓转动,带着芷惠的赤裸的娇躯,向四面八方的观众展示她腿间迷人的风光。

  突然,一名会员叫喊起来

  「看,这母狗还怀着崽呢!」

  众人目光向芷惠的小腹望去,只见平应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躺下的状态,仍然微微凸起一道优美的流线,显然已经有了数月的身孕!

  「是的,但芷奴怀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老公传宗接代,而单纯只是为了让身材变得更为丰韵,从而更好地伺候各位主人,所以,敬请各位主人一会在享用芷奴时,请不要有任何的顾虑。」芷惠把手搭在孕腹上,幽幽说道

  韩锋的牙关地颤抖着,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当爹的韩锋高兴得像掉进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着辞海斟酌小孩的名字,还早早在家里买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个小宝贝的降临,然而,孕五月的时候,芷惠流产了,检查一切正常,医生也没找原因。

  而现在,韩锋知道原因了。圆盘停止了旋转。小穴正对着的男人一个箭步走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掰开腿间两片迷人的红艳,像个妇科医生一样,观赏着穴内的美景。

  「操,别的女人被搞大肚子,下面就会黑得像煤渣子一样,怎么你的还能那么嫩?!」肥胖的男子大声问道

  「芷奴的主人说,那是因为芷奴是一条天生的母狗,就是怀孕了,也舍不得放弃勾引男人的机会……」芷惠红着脸说道,两片充血的肉唇翕张起来,一阵微细的温热气流随着孕腹的起伏阵阵逼出,那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肥大的手指,插入阴道内,享受肉穴温软的包裹,

  「靠,不但好看,手感也真是没说的!」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抠动着,淫水连连流出,不一会就沾湿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子,露出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一把扑在芷惠的孕腹上,猪肉般的臀部拱动着找到入口,将肥虫般的阳具塞进产道。

  「啊……肉棒……芷奴最喜欢的肉棒……」芷惠几乎被男人的肥肉埋了起来,被压的几乎无法呼吸,但两条玉腿却主动缠住了男人水桶般的腰身,尽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兴奋,肉淋淋的肥臀像打桩机一样,猛烈着挤弄着娇妻的下身,全身的肥肉都在颤动。

  「怎么样,我和你老公比……谁更厉害?」肥猪男不一会便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气问道。

  「当然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粗,把芷惠插得好爽……」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心,芷惠浪荡地叫了起来。

  插了一会,男人支起身子,将芷惠的双足扛在肩上,一起欣赏着玉乳的颤动,一边甩动他那肥硕的大手,兴奋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

  「老子干死你这骚货……插爆你的肚子!」肥猪男像打鼓一样拍着孕腹,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芷惠却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励男人的动作,不一会,肥胖的男人一阵颤抖,在产道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后,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阴道口,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去,把新鲜的精液当做润滑剂,疯狂捅弄。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体内倾泻他们那下流的淫欲,阳精混合着淫水,从展台上淋漓滴下。

  「够了,强子!!」韩锋摆摆手,示意刘强把视频关上。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恶心得想吐,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关咬破,口中满是血的腥味。

  他生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碍事的东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的话,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来,然后吞入齿间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韩锋。」刘强说:「你越善良,那些贱货就对你就越是无情。」

  「我应该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韩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手中的白棋捏碎。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刘强说道:「对付这种淫妇,我倒有些好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刘强驾驶着一部特大号飞行舱,降落在别墅的庭院里,在他身后的舱门里,有一部两人高的笼车,笼体被粗红布覆盖着,里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拼命地蠕动。

  「刘强贵主,晨安。」刘强正指挥着机械臂将笼车搬下来,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甜美的声线客气而冰冷。

  刘强转头一看,正是芳兰,她穿着会客用的奴装,礼貌而又不失分寸地跪着,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是你啊。」刘强像是有意躲避她的目光,把头别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指挥机械臂,「你主人呢?」

  「主人还在休息。」芳兰恭敬地回答道:「请问刘强贵主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和你无关,去把你主人叫醒。」刘强一拂衣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主人近日连日劳累,不宜见客,刘强贵主,今天您请回吧。」芳兰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刘强的脚步骤然停止,空气像是凝滞了,他一言不发站了一会,良久,他把腰间的弯刀解下,缓缓地转过身。

  芳兰听到了弯刀出鞘的声音,但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仍然冷冷地闭着眼睛,低头跪着。

  「假传主人的话语,是什么下场,你心里有数吗……」

  冰冷的刀刃托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慢慢抬起。芳兰睁开眼睛,目光与刘强直接对上,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涌动着一种与她的身份不相称的坚强和意志。

  刘强看着她美丽的脸孔,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芳兰感觉到剑尖在颤抖。

  「刘强贵主,主人已经一大早在地牢里等您了!」身后传来月玫的声音。

  刘强默默收起刀。带着笼车,头也不回地向地牢走去。

  芳兰绝望地低下头,她的努力又一次失败了。但是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为什么如此奇怪?那眼神既像冷酷,又像不舍,既像迷茫,又像坚决。

  刘强一步步走下地牢的阶梯,脚步声在幽深的梯井里回响着。还没走近地牢的牢门,两人已经隐约听到了芷惠那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走进地牢,只见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满是流着鲜血的鞭痕,像一张血网,高耸的玉乳上,插着好几枚长长的钢针。地板上还散落着各种沾着血迹的刑具。韩锋正站着她的身后,用力挥着鞭子,因愤怒变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刘强笑着上前说:「这么抽法,可别一个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韩锋向他吼道:「我怎么惩罚这个贱人,不用你管。」

  刘强说:「我没要管你,相反,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让你玩得更尽兴一点。」说完走到在旁协助的彤雪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笼车说:「去,把那块布拉下来,让那骚货见见她的新老公。」

  那笼车的红布下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生物,一边在布下蠕动着,一边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彤雪心中有点害怕,但又不敢违抗刘强的命令,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笼车旁,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笼子里的东西,彤雪吓得脸无血气,向后摔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笼子里,是一个两人高的,全身覆盖着红色粗糙皮肤的奇异生物,它既没有头部,也没有躯干,只有无数个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在空中不断舞动,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触手的形状粗细各异,有些触手的表皮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结节,有些的末端分叉成无数条像蚯蚓一样细的触手,有些即是布满了像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极。其中一根触手上长着一排细小的绿色眼睛,数十颗怪异的眼睛在肉眶着滚动着转了几圈,最后齐刷刷地看着吓倒在地的彤雪,数根触手从笼子的边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边。

  「不……不要啊。」彤雪吓得尿了出来,在地上蹬着脚退了几步,才没被触手怪抓住。

  韩锋看得心里也有点骇然,向刘强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用来改造女奴的异形,可以把这贱人的身体改造得耐玩一些,别担心,这东西只会对女人起反应。」刘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个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劳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砖,但是仍然抵不过刘强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刘强把笼门一打开,几根触手便像闪电一样缠住芷惠的一边脚踝,扯着她的一条腿,晃荡着倒吊在半空。

  「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韩锋。

  但丈夫只是瞪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两声,不再言语。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雪白的酮体在触手的摆动下不断旋转,触手上那排绿色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两根滑溜溜的触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触手一紧,两个丰乳勒得高高鼓起,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被尽数逼出,掉落在地。触手的末端发散出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细尖的分支,对着乳头上残留着的针孔,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扎了进去。「啊啊……」芷惠感觉到无数细微的触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边喷射着粘液一边前进,本已经成熟的丰乳又涨大了一圈,涨痛无比。触手注入的是一种混合着媚药、生命维持剂的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不至于在改造的过程中死去。

  几根细小的触手扯住她的阴唇,将紧窄的阴道口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入口,地牢冰凉的空气灌入体内,让芷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插入了扩张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惨叫,那根触手上布满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阴道里钻进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触手撑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闯入子宫,将逼仄的子宫撑开,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触手那蠕动着的形状,触手在阴道和子宫翻滚蠕动,伸出无数的细小的触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宫的淫药,让每一个肉突都变得敏感而富有弹性,以求在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最极致的享受。

  同时,异形也没有放开她的后庭,数根带着尖刺的触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肛门,旋转着不断前进,触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带肉,在肠道中一路深入,搅碎着肠道的粘膜,鲜血和被搅成肉碎的粘膜,顺着触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肠道,她们的肛门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没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还要像阴道一样懂得收缩和分泌淫液,因此彻底的破坏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双眼无神,口水在尖叫声不断地流下。

  看到爱妻的惨状,韩锋心中泛起一丝恻然。但是想起昨天影像里,芷惠挺着孕肚,笑着纳入男人们阳具那淫荡的姿态,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来。

  触手像搅肉机一样,一边破坏一边前进,到达小肠、胃袋……最后,从嘴唇之间,带着鲜血,一钻而出。

  「不会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吧?」韩锋转头过问刘强。

  「放心,只是重新给她造一个更好玩的肠子和嘴巴,看起来是有点吓人,但搞不好那贱人还爽得很呢。」刘强叉着手说。

  「对啊,主人,这骚货以前背着您跟别的男人乱搞,最喜欢的就是三洞齐入了,今天必须要让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韩锋心一横,决定不去管她。那根贯穿妻子的尖刺触手,开始带动着她的内脏上下抽动,鲜血和着肠壁的碎肉,从芷惠的口中不断滴落。

  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让芷惠几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药却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在这无边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经早被可怕的痛楚冲击得涣散,脑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混乱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刘强拍了拍韩锋的肩膀,「改造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花上几天,我们先回别墅吧,让她先在这里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门重新关上,火把齐灭。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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