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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二修版12~17 (完结),2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4360 ℃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你们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因为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地球上是哪个季节,我做了一套夏装,一套冬装,主人要试穿一下吗?」芳兰问道。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白色的旗袍,细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画着一朵朵精美的兰花,像是有人不小心在衣服上倾泻了整个春天。丝稠剪裁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衬托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连那浑圆的孕腹,都显得柔美而妩媚,袍摆之间,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性感而又不失优雅,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高耸的胸前泻下,白皙的玉颈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着淡淡的红润,琥珀色的眼睛闪耀着比晨曦更动人的光芒。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画里走下来的天仙。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他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词语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发现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一言不发。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个荷花盛开的池塘边,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跟姐妹们先做饭,我一会就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转身正要离开,然而,芳兰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韩锋停下脚步,吱唔道:「去……去办点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吗?」芳兰继续问道。

  「是的。」芳兰不折不挠的追问让韩锋感到有点陌生。

  「芳兰求主人不要去,好吗?」芳兰上前一步,抱着他的手臂,「留在芳兰的身边。」

  韩锋转过身,对上芳兰的眼睛,她的眼里涌动着某种坚定的神色,韩锋记起来了,不久前那个狂欢节的夜晚,他就见过这种眼神。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拒绝了她,「我必须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挣脱了她,「这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心里满是失落与不安。

           ***  ***  ***

  通往地牢的楼梯是一段螺旋状的石阶,像一个钉入地狱的螺旋钉,每往下走一步,阳光像消退一分,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而混浊。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在极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还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段时间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连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那些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一来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二来她即将和自己的暴行一起,永久地被遗落在离地球亿万光年的异星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将永远停留在拉斯维加斯;同理,发生在伊奴星的事情,也可以永远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这个地牢,回到地球后,他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像刘强。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钢针,猛地扎入被淫药改造得敏感异常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14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15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

  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  ***  ***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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