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一起回家

内心，很讨厌晶晶的。因为睡在客厅的关系，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她半夜从雪姐房间出来了，虐我，跟她说了第二天早上要上学，请她让我睡觉。她的答复却是：“一只狗，虐你是赏赐你的，真给脸不要脸了是不？”，然后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虐了我很久，因为怕吵醒跚跚她们，只好忍了不跟她计较，第二天很无奈的跟妍妍解释了为什么这么无精打采，于是那天以后，就去妍妍的房间睡觉了。

妍妍的房间，东西超少。没有海报，没有杂志跟零食和大量的化妆品什么的，衣柜，床，写字台，台式电脑。被子跟床单都是浅蓝的，很好看。就这些，连一个小镜子都没有。

天天晚上都跟女神聊着天入睡，早上闹钟刚响就发现女神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着我醒来了。平淡，却很幸福，也许是因为她女神般的面孔，也许是因为她那温柔的性格吧，我的笑容也渐渐的增多了。

晶晶，把雪姐伺候的很周到，从晚上动不动就从雪姐房间传出的小声淫叫就能明白。同时，也把我虐的很惨。周日白天，雪姐她们一般都是出去的，下午或者傍晚才会回来。所以每一个周日，都是我服侍晶晶的日子。

她要求很多，虽然以前跟跚跚的时候也有很多的规矩，但是那时候心里没有任何的怨言，而对面晶晶，心里总是一百个不情愿，只是，反抗的结果是晚上在雪姐的屋子里被上私行，晶晶一根一根的拽下我腋下的毛，或者下体的毛。

所以，我是不敢反抗她的。其实是，不敢反抗雪姐。她的袜子很臭，长筒靴也很臭，我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脚，即使是恋足，有时候也觉得脑袋有点晕。摸在手里，很多时候能感觉到脚尖有点黏黏的。而我，还要被迫的闻很久，舔很久。后来，发现她是故意一周甚至更多不洗袜子让我闻，很多时候都是穿着两双袜子，为了能塞进我嘴里的同时还可以熏我，只是觉得这样折磨我会比较好玩。不过被跚跚跟雪姐制止了，雪姐也要求我每天也都要给晶晶洗袜子。

她还喜欢把鞋底擦干净以后在家里穿，特别是高跟鞋，无论走到哪里都用链子牵着我，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我就要跪在那给她舔鞋。

她最喜欢的，就是靠着我的大腿，把脚踩在我的脸上看电视，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这样坐着特别舒服，因为体重的关系，虽然时间太久还是会受不了，但是能坚持。每当这个时候，闻她那奇臭无比的袜子也变成了我的享受。这是我唯一不排斥她的地方。

第一次给她舔脚的时候，感觉自己要吐了，太咸太咸，味道大得没靠近就闻到了。后来也知道，不是她的脚臭，是因为她的袜子。

还是吐过的，她把自己刚用完的自慰棒，插进我的嘴里，蒙着眼罩的我，被嘴里这强烈的气息刺激的去厕所吐了好久好久。也有一次，她把自己的鼻涕吐到我嘴里，当时吐的我苦胆水都出来了。即使是心理上可以接受，生理上极端的排斥着。

因为雪姐的保护，我没有受到很大伤害，但是也被她层出不穷的手段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是真心的把我当成玩具来玩弄，对我没有一丝的怜爱，我越痛苦她就越开心，也许这样应该让我兴奋才对，然而，我却始终讨厌着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白天，被晶晶虐着。晚上，被雪姐虐着，偶尔能给跚跚舔脚的时候，我都会特别的珍惜。每一次都尽全力的呵护着，也会珍惜跚跚吐给我的每一口水，也许，喝一口少一口。

就这样，算是平静，又充实的过着，一直到寒假来临。

“小羽，我们一起回家”，在穿鞋子的跚跚对着愣坐在沙发上的我喊到

“嗯”， 虽然是一趟车，甚至是连号的座位，我还是想等她走了以后自己走的，因为觉得尴尬。

“雪姐我们走啦”

“雪姐年后再见”

妍妍，前一天已经回家了。雪姐的家就在浙江省，所以不着急。

推着两个不算大的行李箱，背着书包，一路无言的到了火车站，简单的吃了点夜宵，踏上了将近十个小时的回家路。

“你打算一辈子都不主动跟我说话了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是不想跟你说话，是不知道跟你说点什么好，觉得很尴尬”，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妥，又补充道。

“恨我么？”

“不”

“如果跟雪姐不舒服，你可以不用那么勉强的”

“没有不舒服，我喜欢她”

“是嘛？你真的喜欢就好”

沉默，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很多人都说，分手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我们分手以后可以当姐弟，你自己说的，把我当亲弟弟不是么？”

“你真的这么想？”

“我承认，对你还是有不死心，但是也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或许会接受到你找到男朋友为止”

“就算是这样我也很开心了”

“姐姐”

“哎”

“姐”

“嗯”

气氛一下子不紧张了....

跟跚跚聊了很久，说在学校的事情，也告诉她雪姐是怎么虐我的，晶晶是怎么虐我的之类的，跚跚时而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更多的是低着头，猜不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当听我跟她讲，喝了雪姐的尿的时候，她很坚决的命令我，不准再喝第二次！就说是我说的！

因为在火车上，还是软座，所以也不敢大声的说，伴随着咣当咣当的行进曲，想要窃窃私语真的是难度倍增。索性就互发短信，反正我们还是大客户，根本用不完短信套餐，太长的时候用含糊的话语去说明，彼此也都能理解。

就这样，我们聊了好久，周围的人都睡觉了，我们还在发着短信，窃窃私语着。

“但是当时其实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觉得好治愈，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了，就装傻糊弄过去了”

“天啊！妍妍好可怜，你知道么，她真的是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

“真的，我和雪姐早就知道了”

“你俩什么都是早就知道了，你俩是神仙啊”

“什么神仙啦，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那你就懂了？我在学校可是没少跟妍妍在一起，她对谁都好，帮助人的时候也总是默默的，不求报答”

“别贫嘴了，还记得我把你打进医院么？”

“哼！做鬼都不会忘记”

“欠揍是不？”

“来呀，求之不得呢”

“还想跟我绝交一次是不？”

“错了，没忘记，就上大学前么”

“我刚去的时候，晚上动不动就跟你吃饭，然后转一圈才回寝室，她们就盘问我，然后就知道你了。其实一开始，雪姐，妍妍，还有我另一个室友小简，都觉得你长得不帅，个子也有点矮，挺看不上你的”

“Orz...”

“我当然不服气啦，你虽然不是什么富二代，也跟帅几乎绝缘了。但是对我很好啊~所以我就跟她们讲我们俩的故事，讲了你怎么好，她们都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后来因为有点无聊吗，她们没事就八卦我跟你的故事，所以一点点都说了，从小纸条表白什么的都说了，她们也对你改观了不少，我也当然乐于炫耀，总是跟她们说很多”

“你不是说，女生之间都只讨论哪个男的帅，和吐槽自己男朋友缺点么”，我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

“哎呀，人家突然就想要炫耀了嘛...再后来，我讲到在医院里你是怎么保护我的，妍妍哭得第二天眼睛都肿了”

“我被打进医院的丢人历史...”

“要不是我，你觉得妍妍跟雪姐会多看你一眼么？”

“额..也是，貌似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介绍两个美女给我认识，然后自己跑了”

“什么跟什么啊，别添乱！妍妍真的是很单纯，很女人，你也听她说自己家了吧？”

“恩，她说没谈过恋爱，没接触过男生”

“她小时候就漂亮，被她哥跟家里像个宝贝似的保护着，听了咱俩的故事，可能就跟看韩剧似的，就喜欢上你了”

“瞎扯淡！那我给她讲讲雪姐初恋，她岂不是也得爱上雪姐的土豪高官前男友？”

“啊？雪姐这都告诉你了”

“告诉我的多了呢，反正我不信妍妍因为这个，我还觉得你们把妍妍骗去一起虐我其实是虐了她”

“那个，我们确实有点后悔，只想让她强硬一点，不那么受欺负，不过她确实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就随口说了句我家阿呆居然选了日语课，不知道是不是要朝着日本AV进军，她就改了自己的选修课，本来我们四个选的都是一样的”

“额..还有这个事”，我确实不知道

“但是妍妍虽然单纯，不怎么懂人情世故，她也不傻，所以当然不会告诉我或者雪姐”

“因为确实有点过于惊人，所以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的。但是通过后来很多事情，一些她不经意的细节，加上本来就在观察她，就肯定下来了。她每次日语课回来都会说你今天课堂上如何如何了，跟我们说你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老实，又怎么专注的，那模样，就跟说自己男朋友似的。

我们虐你的时候，她第一次太紧张了不算。后来的时候，与其说是踩着你，还不如说是在接触你，她一直偷偷看你，每次就算我扇你几个耳光红了点，也跑去给你上药。她经常去找你聊天的吧，我都是知道的，也就是你没发现她小心思了，要不是她的努力实在太容易化解，你早就被她拉走了”

“其实，差点被她拉走好几次，只是没想到都是真的。毕竟就靠一张脸，就足以让一个正常男生为她拼命了。话说，你这醋坛子就这么忍了？”

“我是忍不了啊！当我的面，暗恋我的BF！还比我好看了几十倍！但是每次我要发脾气的时候，都不忍心，不光是男的，女生也不忍心对楚楚可怜的妍妍发火的，主要是她没做到很过分的程度，我觉得自己能体会她的那种心理。所以我就原谅她了。后来，一点点的开始希望她喜欢你，所以跟她讲了更多你的故事，你的喜好，你的弱点...”

“不爱了还帮我牵红线，谢谢哈！”

“你又在生什么气”

“生什么气？我没生气，就是觉得你不爱我也就算了，还把我推给别人”

“拉倒吧你，你知道多少人追妍妍么？”

“知道啊，天天都遇到N多，她手机还各种被什么你们团支书啦，班长啦，有钱人啦，官二代啦一干翩翩君子骚扰，我帮她回了N次了。真是谢谢你帮我牵红线啊，要不这种女神怎么可能多瞅我一眼”

“你这小脾气，欠揍啊。雪姐也...”

“雪姐开始时候就很过分，你为什么原谅她”

“不都说了么，雪姐是我特殊的朋友，我在她心里也是”

“所以就把我扔给雪姐了...”

“雪姐，已经为你做了够多的了，她收你之前，就找到了女M的，而且雪姐其实开始就跟我说了，对虐男的不怎么有兴趣，也完全可以把你赶出去，让晶晶来住”

“不感兴趣？她每次都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你别跟我说她不感兴趣”

“哎呀，相对来说嘛，她更想要一个女的”

“可是雪姐虐待我的方式我都不喜欢”

“她脚也不出汗，给你闻她袜子也真的使出她全力了，有一次三天都不洗袜子，给你的是没穿过的让你洗，结果那双袜子还是没味道，我俩都绝望了，其实我好羡慕的说。不过你知道的吧，虐待的一方，也是要花很多心思的”

“我知道，双方都会有很大的付出。我知道你的苦心，也知道雪姐付出了很多，说喜欢她，确实有点喜欢，说离不开？有一点点而已，主要是我很怕雪姐，很多时候都情不自禁的发抖，跟平时的雪姐一点不一样”

“因为雪姐把你培养成她想要的奴隶啊，她喜欢那种惧怕她，又离不开她的奴隶，看来她已经成功一半了”

“算了，那些都无所谓的”

“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发什么小脾气？”

“我只是有一点点介怀，分手以后你把我扔给了雪姐”

“我倒是想把你扔给妍妍，你觉得你当时状态我跟你说去跟妍妍恋爱吧什么的管用么？”

“分手了，你不是把我当亲弟弟么，我就不能以亲弟弟的身份跪在你脚下继续当你的奴隶么？你就那么跟我说了句，觉得我跟着雪姐没错，然后我跟了。但是你不跟我说话了，内心却是受不了”

“我倒是想跟你说话啊，你好歹是男的，你应该主动一点吧”

“主动？我一开口，我爱你，然后你又被我弄走了，我每次都纠结着跟你说什么，结果时间就过去了，我只是觉得，换一种形式跪在你面前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不离开你就行”

过了很久，跚跚才转过头跟我说 “对不起，那么多年的爱恋，就那么结束了，我都不能装着自己再爱你了，还是会心痛的，所以我也很乱，也知道你很极端，所以...”

“所以做好了一辈子都不见我的准备了么？你觉得我会恨你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会满世界的找你么？没有你，我宁愿去死”

“别说了，别再说去死了，我当时接到雪姐电话都哭得站不起来了，也怕爸妈担心，还得想理由骗他们，说我室友怎么出事了。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但是也不能失去你，你能理解这种爱么？好弟弟”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完全接受，如果你肯给我时间的话”

“给你时间让你动歪脑筋？好弟弟？不可以哦，不可以爱上姐姐哦”，说着，快速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姐，我爱你！”

跟跚跚一起回家的旅途是快乐的，对于姐弟这个身份是耿耿于怀的，毕竟我比她大一个月呢。但是重归于好，总好过永远分开。而且，我内心里也没有想着怎么追她，依偎在她怀里，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跚跚想了很久，给雪姐发了一条短信：

跚跚：雪姐，我要要回我家小羽

雪姐：小羽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暂时帮你照顾下

跚跚：都被调教成你家的了还说暂时！以后不准再让他喝你的“圣水”了

雪姐：我也后悔呢，要不让我喝他的？

......

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很多波折，我跟跚跚还是一起回家了，开开心心的回家过年。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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