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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复仇,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7670 ℃

朱雀大街本就是天下第一长街,衙役们为了让长安百姓都能看到帕丽旦骑木驴游街的丑态更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个多时辰过去,帕丽旦被反剪的双臂已是酸麻不已,额头上不断滚落豆大的汗珠,下体那不断撞击的木杵更是刺激得她全身颤抖,使她沉浸在疼痛与兴奋的浪潮中不能自已。忽然内心一阵冲动,她不由得仰首大叫,阴道中冲出一股骚臭的液体,喷得木驴上到处都是。

帕丽旦以前在东乡国时素以庄重、严肃、端庄著称,此时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刺激得动了性欲,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和花如艳被处死时一样不堪。

一阵清风吹来,清醒过来的帕丽旦满面羞惭,不敢睁眼看周围的人群。自幼成长于马上、生活在西域荒原的她其实本性淫荡,但她是东乡国内有数的大贵族的女儿,成年后又当了王后,只能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欲,并刻意表现得气势凌人、古板严肃。如今,她已是国破家亡,不需要再掩饰自己,又被剥得赤条条的、骑着木驴、把全身的性感部位都不加遮掩地给别人看了个精光;故而在种种刺激下脱去伪装,展示出真实的淫荡的自己。

帕丽旦慢慢平静下来,想道:“如今我已无挂念拘束,又已经当众出丑,何不干脆顺从内心,放纵一回?”

心中既已释然,她也就不管身旁人群的嘲笑谩骂,主动地去迎合那根不断抽插的木棒,让它一次又一次地触碰自己的兴奋点,她的身体随之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大量的淫液随之流出,滴到地面,在街道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这样一来她周围的各围观群众就大饱眼福了,他们发出一阵哗然大笑,谈论着女犯的淫姿浪态。

“这番邦女子果然淫荡,竟在这种场合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举。”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男人那话儿哪!”

“反国逆贼,无耻淫妇,死有余辜!”

那些此前被她欺压的王妃们见到帕丽旦出丑也纷纷出言嘲讽:“哈哈哈哈!原来王后娘娘平日里的威严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却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帕丽旦,你原形毕露了!”

游街又进行了一个时辰,木驴上的帕丽旦已是筋疲力尽、神情萎靡,众衙役见时辰已到,调转方向,朝东市前进,那里便是此次凌迟的刑场所在。

众人来到东市,此处本就是天下一等一的繁华之地,商贾富户随处可见,再加上从长安各坊赶来观看行刑的人们,更是人流如瀑,拥挤不堪,人群中时不时地传来一阵肢体碰撞声。

兵卒们将帕丽旦解下木驴,让她先休息一会,喝一碗汤药,恢复一下精神和体力,以迎接极度残酷的剐割。

她稍微镇定了一下,抬头向前望去,扫视着眼前的一切。长安雄城,已令人震惊不已,而此处,更是让僻处西陲、孤陋寡闻的她大开眼界,仅这一片集市中的人数就已经比举行祭天大会时最热闹的东乡都城民众还要多了。

她不禁苦笑一声,想着:“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我就是那妄图阻挡车轮的螳螂啊!也罢,东乡数万人因我一己之私而死于非命,就让我用身受凌迟来还债吧。”

她无意识地环视周围,忽然目光一凝,她看见了被悬挂于一根柱子上的桑拓王首级,那头颅虽经石灰腌制保存,此时也已有些腐烂,看上去令人不忍直视。它下面是几颗男人的人头,断颈上鲜血尚流,显然砍下来没多久——那是东乡大臣们的首级。

帕丽旦仰天长叹,心道:“桑拓,大王、夫君!我要去地狱陪你了,愿天神让我们能再相见。”

(三十五)

日近正午,行刑开始。

在凌迟帕丽旦之前,先要处决被判处斩刑的王妃们,几十个衙役走上前去,一人把住一条胳膊,将她们拖到刑台上。

这十几个王妃大多也是出自东乡贵族之家,平日养尊处优,如今要为她们对花如艳的嫉妒而付出代价了。此刻,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哀求饶命、有人瘫倒在地、有人大笑不止、有人面不改色,刑场周围的观众们倒是津津有味地免费看了一场大戏。但无论她们如何表现,终究皆难逃一刀之苦。

只听三声鼓响,十几名刽子手走上台来,亮出一把把鬼头大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慑人的寒芒,台上十几位美女浑身颤抖,一对对丰满的乳房随之微微抖动。

衙役们转到她们身前,将一束束乌黑光亮的发辫拉直,露出光滑的脖颈;监刑官一声令下“斩!”,只见刀光一闪,鲜血四溅,十几颗美人头掉落到台面上,咕噜噜地滚动着,刑场上同时响起了一声声惨叫。

但此时发生了一个意外,一名刽子手没把握准方向和力道,竟没能一刀断首,而是将刀锋卡在了女犯的颈骨中,那名可怜的王妃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身体不断扭动着、挣扎着,刽子手手忙脚乱地想把刀拔出来,可他惊慌之下却根本制不住翻滚的犯妇。

周围的两名刽子手赶紧冲过去,一齐用力,按住那名王妃,那个失误的刽子手用尽全力,将刀抽出,对准颈部,全力一刀劈下,伴随着一声大叫,那颗女子首级终于掉了下来。

监刑官下令将众女犯首级挂在预先准备好的柱子上,刽子手们各自下台,准备参与对帕丽旦的凌迟行刑。

帕丽旦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昔日的情敌们被斩首,心中叹息不已,想着:“你们虽与我不和,但也算是因我而死,罢了,往事随风去,愿你们来世能生在好人家。”

一名士兵高声喊道:“时至正午!”监刑官看了眼日晷,下令:“将犯妇帕丽旦凌迟处死,剐决报来!”

一名两鬓斑白、身形高大、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上刑台,他身着锦衣、脚踏丝履,看起来像是个富家翁。可监刑官和周围的刽子手们都知道:他乃是天下第一凌迟高手,“快刀”安河!

安河出身于一个刽子手世家,自北魏孝文帝时起,他家祖上五代人都是吃这碗公家饭的。他自幼就跟着父亲上刑场,观察父亲处决男女犯人的方法,学习用刀的技巧。前隋大业年间,炀帝昏暴无道,以严刑峻法压制天下百姓,各地起义蜂起,被判处死刑的人不计其数,安河不到十六岁时就已经亲眼见过几百个人犯被处死。他成年后继承了先辈的职业,当了一名刽子手。安河苦心磨练自己的行刑技术,创造了许多让犯人极度痛苦又不会迅速死去的方法,逐渐名声鹊起,他的同行都认为他的技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在大业、武德、贞观年间共剐了两百多名凌迟犯人,其刀法如拂柳飘絮,速度极快,令人目不暇接,因此得了个“快刀”的绰号。唐高宗继位后,安河因年事已高,不欲再造杀孽,遂将职位传给了儿子,自己在繁花似锦的东都洛阳隐居起来,一心安度晚年 。

此次凌迟帕丽旦乃是陛下下旨,要对其施以严惩,故而刑部官员们将已经退休的安河请了出来。

安河走近帕丽旦,缓缓地围绕着她转了两圈,一双隐带精芒的鹰目上上下下扫遍全身;又伸出双手将这具丰腴美满的肉身抚摸、揉捏了一遍。

经过这一番观察,他已对犯妇肌理了然于胸。

只见他在台中央站定,脱去身上的锦袍,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行刑衣和一身健硕的肌肉。安河虽已是花甲之年,可身材却比很多二三十岁的壮年男子还要强健。

他在心中默念:“世尊在上,弟子安河世传贱业,造孽甚多,本愿年老归隐,一心向善,奈人主有命不可不从。弟子完成此举,即当于白马寺供养比丘众,以示虔心,愿我佛垂怜,洗脱杀孽。”

祈祷完毕,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一旁的助手连忙递上一柄短小锋锐的利刃。

对帕丽旦的三千六百刀鱼鳞碎剐正式开始!

(三十六)

围观人群一齐看向刑场中央:高台后方立起两根木柱,帕丽旦的四肢呈“大”字形张开,手脚被紧紧地绑在柱子上,两只巨乳被绳索勒得愈发突出,腋下、胯下那大片黑毛完全显露在众人面前,下体的两片肥厚的紫红色大阴唇因之前木棍的抽插而张开,露出圆润饱满的阴蒂和粉红色的阴道壁。

帕丽旦全神贯注地盯着安河手中那把闪着冷光的短刀,胸口起伏不定,硕大的奶子随之晃动不已;显然,即使是足以被称为女中豪杰、巾帼英雌的她,在面对死亡,尤其是残酷的凌迟死刑时也会从内心里感到一丝恐惧。

安河走近女犯,用左手挑逗玩弄着她的乳房,使两个紫葡萄般的乳头逐渐膨胀,帕丽旦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再一次沉浸在淫欲中,想到自己为之骄傲的乳房、阴部、臀部将会被割成碎肉,她的心里却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下体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淫液。她直直的看向面前这个老者的眼睛,却只看到了一片平静,那双眸子仿佛波澜不惊的积年深潭。

突然,一阵剧痛从乳尖传来,她不禁发出一声惨叫,急忙低头望去,只见安河已切下了那两块紫宝石,又迅速将两片深红色的乳晕割下。

一名助手走上前来,将割下的乳头和乳晕放入瓷盘中,摆在了祭坛上。

此次行刑,官府还在刑场东侧设立了一座祭坛,要用桑拓王首级、众王妃与大臣们的首级,还有最重要的此事之罪魁祸首——美艳富丽的帕丽旦王后的首级与剐割下的皮肉来祭奠被残杀的宁远公主花如艳和在远征东乡过程中战死、病死的大唐将士们。

安河左手握住一只丰满厚实的大乳房,右手持刀从鲜血直流的肉丘顶端向下一刀刀割去。帕丽旦竭力试图表现得坚强无畏,她紧咬银牙,强忍剧痛,没有像普通女犯一样哀嚎不止;但从她身体一阵阵剧烈抖动、不时发出一声声闷哼中还是可以看出她正在承受着极度的痛苦。

安河不愧“快刀”之名,他下刀坚定有力、速度极快,观众们在台下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他手腕不停抖动,刀刃的残影不断飞舞,一片片白嫩的乳肉纷纷落下,仿佛樱花随风飞舞。围观众人被这血腥而美丽的一幕惊住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帕丽旦的身体肌肉发达、紧致厚实,丰乳肥臀、前凸后翘,是施展凌迟刀法的极佳材料。安河过去亲手凌迟了两百多人,其中女犯有六十多人,但她们均无法与帕丽旦相比。他刀锋不停,从豪乳上削下上百片嫩肉,皆厚薄均匀、分毫不差,周围趁机观摩学习的刽子手们均为这等绝世手段惊叹不已,纷纷赞叹道:“真是神乎其技!”

已经有近十年没在执行过剐刑的安河感到自己的状态随着凌迟的进行而变得越来越好,那颗早已皈依佛门、古井无波的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他身上那继承自人屠世家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曾立誓不再杀生的他下定决心要用一场最完美的表演来彻底结束自己的刽子手生涯。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开身位,让观众目睹自己的成果,只见帕丽旦丰硕的右乳已被割去大半,剩下的那部分乳肉鲜血淋漓,青色的乳腺和血管也被展示于阳光之下,残缺的右乳与美丽的容颜、完整的左乳、白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画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观众们莫名地感到兴奋不已,高声呼喊:“剐了她!”

安河继续行刑,将乳腺挖出,乳肉割尽,割得奇峰变为平原,帕丽旦右胸前只剩下胸骨上的一层膜。助手上前,将被切成薄片的乳肉盛到刚才放右乳头和乳晕的瓷盘中。

安河毕竟年事已高,一口气割了近两百刀对他的体力是个不小的考验,他坐下来,稍作休息,喘几口气,喝盏茶水。

衙役们走上前来,将一小碗盐水泼在帕丽旦血肉模糊的右胸前,这一下,任凭她如何努力,还是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体喷出一股骚尿;过了一会,他们又为她的伤口敷上了疗伤良药,帕丽旦胸口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此举可不是衙役怜香惜玉,而是如果不对伤口作妥善处理,她是不可能撑过三天三夜的,必会在行刑时限前因流血过多而死,那就达不到对她施加最残酷的惩罚的目的了。

过了一刻,安河站起身来,再度走到帕丽旦身前,换做右手把住奶子,左手持刀,将左乳依法炮制,剐割成一片片碎肉,刑台上落英缤纷,血花盛开,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令人目不暇接。

割完左乳,像之前一样将肉片盛了,放到祭坛上;帕丽旦也又一次经受了盐水与草药的冰火两重天,衙役们又给她喝了一碗参汤,让她恢复一下体力和精神。

此次凌迟刑罚共持续三天三夜,剐三千六百刀,一天一千两百刀。碎剐双乳共三百六十刀,还剩八百四十刀。

安河换了一把更小的薄片利刃,走到帕丽旦身旁,将她那结实有力的左臂上的皮肉一刀一刀地削了下来,落在下面的瓷盘上。那削下的每一片肌肉,只有指甲盖大小,薄如蝉翼,留下的伤痕由粉白变为紫红,再渗出点点血珠变成一块块鲜红的血斑。

因为切口又薄又小,与先前的割乳比起来并不算太过疼痛,帕丽旦尚可强撑着不发出声音。待割了十几刀后,痛苦逐渐泛起,愈来愈烈,她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有些刀数触碰到了神经,疼痛加剧,于是在不断地呻吟声中又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嘶叫。不过盏茶功夫,一条左臂就已被割得遍布创口无处下刀了,算来已有二百来刀。

助手将一片湿麻布敷在伤口上,这块湿巾预先在药水中浸泡过,一是擦去臂上渗出的血渍;二是止血,避免帕丽旦因失血过多提前死亡;三是刺激伤口,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割完左臂,就轮到右臂了。此时是那些刚才一直侍立在旁的刽子手们的表演时间了,这一次施刑的是长安当地的首席刽子手,他的技艺也相当不错,在同侪中算得上是鹤立鸡群,但与安河比起来就未免稍显不如,他削下的皮肉大小厚薄倒也均匀,只是速度慢了不少。

待割到两肩时,上来的刽子手技术就差得多了,他割下的每片肌肉有大有小有厚有薄,痛得帕丽旦脸上流满了汗珠,全身不停地抖动,五官都痛得移位。她不断发出惨烈的喊叫和愤怒的咒骂,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发出凄惨的悲鸣。

割完双乳、前胸、两臂、肩膀,第一天的行刑就结束了,衙役们将帕丽旦解下刑柱,扶下台来,装在一辆囚车里,押回了天牢。

帕丽旦回到牢中,喝了一碗粟米粥,又换了敷在上身伤口上的药,倒卧在特别为她准备的床上,回忆着白天行刑的残忍,长叹一声,慢慢闭上了双眼,等待第二天的剐割。

(三十七)

次日辰时,狱卒叫醒了帕丽旦,她此时也无心再表现自己的不畏生死了,在狱卒的帮助下吃过早饭,随即步履蹒跚地走出了牢门。

因为帕丽旦的前胸、双臂均已受重创,故而今日并没有让她沿朱雀大街骑木驴游街,而是让她坐在一辆囚车中,走小路赶到了东市。

到得刑场,周围已是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论是昨天观看过行刑的还是没看过的,都争先恐后向前挤去,争夺着靠近刑台的好位置。

衙役们将帕丽旦解下囚车,拖到台上,将她绑在一根木柱上。她的双腿分开,两脚踩在地面上,手臂无力地下垂着,敷着草药的胸口上下起伏,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士兵走到帕丽旦身前,用手拨开那两片肥厚的紫红色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台下传来一阵男人的欢呼声和女人的啐骂声。她无可奈何,只能任人摆布,将自己的私处展示给成千上万人肆意观看。这场展览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午时三刻,第二天的行刑正式开始。

安河精神抖擞地走上台来,他向着台下的观众挥了挥手,赢得一阵掌声。

第二天的行刑计划乃是剐割帕丽旦的双腿与臀部。

帕丽旦自幼习武,大腿粗壮有力、肌肉结实,虽然肉多,但并不容易下刀,行刑的刽子手如果技巧与力量不足的话,很可能会割得七扭八歪、鲜血四溅。

安河昨日对帕丽旦的身体进行了仔细的检查,通过抚摸、揉捏、拍打等手段了解了她大腿、小腿的肌肉结构。

只见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走到帕丽旦身前,伏低身体,左手捏住一片左大腿上部的肌肤,一刀割下,一张如同鱼脍般轻薄鲜嫩的肉片落到地上。

他顺着大腿皮肤从上至下地一刀刀削下,一片片白嫩的皮肉如同槐花般纷纷飘落,割下的肉片上不带一滴血液,前后共割了二百余刀,不过半刻时间,一条曾经的美腿就已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了。

割完了皮肤,接下来就是帕丽旦的腿部肌肉挨刀了。安河喘了口气,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把柄短刃长、锋带锯齿的利刃,随即全神贯注地用刀刃沿着大腿肌肉的纹路进行剐割,那结实的肌肉纤维在刀锋的锯齿前竟仿若无物,一张张红色的肉片落在台面上,形成了一朵华丽高贵的红牡丹。台上众人看得均啧啧称奇、赞赏不已:“想不到庖丁解牛之神技竟复现于当下!”

安河直起身来,满意地看着帕丽旦仅剩腿骨周围的一层薄膜的左腿。这一百刀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困难的,必须一丝不苟、不能有半点马虎。还好,他这把老骨头还是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他走到台下,坐在床上休息,喝一杯温水,看着其他的同行们剐割帕丽旦的右腿,不时摇摇头、叹息几声。

只见那些技艺不精的刽子手们果然将右腿割得鲜血直流,割下的肉片大小不一、厚薄相差极大,帕丽旦不断发出声嘶力竭地惨叫,最后痛得晕了过去。

一名士兵走到她身前,将一盆冷水泼在了帕丽旦的脸上。她悠悠地醒转过来,口中发出几声呻吟。

又轮到安河上场了,他换了一把稍大而尖利的刀子,走到帕丽旦身后,捏住了她的丰臀。帕丽旦从小生长在马背上,屁股肥大厚实,摸起来很是舒服。安河用刀尖刺入臀肉,作圆形运动,挖出一块圆锥形的肉,一道血箭随之喷出。助手走上前来,在伤口上洒上盐水、敷上草药。

安河割一刀,休息一下,前后用了一个时辰,从帕丽旦的两瓣大屁股上剜下了两百多块肉,将丰满的臀部彻底切碎;帕丽旦疼得撕心裂肺地嚎叫,一旁的助手们不断为她处理伤口,让她不会提前死去。

此时,帕丽旦身上最能体现女人性感的豪乳、丰臀都已变成碎肉,第二天的行刑到此也就结束了。衙役们将割下的双腿、臀部皮肉装到瓷盘里,和昨天切下的胸部、双臂的肉一样都放在了花如艳的灵位前。那里还剩下两个瓷盘,帕丽旦知道那是装自己的人头和阴部的。

衙役们打扫了刑台,扶着帕丽旦上了囚车,朝天牢驶去。

傍晚酉时,帕丽旦回到了监牢,喝了点稀粥就早早休息了。全身上下的伤口不停地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有些麻木了。

她直直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的一生——幼年时与父母一起玩耍、少年时骑马在草原上嬉戏、青年时与伙伴们练习战斗技艺、成年后进入王宫成为王后、与桑拓的感情变化、与众王妃的明争暗斗,还有,那个花如艳……

帕丽旦想到明天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一颗颗泪珠不禁流了下来;但这两天残忍的凌迟酷刑也让她不想再继续受苦了。

她在万般矛盾的思绪中闭上双眼,慢慢沉入梦境,享受着生命中最后一次安眠。

(三十八)

第三日辰时,狱卒们叫醒了帕丽旦,将她押往刑场。

经过两天的凌迟行刑,越来越多的长安百姓都对此事产生了兴趣,甚至连一些邻近州县的民众都前来看热闹,今日是处刑的最后一天,众人都纷纷来到刑场,观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衙役们在刑台上立起一个门形刑架,将帕丽旦捆绑停当。经历了两天的残酷剐刑,帕丽旦已是面色苍白,神情恍惚,垂头闭目,只求速死。

安河神情凝重的走上刑台,今天也是他刽子手生涯的最后一天,他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完成人生中最后一次凌迟行刑。

他手中拿定一把利刃,走到帕丽旦身后,抚摸着她的后背。帕丽旦的背部因经常锻炼而肌肉紧致、光滑,摸上去仿佛丝绢。

安河持刀缓缓自左肩旁割下一块嫩肉,帕丽旦对此已是无动于衷。他手中刀锋迅速闪动,疾如风雨;与前两天不同的是,今日行刑,安河不用再顾忌避免帕丽旦因流血过多而死,用刀的力度和割下的肉片都要大了不少。

一块块白嫩嫩、血淋淋的皮肉不断落下,仿若彩蝶纷飞,艳梅带雪,场下那些新来的观众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具有美感的行刑方式,纷纷叫好不已。

那副美丽的玉背现在变得血流不止,露出身体内部的鲜红血肉纤维,令人不禁害怕,已近乎失去知觉的帕丽旦口中也发出了一阵呻吟。

不过一盏茶功夫,安河已割了两百多刀,割得整片后背再也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帕丽旦的整个后身——肩、臂、背、臀、腿都已是鲜血淋漓、使人畏怖。

安河转到女犯身前,换了一把极为小巧而锋锐的刀;他伏下身子,正对着帕丽旦的下体,用手揪住那片肥厚的紫黑色大阴唇,将之缓缓割下,又割了另一片大阴唇。他捏住那个饱满圆润的阴蒂,把它拉长,用一把剪子将其剪下。又换回刀子,一刀刀碎剐了帕丽旦的阴部,鲜血、淫水、尿液交杂着流下。已经快要昏厥的帕丽旦突然又爆发出一股力量,挣扎着、喊叫着,看起来仿若疯魔。

助手上前将被割碎的骚屄放入瓷盘,供奉在花如艳与将士们的灵位前,一旁的士兵们点起香烛,一缕缕青烟散落开来。

安河站起来,休息一会,洗了洗双手,又换回了用过的那把小刀,将帕丽旦那紧实的六块腹肌切成了一百多块碎肉。

继而将她手指、脚趾切下,常言道:十指连心!可想而知这般疼痛有多剧烈,但帕丽旦已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哼了几声。安河见帕丽旦已濒临死亡,加快了行刑速度,他换了一柄短斧,将她手脚、四肢剁下。

行刑进行到此时,刑台上已是血流遍地,极为残忍血腥,帕丽旦只剩下头颅、脖颈和一个躯干。

安河用大刀劈入她的胸腹,来了个大开膛,一大堆肠子从创口中冲了出来,又一刀刀将子宫、膀胱、肝、胆、肾、胃、肺、脾摘出,将后庭肛门挖出。

安河见她已是气息奄奄,急忙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割下;最后一刀,揪住头发,斩下了那颗容貌艳丽、面色平静的螓首。

至此,三千六百刀凌迟行刑结束。帕丽旦王后终于走完了她的一生,享年三十二岁。

安河手中捧着那颗人头,他缓步走到祭坛前,将帕丽旦首级放在了正中的那个瓷盘中;众人一齐下拜,祈求花如艳和众将士在天之灵得见仇人均已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享受祭品,得以安息。

(尾声)

安河在这最后一次行刑之后彻底结束了自己的刽子手生涯,他在此后人生中一直虔心奉佛,吃斋持素,不造杀孽,后于家中安然去世,享年八十八岁。

薛仁贵后来参与了灭高丽、平铁勒等大战,留下了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等典故,名震当世,后在讨伐吐蕃的大非川之战中因副将郭待封违令而败于吐蕃绝世名将论钦陵之手,因而被免职。唐高宗晚年再度启用他击突厥,他在云州之战中大破突厥军,以脱帽退万敌之记载而留名史册。最终于永淳二年去世,享年七十岁。

西凉王获得了东乡国故地,其国力大增,他因为唐灭东乡之战的过程而一直忠于大唐,为唐朝抵御吐蕃扩张做出了贡献。后被论钦陵率军击败,丧失了全部国土。唐军在大非川之战失败后,他见复国无望,便定居于长安并在那里去世。

唐高宗继承了唐太宗留下的朝气蓬勃的国家,并将其推向盛世,他在位时唐朝疆域达到了巅峰,唐军先后灭西突厥、百济、高丽,其版图东起朝鲜半岛,西临咸海,北包贝加尔湖,南至越南横山,维持了三十二年。李治外表软弱,实则心机深沉、多谋善断,借武皇后之手除掉了褚遂良、长孙无忌等重臣,打击了朝中各世家,加强了皇权,对后世社会变革造成深远影响。他于永淳二年末病逝,享年五十六岁,后世尊为高宗天皇大帝。

武皇后在废王立武事件后靠坚持灭东乡而确立起了自己的地位,她凭借丈夫在背后的支持,先后推动将褚遂良、长孙无忌、于志宁等元老贬逐出京。李治身体多病,武皇后逐渐获得了与皇帝共同处理政事的权力,她推动了唐高宗于泰山封禅,被尊为天后,与天皇李治一起临朝。李治病逝后,她通过一系列政治、军事手段大杀李唐宗室,沉重打击了各地贵族,最终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正统女皇帝,建立了大周皇朝。她在位期间周朝经济、人口发展迅速,但军事形势较为严峻,周军面对吐蕃、突厥、契丹屡战屡败。神龙元年正月,张柬之等大臣发动政变,迫使她将皇位让给李显,唐朝复辟。她于神龙元年十一月病逝,享年八十二岁,李隆基时定谥号为则天顺圣皇后。

帕丽旦的碎尸作为祭品供奉在祭坛上,三天后被抛于荒郊,任野狗吞食;她和桑拓、大臣、王妃们的首级都被悬于长安城门示众,后被挫骨扬灰。

男屠女厨的故事到此结束,但后世凌迟女犯们仍然要遭到骑木驴的酷刑上千年之久,可为人性一叹!花如艳、帕丽旦等人的经历也因为此物而流传了下来,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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