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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撩妹经历之呆头呆脑篇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9880 ℃

          【我的撩妹经历之呆头呆脑篇】

 

 作者:多人写作写于2020/5/7、完成于晚上八点二十分

 字数:9034

  我的撩妹经历之呆头呆脑篇

  自首篇网恋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大火后,很多人开始了在网上寻找「情投意合」的异性。二十几年过去了,网恋不再是纯情的代名词……屁,我打出来的是什么狗屁啊,我都没网恋过,纯属凑字数,又一段过了。那么从第八段开始:在第八段开始时,我先说说写第一段的目的。我曾经说过,我很感谢一些前辈,他们为后人提供了无数的心血与经验,就拿网恋来说,谁知道网络里头的另一边是男是女,又有谁在网上搭讪几天后,见面就大打起来。这些都不是我想要说的。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哦,对了。我在去年就说过,那一年,我20岁,由于好奇,在网上注册了一个相亲网站,那时我不过是闹着玩而已。谁知没过多久,相亲网站的一个男的打电话给我,问我一些话,我当时窘得无言以对,只好跟他说,「我是闹着玩的。」在电话里头的另一边,他当即就「教训了我一顿」,说我是个成年人了,不应该像个小孩,成年人做事要有责任心。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知道因为你闹着玩浪费了别人的多少时间与努力。总之说了一大堆类似这样的话。

  那次过后,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遇见像他那样的人。当时我被他说得感激涕零(有些夸张),搞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什么。现在想起,我多亏有个这样一个人能在那时教训我,打醒我。其实他本不该有那样的义务,也许他出于发泄,那他怎么不说一些这些年来我所遇到的一些低素质网友的「烂口」粗言秽语之类的话,或许他所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说那样的话,显然与他所受的教育不符合。不管他的初心如何,起码他在我二十岁时,让我懂得了一点做人的道理。我知道了别人没有帮我的义务,我更明白,如果我写的东西没有带给别人一点收获或感悟,别人说我时,其实我是应该值得感激,甚至会觉得羞愧的。

  我还知道,如果我写的东西让别人看了浪费他人的时间,对外,我希望他人不要再看,免得浪费自己时间。对内,更应该反思自己,因为你没有独到的创见,你就是在浪费别人的时间。

  自然,我说这些,其实也在打自己的脸,所以我提倡自己的理念:不强求,不抱怨。看不看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我也不会求人去看,低三下四的。甚至,我有时挺讨厌别人留言。没有最好。

  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想法——遇到问题时,先反求诸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黄婆卖瓜)

  我不但反对某些作者,一些阅读者在我看来更是应声虫。尽管我一直想相信,每个人都有一双眼睛,不过总有一些人选择性目盲。

  注:什么是小说,什么又是小说的三要素,两人对话,甚至大篇幅评论就不是小说么,看来有人看小说太少了,不知道小说散文化这个概念。当然,我对文学概论之类兴趣不大。但过于认为小说三要素是小说的标准,任由他人说罢。有些东西该删的不删,有些不该移版块的偏要移。真是奇哉怪也。(SIS)

  正文:

  我第一次想女生时是在念初三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学校里最早熟,最想跟女生亲嘴的第一人时,却被初二级的张松同学打破了我的幻想,我念初三时,喜欢上班里一个女同学却不敢有所行动,而张松,一个初二的学生,小我一级。竟然跑在我前面,他敢在班里当场跟一个和他吵嘴的女生吵着吵着就亲上了。尽管老师还在现场,尽管同学们起哄,俩人依然不顾众人的目光,真的亲到了一块。

  那次的吵嘴到亲嘴的事件并没有带他们带来什么后果,或许应该幸运,他们是处于阿热带地区,是身在岭南地区,我们那里没有,没有什么呢,词穷了,又或者想不到合适的词语。写作的人常碰到这种情况。

  我的暗恋不及而终,因为我没胆量,更因为我们是同村人。大家都是一个姓。在我那里,没有同村人与同村人结婚的先例。我家与她家相隔不到十米,从我家拐一个弯后西北面第一家就是她家。

  我和她哥哥就很要好,经常借着跟她哥一起用竹竿粘蝉、用螺肉钓田鸡的机会去她家,其实说白了,就是想看她,想知道平时她在家都干什么。

  有一次,我去她家找她哥哥玩,发现她一人在家,我问她,「你哥呢,丫头。」她听了后看不出是生气还是笑颜逐开。

  「我就要上高中了,上了高中我就15岁了,你不准叫我丫头了。」

  「哦,15岁就是大人了。」我逗她笑。「怎么,你敢笑我?我不怕人笑,我什么也不在乎。」一副顽皮的样子,不像生气,停了一会儿,接着说,「你爱看电影吗?我爱看。」

  她说这话时,眼睛眨得很大,泛出星光。那时我家还没有安装有线电视,之所以不安装,是因为我妈怕装了以后我和妹妹就没心机学习了。我妈真有先见之明,即便是没有装有线电视,我和妹妹还是照样趁着妈妈去赶农活时,偷偷打开电视,一听见脚步声,立马跑过去关掉。

  我有这么好的听力是多亏从小练就的本领,也因为这个,我和妹妹不少挨妈责骂。我妈虽然是小学程度的学力,她却很聪明,除了在抓我们有没有看电视的本事外,她还苦口婆心教我们多念书,说念书是唯一的出路,在农村里耕田是没用的。那时她从田地里回来看见我们在写作文,她随意地问我们她不在家时有没有偷看电视,我们自然说没有。

  母亲笑吟吟地看着我和妹妹两人不说话。她不慌不忙的先把肩上的锄头放下来,提到门槛的左边。那里是专门放这些农具的,有铁铲,割禾刀,钉耙……然后走到水池旁的水龙头时,撩起裤脚,又挽起衬衣的袖角,推到手肘处。拧开水龙头,母亲搓手洗脚,忙完这些后,她才慢悠悠地走进屋里,将她的手轻微往电视机的脑瓜子一放,便知道我们有没有撒谎。如是几次教训,挨了不少打,依然戒不掉看电视的热爱。

  那时我们最爱看的电视剧有《大侠霍元甲》《陈真》《马永贞》这类的侠义电视,在电影方面,我爱看周星驰,成龙电影,妹妹却不喜欢看电影,她非要跟我抢着看韩剧,一部叫《我叫金三顺》的电视惹得她经常捧腹大笑。

  说着话时,她忽然站起身,看到我盯着她看,她半歪着头,一手托着鼓塞塞的左脸,噗嗤一声,「你在看什么。」说时看我没反应,便用手大力地拍在我的右肩上,痛得我要命。

  我赶紧将右肩上的衣服往下拉,原来那里留下了五个小手指的红印痕。四周都是白皙皮肤,独她打的地方又红又痛。她见到时非但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笑得很开心,好像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因为她的手一点事都没有,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点也不见外地问我,「应该不痛吧,我的手都没事。」说完她又高兴笑了起来。

  我有点窘,又很生气,眼神里有股冲劲气,很想回她一掌,以示公平。但我看到她那双无辜的眼神里透露出天真无邪的目光,她好像不是有意的。我起身要走,她又笑了,说我「开不起玩笑。」她看着我走了几步,才勉强止住笑,「那你先回家吧,我哥回来我会跟他讲的。」这是我和她最亲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初中毕业时,她去了一所护理学校念书,听说后来她……

  不知为什么,我最近几天我经常想起她来,有一个晚上做梦时还梦到她,她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冲动之下,写下我与她的故事。

  2

  我上县城高中时,由于我是农村人,在县城(其实那时已经改为市,是个县级市,有意为之)里的一些同学,不论男女,她们对于一些外地人说着带有口音的本地话,不免有所嘲笑。这些不必多说,我以前说过,我常奇怪,我那时的脾性竟是如此的好,回想起来,我确实变了不少。

  在当时,我被一个叫麦飞冰的男同学有意刁难,那会儿学校里举行全校早操比赛,有过一段时间,每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用来训练的。每次训练时他不顾场合的挑我的刺,我问他自己做错哪里时他又说不上来,甚至闭口不言。自然,在彼时,麦飞冰也给我上了一课,要想挑别人的刺时,不光是说出,还得要指出来才有说服力。

  有一个叫「教练」的男同学。那时他负责搞班里同学录,每个人都要拍照,就我不愿,他费心做我思想工作,又承诺说拿最好的手机给我拍照,我都不允许。最好他实在没法,居然使出了一招偷拍招数。才完成别人交给他的任务。所以不论给我印象坏的人,还是好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让我想看自己。我最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经常以三十岁为界线,过了后,还那样自以为是,多数人没救了,救了也没用,如微嗔,石头等等,他们的某些想法是无药可救的,特别是关于文学理论,简直是可笑,不光是黄文理论家,传统文学理论家三句不离理论,照样也是没用没救的人,一点自己的东西没有,根本就是在吃闲饭,如果他们以此营生的话。

  曾经有个三十岁的自称是新人的黄文作者,他发表一篇自以为是的话语,惹恼了不少人前来围攻,我当时也痛斥他两番后却后悔了。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是新人,在被人批评后,不论出于怎样的心态,他敢于承认,我敬佩他。二是,他正是因为是一个新人作者,所以必须给他一个机会。我当时的做法太过于冲动,忘却了我曾经也是由一个新人过来的。换句话说,我当时那种做法叫做「忘本」。

  等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立马写了一篇歌颂新人作者的作文,内容大略是关于新人作者「大部分时候,一个新人跑过来,满怀激情地要改变现状,最后往往会被同化掉,或者排挤走,因为大部分体系,都倾向于维持现状。人思想上排斥革新,就像其身体会排斥新药一样。」正是基于那个新人作者狂妄的话说要改变整个黄文环境,我对于之前的冲动到现在还在佩服他所作出的努力和行动。

  3

  与2相同,上了高中以后,我才明白什么是以貌取人,我常奇怪,我与她并无交集,不关注过她,却惹来她一句对我的评论,当然是不好的话。

  女人,不,女生,有时挺奇怪的,我在班上什么时候得罪了她,我不知道,在班里我低调得很,又坐在最后的一排。上课时而睡觉,时而偷看鲁迅全集,尽管那时我还看不懂,现在依然。

  有一天,碰巧遇到一个女同学,她跟我说:「谭诗颖很讨厌你,你是不是得罪了她?」我听了大为不解。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然后我问她,「谁告诉你的。」

  「她自己跟我说的,她说他很讨厌看到你这张脸。」那位女同学答道。

  我窘得无言以对,只好无奈说,「那我没也办法啊。总不能让我躲她吧。」

  说起那位女同学,她坐在我前排,对我还算可以。可是那也是从期中考试之后的事,在这之前,她像其他县城人一样,也是看不起外地人,也时不时学我的口音说话。

  期中考试后的一周多时间,历史老师说班里有人得了第一名,而且还是全级,他故意卖了一阵关子,却毫不掩饰他脸上的洋洋得意之情,最后考卷发放后,他才说出是谁。

  头一次惹来了全班人的目光,我的耳根子通红,有股热辣辣的灼热感,总之浑身不自在。由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突然成了别人眼中的焦点,这点让我很不适应,自然,也引起了那位女同学的注意,惹来了她对我的注意,她想不到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怎么能拿全级第一。她抱着怀疑的态度借走了我的考卷,细心认真的看。

  在这次以后,我们才慢慢开始熟悉。

  到了高一下半学期,由于我这届开始实行新规,在四月份开始文理分科,我与她竟然被分到了一个班上,此外还有一个男同学盛强。

  当初来到新班级时,座位是随便做的,自然我与盛强坐在一起,后来经过班主任重新分配,我和她坐到了一起,不过是三人一排,中间是个男的。一天放学过后,我留下来做其他功课,一直呆到晚上六点半,我想走的时候她刚进教室,知道我想走,她拦住了我,对我说,「你是不是和海霞在交往。」

  我窘得无言以对。

  她见我没说话,看了我一会儿,最后才哈哈笑道,「看把你吓得,你和谁来往关我什么事。」说着她又正眼看向我,八卦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直在说,愈说愈兴奋,最后竟然问我到了哪个地步。我被逼无奈,实在没有法子,只好说,「她不理我了。」

  「不理你?」她愕然一惊,又问起我来,「怎么回事?不可能吧,我也是刚才跟人一起吃饭才知道的。」

  「我给她发了三条信息,她都没有回我。」

  「不回你,你就不会再发给别人吗?我告诉你,你这样追女生是不行的,」她突然出谋划策起来,「有人三番五次,十次八次地死缠烂打的缠着人家女孩,每天都在侍候老佛爷一样,不怕自己卑微,也要跪着舔着求她搭理自己呢。你现在就因为这点小事,碰到小钉子就想放手了。」

  我有点生气了,她把我当成什么人?或许不是人,是一条狗。

  为了不想她教我怎么哄女生,我说:「发信息,叫她一起吃个饭都推三阻四的,也许她早就找到下家了。你跟她说,是她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她,免得她日后到处吹我的不是。」话一出口便后悔,可惜已经收不回了,现在只想幻想她不要像个复读机一样一字不漏的手说出去。

  可是,她说,「没那么严重吧,我看她这几天挺忙的,连饭也顾不上吃。好吧,你的话我会给她传过去的。」

  我大恨自己说糊涂话,可我又不便开口说什么,只好恨恨地走出了教室。

  4

  又是发生在高中的事,高三时,我喜欢上了踢足球,我球技一般,有一次在课余时间后,我和盛强、阿邦他们等五人在球场上玩耍,本来玩得挺好的,后来球由阿邦传给我时,我凌空飞起一脚,球没踢到,反而将球场上的一块石头踢了起来,把自己的左脚扭伤了。

  伤了以后,阿邦赶紧扶我回宿舍,又给我拿药来擦。刚开始时,我把鞋子脱下,又解开袜子,看见脚趾头确实肿了起来,阿邦在一旁见了安慰我说,「擦了后,过一宿明天准好。」可是谁能想到,第二天肿得更厉害。我必须请假回家。

  阿邦是我整个高中念书生涯里对我最好的一个,后来念到高三下半学期他去当兵了,还有一个女同学,我怀疑她喜欢我,只是没证据而已。也许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错觉,我也不例外。

  我请了两天假,是阿邦帮我请的,回来时,我的左脚被白布裹着,走路很难,几乎是右脚在前走,左脚在轻微挪动。所以每次下课时,我都是最后一个走,我生性不爱与人争,一下课就跑,我也无法想明白是为什么。不但在这方面,我连追女孩方面也不爱竞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自然竞争者很多,我会望而却步。觉得没必要花费时间在她身上。

  事情到了一天晚上,我遇见了她。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晚自修后,我在教室里呆到了十点半,听着楼梯里没多少脚步声,我才慢悠悠起身往宿舍里走去。

  我从五楼一直到楼下,我看着淋淋细雨,在黑暗中,在灯光下飞絮,雨下着不大,心想到宿舍时应该不至于全失身,于是我慢腾腾地从教室走廊踏出回宿舍的步子,我知道我的头发,双肩,还有我的脚,进而全身上下都会被那蒙蒙细雨打湿了。

  就在我走到到高二的文理楼时,突然一个人扶住了我,她那股身上的香味朝我鼻腔里涌入。我知道是一个女人,但不知她什么模样。

  她一手扶住了我,一手用伞撑着我俩往前走,并且说,「你去哪里,我送你吧。」她的声音不够柔软甜美,也不似男性的沙哑,而是处于两者之间。

  「回宿舍。」

  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很快,事情来得太快。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望向她——缩着瘦削的,但并不露骨的双肩,我开始注意着她的美丽了。美丽有许多方面,容颜的姣好固然是一重要素,但风仪的温雅,肢体的停匀,甚至谈吐的不俗,至少是不惹人厌的,这些也是加分项,而这个雨中的少女,我事后觉得她是全适合这几样的。

  她将伞往我身边靠,挡着扑面袭来的雨的箭,但这个少女却身上间歇地被淋得很湿了。薄薄的绸衣,两支手臂已被画出了它们的圆润。这时雨愈下愈大,像是有意跟人过不去一样,这轻薄的雨之侵袭她的前胸。肩臂上受些雨水,让衣裳贴着了肉倒不打紧吗?我曾偶尔这样想。

  当然,我也不好受,可我是个男生,就算全身被雨淋湿我也无所谓,我看到她努力地用手往前胸靠,我不懂那时的我为什么有了那种意识,我极想知道被雨打湿后的胸部的形状,这个意识就在那时不早不迟的觉醒了我。但现在它觉醒了我将使我做什么呢?

  我要偷看她吗?要知道她胸部有多大吗?是什么形状?脑里一团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脸红了,但并没有低下头去。我将用何种理由来解释我的脸红呢?没有!

  我大著胆子望向她,奇怪的事,那女孩也羞赧。我竭力做得神色泰然,而她一定已看出了这勉强的安静的态度后面藏匿着的我的血脉之急流。

  她凝视着我半微笑着。这样好久。她是在估量我这种举止的动机,学校里不能说是没有坏人的地方,高二时,听班里的女生在教室里跟人谈论有人偷女性内裤,据说不少女生开始恐慌。高三时,有个女学生和他男朋友做爱的视频与照片被人发在了学校的网络里。我不知她那时是怎么想着。人与人都用了一种不信任的思想交际着!她也许后悔当初不应该那样主动,现在雨又下的很大,几乎全把她身上的衣服淋透了。

  「我帮你拿着伞吧,」我说,从她手里接过她的伞,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触碰到了她的胸部,浑圆饱满,但有些微硬。

  于是她对我点了点头,极轻微地。 ——谢谢你。朱唇一启,她迸出柔软的粤西音。

  转进靠西边的解放中路,在响着雨声的伞下,在一个女生撑扶下,我开始诧异我的奇遇。事情会得展开到这个现状吗?她是谁,为什么要帮我,现在又和我身旁同走,除了和我家人之外,我并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回转头去,斜乜看她,她的表情很严肃,又一丝不苟地。

  隔着雨的,我看得见路过的学生们的可疑的脸色。我心里吃惊了,这里有着我认识的人吗?或是可有着认识她的人吗?……再回看她,她正低下着头,拣着踏脚地走。我的鼻子刚接近了她的鬓发,一阵香。

  无论认识我们之中任何一个的人,看见了这样的我们的同行,会怎样想?……

  于是我故意将伞沉下了些,让它遮蔽到我们的眉额。人家除非故意低下身子来,不能看见我们的脸面。这样的举动,她没有说话,但走了一段路程,她看似无意的用手将伞扶正,不经意间提高了一点,视线又变得正常。

  走了五十米,我的心又痒了起来,我想侧眼看她,刚才我没有认真去看清她什么模样,声音是好听,可是脸蛋呢,正当我侧眼偷看时,我恨那个伞柄,它遮隔了我的视线。从侧面看,我发现她很像一个人。谁?我搜寻着,我搜寻着,好像很记得,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像现在身旁并行着的这个一样的身材,差不多的面容,但何以现在百思不得了呢?啊,是了,我奇怪为什么我竟会得想不起来,这是不可能的!我的暗恋的那个少女,同学,邻居,她不是很像她吗?这样的从侧面看,我与她离别了好几年了,在我们相聚的最后一日,她还只有十四岁。

  但她何以这样的像她呢?这个容态,还保留十四岁时候的余影,难道就是她自己么?天下有这样容貌完全相同的人么?不知她认出了我没有——我应该问问她了。

  「靓女是XX镇上的人吗?」

  「不是,我是这里的人。」

  啊,我经不住脱口而出,她看出来了我的诧异,「怎么了。」

  「没什么,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你都几直接哦。」(有意为之)

  「我没骗你」我还没来得及接着说下去,她道,「我知道你没骗我。」便正眼看向前方,似乎不想多谈。

  我了然无趣,偶然向道旁一望,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卖部,那样的熟悉,啊,是了,不就是宿舍的小卖部么,这么快就到了。我不想错失了这个机会。我想要知道她更多一些,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我如今一无所知。

  眼看着离宿舍愈来愈近,我依然没有想出好的法子重新打开话题,我们这算不算友谊呢,是的,至少也得是友谊?或许在她的意识里只不过是帮助一个不相识的男生而已?没有交集的必要性。

  我开始踌躇了。我应当怎样做才是最适当的。我似乎想到她快要离我而去。

  我为什么不敢问她的名字,为什么不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还是再考验一次罢。

  「靓女怎么称呼?」

  「姓叶。」

  名字呢,她怎么不说,也许她根本不想说,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叶吗?一定是假的。她根本就不算认识我,所以才那么敷衍,所以随便找个姓来哄我了。她不愿意再认识我了,便是友谊也不想继续了。

  女生!你为什么要撒谎。

  一阵微风,将她的衣缘吹起,飘漾在身后。她扭过脸去避对面吹来的风,闭着眼睛,有些娇媚。我记起这是新版《倩女幽魂》里的女主模样,略胖的脸,动作有些喜态。从她鬓边颊上被潮润的风吹过来的粉香,我也闻嗅得出和香味一样的味道。她的嘴唇似乎太厚一些了,脸上也有不少雀斑。我忽然觉得很舒适,呼吸也更通畅了。

  她送我到了宿舍后,我将伞还给她,除了手臂太酸痛之外,没什么感觉。在身旁由我伴送着的这个不相识的少女的形态,好似已经从我的心的樊笼中被释放了出去。

  「谢谢你,我到了。」

  「那再见了。」她在我耳朵边这样地嘤响,略微失落。

  我蓦然惊觉,在宿舍管理员墙角的一缕街灯的光射上了她的脸,显著橙子的颜色。她快要走了吗?可是我不想她离开我,我能不能设法看一看她究竟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终究没有开口说话,面对着哀怨不情的天气,我终究没有勇气问她名字,她转身跨前一步走了,没有再回转头来。我站在中路,看她的后形,旋即消失在黑暗里。

  5

  大学时,我真正交了一个女朋友,却没有我高中遇到的那个雨中女孩那样令我念念不忘,也没有初中时暗恋的丫头那样眠思梦想。而我的处男却因她而破。男人的破处与女人破处有什么区别,据说每个女人心里都想着破她处女膜的那个男人,那么男人被女人破处呢,我没有发言权,因为我没认真想过这样的无聊问题。

  写不下去了,随便写个结尾结束吧。

  说实在话,那时我的接吻技巧实在不敢恭维──吻技太烂了──像猪啃食一般,不知不觉我嘴里全是她的口水从我嘴角边流了出来。

  也许是荷尔蒙起作用再加上脑电波,我觉得她的嘴里甜丝丝的……因为当我第二次与其他女人接吻,却有种没漱口的感觉,太臭了。

  当时我不知是被她迷得鬼迷心窍还是冥冥中有股力量在牵引着我们来到了一家宾馆,在那张柔软洁白的大床上,我搂着她躺在床上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体,她脱掉了我的上衣,在亲吻着我的胸部,吮吸我的乳头,那种丝丝的酥痒感让我发出了呻吟声。

  我的裸胸在感受着她的喘息,她在亲吻着我胸脯上的一条条肌肉线,顺着这个方向,她一路来到我的腹部下,扯去了我的内裤,双手在玩弄我的阴囊,在挑拨我的阳具,那根发红的阳具异常的敏感,在她的几次三番下,已经有了红肿的情势。..................(此处省略几百字,内容太羞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她已经离开了,那一刻,我并没有因破处而感到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太轻浮,这时的脑袋才逐渐清醒起来,她是什么样人,为什么做那事那么熟练,而且她口交的熟稔性,糟了,我之前还跟她亲过嘴,她这是吃过多少男人的阳具才练就此种特技。

  结果愈想愈糟心,愈想愈是不安,由昨晚的兴奋到破处时差点折断阴茎的惶恐再到进入女性阴道那种挤逼感最后到现在的害怕。我开始不安起来,赶紧冲进洗手间去里刷牙洗阳物。

  我瘫在在地,我的龟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在刚才小便时尿道发热发痛,龟头涨得通红,我用手轻微碰阴茎头冠还是很敏感,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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