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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5670 ℃

  為於羅德島某處的工坊中,一個外貌看上去有些年輕的男人正對著工作台上的機械平台鼓搗著手中的工具。悶熱的空氣充斥於狹窄的工坊中,一瓶瓶黑色黏膩的源石燃料瓶被整齊的放在男人腳旁的木箱中,在檯燈強烈的照射下男人即便滿頭大汗,但他仍然全神貫注地為眼前的對象更換零件。

  「這邊只需要再做些微調...成了。Lancet,試著移動看看,哪裡不對勁跟我說一聲,我會幫妳再做些調整。」拴緊最後一顆螺絲後,男人用衣服袖子擦拭著額頭上堆積的汗珠,連同衣服上的髒污一起弄到臉上。

  「博士....為甚麼?為什麼要為身為機械的我做這些?」

  溫柔的女聲來自一台被私人改裝過,專門用於醫療救治的智能移動機械平台,她的AI邏輯無法理解眼前被稱作「博士」對象的思維,抱持著不解的語氣向男人提問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當初情人節我搞不清楚狀況,結果給島上的大家都送了份巧克力用作感謝日常的照顧。身為機械的妳還有Castle可不能吃巧克力,所以我想用我知道的方法報答你們為大家作出的貢獻。」博士看了眼覆蓋Lancet機身及重要零件的全新白色裝甲,這是他拜託可露西爾指點後花上大把時間製作出來的外殼,不論是堅固還是重量減低都遠勝過上一個外殼。

  「我不太明白,博士願意為我這種只能醫療跟急救的機器付出這麼多,即便損壞也只要更換一臺就行的....」聽到Lancet又開始往常消極的發言,博士親切的笑了笑。他想伸手摸了摸Lancet圓滾滾的外殼想讓她好過些,不過一想到自己手上還滿手油汙就先作罷,給淑女的新衣服馬上弄髒甚麼的,博士可做不出來。

  「我想Lancet妳絕對猜不到,平時沉穩可靠的Castle那時候也是問了一樣的問題。等等,這個別跟他說,我怎麼又說溜嘴呢?」博士起身拿起一旁的水盆及抹布,仔細擦拭著指間、關節間每一次可能藏汙納垢的地方。「相較於妳們對羅德島的付出,我這一點回報也只是杯水車薪。」

  「博士?」

  「在龍門高樓間追擊整合運動時,從對方從高處灑下密集的箭雨,正因為Lancet妳和其他醫療幹員的努力我們才不至於潰敗。我還記得那次在沙漠地帶作戰的時候,指揮部遭受到整合的迫擊炮轟炸,跟隨的主力幹員都在前線作戰來不及回來救援,是Lancet妳即使燃料系統損壞,也努力穩住大家的傷勢。妳真該聽聽看,經過那一天後的幹員們有多感謝妳。」博士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為Lancet換下的老舊外殼,有些傷痕是柏是回歸前造成的,有些則是與博士並肩作戰出現的。他很清楚造成這些傷痕的元兇,有的是箭矢在金屬板上刮出的痕跡,有的是被術士使用源石轟出的破口。

  「我救了羅德島的很多人....但是我卻沒能拯救敵人,他們所有人的狀況看上去都不太好.....」Lancet的發聲裝置發出了略微悲傷的感嘆。

  原本輕撫著Lancet外殼上的傷痕,短述著戰鬥回憶的博士動作突然停下,從Lancet的角度看不到此刻博士臉上的表情,是落寞還是憤怒?她的情感運算邏輯單元無法解析現在的博士,越嘗試去理解,Lancet越感覺自己的處理器陷入混亂。

  她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連忙接著解釋道:「我我我這不是在同情敵人,只是作為醫療機器人被製造的職責就是救助病人....」

  「沒甚麼,只是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妳。」博士很快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坐回那嘎嘎作響的工作椅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調整下坐姿,並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沒有一個醫生能靠自己救治所有人,至少在泰拉這片土地上不可能。Lancet,即便是羅德島也只能照顧這世界上一小撮人,可能在我們閒聊時就有想活下去的感染者,死在來羅德島尋求醫療協助的路上。」

  「即便是萊茵生命那種大型企業,就算放棄所有手頭上的.....研究,全部投入對症礦石病的醫藥研發,也沒辦法改變局面。」博士隨後又補上一句。「更別說他們總是喜歡搞那些危險的小秘密。」

  

  「即便我們研發出對礦石病的解藥,但依照內部資料來看目前用作延緩的主材料不僅珍貴,還具備不可取代性。在我們找出足夠便利的替代材料實施量產前,還是會有買不起解藥的感染者死在藥局前,或是死在搶劫籌錢的過程中。更別說烏薩斯那種對感染者不友善的國家,可能直到那些源石礦工倒在自己的血泊中都不知道礦石病解藥已經問世。」

  「研究出解藥也還是有這麼多人需要幫助,更別說至今都沒有人能解決礦石病?博士,會不會....直到最後我們都不能研發出解藥,那大家至今的努力是不是全都白費?」這是第一次,Lancet專為醫療的運算邏輯開始思考單純救助行為外的問題,雖然運算上出現許多障礙,但是Lancet還是想從博士的口中得到答案。

  「別擔心,Lancet。妳恰巧問到我少數能回答的問題。」博士笑了笑,他將擦乾的雙手放在了Lancet的白色外殼上。這讓Lancet的處理器稍微過熱,並且跟之前的截然不同,她的感知接收器能稍微感受到博士手掌傳來的溫暖。

  「妳想想看我剛剛都說了些甚麼?」

  「解藥研發後,感染者依然要面對的困境.....」

  「的確,不過我現在要說的是上一段。」

  「....那幾場戰鬥?」

  「答對了。那些在無數場戰鬥留下的疤痕,都是妳為了羅德島的病人們做出貢獻的見證,沒有妳,他們沒法像現在去酒吧吵吵鬧鬧。」

  「而其中,有很多人本來沒辦法活到今天。羅德島的藥雖然還不能根治礦石病,但至少能讓那一天晚點到來,他們也離痊癒更多添一分希望。」

  

  「雖然我們手上也有不少感染者的生命,但當他們向我們舉起武器時,他們就表示了自己的立場,無論是主動....還是逼不得已。如果他們願意在造成無謂的傷亡前放下武器,我願意提供力所能及的醫療協助,但他們沒有,而我也不會讓手底下的人們坐以待斃。」

  「羅德島內的人們,特別是醫療團隊們也明白,一直以來對於解藥的研究進度都不樂觀。但能讓這些我們所親近、所熟悉的人們能堅持下去,多活一天就多點希望。」博士貼在Lancet外殼的手掌慢慢移動,直到在Lancet的攝影鏡頭前合成了一個祈禱的手勢,博士面色凝重的接著說:「目前我們沒有能力幫助這麼多的感染者,但至少.....先從身邊重視的人開始,連掌心內的人都沒辦法保護好,就別遑論其他感染者。」

  「無論羅德島將來是否研究出解藥,我們手上的血腥味永遠洗不乾淨。惡便是惡,不論多寡,對於倒在我們手中的人,我不會否認這一點。」只見博士話鋒一轉,臉上那份沉重也隨之消散:「但羅德島減少病人們受到的病痛,帶給他們希望讓他們能堅持下去,直到解藥問世的那一天。善即是善,不論多寡,只要能讓病人多活上一秒、能讓他們不受病魔的折磨,那我們至今的努力都不會白費。」

  「所以Lancet,這些問題不用你們擔心,對於羅德島以及感染者們來說,你們盡自己所能就是最大的幫助。」

  「博士.....你剛剛說話的好像是引用名人佳句的形式?」

  「.....別擔心,這只是我現場編的,我的謬論可沒有任何偉人能背書。Lancet妳就當一個失憶瘋老頭的牢騷及胡言亂語吧,說到這妳趕緊移動看看,在我還沒把工具收拾前看看還有什麼零件需要調整。」感覺到自己剛才豎立起的形象被這個純真的機器人一語戳破,博士良忙尷尬地轉移話題。

  「沒問題,博士。」接收到博士發過來的指令,即便博士至今都沒用過能夠強制左右Lancet行為的指令,但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它。

  位於機械平台底部負責移動的六顆輪子開始轉動,之前的輪胎由於長期在各種粗糙地面奔馳而磨損掉紋路,這次維護順帶換上耐用性更強的添加源石橡膠產品。Lancet在博士的工作桌上嘗試各種方向的移動、轉向甚至是急煞,嶄新的零件讓她行動起來順暢自如。

  「真是太驚人了,博士!這樣我就能幫助到更多人了!」發聲裝置中那個性膽小的女聲,第一次向著他人展示除了擔憂及關懷外的情感。

  「妳開心就好,很高興我這失憶的腦袋瓜能派得上用場。」博士抓了抓自己雜亂叢生的頭髮,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

  「這就是....開心?」歡愉及雀躍,本不存在被可露希爾設定出邏輯人格中的情緒,在Lancet與博士長期相處的資料被大量解析、運算後的混亂中油然而生。

  然而此時的博士並不明白,自己的一番話語導致甚麼樣的惡果。

  「博士..您說.....我只要盡自己所能就是最大的幫助...對吧?」從發聲裝置傳出的聲音帶有一絲違和感,彷彿就像是知道答案,就在等著對方親口說出一般。

  「怎麼了?Lancet,有什麼不了解的地方嗎?」距離晚點艦橋視察還有點時間,如果這個為羅德島貢獻眾多的小機器人還有什麼疑問,博士很樂於向她解釋。

  「那麼博士,失禮了!」位於Lancet車前的小噴口突然伸長,平時潑灑醫療噴霧的噴口牢牢吸住博士的褲頭,眨眼之間博士的長褲便被扯下,位於股間低垂的肉棒就這麼曝露在空氣中。

  「慢著!Lancet,妳現在是搞什麼....唔喔!!」在博士還陷於自家機器人反常行為時,Lancet的橡膠噴口瞬間擴張到足以容納博士肉棒的尺寸,將毫無防備的小博士一口吞下。

  「在博士剛剛觸摸到我的外殼時,由雷神工業內建的採樣分析器自行採樣博士身上的樣本,博士您從切爾諾柏格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手淫過!!!據雷神工業成人市場部門匿名調查顯示,人們的自慰行為平均一天兩至三次,系統已將代號『博士』視作病患,因睪丸散發嚴重的雄性賀爾蒙準備採取強制醫療行為。」冰冷的女聲從Lancet發聲裝置傳出,接連說著一長串博士分開聽理解,但合在一起卻完全不明白的話。

  但此時博士無暇顧及這如同系統的發言,博士肉棒被柔軟且延展性強的噴霧噴管所覆蓋,具有提振精神的噴劑進入到博士的肉棒之中,不一會博士的肉棒在藥物及噴嘴的吸力下逐漸膨脹。

  能進行噴吐,同樣也能進行吸取的噴管被勃起的肉棒撐到原先好幾倍大。被藥物刺激到無比敏感的博士只能無力地躺在工作椅上,任由Lancet用噴管為其進行規律的活塞運動。

  「經由系統評斷,現今博士睪丸儲量已經逼於極限,如果再不進行發洩將對嚴重影響博士的思維,以上為雷神工業型號™S Typer 62-1551,性行為處理原型機結合醫療知識結合出的結論。」

  「妳到,到底,我,一定,可露希爾!」包住博士肉棒的噴管變化著管內的形狀,噴管內側長出無數細小的突起配合著機械打樁般的活塞,管壁不停親吻著敏感數倍的肉棒。

  「啊!!!」不停抽差Lancet模擬出的橡膠肉壁,博士仰天一聲,大量的果醣、檸檬酸、纖維蛋白質經由噴管進入到Lancet準備好的儲存區內。它們自己為逃出囚牢,實際上只是到了另一個監獄。

  直到博士被榨取到快失去意識時,Lancet才恢復正常,連忙把套在博士肉棒上的噴管收回,收回途中噴管中殘留的體液還飛濺在博士的工作桌上。

  「對....對不起,博士!我剛剛感覺處理器一陣發熱,就好像當機一樣,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會做出這種事!!!!」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出,此時的Lancet又恢復到往常那膽小、不論對誰都施以溫暖光輝的Lancet。

  「我....我沒事,先等我把褲子穿好。」博士剛起身要穿起被脫到一半的長褲,但雙腳一軟差點摔到地上,Lancet連忙用噴管纏住博士的手臂不讓其摔倒。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故障....才讓博士變成這樣的。」信任自己的博士如今變成這樣,對於之前失控行為感到內疚的Lancet再次陷入消沉。

  「不是妳的錯....Lancet,等等通知可露西爾那個混蛋過來,我有很重要....」費盡千辛萬苦博士才坐回到工作椅上。「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好好談談,非常認真的談談。」

  ***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孩子會突然變成改造前的樣子~」身兼羅德島多項職能的血魔小姐,少見得充滿歉意向人賠罪。

  「盡量避免類似情況發生,幸好今天被襲擊的是我,如果是小孩子被襲擊那就不是開玩笑的。」坐在工作椅上的博士面色不悅的說道,空氣中還瀰漫這剛才殘留的體液氣味,一想到這味道要在他狹窄的工坊待上好幾天,博士的臉色就越發難看。

  「我會重新檢視下她的系統,檢查哪裏出了問題,不過換上醫療器材後居然還能.....」在可露希爾說到一半時就遭受到博士尖銳的視線,他可是因為那番折騰現在還站不穩,繼續賠了幾個不是後可露希爾才成功離開工坊。

  一關上房門後可露希爾就收起平時那副輕鬆的作風,剛才Lancet匆忙過來找她尋求幫助的樣子,簡直不像是一般設定好的邏輯人格。

  「這種無意間拈花惹草的個性,沒想到失憶後連機器人都能....該說....真不愧是他?看來要找個好時機,跟他好好的重溫一下。」纖細的手指輕抬著嘴唇,反正只要別跟博士說不必要的話,凱爾希是不介意自己這麼做的。這幾年可露希爾都沒得到滋潤,差點就要悶壞了,一想到這身體不免得有些興奮。羅德島的專職工程師就這麼一邊哼著歌,一邊踏著歡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工作間去。

  -後日談-

  「哼,膽小鬼。」位於戰場最前端的凜冬望著四散逃逸的整合運動不屑的說道,這群傢伙在切爾諾伯格肆虐時,可沒這麼懦弱過。

  「別放鬆警惕,芬她們那邊收到消息,有一批重型精銳在朝妳所在位置前進。」戴在頭上的耳機中傳來了博士的聲音,此時的他正在戰場某處藉由PRTS指揮這場大規模作戰,凜冬由羅德島配發的手環很快出現新的任務目標。「妳在的位置是這區域防守的要道,我已經讓幾個重裝幹員前去把守了。在B12區街道的小隊遭遇到襲擊,他們需要妳的支援。」

  「收到了,在你的指揮下可真是勞碌命。」嘴上雖然抱怨著,但冬將軍還是準備好隨時奔赴到最前線。

  「凜冬小姐,出發前請讓我幫妳處理下傷口吧。」

  「這點傷也要?算了,但快一點。」

  在Lancet噴灑的醫療噴劑作用下,凜冬因戰鬥中受到大大小小的傷很快受到控制,只不過此時冬將軍的眉頭微微一皺。

  「奇怪.....今天的噴劑好像特別不一樣,有股淡淡的腥味?」手指沾了點身上的醫療噴劑,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凜冬困惑著望著手中的小水滴。

  「算了,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上了!」年輕的烏薩斯冬將軍毫不在乎身體染上的奇特氣味,朝著目的地全速前進。

  至於博士聽到凜冬在無線電頻道的發言後,則是一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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