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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艳史】修订版全集 (架空修仙纯爱文,附txt) - 3,1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8570 ℃

(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萼华便把睡梦中的云知还揪了起来,只对他说了一句:「以后每日此时,我要在院里见到整装待发的你。」

  云知还见她脸色特别严肃,哪敢有丝毫异议,忙答了声「是」,飞快地跑去洗漱了一番,待他衣冠整洁地走出屋门,李萼华什么也没说,捉住他左臂,往山顶纵跃而去。

  若耶峰有三四百丈高,此时红日未升,峰顶仍处于一片昏暝之中。大风呼啸,吹得云雾翻卷如浪,十多丈外已难以识物,远处的几座山峰更是只剩下一点模糊的青影了。

  两人落到峰顶正中围有栅栏的圆形场地上。

  场地很宽敞,七八丈方圆。

  申小卿和罗节已先到了,身上各罩着一个球形屏障,右手掌心皆握着一块青色灵石,正一东一西地盘坐运功。

  李萼华道:「这里便是我们若耶峰弟子修习的地方。想必昨天师父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除了每隔七天,你要去师父那一趟,其余的时间都归我管。头三个月,你就以阳燧心法,在此借天地灵气,洗去凡尘俗垢。完成这一步之后,我会教你大衍剑经,随时抽查练习情况。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如果我不在,你再去问师父。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求一向很严格,你若是有任何惰怠之处,处罚起来我可不会手软。」

  云知还知道所谓的七天一次去师父那里,实际上是干吗的,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只诚恳至极地道:「师姐放心,我一定努力修行,不敢辜负你们的期望。」

  李萼华点了点头,道:「此处灵气不如灵石上的浓厚,但却胜在天然、亲和性好,太阳初升,阴阳交替的那一刻,对淬去人体杂质、纯净已有真元,帮助尤大,我先传你阳燧心法,然后你就抓紧时间修炼吧。」

  云知还答应一声,便开始跟她学习心法。

  阳燧心法是个比较简单的功法,绛云仙子的意思是,先找个便宜货凑合着,等他的资质上去了,专心于双修与大衍剑经即可。

  这心法主要用于应付第一步的淬体,云知还很快就掌握了。

  李萼华确认他已能自行修炼,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趺坐于地开始运功。

  云知还见三位师姐都在认真修习,便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下,澄思静神,五心朝天,默念阳燧心法,努力去捕捉天地之间如风流动如云聚散的灵气。

  因为云知还体内已有双修而来的真元,以此为媒,去感受、捕捉天地灵气,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很快便掌握了诀窍,引得丝丝灵气自口鼻进入体内,再潜运真元,带着它们循经脉于周身流转。

  他全身的毛孔很快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汗珠由小变大,或沾到衣衫上,或变成汗水流下来,一会儿,身上便湿乎乎的颇为难受。还好凉风阵阵,很快又把汗水吹干了。

  不知不觉,到了日出之时,一轮金红色的圆日从云海之下一跃而出,照彻万壑千山,如果云知还此时睁眼去看,一定会被这瑰伟壮丽的景象所震撼。但是他正闭着眼睛,默默运功吸纳天地灵气,只是忽觉一道红光自天顶劈入,周身顿时一震,胯下尘根如簧弹起,竟泄了一小注阳精出来。

  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已经日出了。

  他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找人问问,但是目光触到几个女孩的身影,想着她们会不好意思,便又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

  修炼起来时间飞快,一转眼已经到了中午。云知还远未辟谷,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坐不下去,便站起身来,看看李萼华,又看看申小卿、罗节,见她们个个沉静如老僧入定,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心里叫苦:不会要一直坐到晚上吧?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心理活动,李萼华睁开秀目,朝他望了一眼,便从芥子里取下一袋东西扔给他,道:「下次要准备好白天的食物,我们晚上才能下去。」

  下午之时,申小卿和罗节从入定中醒来,飞到云雾之中练剑和鞭法。

  两人都是动作优美,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可惜云知还却没有眼福,他眼神往她们身上一转,李萼华便盯过来,目光森寒如冰,不用说话便能让他知难而退,只好做柳下惠状,不为美色所动。

  李萼华犹嫌不足,干脆利落地施了个法术,云雾忽浓,把申小卿两人的声音和身形都掩去了。

  云知还有那胆子也看不了,只能专心运功。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一天的修行才算结束。

  云知还头一回修炼,还没习惯,只觉得浑身酸软,屁股发麻,苦不堪言。

  罗节还来逗他:「小师弟,第一天修炼,感觉如何啊?」

  云知还道:「感觉很不错,离羽化登仙就差一步了。」

  四人回到山腰的住处,云知还沐浴之后,赶忙躺到了床上,连晚饭也不吃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疲累不堪,但年轻人到底恢复快,次日一大早,云知还便醒了过来。抓紧时间洗漱之后,又淘米熬粥,做了些饭团,手忙脚乱的,等到李萼华找上门来,总算是「整装待发」了。

  第二天仍然一样,一天下来又不免落得个腰酸腿软的下场,甚至比第一天还要难挨。

  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身体总算是慢慢地适应了。如果换成以前,云知还自然老早就罢工了,但是这回在大师姐严厉的监督、二师姐温柔的注视、小师姐笑嘻嘻的逗弄之下,居然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如果说前六天是地狱,第七天便是天堂。

  云知还跟绛云仙子练功不辍,从午后一直练到了月亮东升,笼罩在内室的尤云殢雨才终于消散。

  云知还从侧面抱着绛云仙子白皙的胴体,在她潮红未褪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师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绛云仙子懒洋洋地道:「说。」

  云知还道:「每天早晨练功之时,太阳一出来,我底下的东西就会自行翘起,射出一小股精液,这是什么缘故,有危害吗?」

  绛云仙子道:「你这是阳气过剩。一般修道的男人会在子时、阴极阳复的瞬间,发生这种现象,有个名目叫一阳来复。你身上阳气比别人旺盛得多,又是修习阳燧心法,被初阳一照,水满则溢,自然就遗精了。正常得很,不用担忧。」

  云知还道:「师父说无害,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每次裤裆里粘哒哒的,坐一整天很不舒服。」

  绛云仙子看着他笑了笑,道:「解决的办法自然也有。」

  云知还道:「什么办法?」

  绛云仙子道:「你每天撸一次就不会了。」

  「那多浪费啊,」云知还笑道,在她精致如玉的耳垂舔了一口,「还不如拿来帮师父浇花。」

  绛云仙子道:「我让你七天才过来一次,便是希望你能建立起一个良好的习惯,不然你这么耽于女色,如何还有时间和心力投入到修行之中?」

  云知还道:「可是我们刚才不也是在修炼么?」

  绛云仙子道:「不一样的。双修能增长功力是不错,但是修行修的可不只这点,还有定力、应变和境界。修行一道,越往后越难,不仅要付出十成十的努力,天分和机遇也是缺一不可,你一开始就仗着这门功法走捷径,后面可就难了。」

  云知还沉思了一会,才道:「师父教诲得很是及时,弟子记住了。」

  绛芸仙子微微一笑,道:「你的应变和天分是很不错的,差的是定力和境界,往后多注意就好了。」

  (八)

  听了绛云仙子那一番话,云知还回到自己屋里之后,对着满墙的书籍思索不已。

  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一方面当然是为了两位师姐,另一方面,确确实实也是想通过修仙了解这个更广阔的世界,神后、魔尊、魏武帝、南海浪人、妖族、左右圣使……这些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只是传说,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现在却有了更进一步接触、了解的机会,自己当然不能放过。何况种种飞天遁地、开山辟海的神奇功法,更是深深地吸引了他。

  师父说我缺乏定力和境界,确实没说错,那么,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云知还望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书籍,忽然下定了决心:就从以前最讨厌的读书开始吧。

  于是,在每天辛苦的修炼之外,云知还开启了扫书工程。他从最左侧的书架开始,把书都推到书架右边,读完一本,便推到左边,如此逐个突破,循序渐进。说来也是奇怪,以前他镇日无所事事,但只要看一会书,就会头昏体乏,导致这么多年来也就看过十多本艳情小说,现在多了白天一整天的修炼,反而精神抖擞的,常常读到深夜,仍然不觉得困倦。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已是云知还来到若耶峰的第三个月。

  夏日的太阳更加猛烈,但是对于这些住在半山腰的修行者,却也无可奈何,只把漫山遍野的植被,照得日渐苍翠茂盛起来。

  这天,云知还完成了最后一次淬体,他长舒了一口气,从地上跳起来,对等在一旁的李萼华叫了声:「师姐。」整个人已呈现出一种轻盈灵秀的状态。

  这三个月里,李萼华出去过一次(顺便帮云知还寄了两封分别给老爹和华矜的信),但是云知还丝毫不敢懈怠,每日里仍然勤勤恳恳地练功。这时如期完成任务,自然是感到一阵轻松。

  对这位严厉的师姐,云知还是满心的敬爱,但是有时也感到苦恼,只因他还记得与这个师姐的销魂一夜,她却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对云知还平日献上的殷勤不置可否,保持着一种冷淡的师姐弟间的关系,虽有关怀,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云知还每天想她想得厉害,但也无可奈何。

  李萼华初时有些担心他的资质问题,这三个月观察下来,觉得他跟中等偏下资质的修士进度没什么差别,已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深觉自己这个师弟没有收错。这是她第一次、一手打造的作品,她自然也很高兴,只是自从发现申小卿与他之间似是有些暧昧之后,她便以严厉的面具把自己藏了起来,这面具既自然又贴脸,她很快就习惯了,把它当成了真正的面孔。

  所以这时她只淡淡地笑了笑:「恭喜师弟。明天我就开始教你大衍剑经,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向上的势头。」

  云知还道:「都是师姐教导得好。」

  罗节在旁边嘀咕了一句:「马屁精。」

  申小卿也替他高兴,脸上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道:「云师弟,你现在算是正式踏入修行界了。」

  云知还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道:「小卿师姐的饭菜也立了很大的功劳。」

  申小卿听他当众这么说,秀脸微红,道:「哪,哪有……对了,我昨天种了一些苦瓜,我去看看它们发芽了没有。」急急忙忙地飞走了。

  原来云知还适应了修行之苦后,每天晚上都要去几位师姐处蹭吃蹭喝,其中申小卿的屋里自然去得最多。申小卿做得一手好饭菜,自己吃得又少,大部分都进了云知还肚里,所以他才这么跟她开玩笑。

  云知还每次去自然不只是吃饭而已,他本身就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地,更是从闲聊、谈心、打扫卫生、淘米洗菜发展到了偶尔调戏几句、摸摸小手的程度。

  申小卿哪受得住他这攻势,每天晚上既害怕又期待他的到来,心理矛盾得很。最近几天尤其厉害,就在前天晚上,她脸红红的正犹豫着要不要拍开他放在自己手背的大手时,他竟然想来亲她!她被吓了一跳,心里怦怦怦的像在擂鼓,忙甩下他跑回内室钻被子里去了。

  云知还知道,虽然两人的关系已有了很大的进展,但离最后一步还有一段距离,何况师父师姐都住得那么近,也没机会下手,内心煎熬之下,只能把一腔情欲尽数倾泻到七天一次的双修上了。

  次日一早,李萼华站在云雾之中,裳飘带舞,风姿如仙,对云知还道:「云师弟,你已完成修仙最基本的筑基,今天开始,我就要循序传你大衍剑经了。这门功法深奥驳杂,师姐我花了三个月,一边自己琢磨,一边与师父探讨,也只领悟到了四五成而已,所以只能教你最基本的框架和修炼方法,以后还要靠你自己一步一步地去走。」

  云知还知道,越难的功法威力一般来说也就越大,便欣然答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李萼华点点头,便直接进入主题:「《易:系辞上》有言:「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周易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对此,历朝历代,各家各派,解释各不相同,我们不用管其他人的说法,只需知道,创造这门功法的人是如何理解的——因为他也没管前人怎么想。」

  云知还最近读了不少书,自然而然地接道:「这是六经注我的路子。」

  李萼华道:「不错,对一个创造者而言,很多时候他们并不需要准确理解原典的意思,拿来就用,自圆其说即可。」

  云知还若有所思,道:「所以我们甚至连大衍剑经也不需要完全准确地理解,如果能自行推导出一门完整的功法的话。」

  李萼华道:「道理是这样,师父就是这样补全的。不过也得看个人能力,量力而行。有现成的路走,总要便捷得多,安全得多。」

  见云知还点了点头,李萼华又接道:「创造这门大衍剑经的诸葛先生是有大才之人,他认为,衍者演也,所谓大衍之数,就是以之推演天地之变、万物化生的数字。而数的本质是一种假定,凭此衡量万物的多寡,用已知推算未知。放到剑法上来说,便是能通过排列组合、推演出世间一切剑法奥妙的最基础的那些招式。诸葛先生费四十年之功,遍览天下剑法,才创出这样一部剑经,其气魄、耐性和见识都令人佩服。」

  (九)

  大衍剑经上一共记载了五十招剑法,第五十招之下却只写了个题目「遁去的一」,其下一片空白。云知还自然感到奇怪,李萼华的意见是,暂且不用管它,机缘到了,也许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云知还便安下心来跟李萼华学剑。

  由于这部剑经太难,所以李萼华每七天才教一招。按总数四十九剑来算,不论掌握程度,只是从头到尾学一遍,便需花去一年时间。

  云知还也不着急,白天一半时间修炼阳燧心法,一半时间琢磨大衍剑经,晚上便去几位师姐屋里吃饭,闲聊一阵,再回自己屋里读上一个时辰书,然后睡觉。这样重复个六遍,第七天去师父屋里赴那巫山云雨之约,一个完整的流程便走完了。日子虽然按部就班,无甚变化,却也充实惬意得很。

  一眨眼,又过了三个月。已是秋天时节,万物由盛转衰,云知还的心里也不禁有了些凄凉之意。

  华矜来信了,除了表示很高兴还没被少爷忘掉,说了些在学宫的生活之外,还提到了一个让他心中郁郁的消息。

  是关于碧荷的。

  原来碧荷的母亲一开始送她去云家,便是听说云知还好色如命,奔着做不了妻子,也能捞个妾室的念头去的。

  云知还果然不出意料,与碧荷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娶妻的意思。

  碧荷母亲老大不乐意,经常逼着碧荷去跟云知还摊牌,向他要个名分。

  碧荷不愿勉强云知还,又因为最初就抱着私心算计而来,觉得对不起他,就不免有些郁郁寡欢、沉默寡言。

  云知还上回带了三位美貌师姐回家,消息很快就传扬开了。

  碧荷母亲也得知了他要去修仙的消息,她认为碧荷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便给她找了户稍好一点的本地人家,准备把她嫁过去。

  碧荷无奈之下,被母亲带回家里去了,学宫自然就没去成。

  云老爷派人去跟她母亲说,她母亲却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委婉拒绝了。

  大家都很无奈,却毫无办法。

  令所有人感到吃惊的是,在出嫁的当天,碧荷一个人跑了。她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和离开云家时华矜偷偷给她的一点银子。

  至今也没人知道她跑哪去了,她的母亲,云老爷那边,都托了很多人去找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云知还手里拿着信,坐在门槛上,面朝着层林渐染的秋景,呆呆地出神。

  过去的许多事情从记忆深处涌了上来。

  在云家的日子明明离现在不远,但是不知为何,自从修仙之后,凡间的事情就像隔了一层迷雾,有时候远得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此时那些记忆席卷而来,他满怀伤感,不知不觉地,竟已泪流满面。

  这时一个清脆中略带调皮的声音传来:「云师弟怎么哭啦,想家了么这是?」

  云知还抬头一看,原来是罗节,正蹦蹦跳跳地走来。旁边是李萼华和申小卿。

  他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道:「确实是有点想家了。」

  李萼华脸上难得露出一点温柔之色,道:「想家也是人之常情。以云师弟的修行进度,大概用不着两年便可以回家看看了。」

  罗节吐了吐舌头,道:「小师弟,我们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云知还道:「哦,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李萼华道:「不好也不坏。我要和罗节出去一趟,有新的任务,大约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来这里告知你一声。」

  云知还目光不由看向了申小卿,问:「小卿师姐不去吗?」

  李萼华道:「师父去后山闭关了,我想着你一个人在这,也没个人监督指导你的修行,便决定把小卿留下来,反正也是个小任务,不用去那么多人。」

  云知还想到这下就剩自己和申小卿两人了,心中不由涌起了一阵喜悦,笑道:「那就祝两位师姐早日得胜归来。」

  李萼华见已交代完毕,她是个果断的性子,也不多说,拉上罗节,便准备走了。

  云知还忙把她叫住,回屋里草草写了两封信,交到她手里,道:「麻烦师姐帮我寄回云家去。」

  李萼华答应一声,与罗节乘着飞舟去了。

  云知还目送飞舟远去,一会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申小卿,嘻嘻笑道:「师姐,就剩咱们两个了。」

  申小卿不知想到了什么,玉脸飞红,说了一句「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便飞快地跑了。

  幸好,晚上一起吃饭之时,云知还除了一如既往地跟她开几句玩笑,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申小卿不禁放下心来,安心地睡了。

  翌日,云知还在峰顶练了半天的阳燧心法,吃了点干粮,想起李萼华走之后,没人教他新的大衍剑经,便把前面的从头到尾复习了一遍。之后便有点无所事事起来。此时他已进入人息境修习阶段,这阳燧心法不能说没用,但是效果甚微,练上十天还不如他跟绛云仙子双修一次,所以李萼华一走,他便没了继续练下去的兴致。

  他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打了个呵欠,走到申小卿身边,细细观赏了一会正全神贯注于行功的师姐。见她盘腿端坐,面容沉静,比起平日纯真羞怯的模样,另有一种风情。云知还想伸手抱一抱她,但也知道此时申小卿不宜受到惊扰,便忍住了,隔着如镜屏障轻声说道:「小卿师姐,我先下去了。晚上再见。」

  云知还下到山腰,见到处空荡荡的,渐生寂寥之感,不禁想道:「不知大师姐现在到哪了,有没有想我?」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又见院子里的蔬菜被秋阳晒蔫了,花叶无精打采地垂下,便去屋后提了一桶水,一棵一棵地全浇湿了。看看无事可做,便回了屋里。

  他想,还是看书吧。此时他已经把书架中下层的书通读了一遍,便把专用于找书的梯子搬过来,爬到上面,随手取了一本《先秦修真流派概述》,正要下来,谁知梯子啪地一下,竟被他踩断了一级,身子急跌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左脚往梯子上一蹬,翻了个跟头,双足已稳稳当当地落地。

  他不由微觉得意,走过去把连遭两脚之厄已断成两截的梯子捡起,叹气道:「梯兄啊梯兄,想不到我第一次使用武功,竟是用在你的身上,真是对不住了。」便把梯子残骸收到屋后,准备晚上拿到申小卿处烧了。

  他回到屋里,舒舒服服地斜躺在椅子上,开始看书。正看到说彭祖精通房中之术,所以活了八百多年,暗暗估计自己能不能活到他一半的岁数时,门口处光影一动。他抬头一看,原来是申小卿一脸沉思地走进来。

  云知还一阵惊喜,站起来笑道:「师姐,你怎么下来了?」

  (十)

  申小卿道:「我修行中遇到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记得以前好像在一本书里看到过,所以下来找找。」

  云知还道:「师姐要找什么书,告诉我,我帮你找。」

  申小卿道:「不用了,师弟你忙你自己的吧。」

  云知还哪里肯听,便站在她一旁,跟着她目光转动,时不时地看身边的玉人一眼。

  忽见申小卿脸上露出一个欢悦的笑容,小手一拍,道:「找到了。」

  云知还道:「哪本?」

  申小卿手指头顶三尺处,靠书架左侧的一本,道:「就是它。」见云知还要跳起来拿,忙叫道:「师弟!你不准拿,我自己来。」

  这却是有讲究的,若耶峰上的两大原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像个凡人一样生活。

  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但在此之前,申小卿她们仍是在尽力遵守的,可惜云知还一来,就全都被破坏了一遍。

  这时云知还见了她那轻嗔薄怒的娇俏模样,心尖一颤,便不再捣乱,乖乖地停下了动作。

  申小卿秀目在屋中扫了一圈,奇怪道:「咦,那架梯子呢?」

  云知还不好意思地道:「刚刚被我踩坏了。」

  申小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走近一张书桌,把它搬到书架前。此时她满脑子都是要自己把书取下来,所以没有多想,脱了鞋袜,爬到书桌上,踮起脚尖去够书架上的书。

  云知还一直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这时见她竟然把鞋袜脱了,光着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在原木桌面上轻盈地踩了几下,便足尖向前定在桌面边缘,足跟慢慢向上提起,露出粉橘色的足底,每一丝细腻的肌肤纹理都展现在他面前,不由心里怦怦直跳:我看到师姐的足底了!

  他贪婪的目光在她圆润的脚跟、弓起的足背、庾嫩的脚底、如笋的足尖上流连,接着往上移了些许,看到她因细绸裤脚往上略提而露出的一截纤润足踝,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强烈的用手握住的冲动……

  忽听顶上飘下一声娇羞不已的嗔叫:「师弟,你在干嘛呢?」随即足跟迅速落在了桌面上,玉足微动,显然主人立时便要跳下来。

  云知还心中一急,捕蝴蝶似的往前一扑,已把面前的两条小腿抱在了怀里。

  「呀……」申小卿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跌下来,手忙脚乱之间,双手撑在了云知还的肩膀上。

  她玉颊晕透,慌乱地叫道:「师,师弟……你放开我。」

  云知还觉得怀里的两条小腿纤细滑嫩,一双软绵绵的玉手扶在自己肩上,阵阵香味从她发上身上传来,心里早已酥透,哪还舍得放手,脸埋在她大腿上,干脆耍起了无赖:「师姐,你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申小卿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烘热,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粉颊如烧,见他只抱着自己不肯放手,脑中乱哄哄的,一时倒没了主意,不知怎地竟顺着他的话头道:「就,就一下……」

  云知还听她答应了,不禁大喜,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秀脸通红,眼睑微垂,睫毛乱颤,显然是羞得不行,心中爱怜横生,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晶莹雪腻的足背上亲了一口。

  「哎……」申小卿心尖起了一阵轻颤,急道:「不,不准亲我的脚。」

  云知还觉得她这话可爱无比,便抬起头来,侧脸在她光滑的手背上亲了一口,笑道:「那手呢?」

  却没听到说「手也不准」,申小卿被他亲得手上一软,身子失去支撑,直接跌了下来。

  云知还伸臂一接,已把申小卿整个抱在了怀里。

  申小卿呜地细吟了一下,随即没了动静。

  云知还觉得她体轻气馥,香娇玉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颤如惊雀,心里顿时起了爱怜无限。

  他把脸贴在她的秀发上,轻轻地唤了一声:「师姐。」

  申小卿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隔了一会,才蚊蚋般地「嗯」了一声。

  云知还凑到她红透的耳根,问道:「师姐,你喜欢我吗?」等了一会,见没动静,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敢开口,可以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感觉到胸口被她小巧的下颔戳了两下,顿时心中剧颤,一股狂喜飓风般席卷了全身,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长啸一声的冲动,又贴到她耳边,极尽温柔地道:「师姐,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申小卿本来羞不可遏,心跳如擂,听了他这句告白,不知怎地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脸上的烧热也退了一些,一会之后,竟有胆量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轻咬了下嘴唇,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哪里喜欢我了。」

  云知还第一次离她秀美的小脸如此之近,每一次睫毛的轻颤、鼻翼的微翕都清楚无比,再配上她那雪腻的肌肤上的一丝丝绯红,当真是娇艳绝伦,美到了极点。

  他温柔地笑道:「那我现在就来疼一疼你。」低唇在她嫩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申小卿脸上瞬涌出一层晕红,心里却觉得甚是甜蜜,只微微白了他一眼。

  云知还见她并不抗拒,便搂着她,凝视着她明澈如宝石的眼睛,一会亲亲额头,一会亲亲鼻子、脸颊和耳垂。

  申小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里起了一层雾气,笼烟罩水的,甚是迷人。

  云知还在她水润的唇瓣上触了一下,怕吓到她似的,轻得仿佛春风吹拂而过。

  申小卿身子颤抖了一下,闭起了眼睛。

  云知还见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可就忍不住了,轻轻触了四五下之后,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申小卿雪白翘挺的鼻子里发出几声腻哼,颇为诱人。

  云知还一点点地舔舐、吮咂着她的娇软唇瓣,只觉得水嫩滑凉,比冰过的豆花还要可口,心中欲火渐生,伸出舌头把她的牙关撬开,一挑一吸,把她的滑软香舌嘬了过来。

  小舌被吃进师弟嘴里,不断地深吮细吻,申小卿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口鼻发出一声声迷人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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