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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艳史】修订版全集 (架空修仙纯爱文,附txt) - 6,3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8000 ℃

  秦迟锦冰肌玉骨的身子,慢慢变得暖热起来,抱在怀里格外舒服。

  云知还分开她的衣领,使她露出纤美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捏断她肚兜的系带,从白衫里掏出一只尖圆嫩乳,爱不释手地握揉着。

  「唔,唔……」秦迟锦开始细声呻吟,身子扭动如蛇,两只雪白的秀足在草地上胡乱蹭磨。

  云知还马上发现了,想起她赤足立于虚空中的样子,便暂时放开了她的身子,退到她脚边,一手托着一只纤巧滑腻的玉足,抚摸揉捏着她的足底、足背和足踝,一边看着她衣襟半敞、肤如细雪的美态,一边在她晶莹似玉的脚背上乱亲。

  秦迟锦看着他不断把热吻落到她的足背上,有时甚至把她嫩白的脚尖吃进嘴里,心口不觉有些麻痒。她此时没有一般女子的那种羞耻感,螓首微垂,看着露在衫外的玉乳,很自然地把手放到了上面,轻轻按揉着它。

  云知还见了,只觉得她这动作又是娴雅又是诱人,心里轰的一下着起火来,在她玉足上最后亲了两口,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衣裤,赤条条地跪立在她面前。

  虽然是欲火焚身的当口,云知还仍没忘了招来清水把下身洗了洗,才对她道:「秦仙子,麻烦你帮我含一含。」

  秦迟锦迟疑一下,还是俯下身去,一手撑地,一手捏住他的阳根,使棒身斜翘着,啊呜一口,把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云知还不禁哦地呻吟了一声,比肉棒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的快感更强烈的,是心理上的极度刺激。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迟锦竟然会表现得这么「乖巧」,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因为她不在乎,但是只看表现出来的,实在很难区分这两者究竟有什么不同。

  他浑身紧绷地享受着美人口舌的服务,双手不安分起来,不时摸摸她的脸颊、耳垂、玉颈和嫩乳。

  秦迟锦一开始唇舌动得还有些生涩,但是以她修行天分之高,要学这种东西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掌握住了含吮舔舐的技巧,把云知还弄得快感如潮,欲仙欲死。

  完全掌控着一个男人的身心感受,想让他颤抖呻吟几分,便能让他颤抖呻吟几分,秦迟锦渐渐觉得这事似乎挺有趣味,便用嫩滑的舌尖去频频顶舐云知还的马眼,螓首起伏之际,好奇的目光往他脸上望去,观察着他面部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云知还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和挑衅,感觉到尾椎阵阵酸软,射意强烈,忙把阳物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喘着气道:「秦仙子,你把衣衫脱了。」

  秦迟锦脸上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顺从地把衣衫褪尽,露出一身雪腻无瑕的肌肤。

  云知还又让她打开腿,她便把两条瓷白美腿大大分开;又听他说「掰开小穴」,便用食中二指把花唇揉到两边,在耀眼的阳光下露出嫩红的阴肉。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做。

  在这种顺从里,她仍然掌控着局面,虽然隐隐约约,并不明显,但云知还还是感觉到了。

  「古怪,古怪。」云知还暗暗嘀咕着,征服感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把肉棒抵在她张开的水嫩穴口,扶着她的纤腰,发力一耸,尽根刺进了她的小穴里。

  (二十四)

  只是这次再不同上回。

  云知还抱着她又耸又刺,直弄了两刻钟,自己精关失控,尽数泄进她的玉穴里,她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云知还还以为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信邪地提枪再上,总算在又一次精关决堤之时,让她也痉挛地泄了身子。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交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自己每泄两次,秦迟锦才泄一次。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回想起来,秦迟锦带给他的第一次也实在太多。

  他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创造力,总是命令她摆出最淫靡最不可思议的姿势,在她的嘴里、小穴里、玉肛里,进出了无数次,可是仍然不能改变这个局面。

  她的面容是那么圣洁,充满了尘世之外的洁净气息,云知还让她摆出种种淫靡的姿势,两相映衬之下,倒是把自己弄得难以自持,常常坚持不到两刻钟,就泄得一塌糊涂。

  一天下来,云知还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在她身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在一次爆发后,他无意中抬头,看见中天挂着的一镰弯月,才忽然醒转过来,叹了口气,在草地上躺下,侧脸枕着她雪滑的大腿,搂着她的纤腰,有点纳闷地道:「秦仙子,我认输了。你能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秦迟锦竟然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笑着道:「云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云知还把她的一根手指叼在嘴里,哼哼道:「我现在是又幸福又苦恼。」

  秦迟锦笑了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那你快说。」

  「你当初没有说错,我确实没有达到视万物为虚空的境界,只是能把情绪起伏控制在很低的水平,外界的变化很难影响到我的心境。」

  「那你说过,如果你没有救回我,会让你心有挂碍,说明我的小命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啰。」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人命关天,何况又是答应过蓁蓁的事情。」

  「唔,」云知还道,「但是你不介意与我发生关系,说明这事在你心里确实没地位。」他感到有点郁闷。

  「原来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后来……」

  「直到后来,我在你后面舔啊舔,钻啊钻,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想必一定是让你有所改观了。」提起这个,云知还不禁眉飞色舞。

  秦迟锦嗯了一声,道:「确实如此。」

  云知还没想到她会回应得这么坦诚,一愣之后,阳物立即昂然挺立起来,他爬起身,转到秦迟锦背后,刺进她玉穴里耸了几十下,弄湿了,又插进她紧窄得多的后庭里,从后面抱着她,把下巴靠在她香肩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接着说。」

  秦迟锦道:「男女之事,也许真有了不起的道理存在其中。在做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了很强烈的情绪,不但无法压制住它们,反而连带着想起了很多事情。」

  「让我猜一猜,」云知还道,「你肯定想起了父母,对不对?」

  秦迟锦道:「是的,但是远远不止这个。我回忆起了许多我以为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事情:童年生活的温馨和乐,父母去世时的悲痛无助,故国难回的苦涩惆怅,刚到神山之上修道时,那种又孤寂又平静的感觉。还有师父,她一直让我保持着超脱尘世的姿态,认为那些都是虚幻的过眼云烟似的东西,但是在她去世后的第三天,我在清早醒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她,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云知还一直觉得她是个介于有情与无情、出世与厌世之间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流露出这么强烈的情绪,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点酸楚,便抱紧了她,默默倾听着。

  秦迟锦感觉到了,却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再也无法把这一切都当成虚假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脑子里乱轰轰的,有好几次甚至道心动摇,到了功法崩溃的边缘。」

  云知还不由惊呼了一声,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心态一旦转变,就再也回不去了,告诉你也没什么益处。」

  「那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顺其自然之类的话?」

  「当然记得,你当时还说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吧?」

  「这是一条思路。具体的做法,跟你那面镜子有关。」

  云知还想起她入定之前,念的那一句,便问道:「是不是还跟你念的那句《南华经》里的话有关?」

  「是的。它是说,至人之用心就好像一面镜子,面对外物,来者即照去者不留,应合而不隐藏,所以能胜物而不伤。」

  「嗯,这的确是一种很高明的境界。」云知还道,「但是也太难了,起码我是做不到。」

  秦迟锦笑道:「更难的还在后面。你想一想,人的意识是由什么组成的?」

  云知还想了一想,老实回答道:「我不知道,人太复杂了。」

  「简单地说,人的意识由先天禀赋、过往回忆和此时此刻外界涌入的信息构成。」

  「有道理,」云知还沉思片刻,「照这么说,只把心当成一面镜子,似乎仍然不够,因为镜子能照出外界一切,却照不出镜子本身,人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涌动,也在参与着对外界输入信息的构建。」

  「所以需要两面镜子。」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云知还大为震动,道:「这,这有可能吗?」

  「我做到了。」

  云知还沉默了好一会,不解道:「那这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占据着对方,如何还能照得出外界呢?」

  「不需要映照外界。对于人来说,世界无非是一切现象的综合,我们的眼睛所看到的,鼻子所嗅到的,肌肤所接触的,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就是我们所认识的世界。而这一切最终汇集到哪里呢?自然是人的心灵。映照出了自己的心灵,也就映照出了天地和众生。」

  这实在不是云知还所能理解和想象的,所以他无从判断是对还是错,但是秦迟锦凭此成功了,却是一个既定的事实。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的剑意如此奇特,如此千变万化,因为人的意识,本就在不停地流动,而且是跳跃的、随机的,对外人甚至对自己来说,不可捉摸的。只是,「秦仙子,你所说的我大概只明白了一半,但是我还有两个问题,请你回答我:为何你后来的剑意,不像一开始那么瞬息万变了呢?为何你会变得那么平静,平静之后又那么地……普通?」

  「因为,我最终明白过来,假的心如止水不是终点,任凭自身意识自然流动不是终点,真的心如止水仍然不是终点,真正的终点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自由。」

  莫名的震撼,让云知还一时说不出话来。难怪自己刚才不是她的对手,面对掌握了自我的一切感觉的人,自己差得还是太远了。

  「这么说,你也可以回到在山上的那种状态啰?」好色的本性,让云知还迅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觉有些兴奋起来。

  秦迟锦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说的是哪一种状态?」

  云知还把她按倒在地,道:「当然是第一次进入秦仙子后庭时的状态了……」

  伴随着不曾停歇的喘息呻吟,银月慢慢西斜,大海之上风平浪静,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之上,两条人影合到了一起,像跳舞一样,不断扭动着躯体,直到天明。

  云知还在这岛上呆了将近二十天,日以继夜地与秦迟锦交欢,在他的刻苦奋斗下,她的伤势虽然还没有痊愈,但也已好了大半。

  这一天,刚刚完成一次治疗的云知还,不觉把目光投向了西边,出了一会儿神。

  秦迟锦问:「怎么,想回去了?」

  「也不算吧,只是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几天时间,与北边的云梦会武,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师姐她们有没有取得参赛资格。」

  秦迟锦伸展了一下纤细的腰枝,打了个呵欠,道:「那你就回去吧。」

  「你的伤怎么办?」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自己休养上一个月,自然就会好。」

  云知还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拴住她的心,忽然要离开,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叹了口气,问道:「秦仙子,那你以后要去哪呢?神山已经倒了,岛上的树木土地也已经被破坏了大半,变得很难看。」

  「天大地大,难道还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

  「我觉得神山上的建筑很漂亮,环境也很好,那样的地方才适合你生活。世界虽大,像瀛洲那样的地方恐怕也不多。」

  秦迟锦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建筑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设计建造的,她喜欢这个,把它当成了日常的修行,还设置了倒转季节的阵法,让神山一半处于春天,一半处于冬天。现在想来,半辈子心血,一朝丧尽,确实有点可惜了。」

  云知还道:「不如你跟我回去吧?」他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希冀。

  秦迟锦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我要去找举父,他从我手底下逃走了,即使我不能把他抓回来,也必须盯着他,不能让他伤害到无辜之人。」

  云知还叹息一声,又想起了自己祸水东引的计划,举父既已发现秦迟锦并未逃走,自己原来的说法可信度不免大跌,他恐怕不会再去找魔尊了。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事告诉了她。

  秦迟锦讶然道:「想不到你鬼主意还挺多。如此说来,我岂不是坏了你的大计?」

  「这也怪不得你,毕竟你当时又不知道。」云知还道,「你要去看着举父,我也不拦你,但是你可要注意安全,你只有一个人,他们却人多势众。」

  「我又不傻。就像这次一样,我与他打个两败俱伤,立马逃走,他们的人再多也奈何不了我。」

  云知还见她把逃跑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不由笑道:「好好好,还是秦仙子聪明。」顿了一下,接道:「那蓁蓁就交给我了?」

  「嗯,跟着我比较危险,让她随你去见见世面吧。」

  两人都已交代完毕,互相看着,气氛沉静下来。

  云知还忽然觉得好像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却想不出来具体要跟她说什么,所以他过去把她抱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秦仙子,那就保重了。」

  「保重。」

  云知还放开了她,去小岛另一端,找到了卷着裤脚在水边抓鱼的蓁蓁,背起她,狠了狠心,头也不回地向西南方飞去。

  第四章云梦会武

  (一)

  云梦湖位于南北齐东端的交界处,长一百里,阔二十里,距入海口三十里。

  云知还到达之时,已是傍晚,他搜寻了好一会,才在金鳞跳荡的湖心,发现了两个相距近百丈、漂浮在水面上的木制平台。

  能容数百人的扇形平台上,阶梯似的摆放着一排排弧形长凳,凳子后面还有靠背。

  此时北边的平台空无一人,南边的平台上,正中的位置,却坐着一位绝色丽人,她把身子仰靠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好像是在晒太阳。

  云知还远远地认出了她,正是右圣使大人于红初。

  他走近了,闻到一股兰草似的香气,叫了一声:「圣使大人。」

  于红初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师父师姐们,跟我打听过好几回你的行踪了?」语气甚是柔和,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云知还苦笑一声,道:「弟子这不是做任务去了么,遇到了点事情,差点把小命都丢在海上了。」倒苦水似的向她倾诉了一通。

  「哦?」于红初听他说到秦迟锦晋入天衣境,与举父大战一场的情景,不由眸光闪烁,「两位天衣境高手问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传信告诉苏妹妹一声才行。」又对他笑道:「你这算是立大功了。想要什么奖励吗?」

  云知还想了想,无奈道:「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于红初沉吟一会,问道:「你想不想参加明天的比赛?你的两位师姐都进入决赛名单了。」

  「是吗?」云知还大为高兴,「是我的哪两位师姐?」

  于红初道:「是你大师姐和二师姐,分别是中阶组第二和第三。」

  虽然云知还已经有所预料,但还是为罗节感到可惜,问道:「我三师姐呢?」

  「罗节差了一点,止步六强了。」

  「这也不错了。」云知还道,「她的对手进前三了吗?」

  于红初道:「她的对手是修共会的顾玄,在初阶组排名第一呢。」

  所谓修共会,是修士功法共享联合会的简称,顾名思义,乃是一个提倡与会员无偿分享修炼功法的组织,近年来声势颇大,已有三四十个大小门派加入。

  云知还道:「敢情她这是遇到冠军了啊。」望着浮光跃金的水面,思索片刻:「圣使大人是要给我一个挑战他们的机会么?」

  「不错,」于红初道,「你可要想好了,虽然云梦会武原则上不鼓励以性命相搏,但是也很难保证会不会有心狠手辣之辈,在比赛时下杀手。你要是没有把握,可以选择不参与。」

  云知还的修为已经到了地元境初阶的巅峰,但是除了跟几位师姐练手时过过招外,基本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此时闻言不免有些动心。他也懒得多想,便对于红初道:「我想请圣使大人替我介绍一下几位对手的情况,这应该不违规吧?」

  这意思就是要参赛了。于红初笑道:「普通的介绍当然不违规,你要是想知道他们的弱点是什么,那就恕难奉告了。」

  「弟子可不会这么不知趣。」

  于红初便给他介绍:「初阶组的第三名,是四大家族中蔡家的人,名叫蔡兴则,今年才十八岁,是比较少见的傀儡师,祖传的游龙回凤枪造诣也不错,你要是不怕被人说以大欺小,可以优先考虑他。」

  云知还直接道:「下一个。」

  「第二名是万剑门的罗定,今年二十五岁,一手流水今日剑,据说已有掌门鸿远真人的七成功力,不可小觑。」

  「那就这个了。」云知还立即道。

  「你倒是干脆。为何不挑战一下顾玄,替你小师姐出一口气?」

  「一上来就最高难度,有点跟自己过不去。」

  于红初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带你去找他。」说着看了他一眼,道:「你怀里藏着什么?」

  云知还没想到蓁蓁又被发现了,有点尴尬地道:「圣使大人,您是怎么发现的?」

  「你不会是把那个妖族小姑娘带回来了吧?」

  刚才云知还故意没说蓁蓁的去向,这下被抓了个正着,无奈道:「是的,圣使大人。您不会像小说里的那些正道人士一样,一定要除魔卫道,荡平妖邪,什么什么的,把她给杀了吧?」

  于红初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她放出来,我看看。」

  云知还便把蓁蓁放了出来,对她说:「蓁蓁,叫圣使姐姐。」

  蓁蓁看着于红初,脆生生地叫道:「圣使姐姐。」

  「好可爱的小姑娘。」于红初眼前一亮,站起身来,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蓁蓁,是哥哥给我取的名字。」

  于红初看了云知还一眼,道:「这名字取得不错啊。」在蓁蓁面前蹲下,道:「上来,我背你去看哥哥打架。」蓁蓁咯咯笑着跳到她背上,朝云知还得意地眨了眨眼。

  云知还见她们刚见面就好得姐妹花似的,不由微感错愕。

  于红初已当先向湖水南岸飞去。

  云知还忙飞起跟在她身侧,忽然想起来,便问道:「圣使大人,我刚才忘记问了,不知地元境中阶的第一名是谁?」

  于红初道:「他叫沈知白,是四大家族沈家的人……」忽然看到云知还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怎么,你认识他?」

  「弟子这次任务就是他亲自布置的呢。他还提醒我量力而行,别弄得自己一身伤才回来……不过好像没啥用。」

  于红初笑道:「那是因为他能预见未来,又预见得不太准确而已。」

  这技能倒是新奇,云知还问道:「他这是什么功法?」

  「他这是天生的能力,不是什么功法。」

  「还有这种好事,」云知还道,「那他在同境界里岂不是无敌了,预判攻击,谁也打不中他。」

  「是很厉害,但无敌还不至于,也许他只是还没遇到可以克制自己的对手。」

  正说着,于红初已在岸边一座样式精美的松木房子前停下,扬声叫道:「周妹妹,快开门,我把你心爱的小徒弟带回来了。」

  (二)

  房门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美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松木房子的后面,还有四座几乎一模一样的房子,接力似的,三个房门接连打开,从中走出三个人来。

  「这是我师父,这是我大师姐,这是我二师姐,这是我三师姐……」云知还用目光一个个点数过去,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好像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有这么多师父师姐。

  罗节跳过来,在他额上弹了一下:「小师弟,你傻笑什么呢?见了师父师姐也不叫上一声,没礼貌。」

  云知还摸了摸额头,笑道:「我见到你们太高兴了,一时没想起来。」当下从师父开始,一路叫过去。

  于红初见他们要开始叙旧的架势,忙打岔道:「你们等下再聊,我们有正事要办。」

  见李萼华露出疑问的神色,云知还立即邀功似的地抢答道:「是这样的,师弟我呢,这次任务完成得太出色了,圣使大人要给我一个机会,去挑战一位进入决赛名单的选手,赢了就可以取而代之,参加明天的比赛。」

  李萼华听了,果然十分欢喜和欣慰,笑问道:「那你要去挑战谁?」

  云知还道:「我用剑,自然也要挑战用剑的。」

  申小卿道:「那你可要小心了,那位罗道友的实力很强呢,师姐说,当年我们遇到的姜逸舟,恐怕也只能稍胜他半筹。」

  云知还道:「师姐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李萼华见他自信满满,也就不再多说,云知还她还是很了解的,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于红初道:「我们走吧,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

  一行人沿湖岸往西飞。

  绛云仙子向于红初道:「于姐姐,你背上这位小姑娘是谁?」

  于红初笑道:「这得问你那好徒儿了,是他带回来的人。」

  云知还闻言,便又跟她们解释了一番蓁蓁的来历。

  绛云仙子见多识广,倒也不算太过惊讶,李萼华三人只跟妖族之人打过架,却没怎么近距离接触过,纷纷好奇地围过去跟蓁蓁搭话,有的还伸手去摸她的脸和头发,啧啧称奇。

  蓁蓁虽然单纯,却有一种直见人心的本领,知道这三位漂亮姐姐只是喜欢自己,所以情不自禁,心里并不排斥,胆子大起来,也伸手去摸罗节的脸。

  「哇哇哇,这也太可爱了吧。」

  罗节忍不住对于红初道:「圣使大人,可以让我抱一抱她吗?」

  于红初便把蓁蓁递给了她。

  罗节把蓁蓁背在背上,对云知还道:「小师弟,你难得做了一件大好事,说吧,要师姐奖励你什么?」

  一天之内,奖励接踵而至,云知还却觉得大伤脑筋,想了一会,摇头道:「谢谢师姐,奖励就不用了,你待蓁蓁好点就行。」

  罗节道:「蓁蓁,我对你好吗?」

  「好。」

  罗节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叫姐姐。」

  蓁蓁凑到她耳边,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

  便如当初的云知还一般,罗节听了也大感欢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姐姐。她心中暖流涌动,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

  说话的功夫,已到了目的地。

  一片杉树林下,出现了一座与刚才所见,样式相差无几,颜色不同的房屋。

  于红初上前叩门,与开门出来的一个华服青年说话。

  云知还问道:「这些房子是从哪里定制的吗,怎么都长一个样?」

  申小卿道:「这些是从工部那里领来的,可以折叠,收进芥子空间里。」

  「这么好,」云知还道,「要不要交钱?」

  申小卿笑道:「当然要啊,只有进了决赛的才可以免费领取一座。」

  这时于红初已带了那罗定过来,对云知还道:「已经说好了。你们要怎么比?」

  云知还打量了罗定一眼,见他个子中等,五官如刀削斧凿,脸上微现冷峻之色,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斟酌一下,朝他拱了拱手,道:「在下云知还,见过罗兄。不知罗兄可有什么主意?」

  「既然是你发起的挑战,自然随你。」

  「大家都是齐国人,刀枪无眼,伤了谁都不好,咱们就文比决胜负如何?」

  「可以。请出题吧。」

  云知还想了想,道:「《庄子》里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咱们不如就以此次比试,验证一番,罗兄觉得怎样?」

  罗定微微皱眉,道:「这是要比什么,劈木头?」

  「不错,」云知还从树上折下一根枯枝,「我出一剑,把它劈成两半,罗兄再出一剑,把它劈成两半,如此轮流下去,谁先出不了剑,或者无法把它准确劈成两半,就算谁输。」

  这个主意倒是够简单粗暴,罗定也没理由反对,只是简单地答应了一声:「好,就这样吧。」

  云知还把树枝放在一块大石头上,以指代剑,随意地在它中段一划,树枝便断成了两截。

  罗定接着出了一剑。

  云知还再出一剑。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劈起了木头。

  于红初看了一会,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聊的比试。」

  绛云仙子道:「我这小徒弟一向如此,你习惯了就好。」

  很快,树枝就短得几乎肉眼难见了。

  云知还当初按绛云仙子的吩咐,每天都要劈足三千颗下落的水滴,眼力得到了充分地训练。他盯着石块上的一个小灰点,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小心翼翼地划出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剑气,把它切成了两半,这才舒了一口气,向罗定伸手一引,道:「罗兄请。」

  罗定面色凝重地盯着石块,许久未出声。

  申小卿道:「看来小师弟要赢了。」

  李萼华也点了点头:「云师弟这一手确实出乎人的意料。」

  罗节道:「我本来以为能看到什么精彩绝伦的比剑,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场面。」

  忽见罗定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抬起,缓缓向前推去。

  申小卿惊讶道:「他竟然还能出剑。」

  云知还心里也紧张起来,死死地盯着石块。

  罗定狠下心来,指尖发出一道剑气。

  万万没想到,这时突然吹来一阵凉风,那颗小灰点忽的一下,不知飞哪去了。

  剑气把石块切出一道深痕。

  这下众人一起愣住。

  于红初道:「这怎么算?」

  云知还从树上又折下一根树枝:「重新来过吧。」

  罗定叹了口气,道:「不必了,这次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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