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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忘羨](2020修訂版) 燧雲色 一~五、朝暮,6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3470 ℃

伴侶面前才能除去抹額,表示不必拘束?

魏無羨茫然復述道:「那你為什麼在我面前取下抹額?我又不是……」

不是……伴侶……

他驀然想通了所有的事。

為何藍忘機初次聽見他要抹額會發怒。

後來碰到了一次,藍忘機跟大家閨秀被登徒子摸到身子那樣惱恨。

當初他們兩人被困玄武洞,他為了給藍忘機療傷,粗暴地抽走抹額充當止血帶……

為什麼到了後來他再提抹額,藍忘機不再生氣……

原來他每次向藍忘機借抹額,在對方聽來,這話跟求親沒兩樣啊……

「呃……」魏無羨呆愣當場,臉頰和脖頸倒是誠實地燒紅一片。

他這樣反覆輕薄過面前冰清玉潔的男人嗎?而藍忘機沒當場捅死他,莫非很早以前就已經……

想到這裡,魏無羨露出了根本止不住的笑容。

藍忘機不知他心中所想,低頭親吻著他的手腕,溫言道:「你願意嗎?」

「啊?呃?」魏無羨下意識摀住臉上得意忘形的笑,忘記右手上沾滿了剛才弄出來的濁白體液,不慎糊濕下巴,又尷尬又狼狽地笑。

「你拿了我的抹額,許多次。」藍忘機語氣冷冰冰的,溫柔而渴盼的目光卻穿透纖長睫羽落在魏無羨俊俏的面容上,一字一句道:「你,負責。」

「我願意!當然願意!」魏無羨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四肢併用大力撲抱住藍忘機,大聲說:「你給了我抹額,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

聽見這直白表示,先感到羞窘的還是藍忘機,他深深呼吸了幾次,才終於笑出聲音:「嗯。」

那笑容如枯木逢春,堅冰化雨,魏無羨被迷得七葷八素,終於連被壓在身下的是自己都無所謂了。

也許本來就無所謂。他非常沒出息地心想,藍湛這麼好,他不管在上還是在下都爽到有賺啊!

但仍有一事出乎魏無羨意料之外。

關於龍陽他沒涉獵,所謂的分上下者,他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因而藍忘機分開他雙腿,將濁白精水沾濕的碩大慾望前端抵在臀縫之間那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後穴時,他是茫然無措的。

「等等!藍湛,男子之間真的是用這個地方……嗚!」

那地方窄小緊緻,根本不能塞進什麼東西。魏無羨仰倒在地上鋪開的雪白衣料上,被抹額綁住的手指下意識揪緊了布料,感覺到藍忘機緩緩以圓碩蕈頭往他身體裡面碾壓,後穴被生生撐開,劇烈的疼痛使他頻頻抽氣,渾身顫抖,冷汗沁濕額頭。

「嗚!啊、藍湛……藍湛藍湛藍湛!疼……」魏無羨緊繃身體仰起臉,像是呼吸不到氣似的驚喘哀求,難以言說的地方疼痛,只好喊著藍忘機的名字,他扭動腰肢想要脫離那巨物,隨後發現這受制於人的姿態根本逃不開。

魏無羨裸裎地躺在藍忘機以自己身體形成的牢籠中,藍忘機本能感覺對方會後悔,卻又不許他逃,特意用手掌壓住他的肩窩。

修長白皙的雙腿分開架上肩膀,臀縫秘處是新鮮嬌妍的粉色,藉著精水潤滑艱難而不情願地張開小口,羞怯地張縮,似是推拒,又像迎合。

藍忘機眼神暗下幾分,耳邊傳來魏無羨喘氣的聲音,他箝著窄細的腰肢,再次往緊縮的內裡探入戳弄,勉強將慾望前端擠入。

魏無羨的聲音聽起來都像在慘叫了,淚花浸濕眼角,他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

「很疼?」藍忘機見他如此,雖然自己同樣忍得滿頭大汗,卻咬牙全部退出。

進去的時候挺疼,突然拔出來也疼啊!魏無羨欲哭無淚,渾身瑟瑟發抖,「當然疼……藍湛,你也不看看那東西有多大……」

可是看藍忘機宛如做錯事的孩子般無措,他又心軟,幾次深呼吸緩過來之後,抬手抱住對方,兩人克難地就一件白袍在昏暗山洞相擁。

經此一著,藍忘機本來硬燙的東西略有消退,顯然是見他難受,自然失去興致,然而魏無羨手腳還不安分,磨蹭之間兩人再次吻在一塊兒,耳鬢廝磨間,藍忘機便聽魏無羨低聲笑著嘆息。

「藍湛,我真為難。」

「嗯?」藍忘機低頭親吻他形狀明顯的鎖骨,手掌與他十指交扣,悄然送入一絲靈力,果然發現靈力如泥牛入海,經脈徹骨寒涼。

懷中之人當真身無靈力,又逞強在戰場上兇狠殺敵,這麼長的時間,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藍忘機滿心憐惜,將人摟得更緊,發現他下腹又復甦硬挺,意外地看著他。

魏無羨不甘心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好像緩緩就不疼了。藍湛,你真的確定男子之間是那樣做的?」

「……嗯。」藍忘機無奈道:「你不用勉強。」

「你讓我不勉強,我就更想勉強了。你把重要的抹額給了我,怎能委屈你呢?」魏無羨眉眼彎起,內心卻在被直接弄死或欲求不得之間猶豫,末了下定決心翻身將藍忘機按倒在地,自己伏在藍忘機身上,雙腿分跨,再次伸手握住他下腹的性具,那上頭還沾著水濕,魏無羨搓揉幾下,陽物便脹硬到燙手的地步。

藍忘機箝住他的手,啞聲道:「魏嬰。」

魏無羨卻引領他的手探向自己後穴,感覺到帶繭的指腹觸摸那圈緊閉入口的異樣感,輕笑道:「直接讓這大東西進來實在太疼,你先想辦法把這裡弄開些……」

他感覺到藍忘機的呼吸變得粗重,手指揉開穴口探入的同時他忍不住仰起臉,對上幽沉的目光,他微微一怔。

從初識起,到射日之征中途,他察覺藍忘機偶爾會用那樣的目光看他。是火燙的質地,絲綢的柔軟,惡獸的侵略,擦傷的疼痛。

起初魏無羨不明白,現在他終於鼓起勇氣問出口:「藍湛,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藍湛是那樣過份壓抑的性子,就像如今兩人的狀態,如果他沒點頭,藍忘機甚至不肯再進一步。

藍忘機定定注視著他,搖頭不答。

魏無羨百般死纏他也不肯說。

細細的水濕聲響不知從何處傳來,魏無羨不住喘氣,感覺到後穴被異物填塞,似乎更多手指撐開那處,仔仔細細在內襞摸索揉按。

「藍湛……」魏無羨拉長了聲音,以手肘撐在藍忘機耳畔,腰肢因身後刺激而發軟,脊背塌下而與對方溫熱的胸膛相貼,發現他心跳極快。

「快告訴我。」魏無羨低笑著、喘息著,不住啄吻藍忘機的鼻尖和眼尾,催促他坦白從寬。

「會嚇著你。」藍忘機親吻他的鼻尖,心底卻有個聲音說,想讓魏嬰確實明白。

魏嬰知道了,會不會怕得退卻,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他,害怕他呢?

「嚇不了我的,你這小古板還能怎麼著?吞了我嗎?」魏無羨笑吟吟道,又挑釁道:「知道你說不出來,那你做給我看?嗯哼?」

藍忘機縱容地無聲嘆息。在這點上魏無羨太過毫無防備了,他不明白,另一個男人用那樣的目光看他是什麼意思嗎?

那是想要他的眼神,渴望他,迫切想剝光他……

藍忘機用那樣的眼神鎖住他,很慢地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摸到他被吻腫的唇迫使他張嘴,將手指插進去。

「說不出。」藍忘機的聲音溫柔到近乎哄誘:「你別反抗。」

這是要以行動表達了?魏無羨興奮地舔唇,叼著藍忘機的手指,目光晶亮,乖巧點頭,果然見到他眼睛裡的琉璃色變得更加晦暗。

其實我沒這麼脆弱。魏無羨心想,對方把自己放在手心裡當隨時會摔破的奇珍異獸卵似的精心呵護,他確實感覺到了珍惜的心意。

但他又覺得這樣不夠爽。

粗暴一點也無妨,他沒這麼容易壞掉。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藍忘機,他催促鼓舞著藍忘機不要克制,恣意對待也好,瘋狂傾洩也罷,他都是願意的。

……之後就真的有點慘。

堅硬腹肌下方黑棕色的毛髮被汁水淋漓的穴口反覆蹭過,黏成一縷一縷的淫靡模樣。碩大的肉刃鑿開柔軟的內襞,將入口一圈彈嫩生澀的軟肉撐得滿滿當當,直入到魏無羨覺得受不住的深度,好像快被剖開般的恐懼震撼著他,隨之而來的疼痛和難受也包圍著他。

但藍忘機的懷抱卻是如此舒服而溫暖,明明疼得快哭出來,卻感覺到他笨拙而小心翼翼的珍視。

魏無羨伏趴在地上,雙腿大開,身體隨著背後沉重的反覆撞擊而劇烈晃動,他大口大口喘氣,每一次被深深貫穿都覺得自己將被弄死,但碩長性具退離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收縮著軟穴包裹挽留。明明被撐得又痠又疼,卻在漫長無止盡的入侵中感覺到不太對勁,好像內部有處麻筋,被粗碩的東西碾蹭過便讓他忍不住呻吟,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既不是疼也不知是否爽快,只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反覆覆,從喊疼到軟綿綿的呻吟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歡愉。

「藍湛、嗯、哈啊、慢點……我真的不行了,含光君威武……嗚、好深……」

藍忘機不敢承認這慘兮兮的求饒聲使他更為亢奮,只得將人翻過身按在地上,將白嫩膝彎壓折到胸口,才注意到他身前的漂亮慾望脹成深紅色,顫顫巍巍地搖晃,俊俏臉龐浮漾豔色,紅唇微張,顯然受用得很。

莫非魏嬰剛才的慘呼都是故意裝的?博取他同情?

藍忘機眼睛微瞇,手指往魏無羨挺翹的蕈頭狠狠一彈以為懲罰,健腰再不留情地兇狠衝撞。

魏無羨驚呼一聲,被粗硬肉刃插住,平坦的腹部被頂出殘忍的微凸,他渾身汗濕,被名為求歡的蠻幹插得哭出來,被迫打開的大腿失控地痙攣,壓抑許久的精水高高噴濺而出,沾在藍忘機臉上。

藍忘機微微愕然地抹下臉上的東西,隨後輕聲笑了。

「……」魏無羨滿臉通紅,吶吶地說:「我、呃……」要死了!

藍忘機不住親吻身下那人腿根的嫩肉,沾在臉上的精水蹭在滑膩的肌膚上,鼻間纏繞著微微腥甜的氣味,倍顯淫靡。

剛剛發洩過的慾望敏感得碰不得,後穴隨著刺激而緊緊收縮,又被粗長物事強行撐開,反覆碾磨。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對待,魏無羨渾然不覺自己何時失了神,緊緊抓著藍忘機的臂膀,呻吟聲慢慢微弱,終至昏厥。

魏無羨夜半醒來,在昏暗符光下饜足地瞧著藍忘機的睡顏,怎麼瞧怎麼滿意。愛生氣的小古板長大了,俊美昳麗不減,青澀氣息褪去,姿態矜雅,肩寬腿長,白玉如霜,宛若天人。

重遊故地,幸而物非人在。

魏無羨心想,幸好藍忘機對家主和仙督還是什麼別的領袖權位毫無興致,說他甘為家族的二把手也不對,因為藍忘機從小展現的天賦和實力遠超乎此,區區權位根本束縛不了他。

沒有人察覺到姑蘇藍忘機與雲夢魏無羨在這點上何其相似。他們肩上承擔著來自家族的責任,卻對統一天下仙門有著天生的冷漠。魏無羨不禁心想,如果世間承平,就帶著藍忘機雲遊四方,為彼此而活;若天下紛亂,則攜手挺身而出,行俠仗義。

……這樣的人現在是自己的,真好啊。他往藍忘機的胸口整出了一個好眠的姿勢,將蓋在身上的深色外衣攏好,累得再次睡過去。

♢♢♢

半日後,藍忘機堅持抱著魏無羨,御劍離開暮溪山。

兩人在石地滾過的髒污衣衫草草用潭水洗過弄乾,但衣襬仍皺得翹起,而黑衣青年腰疼得站不住,只得滿臉羞恥地蜷縮在白衣男人懷中,裡衣穿成白色那件,低頭把玩手裡一塊紋路詭異的玄鐵牌,小聲抱怨:「我沒讓你這樣抱啊……」

「是你說不要背的。」藍忘機將正氣凜然的目光投向前方,被高空疾風模糊的聲音卻帶了明顯笑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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