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手掌的温度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2390 ℃

  水城浅海几乎记不住母亲的脸,似乎在他开始记事没多久,母亲就离世了。

  他唯一能记住的,只有母亲的双手,粗糙的,带着尖锐指甲——那双手却又那温暖,小心翼翼地不让指甲刮蹭到他,宽厚的大手覆盖在他头上,一遍又一遍顺着他的头发。

  温暖的,宽厚的大手。

  这是他对母亲唯一的印象。

  而父亲的手和母亲的手截然不同,冰冷,粗糙,结着一层茧,每一次接触到浅海都疼得让他喘不过气。

  浅海从水城巽那里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你怎么不是女人”以及“你和你母亲还长得真像”。

  他不是女人吗?浅海不知道,他的下半身并未像正常男性一样拥有那个东西,丑陋的腿根的疤痕自有记忆开始就跟随着他,昭示着他曾经失去过什么。愈合的疤痕上,没有能称得上性器官的部分——当然,浅海在进入学校,开始从书本了解到自己的异常之前,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异常。

  家里一直把他作女人的打扮,称呼他为水城家的小姐。可是,每每父亲回到绵津见的水城家看见他的时候,又不断地重复,你怎么不是女人。

  当父亲的拳头落下来的时候,浅海只能哭着道歉,一定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父亲从来不会对其他人那么生气,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像女人所以父亲才这么说,每每挨揍浅海就算哭泣也只能带来更多的疼痛,于是他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并且努力学着成为一个更出色的——水城家的小姐。

  但从幼时开始,学校就一直是个难熬的地方。

  浅海融不进学校,如果只是老师的讲课还好,这是浅海听得懂,并且能理解的部分。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浅海知识的积累,他反而越被排斥。

  贵族小姐是不需要读那么多书的,和男人不同,华族的女性读了那么多书也没有用。不如聊聊横滨街里哪家茶店出了好吃的点心,哪家布料店有些纹理独到的适合做新衣的衣料——格格不入的,住在渔村里的,死命读书的浅海彻底被排斥了。

  在浅海还年幼的时候,偌大的水城家甚至哪里都可以成为他哭泣的地方,当时君理还在还在海外读书,这座巨大的房屋仿佛带着看不见的镣铐,一层一层把他锁在最深处,半步也离不开。

  ——而每次水城巽的到来都是雪上加霜。

  水城家的家主和大部分人宗亲都不住在绵津见的水城家,即便如此,绵津见也是水城家的根,为了处理一些杂事,身为家主的水城巽偶尔还是得回来。

  每一次回来的水城巽都会目睹着水城浅海的变化,原本在他出生时就应该斩杀的带着鬼的血脉的孩子,在年岁的洗礼下,越发出落的容貌都在彰显他鬼的血脉,以及……带着某种像是模糊性别,禁忌而又暧昧的诱惑。

  最初这样的冲动,水城巽都会用辱骂和殴打的方式来掩盖,而随着年岁的增添,下作的欲望在身体里像火苗一样乱窜。

  帝都里不算美貌但是身世显赫的妻子;曾经像昙花一现带着极致美貌却又在生下浅海为了保全这个孩子奋力反抗彻底觉醒血脉变成丑陋无比的鬼最终发疯死在外面的浅海母亲;以及年幼的,被殴打嘴角流血还捂着脸,不停道歉,眼眶里蓄着泪水,像极了他母亲却有带着自己血脉的浅海——虽然并不想承认,对这个孩子的存在水城巽也起不了什么怜爱之情……

  但毫无疑问的,水城浅海是他水城巽的孩子。

  歪曲的笑容攀爬上了年长男人的脸。

  可……那又怎么样呢?

  繁复的和服从下摆被往上撩起,水城浅海并不敢吱声,以为是新的体罚的他只是捂着自己疼得紧的脸颊,害怕地闭上眼等待着新的疼痛。

  双腿被方才还落在脸颊上的,父亲的手掌给掰开。

  冰冷的手像是蛇一样缠上水城浅海的腿,恐惧打心底蔓延开来,不安,害怕,随着双腿被大大掰开,被浅海称呼为父亲的男人欺身挤进他双腿之间。

  丑陋的,留着疤痕的下体随着底裤被扒落出现在他人的视野中,浅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并不是女人——父亲一直是这样说的,但他也绝非男人,因为他无法留下后代,无法播种,他——没有根。

  与父亲冰冷的手带来的恐惧一起蔓延的还有父亲看他的眼神,带着丝毫不遮掩的,露骨的情欲,而随着双腿几乎被掰开到最大程度的张开时,浅海也看见了——面对着他挺立起的那个东西。

  是他没有的,并且不可能会有的,属于男人的昂扬的性器,青筋在深色粗壮的性器上跳动着彰显着活力,那根东西笔直地对着浅海挺立着,并且随着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径直顶在了他的臀缝。

  与冰冷的手不同,那个东西非常炽热,年幼的浅海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便如此,出于本能的恐惧他还是不断地摇着头,试图挣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父亲大人,求您,求求您不要……!”

  “连女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嚷嚷——啊,是了,第一次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是这样的,害怕地不行,颤抖着求饶——”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浅海的恐惧,水城巽反而笑了——他像是回味着什么一样,性器也不耐烦地在浅海屁股上乱顶。

  “除了脸也只有这点跟她像了——再叫啊?你知道我怎么操你母亲的吗?她也是这样,一边道歉一边拒绝……”

  随着水城巽的话语,炽热的肉茎也顶上了幽闭的菊门,那里根本不是容纳的地方,这连水城浅海也知道。

  所以恐惧来得更彻底,而知道水城巽根本不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停下来的水城浅海也更绝望。

  “——然后还被操得挺爽的呢?里面收缴着期望我射更多进去,不是因为这样哪里来的你啊?心怀敬意地给我吃进去。”

  随着水城巽的话,那根东西终于也不耐烦地朝着水城浅海后穴用力顶了进去,没有被润滑的后穴只是靠着蛮力被撑开,双腿更是被死死拽住连往后缩来躲避都做不到,撕裂的疼痛伴随着鲜血一起让水城浅海发出嘶叫,可笑的是连鲜血反倒随着男人强硬的顶入促成了润滑的作用。

  血腥味弥漫在房间里,因为缺少润滑,水城巽用力顶了半天也只顶进去了差不多半根性器,被亲生父亲将根捣入身体里,疼痛和羞耻混杂在一起上水城浅海上半身几乎缩成了一团,眼泪也更是汹涌。

  “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好疼,请原谅我……”

  喃喃着请求宽恕的话语,连声音也脆弱的像纸张一样,浅海每说一个字都艰难地要抽一口气,从后穴开始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搅碎了一样——下面好疼,屁股好疼,肚子好疼,肠子好疼,连说话和呼吸都好疼。每一次吸气随着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灌入肺部,胸腔感觉都要被冻结了。

  干脆就这样疼死过去……

  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浅海刚刚涌出这样的想法就被男人抓着腿往男人下身拉过去,身体的抽疼让他颤抖地又嘶叫了几声,原本停在身体里那根性器却不会管他的痛处直接开始在他身体里用仿佛搅碎内脏的力度抽送起来。

  “哈……这不是夹得很紧?真该让你母亲也来跟你学学,虽然不是女人,这不也能用吗……啧,再吃进去一些,这不是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吗。”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咳咳……”

  疼痛让浅海连话也说不清楚,疼痛和喘不过气让他开始咳嗽,下方的鲜血随着抽送更加汹涌地涌出,比起性——更加直接的体验是这是一场无法反抗的暴力,虽然一直在道歉,但是浅海根本就不明白以及做错了什么。

  ……唯一错的只有他的出生……吧……

  “母亲……”

  意识意识不清的浅海开始呢喃出这个词的瞬间,水城巽的动作就停了——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停止,在空气停滞了几秒后,冰冷的,粗糙的结着厚茧的手掌就用力招呼在他脸上,并且在这样凶狠的扇巴掌后,浅海的喉咙就被扼住了。

  “闭嘴,你还有什么资格叫那个傻女人,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么丑陋的样子,明明还可以多用几次——还不是都因为你——!”

  “咳,咳咳——对……对不……”

  水城巽看起来的确是生气了,浅海被扼住喉咙,连话也说不出来下身还在被不断侵犯的浅海因为生理性泪水的涌出睁开了双眼,可他的视线也只能看见房间的天花板,随着粗暴的动作,浅海视线里的天花板也越来越模糊,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死后,恐惧反而和平静在心里持平——这样下去,他就能看见母亲了吧?就能再被那双温暖的手抚摸了吧?

  随着呼吸的越来越薄弱,浅海逐渐失去了意识。

  接着浅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也分不清是地狱还是梦境,自己走在漆黑的道路上,而随着前进道路上伸张出了很多的,很多的手,无论是哪个手都非常冰冷,害怕地浅海只能奔跑起来以确保自己不会被冰冷的手抓住脚腕,而道路似乎并没有尽头,他越跑越累,就他终于被冰冷的手抓住脚腕,想着就这样放弃了的时候……背后被一双的温暖的手推了一把。

  浅海就此醒来了。

  熟悉的天花板昭示是在自己房间浑身还是疼得厉害,身上也盖着厚实的被子……刚刚准备撑起身子的浅海被按了回去,水城家的仆人夕立志乃看了她一眼,带着怜悯的视线里有掺杂着一些无能为力。

  “老爷已经回帝都了,也请浅海小姐……好好休息吧。”

  即使撑起身体还能看见屋门外用好奇而担忧的视线看向屋内的久久井……强行起来,是要那孩子看自己身上的伤痕吗?还是,算了吧。

  浅海点了点头,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在这样不伦的关系开始后,水城家的生活对于上次来说不亚于阿鼻地狱,地狱还只要上刀山下火海,他却每每在水城巽来绵津见的夜晚都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叫到房间里在男人身下喘一晚上。

  腿根和腰腹遍布因为用力过重留下的淤青,只要被繁重的和服掩盖,就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从海外留学归来的水城君理住入绵津见的水城家的时候,浅海是——抱有恐惧的。他只是年幼的时候见过兄长,并且从那时就被父亲严令禁止不要靠近君理。

  ——那是正妻所诞生的,会继承水城家的长子,有着最优秀的血脉,恐怕在父亲眼里,只是浅海跟他说话都会污染了他吧。

  他们不一样。

  父亲在君理眼里,说不定是正常的,严苛却又带一份温柔的长辈吧,就像书里常见的那种。

  ……绝不会是,浅海所要面对的那种,冰冷的蛇一样的手会缠绕住他的身体,一步一步将他拖入带着腥臭泥水的黑色沼泽……

  唯一值得浅海兴庆的是,在兄长住进了水城家后,父亲即使过来也会有所收敛。以及……兄长的手和父亲的手不一样。

  君理的手也很温暖,没有茧,非常光滑,那双手会抚摸着浅海的头顶,跟他聊天,跟他说话。君理很喜欢书,而偌大的水城宅邸除了君理浅海就只有志乃和久久井,后两者虽然是下人却依旧被君理当作书本的读者,连同浅海一起经常被君理拉着说关于书本的内容。

  作为下任家主,知道浅海的出身的君理被父亲叮嘱远离浅海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君理并没有那么做,并不经常出门的他会在浅海去上学的时候笑着跟他打招呼,会在用饭的时候挥舞着筷子说一些高谈阔论,明明是星辰与尘埃一样的对立面,却又总让浅海感觉兄长并不那么遥不可及。

  以至于让浅海都不由自主开始以血亲的身份自居,开始普通地,把自己当做水城君理的家人——

  而这被水城巽知道后理所当然迎来了男人的震怒,浅海的头发被扯起到头皮都红肿发疼,他呜咽着哭泣道歉,却被父亲扯着头发撞在了墙上。

  ——单纯的,兄弟姊妹之间的感情被说成痴心妄想,浅海的双腿被蛇一样冰冷的手掰开,恐惧着害怕着被兄长听见而不敢发出声音连叫声都憋着的浅海,被用比平时更加粗暴的方式进入了。

  “你也不想清楚他不也是我操别的女人生下来的?难道还真把你割干净了,你还真以为自己也是个女人了,还想给水城家再传宗接代?”

  “我……父亲……我没……”

  水城巽连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给浅海——不如说,浅海的回答原本就是无所谓的,他所愤怒的说到底也只有自己的性玩具居然把自己当回事指不定还会想去染指自己的宝贝长子——

  那一天留下的并不只是疼痛那么简单,喉咙被留下了深深的指痕,浅海在学校请了约摸有半个月的假待在家中等着淤痕消退。

  随着病假的结束,前往学校的浅海在自己书桌前看见了白色的桌布和花瓶。

  ……无论走到何处,都和阿鼻地狱没有差别,不过是没有枪叉锁链束缚,没有推赶着你行走的鬼差,没有给你断罪的阎罗。

  可是,浅海依然不明白,只是带着这样的血脉出生,就已经是罪无可赦了吗?

  不男不女,非人非鬼,被亲生父亲一边谩骂一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暴,似乎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每天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只要呼吸就要用上全身的力气。

  虽然在学校还有能算上朋友的女孩子存在,但浅海也并不想因为自己导致她也被排斥,而在这个时候——放课的浅海似乎收到了意识的牵引,在回家的旅途中迈开步子,走向了一家新开放的洋教堂,并且认识了失去了女儿的年迈神父。

  在那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暧昧,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他的所有感官都不太清晰,神父似乎认为“她”钟情于别人又被家族联姻束缚想要帮助“她”……虽然浅海的确对那个在教堂帮助过自己的医生有好感,但是……他这样的身体是不会有人接纳的吧。

  即便是误会也无妨,浅海在神父用那双温厚的大手抚摸她的头顶的时候……忍不住哭了。

  真是温暖的手掌啊……明明只是陌生人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温暖呢?

  之后浅海便时常在放课后去教堂,和神父见面会让他非常开心,不仅如此……浅海还在教堂邂逅了一位医生,那真的是和神父一样,会对他非常温和的人,而且并非是因为他的外貌,只是因为……他受伤了而已,而那个男人是医生而已。

  如果浅海有根的话,他也想成为这样的男性啊。

  但这样积攒起来的微小幸福也在父亲又一次来到水城家破灭了。水城巽骑在浅海身上呼呼喘着气,在一轮性事的结束告诉他,已经将他许配给最近横滨里发展起来的商户——神云家的小儿子了。

  听上去就像买卖猪肉一样的口气,在说完后,浅海的身体就被折叠起来,亲生父亲又换了一个几乎要把他揉碎的姿势开始了一轮新的性事……

  两边都不是长子长女,只是在金钱的推动下建立的最单纯又方便的关系而已,这却让浅海足够震惊了……他并非女人,现在还说什么许配给其他人,要和未曾见过的人结婚……

  在父亲离开后,浅海披上衣服看着志乃转交给自己的照片,上面是他的未婚夫,看起来也是相当明艳的男性……他知道自己的异常吗?他背后的神云家呢?父亲的决定他是没有办法拒绝的,浅海过去以后……迎接浅海的会是新的地狱吗?

  无法再思考,胸腔膨胀的感情让浅海无法呼吸,他最终把这些都一并告诉了神父,他趴伏在神父的膝盖上哭泣着,神父不断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没事的。

  “既然讨厌家里,那从家里逃出来就好了,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这样说着的神父,告诉了浅海一个计划,他可以让浅海假死,并且……在浅海在教堂的公墓里下葬后再救他出来。

  浅海有些恍惚地听着神父说话……他可以离开水城家了吗?真的?可以逃离那双冰冷而粗暴的手,逃离一切令他厌恶的事情了?

  浅海接受了神父的提议决定假死,不过他其实是有些渴望真正的死亡的……倘若他现在已经活在了地狱,又为何畏惧死后迎接他的是刀片还是火海呢?

  浅海就这样吞食了神父给他的瓶中的药,以后得事情他记不清楚了,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神父的怒吼,又听见神父说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是什么样都无所谓,他是个……好孩子。

  他真的是个好孩子吗?为什么父亲只会打他?为什么母亲也不在了?接下来呢?哥哥也会厌恶他,神父也会抛弃他吧……

  浅海的意识一直非常混沌,直到——他的手上被放上了一把刀,有人用暧昧而模糊跟他说——去寻找你的罗密欧吧。

  罗密欧是谁呢?浅海也不知道。是医生吗?他总觉得不太对,可手里的刀已经挥舞起来了,他杀了人,不断不断重复地袭击他人,明明双手都是血液,但又因为没有实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表情还,如此纯洁。

  ……在那之后的事情就彻底记不清了,他似乎被什么人阻止了,随着在三杉的店里醒来,从三杉嘴里得知他们三杉一族鬼的血脉几乎被灭绝,母亲也是被水城巽强行掳去最终囚禁在水城家后——水城……三杉浅海第一次清楚自己想要做些什么。

  只有水城巽不可饶恕。

  而最简单的,也是最原始又最可行的方法,始终只有一样而已。

  一年后的帝都的水城宅邸,水城巽的卧房里突然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女性,似乎并不会说话,只是带着缥缈的,若有若无的笑容看着水城巽,而根据当时的下人所说,水城巽似乎认识她的样子并且遣退了所有仆人而在第二天,仆人怎么问也得不到回应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入水城巽房间的时候才发现……

  浑身赤裸的水城巽已经死了。

  不仅如此,他的性器被整根剜走,而幽门也被插入了无数,艳红的花,流淌出的血液沾湿了娇嫩的花朵,而整个下身分布着暗红色干涸血迹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再次醒来了。

  而有些时候,只有一些人的死亡才能让其他人迎来新的开始对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