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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小學悲歌(中囯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4350 ℃

 倒在地上的拓海緩緩起身,並開始仔細觀察起靠近自己兩旁的兩位少女殭屍。

 體育服胸口寫著早見梨花四個大字的女孩,身高看上去有一百三左右,在同級生裡算是較矮的,觸肩的大叢雙馬尾令拓海眼前一亮。而她的兩條馬尾之上更各綁著一個大紅蝴蝶結,梨花做如此的裝扮肯定是對自己的可愛有絕對自信,才肯做如此增幅可愛度的裝扮吧,拓海這樣猜想著。

 梨花的一對雙眼略大,臉蛋略小,如此的樣貌用可愛尚不夠形容,得用漂麗來形容這位女孩了。

 或許她在生前曾是班上的萬人迷呢,但現在也不重要了,拓海下了結論。

 接著,拓海看向了另一旁的女孩,藤島彌生。身高是超出同年標準的一百五,而她令拓海再次印象深刻的,是她短髮與略濃的一對小眉。

 在這梅雨季適才悄然離去的時節,太陽曾高照在彌生之上,也賜予了彌生一身的淡小麥膚色,由此拓海猜想,她生前肯定是個活力充沛的女孩。其口鼻長的正端,雖然現在仍舊幼小,但拓海在心中堅信:她長大定會是個美人胚子的。

 其四肢雖像羚羊般細小而長,肌肉卻超同年的發達。或許像她這樣,看上去就是運動神經超一流的可愛小妹,肯定曾和一旁的梨花做為班上的萬人迷吧。

 兩人在生前,肯定是以她們那笑起來可愛到迷倒眾生的面容來瀰壓人們的。

 但如今的兩人的面容,已經不再帶有任何情緒。如此面孔,且再搭上赤紅的瞳孔,讓拓海在淒涼之中又添了一層恐懼感。

「嗚ーー……」

 

 那份聲響,是兩名幼齡少女所發出的高音調,似有似無的叫聲。

 發出如此叫聲的兩名女孩,抬著頭用看似疑惑卻非然的面容盯著拓海。

 拓海的腦裡,此時浮現了在校門前啃食自己同年同學屍體的小孩殭屍的情景。交視著兩名少女的拓海,因為先前的陰影而仍對她們懼怕三分,身體仍在顫抖。

 但抖過數刻後,他才慢慢回想起自己並不會被殭屍襲擊的這個事實。因為這樣,拓海漸漸停住了顫抖,也將自信收回了這身軀之中。

「妳們兩個,原地立正站好!」

 拓海用了微小卻能在三人之間傳播的音量,下達了命令。兩名女孩在聽到了命令後,便把雙手貼齊到了大腿,雙腿靠攏,筆直的站在了原地。發現命令也能傳到小孩子耳裡的拓海,對此感到了無比安心。

(她們兩個還穿著體育服呢……,看來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遭遇到了那種慘事……)

 眼睛掃視完畢後,拓海走近了本該是難民避難所的體育館,並倚靠著半掩的大門往裡面偷瞧。

 裡頭的情況正如拓海心中所想,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甚至在遠處能夠看到約二十名的小小身影四處走動著。

 確認情況後,拓海小心翼翼的鑽入了體育館裡。走入裡頭後,拓海開始注意到,那些身影之中,有些仍在啃食著倒在地上的一兩具屍體,身分或少或壯,拓海為此用手掌遮住了眼睛側旁。

 接著,拓海稍微提高了音量,命令在館內的殭屍們靠近了自己並一一確認它們胸口前的班級名。而它們都是來自五年一班的同班同學。

(我是不知道現在一班有多少人啦……,這些就全部了嗎?)

 拓海從前就讀的小學是一班四十人的學校,因此拓海在打算過後,發現館內的殭屍和屍體數量湊太不攏。

 就在這思考當中,拓海的視線掃到了館內深處的儲藏室。

 殭屍是否有開門的智能這點,拓海至今沒有一個定論。但若從迄今為止所累積的殭屍知識來推斷,恐怕是不太可能的,拓海本先是下了這個暫時性的結論。

 但在跟由美遭遇過後,要出遠門之前,拓海曾檢查過她的房門。他發現到那扇門在門把沒有被轉過的情況下,就被強硬的由內而外被推開了,而門的鉸鏈也隨之脫落,掉在了公寓的走廊之外。雖用這件事下結論尚且武斷,而且沒有實例背書,但拓海認為殭屍們確實是沒甚麼智能的,還得靠自己的能力才能做出較精確的動作。就算如此,派達命令的時候,它們的動作也非常的遲緩。

 

 正因如此,藏在儲藏室裡就是一個好注意了。或許在那裡頭,還有活人正屏息噤聲躲著殭屍吧。

 但想到這裡,拓海又煩惱了起來。

 若考慮到現在自身的處境,最好的情況便是不和任何活人扯上關係。且若非是完全掌握了對方,否則自己是不會與之交涉,甚至接觸的。拓海這麼想著。

 這時裡頭如果真有藏人,那可能就是五年一班的倖存者了。但在館內沒有看到除了那具屍體以外的任何成年人,或許他們正藏在裏頭吧。拓海這麼猜想著。

裡頭只有小孩子,事情會比較單純些,但裡面要是混著成年人,那恐怕就會很難搞了。

(不是阿,別在這邊亂煩惱一通了)

 即使前頭考量了這麼多,拓海心中仍舊不願意選擇放棄拯救小孩子的選項。拓海想著,若不在這時做些甚麼,之後肯定會後悔萬分的。

 在下定決心之後,拓海讓被召集到體育館中央的小殭屍們走向儲藏室,並背對牆壁立正站著。

 下一步,便是跟儲藏室裡或有或無的生存者交談。

 在裏頭躲藏的人,或許是為了查看這間小學有甚麼問題,而導致自己跑進了儲藏室吧。

 邊準備出聲邊走近儲藏室的拓海,比著思考表情的手勢如此想著。

 拓海走到了儲藏室門前,輕聲敲了幾下並小聲地朝裡頭呼叫。儘管自己不用懼怕殭屍們,也控制好了館內的殭屍們,但拓海考慮到裡頭人們的心情,更不想胡亂開門而驚擾到他們,因此才行此策。

「抱歉! 有誰在嗎!」

 殭屍是不會回話的,因此拓海想藉此判斷裡頭是否真的有活人。若儲藏室裡真的有人,這時應該會做些回應來覆答才是。

 但不管拓海輕聲喊了幾次,敲了幾次門,裡頭仍是一片死寂。

 或許裡頭真的沒人吧,拓海此時感到了些許灰心。但若對方是藏匿著的,或許是這樣才保持警戒並不應答吧。

 反覆思量著的拓海,發現到這樣只會走進思緒的無限迴圈,事情是無法有進展的,因此他決定把門打開來破除疑惑。

 但拓海又思考著,若裡頭有人,門應該有被棒子頂住的可能性,這樣的話或許再多叫幾聲還比較好。

 最終拓海甩了甩頭,拋棄了這些無謂的猜想。

 只要把門打開就好了,就是這麼簡單。

 抱著這種心情,拓海推開了門,踏出了第一步

「…………」

 踏出如首次登月般第一步的拓海,被現於眼前的景象震攝到顫抖不已。

 裡頭有五隻蠢動的殭屍,與兩具倒著的幼童屍體,而祂們身上各有被啃咬的傷跡。殭屍群中的唯一一位大人,應該就是五年一班的導師了,拓海這麼猜想著。兩具屍體之前的周圍,狼藉般的散落著許多跳箱的部件,應該是用來抵禦殭屍入侵的道具。

 但是在逃進來的時候,當中有一個人被感染,然後殭屍化,最終導致了這裡的慘劇。而這些防禦工事,也就成為了祂們逃難的阻礙。拓海在腦海裡,建構起了案發現場的可能情形。

 對這番景象感到切心的拓海,為了不讓殭屍們繼續啃食屍體,便把裡頭的殭屍給引導了出來。並讓它們與先前立正的殭屍一齊靠牆站好。接著,在一聲嘆息之後,拓海掩上了儲藏室的大門。

 本來拓海的計畫是要仔細探索這間學校,但現在卻失去了動力。超出自己想像範圍的慘劇,此起彼出的四處發生,讓拓海定了打退堂鼓的主意,並讓自己好好打想接著的行動方針。

 下定計畫後,拓海雙手拍頰,試圖讓自己振作起來。

「可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啊!老子我還活著咧!」

 此時,一個想法閃過拓海的腦海裡。

 站在體育館半開大門前的拓海,望向了站在牆邊的小殭屍們,腦裡浮出了奸惡的想法。

 拓海走向了靠近門邊最近的一個嬌小殭屍,要求它轉身面對自己。那名殭屍便緩緩轉過身來,抬視著拓海。在體育服前的長方框,寫著「五年一班 田中文香」。

 其身高看上去,略比梨花高了些,應有一百四十公分,而其髮型是長髮的妹妹頭。文香的面容看上去也略有特點,就像是日本人偶般的端正美麗。雖然沒有比梨花和彌生耀眼,但也有能被稱為可愛等級的資格了。

 對用呆滯眼神望向自己的可愛小妹,拓海回展以不帶好意的邪惡笑容。接著拓海拍了拍文香幼小的肩膀,命令和自己行動。

 兩人就這樣緩步離開了曾經的悲慘之地。

 出了體育館的拓海,快步走向了仍立正於原地的梨花與彌生,也拍了拍她們倆的肩膀,叫上了她們一起行動。

「…………」

 回頭望著三名少女的拓海,在她們可愛氛圍的癒染之下,先前陰鬱不快的各種想法與情緒因此隨之淨化殆盡。若現在跟著自己的三名少女還活著,或許就能聽到她們不帶造作、不邪不異的稚幼之聲吧,或許自己會因此被裡外治癒,飄飄然乎呢。拓海抱持著像這般的想法。但如今從她們赤紅的雙眼中,拓海瞭解了時間是不可逆的。她們確實已經逝去了。

 從那三對雙眼中,不只回映了自己心中的悲嘆,更感到了一陣詭異,和幽幽隨來莫名的一陣色氣。

 在脫離了腦內的文青悲世感後,拓海讓三位少女跟在了自己後面。四人就這樣,從半開的校門步離了小學。

 出門後走了一小段後,拓海想到若讓自己和三名殭屍並行恐怕有些不自然,因此拓海修正了命令,讓三人離自己一段距離,並繼續跟隨著自己。

 應該不會再回到那間小學了吧。

 抱著這樣子的想法,拓海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我都做了些甚麼阿……」

 拓海看著並排站好的三位女孩,開始抱頭煩惱了起來。帶她們回自宅這個舉措,出自於湧然而生的衝動,也因此拓海正懊惱著自己這無謀的行動。些許時間後,拓海重新看向了她們。

 在自宅裡有三名小女孩並排站著直盯著自己,如此景象讓拓海感到一陣怪異。且三人都仍穿著體育服,使整間房都充滿了非常之感。

 稍作冷靜的拓海,目光對焦回了三人身上。在外頭夕陽餘暉的照射,與帶著抗拒眼神的注視兩者助輔之下,拓海注意到了三人的體育服上那再明顯不過的髒污。

「總,總之先把衣服脫下來吧」

 此語一出後,三人便整齊劃一的開始褪下衣物。這樣的光景,讓拓海回憶起了往昔。在小學時,男女同學除游泳課以外,都是一起更衣的,低年級時自己並沒有想的太多,但到了高年級後,自己再也不能平淡的看待與女孩更衣這件事了,那時心中滿是不能言喻的羞恥。拓海回憶起了這些平淡的過往。

「哇……」

 三名少女此時已把所有衣著褪去,全身赤裸。拓海本來的意圖是希望只讓她們脫下體育制服而已,但卻來不及修正命令,從而讓她們做了全套命令。

 吞了口口水的拓海帶著顫抖的視線,開始觀鑑起了三位少女。

 三人中最矮的梨花,胸前隆起了兩座小丘。或許是因為她雙馬尾的造型,才讓變為不帶任何表情的殭屍的她,仍散發著一股孩子氣,而胸前的那對山丘,將她的魅力再提升了一個等級。

 像是日本人偶一般的文香,其膚色是三人當中最白皙的,胸前就如同男孩一般的一馬平川,平坦如原。正因如此,文香被拓海認定是三人當中,給自己最不健全之感的女孩。

 三人之中鶴立獨隻的彌生,其淡麥色美膚與原來被衣物遮蓋之處,兩者徑界分明。因此拓海認為,她或許才是三人之中最孩子氣的那位。而彌生的胸部,是三人之中發育最好的,就算不直盯判斷,從她脫到腳踝的運動胸罩尺寸來看,也能略知一二。

 此時拓海心中放下了執著,承認了自己除了是一時衝動外,更是帶著邪惡至極的好奇心,才把三名少女帶進了自己的房間。有了這層自覺的拓海,不再被自幼建立起的男女羞恥之道束縛,也不再為接著要做出的事情感到一點羞恥。

 大目直盯三人的拓海,感到下方正蠢蠢欲動,便把剩下未脫的長褲與四角褲給一齊褪去。這時的拓海,身心都已高昂不止,進入了備戰狀態。

 接著,拓海讓三名少女依梨花、文香、彌生的順序直立在自己面前,然後要求她們彎下腰,仰望自己並張開自己的嘴。

 一陣躊躇之後,拓海便將天柱放入了三人之中發育最好的彌生口中。彌生不帶任何表情的接受了拓海。

 對仍是孩子的彌生做出這檔惡事,拓海心中劃過了一陣罪惡感,但在內外皆喜的極樂狀態之下,拓海的罪惡感就如流星一般,揮然而去了。

「舔我的老二吧。就像舔冰棒一樣,要仔細地舔。絕對別咬下去喔。」

 接著,彌生的舌頭便靈動巧作的在天柱周圍竄動著。緊接著,拓海將天柱放入了近喉的深處,而彌生的舌頭在天柱經過之時,仍舊無空隙的掃舔著經過大道的柱頭與緊接而後的柱身。此外,在舔食的過程中,彌生口中不時發出拍濺的水聲,就像是彌生正吃著自己生前最愛的冰棒一般。但現在彌生所嘗用的並不是冰棒,且已被拓海要定過不能啃咬,因此彌生仍舊保持著享受冰棒之樂前的舔食動作。

「咕啾咕啾……啵……啾啵…………嘰啾啾」(グチュグチュ……ンポッ……ジュポッ………………ッジュチュチュ……)

 彌生的表情仍舊沒有一點變化,如此強烈的奉仕之為,讓拓海心頭為之一震。也因此讓天柱漸漸的增大,發覺到這點的拓海便慌張地把天柱抽了出來。

 差些就要火山噴發的拓海,離開了彌生,站到了文香面前。

「妳做像剛才彌生做的動作。也絕對別咬下去喔。」

 文香聽罷,便把嬌小的嘴靠近了柱頭,用近乎小鳥啄食一般的動作,開始親吻著柱頭。

「啾……啾……」(チュッ……チュッ……)

 因為這份意想不到的展開,拓海小聲呻吟了一聲。而當拓海仍沉浸在歡愉之中時,本在東親西吻的文香,用上下兩部小唇把柱頭給包覆了起來,並緩然的舔著。

「啾……啾……啾……啾……」(チュッ……チュッ……チュッ……チュッ……)

 這應該就是文香生前吃冰棒的方式了吧,那如小鳥般優雅的啄食動作,直到最後仍悠然的享受著美食。拓海如是想著。

 本來在舔了冰棒如此多次之後,人們總會開始咬下冰棒來享受那份冰澈。但現在文香被拓海禁止了啃咬,因此文香不斷反覆操動著舔食冰棒的前戲。在感受到與彌生穹抱天柱完全不同的感受後,拓海向後擺動了腰,把天柱抽離了文香。

「妳就像剛才那兩個人一樣,讓我的老二爽起來吧。」

 接著拓海站到了梨花面前,下達了命令。下達命令後,拓海立刻發覺到梨花可能不理解「爽起來」這個詞背後的意義,因此正想修正命令時,梨花聽取了剛才下達的命令,含住了拓海的天柱,雙唇隨著頭部前後的擺動跟著裡外收放,在全部含住後,梨花又將天柱抽出,雙唇仍舊包覆著抽出到中段的天柱。

「……嗯啵……嗯啵……嗯啾……啾啵……」(……ンポッ……ンポッ……ンジュ……ジュポン……)

 緊接著,梨花伸出了右手撫住了拓海的寶貝袋,開始溫柔的左右撫摸之。很明顯的,這並不是吃冰棒該有的動作,拓海因此感到了萬分詫異,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這位驚異的少女。但梨花只是不帶任何表情的,繼續上下奉仕著拓海。

 此時拓海腦海裡,又閃過了一陣熟悉的感覺,眼前的視界被黑暗佔據。

 眼前慢慢地呈現出了一段影像,影像前是一雙幼小的手,握著一本內容模糊的工口本子。小手翻頁過後,跟隨之的是小小音量的笑聲,彷彿是發現了新世界,且帶著一點小惡魔感的笑聲。接著那雙小手把本子給闔上,藏到了衣服裡。

 一段如電視雜訊的轉場後,影像變成了視角的主人抬頭張望一名高中青年,對方正挑眉訊問著甚麼,但一陣嬉笑聲過後,視角晃動起來,離開了高中青年。過了兩秒,視角轉過了身,看向了青年,喊出了模糊的聲音,模糊的話語之中,彷彿能解析出「哥哥」二字,剩下的只有糊然之音。

 視角再次轉身後,影像逐漸的淡去,拓海也漸漸取回了視界。

 「又是這個啊……,像上次在保全室那樣……」

 即使不願再次回想,但這次確實又發生了與前次完全相同的奇異事件。

 百思不得其解之中,拓海低頭看向了仍在奉仕自己的梨花。

 (或許梨花她是因為以前看了那些色情本,才有了這些知識。正愁沒地方一展長才,現在就在我這裡發洩乾淨嗎……,真是個怪孩子呢。)

 正在興頭上的拓海,並沒有理會剛才所發生的奇異事件,而是將所見之景給拼湊了起來,搭組了梨花生前可能的經歷。

 如此的奇異經驗,讓拓海更加的興奮,便再次不理適才發生的奇異事件,而讓文香與彌生靠近正在侍奉自己的梨花的左旁。

「哈……哈……」

 接著,拓海把天柱從梨花的口中拔了出來,命令梨花暫停後,便再次突入彌生的嘴中。深怕單調的拓海,用手掌罩住了彌生頭部的兩側,開始隨進入的波動晃了起來。就像是少女殭屍的奉仕仍不夠滿足自己一般,拓海任隨慾望驅使,不斷進出彌生的口裡。

「啵……! …………嗯嗯啾……孚啵!」(ンボッ……! …………ンンジュッ……ブボッ!)

 僅讓成為殭屍的彌生對拓海施以強迫口技,口內就已滿是唾液。天柱從彌生雙唇間進出之時所發出的聲音,就像從女性之器裡進出一樣,同等淫穢且又令人歡愉。

 若現在眼前的少女是生者,此時她肯定會反胃到把裡頭的東西,全部出陳大清倉,一概不留的給排出。但現在的彌生已變成了不需呼吸的殭屍,如此強烈的蹂躪之為,對方絕對不會反抗與出陳胃裡之物的。拓海帶著邪惡之心,如是想著。

「下一個是……文香,就決定是妳了!」

 剛才仍在用小鳥啄食法的純潔少女文香,在拓海強硬之為下,首次吞入了拓海的天柱。此時,文香口內舌頭的動作,遠遜於彌生與第一回合的梨花。但拓海在如此稚拙的舌技之中,感到了潔白世界般的歡樂,便將柱頭晃進,觸碰到了文香的舌頭上。

「……嗯啾! ……嗯啾…………啾趴……」(……ンヂュッ! ……ンジュッ…………ジュパッ……)

 拓海接著也抱起了文香的頭,在不能動彈也不想動彈的好情勢之下,開始前後擺動了起來。在每次的擺動中,當天柱觸碰到文香的柔舌時,歡愉隨伴之,響徹著拓海的下腰。

「梨花,弄得再激烈一點!」

 最後,拓海將天柱再次放到了梨花的口中,拽著梨花那招牌的雙馬尾,像是御馬一般的開始前後擺動。梨花配合著拓海的動作,施著穩定不亂的步調。她配合程度之好,甚至讓拓海放下了拽著馬尾的手,像抱著前兩位少女般的抱著梨花的頭。

 拓海此時想起了殭屍被分為快慢兩種類型,在這種時節還能遇到像梨花這樣迅敏卻又緩悠步調的殭屍,拓海感到一陣歡喜。

 但像現在這樣,一名可愛的女孩正為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施口技的景象,恐怕平時是絕對難遇的。

「恩……要射了……全部喝下去吧!」

 在吐出這番低俗無耐之語的同時,拓海彎了腰,雙手環抱住了梨花的頭,然後將自己積累已久的精華全部噴入了梨花的口中。如永不停歇一般,拓海天柱的噴發長而難止,梨花不發一聲的,將滿注自己口中的精華給吞了下去。

 在得到了滿足後,拓海呈了大字倒在了床上。

 不同於在小學的大字倒地,這次拓海的心中,滿是勝利之感。

「妳們三個人,接著把我的老二舔的乾乾淨淨吧。」

 此命令一下,三人便像幼貓一般簇集到了拓海的天柱之前。三人在床上橫倒,像是爭奪著獵物般的舔拭著拓海的天柱。三人此時隨著不雅的聲響,展現出了截然不同的舔食技巧。

 彌生的舌頭意外的寬長,她的舌頭像是狡蛇一般,由上到下舔食著拓海天柱上的精華。文香的舌頭則是三人之中最小的,因此她所選擇奉仕之處,都是她者沒有觸及到的邊境。最後,梨花的舌頭在三人中是為適中大小,而她不只在天柱之間活動,也到了拓海的寶貝袋,還開始舔食大腿之間的精華,甚至還舔食著兩人奉仕路途上的唾液,幾次還與她們本人的臉頰交鋒互觸。

「啾嚕……組啾……噗啾……啾啊」(チュル……ツチュ……ップチュ……ッチュァ)

「……啾租! 啾嘍啾嘍啾嘍啾嘍……嗯啾……啾租啾租啾租……」(……チュッ! チロチロチロ……ンチュゥ……チュッチュッチュッ……)

「咕噗……嗯啾…………啾嚕……啾帕……嗯啾……」(……チュッ! チロチロチロ……ンチュゥ……チュッチュッチュッ……)

 三者合奏著完全不同風格的舔食之樂,讓拓海的天柱得以清潔如新。

 拓海帶著滿足而欣喜的笑臉,分別撫摸著侍奉著自己的三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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