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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黑蟒:沦陷之家(1-15) - 1,2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1020 ℃

  仿若在嫌自己的感悟之言说得不够过分一般,娇喘不止的茯苓霜在接踵而至的一阵兴奋微笑中,全身微微发抖地道出这般荒诞万分的言论,而在同一时间,在巨伟黑炮的反复不止地抽插中,但见在她的饱满阴阜处?映现着一具再明显不过的巨物轮廓,像是在彰显着此物对其本人的彻底掌控一般。

  不管生母与黑色男子所讲到的巨阳黑魔与淫魅荡女这两个事物有多么得令人不解,当听到这对淫乱不堪的赤裸男女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后,被对方百般嘲弄的埃尔斯在心底感到一痛后,终究有所回过神来,可也像在预示着他以后的命运一般——其本人在地板上仍然是跪着的。

  3. 来自于未婚妻的羞辱

  母亲失陷,自己被擒,对年轻的埃尔斯而言,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仅是个可怕的噩梦。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深沉声语的继续响起,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现实的残酷性,而且更令人难堪的是,这一次是对方直接向着自己问话……

  「埃尔斯,你母亲说你因为鸡巴长得又短又小而满足不了你的未婚妻,此话为真?」

  说话的同时,但见身材魁梧的巨阳黑魔更加耀武扬威地挺立着自己胯下的大黑鸡巴,像是在彰显出一种既定的结论一般。

  「科尔巴,不准你提到她,伊莉希娅她……」

  四肢被缚的埃尔斯在恼羞成怒的瞬间,本想把反驳的言语继续说下去,可当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到成熟母亲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愉悦神情,还有对方的雄伟巨根之时,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埃尔斯发觉内心深处赫然尽生一股无力之感,且驱使着自己不加反驳下去。

  当然,要说伊莉希娅从埃尔斯的平庸阳具这体验不到丁点儿高潮之乐的话,也是有失公允的,否则得话,后者在面对鲁多森的质疑之时也不用恼羞成怒了,不过说真的,鉴于双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在鲁多森面前,埃尔斯实则也很难表现出该有的信心。

  就在面色窘迫的埃尔斯陷入沉默之时,身为他高贵生母的茯苓霜已然在忽然走高的呻吟之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高潮,但见眉目含情的她在面露幸福愉悦的微笑之同时,其包裹住粗黑肉棒的深长性器也在两者紧密结合的间隙处分泌出不知混杂着多少雄性体液的欲望淫汁。

  与此同时,心怀恶意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立刻以趁热打铁的势头说道:「伊莉希娅有没有从你身上获得像样的满足,我相信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你说是吧?埃尔斯……」

  像是意识到立刻有什么不好之事将发生一般,心生不安的埃尔斯在一阵慌乱中抬手阻劝道:「科尔巴,别把伊莉希娅扯进来,否则得话,我就……」

  「主人可谓所言其实,就性需求是否得到满足这个问题,我看还是叫伊莉希娅过来,当面向她问个清楚好了,毕竟……她曾亲自体会过埃尔斯的鸡巴是啥样。」

  这一次,换身心堕落的茯苓霜来压制亲生独子的怒气发作了,而挺立着一双E 罩杯丰乳的她在腾出右手打出一记意味深长的响指之余,则以耐人询问的凄迷目光注视着对方,像是在真心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很快,伴随着一道犹如天使之声的响起,埃尔斯所最为害怕的事情终归发生了,就在这间陌生卧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位即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绮丽身影,感到熟悉是因为他知道对方确实是谁,觉得陌生却是因为对方在举手投间已然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异样之感。

  「我听到苓霜阿姨好像在叫我,所以便走了过来……」

  就在茯苓霜的趣味响指打出片刻之后,其身姿同样高挑的伊莉希娅便屹立在了门口处,只见她在笑意冉冉地道明自己来意之同时,也以颇有深意的沉静目光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就好像……她本就知道先前在这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伊莉希娅,过来这边吧,我与主人因为有个问题搞不清楚,所以想问问你的看法……」

  说着,不肯离开主人雄躯的茯苓霜顿时微微一笑,且要求着亲生独子的未婚妻来到淫乱不堪的宽阔大床边,当然,由于她与身材魁梧鲁多森都背对着后者,此时屹立在门口处的伊莉希娅自然发觉不了那两人脸上的表情。

  「这个当然,主人有什么疑惑,身为性奴的我自然有其义务帮他解惑。」

  在道出某个惊人事实的同时,年轻的伊莉希娅随即迈开轻巧的步伐,顺着对方的要求走了过去,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平淡且沉稳,像是在述说一件理所当然之事般,不仅如此,她淡金双眉下的蓝灰双眼也显得从容且宁静,完全看不出其本人对成为鲁多森之性奴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当然,即便不从伊莉希娅的神情与话语着手,仅从她身上的着装也足可看出其本人与鲁多森的关系已然变得非同一般,因为在此等淫乱万分,且自己未婚夫被铁链锁住的情况下,神情悠然的伊莉希娅依然能毫不介怀地身穿着一套三点式海蓝蕾丝内衣,并将自己的性感娇躯半裸在贪婪好色的黑色男子面前。

  如果说年有43岁有余的茯苓霜是那种来自于东方,且在举手投足间洋溢着端庄英雌气质的高贵熟女的话,那么比她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就如同诞生在西方传说中,犹如不含一丝杂质的湖中仙女——整个人总是那般的清雅且沉静,散发着一种让他人始终愤怒不起来的柔和魔力。

  在个人气质方面,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已有这样那样的不同,而从身材方面来讲的话,姿色出众的两人也有着各自的风情美感,也许是身为人母多年之故,茯苓霜的迷人躯体可谓更显丰腴曲致之感,尤其是那对生育过一个孩子的饱满丰臀与孕育过甜美奶水的浑圆雪乳,其曲线围度更是比之伊莉希娅的来得圆满不少。

  即便如此,这并不代表伊莉希娅的身材没有半点优势……诚然,她的年轻身体确实没有茯苓霜的成熟肉躯来得那般曲线迷人,可那恰当好处的 D罩杯双乳与紧致挺翘的肉臀也赋予了伊莉希娅一种匀称之美,再配上那依稀可见的流线型肌肉,又直让她的挺拔躯干焕发出一种在寻常女性身上不多见的矫健紧致之感,展现出丝毫不逊色于茯苓霜的迷人风光。

  「不知主人有何疑惑,竟需要我的帮助?」

  来到淫乱不堪的席帘大床边后,神情惬意的伊莉希娅自然会优先理会掌控着茯苓霜的鲁多森,至于自己那被锁在墙角边的未婚夫,就犹如空气一般被她暂时性无视了。

  虽然其境遇已经够悲催了,不过可能有生母之事在前的缘故,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这一次倒没有对着行为出格的伊莉希娅大喊大叫,即便如此,他看向未婚妻的惨然目光也终于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与痛苦。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埃尔斯说他在床上能令你很快乐,只不过就冲他那根连我鸡巴长度都不到一半的垃圾肉棒,真能满足得了身为淫魅荡女一员中的你?」

  在表达着自身怀疑之同时,但见顶着黑色光头的巨阳黑魔骤然手一松,直截了当地当着对方之面将一柱擎天的巨伟黑炮狠插进怀中佳人的淫穴里,像是在不忘强调自己的胯下阳物有多么强大一般。

  听着未来婆婆的忘情呻吟,再加上黑色主人那刻意而为之的说话语气,心思细腻的伊莉希娅自然不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什么,正因为如此,拥有着一对淡金细眉的她在面露淡雅微笑之同时,也淡然懂得以不加掩饰的坦陈语气回答道:「主人真会说笑,自体会过你的大黑鸡巴后,埃尔斯的小鸡巴又怎能满足得了我呢?当然,我并不怀疑他在性爱中还是能带给我些许快乐的。」

  「埃尔斯,听到没有?你的未婚妻可是直接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小鸡巴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你对此还有什么意见?」

  伊莉希娅话音刚落,便见到鲁多森宛如在取得重大胜利一般在强调着自己的看法有多么得正确,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仍谁都看得出,他黝黑脸上的惊喜神色显得有多么的刻意而为之。与此同时,茯苓霜的情迷眼梢处也赫然流露出一抹投向亲生独子的蒙尘目光,且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意味。

  「伊莉希娅,你怎能……」

  在倍感绝望的人生打击面前,埃尔斯的稚嫩面色可谓更显惨淡,至于其后面的抗争之言……心力交瘁的他也实在不想说下去了,不过就在此紧要关头,对神色依旧淡然的伊莉希娅而言……也许真的是仅存的情感所致,但见她在微微叹气的瞬间,赫然迈出灵动的步伐,继而来到未婚夫的面前,在抬起宛若羊脂玉器般精致的洁白右手后,束缚着后者的冰冷镣铐便自动解开。

  「埃尔斯,起来吧,如果你真想证明你能用你的小鸡巴来满足我,那就当着大家的面与我做一次爱好了,怎样?」

  话一说完,神色看似清明的伊莉希娅便首先宽衣解带起来,伴随着其上半身的海蓝色胸罩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坠地,但见一对点缀着粉红「樱桃」的坚挺乳果很快暴露于淫霏的空气之中,大方冉冉地在埃尔斯的可悲视线中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而在他那开始有所回神的目光中,但见动作麻利的伊莉希娅又继而俯下自己的柔韧身躯,缓慢有力地祛除掉残留在自己胯部上的三角内裤,而后在轻指一松间任由它跌落在地。

  也许是情欲的力量所致,海蓝色的蕾丝内裤上赫然映现出一丝颜色偏深的隐湿痕迹,而在伊莉希娅那点缀着些许浅金阴毛的粉艳阴道口处,则显而易见地滴落出些许晶莹剔透的蜜汁阴水,像是在述说着年轻女主人的内心渴望似的。

  另一方面,面对着未婚妻的赤裸诱惑,外加其言语上的恶意挑寡,重获自由的埃尔斯也好像顿悟些了什么,但见他的棕褐色双眼开始变得有那么些凶狠起来,整个人也在伊莉希娅的一阵沉静如初的目光中……难能可贵地站了起来,还不忘用略显怨恨的口吻质问道:「伊莉希娅,为何连你都要背叛我?」

  「这不叫背叛,我与你母亲都只是在追溯自己的本心罢了——即尽情尽意地享受着大黑鸡巴在性爱中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再说了,你若有什么真的不满的话,大可去打倒鲁多森好了……」

  伊莉希娅的蓝灰色眼睛依然显得清丽且明亮,且透着一股毫不退让的沉稳势头,就好像她本人并不认为因自己沉溺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而选择成为对方性奴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不仅仅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在话锋一转间,又赫然摆出一副双臂摊开的无辜姿势,且诱使着对方将矛头指向自己的黑色主人,像是在酝酿些什么似的。

  不要把无能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母亲与未婚妻身上,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去打倒罪魁祸首,这才是强者本色,不是吗?至少,在埃尔斯的脑海里,已然回荡着这股有那么些异常的想法了,而令人耐人询问的是,伊莉希娅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就好像真得有令他人心如止水的可怕魔力一般,宛若令到自己的未婚夫真得暂时性忘却了她与对方生母所带来的可怕背叛。

  不管怎样,伊莉希娅的小心思算是起效了,在她以挑逗男人自尊心之手段的引诱下,年轻的埃尔斯慢慢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鲁多森身上,一场激烈的风暴似乎将在这两位男子之间展开。只可惜的是,当不动声色的鲁多森以深邃的眼神还以颜色后,好不容易站立起来的埃尔斯便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之感,直截了当地驱散了他想与之对方进行正面较量的念头。

  另一方面,背对着鲁多森的伊莉希娅也似乎察觉到未婚夫的内心变化,于是在颇为罕见地邪魅一笑间,以夹杂着挑寡意味的轻佻语气说道:「埃尔斯,你没胆量向鲁多森挑战也罢了,可别说你连当着他面狠操我,证明你不是个小鸡巴废物的勇气都没有……」

  只可惜的是,伴随着话语的打断,但见一对不甚粗大的男性手掌立刻压在了伊莉希娅的粉嫩双肩上,且将优雅高挑的她推倒在床上……此时此刻,满面阴沉的埃尔斯正挺着勃起多时的火热肉棒狠插进去对方的紧致阴道里,展现着所剩无几反击,其本人更是在心底呐喊道:「伊莉希娅,我不敢正面挑战鲁多森又怎样,可我确实有胆量狠操着他的性奴——就比如你!」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乎点儿象征意义的前戏都没有,埃尔斯的硬直阳具就这般带着怨恨之意插进了伊莉希娅的饥渴蜜穴里,不仅仅如此,像是为证明自己的男人本色一般,其本人还刻意而为之地用示威的目光瞄了下鲁多森与茯苓霜……

  很快,在阵阵了无新意的活塞运动中,年轻男子便让自己的未婚妻发出了熟悉的动情之音,可就在他志得意满之时,却见娇喘不止的后者在森然一笑间,骤然停下荡人心魄的呻吟之声,且犹如难以捉摸的百变魔女一般用轻蔑玩味的语气说道:「埃尔斯,这就是你在床上的最强表现吗?也未免太令人失望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性爱中看似被动的伊莉希娅刚一合上微带笑意的粉红嘴唇,便在悄声无息间抬起洁白修长的玉腿,且呈紧密交叉的姿态固定在未婚夫的腰后,与此同时,她原本摊开在床上的匀称手臂也继而活动起来,从而环绕在对方的颈后——可那并不是热情的拥抱,倒更像是无情的禁锢。

  于是乎,原先还在埃尔斯脸上徘徊不散的凶狠得意之色,转眼间即被一股夹杂着不解之意的恐惧神色所驱散,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未婚妻的阴道比之以往变得更加紧致湿热了,甚至在不久前给自己的肉棒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感官快感。

  可惜的是,当这场性爱发展到此种时刻后,埃尔斯却觉得未婚妻的阴道已然令到自己的肉棒舒服得有些过头,乃至乎舒服得有些可怕了……因为他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宛若成了一条懂得捕捉猎物的饥渴魔物,正以前所未见的力度包裹着自己的火热阳具,令其根本无法抽身离去。

  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但见埃尔斯脸上的惊惧之色更显浓郁,不知所措的他极力想从未婚妻的迷人身躯上离开,可受制于自身不甚强大的力量,皆以失败而告终。另一方面,反客为主的伊莉希娅则像是想把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到底一般,于是在犹然一笑间,以像是在戏耍可怜猎物一般的戏谑语气说道:「埃尔斯,是不是感觉到我的阴道与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这得多亏了鲁多森的调教喔,要不是他用大黑鸡巴征伐过我多次,它才不会变得这般紧致柔韧,而正因为如此……你的小鸡巴虽会在我的阴道里享受到莫大的快感,可也会在它的包裹吸附之下更加不能持久喔。」

  伊莉希娅的悠然之言就像是在宣告最后的审判一般,就这样,在一阵扭曲之极的兴奋嚎叫中,无能为力的埃尔斯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射精。

 4. 羞辱进行时

  「埃尔斯,在我阴道里射精爽不爽啊?」

  宽大柔软的席帘大床上,其身姿优雅的伊莉希娅话在说,脸在笑,而后在双腿一松间,骤然腾出双手将射精完毕的未婚夫推倒在地,宛若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情断义绝的冷酷势头。

  与此同时,掌控着埃尔斯之母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在看到碍手碍脚的年轻男子以颇为狼狈的姿态跌倒在地后,顿时以刻薄之至的口气问着对方的未婚妻:「伊莉希娅,埃尔斯这家伙在床上带给你的感受怎样?」

  「主人,我不是说过了吗?埃尔斯的小鸡巴确实能给我带来那么些快乐,可离彻底满足我的程度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呢,而且就凭他刚才那几下,先前与我做爱的时间居然还没有超过 5分钟……」

  喃喃回应着鲁多森的同时,拥有细致双肩的伊莉希娅继而抬起匀称曲致的上半身,且挺着一双犹若杨柳般挺拔的洁白长腿从床上走了下来,锁骨精致的她虽以挺翘紧致的雪肤肉臀背对着身材魁梧的黑色主人,但仍不忘扭动着柔韧优雅的颈脖,以更具立体美感的侧脸容颜回眸一望着后者。

  在这之后,将修长双臂摆置在身后的伊莉希娅转而看向未婚夫,且以一种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继续回应着鲁多森:「……所以呢,我希望主人你现在能当着埃尔斯的面狠狠地操我,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是能真正满足淫魅荡女的大黑鸡巴……」

  耳闻其羞辱成分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可倒在地上的埃尔斯终究没有像上次那般站起来,相反的是,面如死灰的他倒像个斗败了的丧家之犬般,继续了无斗志地双膝跪地,然后双目失神地仰望着犹若神女再临的伊莉希娅,不过当他注意到对方身边又出现多一个鲁多森后,其不解的惊惶之意立刻在他脸上立刻泛滥而起。

  「别惊讶,这就是巨阳黑魔一族所独有的能力,他们能幻化出多个分身,从而来满足多位淫魅荡女的性需求,正因为如此,每位巨阳黑魔才能将自身强大的性能力发挥到极致,从而征服多位淫魅荡女。」

  说着,挺立着一对丰翘雪乳的伊莉希娅在微微一笑间,玉手轻抬地爱抚在鲁多森的粗圆龟头之上。而后,整个人像是感受到什么令人心旷神怡之物似的,赫然在自己的清丽眉间绽放出新的神采……当然,在此期间她也不忘半带轻蔑之色的朦胧目光俯视着未婚夫,宛若在以戏谑的口气嘲讽道:「看到没,这才是一具能在真正意义上满足我的大黑鸡巴,就得有这么长,这么粗,还有这么硬……」

  此时此刻,从埃尔斯的无力视角出发,在粗黑巨炮上不时游走的洁白手指确实与其青筋暴突的狰狞表面形成了绝佳的对比……纤细与粗壮,柔韧与火硬,优雅与凶暴,雪白与漆黑,说得就是这话了,而且考虑到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现在是以咫尺之距的方式感受着对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压倒性优势,其给他带来的挫败之感只会比之先前来得更为强烈。

  很快,伴随着一记悄然销魂的欲望之音从伊莉希娅的喉间唤出,顶着铮亮光头的鲁多森终于伸出了火热的双手,且犹若一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一般,抚上了对方高挑匀称的骄人躯体,其流连忘返的动作中透着再明显不过的贪婪势头,像是在彰显着享受战利品的强烈欲望。

  至于双颊酡红的伊莉希娅,则像一位真把自己当成他人战利品的深情佳人一般,赫然在阵阵娇喘不止的忘我呻吟中,无比自觉地岔开其修长挺拔的双腿,以让鲁多森的粗黑左指更好地侵入自己的浪荡蜜穴里。不仅如此,眉目含情的她甚至乎像先前的茯苓霜一样,且将灵巧的左手安置在黑色主人的左手手背上,以示自己对此种挑逗撩拨的认同,右手则柔情似水地覆盖在对方的右手手背上,与其一同揉捏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右乳,彰显着自己对此娴熟手法的欢迎与满意。

  可以说,在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眼前,那不是自己的左指,而是敌人的左指在将他未婚妻的性感阴唇呈左右之势拨开,且肆无忌惮逗弄着那颗不时闪耀着淫亮光泽的粉嫩阴蒂。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也是敌人的左指在深入着他未婚妻的湿润蜜穴里,以自己无法想象的娴熟手法挤压且按摩着那无比紧致柔韧的阴道肉壁,从而享受着被后者紧密包裹的柔韧肉感。

  鲁多森的粗黑左手是如此得逾越边界,而在伊莉希娅为其打开绿灯的情况下,他的贪婪右手也是遑论多让——赫然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与节奏摩擦挤压着后者的洁白乳肉,令其变化出各种令对方未婚夫难以想象的形变。尤其是那种用火热食指向里挤压娇嫩乳头的凶狠势头更是埃尔斯从来没有所尝试过的,因为……因为自与伊莉希娅交往以来,他一直把对方视作为犹若从天上来的仙女,生怕在性爱中过度粗暴的动作会真得玷污了后者。

  只可惜的是,埃尔斯在以往性爱中的种种唯诺举动并没有带来好的结果,因为他的未婚妻此时当面背叛他不说,而且也满脸尽显愉悦之情地迎合着鲁多森的激烈跳动,看样子似非常满意对方带来的这般粗俗前戏。

  这还不够,不时扭动着矫健腰肢的伊莉希娅甚至乎在含情脉脉的瞬间,下巴轻抬地与双肩宽后的黑色男子来了个深情舌吻,然后更是在湿热下体的爆发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且伴随着对方粗黑指头的缓缓抽离,一小股夹杂着雌性淫香的欲望清泉也旋即从伊莉希娅的阴道口处宣泄而出,且以肆无忌惮的势头淋在她未婚夫的脸上。

  「伊莉希娅,我就这样让你潮吹到埃尔斯的脸上,是不是显得太过分了?要知道,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仍是未来要娶你的人。」

  在结束与对方的深度舌吻之后,似乎连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都觉得自己的先前举动有所不妥,所以自是稍作疑虑的神色道出上述之话。

  「未婚夫又怎样,哪能及得上主人你重要?再说了,像他这种长着小鸡巴的废物,就该一边跪着,一边看着主人你怎么操他的未婚妻,所……所以请主人你把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当着那废物的面继续操我……」

  像是在生怕自己的黑色主人会有丁点儿动摇似的,赤裸着窈窕美背的伊莉希娅在慌不择言间,毫不忌讳地以凄迷哀恸的语气道出上述之言,而在同一时间,她的蓝灰双眸则犹若任何一位痴情女子的双眼般朦胧且专情——可却没有落在未婚夫身上的半点意思。

  「是呀,伊莉希娅说得对,主人你根本就不用过多考虑我那废物儿子,因为作为失败者的他,就该好好接受胜利者的惩罚,所……所以请主人你不仅要继续操着伊莉希娅,还恳请你继续操着我,叫我那废物儿子明白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他的未婚妻与母亲都被主人你给彻底征服了,打算发誓做你一辈子的性奴。」

  这两人就像在事先串通好一般,但见伊莉希娅的话刚一说完,便见其曲线毕露的茯苓霜火上加油地道出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且如眉梢含情的前者一般,也眼角含春地转头凝视着身后的鲁多森,无不彰显着自己对这位黑色主人的万般依恋,而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则是……她的美艳阴道口依然被其大肆深入的巨伟黑炮给牢牢撑开着。

  「两位所言极是,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两个鲁多森,无论是盘腿坐在床上掌控着茯苓霜的那位,亦或是屹立在伊莉希娅身后的这位,皆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刻意而为之的为难表情看向万念俱灰的埃尔斯,就好比在故作仁慈地嘲讽着一个可怜蛋:「埃尔斯,看到没?不是我蛊惑了你的母亲与未婚妻,而是她俩确实都因为鸡巴的缘故而选择了我,所以嘛……」

  于是乎,在两阵接踵而至的放肆狂笑中,两个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重新运动起钢筋一般的强壮手臂,以狂风暴雨般的势头大肆征伐起眼前的佳人,一时之间,房间里立刻回荡起两股纠缠不清的凄迷声语。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比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不知强上多少倍了,想我以往真是愚蠢,居然多次不自量力地与主人你作对,怎么就没想着早点向你屈服,被你的大黑鸡巴操呢……」

  在忘情赞赏着鲁多森的强劲性力之余,此时此刻的茯苓霜正以杨柳般挺拔有力的修长双腿夹紧着对方的雄壮腰后,还不忘伸出柔韧悠长的手臂紧密缠绕在后者的粗浑颈脖上,且挺着成熟丰满的 E罩杯乳房上下晃动着,配合着黑色主人的贪婪需求来了个充满情欲气息的站立抱臀式。

  当然,为更从容万分地驾驭着眼前的成熟佳人,双肩宽厚无比的鲁多森也懂得以肌肉分明的粗壮手臂紧紧把控着对方的浑圆肉臀,以让后者的性器牢固无比地包裹着他的粗长黑炮。

  此外,这位胸肌外凸坚硬的巨阳黑魔还以一气呵成之势来回晃动着自己的强劲腰腹,在令自己的胯下巨物用比之以往强得多的力道冲撞着茯苓霜的子宫顶之余,又对后者的整个阴道肉壁施加着前所未有的压迫……然而正因为如此,身为淫魅荡女的后者除了像个淫乱到无可救药的无耻妓女挂在他的雄伟身躯之上,展现着对欲烈高潮的无尽渴望之外,其茫然一片的脑海里就没有别的事物存在了。

  如果说鲁多森与茯苓霜间的这场性爱是犹若秋风中的烈火般热情四溢,那么另一个他与伊莉希娅间的性爱则像一片心旷神怡的镜湖般显得柔情似水,虽不如前两人的那般惊天动地,可论细腻程度却更胜一筹。拥有一身雪肤玉肌的伊莉希娅就恰如优雅的天鹅般肢体柔韧,赫然在仰躺在床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抬起一双富有流线美感的矫健玉腿,将其稳靠在黑色主人的宽厚双肩上,而后满面蒙尘地迎接着对方巨阳的深度挺近。

  面对着伊莉希娅的柔情配合,面色黝黑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一边用手托住对方的挺翘雪臀,一边挺立着人类鸡巴那永世都无法比拟的胯下巨物,以一种不谋快,而求稳的形式深度耕耘着。换句话说,黑色男子的抽插速度虽不见得有多快,但显得无比沉稳有力,每次都能以坚定不移的姿态贯穿着伊莉希娅的整条深长阴道,轻而易举地去到紧接在后面的子宫里,继而重重地顶着其尽头之处,给予着对方后劲倍显悠长的快感……

  ……然而正因为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很快便在娇喘不止的呻吟之声中由衷万分地淫情说道:「这才是能征服我的雄性,居然能插得这般深,这般有力,根本不是埃尔斯那种小鸡巴废物所能比拟的,所以啊……只要主人你愿意,我可以单方面解除与他的婚约,直接下嫁给你。」

  就这样,茯苓霜与伊莉希娅,这两位各领风骚的欲望佳人便赤裸着的雪白微红的发情肉体,在鲁多森这只黑色恶魔的调教下焕发着各自的堕落姿态。要知道,两人一位是埃尔斯平时敬爱有加的端庄母亲,另一位则是其挚爱万分的未婚妻,可现在都在他面前干着与敌人媾和的苟且之事。

  「……啊……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请让苓霜嫁给你,为让我你生个大鸡巴黑儿子吧,因为我这废物长子的鸡巴实在太不像样了……」

  「……啊……啊……只要主人你肯让伊莉希娅为你怀孕生子……即……即便我不嫁给你也无所谓……」

  伴随着接踵不止的内射到来,彻底放飞自我的淫魅荡女也随之迎来渴望已久的高潮刺激,而后便在各式高亢淫叫中由衷道出更显无耻下限的过分之言。当然,为避免让眼前此两位绝色性奴怀上自己的孩子,心思缜密的巨阳黑魔自不会射出真正地阳精,取而代之的倒是具有持续性改造对方体质能力的黑魔雄液——一种迥然于人类精液色泽的银灰液体。

  至于在这场狂欢异常的性爱中,到底有多少恶魔雄液被火热坚挺的大黑鸡巴给灌进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子宫深处,想必也只有鲁多森本人才知道,而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交媾姿态中,夹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也不间断地从性器的结合处流泻而出,它们淋湿了做爱者的粗圆睾丸与饱满阴阜,有些则直截了当地落在了柔丝床单或木质地板上,有些更以漫不经心的姿态打在了埃尔斯的憔悴脸上,可谓透着再明显不过的羞辱之意。

  可惜的是,这些混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就像世上最厉害的催情药一般,并没有令到双膝跪地的埃尔斯暴怒起来,反倒令他原先疲软下垂的平庸鸡巴重新勃起来,可也许是鲁多森与两位绝色佳人间的性爱终究来得过于销魂迷人,令到前者犹然忘记了自己是正在被践踏尊严的可怜虫。只不过,在这位年轻男子的内心深处,确实经历过一段不小的挣扎,还曾令他在心底这般呐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对母亲与未婚妻被鲁多森彻底征服之事感到无比的兴奋……甚至乎还有高兴?难道我真是一个爱好绿帽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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