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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黑蟒:沦陷之家(1-15) - 1,1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1530 ℃

作者:sameprice

 

 字数:77507

 

              1、意料之外

  「我……这到底是在哪……」

  年轻的埃尔斯在朦胧中缓慢无力地睁开棕褐色双眼后,却发觉自己在身穿着一套合身温暖的白色睡衣之余,正从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上醒来,与此同时,在他的床沿边,正屹立着两位气质出众的端庄女士,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光头男子。

  「母亲,伊莉希娅,我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还有,科尔巴——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于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身子尚虚的埃尔斯在挣扎着坐起身后,首先将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期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然而当他注意到身在卧室里的另一位男子后,却发见他的目光骤然变得警觉锐利起来,其质询的语气中更是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敌意。

  这也难怪,被埃尔斯称之为科尔巴的光头男子本就是这一家子的敌人,来历不明不说,在安德堡市这里也与黑白两道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多次暗中搅乱城市的秩序,这自然会招致埃尔斯对他的极大不满。

  面对着埃尔斯的质问,科尔巴却好像没有完全听到,但见拥有一身纯正黝黑肌肤的他在淡然一笑间,用略显亲密的温和目光看向屹立在床沿边旁的一位黑发女士,且用提议一般的语气说道:「苓霜,埃尔斯的疑惑,就由你来化解好了……我暂且离去,先出去办点事。」

  在这之后,尚未等目瞪口呆的埃尔斯反应过来,被他继续视作为敌人的科尔巴便在他生母的一阵含蓄不已的目光中跨出惬意的步伐,且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门口,甚至乎在有意无意间透出一种直让埃尔斯感到颇不自在的轻蔑之意。

  苓霜一词是埃尔克斯母亲的名,至于她的姓……则为茯一字。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能让科尔巴那家伙直接称呼你的名?」

  不管怎样,坐躺在床的埃尔斯终究是想问个水落石出的,可讽刺的是,年轻的他却又在无意间表现得像个幼稚的小孩般气急败坏,不过在稍一片刻之后,伴随着未婚妻伊莉希娅的声音响起,年轻男子也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埃尔斯,在你昏迷的这一年多里,发生了很多大事,你就先安静下来,好好听你母亲的一番解释吧。」

  说着,留着一头流顺淡金秀发的伊莉希娅坐了下来,且动作细腻地伸出自己的一双雪白玉手,带着暖人心扉的爱意抚上了对方的虚弱双手,而她淡金双眉下的天蓝色星眸在含情脉脉地凝视于自己的未婚夫之同时,更犹若森林里的镜湖般清澈明亮。

  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在目送着黑色男子的魁梧身影消失于门口之际,颇有点儿心不在焉的茯苓霜也好像也意识到了儿子的疑惑,于是她在柔和一笑间,坐到了床沿的另一边,且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谈起了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事……

  「原来如此,科尔巴先生,也即是鲁多森……看样子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如果不是母亲的解释,我还真不知道他居然帮过我们一家子这么多……」

  伴随着埃尔斯的用语之转变,足可见到他的态度之软化,虽然母亲的解释中尚有些令他狐疑的地方,可此时天色渐暗,加上自身体质尚虚,仍需修养,所以在此情况下,埃尔斯最终听从了对方与未婚妻的建议,倒头入睡。

  看着亲生儿子在床上渐入梦境,身姿优雅的茯苓霜也顺势在自己脸上显现出一种母亲才有的怜爱之意,而在同一时间,埃尔克斯的未婚妻也小心翼翼地松开双手,且含情脉脉地为对方盖好被子。在这之后,便见这两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女士以几近无声的优雅碎步走出卧室,且缓慢沉稳地关好房门,然后就像是显得心事重重一般……肩并肩地走过寂静修长的走廊,并依着古朴庄重的旋转楼梯来到一楼的客厅处,最后分别坐在两张真皮沙发上。

  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由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先开口点破:「苓霜阿姨,如果埃尔斯知道我俩都变成了那样的人,真无法想象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似牵涉到极为严重的后果,后面的话,埃尔斯的未婚妻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富有立体美感的清纯面庞上也顿时泛起一阵再明显不过的忧虑之色,而与此成鲜明的对比的,倒是坐在她对面的茯苓霜——但见后者像是见过各种世面的过来之人般,直接用坦然且又不失无奈之色的认命语气说道:「没办法,这就是埃尔斯的命运,若他未来真想与我俩生活在一起的话,就得喜欢上我俩的新姿态……」

  「奇怪……这……到底又在哪里……我怎么会被囚禁在这?」

  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当年轻的埃尔斯缓缓睁开双眼之际,却发觉自己这次居然被囚禁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全身在一丝不挂且将隐秘下体彻底暴露之余,其四肢的腕关节部位也被系上了镣铐。

  这还不够,冰冷的镣铐通过坚硬的铁链被固定在灰白单调的墙上,更加令这位年轻的男子难以动弹,自然而然地断了他从监牢里出逃的念头,且不知为何的是,一张造型华贵的宽阔双人大床赫然陈列在这座单调不已的房间里,像是显得别有用意一般。

  在此情况之下,尚未恢复元气的埃尔斯只能愤怒无助地呐喊着,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命运的使女似乎并没有完全抛弃他,就在这位失去自由之人在几近绝望之时,伴随着卧室之门被忽如其来地打开,他的亲生母亲茯苓霜骤然现身在门口,其身后还跟着宛若卫士般忠诚的鲁多森。

  「母亲,快救救我……」

  眼见两位救星来到自己面前,埃尔斯那灰暗丧气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前所未见的惊喜神色,然而尚未等他体会到重获自由的可贵,但见身穿着蓝黑短衫与灰褐短裤的鲁多森便主动向前走动数步,用再戏谑不过的奚落语气对身旁的优雅女性说道:「苓霜,我说得没错吧,埃尔斯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而已,除了向自己的长辈求救之外,便什么事都完成不了了。」

  眼见亲生母亲口中的相助之人竟说出这般过分言语,年轻的埃尔斯便犹若在经历了场晴天霹雳一般,立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尚未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便见到他母亲在骤然间以不冷不热的附和语气说道:「鲁多森,你说得没错,我这23岁的儿子就这般出息了,所以注定以后难成大事。」

  某种程度上而言,茯苓霜在此刻对待亲生儿子之时……就像个陌生之人般冷淡,其一双明亮的黑褐色眼睛虽然如往常般依庄如初,但已然或多或少地透出些许不屑之意,而就在这位母亲毫无心理负担地道出上述轻蔑之言之时,穿在她身上的丝质无袖连身裙却在室内灯光的笼罩下更显雪白柔亮。

  「母亲,你到底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不管怎样,有所迟钝的埃尔斯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可惜的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无望呐喊之时,面泛贪婪笑意的鲁多森已然地来到了他生母的背后,且肆无忌惮地当着对方之面前抬起右手,直截了当地隔着柔滑的布料抚弄起身前佳人的饱满右乳,还不忘用意图刺激他人的下流语气对着茯苓霜问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选择做我的性奴,想生个更强大的儿子,是吧?」

  「鲁多森,放下你的脏手,否则得话,我就……」

  事情的发展可谓出乎埃尔斯的意料,可四肢受困的他除了在歇斯底里地怒叫之外,就什么事也做不了的,而在这令他备受打击的一幕接踵而至后,这位身处弱势的年轻男子也随之陷入一阵了无希望的沉默之中。

  「主人,你的猜测没有全对,我之所以想做你的性奴,固然有你能赐予我一个更强大的后代的原因,然而更主要的缘由在于——你有一根无比雄伟粗长的大黑鸡巴,能令我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高潮。」

  说着,一向以端庄气质示人的茯苓霜在双颊绯红的瞬间,赫然一手覆盖在那只抚弄着自己右乳的火热大手之上,另一手则向后环绕在对方的粗壮雄颈上,像是在以示自己对鲁多森的支持一般……而在稍一片刻之后,但见她整个人更是双眼微闭地轻抬起头,与背后之人来了个犹若恋人之爱的深情之吻。

  「这还真的是我的母亲吗?她居然会称科尔巴那家伙为主人……」

  一脸惨淡的埃尔斯在扣心自问之同时,已然放弃了抵抗,说真的,他实在无法相信年有47岁有余的忠贞生母居然会委身于鲁多森这等卑劣之人。这也难怪,因为安因森家族本就是艾文市的名门望族,而茯苓霜在前夫(也即是埃尔斯的生父)过世之后,便抚养独子至今,且为人向来高洁正派,一直看不惯各种社会之上的下作之举,所以在埃尔克斯看来,生母自不会有与任何奸诈之徒相好的可能,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此种毫无可能之事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黑色双手之转移,星眼朦胧的茯苓霜在结束与对方的热吻之后,也随之颇为知趣地高举手臂,以让身后的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待这件合身的露膝连身衣裙本冉冉坠地之后,但见她更是仅身着一件性感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毫不介怀地屹立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从而展现着一副诱人遐想的半裸姿态。

  眼见前所未见的肉感美景当头,埃尔斯当即感受到一股忽如其来的兴奋快感,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深知自己应该阻止这一切,至少也该闭上双眼前去拒绝观看母亲的肉体,可欲望的力量像是彻底掌控了这位年轻的男子一般,在驱使着他的赤裸下体在奋力勃起之余,也令他作出不闭上双眼的选择……因为母亲的肉体从哪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的成熟迷人,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觉得鲁多森让这一切继续下去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像是察觉到埃尔克斯心里那刹那间划过的邪恶念头,在茯苓霜身上继续上下其手的鲁多森骤然邪恶一笑,且用戏谑的语气对半裸的佳人说道:「看看你的好儿子,居然连鸡巴都勃起来了。」

  在身后男子的阵阵爱抚之下,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可谓娇喘不止,可她望向亲生独子的朦胧目光却又不时地闪现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坦然自若,好像在没有鲁多森提醒的情况下,经受着爱欲侵袭的她已然熟悉埃尔斯的本质。

  听到黑色男子的险恶言语,其下体硬挺的埃尔斯很快感受到一丝不安,他急切地想在母亲面前掩饰着什么,然而尚未等他作出任何实质上的举动,甚至乎说出些什么,但见茯苓霜已然先行一步地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从而将女性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展露在亲生独子面前,其整个过程之娴熟迅捷,可谓不带丝毫拖泥带水之意。

  即便如此,在茯苓霜脸上所不变的——依然是那对时不时看向独子的朦胧目光,而在稍一片刻之后,她就像是位坦然接受了命运审判的使女一般,用平静到极致的语气对着身后的黑色男子说道:「主人,待会就请你当着我儿子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鸡巴。」

  「什么!」

  正所谓说时迟,那是快,在埃尔斯一阵惊惶之声中,但见他的成熟母亲一个忽如其来背对转身,赫然双膝下跪在鲁多森的裤头间,然后伸出洁净有力的双手,冉冉地放在对方的裤带之上。

  在这之后,在年轻男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将丰翘肉臀正对着亲生独子的茯苓霜很快便拉下了光头巨人的深色内裤,从而将盘踞在对方胯间的黑色巨龙给彻底解放出来。而当这根顶着朔壮龟头的粗伟巨棒彻底勃起,以散发着浓烈雄性之味的架势在茯苓霜面前一柱擎天之时,但见残留在后者眼角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当即消失不见,其取而代之的甚至乎只是股朦胧的春欲。

  可以说,现在的茯苓霜已经不把儿子的话当回事了,而当挺立着一双 E罩杯傲然巨乳的她重新站立之时,一小股欲水已然自发乖巧地从她的娇艳阴唇间分泌而出,从而将这股无比羞耻的情欲丑态彻底暴露于她的亲生独子眼前。

  与此同时,犹若泰坦降临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当拥有着一身横壮肌肉的他踢开垂落于自己脚边的内裤之后,其一双黝黑眼睛也随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且用一种压迫性的目光注视着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至于后者,在感受着这股难以想象中的威压后,则像最没有尊严的软骨头者般地双膝下跪,还用屈服的眼神仰视着身材本就魁梧高壮的对方,令双方的身高差变得更为明显。

  当然,不管埃尔斯想逃避些什么,他终究会注意到鲁多森的胯下巨物多么得粗长……天哪,仅长度就有 30公分出头,其粗壮直径估计都有近6.5公分,不知比自己此时那兴奋勃起才显得有 12公分出头的平庸肉棒大了多少倍。

  毫无疑问,源自于两者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自会令身处弱势的埃尔斯心生自卑之感,可在这股本该令人难受的自卑之感背后,又在对方的心里深处不可遏制地萌发出更为强烈的屈服之感与兴奋之感……感受到屈服是因为埃尔斯觉得鲁多森终究拥有一条令自己莫尘埃及的巨伟阳具,所以自己万不该在对方面前作出任何违逆之举,至于自己又为何心生更为强烈的兴奋之感,还不是因为对方的这根大黑鸡巴——它在能给母亲带来着无与伦比的感官快感之余,也从而能让自己目睹到母亲挨操这一幕。

  于是乎,一脸得意的鲁多森在将身心荡漾的茯苓霜一把抱起,继而将其轻扔上房间里的宽阔大床后,身为后者亲生之子的埃尔斯终究没说什么,相反的是,在他那夹杂着惊讶之意的兴奋面孔上,反倒弥漫而起一阵扭曲的期待。

  另一方面,在平常生活中尽显端庄之举的茯苓霜,在被对方扔到床上后,则像真得成了侍奉鲁多森的胯下性奴一般,赫然在短时间里摆出一副双乳下垂地四肢趴伏之势,在将一对尽显着丰润曲线的圆弧肉臀正对着身后顺势待发的大黑鸡巴之余,也不忘面带朦胧之色地挺立着自身肩膀部位的细致锁骨,且以意味深长的迷离目光凝视着双膝下跪的亲生长子。

 2. 绿帽心理

  弥漫在陌生监牢里的气氛开始显得堕落且淫荡……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之挺进,但见趴伏在床的茯苓霜在双眼微闭间,当即作出一番仰颈长吟式的忘我举动,发出了源远且悠长的销魂女音,其尽显陀红之色的迷人双颊则犹若落日的晚霞般热烈,从而展露出一股夹杂着高雅意味的罕见媚态。

  可以说,在肉欲之火的无尽驱使下,身心荡漾的欲望母亲此时除了想尽情迎合身后之人的猛力征伐之外,就实在不想去烦恼其他之事了……至于她那失去自由的亲生独子,则犹若一位屈从于自身欲望的懦弱之人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一脸期待地观赏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既然在这里不会有人对这场交媾说不,那么欲望横陈的茯苓霜也自然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跟眼前的埃尔斯道明些什么了,只不过,她在先前承受着鲁多森的阳具挺进之时,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向亲生独子投以含蓄的目光,像是在问道:「儿子啊,你喜欢我这副淫荡堕落的模样吗……如果你真喜欢的话,其实倒也不错……」

  沉溺于春欲光景的埃尔斯有没有领会到生母的这番用意,想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而就在这位年轻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已然无可阻挡地穿过层层肉壁褶皱,且始终如一地贯穿了他母亲的整条狭长淫湿的阴道,在给予着对方子宫深处最为撩人的刺激之余,也将两片透着姨红之色的娇艳阴唇撑开到极致,像是展现着一股誓不罢休的凶狠势头。

  毫无疑问,来回不止的抽插与顶撞只会给予茯苓霜越来越多的感官快感,且伴随着那恰到好处与力道,但见后者所发的娇喘之声也继而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满足与愉悦,就好像在为她本人道明着心声:「科尔巴主人,能成为侍奉你的淫荡性奴,挨你的大黑鸡巴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就这般,在亲生儿子面前,欲壑难填的荡漾寡母毫不忌讳地用堪比天澜之音的婉转呻吟表达着自己对鲁多森的心悦诚服。不仅如此,为了证明自己真得在顺从后者,承受着巨伟黑炮之征伐的茯苓霜很快便变得如同一只在风中的飘铃般灵动,意随心动地接受着对方阳具的万般摆布,每当感受到火热巨硕的龟头在顶撞着自己的子宫底之时,她便会顺着这股由后向前的力道而仰起颈脖,像只高歌的天鹅一般将呻吟的分贝提到最高点,且顺势凹陷一下自己的腰椎骨,从而令到自己的背脊线从侧方来看的话显得更为曲致迷人。

  当然,每当黑色男子的胯下巨物准备从温暖湿热的子宫里退出之时,察觉于此的茯苓霜则会顺从着这股接踵而至的相反力道去调整自己的诱人姿态,比如低低头,摇摇臀……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前后摇摆中,但见后者每次所发所摆的娇喘呻吟与欲望身姿都显得有那么些不同,尤其是那对垂挂于她胸前的成熟美乳,在抽插的作用下更是不停地幻化着令人着魔的无穷乳浪。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交媾显得更有兴致,始终将胯下巨阳停留在对方阴道里的鲁多森在微微一笑间,骤然伸出粗黑大手,带着火热之感地在娇欲女奴的矫健后背上不时地拂过,甚至还特意而为之地在后者的丰厚翘臀上轻拍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感受到黑色主人的这番额外动作,眼梢含情的茯苓霜就像是被调养多时的本能女奴一般,在更为卖力地扭动着足够柔韧的腰肢之余,也把自己的娇喘之声变得愈发销魂,就差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爆发了……只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的声语的骤然响起,满面尽带期待之意的茯苓霜也知道对方的用意为何。

  「苓霜,告诉我,是你亡夫操你操得爽一些,还是我操你操得更爽一些?」

  稍一片刻,顶着油亮光头的黑色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恶意,而且毫不夸张地讲,他就像是个心怀恶意的阴谋家般,懂得在何时说出何样的话。

  也许是这个问题真得触及了茯苓霜的逆鳞,但见摇曳着性感肉躯的她在微微一怔间,骤然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虽然鲁多森的巨伟黑炮依旧停留在前者的子宫深处……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这瞬间,不仅仅是茯苓霜本人,实则她儿子也被黑色恶魔的这番问题所惊到,其迷茫恍惚的棕褐双眼里当即闪过一丝清明,仿若在展现出一种类似于回魂清醒的迹象。

  茯苓霜在沉默,埃尔斯也在沉默,可后者在沉默之时,已经在向母亲投以一种富有深意的期待目光了……他像是在祈求,祈求着对方说些什么——说些好令自己从欲望的旋涡里挣扎出来的话,但可惜的是,伴随着一阵堕落言语的到来,这场看似充满希望意味的母子凝视终究走向了淫乱的深渊之中。

  「当……当然……是主人你操我操得更爽一些,啊……不,应该说是主人你操我操得爽多了,根本不是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所能比拟的……啊……」

  沉默些许,其神色同样看似走向清明的茯苓霜就如同人尽可夫的淫妇一般,当着亲生独子之面道出这般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而且要注意的是,双目蒙尘的她不是抱有情面地说「爽一些」,而是火上加油一般地说「爽多了」,就好像生怕他人不知道鲁多森的性能力比自己的亡夫强多了。

  双颊绯红的茯苓霜是这般地卖力为黑色主人说话,其喜极而泣的凄迷言语中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谄媚意味,自然而然会得到来自于后者的嘉奖,很快,在粗黑龟头的一记猛烈顶撞中,依旧保持趴伏之态的欲望寡妇便发出了新的呻吟之音。

  「喔,居然是我操你操得更爽,那能告诉一下我为什么吗?」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代表所有的后续问题都会被解决,果不其然,不怀好意的鲁多森又趁机给出新的问题,宛若透着一股不把此游戏进行下去就是不罢休的势头,不仅如此,身处强势的他还有意无意间减轻胯下巨炮的抽插频率与力道,其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我亡夫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尽力勃起后才12公分出头,连主人的大黑鸡巴一半长度都不到,而且论其粗壮程度——也远远不如主人的大黑鸡巴,再加上硬度与可持续性实在过于平庸,给我所带来的快乐自然无法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

  像是怕被鲁多森抛弃且失去挨对方阳具的操一般,情欲满面的茯苓霜颇有些慌不择言的意味般道出上述之言,正因为如此,晃动着一双丰满雪乳的她终于令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在心底发出了如此感言:「天哪,这还是我的母亲吗……她怎能这样羞辱我死去的父亲?」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起端庄生母时不时尽显高贵落寞,且在自己亡父照片面前暗自忧伤的忧伤画面,四肢被缚的埃尔斯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已然堕落成一位只为粗黑阳具而生的淫乱荡妇,不仅仅如此,无能为力的他甚至乎又感受到一股新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起……天哪,难道自己真的有绿帽的倾向……而且其程度难道比想象中还严重?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火上加油一般,未等不知所措的埃尔斯将自身问题继续探究下去,便已听到他的赤裸生母在一阵悠然娇喘声中无耻说道:「……所以即便哪天我的亡夫活了过来,我自不会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因为那家伙即便爱我再深,也远远不如主人。若那家伙不知好歹地向主人你发难的话,我便会亲自把他打倒在地且叫他双膝下跪,然后让主人当着这窝囊废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叫他知道一下只有像主人这样的巨阳黑魔,才能征服身为淫魅荡女的我……」

  得益于多年的武道修炼,年有47岁有余的茯苓霜即便到了今天,实则仍有着极为出色的身手,其一副丰腴成熟的身躯在尽显诱人堕落的柔软曲线之余,依然像20多岁出头般不失矫健之感,一副依稀可见的紧致腹肌及腹外斜肌便是其明证之一……毫不客气地来讲,茯苓霜说自己仅凭单人之力即可打倒生前的丈夫,并没有太多的夸大之色。

  「苓霜,你是说像这样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来操你吗?」

  像是在突然间想到了件颇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但见享受着交媾之乐的鲁多森在邪恶一笑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瞄向了双眼瞪大的埃尔斯,且在未多加考虑性爱女伴的情况下拔出了深入进对方子宫的巨伟黑炮,在带走那股足以令任何淫魅荡女都会堕落的感官快乐之余,也在两人的性器交媾处拉出了一股欲望的洪流。

  即便如此,承受着空虚之感的茯苓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相反的是,领会其意的她很快便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志,甚至乎有些迫不期待地当着亲生独子的面前摆出了一副新的放荡姿态……一双修长矫健的洁白玉腿呈 M型的姿态而任意向两边展开,从而将那点缀着些许乌黑阴毛的阴道口暴露在埃尔斯的眼前,这还不够,不时滴落着雌性淫液的蜜穴壶嘴又赫然正对着下方的粗黑巨屌,显而易见地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接纳着对方挺进的势头。

  不仅仅如此,由于膝盖后部被牢牢掌控在鲁多森的黝黑大手里,眼梢含春的茯苓霜实则已将这场性爱的主动权交给对方,虽几近无法掌控全局,可不过神色迷离的她也看似乐于这般做……于是乎,很快便听到她在用一种宛若在对第三者说的语气来应和道:「主人说得没错,就该像这样子当着那个窝囊废的面来操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吐若兰的茯苓霜在重点强调「窝囊废」这词之时,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像刚才这个词所指的并非为自己的亡夫,而是——自己的亲生独子……而且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光头男子手一松,身心沦陷的全裸寡妇也很快在一阵短促下落中令自己的饥渴阴道重新包裹住了火热硬挺的黑棒,从而发出了中断些许时间的高亢淫叫。

  如果说上一次的活塞运动为前后往复式,那么这一次的活塞运动则为上下串联式了,不过得益于将柔韧手臂向后纠缠在身后男人脖颈上的欲望举动,全身泛红的茯苓霜终归能令到自己的迷人娇躯不至于向前倾倒,而是令其向后稳靠在鲁多森的魁梧雄躯上,以此感受着主人的火热体温……当然,她在这样做的同时也在无意间令自己的一对 E罩杯乳房更显挺拔丰润,不停吸引着亲生独子的热烈目光。

  另一方面,虽感受到从成熟生母与黑色男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恶意,可四肢被缚的埃尔斯终究没有站起来抗争,应该说——他连站起来说个「不」的迹象都没有。这也难怪,成熟生母的赤裸肉躯本就令年轻男子心神不定,而越烧越旺的绿帽之火也驱使着他克服了对 NTR的抗拒心态,继而令其不由自主地作出屈服于自身欲望的选择……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在鲁多森的胯下巨物有条不紊地叩开两片深艳如花的丰满阴唇,且一步步深入进曾孕育过自己的圣洁子宫里后,埃尔斯便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这场性爱了……只因对方的巨伟阳具真的犹若一只震天高飞的黑龙般气势如虹,根本不是自己那条奋力勃起得犹若不自量力的小肉虫所能比拟得了。

  既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反抗的位置上,那么也无需惊讶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为什么继续跪在地上了,很快,伴随着巨阳黑魔的一阵提问声起,这场性爱又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对埃尔斯的羞辱意味也随之抵达了一个新高度。

  「苓霜,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你亡夫是个窝囊废,那么在你眼里,难道你与你亡夫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是的,这就是鲁多森先前所捣鼓而出的新提问,而从他故作疑问的语气与从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的方式也足可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主人你猜得没错,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埃尔斯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窝囊废,因为他与他死去多时的父亲一样……两人的鸡巴长得远不够粗还不够,其长度都只有12公分有余的水平,连主人鸡巴的长度一半都不到,真是可悲。」

  就像是在陈述再残酷不过的事实一般,茯苓霜的撩人语气可谓尽显刻薄之色,而在她那面泛红晕的绝色面庞上,更是找不出一丝的恻隐之意,就好像其本人已然完全不把亲生长子的尊严放在眼里……片刻之后,又听到她用类似于自我感悟式的忧愁语气说道:「生前,埃尔斯的父亲从来没有在床上真正意义地满足过我,我看埃尔斯在未来也同样满足不了伊莉希娅这孩子,因为后者与我一样,都是只能从巨阳黑魔一族那得到满足的淫魅荡女。」

  「喔,如果此事在未来成真,那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不过……我看一个男人若不能满足自己的爱妻,也可以大方地去做一个绿帽龟奴,把爱妻让位给更为强大雄性前去征伐,不是吗?」

  说着,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玩味一笑,其上下摆弄着爱欲女奴的幅度也不免加快些许,从而令自己的黑根巨蟒给对方带来更强的快感。

  「啊……啊……主人可谓所言极是,如果一个窝囊废因为鸡巴长得太短太小而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这其实并不打紧——因为他只需肯让更粗更长的肉棒前去满足自己的妻子即可。要知道,这同样是不失勇气的宽宏大量之举,所以呢……我真希望看到埃尔斯哪天会懂地这点道理,然后把伊莉希娅当面献给像主人这般强大的巨阳黑魔,且乞求着你用大黑鸡巴去满足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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