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白昼隐事，金盏琴师洞穴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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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了禁卫之后，二人终于向着开始的地方迈步。就在这时，从那个当初传出鼾声的院落里走出一人。这人也是两位女性，应该是这个院子里的戏班里的艺人，年纪看起来比小涟、小凝二人稍大的样子。虽然她是从很近的地方突然推门出来，但毕竟二人刚刚经历过更为严酷的历练，只是在心里小小地惊吓了一下，反而是这位女艺人见此情景，吓了一大跳：

　　“诶……啊？怎……怎么了？”她吓得有些口齿不清，“你们怎么被……这样？有人欺负你们吗？要我帮你们解开吗？”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们是苇芽团的艺人，幸得卲公公抬……”小凝说到一半噎住了，习惯了对高高在上的人说话的语气，对同行反而忘了怎么说话了。小涟正在考虑要不要接话，陌生的女艺人突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出来找你们的琴师的吧。”女艺人脸上露出含混的笑容，凑近到小涟、小凝身边，伸出胳膊指向不远处一片草木丰饶之处，“你们的琴师啊，到那里边去了。不过，你们要去的话，可不要太大声，免得惊扰到他哦。”

无论是表情，还是话语，都让人觉得女艺人在隐瞒什么。但是话都说到这了，总觉得不能不把话接下去。何况，两人也很好奇，琴师白先生大中午地出了门，到底干什么去了，是去睡午觉吗？于是，“谢谢姐姐，我们去看看。”小凝这样说过之后，两人就朝着女艺人所指的方向而去了。

　　女艺人所指的地方，在正午的阳光下只能看见几棵大树与周围散落的灌木，树荫下则黑黢黢地看不见有什么。走到树荫下、眼睛摆脱了强光，才能发现地上的草坪已经被踏出一条小路了，看来是经常有人来往的样子；小路的尽头还是灌木，但是是两团一人高的灌木之间。小涟和小凝无法伸出手去拨开灌木，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背对灌木、弯腰低头，尽可能保护着身上脆弱的部分，倒退着走了进去。轻轻伸手就能拨开的枝叶，现在肆无忌惮地从她们身上划过，做着刚才很多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就这样，二人终于穿过灌木，来到了一条小道上。

　　这条小道非常狭窄，两边都是高大的院墙，中间的空隙刚刚能容一人通过。脚下是一块块的石板，石板间隔中穿出潺潺流水声，前方不远处就是内层城墙根。显然这里其实是流水从内层宫中流出的水渠，可能是当年的施工人员为了方便施工之类的原因吧，用石板的下脚料在水渠上叠了一层，使之变成了一条小道。石板崎岖不平，有些部分还被溅出的流水沾得湿滑，走在上面的小涟回想起了她所演出的剧情中，偷偷逃出囚牢、在溪水上踩着石头前行的段落，不由得蹦蹦跳跳起来了。

　　顺着小路向前，拐了几个急弯之后，竟然从一片茂密的树荫下走进城墙里去了。这条城墙里的通道没有什么雕琢，青砖与石材直接裸露着，看来是施工时开的便道，施工结束没有封上。然而两人没有时间思考这通道的成因，因为听到的声音，已经向她们昭示了这里面发生着什么。

　　在施工剩下的乱石堆旁，二人轻轻蹲下，以肩膀抵住墙壁，以膝盖支撑身体，偷偷伸出头去望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在那幽暗的地方，一堵高大的木栅栏墙把内宫与外宫分隔开来。金盏正全身赤裸，被绑在木栅栏上。她的双手上举，手腕上的绳子与背后的木栅栏相连，使之无法把手收回来保护身体；她的左大腿尽可能地抬高了，然后被膝盖处的绳子挂了起来；被两处绳子简单但牢靠地挂起的身体让唯一没被束缚的右腿几乎没法正常地站立，不得不稍稍踮脚，用踩在粗糙砖石地面上的前脚掌来支撑身体。在金盏面前，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看背影也能看出来正是白先生。他双手牢牢嵌住金盏的纤腰，汗流浃背，下半身有规律地向上突进，每一次突进都让金盏发出忍耐的声音。

　　小涟是第一次看见男女交媾的场面，一时间震惊得目瞪口呆，全身绷紧。好不容易稍微理解了自己所看到的画面之后，赶紧望向小凝。小凝到底有没有见过这，小涟也不知道；但只见小凝直楞楞地盯着这野性的画面，两眼水光晶莹，两颊通红欲滴。被绑在身后的一双手紧张得攥紧拳头还在发抖。

　　洞穴中的二人，随着呼气声逐渐粗犷、喘息声逐渐高昂，速度明显加快了。连初见的小涟也能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即将来临的征兆。只见平时温文尔雅的白先生此时如野兽一般，身上的肌肉像丘陵一样涌起，通过扭头来甩掉发丝上的汗珠，嘴里迸发出没有含义的嚎叫，胯间那看不清楚的地方也以更加响亮的噗啪声应和着。力道之大，甚至让金盏的右脚几度离开地面。而金盏，在承受这一切冲击的同时，口中流露的声音反而愈加娇媚，伸长脖子、探出舌头，去亲吻白先生的面颊，去与白先生的唇舌交织在一起。

　　终于，白先生的身体颤抖加剧了，他到了临界点。察觉到这点的金盏停下了嘴上的动作，说着“快，快”并且徒劳地扭动着双臂开始挣扎。白先生没有忘记自己该做的，他把自己的身体从金盏身体中拔出来的同时，一把扯开了把金盏的双手固定在栅栏上的绳结。上半身不再被吊着的金盏，马上以右脚尖和被吊起的左脚受力，不顾两手腕还被拴在一起的困窘，俯身低头，果决地把白先生那湿漉漉而又冒着热气的兵器含入了口中。

　　白先生毫不怜香惜玉，右手扶着兵器，左手一把揪住金盏的头发，意犹未尽地在金盏的口中耸动起来；而金盏则发出含混的痛苦声音，这声音反而促进了白先生迈入最后一步。他口中发出长长的嘶鸣，左手突然加重了力气，让自己的肉体深深刺入金盏的口腔而让自己的毛发蒙住了金盏的面庞。在那深处，浓郁的液体喷薄而出，让金盏剧烈地咳嗽起来，但仍坚持着用自己温暖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着。直到数秒后，浑身都泄了气的白先生主动从金盏嘴里抽出来，金盏才得以大口喘气，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垂下几条晶莹的长丝。

　　“呼……呼”白先生脱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的勇猛无匹就好像是个谎言。

　　而金盏则缓缓直起身体，抬高仍被绑在一起的双腕，去解开自己左腿的束缚。“你都不说把我放下来，就自己先瘫了。”金盏轻声抱怨着。绳结被解开的时候，已经长时间被绳子负担体重的金盏适应不及，“哎呀”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白先生看起来好像曾经想去扶一下的，但是身体动了动，最终也没付诸实践，只是继续坐在那里，蒙受金盏的怨念眼神。

　　“喏，拿去吧。”白先生用脚一拨，一贯钱被甩到了二人之间。正在用牙咬着手腕上的绳子想要把它解开的金盏马上停下了动作，坐起来，欠身捡起了铜钱。这贯铜钱看着就很有分量，且光泽闪耀。虽然具体金额不太明确，但小涟和小凝能看出来，这样大手大脚给钱的话，全团收入最高的白先生，应该是存不下任何积蓄的。

　　带着平常不可能看得见的认真表情把钱数了两遍之后，金盏终于绽开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先从摊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出钱袋来，用这些铜钱把钱袋塞得鼓鼓囊囊，然后才又开始用牙齿撕咬手腕上的绳子。“你这个，给钱大方的地方，我还是挺喜欢的。”金盏嘴里咬着绳子，斜眼看着白先生，口齿不清地说。

　　“我挣来的钱可是都花在你这了。”白先生好像稍微缓过来了的样子，站起来走到金盏身边盘腿坐下，帮她解除左腿膝上的绳子，“换成别人，就算想给，也拿不出这么些吧？”

　　“哼，他们也不会跟你似的，非要把人家绑起来。”金盏瞥了白先生一眼，“不过看着小涟她们那样的表演，会想要这个，我也能理解。”她终于完全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同时白先生也已经帮她解开了腿上的绳子。摆脱了全部束缚的金盏，四肢舒展地躺在了地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鼓囊囊的钱袋，“等你们在天子面前表演完，你就有钱啦。”金盏轻声说，“到时候肯定各路王公贵爵都要请你们去表演。到时候只要能把我带上，我也就终于能发财了。”

　　“把你带上啊，那你能让我免费吗？”白先生完全坦露自己的一脸期待。

　　“吃屁吧你！”金盏一脸不屑，“等我赚够了钱从里边出来，没啥事了的时候再给你个半价，这个还能考虑考虑。”

　　白先生正欲回话，突然愣住，然后朝着洞穴外大喊：“什么人？”说着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体。那外面，虽然轻盈但确实传来了不止一个人跑开的声音。这声响把金盏也吓了一跳，她快速缩到一边，揪着衣服，却怎么也不足以遮羞。

　　不过，外面很快归于一片寂静。等了又等，最终，潦草穿上衣服的白先生走出来四下张望，确认这里确实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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