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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st/千ゲン】愚者之行進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5850 ℃

在獲得「紙張」之後幻一直想要一副塔羅牌,等到化石爺爺有空把卡紙切好,再自己每晚躲躲藏藏把塔羅牌畫好,又已過了好一段時間。

今晚的月亮特別圓,吸引幻的注意。

「今晚是十五夜吧,是—真—的?」

據他觀察石神村生活所得,村民似乎沒有舊世界節日的概念。不知道《百物語》把月兔的故事改成怎樣呢?不免有點心疼在月亮上努力搗麻糬的可愛小月兔,也可惜沒有月見團子伴以賞月。

傳說中月圓之夜有種神秘力量,這時候邊賞月邊玩塔羅應該是不錯的消遣。他到科學倉庫打算找千空和克羅姆玩樂,卻見克羅姆雙目無神地往村裡走。心靈魔術師清楚得很,那是受催眠的狀態。他馬上把千空拉下來跟蹤克羅姆一探究竟。

不只有克羅姆,金狼、銀狼、琥珀,還有其他年輕的村民,他們都和克羅姆一樣受催眠走到村內特別大的房子裡,應該是作為宴會用的場地吧,門口還有兩個壯丁把守。相對地,村內其他房子重門深鎖。

「小千空,我說~這是即將要進行的神秘儀式吧~~?」幻裹在黑白分半的頭髮之中,像雞泡魚般憋住驚訝的表情說。

「啊啊,《百物語》都流傳了三千七百年了,產生亞文化也不足為奇吧。」畢竟以舊世界眼光看,石神村怎樣也只是石器時代村落,如果完全沒有迷信才奇怪。千空摸了摸下巴,一副興味盎然的模樣,不知是對神秘儀式、還是對浮誇的心靈魔術師?

幻和千空攝手攝腳繞過守門人的防線,偷偷打開屋頂的小窗口,「儀式」早已開始了。一股臭蛋白味撲鼻而來,加上年輕人歡愉的呻吟聲,兩個活了三千多年的健全男子立即心領神會。

理性叫他們趕快轉移視線,感情上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此時他們便發現這不是一般的成人儀式,除了男上女下,還有女上男下,亦有同性之間。眼尖的科學家還看到交合的女性伸出陽具一樣的東西,立即便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由於地勢孤獨難以產生文明,三千多年來石神村一直受肺炎威脅,村民通常於壯年過世,以致人口一直無法增長。先天欠缺資源的環境下石神村之所以仍能繼續香火,乃受惠於求生本能誘發的基因突變。受月圓都引力影響,所有適齡男女皆會發情,而且無分男女均能受孕。而沒有遺傳到變異基因的女孩便成為純潔的巫女,[[rb:守護代代相傳的 > 百物語]]。至此石神村人口雖少,他們仍倖免於種族滅絕。

生物科學不是千空首要感興趣的範圍,但人類為了生存居然會進化成全村雌雄同體,還真叫人興奮。

倒是幻差點叫了出來,幸好千空及時掩著他的嘴,在守門人發現前及時逃出。

以生存年齡計算,幻的年齡和社會經驗來看怎樣都比自己多才對。千空半開玩笑說:「哼哼哼,你從前好歹也算半個藝人,該不會沒做過愛吧?」

「份過—小千空直白得很呢。對小千空來說可能只是學術用語吧,我這邊可是敏感詞喔。很多女孩子都想與我睡換工作,我都看穿了,自然也沒興致啦。」幻的額角開始冒汗,收在袖子的雙手仍蓋不住緊張感,「小千空,三千多年前的事情暫且不說,我先去個方便,你自便罷。」

「喂,你也是嗎。」千空一手拉著幻,幻猛然回頭看到千空平坦的裙在兩腿之間隆起。不止自己一個人青澀的容易受影響,幻暗中鬆一口氣。可是千空之後的話使幻又開始頭痛起來,「兩個人一起做會比自慰爽快,來吧!」

「糟極了—(バイヤー)小千空的想法~~」

「你都說好極了(バイヤ)吧!」

「小千空你分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吧……」幻對千空的提議頗有意見,最後還是半推半就跟著千空的節奏跑。「至少……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啊。」這次得到同樣是舊世界人的千空首肯。

即使知道周遭沒有任何人,固有的道德觀仍驅使他們想匿藏起來進行私密的行為。科學倉庫是最佳的地點,但舉著旗子實在不適合爬上爬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搭建在地面的實驗室。

他們斜角對坐著,千空爽快地揭開下襠露出朝氣勃勃的下半身。

「瘦竹竿的小千空的小千空可不小哩……」幻心想。真虧他可以不穿內褲任由這隻大象隨處晃蕩,害他都不知該讚賞還是吐糟好了。

幻的心聲被千空從他的面部表情一覽無遺,催趕著他:「再揉揉你的也會差不多吧?快,不知道他們何時結束也好我們何時爆發也好,總之別扭捏了!」千空根本沒管幻好不好意思,強行把他的褲子扒下。

千空和幻面對面坐著。一開始幻仍然對這個坐姿覺得羞恥,腳張開盡量與對方碰撞,眼睛不往千空身上任何一處放。千空以「有效解決生理問題」為優先,把幻的矜持一概無視,一手捉住幻的肩膊,一個屁股扭過來與他四腳交纏。

千空沒多大力氣,但幻也是弱雞,這場微小的角力場是千空先拔頭籌。

千空另一隻手捉起幻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半身,另一隻手逕自伸到幻的兩腿間給予摩擦。他壞笑道:「你要是不懂的話,我來教你好了。心靈魔術師。」

被人觸摸自己最脆弱的部份的羞恥感和緊張感確實有助刺激慾望,幻緊閉雙眼,感到手中的大象長大了幾分。可是已經互相摩擦了十分鐘有餘,為甚麼還是那種半軟不硬的狀態?

「小千空…會不會有甚麼搞錯了?不如我們還是各自自己解決吧~?」幻借機抽開手,那邊廂千空也停下來。

Trial & error。

思考。

「奇怪,以前我和大塊頭手淫也很順利啊,難道石化太久身體的反應有誤差嗎?哼哼哼,對了,復活至今我自己也還沒做過身體檢查哩。」千空在面前豎起食和中指進入思考模式,就在幻想靜悄悄帶上衣服走的時候,千空又想出令他只能張開嘴巴光震驚的點子——

「我們也做愛吧!」

「小千空的想法可真妙不—…我們都是男的喔,要怎樣做呢~~」幻嘗試說服千空他們只是正常生理的舊世界男子。

「做愛的原理很簡單,雄性只要有洞插進去摩擦至射精就行。男人也有個洞啊。你從前不上保健課的嗎?幻老師。」

千空正經八兒說出做愛理論,該先吐糟他的內容像極人渣說話還是哪間學校的保健課會教肛交好……幻自詡比千空擅於看氣氛,加上不習慣半勃狀態下勞動,老是喋喋不休的他難得靜下來坐在一旁,千空則拿起紙筆設計用具。幻怕千空過份進入科學家模式,還得親切地提醒他「我們沒時間了,只要最最最——基本的就好~是—真—的」。

用具製作好,該到誰上誰下的問題了。

「躺下來的人應該比較舒服吧?你看,AV女優都說『好舒服』的喔~?小千空你製作用具都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

「AV是負責提供官能刺激,你居然信啊?心靈魔術師。哼哼哼,趁此機會給你上一課吧。」

拉拉扯扯之間千空把幻推上手術桌…啊不,實驗室正中間的玻璃桌子(還不是一樣),「喂,心靈魔術師,快亮出屁股,要給你打針了!雖然不是打在臀瓣上,是插在屁股中間啦♪」千空拿著從防毒面具拆下來改造的管子、一些瓶罐和袋子,那衝冠的怒蔥髮型,在幻的角度看來就像隻長了角的惡魔。

「還有,你那外套最好也脫掉,你的血包還有甚麼我不知道的小道具一不小心壓破了的話收拾麻煩死了。」

幻聽話地脫剩最裡面的高領背心,那就像他的護身符——即使解開腰帶後只是一件薄披——半身趴在桌上,不其然想起從前美女切割秀那類魔術表演,現在自己正是那俎上之肉。他甚至反思從前的自己是否不應該對求愛者戒備太深嚴,落得現在得任由年輕小伙子宰割的下場。

「呃……!小千空,你摸哪裡…!」當幻正在感懷身世(?)時,突然從後穴感受到一股柔勁,臉刷地紅了。

不是皮管子嗎?為甚麼是手指?

「肛門本來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必須先清理排泄物和潤滑腸道才行。放輕鬆點,手指伸不夠進去的話叫痛的可是你啊,心靈魔術師。」千空稍稍拍打幻光滑的臀,然後又把沾滿甘油的手指伸深一點。

「小千空……專業名詞禁止…!超~破壞氣氛!再說下去幻要回家了!是—真—的!」其他令人尷尬的器官名稱幻都勉強忍了,只是說到排泄的份上……可得考慮被翻弄的人的感受啊!幻想到身後的千空一臉認真拿著手術刀把他當兔子宰,眼淚都掉下來了。

幻抽噎的聲音喚起千空這次科學實驗的目的,他俯身貼近幻的薄背,一手搓揉著前方的性器前端,確認仍處於半硬狀後,莞爾自得地說:「哼哼哼,很好,繼續加油吧。如果只有我一個硬起來,可真困擾啊。」

甘油很快起作用,魔術師後穴的防線逐漸瓦解,開始清除體內的不淨。過程之順利得感謝石世界食材貧乏,少了每天大魚大肉,體內的毒素得以一口氣排淨。

排淨後的肛門可類作女性陰道,「擴張、插入、摩擦、射精」就可以達到科學路線圖的終點。

本應是這樣。

但又不想只是這樣。

千空傾前撥開心靈魔術師頭上的珍珠簾子,猛然與一隻因受驚飛出來的鶯兒碰個正著,愣然留下搖擺不定的自己。此時他才察覺自己在顫抖。心臟卜卜跳動帶起脈膊賁張以致雙手、甚至整個人微微抖震——俱為來自實驗的興奮、亦是頭一次做愛的緊張。

「…小千空?」

「我們只是解決生理需要而已,不會死的。」千空像自說自話般,順勢搗亂幻的頭髮,指使著他把頭別過去。

經過灌腸的穴口變得較鬆軟濕潤,保持探知精神的科學家仍先以一隻手指試探,讓腸壁習慣異物進入。隨著插入的動作加劇,幻時有搖晃,千空扶著他的下腰挺進。幻突然像觸電一樣不住顫抖,腰肢抬得高高,似是為了使穴口掙脫異物。

做愛的理論他都懂,實戰的反應還真令人難以預料。

「幻,沒事嗎?覺得痛嗎?」朦朧中,抬頭的聲音有如冷夜月色般溫柔。

「唔唔…沒事…只是……好像碰到妙不—的地方……沒問題的…是—真—的。」幻帶著些微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有點與平日不一樣的——性感。

「哼哼哼。頂到前列腺嗎。」

千空多加一隻手指,反復刺激幻的前列腺,幻的反應更大了,腰枝猛烈上下搖晃像鯉魚般彈動,全身肌肉緊縮。他竭力抑止呻吟,聲音還是從兩臂之間側漏出來,嚶嚶嚀嚀的如風中鈴鐺,撩起科學家心底的火焰。

科學之路總有險阻,只要不危害性命便應該盡力跨越。幻的臀部不由自主的猛打激靈,千空以陰柔的力度按著他的背試圖安撫他,同時手指不忘越探越深。

突然,幻感到陽具的前端有液體流出,流出的節奏讓人感覺很微妙。「該不會是……尿吧?妙不—」他立即伸手到下半身探個究竟,沒想到千空也來到同一處,和崇敬的人的手在自己的脆弱上交疊,心靈魔術再厲害也掩飾不到羞恥。

「哼哼哼,這就是前列腺液?」手指之間黏稠的白色液體,和一般只靠前端刺激流出透明的射精前液不同。千空不只是看,還拿到鼻尖嗅嗅聞聞。

他不是生物學專家,不過徹底的探知心驅使他的興致,「真是令人興奮啊。」

「小千空…還要繼續嗎……我快不行了…腿軟了……嗚嗚……」幻用哀求的語氣說,像被罰站的孩子可憐地求饒。

「你的下半身不是還精神著嗎?心靈魔術師。」千空著幻翻轉身,幻由扶著實驗桌變成躺在桌上,缺乏支點的狀態下他硬生生的張開雙腿,染滿情慾色彩的性器毫無遮擋地袒露人前。

興奮中的性器昂首而脹大,顏色亦因充血而變成深粉紅色,白濁滴落在之上,流到不曾與陽光接觸的白晳的大腿間,形成一種旑旎的氛圍,叫少年科學家心癢難耐。他咽下津液,下腹亦同時變得更沉。

如果心靈魔術師性經驗豐富些,或許可以及時察覺對方曖昧的反應,結局可能完全不一樣。

「好份過—小千空!不要看!不準看!不是小千空說要做的嗎?只有幻一個衣衫不整!過份!嗚……」身體赤裸的被一個青春期少年露骨地盯著,心靈魔術師根本毫無辦法使出最擅長的戲法,反倒是坦率得像個孩子鬧起彆扭來。

他一隻手掩著半邊猩緋的臉,一隻手擋住鼓脹的下腹,憑他的小手怎可能掩住兩個正在爆發的火山?這些動作無疑是在煽惑一個過了三千七百年仍未成年的科學家。

「喋喋不休的吵死了!你不是心靈魔術師嗎?揣摩一下對方的心理啊!」

科學家——現在只是一個受情慾影響的普通少年——壓下黑白髮的年長少年,近距離的熱吐息吹開臂膀之間的缺口,那隻漂亮的翠鶯再次映入眼簾。霧水使反映的人影模糊不清,反正少年科學家也不想此時在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窘態。他一鼓勁兒埋到對方臉上,撞上他微啟的嘴唇,掰開他的貝齒,津舌交纏之間,他帶著幻的手伸向兩腿中間茁壯的根,「……你現在明白了吧,幻。」

愛是使人日益進步。科學少年在作愛之中信手習得魔術。在拖著真正的心靈魔術師的手之前,他早就把從對方沾染的白濁抹到自己身下。不曉得心靈魔術師有沒有察覺到少年小小的把戲?看他的笑容,似乎只是兩人情慾連線這回事已夠他心甜。

不過,接下來的事又讓他震驚了。

「該進行下一步了吧?」

「咦?」

「我們的目的是插入射精吧?我看你已經準備好了。」千空又回復科學家的本色,「抱歉,這次不夠時間準備保險套,我會100億%射精前拔出的,你配合下。」

「等等小千空…?我還沒——」

千空把幻的腿抬到肩上,提著下半身濕漉漉的大象,趁幻有破綻時挺進,經過甘油和前列腺液潤滑的穴口對粗長之物求之若渴,處子之門大開,讓比手指粗倍的長物自由出入。

即使經過手指調教,龜頭的粗圓感和瘦巴巴的手指感覺還是差天共地。一個做愛新手怎可能抵擋得住源源不絕的快感?在前列腺不消幾下頂撞後幻便因刺激而高潮射精。

射精後,洞口劇烈地吸附千空的陽物不放,身體卻要把外物排斥。始料不及的射精加上矛盾的身體狀況,使幻心神恍惚。

「嗯嗯……小…千空…啊、嗚…怎…怎麼辦…?」

「…啊啊,討厭的話,我退出來。」

就算腦袋九分都給了情慾,剩下的一分理性還是能左右大局。在情,千空想與幻繼續緊密結合,彷彿再撐久一點就能探究未知的宇宙;在理,幻的一方目的已完成了,他沒理由以自己的歡愉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

「嗚嗚,幻不要…!小千空、就留下來嘛…我不要、只有自己一個人去…嗯嗚嗚……」

幻的眼眶好像缺堤似的不住地流淚。他一抽噎,穴內的軟壁便收縮,這樣收收放放簡直在搾乾少年人的理性!千空傾身在雪白的胸膛上,輕咬恰巧成熟的櫻桃,下半身只留下原始雄性的天性對著肉穴衝撞。幻內壁的細胞再次興奮起來,先是細細像電流流過的麻痛,然後漸漸擴展至手腳、胸口麻癢。

「嗯哼…不妙、嗯嗯嗯……小、千空…千空……好舒、服…啊啊…真的………」

幻全身發燙,可是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在腦袋中擴散開來,如同在棉花之中,又如同在雲朵裡。他只能不斷地發出呻吟,連招牌的倒語邏輯都忘記,像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乖乖地把感覺一字一字說出來。

對同樣是新手的千空來說這也是令人興奮的鼓舞,他不免有些得意,不管自己弱雞的體力,加把勁挺腰加快活塞運動。突然,他打了個激靈,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他知道這是「快要射精」的訊號。他還記得他們沒有用保險套,再不捨也要在這時候抽身。

「小千空、別丟下我……」就在此時,幻緊摟著千空,使他無法抽身只能乾脆地射在幻裡面。

「笨蛋!知不知道無套射精有甚麼後…果……」完事後,千空還未恢復體力便先責怪幻。無套射精的後果無非是懷孕或/和感染性病。幻是男人,照道理不會懷孕,雖然不能100億%否定經石化光線照射過的食物鏈會否也基因變異,比起不確定性千空還是先計算更有可能的——性病。不過觀乎幻青澀的反應,100億%他們倆都安全吧。

同性無套射精還有一件需要費神的事情——事後清理。千空費足勁兒拉起躺在實驗桌上的幻,「喂,幻,快起來!你想明天肚子痛嗎?」那邊廂的黑白髮少年卻自由自在打呼嚕去。

翌日。

「不得了!千空,你這黑眼圈是甚麼回事?昨晚沒睡嗎?」

平常千空都和克羅姆差不多時間起床,他們一個在天文台睡一個在科學倉庫睡(只不過是科學倉庫的上下層),每天都會不約而同在地面洗漱時碰上。今天只有克羅姆一個寂寞地洗臉,他好生奇怪,爬上天文台,發現千空居然還在熟睡。

在所有必要人物齊集實驗室,主角才施施然打著呵欠登場。克羅姆的驚叫把門外的野鴿都嚇飛,千空的黑眼圈還老神在在掛在眼底。

「我才想問你為啥還那麼有精神吧?昨晚明明做了那麼多體力活。」

「昨晚?你在說甚麼?我和平時一樣睡得很飽啊!還做了個好夢呢!」克羅姆聲如洪鐘地回答,似乎對他來說昨晚真的沒發生過甚麼異事。那倒是,被催眠的人怎會記得自己做過甚麼呢。

相反,留下黑眼圈的自己倒是100億個失策。

昨晚完事後幻就睡得死死的,光是回復體力和事後清理(包括幻的體內和實驗室的殘局)就花了他兩個小時,回天文台時剛好碰到年輕人的「宴會」散席,他躺在蓆子上忍不住研究起生物科學來,真正入睡時已接近天亮了。

「早啊~小千空,大家。」

還有一個人比千空姍姍來遲。

「那邊也像沒事人一樣。哼哼哼,心靈魔術師果然有一道。」千空想。可是,為甚麼自己有種失落感?這種感覺要形容的話,就像辛苦研究的成品原來只要幾個步驟就輕鬆完成一樣。

「幻,你也太慢了吧?」克羅姆大聲公廣播時刻,「對了,今天實驗桌腳下找到一塊花式紙牌,應該是你的吧?」

一聽到「實驗桌」幻和千空幾乎同時看向對方,又一同別過頭去。

「小克羅姆,這叫做『塔羅牌』喔。從前人們用以來占卜,獲取人生的情報和策略呢。」拿起塔羅牌,淺霧幻又變回一個心靈魔術師,微笑道。

——“The Fool”,愚者*。

為甚麼偏偏是這張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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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流倒語翻譯

1. ジーマーで:是—真—的

2. ゴイスー:妙不—

3. バイヤー:糟極了—,好極了—

4. ドイヒー:好份過—

*愚者:請估狗正位牌「戀愛/愛情」的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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