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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82)(祝大家端午节好),3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7910 ℃

  好不容易终于尿完的杜臻奇惬意地抖了几下缩起来的肉棒,充满鄙夷地看了眼从头发到前胸一片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浓重尿臭的薛芸琳,说道:「今天你就先睡这儿吧。」随即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薛芸琳没再见过杜臻奇,甚至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安排她睡下的这个房间,只在第二天时被人带出去找了家医院做体检。

  又是验血又是验尿,检查项目一大堆。有过那么多炮友的薛芸琳,当然有过很多次体检的经验,但就连她都无法确定,自己这次究竟做了几项检查,但至少几种常见性病和艾滋的相关检查,她知道肯定都做了。

  在她印象中,有几项报告可能需要拖上几天才能出报告,但可能杜臻奇这边有特别的关照,到周末时,所有体检报告都出来了。

  在证明薛芸琳身体正常,不会给杜臻奇带来任何麻烦后,杜臻奇毫不客气地操了薛芸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操足了一整天,把她所谓的三个「骚洞」都灌满了精液。当然,这天他所有的尿也都进了薛芸琳的肚子。

  竭尽所能表现的薛芸琳终于等来一句:「你这母狗表现还行,先养几天玩玩再说吧。」

  本以为终于能避免接客的厄运,只需卖力伺候杜臻奇一个人就可以,第二天陪他吃饭时却听到那句要她好好陪客的吩咐,薛芸琳惊疑不定,还没过几天,杜臻奇就要求她和马菲菲、张忆彤一起,一丝不挂地来到包厢,供两位座上宾挑选。

  隐峰轩是杜臻奇的逍遥窟,自然不止她们这三个女人,包厢里所有女服务员的外表和身材都不错,但她们三个无疑是最为出色的。

  最终薛芸琳被那位胡公子挑中,她心底不情愿,面上却不敢流露,只能满面堆笑地坐到他身边。

  幸亏在座这四个男人都是既有城府,又要拿捏体面的,没谁会不顾脸面,不分场合地胡来。这顿饭固然吃得香艳,四个裸女尽心服侍,偶尔也要玩些像交杯酒或在身上涂抹酱汁、奶油喂食的情趣花样,总体来讲,还不算出格,没有让薛芸琳感觉太过难堪。

  虽说阅男无数,但过去的薛芸琳总能掌控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样作为彻头彻尾的玩物,供男人任意戏弄的处境,也就短短十天而已,要她这么快就彻底适应,确实很难。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饭后,四人来到位于包厢另一端的休息区,这个区域的大小不亚于普通的会客厅,四个近乎全裸的女服务员合力移过一架屏风,隔开杯盘狼藉,正围着几个人在收拾的餐桌。

  陆优把吕秀茵紧搂到了怀里,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杜臻奇示意张忆彤平躺在自己身前,抬起脚,把两只脚丫子搁在她那对秀气圆挺的嫩乳上,不轻不重地踩着,笑着张手冲马菲菲和薛芸琳两人指了指:「二位,随意,这三个都调教得不错,可以任意玩。」他一边说着,特意冲薛芸琳剜了一眼,她下意识低下头。

  「呵呵,还是杜少会玩。」彭总看得兴致勃勃,也让马菲菲躺好,双脚退出皮鞋,架在她的身上,一只脚也落在她的胸前,不住搓动,另一只脚索性直接搁在她脸上。

  而那位胡公子似乎对这种花样兴趣寥寥,只是搂紧了赤裸的薛芸琳,把一只手扪在她丰硕的右乳上,随性地揉动。

  其他服务员很快送上了茶和果盘。

  杜臻奇无意在接风宴后直接谈正事,只是闲谈,话题不离风月。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礼仪稍尽,他提出请两位客人先去休息。

  「今天二位远来辛苦,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下午,下午我们去娱乐城那片地上看看,有些地方还在拆迁。晚上,再给二位介绍几个朋友。」说到「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时,杜臻奇露出一个男人都能了解的笑容。坐头等舱从广州飞中宁,全程有车接送,所谓「远来辛苦」不过是客套,真正会让这几位第二天需要多休息的,恐怕是这会腻在他们身边这几个女人,但这层意思说透了,反倒显得没意思。

  至于要介绍给他们的朋友,自然是倪氏集团的几位当家人,就算其他人未必需要露面,水宝清是一定有必要和两位新的合作伙伴见上一面的。

  这个晚上,沈惜原本也约了朋友聚会。

  这个聚会是上周初和朋友们约好的,没想到周中沈执中猝然离世,本来说好这周要聚会的日子,恰好是老爷子的「头七」,聚会自然也就推迟了。

  前几天,举行了沈执中的遗体告别仪式。前几年中央出台有关党员干部殡葬改革的政策,要求党员干部死后一般不要召开追悼会。沈执中生前曾叮嘱子女,一旦离世,响应中央号召,无需召开追悼会。沈永华等人决定遵父嘱,尽管省里的意见还是想为沈老办个追悼会,但最后还是被沈家子女们婉拒了。

  折中的结果是在火化前,办一个相对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

  虽说只是一个告别仪式,规格上绝对不低,省里四套班子、市里四套班子及省、市属各机关单位、各区县一级单位都敬献了花圈,三成以上单位派员参加,省委秘书长亲临仪式现场,代表省委致悼词。很多离退休后留在中宁生活的老同志也都到场,比沈执中还要年长的刘寅昆甚至强撑病体,在两个儿子搀扶下亲自过来。

  令不少人感到惊讶的是,裴新林不但亲自到场,甚至还把夫人伍学芳和女儿裴语微全都带上了,俨然一副和沈家亲交莫逆的架势。很多不知道沈惜和裴语微正在恋爱的人,想不通其中奥妙。

  无论仪式规格如何,也无论是冷清还是尽显哀荣,一缕青烟之后,沈执中在人间的痕迹,基本就只存在于沈家晚辈和极少部分老友心中了。

  作为沈家长子,沈永华向家里人宣布了他们兄妹几个商量后的决定:接下来「头七」、「三七」之类的忌日,沈家不宜大操大办,更不能搞封建迷信活动的。在「头七」这天,全家人聚一下,稍加烧纸祭奠。往后其他忌日,各家都只在各自家中默哀,不必再强求聚在一起。

  至于哪些事「逢七日」该做,哪些事不能做,儿女属相避讳之类的规矩、禁忌,作为数十年三代党员、高级干部家庭的沈家,原本也没几个人信这些,更不必讲究。如果有谁比较信这些,独自遵行便是。

  家里人都没什么异议。

  在老爷子「头七」前的这几天里,沈家人自然不适宜参与什么喜庆典仪。无巧不巧,这周三恰是裴新林的生日,本是准女婿好好献殷勤的机会,沈惜这次却只能以祖父新丧不满七日为由缺席。

  原本定在本周四的聚会,改期到了周六下午。

  但顺延了这么两天,阴差阳错地带来一个惊喜。去年为创业去了上海的侯爷,这个周末恰好回到中宁,出现在了聚会中。沈惜恰好借这个机会,把被他专程叫来的徐蕾介绍给了侯爷。再过十几天,小丫头就要去华师大报到了,远去上海,多个老乡照应,肯定是好事。

  聚会时侯爷特意问起喻轻蓝的工作安排,玩笑说要不要这次跟他一起回上海。逍遥了大半年喻轻蓝耸了耸肩:「想去也去不了,马上就要开工了!」说到这儿,她转头对沈惜说:「现在我跟嘉嘉算是同行了。」

  原来从下学期开始,喻轻蓝就要去中宁广播电视大学教书,现在正在享受宝贵的最后几天暑假。

  都知道沈家有老人新丧,所以朋友们小聚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各自散去了。

  沈惜特意单独留下了徐蕾,递给她一个信封。

  「这里有一百二十万,你收好。」

  徐蕾从信封里翻出两张银行卡,正困惑地抬起眼望着沈惜,随即被他说的吓了一大跳:「一百二十万?钱啊?给我?」

  「是啊。」

  「你……什么意思?你想通了,想包养我?」

  沈惜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包养你?小黄毛丫头!」

  徐蕾不服气地反问:「你不包养我,给我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是我给的。」沈惜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笔钱的来源,其中一百万,当然就是上次他从雷耀庭那里「敲诈」来的,为了让徐蕾心无旁骛地高考、报志愿,捂在沈惜手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另外二十万元,是钱宏熙给的。

  前几天沈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仪式,钱宏熙也参加了。仪式结束后,他特意找到沈惜,找了个角落,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徐蕾这丫头差不多该去大学报到了吧?」

  「嗯,下个月就该去了。」沈惜盯着那张卡,并没有接,只是言简意赅地答了一句,没有细说徐蕾将去哪所大学就读。他相信钱宏熙肯定能打听到,但他的态度无疑是在提醒对方,他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钱宏熙捏着银行卡的手停在半空,并没有撤回。

  「这里有我给她的一点心意,毕竟……那个……」钱宏熙事先有准备,但在面对沈惜时,却又觉得自己想的那些诸如「相识一场」之类的措辞似乎都不太合适,索性含混而过,「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特意找沈惜转交银行卡,钱宏熙是深思熟虑过的。这里面当然包含着一点他对徐蕾的心意,不管是这小丫头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是她妈妈和他的关系,在她去读大学前送上一份礼金,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仅此而已,钱宏熙完全可以把钱给胡丽萍,由她转交女儿。

  托付给沈惜,还有一半的意思是向他示好。毕竟沈惜十分爽快地以略低于市价的价格,将向阳吧的股份转给潘桦,给足了钱宏熙面子。投桃报李,他当然也要对沈惜的女人有所表示——至于徐蕾和沈惜事实上到底是什么关系,钱宏熙懒得去深究。

  沈惜稍一沉吟,接过了银行卡。

  这也算是钱宏熙和徐蕾之间的一场了结吧。

  在银行卡里,钱宏熙存了二十万元。

  徐蕾晃着脑袋:「我带那么多钱去干嘛?我是去读大学,又不是做生意。」

  「你不要这笔钱?」

  「要啊!这么多钱,干嘛不要!」徐蕾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可我不敢随身带着走。一百二十万,我靠!谁知道我拿着这么多钱,会做出什么事来?万一一个月我就花光了呢?」

  沈惜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么能花钱?」

  徐蕾撇撇嘴:「谁知道?赚钱难,花钱有什么难的?老头子,你帮我管这笔钱吧。」

  「你怎么也叫我老头子?」沈惜控制着自己又想再给她一个脑瓜崩的冲动。

  「还有谁叫你老头子?」

  「唉,这你就别管了!行吧,我先帮你管钱。你读大学的生活费,你妈妈肯定会打给你的,我这边再每个月给你打一千,有必要的话你就用,用不了就学着自己存起来,好吧?」

  「每个月一千……那还行。」徐蕾想了想,轻轻嘟囔道。

  把徐蕾送回去,沈惜赶回家,接上另一个喜欢叫他「老头子」的女孩,一同前往姐姐家。

  这天是沈执中的冥寿,要搞一个小仪式加以纪念。

  当然,今天也是沈惜和裴语微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

  去年的这天,沈惜在雅福会遇见了那个娇俏刁蛮的「小护士」。

  再看看如今陪在身边的裴语微,不得不说,人的变化,有时候很难想象。

  只是这个纪念日,不方便庆祝了。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裴语微就在网上订了套护士情趣装,想在今天穿的,但暂时也用不上了。只能留待以后再说。

  周末的晚高峰一点不亚于平时。

  沈惜的车汇入道路上车的洪流,时停时走地在路上磨蹭着。

  出门较早的徐芃和施梦萦幸运地躲过了晚高峰的泥淖,早早赶到订位的餐厅。

  今晚这个约会是施梦萦主动提出的。

  这一周,她在混乱和自我怀疑中度过,她已经无法确定,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也完全分不清别人对她的态度孰真孰假。

  在宁电集团发来终止合作的通知后,为了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程莎当天下午亲自去了趟宁电,泡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磨了半天,甚至竭尽所能争取到了和包副书记短暂会面的机会,但最后这些努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程莎沮丧地回到荣达智瑞,向周晓荣作了汇报。

  周晓荣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一时按捺不住,在办公桌上狠狠踢了一脚。

  选择由施梦萦去负责联络宁电集团时,周晓荣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理,没有半点期待。如果始终如此,倒也罢了,偏偏施梦萦出人意料地带回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使他的心思重新活泛起来,正儿八经地再次规划和宁电的合作,还特意找了几个培训师,专门召开针对宁电集团的课程会议。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希望却重新被打回谷底,这令周晓荣特别难以接受!

  搂不住心里的火,周晓荣把施梦萦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痛批一顿。

  施梦萦觉得,这次遭到批评,比上次周晓荣对她的批评,更加无地自容。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脑子都快要炸了!

  周二那天强撑着来上班,坐了一整天,浑浑噩噩地什么都没有做,随后,施梦萦索性从周三开始,连请了三天年假。

  她需要好好静一静。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该糊涂的继续糊涂,施梦萦非但没有让自己变得更清醒,相反,经过这几天的反思,彻底将她原本就不牢固的职业自信彻底打没了。

  她真心确信自己可能什么都做不好。

  她现在能捞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徐芃了。

  或许,这也是最近一年的生活使她形成的路径依赖。

  在餐桌上,施梦萦突然提出自己想要辞职,回老家武山去。至于回家做什么,她没有任何想法。这并非成熟的决定,纯粹只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想出来的逃避之路。

  这个声明,吓了徐芃一跳。

  施梦萦重新表现出混乱和懦弱,需要求助,这令徐芃很高兴。他想到自己去年是如何慢慢把这个女孩攥到掌心的过程,通过同样一番操作,他很有希望把施梦萦从周晓荣那边重新争取回来——最近施梦萦明显更偏信那个胖子一点,徐芃对她的影响力已经减弱了许多,甚至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可施梦萦的混乱和懦弱发展到极致,竟使她试图彻底逃离中宁,那徐芃可就傻眼了。虽然之前被何毓新点了几句,但徐芃还是坚持认为自己对施梦萦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只是不希望精心打磨的玩具,突然产生自主意识,脱离自己的控制,或者落入别人手中而已。如果施梦萦真的返回武山,那对他来讲,等于彻底鸡飞蛋打。就算这个玩具依旧浑噩,没有自主意识,难道她还是个遥控玩具吗?远在武山,自己还控制个屁!

  徐芃赶紧竭尽所能地为施梦萦打气。

  从她身上的优点出发——徐芃焦头烂额,因为真心找不出太多——随口瞎编出一堆「聪明、善良、敬业、勤奋」之类的,也不管是不是真能与施梦萦答辩。又说到中宁和武山两座城市间发展的差距,聊到未来的职业和生活前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服了恍惚的施梦萦暂时打消回老家的主意。

  虽然餐厅里空调的温度调得很舒服,徐芃还是觉得这顿饭吃得自己出了一身透汗。

  原本还想约会之后再做些什么的,见施梦萦的精神状态如此之差,徐芃觉得还是早些送她回家休息更为理智。

  施梦萦现在的脑子差不多是停转的,徐芃的建议只要不是太过天马行空,她基本都会点头应是。

  两人离开座位,朝楼梯方向走去。

  他们的座位在二楼比较靠里的位置,距离楼梯有不短的一段距离。正是最热闹的时间,整个餐厅二层座无虚席,估计一楼也是这般盛况。

  快要走到楼梯口时,施梦萦猛地停步。

  两人穿行在由左右两侧的餐桌、餐椅和食客们共同拼出的过道之间,不可能并肩而行,徐芃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施梦萦身后,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站住,使他一时收不住脚,踩在了她的脚跟上。

  「怎么了?」

  施梦萦望向左前方某个位置,面上带了几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片刻之后,轻轻说了句:「没什么,走吧。」

  徐芃往那个方向扫了几眼,只见几桌食客,吃喝谈笑如常,并没有哪桌人对他们两人有特别的关注。心内困惑,但没有多问,和施梦萦一起走下楼去。

  在刚才施梦萦注意的方向,最角落的一桌,范思源面朝刚才施梦萦所站位置坐着,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前女友刚刚经过。在他面前坐了一个女孩,自始至终背对着施梦萦,看不清她模样如何,只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

  范思源目不斜视,正满面欢悦地说着什么,说到起劲处,甚至连桌上的菜都顾不得夹上一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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