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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82)(祝大家端午节好),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1760 ℃

  这位妻家的长辈自己就是赌场常客,在这方面他最没资格说别人。

  宋斯嘉的外公、外婆生有三个孩子,韩国昌年纪最小,又是唯一的儿子。他比两个姐姐要小十几岁,隔了那么多年还能中年得子,外公自然对他格外偏疼,韩国昌打小没吃过任何苦头,几乎有求必应。大学毕业后他说是在做生意,终究没搞出什么大名堂,与其说是商人,倒不如说是掮客,看什么能赚钱就拼缝溜边地插把手,倒也是能赚些钱,勉强够一家三口吃喝不愁,如果没有老爷子时时用积蓄帮衬,他那个刚读高中的儿子,恐怕就要正儿八经地担心一下就算能考上大学,恐怕家里未必能掏得起学费和生活费。

  别看韩国昌挣得不多,却特别喜欢在赌桌旁一掷千金的感觉,刨去家里的日常开销,仅有的一些积蓄,差不多都扔进了赌场。平心而论,在赌桌上他也赢过钱,不然家里的财政早就撑不住了,但毕竟输多赢少。这些年他以生意周转的名义,向两个姐姐伸手借了不下三四十万元,最终归还的加起来还不到十万,七成都扔进了赌场的无底洞。姐姐们都知道这些钱多半是要不回来了,索性也不跟弟弟提,只是每次见面都会苦口婆心地规劝,希望小弟能改了这个恶习,目前看来,多半没什么指望。就因为这个,韩国昌特别怕家庭聚会,生怕一言不合,又变成老老小小所有人对他的批判会。往日家人间见面,只要别人不提「赌」字,他自己是绝口不言的。

  宋斯嘉偶尔听母亲数落过韩国昌,在跟丈夫闲聊时,也说过几句这个不着调的舅舅的不是,但她是信口一说,齐鸿轩也就只当听个乐。

  谁能想到竟然真会在赌场里撞见韩国昌,齐鸿轩也只剩下满脸苦笑了。这人再不靠谱,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长辈,泡赌场被揪住,难免令人尴尬。好在他很快想到了韩国昌的癖好,反正是一丘之貉,倒也没必要汗颜,应该也不至于会被他「出卖」。

  虽然说好赌,韩国昌的为人在家里人看来不甚靠谱,但他对宋斯嘉的疼爱是发自真心的,两个姐姐各生一个女儿,韩国昌对大外甥女可要比二姐的孩子好得多。爱屋及乌,齐鸿轩这个外甥女婿自然也能多得他几分青睐,今天发现爷俩居然还是同好,韩国昌流露出的欣慰喜悦之情倒没有半份虚假,兴冲冲地拉上齐鸿轩一起玩了起来。

  盛情难却,玩上几把之后,齐鸿轩渐渐褪尽惶恐,注意力放回到了赌桌上,也慢慢习惯身边多出韩国昌这么一个长辈赌友。

  一边玩着,韩国昌时不时还要和齐鸿轩交流所谓「赌场心得」,别看他从技术上来讲也只是个半吊子,好歹浸润赌场二十余年,半真半假的传闻,或者半灵半不灵的经验教训,冷不丁也能把齐鸿轩说得一愣一愣的。

  身边多了个同伴,并没有分走齐鸿轩今天的赌运,及时换台果然明智,接下来还是赢多输少,眼看手头的筹码不知不觉越积越多,齐鸿轩的情绪始终维持在亢奋高点。

  时近傍晚,他粗粗盘了下账,一个下午,他赚的钱已经多过带来的赌本,填钱宏熙那边的账绰绰有余。换句话说,只要过些时候谎称表妹卉卉还了钱,把从宋斯嘉这边借的钱还上,神不知鬼不觉,这段时间他捅开的窟窿——一度还有越捅越大的趋势——就能完全堵上了。

  压在心里的石头一松,抑制不住的不甘却又冒了上来。

  如果仅此而已,那我这段时间都在忙活什么呀?敢情一趟趟进赌场,输啊赢啊,喜啊悲啊,为的就是把欠别人的钱还上,我自己之前折进去的那些积蓄呢?就这么算了?

  就算不再期望能从赌场赢大钱,至少该把本钱捞回来吧?

  转念他又生出几分犹豫之意:还是见好就收吧?已经堵上了之前的窟窿,万一往后赌运可转衰怎么办?

  不甘和犹豫,就像两个小人,钻进脑海不住地激烈辩论,齐鸿轩被烦得头痛,赢了一下午的意气风发,都化为举棋不定的困惑局促。

  韩国昌不知道赌运亨通的齐鸿轩现在居然满心纠结,搭着外甥女婿,他今天也赢了不少钱,正在兴奋之中,开口怂恿道:「小齐,你的手气这么旺,可别废了!一定要趁旺一鼓作气杀下去!机会难得啊!」

  齐鸿轩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天平倒向继续搏下去这一侧,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一鼓作气杀下去?」

  「倒也不一定是今天。」韩国昌抬手看看表,「我现在必须要走了,晚上还有点事。但我觉得你的手气太旺了,一定要抓住这个好机会,风头过几天就会转,到时候你就是想赢也难了。」

  韩国昌走前最后这段话,令齐鸿轩深以为然。想到自己刚开始进赌场那几次,可是连场大胜的,不知怎么突然陷入屡战屡败的僵局,看来真有气运一说,自己之前是从旺运转到了霉运,现在可能是否极泰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机会真要抓紧,谁知道什么时候运道又转了呢?

  齐鸿轩暗自盘算着,今天在赌场泡的时间够多了,不宜再战,明天是周五,要去学校参加一个课题组的会。就周六吧,必须再来玩一把!钱宏熙那边的钱也不着急还,从老婆那边暂借的和今天赢的,这两笔钱加在一起,全当本钱,到周六那天再大战一场。

  「我不要求太多。」齐鸿轩暗暗对自己说。

  只要能把之前输掉的积蓄赢回来,就立刻收手。

  齐鸿轩心情复杂地走出了「金煌」,没注意身后有个矮个男人掏出手机对着他的背影拍了两张照片。

  实际上,早在两个多小时前,矮个男人就缀上了齐鸿轩,好几次趁他不备,走到侧近处偷拍照片。

  这些照片很快传到了杜臻奇的手机上。

  一个多小时之后,矮个男人身处隐峰轩,当面向齐鸿轩汇报情况。

  和石厚坤约定要从长计议收拾齐鸿轩,杜臻奇没有食言,虽然暂时还没有明确思路,但之前负责跟踪薛芸琳的那组人已经接受了命令,准备要对齐鸿轩展开监视了。

  只是杜臻奇没想到,手下人居然能拍到齐鸿轩在金煌赌钱的照片。

  「你怎么发现他的?你们已经盯上他了?」

  「这倒还没有,本来是打算下周一开始全天跟踪的,今天我本来是去『金煌』找蒜哥有点事,没想到正好发现这个人也在。」

  杜臻奇隐约记得矮个男人所说的「蒜哥」应该是金煌娱乐城的一个小头目,具体什么样想不太起来了,也懒得深究。

  「你问过吗?他是常客?」

  「问过,据说这人算不上老客,但最近这段时间去过好几次。」

  杜臻奇挑挑眉毛,有些不太理解:「不是常客,他们为什么会有印象?我从来没跟『金煌』那边的兄弟打过招呼,他们怎么知道要盯着这个人?」

  「嗯,我也不清楚,蒜哥他们说,这男人第一次是一个女人带着去玩的,这个女人在他们的关注名单上。」

  等问明白那个关注名单上的女人,竟是沈家长媳吴静雅,杜臻奇都显得有些错愕。

  没有哪家赌场,会真的完全不在意任何客人的身份。沈家长媳,自然够得上赌场需要特别加以关注的资格。尽管她本人并不自知,其实她在赌场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于是捎带着连她带来的朋友,也从寻常的路人甲,也在赌场管理人那里留下了一点印象。

  「蒜哥他们说,这男人应该是输多赢少。」

  杜臻奇饶有兴味地盯着手机里的照片,不断消化着刚得到的消息。

  赌钱……输多赢少……

  这当然是值得善加利用的。

  更让他感兴趣的,是齐鸿轩和吴静雅的真实关系。

  已经确定,齐鸿轩和薛芸琳之间保持肉体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他和吴静雅呢?薛、吴两人是闺蜜,在这方面会不会互通有无?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有趣了。

  同样的事情,落在薛芸琳夫妇身上,是悲剧;如果主角换成了吴静雅,那就成了丑闻!

  谁让她丈夫是在任的苦溪县长,更是中宁迄今硕果仅存的本土政治世家的长孙呢?

  哈!

  沈老头又刚死了,万一要有所动作,可以少很多顾忌!

  杜臻奇瞬间想了很多,但在手下人面前没有表露出什么,随口叮嘱他们继续紧盯,还要通知赌场那边,今后对齐鸿轩这个人多加留意。

  打发走矮个男人,杜臻奇又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这才收拾心情,换上满脸笑容,回到刚才借「尿遁」才暂离的房间。

  「胡公子,彭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进房间,杜臻奇就赶忙为离开的时间有点久,向餐桌边两位主宾致歉。

  在他「尿遁」期间代为陪客的,是陆优。

  胡公子和彭总,这两位,正是陆优决定改变合作方式后,帮杜臻奇牵线搭上的新合作方,两人联手,投资金额比陆优之前承诺过的更多,所占股份比例却不变,这让原本对陆优心怀不满的杜臻奇多少消了几分火气。

  这次陆优亲自跑广州请来两人正式洽谈合作事宜,理所当然被杜臻奇安排下榻在隐峰轩,他对这次会面也很重视,特意设晚宴亲陪接风。

  因为是专门的接风宴,除了这两位主宾,杜臻奇只请来了陆优作陪。当然,此刻豪华的包厢里,可不止他们四人。包厢共有两扇供客人进出的门,还有两扇小门分别通向卫生间和备菜间,每扇门边都站着一位女服务员;在衣柜、休息区沙发边也各有两个女服务员亭亭玉立;备菜间里另有两人,随时准备传菜。

  所有这些女孩都是二十来岁的妙龄,五官俏丽,身材姣好,而且全身上下都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和一双高跟鞋。

  这当然不是隐峰轩招待客人的标配,而是杜臻奇为今天的来客特别准备的。他也并非不管不顾地故意显摆,事先征求过陆优的意见,知道今天来的这两位也都喜欢这个调调,其中那位彭总还是他所在的圈子里著名的SM爱好者,搞搞这样的场面,既能显出自己的派头,也能迅速拉拢男人之间的关系。

  除了那些服务员,四个男人身边各有一个全裸的美女相陪,忙不迭地为他们布菜端杯。跟着陆优的是他包养的吕秀茵,彭总和杜臻奇身边分别是马菲菲和张忆彤,而偎在胡公子身边,正殷勤地帮他盛汤的女人,却是薛芸琳。

  薛芸琳,如今已经是隐峰轩的「员工」,地位和马菲菲、张忆彤差不多,杜臻奇轻描淡写地说过:「你是我养的一条狗,如果有特别重要的客人看得你了,你拿出你的骚劲来,给我好好招待!」

  只是薛芸琳没有想到,要她陪客的机会,这么快就到了。

  从她被石厚坤丢在隐峰轩那天算起,满打满算正好过了十天。

  十天前那个周末,薛芸琳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天杜臻奇强迫她必须看完黄子君和张程斌被一群 gay轮流鸡奸的全过程,看着屏幕里那两个曾经和自己肉体交缠的男人被挤在一群男人堆中,被操得屁眼开花,哭嚎声由响亮到微弱,渐渐又回复高亢,更添凄惨,薛芸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这场闹剧才算告一段落。屏幕黑了下来,薛芸琳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酷刑」,但她没有精力去为他们操心,她只剩下一个念头: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这一觉,她终究也没能睡踏实,噩梦连连。

  早上刚过八点,薛芸琳被叫醒。

  睡眠不足,昨晚又受够了惊吓,薛芸琳的精神委顿之极,甚至在被石厚坤拖出门前,都顾不上好好化个妆。

  顶着原本堪称美艳之极,但被磋磨了大半宿,实在憔悴不堪的素颜,薛芸琳被丈夫带到中宁市民政局。婚姻登记中心的工作人员查验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大为惊讶地瞅了薛芸琳好几眼。虽说这年头离婚时「净身出户」的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男人,面前这一对却恰好相反,女方不光是放弃了财产权利方面的主张,而且放弃得未免太干净了!说实话,这根本不算「净身出户」,说是「裸身出户」,甚至「扒自己一层皮再出户」都不为过。

  但闹离婚的两口子此刻都在现场,看女方的反应,没有要控诉男方胁迫威胁的意思,工作人员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只要双方都无异议,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协议离婚的手续办起来很简单,没过半个小时,两人就走出了民政局。

  薛芸琳本以为走出那扇大门,石厚坤就会把她丢下,扬长而去,正想能不能和他商量一下,就算已经放弃财产,能不能让她回之前那个家简单收拾些东西,但石厚坤却还是让她上车,随便找家餐厅吃了中饭。到下午上班时间,他又带薛芸琳直接奔向中宁市公证中心,为好几份委托协议办了公证。这样一来,薛芸琳名下的车和两家商铺,都将由石厚坤代为出售,一切手续都无须薛芸琳本人出面。最后,石厚坤又带着她前往银行,把她几乎全部存款都转到自己的账户上,只给薛芸琳留下了一张卡,户头上剩不到两万元,是之前积蓄取空后余下的零头。

  办妥了所有这些事,天都快黑了。

  石厚坤又驱车把薛芸琳带回隐峰轩。经历了一整天不停歇的残酷「分割」,薛芸琳内心满是彷徨慌乱,直到下车时才发现居然又回到上午离开时的地方。

  她充满恐惧地准备迎接昨天那些戏码再来一次,在肉体上摧残那两个男人,在精神上折磨自己,没想到石厚坤却只是把她带到杜臻奇面前,留下一句「我这边手续都办好了。剩下的,麻烦你照之前商量的处理」,然后径直离开了。

  看着杜臻奇把目光转向自己,满脸堆笑,薛芸琳莫名觉得后脖颈直冒凉气。

  「一直等着你呢。」杜臻奇指了指离他不远的沙发空位,示意薛芸琳落座。

  电视屏幕再次亮起。

  接下来出现的画面,是薛芸琳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出乎意料的。

  她猜到杜臻奇可能又要让她看黄子君和张程斌受到折磨,却没想到竟会是那样血淋淋的场景。

  杜臻奇语调轻松地在电话里发出指令:「动手吧。」然后薛芸琳眼睁睁看着黄子君和张程斌各自被切下了两根手指。

  张程斌被切的是双手小指,苦头是吃够了,总算还不至于太过影响今后的生活;黄子君被切掉的却是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先不说别的,他今后肯定不用再想弹吉他了。

  黄子君的惨嚎听着令人心悸,不光是剧痛和绝望所带来的凄凉,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全然不同于过往,显得格外沙哑。

  「本来应该割了他的鸡巴,谁让它也不分哪个骚洞,随便乱钻呢?但那样伤太重,弄不好就是人命,最近我不想搞出太大的事,只好先毁了他的嗓子,便宜他了!」杜臻奇「好心」地向薛芸琳简单解说着,再次抄起手机拨通电话:「找个地方把这两个王八蛋丢了!姓张的,简单警告一下就行;姓黄的,你们告诉他,永远不要再让我在中宁看到他,如果他还敢回来,我一定会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狗!」说着又转回头轻声对薛芸琳说了句:「或者让你吃了,反正你不知都都已经『吃』过多少回了。」

  薛芸琳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直到听到最后一句,目光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恐惧。

  关闭电视屏幕,杜臻奇似笑非笑地盯着薛芸琳。

  房间里无人般死寂,过了许久,薛芸琳仿佛终于稍稍回过神来,视线投向杜臻奇,与他目光相碰,随即慌乱地避开。

  杜臻奇还是不发一言,他的沉默,是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沉重而阴郁,薛芸琳终于熬不住,颤声问道:「杜……杜总……你……我,要,我,我会怎么样?」

  杜臻奇撇撇嘴,又隔了片刻,终于开口:「你是问坤哥的想法?还是我的想法?」

  薛芸琳似有所悟:「你……你的想法,和我……和厚坤不一样吗?」

  「坤哥没有明确的想法。他只说,你该得到应得的报应,具体怎么办,我给了他几个建议,他很难决断,说随我定。我估计他可能是不想再费心想任何关于你的事了,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两个奸夫也收拾了,还有一个姓齐的,迟早逃不过去。坤哥现在可能只想把你彻底丢进垃圾堆,永远不要再看到你把。」

  「那,那你……」

  「我还没想好!」杜臻奇知道薛芸琳接下来想问什么,漫不经心地答道,「坤哥是个好人,之所以把收拾你的决定权留给我,可能是觉得我给他的那些选择都让他觉得不忍心。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索性把你交给我,从此不闻不问。他知道,我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在我这边的日子的。」听他说到最后一句,明明和前面没有任何口气上的变化,薛芸琳还是听得浑身冰凉。

  「那些选择……杜总,你,你给,给了厚坤哪些选择?」

  「好多呢,比方说,我有两个朋友,手下养了很多鸡,你可以随便选一家去卖屄。我看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如果只接快餐的话,半小时一个,我每天至少给你安排20个客人,应该可以满足你了吧?要是客人不够,放心,我这边有的是兄弟能补上。还有一个呢,『隐峰轩』这边我养了不少兄弟,不算那些跑腿的,用得上的总也有十几个,做老大的,必须想着兄弟们的福利,你就留这儿给他们当个马桶,保证你的屄不会闲着……」

  薛芸琳听得心惊肉跳,眼前勾勒出一幅幅模糊的悲惨场景。杜臻奇说完这两种安排后刻意住口,她等了片刻才意识到对方不会再往下说了。

  「杜……杜总,求求你!我,我那个……求你放过我吧!对,你也说了,厚坤把我扔在这里,今后不会再想起我来了,反正他不管我了,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以为坤哥为什么把你留在我这儿?他对你不管不问,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相信我会给你应得的惩罚,如果你什么罪都没受,踏踏实实从我这儿走出去,你觉得坤哥真会不闻不问吗?我凭什么为你这么个骚屄,得罪自己的哥们?」

  薛芸琳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才又抬起头来:「那个……杜总,把我留在这边,总会有麻烦的,对吧?毕竟,毕竟我是佳晟文娱的策划总监,不能总是不去上班吧?我也有亲戚朋友,扣在这里一两天不露面可能没事,要是时间长了,我又不去上班,亲戚朋友也找不到我,万一有人去报警呢?」

  杜臻奇露出带有几分惊喜意味的笑意:「哈哈哈!你还敢威胁我?说得倒也有点道理!不过坤哥可能忘了告诉你,从昨天开始,你就跟佳晟文娱没关系了。他给刘铭远打了电话,帮你辞了职,刘老大甚至都没有问原因!你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坤哥出面打招呼帮你安排的吧?他当然也能一句话就把面子收回来。你以为自己是多重要的人才,刘老大的公司缺你不可吗?没了你,无非就是再安排个新总监而已。过段时间,等你和坤哥离婚的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在中宁待不住,回老家了,就算还有几个记得你的同事,有那么一两次联系不上你,肯定也就算了,谁那么无聊,非要找到你?再说亲戚朋友,你没有兄弟姐妹,你爸前年就死了,你妈年纪大,已经糊涂了,现在住在一家老年中心,只要有人继续为她交费,除非她得了什么过不去的病,否则谁会想要联系你呢?你妈平时都已经记不得你了,而你这几年又回去看过她几次?坤哥说了,只要你还在我这儿受罚,哪怕一年两年,他都会照付费用,有那么一两年的工夫,你觉得会是你的屄先被操烂呢,还是老年中心先发现没人缴费了想到要联系你?至于其他亲戚,自从你来了中宁,几乎就没跟任何亲戚走动过,你倒是跟我说说,有谁会来找我麻烦呢?报警?难道警察会来我这儿搜你吗?就算真有警察来,你信不信你就在我这儿,他们也搜不出来?」

  薛芸琳颓然低下头,内心绝望无比。她觉得杜臻奇扣押她,可能没他刚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但多半也不会太麻烦,尤其如果只想扣她一小段时间的话。

  问题是,所谓的「一小段时间」,不管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如果自己真要每天被十几二十个男人往死里操,那这段时间过去后,自己还有人样吗?自己会不会真的被活活操死?

  薛芸琳不敢再想象自己黑暗的前途,慌得跪倒在杜臻奇脚边:「杜总,求……」她仰起脸来,试图用哀求的眼神打动眼前这个把一切残忍都说得云淡风轻的男人,却从对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热烈。

  薛芸琳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但这是她眼下唯一能把握住的拯救自己的机会了。

  她了解那种眼神。

  男人望向她的眼神。

  很多男人可能会把这种眼神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有的则很好地掩饰,但薛芸琳总能捕捉到,她知道男人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她。

  「杜总,就不能用别的惩罚方式吗?」薛芸琳谄笑着贴近杜臻奇,「嫂子……哦,不,我,我还不是很老,身上三个骚洞都还挺不错,杜总你要不要试试看……」

  杜臻奇盯着她的目光没什么变化。

  「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你那三个骚洞,别说屄,恐怕屁眼都已经操松了吧?」杜臻奇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在她面孔上拍了几下,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至于像甩巴掌那样毫不留情,又打出了「啪啪」的响亮声音,「我又不缺女人,你觉得你那三个烂洞,很值钱吗?」

  在被拍打面颊时,薛芸琳没有半点躲闪的企图,甚至连脸上的谄笑都没有消退半分。杜臻奇的话并没有让她气馁,相反让她更添了几分成功的指望。

  「你当然不缺女人,但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你真不想试试吗?我的屁眼有没有,你操一次不就知道了吗……」薛芸琳边说边把身体紧贴到杜臻奇的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要是喜欢,不用把我当女人,就当多养一条狗。像我这种骚母狗,没别的用处,主人不管想怎么玩我都听话。何必送给别的男人玩呢?就就养一条属于你一个人的母狗,不好吗?」

  杜臻奇笑吟吟地不答话。

  薛芸琳深感有望,紧着又说:「我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人了,是条母狗,这也算是惩罚吧?你在我……石厚坤那边也有交代。」她边说边脱去身上的长裙,裙子下依旧是昨天为见张程斌而换上的情趣内衣——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换下它,实际上,就算换下来,她也没有别的内衣能穿。两天没有洗澡,脱掉衣服后,薛芸琳隐隐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汗臭,她不知道杜臻奇会不会因此而嫌弃,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媚笑着伸手抱紧他的小腿。

  杜臻奇抬起另一只脚,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薛芸琳歪了歪身子,重新跪好,转身撅起屁股。情趣内衣是开裆的,下体本就露着,她熟练地扒开阴唇,露出穴中嫩肉,展示了十几秒钟,又使劲掰开屁眼,努力撑开一个大洞。

  「杜总,啊,不,不是!主人,主人来试试骚狗的洞!骚狗保证会让主人爽!主人想怎么玩都行!」

  这种话,薛芸琳说起来全无生涩,熟极而流。她经历过的炮友,偏好各异,诸如「主人」、「老板」、「老公」、「爸爸」之类的称呼,她早都叫烂了,前年时她约过一个刚读大二的男生,两人差了十几岁,她在床上一口一个「儿子」也叫得很欢。什么样的淫词浪语都说过,没什么张不开口的,更不会让薛芸琳产生任何新鲜感。

  差别只在于,曾经那些话都只是床上的情趣,薛芸琳说归说,却没当过真,而且愿不愿意说,愿说多少,全凭她的心情;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为,满心期待男人会因为她如此卑贱的表态,生出一两分善意。

  而且她隐隐知道,现在「母狗」这两个字恐怕不止是情趣,而是她未来很长时间里的真实生活了。

  薛芸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我犯贱!聪明点的人,必须搞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她必须让杜臻奇对她产生兴趣,哪怕等着她的真是做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的命运,也好过每天被十几个甚至更多男人轮着操,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个月、半年、一年,甚至更久,薛芸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摧残下,活到杜臻奇愿意放她离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要每一天都被那么多男人狠操,薛芸琳宁愿当杜臻奇一个人的母狗!

  杜臻奇看似冷静地看着这女人卖力发骚,尽一切可能试图逗引起自己的欲望,却始终不动声色。

  其实他心头已经燃起了兴奋的火苗。对这个女人,杜臻奇早有想法。平心而论,遇到这么一个从长相到身材都令男人心动的美女,没有想法才奇怪。只是因为她是石厚坤的老婆,杜臻奇只能把这点想法压在心底。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但就算是个混蛋,多少也有底线,不碰自己朋友的老婆,就是杜臻奇的底线。

  可现在,这女人已经不是石厚坤的老婆了。

  事实上,自从石厚坤透露想和薛芸琳离婚开始,杜臻奇就已经开始想象今天这幕场景。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既然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朋友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那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心理负担。

  只是,不能是今天。

  杜臻奇又抬脚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这次使的劲大了点,薛芸琳被踹得往前扑倒,手肘摔得生疼,却不敢抱怨,乖乖转过头来。

  「你说试试,那就先试试,如果让我觉得你屁眼真的已经松了,就用狗鸡巴给你塞上!」杜臻奇半开玩笑地威胁道,看薛芸琳近乎惊喜地爬过来想要钻到他两腿之间,他毫不留情地又抬起腿抵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靠近。

  薛芸琳睁大了眼,诧异地望着他。

  「今天不试!你这种烂屄,谁知道有没有病?明天找人带你去做体检,等结果出来再说。」

  薛芸琳松了一口气,至少杜臻奇没有切断她「当狗」的路。

  杜臻奇用脚丫子扇了几下薛芸琳的面颊,带了几分嫌弃地问:「你怎么这么臭?你这臭屄也配给我操吗?」

  薛芸琳委屈地低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两天没洗澡了,都是汗。」

  杜臻奇「呼」一声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门边拖,薛芸琳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几步,终于稳住身子,从跪姿换成了站姿,还没等完全站直身体,杜臻奇在她膝弯处踢了一下,喝道:「有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薛芸琳赶紧又重新跪倒,换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爬了起来。

  杜臻奇就这么拽着她的头发,把薛芸琳带出房间,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隔了四五扇门的另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客房,门廊边就是卫生间。杜臻奇松开手,让开身子,示意薛芸琳爬进卫生间。

  扮狗在地上爬,是在和男人们约炮时常玩的花样,但以前薛芸琳顶多就是在地板上稍微遛上一两圈就行,薛芸琳从来没有爬过这么远的距离,吃劲的膝盖和手掌都火辣辣地发疼,掌源和五指变得黑乎乎的,幸亏还没破皮,不知道膝盖上有没有见血,但这会她顾不上那些。

  乖乖爬进卫生间,又依命令爬进淋浴房,薛芸琳扭头抬头看着杜臻奇。既然嫌她身上满是汗臭,带她过来洗澡倒是题中之义,可他杵在那儿不动是为了什么呢?到底是要一起洗,还是看着她洗呢?

  杜臻奇解开皮带,掏出肉棒,冲着薛芸琳甩了甩,说:「张嘴!」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仰头张开嘴,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强劲的细密水柱喷到了她的脸上,跳动的细细的水珠不时四溅开来,砸在她别处没有被水珠直接浇淋的皮肤上。浓烈的尿骚味呛得薛芸琳险些窒息,但她还是不得不张大嘴,任由一半尿液射在自己的额头、眼皮,面颊上,另一半尿液则直接落到她的嘴里。可能是杜臻奇憋尿憋得狠了,这股尿水喷射得格外强劲,分量又特别足,饶是薛芸琳强忍恶心不断吞咽,可她的嘴还是装不下源源不断冲来的尿液,至少有三分之一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流遍胸前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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