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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2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6520 ℃

他就因此得到了力量,看着它的脸伸手抚摸过去和靠坐床沿的魅魔碰触额头。“我会保护好游矢的。”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我欠你很多很多,我是你的护卫,无论怎么偿还都不为过。

“游斗,”温柔的魅魔眯眼一副无奈的表情,之前抚摸头发的手下移,和他举动一样正捧着面前堕天使的脸,他们拉开了些距离,游矢正和他对视。“游斗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它最后只是那么诉说,而不再诉说他不需要那么在乎自己。

是终于明白了吗……还是……

他摇了摇头掩盖自己脑中一直浮现的各种奇怪的只言片语,凑近吻了吻魅魔的额头后就不再继续说话而是打算让它休息了,“晚安,游斗。”游矢依旧微笑。“晚安,游矢。”他回应一样的微笑,和平常的一切完全没区别,他应该没什么该担心的地方的,哪怕那个紫色家伙显得那么奇怪,可是它往常就是那样,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是做了很多吗?

游斗边想边摇头祛除杂念,他转身下楼,打算去自己的房间惯例的祈祷时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还有某种熟悉感,虽然在他自己开口前肩膀和后背上猛然增加的重量和直接蹭到眼前的头发就已经告诉了游斗出现的是谁。“游吾你……”指责他肆意行动的话语刚刚开口就被挡住,黄蓝色的堕天使挑眉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他肩膀一勾翅膀一拍让游斗的脸更往自己这边考虑的时候他先仰头看了眼游矢房间的方向才看向旁边明显有点火大的兄弟身上,一副刻意装傻没发觉他脸色变化的样子,游吾只是压低声音说话好像不打算打扰游矢的休息。

“喂喂游斗,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现在气息不太对。”他的话语算是让刻意安宁的思绪想到那些太多的差异处,游斗先收敛怒火打算之后再找游吾算账,看着自己一贯不着调的兄弟脸上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他肯定知道了些什么。

“你知道了什么?”他干脆发问,和兄弟没必要太客气。“我去找了趟龙鸣大公,从他那边知道了点事情。”而游吾抓了抓自己翘起的头发,皱眉的表情没有往常的样子随意反而还带了点古怪。

“…………”堕天使张开一字一顿诉说,但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

贝库塔想它对自己的定位可是相当正确且合理的,所以现在它正心情愉快的等着看好戏。

虽然缔结了契约但又不是永久的合作契约,它一面把那些完全是消耗品的魔物丢给零王等着看这力魔的举动作用如何一边正笑嘻嘻的啃食着各种食物,对于它来说现在发生的一切就和看戏剧剧场差不多,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发出的嘲笑讥笑更是大声,而在魔界也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扰它的性子,这魔物大公正抚摸着自己的印章歪头看着面前自己的魔物军团往前靠近,目光只是扫着城市边缘,想着之前那意外出现的魅魔身影发出了嗤笑。

“多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它当然能居高临下的称呼那个未成年的魅魔为孩子,反正它享受的待遇也几乎是被严格看管的囚犯幼崽,贝库塔甚至满怀恶意的想着它可是个会给关在笼子里的小狗丢食物的善良青年,它可是等着那边的力魔完成抓鸟的笼子,然后某一天抽出点时期就逗逗这只被自己【赠送】过礼物的小鸟,听着那些惨叫的歌唱给自己的合作伙伴恭喜几声,然后等着它履行契约,把能够让引诱那两个麻烦家伙就范的东西拿到手里。

真是够麻烦的,异世界的来客就得这么麻烦?橙发紫眸的恶魔大公晃着手中的刻章因为思绪不快的眯起眼睛,想着那个油水不进的家伙就更加不快的啧了一口。

猎狗和天使的兄妹,门那一侧的居住者,你们不是那么想回去吗?

“财前晃先生~~~等这次事情结束后我就再去拜访一下吧。”它挂着的微笑依旧冷淡又残酷,这表情在魔物的脸上不是非常合适吗?就是这样的自己和这两个门后的【居住者】不是更加相似吗?可是它们还是不知好歹的拒绝,真是麻烦死了。

“哦,这个味道,哎呀呀,是你啊。”在思考这些前闻到了别的气息,贝库塔露出一个放大的笑容,它正翘着腿靠着自己身旁的巨大魔物一副懒散模样,对那靠近家伙的唯一反应就是抽手收回了自己的印章。

“怎么,你们歌唱家还对这种场景有兴趣?”没有回头,贝库塔本身对这个靠近的另外一位大公没什么好感,顶多是比陌生好点,

“一点小事。”女性的嗓音在背后传来,脚步响起的时候它晃了晃手让自己的魔物们给她空出道路,和这家伙交恶它觉得会很麻烦,这种小事现在心情正好的贝库塔大发慈悲的同意,看戏要人多点更有趣,虽然比起魔界的闹剧它更想看天界的混乱,最好是能让那单纯的蠢货堕落的混乱,为了这点它可得快点把那对兄妹搞定才行。

“哦,随便你,花上大公。”它露出一个不太友好的笑容,晃手让魔物丢给对方自己的一份零食,真是了不起的示好了。

“别打扰我休息就随便你。”它可不在乎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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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恶魔的力量来自血脉,天使的力量来自信念。

也许这就是恶魔注重力量而天使注重心灵的原因,所有的东西都有源头对吧,发展往后也应该遵从源头的指引。

所以恶魔更专注肉体的力量,所以天使更注重灵魂的力量,因为顺从源头而迈步的生物,无论是恶魔还是天使都是【强者】。

而对它来说,无论是注重血脉还是注重心灵都是一样的,对于这个恶魔来说,自己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应该没错才对。

肉体的话用吞食伤痛的天赋在不间断的锻炼下去,灵魂的话用书籍上的知识和药剂的辅助就能不断的增强下去,它当然很努力的前进着,因为不迈步努力的话不是又停留在原地仅仅等待着吗。

那样一点都不好,恶魔低语着否认依旧迈步向前。

可是事实上这么做好像也毫无意义,也许它有变强吧,可是变强的实在太微乎其微了,四周诉说的话语依旧叫它软弱的废物讨厌的累赘,这个异常物品完全没法赶上落后太多的步伐,因为它进步的太慢不是吗?魔界不会在乎弱者的,毕竟大家从不停留原地。

所以对它来说,进步缓慢的两条道路都堵死了,仅仅只有这两条路还是不行的。

恶魔的道路和天使的道路都不行啊,它叹着气把目光移向旁边,人类的弯曲小道夹杂在两条路之间,是既不符合它身躯,也不符合它内心的曲折道路,因为人类被神允许了过多的自由,那条弯曲的道路时而贴着天界的步伐时而靠近魔界的道路,本该是只有人类才能迈步的地方,但是它眨巴眼睛注视,露出人类的微笑时看着自己和人类没差别的软弱无力的手确定自己可以。

没有问题的,因为它脆弱到人类幼崽的程度所以可以选择所有的道路,它可以选择和人类一样的共同迈步的道路。人类因为自身的脆弱而被神放开了自由,而它本就是个自由的恶魔,这么做了之后更多溢出的自由应该能让自己行走的更快了吧,就像短命却强大迅速的人类本身。

我会变强,请不要丢下我。

恶魔并不在乎自己最终朝着3条路一同迈步这点,就像它过去不在乎在翅膀上炸裂破碎的药瓶,不在乎人类的笑容固定在脸上困难的像饮毒,不在乎天界的话语和魔界矛盾最终它用力量来决定谁对谁错,这个恶魔仅仅在乎自己依旧停留在原地这点,它总是身为等待者接受者不是吗?

我还能怎么做呢?我还能做点什么吗?

它畏惧控诉自我一无所能,厌烦失去而愈发害怕得到,虽然自己手中一无所有,可是恶魔本就存在的占有欲对它来说当然也一样。

哪怕除了自由外榊游矢一无所有。

对,它只持有【自由】。

那懦弱的恶魔坚信着自己手握【自由】。

“这个魔界也在变得奇怪了。”隼并没有接过素良的话茬,它正和这个自言自语的大恶魔一样紧盯着面前正在被人类们操作启动的机器,坦白来说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安静的才对,但是素良明明一样意识集中在机器身上,现在却在开口低语诉说着话语。

“本该没有任何东西束缚恶魔,魔界因为混乱而自由,一切全由自身自思来决定判断,这本就是混乱生物的存在法则,也本该是这里唯一的规则。”就如同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素良一直在说话,它本来代替说话而啃食吞咽的糖果也许是吃完了,这个孩童外表的大恶魔显得格外烦躁,从模样来看,它就好像一个拼命忍耐着的焦急不已的小鬼。

“这个魔界变了,”但它的话语含义黑咲隼是理解的,那边依旧沉默注视的赤马零儿想必也了解,所以这几个恶魔继续沉默着听它喋喋不休,而面前的机器在这样的噪音伴奏中启动,不懂恶魔语的人类们和那边不知是否理解含义的参与者也没有加入话题打扰它独奏的打算,紫云院素良继续自己的诉说,也许该叫控诉。“那些家伙自己被同化了却不愿承认。”这个魔界本身沾染上的神造品气息已经太多太多了,才会让游矢那样的状态诞生在本该永远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魔界的。

你们甚至逼得它跳下深渊,最后也只是让游矢自己重新爬了出来。

哪怕这一切也因为那偏爱者的布局陷阱,素良想到这点甚至烦躁的想揉乱自己的头发,心中躁动的东西不止因为情绪和临近开端的紧张,它清楚自己的内心在燃烧着,没有糖果涸止缓解的这份燥热,就像饮毒的人类因缺乏毒而发狂。

它不否认自己像个疯子,在人类的眼中每一个恶魔都是疯子。

“……”黑咲隼又看了眼那边安静的盔甲人形,他正站在那边造型古怪的恶魔中间被这些外形更可怕更靠近怪物的【同族】簇拥保护着,像注意到它的扫视微微转头的盔甲人类轻微的活动手指,2个指节活动向下而其它的抬高,这是之前他们决定的暗语,它知道人类让它等待,“殿下,那边的士兵没反应了。”带领它们前来的恶魔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被骨质覆盖的头颅太阳穴的位置像接听了信息,它偏头鞠躬转达信息,【霸王】对此的回应和外壳一样冷淡,他再次抬起手好像释放了什么新魔法,在这边的体现只是黑雾闪动。“必要的准备已经完成,等待开始足够。”听上去并不像解释的话语只让那些恶魔们不再吐露人间语而是低头顺服,黑咲隼不确定游城十代具体想做什么,因为目的一致它当然不会在这个阶段就做些让紫云院吃瘪,带给它自由或是破坏那笼子是最优事项,本身它们的目的就很靠近,区别大概只在紫云院是如此执着让游矢踏足人间,而对黑咲来说它只想打开笼子,要再去哪里这点该由榊游矢自己决定。

它属于它自己,黑咲隼默念,因为了解那魅魔本质的强大并不认为它该对一切顺服。

所以说到底它和素良的分歧点在别的位置,而这位【代理者】打算波动的地方也不是这里,面对素良的注视身披盔甲的游城十代一言不发,这个恶魔召唤师和紫云院的关系大概不算过于亲近,可能除了契约和合作外还有些别的,但说不上是朋友的地步,只从之前的了解黑咲隼就清楚这点,但对一个恶魔来说哪怕是朋友也只是符号,这么在乎这点的紫云院对待这符号不同的用法似乎只局限于游矢本身,而对这位【霸王】,应该也只是恶魔常规的契约关系。

或是人类口中的【互相利用】。

“我知道得等待。”素良回应的音调依旧有点高,它诉说,又像也在和自己强调一样,游城十代清楚它如此躁动的原因,“我只是希望尽快,霸王阁下。”人类大抵是无法理解吧?它现在的心情其实连自我也不好诉说,素良伸手敲敲自己的心脏位置又敲了敲那机器,独自运转的冰冷器械是没有神智的人造物,无端的让它想到过去那关于世界的故事,由游矢所讲述的书籍上的古老物语。

在胸腔中跳动的东西波动的频率好像更慢了。

“定位物品被破坏了,不过我可以直接手动操作。”借由精神判定位置的举动出了差错,不过它留有后手。素良听着抱错的提示声和操作者们略带惊慌的嗓音不耐的靠近过去,它伸手在恶魔们的注视下直接抢过一个控制权的位置,操作机器的时候恶声恶气的用流畅的人类语让那边的人类别顾着呆愣而来帮忙。一面向着自己另外那位【同伙】发送信息。

游矢,游矢·····

“黑咲隼,赤马零儿,你们就安静的当个旁观者吧。”扫向后辈恶魔的眼神依旧冷淡,这肆意的大恶魔抬头看向装置的屏幕操作着人类复杂的机器,不熟练让举动没法和他们一样顺畅,它把尾巴移动向前一并使用,微眯起的绿眸中闪动的色彩是夹杂人类情绪的讥讽。

“这可是游胜教我的,”它嬉笑的诉说着连对自己都想讥讽的话,世界总是有够荒唐,要是你知晓的看到的更多,就会觉得更荒唐,这点在人类的世界更是平常,所以自由的世界中这样的闹剧都不该缺少。

可是魔界现在走的自由之路可不太对,因为没有魔王殿下存在了,【自由】到乱套了不是吗?

“喂,黑咲。”它冷声呼唤猛禽的名字,看着装置中裂缝张开的时候眯起竖立成针的眼眸盯着那个一样用冰冷眼神凝视自己的恶魔随后扬起下巴示意它过来。“一会你来迎接游矢吧。”你对它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我能稍微赌一把,哪怕我更希望由我来。

金眸羽魔瞪大眼眸注视面前的糖果恶魔,而身旁冷淡的青年力魔看着逐渐张开的次元裂缝眼眸波动因思绪而沉默,一时和它们之间的交流无关,而黑咲隼对紫云院这般意料外的话仅仅冷哼从另外一个方向靠近。

我当然会迎接它离开,不止需要你诉说。

“啧,”对它的反应素良稍微表示不满,但和它稍微扭曲的表情相比,强行冷静下来的面容和话语现在在乎的不是它的回应而是别的东西。

“别让它发现笼子。”游矢是自由的,哪怕只有它自己那么认为也无所谓。

黑咲隼借助金属机械的不平表面固定身躯,眯眼忍受裂缝间的挤压和威吓力里时因为紫云院的话语一样眯眼睛露出一个冷淡的笑容。

“不需要你来说。”那反驳的话语仅仅用确定句来阻碍示威,哪怕自己也在示威。

“我是它的挚友。”它当然清楚游矢的思绪。

就像它这次依旧会对对方诉说它是个恶魔。

因为奇妙的波动而无法入睡,大概这就是它起身开始摆弄药剂的原因。

“游斗和游吾出去了吧。”将半成品的药水倒入左手固定的瓶子,红眸魅魔看着滴落的药液和之前的材料混杂改变色彩,仅仅是眯眼轻声微笑低语。事实上游吾推门的时候它就听到声音了,之后他们简单的聊天虽然因为自己房间的法阵无法听清,可是它知道他们进行了交流,然后一起离开了房子。“会在我醒来前回家吧。”轻巧的话语像在诉说每日的天气,游矢稍微坐起身用尾巴替换翅膀上挂着的诸多药瓶,依次将材料布置混合好的时候还在轻声哼歌,不过这点它很快就不做了,要是他们很快回来被听到的话又会让堕天使们为难了,游矢依照往常的习惯,最后安静的调配着自己的药剂用来打发时间。在家里放置的药剂材料之前使用的差不多后它也忘记去补给了,能做出的药剂应该不多,不过考虑到现在的状况,游矢摇着头边完成安神药剂的调配同时准备着熟悉的微笑药水的素材,有尾巴在这种时候很方便,它能只用双手去调配简单的宁神药水而让尾巴伸长去拿那些在侧面的药材和瓶瓶罐罐。

“得快点完成才行。”低声自语的声音压抑到最低,哪怕是院子中的逆鳞它也不想吵醒,榊游矢相当专注自己面前的药水的状态,哪怕熟练配制让它不会失败引起药物冲突爆炸,可是要能更多的发挥药效自然还要更认真的注意融合状态,对它来说现在在面前的几瓶安神药剂比治疗药水和最后才打算做的微笑药水要重要多了,因为只要有这个东西它就能忍受更多的反噬痛苦,这样的话就能帮上它们更多的忙,无论是游斗还是游吾,游里还是隼,素良还是教授,很明显或是许久不见或是忙忙碌碌的大家又有重要的事情了,它可不能添麻烦啊,毕竟已经添了很多麻烦了。

从这点来说,大概是因为逆鳞的原因而变得更加敏锐的身躯实在是帮了大忙。

“······”毫不在乎的赞赏了一声红鳞的魔龙,制作成的药水用魔力附加熟练的处理完成放在一边,准备别的药水的间歇游矢偏头看到了自己放在床边的镜子,“游马先生。”那位温柔的大天使正在在做什么呢?稍微兴起的好奇让它去触碰镜子,但是这一次无论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的镜子上只倒映着它自己的脸,红绿发的微笑着看上去就很弱小的魅魔的面容,笑容是它按照书上的样子确定的【完美】的微笑,自己的脸在镜子上和人类的脸没什么两样,被头发压住的角和耳朵都被藏了起来让它自己显得更无害,虽然游矢这么看着,轻笑了声像不是看上去无害而是它本来就弱到无害罢了。

镜子中倒映的模样有点波动,它想大概有什么东西在影响它的显示,最后重新把那个镜子放回床上的时候游矢转身翻找自己的书籍,在等待火焰加热药水的时间里这么做也没关系,它得确定自己的操作没有错误,毕竟对火焰的掌握还有些要求,它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搞混比例放出太炽热或太弱小的火苗,最终导致药剂失败。

一切都得小心谨慎,这是人类教授的【知识】。

“还是先做好那个然后喝了吧。”露出的笑容已经是习惯了,但笑容的药剂能带来更多力量。榊游矢低声冲自己说话,它拿起更多的材料举动熟练的处理分类它们放入那些分开的瓶瓶罐罐中依次调制,拿出最终放置药水的瓶子用魔力擦拭清理的时候这魅魔看着瓶子上的笑脸也弯眉微笑,它就像在期待着这药水赐给自己的力量能发挥作用,笑起来的样子灿烂的像人类,只从外表看它也像个人类的少年人。

父亲偶尔会开小玩笑呢,它的书上说药水提升的力量是有限的,可是现在喝下去的我能得到的力量比过去多更多,甚至能去支配别人要求什么了。

虽然终究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没法得到认可,可是能帮上忙可真好,还得更加努力对吧。

连笑容也是啊,它歪着头让灿烂的大笑能在房间的镜子上清楚显示,哪怕这表情像个面具也是好事不是吗?它确实是个异类,但是笑容也确实给予了这样异类的它力量,那就足够了,恶魔总是只追求力量而不在乎别物的。

父亲从不骗我,和游里一样,就像愿意分享灵魂的游里,父亲的书和图书馆里的书都为我指引了道路,给了这样的我能够前进的道路,再好不过了。

“游里,”念叨兄弟的时候它的眼神稍微温和,野兽的竖瞳向旁偏转的时候魅魔低头吐露火焰,看着自己的房间被火焰照亮的时候感受着四周的感觉确定堕天使或是它自己的兄弟都还没有回来。他们或它们总是很忙的,而现在它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归来前完成些事情,因为被发现的话会让他们为难所以不能被发现,做个乖巧的孩子,才会得到奖励。

人类的书上都这么说,它又默念了那些取得的种种知识最后看到调配好的药水拿着瓶子看着里面流淌的紫色药水觉得这种和兄弟类似的色彩让它安心。

“继续去睡觉吧。”没去确定具体时间但现在应该是深夜,它对时间不算敏感但总能别的地方确定这点,能嗅到的游里的花园中地狱草已经开始分泌吸引猎物的花蜜,它总在深夜时分开始自己的狩猎,“刚刚2点啊。”简单的感叹一声吼魅魔扇动翅膀取下那些瓶瓶罐罐打算重新回到床上伪装完好的休息,它并不长这么做,毕竟不够充足的睡眠会让状态在面容上轻易显现,被发觉的话又会徒引多余的担忧和恶点,榊游矢可以不关注那些它不需关心的事情也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但是它得确定自己能得到承认,这也是它现在还停留的原因,毕竟自己严格来说还是属于学院的学生,在教授诉说勋章前它都还算是不被允许战斗的士兵,那些荣耀之举不能被幼崽触碰,也不能它这样的懦弱者污染。

至高无上的力量,至高无上的规则,它和寻常的恶魔一样仰头歌唱理所当然的歌谣,眨了眨眼睛最后看着面前的药水打算和之前思考的一样喝下去。

不需要担心别的,你也没法担心别的,因为你知道了也没有力量。

它抬起药瓶微微仰头,一边看着药水的流动一边用自己的天赋修复之前取下药瓶的倒勾时被划伤的鳞片,只是小伤,顺手为之,因为游里总是很小心什么都会注意到。

“*”有风声传来,它稍微偏头保持扶着药剂的姿势直接这么仰头后看,敏锐的身躯比视觉先传达风感的位置,这种登场方式它蛮熟悉的,所以游矢边扶着药水避免它因冲击而跌落一边已经准备好笑容,背后时空的裂缝中拉扯变大,比往常更强的压力感让游矢有点奇怪这不像素良平常的作风,“素良,又这么突然过来·”边笑着边不带怒气的指责回头,但是话语说到一半它就不再说了,红眸的魅魔看着裂缝对面的身影觉得有些奇妙,它瞪大眼睛让瞳心缩紧,而一样睁大的闪耀金眸对上视线时没有茫然仅仅闪过不解,不解的不止对方为何在这里,也不解它的举动。

作为挚友的金眸羽魔神色冷清,它咬紧唇板着脸的样子让尖牙刺破了自己的嘴唇,“游矢,把手给我。”从裂缝的那一侧伸来的手就想素良会做的事情,区别在于那声音带点颤音,是裂缝中风的影响导致的,这无形的【扭曲】让它的声音飘到它耳中的时候变调的像命令。

“隼?”它歪了歪头看向裂缝对面的挚友,下意识的伸出手顺从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手在靠近对方前被闪动的东西阻碍,因龙而敏感的身躯能看轻的,那虚影像填充的竖条,就像鸟笼最常见的花纹。

“啧···”对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它不知道,游矢只是一副茫然样子的眨巴眼,在听到伴随风压打破的墙壁那一侧翅膀扇动的声音时侧头和冲进房间的堕天使兄弟对视,面容相似的脸上挂着和自己不同的表情,这样的场景中看上去只有一副平常样子抱着药水的自己是特殊的。

啊,我又成异类了。

“不行,我不能随便出去。”它只是微笑的抽回手,就好像自己从来没伸出接受一样的抱紧怀中的药剂,微微眯眼用鲜红的竖瞳看着面前恶魔和天使,表情就好像对待一次再平常不过的邀请而回绝。

嗯,不是被迫的,是我自己选择的。

“还没得到教授的许可,我不能出去的。”它用温和的话语宽慰试图犯错的挚友,语调温柔的正和平常一样,虽然它们以及在和魅魔少年的对视中只从那红眸中看到最深处的空荡。

笼中鸟,笼中鸟,它当然不是笼中鸟。

仅是稚鸟过于迷恋巢穴而拒绝在成年归来前离开。

“逆鳞!”呼唤的时候伸手灌下药剂的举动自然而快速,为了更快吞咽它连瓶子一同嚼碎吞食,水晶碎片会造成的伤口这身躯轻易治愈,魅魔因为药水而流露笑容,在窗外魔龙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闪动翅膀时借用药剂给予的力量从还未反应过来的堕天使兄弟身边擦肩而过,径直跳入魔龙手爪间一副抱歉的样子如同拒绝友人提出的逛街邀请。

“下次吧。”他们都知晓它微笑吐露的话语是可能永远不会达成的约定,但魅魔依旧像那是重要的诺言,小心而慎重的一字一句诉说,每一个字连翅膀扇动和巨龙咆哮的声音都掩盖不了,连次元裂缝的风没法扭曲,轻易的传入了他们耳中。

“下次,我们一起去外面玩吧。”魅魔诉说着一如既往的,只有自己认为能完成的约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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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他们该感谢这个魔界因为物种多变而不像天界划分严重,在街道飞翔的时候因为是深夜甚至连阻碍游斗游吾的身影都没有。

但这样的安静又是另一种异常了,游斗既没有听到往常无时无刻都会回荡的魔物嘶鸣也没听到那些夜行恶魔们的声音,除了他们别说脚步声,似乎连风的声音都因为某些原因变淡了,压抑的这个往日热闹的魔城就像成了个空城。

“你看,”游吾伸手向四周晃悠,示意兄弟注视自己回来的注视到的这番场景,“无论怎么看,都不对劲吧。”游吾原本该挂着笑容诉说的话现在连音调都是冰冷的,这个爱闹的堕天使正因为喜欢自由喜欢肆意妄为而对压迫和规则敏感无比,它现在就清晰的感觉到了压力,明明该说无形的东西却夹杂沉重的力量压迫着身躯,它在命令着服从,命令着归去而不是在此漫步。这是最让他不满的话语,这个魔界也有这种味道?游吾一边皱眉表现自己的不满一边扇动翅膀砸动附近建筑旁的杂物,用轰鸣和杂音来表现自己的不满。“笼子····”游斗注视着四周嘟囔自语,脸色倒有些难看,不过游吾想最近这阵子他状况一直不太对,所以就先凑近过去给了兄弟下巴一拳让他能在怒火中马上冷静下来的时候用另外一只手在怀里一掏,拿着一枚闪动光亮的白色羽毛直接塞到了游斗嘴巴里。

这可是那位前辈给予的,剔除你糟糕状态的【东西】。游吾挑眉看到游斗的脸色因为他的举动变得更难看时伸手用力一塞直接让他【吞】下去的时候明智的往旁边躲闪,省的游斗因为他自己刻意多加的粗暴又打过来,反正他们虽然很重视对方的安全但私底下来说拳打脚踢的【兄弟打闹】是真的不少。“游吾你这个家伙,”几乎要冒黑气的堕天使一边咳嗽着一边重新注视四周,他灰色的眼睛在天使不习惯的黑暗中让游吾看不清具体情绪,不过能听到声音就足够了。“四周没有生物。”游斗皱着眉头诉说话语,他揉着因为刚刚兄弟举动而生疼的喉咙仍然想咳嗽,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随着那枚羽毛而消失这点作为能够窥视心灵的堕天使还是能发觉的,所以他现在还能普通的和游吾传达情报,而不是直接给他来一下心灵突刺,别以为他没注意到这家伙内心在狂笑。

游戏般的玩闹也许是为了缓解因为四周气息而出现的奇妙心情,游斗想着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笼子】一词,再次凝视四周的时候想这可真是个合适的词汇,现在这个地方看上去可真的像个空洞的笼子里,多余的,别的东西都被抛离排除出去一般的,一个精心准备的笼子。“这就是个笼子。”他很确定,而且这术法的味道闻上去像天界关押和庇护的阵法,就像钟塔之间的大天使。

“笼子?给谁准备的笼子?”追寻自由的堕天使偏头,他向来不去了解自己不想知道的知识,所以现在在面前的这个东西来自天界这点他之前没发现,但是看游斗的反应足够让游吾明白,这东西的来源是他们的故乡,而不是魔界本身。

听上去开始很可笑了,这笼子不会是给游矢准备的吧?

“游矢·····游矢的笼子吗·”“····”兄弟的低语让他稍微瞪眼,回头的时候游吾看不到游斗的表情,他稍微低头扇动翅膀不再停在街上而是飞向天空要从视野更好的位置注视这些,虽然黑暗本身就影响了视力,但在他追上游斗的时候正好看到兄弟往自己的眼睛上施加鹰眼的魔法。“这个地方还存在多少生物。”看着他摇了摇头却没往自己身上也加持那东西,鹰眼的魔法对眼睛的负担有些大,他和游斗换班使用更好,一会等到药效过去堕天使的状态恐怕和失明差不多,也就只有能窥视心灵的游斗才会用的那么无所顾忌,毕竟他能熟练的借助窥视内心来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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