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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世】嫉妒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3250 ℃

房间里有一座钟。

“滴答,滴答,滴答……”

阿尔杰企图用数秒的方式转移注意力,但每次都被耳中愈发鼓噪的血流声打断。钟的声音时断时续。格尔曼替他戴上了房间里准备的黑色丝绸眼罩,塞好了软木耳塞,但“水手”序列带来的敏锐感官仍旧使他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翻动报纸的纸页摩擦声,隔间外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声。

以及涎水从口塞与嘴唇之间漏出来、缓缓滴落在柔软地毯上的轻响。

也许他不该向格尔曼提出这个邀请,他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偶尔浮现出这个想法,下一秒又会沉入隐秘的欣快的洋流中。

不久之前,可能是一刻钟,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时间只过去了几分钟,他指导着格尔曼将房间里备好的绳索缠绕在自己身上。这里是“红剧场”最上等的包房,他想要的、他能想到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当然,还有那座该死的、一直滴答作响的古董老爷钟。

格尔曼显然是第一次操作这种事情,他的手法非常生涩。阿尔杰为此感到一点微不足道的自豪感,毕竟无论在海上、还是塔罗会上,这位“愚者”的眷者都过于耀眼了——根据各种渠道透露的消息,这位赏金已经可以媲美海上“四王”中的某几位的疯狂冒险家,他即将成为天使!

但是阿尔杰像往常那样将着些许不足为道的兴奋暗暗压住,耐着性子指挥格尔曼将染成红色的麻绳绕过自己的脖颈和腋下,在手臂上绕过几圈后,隔着衬衣在胸前勾勒挤压出胸肌的轮廓,在肚脐上方几度交叉、扭转,将腹外斜肌勒得更为显眼,接着穿过胯下,刻意绕过他已经微微硬起的阴茎、在两侧围绕强健的大腿肌肉缠了两道,膝弯折起,将脚踝和小腿也一并束缚起来。对,就是这样,从那根绳子底下穿过来,再收紧一点——阿尔杰一边做出提示,一面展示自己长年在海上漂泊锻炼出来的肌肉。他注意到“世界”冷峻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呼吸似乎比刚进门——不应该叫做进门,这位半神是直接传送过来的——的时候急促了一些。

既然如此,他就勉强不去在意对方与掌握绳索缠绕力度的恰到好处所完全不匹配的拙劣打结手法了。

而后格尔曼取来另一根绳索,穿过阿尔杰的腿弯和臂弯,将他头向下地吊在了包厢天花板安装的吊环上。

这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感觉不坏。阿尔杰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深蓝色的长发依照重力的指引垂落下来,有些洒在他的鼻尖,令人发痒。

“‘倒吊人’先生,”格尔曼调整好高度,慢条斯理地给麻绳打着结,体贴地帮他将碎发撩到脑后,“这是新的‘扮演’手段吗?”

阿尔杰想要反驳,但是被限制住动作的感受、粗糙麻绳隔着单薄的夏日衣物磨蹭皮肤的瘙痒以及体重均匀分担给各个关节的负担让他的思维渐渐迟钝下来,没能及时开口阻止格尔曼为他戴上口塞的行为。

“世界”先生从在那个原始小岛上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吧,他胡思乱想道,他那时候看起来那么愤怒而隐忍,好在我已经完全消化掉“海洋歌者”的魔药、成功升至半神了……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在“红剧场”这种地方放声高歌……阿尔杰咬住那个镂空的精致小球,感觉自己更加兴奋了。

他眼中的世界上下颠倒,但不妨碍他看到“世界”拿着眼罩和耳塞走近,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会很久。”

是阿尔杰所熟悉的、一贯言简意赅的疯狂冒险家。他隔着口塞发出表示肯定的呜咽,对方露出一丝微笑:“这是礼貌。”

除了操作绳索中必要的接触,格尔曼甚至没有触碰他的意思。随着阿尔杰的视线陷入黑暗,他轻快地向后退去,兴许是在临窗的安乐椅上坐下了,阿尔杰依照并不明晰的脚步声判断,意识逐渐沉入绳索带来的、令人满足的包裹感中。

视觉与部分听觉的剥夺使人的其他感官变得敏感。阿尔杰知道自己的溢出的津液如何沿着皮肤流动;他嗅到房间里助兴的熏香的味道,其中掺杂着拜亚姆城里萦绕不去的海腥味,和包厢里陈年经久的淫靡遗留,格尔曼的气味是清爽的,从窗边被海风轻轻送过来;他慢慢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仿佛变成了某种物件,可以任人摆弄……

他没听见格尔曼接近的脚步声。

疯狂冒险家的身高与他相仿,但是瘦削得与强悍程度不成正比。格尔曼将他揽住,轻而快速地将他从吊环上拆解下来,放在厚重的地毯上。他解开了阿尔杰腿部的束缚,但上半身却仍然保持着两臂交叉在背后的姿势,仰面躺着。

“做得很好。”被摘掉耳塞的阿尔杰听见格尔曼这样说。

他莫名产生了被“愚者”先生表扬时的战栗感,但他无法回上一句“这是我的荣幸”,因为格尔曼显然还没有把他的口塞摘下的打算。

对方将他折叠许久的腿轻柔地伸展开,按摩受到过分压迫的关节,将他不受控制流淌出的涎液擦拭干净。格尔曼一向是个体贴的性伴侣,阿尔杰想,他的性器还未被从裤子中解放,但他相信格尔曼不会令他失望。

他总是不会令人失望。

“愚者”先生一定很满意祂的眷者,哪位神灵会厌恶自己强大而虔诚的子民呢,阿尔杰想,被胸前的刺痛拉回了飘远的思绪。

他所引以为傲的胸肌此时一定充血了,格尔曼稍使些力道,他就感到了火辣辣的痛爽交加。格尔曼拨弄了几下他的硬起的乳头,像是失去兴趣般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阿尔杰的视线依然是一片漆黑,但他推测格尔曼并没有真正因为他的走神而生气,而他的推测大多数时候是正确的。

他有些焦虑地等待格尔曼的下一步动作。对方像把玩某个物件一般将他硬得流水的性器握在手里,却没有什么行动。要不是口塞阻碍,阿尔杰几乎要出声催促了——然后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格尔曼的抽气声。

对方在扩张自己。

他第一次向“世界”提出邀请的时候实际上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并且做好了对方要求在上面的心理准备——在海上待久了的人,只要能够快活,对于得到快活的过程通常都不那么讲究。让他意外的是,格尔曼没什么犹豫地同意了,而且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当然,他学得很快。过于快了,就像他晋级的速度一样。

他的裤子已经被前液沾湿了,格尔曼隔着粗糙的布料舔舐他,手掌里握着阿尔杰沉甸甸的囊袋手法娴熟地揉搓着。阿尔杰只能从回忆里拾取对方为自己口交时的影像:那对冷淡的棕眸中丝毫没有臣服的意思,漫不经心,甚至有些攻击性,挑着眼睛观察他陷入快感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到一旁去书写笔记。

不愧是思维方式和行为逻辑与他人有异的疯狂冒险家。正因如此,阿尔杰才提出了这次邀请。他在某次塔罗会的共同行动中获得了格尔曼信使的召唤方式,第一次在正事之外使用它,只是为了传递五个字:请你捆绑我。

在教会的监视下悄悄晋升至“灾难主祭”使他积攒了许多压力,而某个船员在某个醉醺醺的周一早晨手舞足蹈地向他表达了某些特殊性行为的某种好处,阿尔杰确信那个上午自己没有摄入任何“烈朗齐”或者苏尼亚血酒,但是发出那封信件的行为也许代表了他的意识不够清醒——正如某个古老的谚语所说,射出的箭是无法收回的,发出的信件也是。他忐忑不安地参加了下午的塔罗会,随后收到“愚者”先生转达的影像:“世界”说,一周后可以在拜亚姆见面。

格尔曼隔靴搔痒似的含了一会儿阿尔杰性器的头部,随即便沿着绳索留下的印痕一路吸吮、舔咬,最终到达仍被牢牢捆着的胸前。阿尔杰被咬了一口。

他悄无声息地射在了裤子里。

有那么一会儿,他什么都没想,但是格尔曼不允许他头脑放空。阿尔杰的裤子终于被拆下来丢到一边,他的性器被凌虐一样地撸动着,强迫他再次迅速地硬起,而他也的确迅速地从不应期缓了过来。

一定是自己忙于晋级,太久没有发泄过,阿尔杰想。他猜格尔曼现在正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方,可能已经赤裸,也可能还保留着上身的衣物。格尔曼总是保持着鲁恩绅士的打扮,传统的三件套脱起来实在麻烦,这一点他很有经验。

下一秒他就被紧而火热的甬道包裹住了。

格尔曼的扩张并不充分,他在这种事情上罕见地没有耐心,或者总指望着阿尔杰利用“水手”途径的非凡能力搞出一些润滑的液体来。比如现在。阿尔杰哭笑不得地让一层水膜及时出现在肉茎与肠道相接的地方,以防止疯狂冒险家在这种地方受不必要的伤。该死的,真是个疯子。对方丝毫没有停顿地开始上下起伏,瘦而有力的腿挨着阿尔杰,动作中有时会蹭到尚未解开的麻绳,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轻痒与战栗。

水声仿佛响在他的耳边。格尔曼的体内柔软紧致,在每一次落到底的时候试图将他吃得更深,抬起身时则恋恋不舍似的,不肯脱离。他听见皮肤与皮肤互相拍打着的响声。

他听见格尔曼压抑着的、变了调的喘息。

阿尔杰的呼吸粗重得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格尔曼终于大发慈悲帮他拆掉了口球,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配合对方的节奏向上顶动着,刚找回声音便迫不及待地发声要求:

“解开我。”

格尔曼没有理会他,他好像有些累了,起伏的节奏逐渐慢了下来,却又灵活地扭动着腰身,让阿尔杰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旋转摩擦着,将敏感的各个角落一一照顾到。

“请至少把我的眼罩摘下吧,‘世界’先生,哈,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阿尔杰再次请求道。

格尔曼本性并不恶劣,他伸手除掉那副黑色的眼罩,按住阿尔杰结实的大腿继续自己的动作。

阿尔杰睁开眼的时候险些被顶上的煤气灯刺瞎,适应了一会儿才分辨出背对着光源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还穿着马甲和衬衣,但是衬衣解开了三四个纽扣,领结摇摇欲坠地挂在领子上。他的冷峻表情被阿尔杰熟悉的潮红与茫然所替代——这个疯狂的强者在接受快感的时候竟然是有些迷茫的,好像总是无法熟悉这种新奇的、冲击感官与大脑的感觉。

阿尔杰咬着唇更快地顶弄起来,仍旧被束缚的双臂维持着他的兴奋,而这种持续的认知让他更加渴望在身上跨坐着的这个人的体内发泄。格尔曼的眼底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光,他好像终于耗尽了体力,在阿尔杰狠而准确地擦过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时勉强控制着酸软的腰部向前倾倒。他抽掉了控制最后的束缚的那个活结。

这个活结就在阿尔杰的手边,而他一直等待着格尔曼来释放他。

现在他是自由的了。

顾不上手臂的酸麻胀痛,阿尔杰握住格尔曼的腰将他完整而深重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格尔曼高高扬起下巴,发出变了调的喘息,手指用力地捉紧阿尔杰的皮肉,身体内部却诚实地欢迎那个一再胀大的巨物更加深入。

阿尔杰捱过一阵酸胀,扶着格尔曼的腰再次顶动起来。他其实想换个姿势——地毯的长毛蹭在绳索印出的红痕上让人痒得有些受不了——但可以先让“世界”先生出来一次,他想,对方的湿热的甬道抽搐着吸吮他,他知道对方已经临近了。

果断的行动具有诱导性和传染性,阿尔杰想,他退出来,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替代了性器,在被摩擦得近乎发烫的甬道里摸索到前列腺的位置,前后夹击。

格尔曼似乎瞪了他一眼,但他现在的眼神毫无攻击性,只好缴械。阿尔杰耐心地继续撸动的姿势,等他一股股地射干净,才又重新插进去。

“先不要——”格尔曼的话说到一半就变了调。阿尔杰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了起来。

这也是他们从未试过的体位。格尔曼平时绝不会允许阿尔杰这样对待他,但今天似乎是个特例。

他为了保持平衡,抱着阿尔杰由于用力而绷紧的肩臂,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你该找个“观众”之类的话。阿尔杰扭过头堵住那张看起来就薄情寡欲的嘴,两个人互相撕咬着,血腥气也伙同精液的味道一同加入房间里闷热的空气中。

“世界”默许他的作为和无所作为,阿尔杰就带着他体验了上等包房里各个角落的魅力所在。他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为疯狂冒险家先生详尽地介绍了这间包厢的迷人之处,而格尔曼则渐渐失去深棕眼睛里根深蒂固的冷漠,收获了更多情欲、挣扎与无措。

阿尔杰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过去的格尔曼,用航海家粗糙的手掌抚摸对方用麻绳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灰雾之上的神明会看到祂的眷者此时毫无防备的模样吗?

祂是否用淡然的眼注视过这些亵渎的行为呢?

祂……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吗?

阿尔杰有些疑惑地将内心一闪而过的妒忌挥散,摇响床头的铜铃要人送些食物与酒水上来。

他隔着窗子望向远处平静的海面。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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