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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克】愤怒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570 ℃

“满足我一个愿望?”

穿着圣洁白袍的“不老魔女”卡特琳娜随意坐在一块岩石上,夕阳正如一颗饱满的蛋黄滑落进沸腾的海中,橙红色光芒笼罩着她。那张清灵秀美的脸庞上露出了与她的气质全然不相符合的嗤笑表情。她翘起二郎腿,用手肘支撑身体向后仰靠,歪着脑袋端详以格尔曼·斯帕罗形象出现在班西遗迹某处的克莱恩。眉心长着旌旗印记的红发男子映在“白之圣女”的眼眸里,与格尔曼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她口中发出男性的声音:“很久没有人敢来问我这个问题了。一个愿望,哈……让我来好好想一想……”

“一份‘征服者’魔药怎么样?这样我们就用不着大老远跑去找那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了……”“红天使”恶灵挂上充满恶意的笑容,祂用目光舔舐过格尔曼面无表情的冷峻轮廓,“哦,我忘了,你只是个序列2的小家伙,虽然已经能靠着谨慎小心躲过某些捕食者的利爪,但径直飞进奇克的老窝里还是会被撕碎了一点点吃掉呢,可能还得帮祂生几个孩子……我们都要靠近‘原初’!”

祂忽然换上卡特琳娜的语调和姿态,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你可不是一只简单的小鸟。我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魔女从石头上跳下来,绕着格尔曼慢慢走了一圈,她挺秀的鼻梁贴着“疯狂冒险家”被衣领严密包裹着的脖颈,后者可以感到她讲话时散发的热度随着难以言喻的幽香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火辣辣的——“古老的,陈腐的,带着一点乳臭未干的甜丝丝的奶味。不是我的菜。不过小乌鸦很喜欢你吧,祂一定喜欢到想要吃掉你,祂们那群肮脏的食腐动物,看中了什么都要叼回自己窝里,而且你这么——”

她轻盈地后退一步,将格尔曼整个纳入眼底:“亮晶晶的。”

格尔曼不为所动。他冷冰冰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攥着手杖的手心干燥温热。他在等待梅迪奇说出祂的愿望。

“这样吧,”“红天使”恶灵操纵着卡特琳娜拍拍手掌,“你让我睡一次。反正你也只是想要利用我消化魔药,不是吗,小‘奇迹师’?”

她又靠回岩石上,白皙无暇的两侧脸颊上同时裂开了血淋淋的口子,索伦和艾因霍恩家的先祖恶灵异口同声地“呸”了祂一声。

梅迪奇笑得更厉害了。卡特琳娜耸了耸肩:“你们俩得排队,懂吗?这个小家伙现在问的是我,至于他想不想睡你们,难说,难说啊!”

祂又瞥了格尔曼一眼:后者正陷入沉思。梅迪奇借魔女的嘴单方面同他讨价还价:“我可不想用这个魔女的身体,她一直惦记着想要占你便宜呢。你是个聪明的小男孩,我相信你懂得该怎么解决……”

“好的,”格尔曼说,“讲究仪式感的话,需要我为你单独准备一个房间吗?”

恶灵停顿了一秒。卡特琳娜摇了摇头:“你果真很有‘挑衅者’的天赋。”

“白之圣女”恢复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看到格尔曼的身影自她眼前消失,与此同时,“红天使”恶灵的笑声正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

格尔曼旅行至一处僻静的海边。被风暴教会夷为平地后,班西港已经不存在任何完好的房屋。纵使克莱恩目前的能力完全可以重现这个古老港口曾经的繁荣,但因此引起“水手”途径顶端那位的注意并非必要。

他在空中抓了一回,两回,第三回的时候格尔曼拖出了一个身影。

天使之王之一的“红天使”容纳“红祭司”途径唯一性,但是,在漫漫历史中,有一个时刻的梅迪奇可以作为历史投影为“古代学者”们所利用——

穿着如同泼洒了鲜血一般的全身黑盔甲的年轻男子抬起头来。祂英俊的脸庞之上有一块又一块深可见骨的可怕伤痕,眼睛则冰冷而无情地扫过格尔曼。

他拉出了在“血皇帝”图铎成神仪式上作为牺牲品、濒死的“红天使”梅迪奇。

恶灵的意识接管了这具残破的身体。

祂伸了个懒腰,全身上下支楞出来的碎骨与破损的金属盔甲构件相互撞击着,发出闷响。梅迪奇的耐心很好,祂在血液的流淌滴答声中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拼凑起来,虚幻的血与肉在盔甲的缝隙中缓慢地编织生长,蔓延成为完整的皮肤。祂这会儿正活动着手腕,祂的手掌看起来快要跟小臂分开:那里有几道刀砍斧削的痕迹,仅仅靠一块单薄的皮肉连接着;这样的痕迹遍布祂的全身。

梅迪奇平心静气地修补着这具用不了多久的身体。在过去的千数年中这样的机会不多,祂从来不会爱惜那些祂占据的身体,但这个脆弱又可悲的历史投影曾经属于祂自己。

格尔曼沉默地注视着祂。

“你以为我会愤怒?”“红天使”自顾自笑着说,“图铎那个疯子的确令人憎恶,那对兄弟也是,但愤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看,愤恨——愤怒是瞬间,恨则是永恒——它根本自相矛盾!“

造物主愤怒与惩戒的化身看起来心情很好。祂靠着礁石岩壁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这会儿是克莱恩曾经在梦境中见过的、神采飞扬的屠龙战士了;祂张开双臂,对格尔曼露出纯粹的、不带任何讥讽的微笑:“别站在那里发抖了。过来吧,小家伙。”

格尔曼迟疑地向前挪动了一些距离。梅迪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感觉自己已经被那种眼神剥光了全身的衣物。

这并非来自天使之王层级的压制;掌握了源质的克莱恩即使行走地上也具有一定与序列1相当的实力,何况他现在所面对的只是一个被剥夺了“唯一性”和序列1非凡特性的历史投影躯壳……然而,梅迪奇的视线犹如具有实质,那种注视令他遍体发寒。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梅迪奇把他勾进怀里,格尔曼不算矮,但是瘦削,他陷在黑色盔甲的包围当中显得更加像个小男孩。金属的冰冷触感隔着呢制大衣、正装外套、马甲和衬衣的布料一层层透进来。他打了个寒战。

“红天使”裹着软甲手套的手指正缓慢而坚定地撕开他的衣服。傍晚的海风灌进来,与无生命的黑铁一般冰冷。

格尔曼的身体并不算好看。他太瘦了,皮肤苍白,毛发稀少,胸骨和肋骨透过单薄的肌肉透出来,随着呼吸起伏。他脸上带着突兀的笑,褐色眼睛里却像面前的另一位天使一般毫无笑意。

但梅迪奇并不介意。祂漫长的存在中看过太多不同样貌的身体,迷人的、美丽的、诱惑的、丑陋的、肥胖的、病态的、残缺的、腐烂的。祂在战场上见过的死人比大多数人一辈子遇见过的人还要多;做恶灵的那些年,祂不止一次地看过图铎家的血脉在祂眼前从鲜活的生命慢而痛苦地化作干尸,化作枯骨,化作一滩难以辨识出原本模样的顽垢污渍。

祂用盔甲手套指尖的尖端戳弄着苍白胸口上嵌着的两枚乳粒。祂没用多少力气,只是让坚硬的顶部微微陷进去。那两个小玩意肿得很快,孤零零地染上鲜红,挺在那里。

格尔曼把脸转向一边。

梅迪奇卸掉右手的盔甲。祂捧着格尔曼的脸,要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怎样对待他的身体。处男总是很难搞,但谁还没应付过几个处男呢?

大概格尔曼是没有的。

他在咸涩的风里闻到硝烟与战火、鲜血与死亡的味道。他刚从战后伤痕累累的城市来,他很熟悉这种气味。战争天使在表面上修补好了祂的身体,而祂的每一寸皮肉仿佛都浸满了这种味道,血腥和铁腥味道相近,它们浑然天成般混在一起。

祂把这种味道通过唾液传递给格尔曼。格尔曼僵硬得像只躺在路边的、死掉的小鸟,祂悠然自得、毫不在意地亲吻这个被吓坏了的年轻人,用舌头教他怎样舔舐情人的上颚,怎样在漫长的唇舌交缠中保持呼吸,怎样不着痕迹地吸吮掉唇边漏出的涎液和眼角渗出的泪。

格尔曼最后把祂推到一边。他把破碎的衬衣从裤腰中扯出来丢到一边,把自己的长裤褪掉,仔细叠好,和自己的半高礼帽放在避风的地方。

“不要随便破坏别人的衣服,这是礼貌。”他赤裸着站在风里,最后一丝斜阳给他镀上了毛茸茸的金边。

梅迪奇笑了。祂把年轻人柔软而僵硬的身躯搁在怀里,他们亲密得像一对兄弟。常年握剑而带着粗茧的手掌抚上微微翘起的性器:“屈辱并没有用,对吗,我的小朋友?男人的身体还不如妓女,经不起任何撩拨——我敢说,被你丢在山上的那个魔女都不如你敏感,到时候是她睡你,还是你睡她呢?哦——她还是男人的时候,本钱可能比你还要足上一点。”

格尔曼闭上眼睛。他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梅迪奇的手像致命的武器,祂是最好的猎人,似乎熟知他的每一分弱点,祂可能经手过太多小男孩,多到祂自己也记不得。梅迪奇家族大约根本是个意外——

“但我得说,你也有点太快了。”

格尔曼从并不算熟悉的释放快感中缓过神来,曾经折磨过他的那几根手指已经沾着他射出的白浊,近乎陷入了他的后穴。

“等……”

他几乎要崩解成一滩透明的蠕虫。他的身体可能已经有些异变了:“红天使”捏住一条扭动的“灵之虫”在两指之间,挑着眉笑他:“这就想跑了?”

冒险家咬着牙从第一纪之前的超市里搬来一小部分计生用品。

历史缝隙里哗啦啦掉出来的一堆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勾起了“红天使”的兴趣。祂丢掉那条半死不活的灵之虫,任其爬回格尔曼身体里,拆出一个套子端详了一会儿,对包装上面的陌生文字毫无办法。除了右手,祂的全身还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染血的黑盔甲里呢——格尔曼有些无奈地用膝盖蹭了蹭祂的胯下。梅迪奇吊了他一会儿,才让身上的甲片纷纷落在地上。

格尔曼愣了一瞬间——祂就这么光着身子直接套盔甲么——梅迪奇“啧”了一声,他才重新开始动作,从不同品牌和尺寸的安全套中间挖出了一瓶润滑液塞给对方。

说实话,都是历史投影了,带不带套实际上根本无所谓。

“这是改良过的脂膏吗?”梅迪奇很快理解了这个新奇事物的用法。祂让冰凉的液体从格尔曼的腰窝一直淌满了臀缝,才继续开拓这个强装镇定的小男孩。

滑腻的液体带着人造香精的甜蜜气味,是梅迪奇所不熟悉的东西。

“你喜欢这种又甜又香的东西?”祂把两根手指放进格尔曼的屁股里,“我以为只有小姑娘才喜欢。”

“红天使”恍然大悟似的,揉着格尔曼的会阴:“也许‘挑衅者’不是最适合你的序列。‘欢愉’魔女怎么样?她们闻起来都又香又甜。”

祂看上去根本不在乎到底能不能操到格尔曼:祂格外享受重新拥有身体、而且不用跟另外两个烦人的家伙共同分享的感觉。梅迪奇拥着年轻的新晋天使,祂的胸膛紧贴着对方后背的皮肉,他的肩胛骨锋利硌人,而祂并不介意,因为他的肠肉足够火热、软嫩、顺从:祂操进去的时候它们迫切而口是心非地阻挠祂,祂退出去的时候它们又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祂。这具身体青涩而生疏,还没学会如何讨人欢喜和迎合,但“占卜家”们操起来总是令人舒畅的。

祂将格尔曼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祂有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用过这玩意儿了,以至于快感涌上来的时候几乎显得有些陌生——

梅迪奇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年轻的肉体在祂的掌下有力地搏动着。格尔曼睁大了他褐色的眼睛,眼角渗出一滴液体。他似乎想要叫喊,他怕痛,梅迪奇看出来了,但是他只是咬着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在剧烈的抽插中像只动物幼崽一样发出微弱的哼哼唧唧。

曾经造物主座下的天使之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像祂过去踏过敌人的尸体那样。梅迪奇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祂甚至带着些微的感激操着身下的这个小家伙,他还没有被祂弄得四分五裂不是么。祂,一个第三纪的天使之王,到如今还保持着一个普通人的模样呢!

他们翻了个身。

格尔曼被祂按在贝壳碎片累积形成的沙滩上,泛起粉红情欲的苍白躯体在灰白的映衬下格外清晰。梅迪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仿佛在看什么更遥远的存在。但是格尔曼已经不知道了。他在疼痛与快感的泥沼中越挣越深,“征服者”征服了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意识,被操到麻木的穴道为什么还会有如此鲜明的感受?他的掌心里捏着一把贝类的尸体,他徒劳地在那些无生命的碎片中企图抓住什么,而他自己则像一枚被活活剖开的软体动物,被捣弄出汁液,掺上什么调味品,再被一口饮尽。

涨潮的海水淹没了他。淹没了他们。

悬崖下的这个角落重归平静。

梅迪奇颇感没劲地“啧”了一声,挑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让盔甲回到自己身上。

过于谨慎的“奇迹师”只派来了祂的历史投影,这会儿它已经消散了。再过一会儿,祂也该消散了。

“红天使”望着自己的掌心:一把细沙正从中滑落。

这个残破的、虚弱无力的、见证了祂最不堪的一段历史的身体……祂当然坦然接受。

在消散之前,祂向上望了一眼。

fin.

克莱恩回到灰雾之上,并没有得到魔药消化的反馈。

果然历史投影还是不行么,他握拳抵着下巴想。但是要让他本体去的话……

他悄然结束了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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