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土銀] 暗巷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2370 ℃

土方十四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近幾日攘夷志士暗中規劃著襲擊,在土方率領隊員不眠不休的努力下好不容易逮住了幾個人,操勞過度的真選組副長終於被看不下去的近藤強制放假。

倒頭昏睡了快兩天,土方終於醒來時覺得整個腦子都混混沌沌的,悶熱的天氣讓他在睡夢中也免不了一身汗,被汗水沁透的布料黏黏膩膩的貼在自己身上,土方皺了皺眉,換上一身乾淨的便服走入已經入夜的街道上。

已經入夏的夜晚比白天還涼快不少,微涼的夜風吹拂過熱鬧的街道,土方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他就是在這時候看見他的。

一頭熟悉亂翹的卷毛,在整個街道上都是人的情況下,土方只能看到對方的頭頂,不過光是疑似銀時這點足夠讓他不由自主的跟上去了。

唾棄著自己的行徑,腳下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的朝著對方的方向快步走去。一晃眼,本應最顯眼的人卻一下子消失在土方的視線之中。

土方煩躁的猛吸了一口一直叼在嘴邊的菸,四處張望著原本在附近的人。一抹銀色從他眼角閃過,急忙回頭,看見的場景卻讓土方被自己的菸嗆了一下。

兩三個人圍著牆邊,人牆形成的縫隙中,他剛剛追尋著的銀色就在這之後,不過看他們的姿勢是在⋯⋯接吻?

土方還來不及多加思考,人就已經站到他們身後去了。

那幾個人發覺了靠得過近的警察,紛紛警覺的轉過頭去,動作間把剛剛被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點銀腦袋的人暴露了出來。

銀色的雙馬尾,粉的十分少女的和服,色彩有些過於豔麗的眼影和口紅塗抹在上了一層厚厚粉底的臉上,卻沒能柔化有些稜角的臉蛋。

不是他嗎

土方準備喊出口的萬事屋三個字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來,最後化為一股鬱氣,被吞進肚子裡。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休假中的警察心情不好了起來,擺出了逮補犯人的兇惡氣勢。

那些圍住銀髮雙馬尾的人慌亂的跟土方辯解,不耐煩的警察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以為是認錯了的那人偷偷後退了一步,眼神尷尬地往外飄移,像是恨不得將土方連帶那些人一起塞進垃圾桶裡似的。

真是倒霉透了。

銀時在家裡食物錢財已經完全耗盡,他卻還躺在沙發上翻了兩天JUMP的狀況下,終於被自家小孩一腳踢出萬事屋,勒令他要是沒帶著錢就別回來了。

他這才不情不願地換上了這身衣服,準備去西鄉那邊賺點外快,打定主意就算這次有喝醉了的色老頭把手伸進他裙子裡的話,也會好言相勸絕不動手。

誰知道他還沒到店裡就先被之前的客人給纏上了。

他收回不動手的那句話,還是先把人打個四分之三死就好了。

銀時躲了一下沒躲掉,被帶著酒氣和口臭的嘴啃了一下臉頰,潮熱難聞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銀時朝一旁撇過頭,有點理解之前自己喝醉後被小孩嫌棄的理由了,不過他好歹沒有口臭吧。

腦子裡想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他剛撩起了袖口準備將人揍到他媽都不認識時,一到熟悉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透過那幾個圍著他的老客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土方一臉你們全都要去真選組走一躺的表情出現在了他面前。

幸好目前來看土方還沒有認出他來,銀時已經準備好連工都不打,今天直接去跟長谷川睡公園的打算了。

他還來不及從土方眼皮子底下溜走,一個力道就扯痛了他的頭皮。

「這個是西鄉店裡的人妖店員,您看他的身型怎麼看都是男人吧,我們可沒有欺負良家婦女啊警察大人。」

剛剛還撲在銀時身上又親又咬,說著卷子好可愛的醉漢此時無情的把銀時供了上去,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比誰都快。

這王八蛋。

銀時做了一個事後後悔到不行的選擇,大概人在倒霉的時候就不該做任何決定。

為了怕裝扮被土方識破,他還特意翹起了下巴,用一種怪怪的語調說話。

「警察先生,千萬不要聽他們胡說。我明明是不小心聽到這些人好像在討論什麼違法事情,在他們還來不及做出後續反應之前就被您識破了。」

土方最好把這些煩死人的傢伙打包一起帶走回真選組,不要干擾他賺錢養家。

順著那些人的話講可以順利打發土方,不過最好土方是能順便替自己把那些人一起解決了,這樣他就能去工作了。開玩笑,能睡家裡誰想睡紙箱,希望自己沒有遲到太久。

醉漢聽見了銀時的話,更用力的曳了曳手中的假髮,「胡說八道些什麼!」

沒輕沒重的力道將單邊馬尾直接扯了下來,質量不是太好的假髮現在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沾著塵土,殘破的就像是銀時試圖在土方面前建立起的偽裝。

銀時轉身就跑,跑沒幾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壓到了牆上,他用踏著木屐的腳向後踩了對方一腳,在土方的痛呼聲中掙出了箝制。

土方不再壓著他,而是伸出手摸向僅存一邊的馬尾,輕柔的將它也拆了下來,生怕扯痛了他的樣子。

銀時還背對著他,感覺到他的動作也沒有阻止,再拿下假髮之後兩人就雙雙陷入沈默,銀時乾脆的轉身面對土方,主動打破了沈默。

「怎麼,現在禁制人扮裝了嗎?」,語氣很衝,本來今日的諸多不順也夠他心煩了。

大概是沒想到會被兇,土方明顯一愣,「搞什麼?我剛剛可是好心幫你解圍。」

「解圍到把人懟在牆上?」

「那你跑什麼?」

「有人跑你就追,你職業病吧。」

「二話不說就跑,你才心裡有鬼吧。」

土方不是來和他吵架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是能沒幾句話就吵起來。兩人又重新陷入沈默,原本堵著銀時的那幾人早就趁機跑掉了。

土方沒能忍受多久這種氣氛極差的寂靜,又再次開口。

「那⋯⋯你為什麼要扮女裝?他們⋯⋯剛剛那些人說你⋯⋯」

銀時瞥了他一眼,從他手中粗魯的奪回自己的假髮,「工作啊,阿銀又不是你們稅金小偷,為了賺錢養家可辛苦了。」

接著也不管身後土方還想再說什麼的樣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土方猶豫了一下,咬咬牙硬是跟了上去。銀時眉頭抽了抽,穿著行動不便的和服還硬是加快了速度,很明顯就是在叫土方不要跟著他。

但土方還是牢牢的墜在他身後,銀時忍無可忍的抓起他的領子,「你別跟著我。」

「我剛好同路不行嗎?」

兩人拉拉扯扯的到了西鄉店門口,銀時推了他一把,「你那個相貌自己清楚,不想被裡面店員生吞活剝了的話就別再跟了,白痴。」

銀時比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將人丟下自己走進店裡,土方氣著想說什麼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突然他耳根紅了起來,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銀時變相誇了好看。

__________

「卷子!你遲到了!」,顎美忙的根本沒時間多跟銀時說什麼,就讓他趕緊幫忙。

銀時才幫忙上幾桌子的酒,就聽見店門口一陣喧譁,抬頭看過去直接罵了一聲髒話。

土方板著一張臉也不能遮掩本身的好相貌,幾個穿著亮色和服身材粗壯的店員圍在了店門口,熱情的想招待他。

銀時背過身去假裝沒看到他,繼續忙自己的事情,過沒多久顎美就悄悄湊了過來。

「卷子,有客人指定你。」,顎美又壓低了聲音勾著銀時的手臂,就像閨蜜般調侃他,「那個帥哥是誰啊?你的追求者嗎?他一進來就在找你,眼睛也一直盯著你不放。」

「追求個鬼,他是來找碴的!」

銀時磨了磨牙,惡狠狠地說:「我剛剛已經接了別桌客人,讓他哪裡涼快哪裡待。」

操,這蛋黃醬星人真是看熱鬧看上癮了?陰魂不散的想幹什麼?下次一定跟沖田聯手暗殺他們副長。

土方見銀時沒有過來自己這一桌,反而去了別桌,理由是已經有別的客人了,暗罵他肯定是故意的,不過藉口充足他也不能說什麼。

他叫了酒,也沒點人,就自己一桌默默地喝。眼睛倒是一直看著銀時那一桌,看其他男人將手搭在銀時肩上就不太開心,盯人的視線更加刺人了。

銀時感覺到視線,越加覺得土方是來看他出糗的,手上不自覺加了點力氣,酒客輕嘶了一聲,半真半假的抱怨,「卷子今天怎麼這麼粗魯?」

指節粗糙浮腫的手悄悄探入銀時和服的衣襬,順著肌理滑過他的大腿,銀時臉上掛著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用力按著客人的手,讓他不得不停下還想再往裡鑽的動作。

男人歪著身體,整個人就快要靠到銀時身上去了。

「喂!混蛋不要動手動腳的!」

一隻手提前蓋上了酒客的臉,將他往後搡開,伸在銀時和服中的手也被掐住,土方抓著酒客遠離銀時至少半尺的距離。

男人因為被掐的吱哇亂叫,土方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好好坐著啊,我不介意告訴你應該保持多少距離才是禮貌。」

土方最後也沒能把自己點的酒喝完,本來他就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看到有人貼上銀時就連喝酒都顧不上了。成功的把自己已經看不順眼了很久的傢伙給扯開,當然因爲起了衝突,最後他們都一起被趕了出來。

「抱歉,不過,萬事屋,你是一定得幹這種工作嗎?」

銀時將鬆掉了的假髮拆下來,粉色的口紅因為喝過了酒的關係,已經被蹭掉了不少,露出被遮蓋起來的,原本健康紅潤的顏色。

「首先我得謝謝你。」,他接著理了理袖口,抬起頭看著土方,紅色的嘴角拉出一個不知道稱不稱的上是笑弧度,「但是⋯⋯」

「你他媽能不要再干涉別人做什麼工作了嗎?」

__________

土方回想著昨晚最後銀時跟他說的話,在其他組員呆滯的目光之下,失手只擠了半罐蛋黃醬在自己的烤鯖魚上。

又因為走神得太厲害,被鯖魚細小的刺卡住了喉嚨,痛苦的掙扎了老半天才把魚刺拿了出來。

媽的,好氣。

下班後鬼使神差的又走到了西鄉的店門口,回過神後,土方懊惱的握緊了佩劍,轉身就要離開。

走近一旁的巷子裡卻突然聽見了一點奇怪的響動,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街邊店鋪暖黃明亮的燈光與昏暗的巷子好像被一把刀切成了兩個世界,晦暗的巷子裡看不清有什麼東西在,只有一點銀光黯淡的反射著。

適應了一下暗處的光線看清裡面的狀況後,土方差點就要拔刀砍人了。

銀時粉色的和服裙擺被撩開,為了扮女裝被剃的乾乾淨淨的雪白大腿露了出來,內裏桃紅色的布料襯的原本就白皙的人更白了,一雙手留戀的在他腿上游移,原本嚴嚴實實斂著的衣襟有些散亂,而銀時則側著臉和對方吻在了一起。

刀帶著鞘直直插入了銀時身側,水泥牆面龜裂了細細的紋路,按著銀時的那人就算本來再投入肯定也不行了,那人被嚇的拔腿就跑,土方也沒有給對方任何一個眼神,他只是狠狠地瞪著銀時。

銀時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明顯醉得厲害,看見他這個樣子,土方覺得一股氣無處發。一言不發的上前給他理好了裙擺,披上了真選組的制服外套。

土方蹲下來與銀時平視,「萬事屋。」

他輕拍著銀時被酒氣蒸騰的發紅的臉,「萬事屋。」

銀時只覺得大腦一片混沌,好像有什麼人一直在他耳邊喊他。銀時抓住了對方伸到他眼前的手,在手中緊攥的,溫熱又帶著薄繭的指尖上,嗅到了一點點菸味。

就是這點菸味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隨著酒氣下去,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了不少。

「土方?剛才⋯⋯唔,謝謝。你怎麼在這裡?昨天⋯⋯」,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扯著起身。

「又想叫我不要管你的事情?那我還想問你,你就一定要做你那個工作?隨隨便便灌一點酒你就能跟著走,這種事情發生過幾次了?」

「這件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誇張,他們頂多佔點小小的便宜而已。我從沒⋯⋯」

土方看他那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剛才強壓的火氣又升了上來,早上卡在他喉嚨的刺又出現了,細細密密的小刺卡滿他的喉嚨,他的胸腔。

「白痴你還記得自己剛剛被人乖乖的按在角落親,和服都快被撩到大腿根了嗎?還是這也是你的工作內容之一?多給點小費就能掀開你的衣服,摸你的腿?」

土方被刺的不舒服,講出的話也失了分寸,他看到銀時原本還帶著點紅暈的臉完全褪去了顏色,嘴角冷硬的抿了起來,還掙開了自己拉著他手腕的手。

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撇過頭,「抱歉,我⋯⋯」

「是啊,要是多給點錢,我看他也還順眼的話,也不是不能和他上床呢。」

「坂田銀時!」,土方低吼出聲。

「講到底這又關警察大人什麼事情?你就發發慈悲放無辜平民去工作混口飯吃行不行?」

銀時也跟著吼出來,只是吵個架兩人卻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喘著氣。土方將佩刀拋下,向來被主人珍惜著擦的乾乾淨淨的刀在地上滾了兩圈,染上了一層灰。

他好像也跟著把什麼東西拋下了,臉上的表情狠戾了起來,「可以。你想要工作?那我就給你工作。」

土方將人壓到了牆上,發洩似的咬上了對方的唇,嘴下完全不留力道的撕扯,一下子就將人咬的見了血,他掐住了銀時的下顎,迫使他鬆開牙關讓自己能夠入侵進去,強勢的糾纏對方的舌頭,想逼著他與自己共舞。

他吻著銀時,就像是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就是。這是他最後一次能與銀時這麼接近了,走神的結果就是被對方狠狠地咬了一口,土方唔的一聲放過了銀時的口腔。

柔軟的唇舌被尖利的牙齒咬破,鹹腥溫熱的鮮紅像是熟紅的果實被劃破了果皮,滲出了舔美的汁水。嘴裡很痛,兩人的味蕾都嘗到了混合著鮮血、菸草與脂粉的味道。

土方側頭啐了一口飽含著些腥味的唾沫,看著銀時唇上剛剛被兩人相接的唇舌所抹暈開來的粉色口紅,本就紅潤的唇被自己蹂躪的越發紅艷。

「找上門的生意還有往外推的?像這樣接吻要多少錢?」

銀時好像被氣笑了,「你小子,找死?」

土方轉而去扯銀時身上的和服,剛剛被自己小心攏好的布料又被親手粗暴的扯開,剛剛搭在銀時肩上的制服外套也在兩人過大的動作中掉落在地上。他摸著銀時的腿根,想到剛剛別人也同樣如此細細摩娑過他細膩的皮膚,忍不住用了點力,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印。

「像這樣摸上你的腿呢?還有你的屁股呢?這樣又要多少?」

「操!你他媽⋯⋯」

手一路上滑,毫無阻礙的摸上了挺翹的臀部,用力的揉了幾下。另一邊嘴上也毫不含糊的啃咬著近在眼前的脖頸,銀時不僅伸手想要抓開土方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還空出了一隻手去掐他的脖子,發狠的勁的確是想要了他的命一樣。

土方氣管被壓迫的咳了幾下,反擊似的咬上銀時的喉結,牙尖都微微刺破了皮膚,留下一圈滲著血的牙印,大概是命脈被人叼在口中的關係,銀時最終鬆開了掐著土方喉嚨的手,感覺到對方放鬆了力道,土方也鬆了幾分勁,討好似的舔了舔被自己咬出來的口子。

似乎是感覺到土方鬆開了咬住自己弱點的牙關——至少牙齒沒有陷入他的肉中,銀時一下發力將壓住自己的人撞開,伏下身,伸手就去搶土方丟在地上的佩刀。

土方被撞開那短暫的時間就夠被人拿去佩刀了,儘管土方又重新壓住了銀時,但還是感覺到自己的佩刀出了鞘,此時正抵在肋下。斬人無數的銳利刀鋒透過布料散發著森森寒氣,對著自己的主人張牙舞爪。

同樣森冷的還有那雙血紅的眼瞳,「我只說一次,從我身上滾開。」

一瞬間,土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但接著他又毫不猶豫的選擇將自己送上刀鋒,銀時眼瞳一縮,在刀口只有淺淺吻上土方身體時就轉開了刀鋒,讓刀子側面緊緊貼在了兩人皮膚上。

土方趁著銀時震驚的空檔搶過自己佩刀將它甩了出去。

「操你瘋唔⋯⋯」,土方又與銀時交換了一個帶著血味的深吻,分離的時候還牽連著一縷銀絲。

「你這嘴是不是不能說點別人愛聽的話了?」

他將和服桃紅色的腰帶拉了下來,用腰帶上面那條細細的繩子將掙扎著的雙手綑住。

土方從被自己扯的大開的衣襟一路用唇舌描摹對方的每一寸肌膚,在銀時身上留下帶著淡淡血色的唾液,舌頭上的傷口被自己舔吻的動作一次次扯得生疼,算不上淺的傷口滲血不止,不過土方大概是無瑕注意這些了。

他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

被土方反覆玩弄敏感點使得銀時身上微微泛紅,白皙的皮膚透出好看的粉色,胸前乳尖也挺立了起來,淡色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好像微微發著抖,上面還帶著被舔弄過的水痕,乳暈外圍多圈淺淺的牙印,看起來非常色情。

銀時聽到皮帶解開的脆響。

看見土方的動作,他立刻抬腳想將人踹開,卻反而被人抓住,拉開了腿,卡進了雙腿間,隱秘脆弱的部分呈現於人前的慌亂讓銀時徒勞的掙扎,卻還是被人一舉入侵。

探入他,深入他,疼痛讓土方手中握住的腿繃出了一個用力到極致的弧度,並且微微發著抖。

身下人的胸膛也用力挺起,就好像送進銀時體內的不是自己的一部分,而是一把刀子似的。

他們不像在做愛,活像在廝殺。

土方現在就是一下下的在往銀時身上捅刀子,要將他的外表剖開,將最真實的一面翻出來。

下身被壁肉絞的發疼,但就算額頭上冒著冷汗,他也不願意停下,執意要到達對方的最深處。

銀時哭了。

疼痛的喘息聲抑制不住的從抿緊的唇縫間溢出,他全身都禁不住的發著抖,土方停下了自己粗暴的動作,俯到銀時身上,溫柔的吻去他的眼淚還有臉上冒出的汗珠,手下安撫似的揉著他的頭髮。

見他的疼痛漸漸平復了下來,四處游移的手摸上了銀時還軟著的下身,輕柔又有技巧的套弄起來。

慢慢的讓銀時在他手中站了起來,同時他能感覺到緊咬著他下身的肉壁也放鬆了不少,他這才試探性的又動了起來,擦過一個點的時候,很明顯的手中越加炙熱起來的物體給出了反應。

他還不太敢大動作的去撞擊那個點,只是用下身去頂著它,不停的磨動。

「不⋯⋯唔⋯⋯」

銀時不太能適應異樣的快感,被捆在一起的手緊張的攥住土方身上的衣服,將它揉的皺了起來。

觀察著銀時的反應,感覺手指被下身前端滲出的液體染濕,讓套弄的動作更加的順利起來。銀時口中也沒有再發出強忍疼痛的喘息,漸漸被甜膩的呼吸聲取代。

緊吸下身的甬道緩緩被潤濕,土方順利的重新壓著人動了起來,進進出出的動作間讓穴口被帶出來的液體沾的水亮,摩擦過度的地方顏色紅豔豔的,柔軟的含著自己,像是一個邀請。

被自己壓住的身體不再僵硬而緊繃,開始對土方的動作有反應,甚至是一點小小的回應,這很大程度鼓勵了他。土方解開了銀時的雙手,讓他可以攀著自己的肩背,剪的圓潤而短的指甲再用力也只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土方伸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順著濕漉漉的穴口往上順著臀縫摸到了他的尾椎,在他按上去的時候感覺銀時顫抖了一下。吮著他下體的後穴吸的更緊了,每一次往外抽出的時候都感覺銀時在挽留著他,用絞的、緊密的包圍著。

於是他只是淺淺地抽出,撞擊的力道像是要達到銀時的最深處,不一會兒銀時就顫抖著射了土方滿手,白濁的黏稠噴濺到了自己的腹部,還有土方黑色的制服上,被一壓一抹,在兩人身上變得一塌糊塗。

土方幾下衝刺後也釋放在了對方體內,高潮過後兩人都喘著氣,他沒有將自己從銀時體內退出去,銀時也沒有趕他,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沈默。

對於體內含著一個異物的感覺,銀時還是不太習慣,他動了下身體,想往後退去,被一番折騰過的身體卻經受不了這樣的移動,他手軟了一下,後腦勺往後就要撞上巷子裡的雜物。

「喂!」

銀時撞上的是一個溫熱的物體,不是很柔軟,但至少沒有碰疼,是土方在他撞到之前就伸手護住了他的頭。不過他現在沒心力去管他的頭,因為剛剛的移動讓才分開一點點的交合處又重新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還發出了水漬聲,聽得人耳根發熱。

「出去!」,銀時一巴掌拍在了土方被自己割傷的傷口上,土方痛嘶了聲,乖乖地退了出去。

「那個⋯⋯抱歉⋯⋯我⋯⋯」,他抿了抿唇,視線一直盯著地面,卻又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更是直接消失了。

銀時看了他一陣子,抓著腦袋嘆了口氣,「那什麼,你應該明白阿銀是個有家庭要養的人吧,我不工作的話難道你要養我嗎?」

「那就養你啊!」,這才驚覺自己講了什麼,土方臉瞬間紅的可以滴出血。

銀時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臉紅的像顆番茄的人,後知後覺的也漲紅了臉。兩個剛剛在地上搞在一起,還說了不少混帳話的人好像現在才突然知道害羞怎麼寫似的。

操,剛剛是怎麼回事,阿銀是被告白了?

銀時腦子一片混亂,彆扭地用手指蹂躪著手邊的衣物,土方又悶著頭默默幫銀時把和服穿回去,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只能默許土方幫他把衣服整理好。

跟剛剛放肆的在自己身上撫摸不同,這次幫他穿上衣服的手帶著點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試圖撫平布料上的皺褶,期間完全沒有觸碰到自己的皮膚。

這種感覺讓銀時更加不自在了,土方把人拉了起來,輕咳了一聲。

「抱歉,我之前說的那些⋯⋯混蛋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土方那副糾結又吞吞吐吐的樣子,銀時打斷了他。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以為幾個道歉就能讓我忘記你說要給我錢的事情嗎?」

土方愣愣的看著他,「那你想⋯⋯?」

「你看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最後還⋯⋯那你起碼得像剛才說的一樣才對吧?錢包拿出來。」

乖乖的讓人拿走了錢包,他有點緊張的看著銀時,妝容已經花掉了的人將他的錢都抽了出來,想了想又放了一張回去。

「之後記得自己自動把薪水繳上來知道嗎?」

「嗯?」

「嗯個頭啊?你不是要養我嗎?」

自己講出來果然特別羞恥,銀時臉上還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當然要是他的耳根沒有那麼紅的話會掩飾的更成功。

土方勾起了一個有點傻的笑容,「對。」

然後伸出手悄悄勾住了對方的手。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