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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 - 8,1

[db:作者] 2025-06-19 22:43 5hhhhh 3440 ℃

  当然,我一次也没碰到过她——阿茵。

  宁静终究会给打破,只因一个人的再次到来——当年救过阿茵的那个青年,卫人荆轲。

  已经不记得是从哪日起,燕的集市上多了两个怪异的人。一个爱穿「丧服」一个只着黑衣——活似黑白无常。两人闹市而过,边走边饮,黑衣击箸,白衣相和,引得不少人围观。

  有些人纵使分离,仍会重逢。我到底遇着了她,就在那群看客里。她似乎也认出了荆轲,她望着那穿「丧服」的,脸上娇羞若有若无。虽然早知她的柔情不属于我,可内心还是一痛。

  从此我把这「黑白无常」的放荡不羁称之为哗众取宠。

  终于,燕太子丹决定刺秦,备好厚礼,拜请荆轲,商量谋刺秦王嬴政的「大业」。

  「现在机会还没到!」他总是一副笑脸。

  「还没到?荆轲,你该不会怕了吧!我夏扶不怕!」一赤脸汉子喝道。

  「我宋意也不怕!愿请命行刺!」这个人倒是青面獠牙很是吓人。

  「舞阳呢?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怕了不成!」荆轲不经意说着。

  明知他不过是激将,我还是白着脸:「当然不怕!」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喜怒哀乐无不刻在脸上,怎么行刺!贸然前往,只会错失良机,给秦王警醒。」荆轲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只是在等时机,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许久,荆轲仍是不动。

  前二二八年——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行兵北进,屯于易水,燕岌岌可危。

  太子丹终于急了:「荆卿,事态危急,已然没有退路。你所说的时机,难道还没到吗?」

  「看来,等是等不来了。只有自己去创造了。」荆轲微微摇头。

  夜深了,窗外风声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起风了,但屋内还是很闷热。

  「樊将军,暴秦对将军,可以说得上是恨之入骨,将军的亲人宗族,全被杀光,今还赏金十万,封邑万家,只为买将军的人头。」

  「我自然恨嬴政入骨,可现在又有什么好办法。」樊於期一日比一日衰老,也只有仰天长叹。

  「办法是有的,既可以替将军报仇,又可以给燕国解忧。」荆轲一如既往地平静。

  窗外的树叶响得更加厉害了。

  屋内也更热了。

  「说,说。怎么办!」樊於期原本黯淡的眼神又开始闪闪发亮。

  「如果能有将军的首级献与秦王,加上督亢——燕之粮仓,秦王必会大喜见我。只要有此机会,一剑便能要他永赴黄泉。」说罢,荆轲只是盯着樊於期,眼中有了些许期待,也有些怜悯。

  「哈哈,不愧是荆轲!果然好计!」他站起身来,原本灰黑的脸也出现了几丝血红,颈部原本因为干瘦而突出的青筋愈发明显,身子也因激动,险些跌坐下去。

  「老夫生无所恋,至今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他随即提剑进了里屋。

  此时屋外已是狂风大作,突然间便听得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绵绵不断。那噌的拔剑声和沉闷的倒地声,也听不真切。

  终于有了几丝凉气。

  太子丹隔天才知晓此事,虽痛哭流涕,却改变不了樊於期的命运,该来的终究要来。

  「太子,现在惟一所缺就是一把好剑!不,是好匕!专攻刺杀的匕首。」荆轲坦言道。

  「匕首?这个好办,在燕国就有!那把决不下于春秋鱼肠剑的名匕首,『徐夫人』!」太子丹很是自信。

  事不宜迟,当日太子丹便和荆轲还有众勇士们一齐上路,说是去求匕首。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

  熟悉的密林,同样的小屋,这个我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屋前那挥汗如雨的老者,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老人家,冒昧打扰了?在下是太子丹,今日来意是想求——」

  「『徐夫人』!」老人头也没抬,继续舞动着大锤。

  「正是如此,早就听闻,徐老师傅家传的『徐夫人』是天下第一的匕首。如今为了除虎狼之秦,保我大燕和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宁。希望老师傅能割舍,借匕首一用。」

  「哈哈,这匕首并不值什么钱」说着抹抹额上的汗,「只是,这里有能拿得起它的人吗?」

  「不知,徐师傅何意?」连荆轲也有些疑惑。

  「看样子,出手的就是你吧!不错,确实比旁边几个小子强的多!哈哈!」

  「这老头,摆明说我技不如人!」我一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得有些尴尬。

  「好吧,看来不请出家什,你们是不会罢休的。」老爷子终于停了下来,那一直灼人的热浪也随着炉火一起平息下来。「阿茵,把『徐夫人』请出来!」

  「阿茵,她也在?」我有种想跑的冲动,怎想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相见。热浪似又再度来临。

  一个女子缓缓走出,摇曳的身姿,现在看起来只有纯洁美丽之感,歪念头也已飞到九霄云外。

  「爹,真的要拿出来吗?」声音如出谷黄莺,悦耳如旧。

  只见她捧着一枚剑匣。匣身通体乌黑,看不出质地,长一掌半。

  「打开吧!该见见天日了!」

  她嗯了一声,打开了剑匣,我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看看左右,也都为之一凛。匣子里不是匕首,而是由黑布层层包裹的匕状东西。

  「把布也打开!」

  「是,爹。」阿茵似乎也很紧张。

  我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边看着黑布一层层的剥落,还差一层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黑布上隐隐显现的银光。

  原来「徐夫人」通体银光闪闪,和时下的宝剑的暗色完全不同。只这一条,便知是当世奇珍。

  「不过,徐师傅。敢问这剑如何拿不得?」荆轲忍不住发话了。

  「除了颜色亮点,没啥稀奇的!」夏扶也跟着话说,一脸不平。

  「哈哈,这个红脸小哥,不妨来拿剑试试。」老爷子一脸的嘲讽。

  「试就试,难不成,它能吃我。」他大大咧咧走了过去,伸手去抓。

  「不要,会——」阿茵还没讲完,夏扶已经用手伸向了剑柄。嗡,匕首居然跃起,直扑夏扶手掌而去。缩手,后退。夏扶的反应真不慢,可匕首太快,现在已直扑他的咽喉。

  荆轲反应最快,一剑劈将上去,自己的剑却被这既短又薄的东西一磕即断,大惊转身挡住太子丹。

  「没事儿!」老爷子的声音和阿茵扔出的剑匣一起飞出,只见那短刃乖乖地被剑匣抓住,砰地落在地上。

  一时间的兔起鹘落,周遭众人,当然包括我都来不及做出应对。除了荆轲!

  「不错,我果然没有看走眼!荆轲,你果然配得这宝刃!」

  「徐老师傅,可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子丹也缓过神来,不禁问道。

  「『徐夫人』乃天下第一凶器,其性嗜血。凡有出匣,必要饮血方归,绝无罢休!」

  「难道可抵千军万马?」太子已是跃跃欲试,满脸的兴奋。

  「那可不行,杀得数十人后,匕首便在数月内杀意全失!不过一把普通匕首罢了。这正是我想说的,『徐夫人』得用这专门的剑匣保管。可倘若用此物,根本见不到秦王。」

  太子丹和众人换换眼色,不禁都叹了叹气:「徐老师傅,今日之事,多谢。就此别过。」

  老爷子摆摆手,继续打他的铁。砰!哐!

  我也只得跟着大伙儿一并离去。

  「秦舞阳!」顿了顿,「你等等。」

  我愣住了,是那梦中的声音。众人回头看看我,大家都一脸的坏笑,唯有荆柯面上似乎有些深意,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阿,阿茵。」我只能涨红着脸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从前,我依旧是那个笨拙的小子。

  阿茵倒是大大方方走了过来,「阿阳,今晚我有事与你说,你来找我。」声音压得很低,很柔,勾得我心头直动。

  「好啊。」我已经云里雾里,不知东西南北。

  夜深,打铁小屋外。

  一点风也没有,干冷。她找我能有什么事?该说什么?已经两年三个月零五日没见。

  她已经出现在眼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更像女人了。而我,仍是个混小子。

  「你过得好吗?」

  「嗯,你怎么样?还有老爷子呢?」

  「身体很好,你早上不是看到了吗?」

  「哦!」

  沉默。

  「说正题吧,很晚了!」僵局总得有人打破。

  「你们一定要用『徐夫人』吗?」她看来很想知道,一脸的期待。

  「嗯,问这个干什么?」我一脸的不解:「不是无法掌握吗?」

  「不,是可以的,我要当面见荆轲大侠,告诉他!」

  我听着眉头直皱,难道老爷子隐藏了什么秘密,可阿茵要见那个荆轲,还什么大侠!听着心里一阵发酸:「什么时候?」

  「就今晚!」

  看着她脸上的坚定,我发现阿茵已经变了,变得陌生,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她,只是依着往日习惯,仍旧顺着她:「那好,随我来!」

  一路默默而行,都不说话,感觉上她只是跟在我后面,沙沙的碎步,几次我都想停下回过头去看看,可都忍住了。

  「就是这里了!」漆黑的庭院,只有几处窗户透着亮光,很是昏暗,「左边那间屋子便是,现在,他还在练剑。」

  「练剑?这么晚了,还在屋里练?这么辛苦?」她有些意外。

  「我去告诉他,你来了——」她最后几个字仍在敲打着我的心,那句「这么辛苦」任谁听,都能发觉她的些许关心。阿茵难不成——也许——不,应该是我想多了。

  「不用,我自己去。」

  我只好望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向昏暗,越行越远,直至吞没在门中。

     ***    ***    ***    ***

  灯光透着缝隙溜到庭院,窗上模模糊糊的人影晃来晃去,失落却一点一滴浸入心头。时断时续的声音,我听来愈发焦躁不安。

  我屏气细听,也只捕捉到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处子」、「元红」,不由得眉头大皱,便悄悄摸至窗前,借着昏黄看了进去。

  两人,一桌,一灯,一席。

  男人两道剑眉一扬:「茵姑娘,你刚才所说实在过于玄妙,即便真的奏效,荆轲也不能——」

  女子脸上红晕更甚,上前一步:「不知荆大侠是否记得,五年前曾在燕都市郊,救过一名女子……」

  男人摇头。

  她涨红着脸,说道:「荆大侠仗义行侠,助人无数,自是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不过从那日以后,荆大哥的身影便一直深深刻在阿茵心里,阿茵——」

  站在窗外,我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心头如遭重锤,若不是斜靠着墙,几已跌到。虽早有预感,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心中还会隐隐作痛。阿茵,她早已心有所属,意中人便是名满天下的荆轲。

  桌上的油灯似乎更旺了,屋内也变得真切。

  「那法子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但我知你这一去,凶多吉少。」女子说到这里,语气已有些不忿,鬓角几缕丝发遮掩不住眼角的幽怨。

  「也许这一次,我真的有去无回。你真想做我最后一个女人?」他脸上的笑意比以往更加柔软。

  「既然来了,你赶我,也不走。」

  只听见一声娇呼,女子已经悬空离地,不敢挣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着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只得用两只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素手白皙,衬着她的散发更加黑亮。

  「从现在开始,无法回头了。」荆轲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脸上多了份少有的温馨和企盼。

  她点点头,幅度不大,却很有力。

  我只是呆愣地望着,想逃开,可灌铅的双腿似生了根。

  记得很清楚,那张压得低低的脸,依旧眉目如画,只是不再像原来的墨色山水般脱俗,而是像工笔的桃花,娇艳无方。

  屋内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清晰可闻;不过自己的呼吸仿佛停顿,只听得见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弄疼!」他依然微笑,就像冬日,让人只觉得温暖却不至被灼伤,女人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似在倾听有力的心跳,或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

  男人将她平放在枕席之上,看着她一身淡黄裳子,领口处露出些许白腻,身子凑将上去,看着面前的玉容,居然有些痴了。

  头发经过刚才的相拥厮磨有些凌乱,几缕细丝散落额前,不知是屋里太热还是过于害羞,脸上已经微露汗珠,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更加艳丽,柳眉下的两汪清水之中漆黑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

  「不要这么看我!」她受不住男人的紧盯,侧过头去。

  接下来,我再次眩晕,一如当年……

  恍然间,她好像在我身前,酥胸一起一伏,樱桃小嘴一张一闭,吹气如兰。

  我几乎按耐不住,想凑上前去,品尝她的芬芳。

  她的双唇很是柔滑,我尽情在其间游动,很轻。直到见她呼吸急促,才放心将舌尖探入她微涨的红唇,来到光滑的贝齿。

  她很害怕,咬紧牙关,于是我用上力一次次有节奏地击打,试图扣开大门。

  许是累了,她的齿间微微张开条缝。我乘胜追击,猛一用力便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顿觉满口香津,通体舒畅。

  我继续向前探寻着那湿滑的香片,刚一接触,它便怯生生向后退了几退。这时我的手已按住她高耸的玉峰,虽隔着衣物,却仍感到它的弹力极佳。

  阿茵顿时吃不消,全身力气全失,任我在她口中逞强。沉醉在她浓郁的香液中,我还是感觉到她的香片略有粗糙,反而更添乐趣。不到半刻功夫,她嗯啊起来。

  「怎了?我用太大力了?」我担心地问道。

  「不是,是,喘,喘不过气。」她俏脸绯红一片,把头深深埋在我怀中,仿佛这里无比安适和舒心。

  「还没习惯吧,以后不会了。」我吻了吻她光滑的前额,顺便用鼻尖拨了拨她鬓角的乱发。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她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我。

  「嗯,起码今夜还很长——」我尚未说完,便卷舌伸入她狭窄的耳窝,搅动着她的逐渐上升的情欲。

  就在她情意乱迷时,我已然将她衣衫脱落。曲线优雅,肌肤如脂如玉,峰顶上的殷红,还有修长玉腿前的芳草萋萋,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蛊惑。

  「啊!」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她禁受不住那份羞耻,不自觉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不要怕,抱紧我。」说着我把她的纤细双臂缓缓拉开,搁在自己身后。

  炽热的双唇开始从容地滑过她蝤颈,香肩,不时溜出舌尖,触摸着她光滑肌肤上的纹理,时快时慢,感受着她颇高的体温。女子一双藕臂自然圈住我宽厚的背胛,不由一颤。

  我得意于她的情动,逐渐向下吻去,徘徊于双峰周围,时上时下,一只手分开臀瓣,指尖贴着娇嫩的横纹来回游弋,惹得她娇喘连连,媚眼半闭,墨色的珠子,就像黑夜的幽灵。

  「阿茵,要来了。」我把自己早已狰狞得张牙舞爪的巨物,送到女子胯下那最柔弱的地方,轻抚着,那里泥泞不堪,花油满地。她也似是凭着本能在轻轻挺着柳腰配合。花瓣似是依然张开。

  「我,我怕。」她紧搂着我,蛾眉紧蹙:「轻,轻点。」

  我耳旁紧紧响着她的娇喘,那股温热的兰香让我更加血气沸腾。

  火热的巨棒一步步推进紧窄的甬道,尽管有一定的润滑,仍旧步履维艰。可我并未停止,反而坚定向前,来到那不堪一击的阻碍。

  「痛。」女子玉葱尖端已经深深掐入我的后背,玉腿也绷紧将我夹得更紧。

  「忍着点,很快就——」

  「等等,别忘了——」她眼里尚存几丝清醒,想起了什么。

  她抬手从旁边衣物中摸出块白色绢布,垫到自己体下。我趁势舌挑她峰尖上的乳珠,慢慢地,她以小声的呻吟作为回应。

  猛然一声莺啼,花房已被占得满满当当,我已用力贯穿信道,再往上瞧去,她该是不堪承受,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小口微张,不住喘着。

  「死,快死了!」

  「阿茵,已经完成了,不如就——」我看着白绢上绽开的娇艳的血梅,心中已是怜意大起。

  她摇着头,反吻了上来,「大哥,继,继续。」我稍一犹豫。

  「阿茵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疑虑尽去,我这才发觉自己进入的地方,实在狭窄得惊人,而且似乎有着无穷吸力,揉挤着,收缩着,牵扯着我继续向前,虽然尽头已至;软中带硬的嫩肉不停触动着棒尖,刮得我几乎立马缴械,慌忙退后。

  「啊,停,停一会儿。」

  「怎么了?」我亲了亲她的殷红小嘴,心中暗觉奇怪,明明内里早已滑腻无比,怎会疼。

  「刚才,很怪,酥酥的。还,还有些麻。」她蛾眉微蹙,一副不堪受用的样子。

  「我们已完全连为一体了,很快,很快便会觉得舒服了。」

  我顺势做起抽送,感受着处子的紧窄和花心嫩肉的让人心醉的挤压。动作随着花油的泛滥越来越畅快,她的呼声也由小及大起来,也不知她表示的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兼而有之。

  两人纠缠得更加紧密,四处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她渗出的香汗愈来愈多,面庞上更有若水洗,眼中似是布满了红色的暗潮,每一次穿插都向峰顶更进一步。

  我也感到她体内的湿热更胜方才,但觉全身燥热,便封住她的芳唇,试图靠她的口中甘露解渴。一时间,两人上下相交,不分彼此。

  她也开始能自发地迎合,一双雪白的小腿盘在我的虎腰上,只觉每一次到尽头时但觉酸到极处,但娇躯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攀向那最高的顶点。

  转动着,研磨着,抽插着,她一次次地挺腰,都使我更加心动发狂,终于力发到底,直冲花心。蕊心和棒头相撞,磨合,痴缠,我终于不能自己。

  喷射,一股股的阳精奋勇而出,全都送进了她的花房内里。

  「好,好酸——」

  两人几乎一齐丢了,搂作一团……「啊,荆大哥——」

  荆大哥……

  我这才会过神,眼前窗内早已漆黑一片。

     ***    ***    ***    ***

  「荆大哥,不要啊……」

  「刚才叫快活,叫要的,不知是谁?」

  「好痛。」

  「第一次都会痛。」

  「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这辈子,最痛快便是今天。」

  我很幸运地没有错过阿茵的初夜,可惜那个男人,并不是我。

  每一句温存软语,每一声婉转莺啼,每一寸珠圆玉润;近在咫尺,就像在我身边发生一般,感知得真真切切;又似远在天边,无法触及,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

  想走开,一直很想。移不开的不是步子,而是被撕扯的心。说不清的胸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告别处子;可全身又兴奋得全身毛孔张开,甚至感觉到了空中冰冷的水气。

  终于安静了下来,里外一样漆黑。

  到底是长大了,不会像上次,出了什么事儿,就一个人出去乱逛。我早就学会静静地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边告诉自己,这是天意。

  无双国士是荆轲,美人在怀也是荆轲,他真的就是命好?所谓的妒嫉,只是一种卑鄙的自卑罢了。而我现在,实在自卑到了极点。

  可惜今夜连行星都没有,伴随我的是倾盆大雨。

  翌日,荆轲面见燕丹太子,手持的便是那匕首——徐夫人。不同的是,它此刻的银色光泽之中几道红色脉络清晰可见——阿茵的处子之血。

  数月之内,匕首可离匣傍身。

  我拼死自荐,一改以往的懒散,要求同去秦国。因为我想亲眼看看,看看荆轲此去的结果。

     ***    ***    ***    ***

  前二二七年。

  咸阳。

  秦王宫。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檐高廊阔,勾心斗角。

  殿前的武士将领确实气宇轩昂,威武不凡。

  正向前迈步之时,我斜眼瞧了瞧身旁的荆轲。他似乎也不是那么镇定,昔日在易水的风萧萧兮的豪情已然不再。换上的是谨小慎微,唯独眼睛里有着几许不易察觉的杀气,隐而不发。

  可当我看到他手里的那匣子,里面装的可不只是卷督亢地图。我似乎又感觉得到,感觉得到阿茵的存在,一个闪神撞到身旁的兵士身上。

  「拿下!」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几欲迸裂。

  「大秦王上,燕使随从秦舞阳,鄙陋之人,忽见大秦天威,谓之魂破,乃一时失态,恳请大王恕罪!」荆轲慌忙为我开脱。

  「罢了,让他殿门听命。你一人上前献图。」

  事情和计划的几乎一模一样。只待图穷匕现,便是秦王嬴政送命之时。行刺一国之君,非同小可。在我看来,空气很凝重,嬴政的表情很得意,荆轲的手却是一丝未颤。

  地图缓缓展开,嬴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这可笑的家伙,居然因为这个可笑的家伙,闹出这么大堆事儿来。

  只见寒光一闪,匕首不早不迟,滑了半截出来。

  嬴政大惊,反身离座。荆轲不忙不慌,提着匕首追上前去,欲要生擒他。因为这秦王殿内,非有诏令无人敢上前来。可追赶之中,嬴政根本没有机会喘息发令,所以我们早就打好了做这瓮中捉鳖的买卖。

  一边逃着,嬴政还一边拔着腰间长剑,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愈发觉得可笑,现在只要我走上前去,合二人之力,秦王无路可逃。

  事情本来已是十拿九稳。

  「大王背剑!」殿外不知那里传来了一句。

  果然,秦剑确实名不虚传,长而薄,需要很高的技艺才能做到,不过,并不是荆轲手中匕首的对手。

  可嬴政奔向的不是荆轲,而是我。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手无寸铁的我,必然拦他不住,他一步迈出宫门便是我和荆轲丧命之时。可若能拼死一阻,以我贱命一条换取嬴政所谓的王命,值!想到这里,我反而从容起来。看着嬴政一剑横劈,我只是猱身而上,想把他扑倒在地。

  「噌」一声响。

  我正要拧住嬴政的脖子,却发现长剑并没有砍到我的颈部,秦王手里拿的也只是个剑柄。我下意识侧头回看,却见柱子上殷红的纹路和银白的剑身,依稀眼前又是那个雨夜,阿茵又在眼前,红像她的唇,白像她的颈……

  我帮他制服秦王又如何,成全他的一世英明?

  只这一刻的迟疑,秦王已然逃出殿外。

     ***    ***    ***    ***

  眼前的阿房宫,华丽远胜昔日秦王宫。

  当日,荆轲掷剑救我,只身以一人之勇,杀百人之景,仍然历历在目,殿内血流成河,遍地横尸,最终力气不支,倒地。

  嬴政亲自出剑,将其斩首。

  当时同样遍体鳞伤的我,作为嬴政的昭示天下的招牌,给留了活口。他让我提荆轲首级去见燕太子丹,告诉他什么叫天命所归。

  那把匕首,就一直插在荆轲的口中。

  在我回到燕都之前,阿茵已经一条白绫,随荆轲而去。

  可今日,就算得夷平这阿房宫,我也会把嬴政找出来,告诉他,天要让他命归……

               【全文完】

 ***********************************                                附 录

           《东周小事记·刺秦》读后感

 作者:小悴

 

  喜欢这一篇。因为它很另类。

  这类玩味历史题材的作品,生来就具备一种淫巧的气质。荆轲刺秦的桥段乃是耳熟能详的,作者以秦舞阳的视点介入,有条不紊地杜撰野史。据说是根据少年时代阅读的文艺作品改编而来。

  无法追溯到原著,我却很愿意承认,这样的写法真是讨巧的紧。很自然也会联想到王家卫的电影《东邪西毒》。借用成型的典故和人际,附加新的演绎和内涵……就像一位老情人曾经轻车熟路,后来心如止水;她忽然敲打你家的窗户,然后媚眼妖娆,乳房妩媚。

  她手中的黑白旧照闪闪生辉,好似握紧一张酝造奸情的VIP卡。

  就如《铁达尼》、《珍珠港》、《特洛伊》……蛮多影视作品也玩味在这样的嫁接。《天龙八部》中萧峰和完颜阿骨打的邂逅;《倚天屠龙记》里常遇春、徐达等人的客串;甚至包括卫斯理笔下的含沙射影……如此种种,不可胜数。

  原来手淫历史,真的可以意淫读者——

  只要你有够笔力。

  正是作者讨的来这计小聪明,《刺秦》因而也底蕴了一把。不信你将嬴政换成本.拉丹;将荆轲换成贝克汉;阿茵改为尼可基德曼。别个我不知,我肯定跑了去玩CS先。

  再从文字来计较,作者的笔力虽然很有几分美感,却依然显得稚嫩。素来以为古装版的故事,在用词和对白需以古风古韵。意境乃是凌驾在文字之上的,然而同样源于文字的构建。尤其在叙述性的句段,鲜有亮点可觅。一些副词的运用出现冗余和重复,譬如「终于」和「,」的大量出现。俨然对文章的外在审美构成一定的影响。

  一篇优秀网路色文的写成,文字功底至少应达到国内《中学生优秀作文选》的水准。中规中矩的文字,较难支撑起动人的床戏。倒不是追求华丽眩目,朴素的文采,也可以将人事描绘到入木三分的生动。有时在农村听见老农的述讲,也会身临其境,神采飞扬。

  相比选材和视角的微妙,该篇的文法和辞藻乃是逊色了一筹。同样的还有肉戏的描写,也是颇欠火候。

  若干年后,作者回味在自己处女作中,奈何也是这样做掉一位小处女。

  本文的另一个亮点是结局。其实也是我一家之言,不知道是作者风骚还是我淫贱,这类莫名其状煞有介事时光荏苒白云苍狗胡七八糟不胜唏嘘的收尾,真是很对味。

  那个时候就会揣摩:「究竟是作者没有表达清楚,还是我资质愚钝,终于无法领会秦舞阳的所想咧?」

  于是更加惊异的作者的狡猾,这篇另类的小事记我本来无所谓开头;却真的无法料到结尾。我愿意这样理解作者与恶魔岛、以及与小悴之流变态读者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一张旧床带着木屑的沉香,破晓之前大家暧昧苟合,虽然一时间没有撩到G点,但……效果却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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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零:「来自欢喜佛的新作者huajianxi,希望大家喜欢。」

  huajianxi: 「这是俺完成的处女作,虽没有血,可是很痛!痛苦的赶文经验!」

  弄月:「写出这么可爱的文字,痛一点也值得嘛。」

  夜月心:「真是很另类的一篇处女作,作者怎么能想到这样的好故事呢?」

  huajianxi: 「其实是这样,也是借鉴一篇短篇武侠的设定,少年时候在杂志上读到,当时就觉得很有趣……」

  古镛:「由一篇短篇武侠所改?不知有多大程度是原创?通篇看来作者很有潜力,尤其起首两段,很是精彩。」

  huajianxi: 「谢谢古镛兄的称赞。本篇的原创程度还是相当高的吧。其实后来小弟还尝试修改过一个版本,更加绚丽和意识流……也是因为某个印度鸟人的毒害吧……」

  小悴:「我原本希望作者更加润色文字,使之越发精美。后来也的确改过一个版本,然而看起来又不甚自然。毕竟强奸人家的处女作……实在也不算什么美德。」

  死神之鼠:「每一位作者的成长都会有自己的轨迹。有时溯回某个时期的作品去阅读,就像翻阅相片影集或者旧时日记。一定是很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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