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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1-7) - 2,3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5480 ℃

  米丝特拉兀自摇头晃脑地吹嘘着,拉法勒只是摇了摇头,淡然说道:「如果皇帝对叛乱置之不理呢?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萨博勒前线,即便委任属下平叛,很难说会向西海派发额外的物资。如此一来,独立就没有了物质条件。」

  「不能高估那些官僚的意志力,毕竟人都是喜欢维持现状的。反之,如果弄出的动静太大,彻底激怒了皇帝,御驾亲征鲸齿岛,你能保证他们还有勇气叛乱?」

  「呵,这些属于细节,不……重要!」米丝特拉无所谓的一笑,把手搭在肚皮上,开始不顾形象的抓痒,「重要的是,我们通过叛乱,要把各种分离主义势力统合起来——这是沙赫芒女士的要求。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一个长远的计——划,」米丝特拉越说越兴奋,全然不看对方的反应,「要知道,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几个月前,我差点就被卖给赤礁城里那个老不死当性奴了;还好,还好有我弟弟及时献身,我今天才能坐这里,和你们一起吸——栖梦芳……」言讫,她发出一阵狂笑。

  芙勒听到这里,一改不耐烦的样子,而是充满好奇地望向熙罗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刚才肛交时那么享受,原来早就被总督老爷爷开发过了。那你对男妓一定不排斥吧?」

  「不是……」熙罗科看着笑成一团的姐姐,对她的胡言乱语实在是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反驳牧人,「献身也分很多种,姐姐指的是我挺身而出,而不是……」

  他忽然意识到,别人也不知道是他破了米丝特拉的膜,即便对方也是习惯于姐妹间乱伦,还是没有必要与她们分享自己的秘密。后面的话便没有出口。

  「哎呀,我又不是帝国法官,不会因为你是同性恋就判你流放的。」芙勒根本不理会,依然兴致勃勃地凑上前,缠着熙罗科,「和我说说,木质的和肉质的,用起来有什么区别?」

  「好了。到此为止。」拉法勒冷冷地瞥了芙勒一眼,芙勒立刻把身子缩回到座位里,安静地像只小猫,「我个人对熙罗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们今天要谈的是——」

  「不是那样,」熙罗科猛烈地摇了摇头,「实际上我从未参与过任何形式的卖淫,我只是——」

  「请不要打断我。」拉法勒冷冽的眼光也扫过熙罗科,对方知趣的闭嘴了,「个人如何并不重要,我们讨论的是几个群体的未来。我的族人,你们的教民,还有西海沿岸只能从事淡水养殖的渔民。发动叛乱是要死人的,而死人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想保护的人更好的活,仅此而已。所以在有一个可行计划的前,我不认为沙赫芒女士是可信赖的盟友。」

  「诚然,你所说的我无法反驳。」米丝特拉大笑过后,似乎清醒了一些,努力地坐直自己的身子,「但是,作为沙赫芒女士的全权代表,我必须,在确认你的诚意之后,才能将进一步的计划转达给你。尽管我弟弟和你做了爱,但这并不成为约束。我需要你更多的承诺,比如,驻岛海军将领的人头。」

  「你是在要求我摧毁自己的基本盘,来赢取未曾谋面的盟友的信任么?太荒唐了,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认真考虑你说的话。」拉法勒的表情愈发阴冷,显然米丝特拉的无知无畏触怒了她,「我之所以敢打出旗号,继承父王的法统,就是得到了驻岛海军的支持。」

  她强调着支持一词,不屑地看着米丝特拉,「和你们那些依靠妓女网络的不稳定盟友不同,我和海军将领之间,有着牢不可破的肉体关系。每一艘战列舰的舰长,我都能叫出他的名字,知道他阴茎的长度与半径,了解他最喜欢的性爱姿势。这一点,你做的到么?你连你弟弟的性需求都毫不清楚。」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拉法勒,米丝特拉倒是很镇静,挑衅地冲她一笑:「看来我低估你了,原本只以为你的行刑官职位是睡出来的,没想到你已经睡遍了群岛。之前只是觉得你很是耐磨,现在反而有些佩服你的韧性了。如此一来,我们也就不得不向你屈服了。」

  「你根本没资格论断我,」拉法勒仰着头,拿下巴对着米丝特拉,努力不让自己失态,「我每和男人做爱一次,便离目标更近一步。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我所流的血汇成了新的舰队,我不需要出卖任何人。而你,」拉法勒顿了顿,似乎在压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你的一切都来自侥幸,你能坐在这里享用栖梦芳,享用你弟弟的后庭,是因为有人替你流血,替你出卖肉体,替你忍受那些肮脏下流的男人。就凭这一点,你不可信赖。」

  米丝特拉最厌恶被人评判,尽管沙赫芒女士的嘱托言犹在耳,她还是忍不住,开始反击:「你不清楚我们的力量来自何方,所以才会觉的只有靠自己的肉体关系,才能实现有效控制。外行只看到教会的姑娘们委身于达官显宦,却不明白为何她们自愿牺牲。力量来自包容,我们庇护一切不为帝国所容的人,自然包括各种性少数派,无惧歧视与迫害。」

  或许是想到了父母的结局,米丝特拉的眼眶变红了,声音变得愈发刺耳:「而每个愿意献身的姑娘,都坚信教会的胜利将会带来一个理想时代,值得我们牺牲的时代。我没有利用任何人,我有我自己的战场。而你对我的仇视,不过是出于自身经历,既仇恨妓院系统又仇恨有固定伴侣的女人罢了。」

  当面揭短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米丝特拉对这一点并不十分清楚。拉法勒听后一言不发,开始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芙勒明白,这是姐姐动手杀人前的讯号。

  海盗祖训,不在客厅里杀人,但这间密室下方有专门的停尸窖。即便是同床之谊,一言不合也是要除掉的。拉法勒以近身格斗自夸,徒手勒死这两个人,怕是绰绰有余。芙勒有些担心地望着熙罗科,说实话她挺喜欢这张脸的,不想让他莫名其妙的死去。只是姐姐的决定,从来无人能质疑。

  「拉法勒,想必你也曾想过,做一个真正的公主,对吧?」熙罗科突然开口了,「至少在你少年时,我是说在菊石王的黄金时代,你也曾有过喜欢的人,想要托付终身,对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想问什么?」拉法勒本已蓄势待发的杀人气势,因他的话又散了下去,刻意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也应该了解,喜欢一个人感觉。与喜欢的男人做爱,感觉完全不同于与不喜欢的男人敷衍了事。」熙罗科的声音平静如水,却比姐姐还要凌厉,每一个字都刺进了拉法勒的心里,「做爱本应该是人间最快乐的事情,是值得与心爱之人一同呵护的宝贵回忆,为何要让它承担如此繁重的使命?」

  「我难道不明白这些,」拉法勒发出一阵冷笑,「在现实面前,这些话又有何价值。能与喜欢的人最爱,那是命运的垂怜。如果你曾与不喜欢乃至憎恶的人做爱,你就会明白——」

  「这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世道的错。」熙罗科打断了她,眼睛亮的让拉法勒有些不能直视,「这个世道,资源和财富被男性垄断了,男性就是帝国。你从被强迫与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到为了换取支持而出卖肉体,都是因为男性支配着女性。而我,」熙罗科猛然站起来,将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标准的主神崇拜的姿势,「我们要建立的世道,将会匡正这一切!再没有女性会被男性评头论足,因为一张膜而苦恼不堪,更不会有人因为介意你的过去而不敢爱上你。在新的世道,在教会的主导下,男尊女卑的观念将会得到根除!」

  这家伙,明明什么都没有吸,却好像吸过量了一样。芙勒惊诧极了,看着一脸亢奋的熙罗科,他漂亮的眼睛中确乎只有真诚,可这炽烈的精神状态还是让人大为恐惧。国教徒也做不到这一点,这就是所谓传教士的热忱吧。

  拉法勒沉默片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说道:「这种煽动性的说辞,只能杀伤一些无知听众。但对我,也不过如此。」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你相信与否,我们都会按照自己的方法迎来新的世道。」熙罗科毫不气馁,继续布道,「如你所见,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应是新世道的常态。很多人误认为第四爱是同性恋的变种,或者仅仅是猎奇罢了。我必须指出,第四爱强调的是女性的支配地位,是男性的臣服,是新的秩序。」

  「在新秩序下,你不必讨好任何男性,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大可以用你的伪具插入男性,也不必在你妹妹身上宣泄——你应该明白,她是多么爱你。虽然只有半天的接触,我却处处观察到芙勒对你的爱。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值得你更好的呵护。」

  「够了!」拉法勒终于被挑动起来,再也无法假装淡定,「我不关心你的新秩序,你也没有资格评论我和芙勒的关系!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现在滚出去!」

  芙勒从未见过姐姐如此失态,贯于面无表情杀人的拉法勒,看来这次真是被击中了要害,以至于气急败坏,甚至无法杀人。

  是啊,女尊男卑的新时代,多么令人向往。拉法勒岂没有渴望过,与心爱的男人共度余生么?可是在这个男性主导的社会,谁会娶她这个人尽可夫的海盗?当年的心爱之人不知所终,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有勇气再爱上任何男人。她装作强横之态,游走在政府与海盗之间,与各路坏人暧昧,以杀人和滥交为乐,却掩盖不住对寂寞空虚的害怕。

  多年以来,她把欲望宣泄到妹妹身上,把她培养成自己的同性爱人,甚至阻碍她与男人交往。偏偏芙勒是那么地爱她,不顾一切地爱着她,甚至愿意做她的便器,吸纳她的所有污秽。这一切都让拉法勒纠结不堪,深重的负罪感,令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

  本来打算谈合作事宜,没想到成了传教现场。米丝特拉不得不承认,熙罗科的演技十分精湛,应变能力也尚可。更可怕的是,他对第四爱的理解远在自己之上。讲道理,她自己才是沙赫芒女士的第一继承人,是教会未来当之无愧的领袖。可是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她竟觉有些自惭形秽。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米丝特拉颤巍巍地起身,尽量优雅地向拉法勒施礼,恢复了常态:「刚才冒犯了,还请原谅。既然无意合作,我们这就离开。但我还是要强调,西海独立势在必行,不管有没有你们的协助。」

  拉法勒明显沉浸在熙罗科的精神打击之中,默然无语,只是做了一个请自便的手势。还是芙勒及时站起身,礼貌地低头致意:「既如此,我送你们离开。」

  黄昏时分,海面之上红霞满布,而鲸齿岛码头风平浪静。归程的货船即将出发,芙勒目送姐弟二人登上甲板。

  「永别了。」芙勒笑嘻嘻地挥手致意,「真舍不得小哥哥,可我呢,还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同妻,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为什么要用永别呢?我觉得我们还会再见的。」熙罗科并不在意她恶意的玩笑,反而觉得和她有些亲切,像是多年的家人。

  「我们海盗的生活向来朝不保夕,每次和人分别,都有很大概率是最后一次。所以习惯于与人永别,如果以后还能见面,那就是赚到了。」芙勒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略带哀伤的笑容隐没在夕阳里。

  米丝特拉倚在船舷,注视着菊石城宏伟的废墟。拉法勒的话同样刺入了她的内心,她开始反思自己对教会的看法,以及与熙罗科的关系。或许正如拉法勒所言,她对教会毫无贡献,只是运气特别好,才能和弟弟在一起放浪形骸。

  可这次交涉失败,想必沙赫芒会把自己编入一线——沙赫芒再怎么宽宏大量,也不会容忍自己的重大失败,何况她本就刻薄。即如此,无论自己再怎么厌恶男人,也不得不去西海的某个妓院按时上岗,开门接客了。也好,只有这种肉体上的牺牲,才能让自己的内疚稍好一些。

  「姐姐不必担心,我会说服拉法勒的,圆满完成你的任务。」再一次的,她沉重的心思被熙罗科一眼看穿,「赎罪仪式那天,我就起誓过,要一直保护你的安全,自然也包括让你免受各种责罚。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是为了保护你。只要有我在,绝不会允许沙赫芒逼迫你卖淫的。绝对不会!」

  「熙罗科,难道你想要——」米丝特拉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忍不住惊慌起来,想要强行抱住他。可这次,温顺的熙罗科却灵敏地避开了姐姐的怀抱,飞速窜到舷边,随即翻身缒绳下船,眨眼间便站到了目瞪口呆的芙勒身边。

  「一个月后,我会回去的。」熙罗科朝着姐姐挥了挥手,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会把事情办妥,不必担心我。」

  「不行!熙罗科,你给我上来!」米丝特拉早已六神无主,让她难以忍受的,还不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和弟弟分别,而是熙罗科即将对拉法勒做出的牺牲。

  按照他之前的思路,要说服拉法勒加入同盟,熙罗科必然会主动献身,向她证明第四爱关系的可靠,与女尊男卑的幸福感。自己被那个疯女人绿了倒还在其次——即便这已足够令她痛心了,可虑之处在于,熙罗科可能会被她一直性虐致死!

  「我已经决定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熙罗科故意开始大声叫嚷,引来不少码头工人集体围观,「不要再纠缠我,你就死心吧!」

  说着,他竟拉起了芙勒的手,挑衅地冲着姐姐挥动着。任凭芙勒聪明绝顶,此刻也没了主意,不知该不该配合他尬演。

  这下米丝特拉没法继续说话了,毕竟反贼说黑话时最怕群众围观。熙罗科这一番折腾,让场面看上去像极了渣男为了新欢抛弃旧爱,尽管这位新欢看上去各种发育不良,而旧爱则是美艳动人前凸后翘——真不理解平板用户的世界,路过的看客们有理由觉得,这个矮个子新欢一定是真爱。

  起风了。看着越来越远的弟弟兀自和芙勒牵着手,米丝特无力地趴着,任由大颗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怎么会这样,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荒唐的方式失去了心爱的弟弟。此刻,她真想把自己泡在一浴缸栖梦芳里,让自己吸死为止。

  从者背离则牧者失格,非背叛者之血,不能涤此罪恶。

 第五章 背叛

  惨淡的阳光不情愿地透进铁笼,恼人的浮尘上下翻飞。熙罗科吃力地抬起眼皮,想要再看一眼这曾经色彩分明的世界。一阵微弱的挣扎后,他放弃了,还是眼前恬静的黑暗更适合自己。

  我就要成功了。一想到姐姐温柔怜爱的表情,熙罗科忍不住咧嘴微笑,随即被脸上的伤口弄痛了。他也没有枉费力气去抚弄自己的脸,毕竟浑身上下的创伤分布都差不多,没必要厚此薄彼。

  这三天以来,熙罗科算是彻底见识了菊石公主的变态残暴,拉法勒对他的强奸和性虐,完全是按照捕食鱼虾的规格,无所不用其极。女海盗虽然 喜欢滥交,却有自己的择偶原则---她一向果于决断,不爱强人所难,当然更厌恶那些死缠烂打的渣男。对于赖着不走还试图主动献身的熙罗科,自然没什么手下留情的必要。

  彼时的熙罗科信心满满,在鲸齿码头挥别姐姐之后,便跟着芙勒一路折返回拉法勒的府邸。他觉得,只要自己态度够好,总能让拉法勒接受自己那些并不晦涩的理念,进而重新考虑与教会势力合作的问题。尽管会有不可避免的献身,但他更不愿姐姐受到沙赫芒的惩罚。至于事后姐姐如何评判自己,是否按背叛论处,他都心甘情愿。

  然而游说的机会稍纵即逝,拉法勒在短暂的失魂落魄后,又迅速回复了冷酷残忍的常态。而且熙罗科那番关于姐妹关系的说辞,导致她极其不爽。在等候芙勒回来的空当,她就吸了小半瓶蛸露,内心的苦闷全然化为高涨的性欲。

  看到熙罗科随着芙勒回来,拉法勒自然觉得是鱼入蛸口,却之不恭。还没等对方开口,拉法勒便直接把熙罗科按到了地上,徒手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刺激他的身躯。熙罗科本已有了献身觉悟,这场面在他的预设剧本之内,故完全不做挣扎;倒是芙勒觉得,这男人恐怕要完,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提前去准备治疗外伤的药物了。

  接下来,熙罗科被迫弓其身躯,迎接拉法勒那根比姐姐大得多的伪具的插入。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入,肛裂的剧痛让他顾不上组织语言,鲜红的污血沿着会阴,一路流到他未能勃起的龟头上。无论昔日的誓言多么动人,此时此刻,熙罗科还是被姐姐以外的女人插入了身体,客观来说当然是背叛了自己的牧人。尽管作出了背离从牧关系的行为,可他内心深处仍然忠实于姐姐,任何其他女人的抽插都不能让他勃起,即便是妖冶而强势的拉法勒也不行。至于精神贞洁到底能不能成为脱罪的证据,那就要问教法学家了。

  但这些对拉法勒而言都没有意义,业已陷入狂暴的菊石公主,才不考虑身下的男奴是否有快感或负罪感,只想着如何尽快地泄欲。在不换姿势的情况下,拉法勒硬是凭借狗交式,把半软状态的熙罗科一连干射了三次,白浊的前列腺混合着肛血四处横流,全程伴随着熙罗科沉闷的呻吟,让这幅色情的画面比少女破处惨烈了许多倍。

  连续的前高让熙罗科失语了,现在他甚至无法求饶,就算他已然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前高的奇妙感觉,完全不同于和米丝特拉做爱。尽管姐弟之间已磨合了几个月,米丝特拉已经尝试了几乎所有的姿势,却始终未能地让熙罗科前高过,每次做爱,都是草率地在自己高潮后再撸射他,基本是在敷衍了事。而拉法勒用粗暴的方式教育了熙罗科,真正的前高不需要什么两情相悦,只需要适当的技巧和足够大的伪具。

  不过这种身体上的享受到此为止了。拉法勒真正擅长的,既不是阴道性交也不是肛交,而是性虐。软弱无力的熙罗科很快被拉法勒拽了起来,紧接着便是霸道的舌吻,他的下唇被迅速咬破,但这种轻微的痛楚根本不值得他留意。随后,他被扔到之前四人做爱的大床上,手腕则被捆在床栏上---拉法勒用的是风干的海草拧成的绳,其韧性远强于普通捆绑爱好者的大陆货,任由男奴挣扎,又不会伤害皮肤。

  固定住熙罗科后,拉法勒开始卖弄起自己心爱的各种玩具。眼罩和耳塞这些剥夺感官的小玩意,只不过是开胃酒,让男方陷入精神紧张;肛塞和马眼塞,虽然让熙罗科已然觉得极为羞耻,最多算是前菜;真正能上台面的,还是她手中那根半米的齿鞭。其原料是领主鱿的触须,这种浅海鱿鱼口感不佳,其触须却是上好的材料,适当的加工可以完美的保留其弹性,但需要把上面的钙刺磨钝一点,这样才不至于把男人直接打死。

  第一鞭落在熙罗科的小腹上,熙罗科随即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然后被戴上了口球。尽管只是浅层划伤,根本不会有太多出血,这种细密而灼热的痛楚还是让他无法抵挡。拉法勒对力度的掌握极为熟练,几鞭过后,熙罗科早已遍体鳞伤,胸部和腹部还好,大腿上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熙罗科痛苦的挣扎哀嚎,拉法勒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她转过身躯,一面用肥大的臀压着熙罗科血淋淋的胸膛,一面用手掌挤压他的阴囊。米丝特拉虽然也很强健,但其重量完全不能与拉法勒相提并论。菊石公主将半身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便已经让他喘不过气,近乎窒息。

  泄欲之余,她思索着要不要索性阉割熙罗科,以便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虽然对这个男人本身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有点好感,但一想到,这样能极大的伤害他那自以为是的姐姐,她便觉得无比的舒爽。想象着米丝特拉看到弟弟的盒装阴茎的表情,拉法勒竟兴奋地泄身了。她那充满海洋气息的淫水,毫无节制的洒在熙罗科的伤痕累累的胸口上,结果又引发了他更深层次的痛楚。看来,盐水皮鞭真是小儿科。

  如此这般的调教持续了三天,拉法勒仿佛不知疲倦,越打越上瘾。每天泄欲之后,就取下熙罗科的肛塞和马眼塞,把他锁进一个铁笼里。铁笼之前的主人,是一个从卡朗科沿岸掠来的女奴,死于食物不足。熙罗科每日只能得到少量的淡水,苟延残喘。事到如今,他已无法指望说服拉法勒了。他对自己命运并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失败后,姐姐该怎么办。

  第四天,拉法勒终于玩腻了熙罗科那根不能勃起的阴茎,准备把它割下来。于是拉法勒取出一团较细的海草绳,紧紧捆住熙罗科的阴茎根部。熙罗科早已无力挣扎,像濒死的鱼一般开合著嘴唇,任由她残害自己的躯体。正当拉法勒兴致正浓之时,芙勒闯了进来,面色有些慌乱。

  「混蛋,谁允许你进来的?」拉法勒亢奋地冲着妹妹大吼,「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不起,姐姐,」芙勒怯生生地看着暴怒的拉法勒,「但是我刚收到消息,孔纳提督开始在赤礁港集结军舰了,其规模超过了平日的两倍,不像是为了巡航。」

  拉法勒听罢一跃而起,此刻她再也顾不上淫乐,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芙勒:「召集所有的舰长,马上到旧菊石宫前待命。」

  预感到大难临头的菊石公主,瞬间回复了冷静。比起个人泄欲,整个荷拜勒群岛的存亡更值得她关心。可怜的熙罗科还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现在彻底没人理他了。

  芙勒虽然年纪尚小,却一直是姐姐强有力的助手。无论是沟通海盗和驻岛海军,还是通过信鸥与赤礁港内的线人联络,都是由她一手负责的。通过芙勒的情报网,拉法勒得以比驻岛海军更早得到消息,因此一向被认为颇有先见之明。

  菊石宫前,六位隶属于拉法勒的舰长已经悉数到齐。他们均不过三十岁,皆是战后升任的年轻舰长,未曾参与背叛菊石王的政变,既能取信于帝国的海岛驻军,又在青年人中具有威望。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曾在拉法勒的阴道中射精过,再亲密的朋友也会背叛,唯有性爱伴侣是最忠诚的。

  看到拉法勒到来,舰长们纷纷低头致意。海盗最厌恶繁文缛节,菊石公主略一点头,便坐上了一根倒塌的铜柱,环视众人道:

  「长话短说。孔纳在赤礁港集结舰队,数量超过以往,明显是要出海作战。这些年海军根本没有打击过南方大陆,这次目标多半是鲸齿岛。现在我们来讨论对策。」

  「何以见得呢,」年岁最大的库勒拜利眯起带着疤痕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这几年一直遵纪守法,按时交税,只偶尔从南方大陆抢掠人口,没有任何威胁帝国的行为。而且如果要动手,直接命令岛上的驻军就足够了,何必---」

  「这正是问题所在,」拉法勒打断了库勒拜利,「他如果向岛上驻军下达命令,在传达命令的环节便会走漏消息,我们会有所防备---这么些年了,他对我们的情报系统理应有所防范。孔纳宁可舍近求远,亲自召集舰队,可见其决心。」

  「可剿灭我们对帝国有什么好处?换上一批文职官僚,他们难道懂航海贸易?」库勒拜利气得胡茬乱颤,愤然拔出军刀,烦躁地戳着地上的碎石。

  拉法勒把目光转向芙勒,矮小的情报官点了点头,解释道:「根据赤礁港线报,帝国最近不断调高税率,明显是萨博勒前线吃紧了。账面上看,现在的西海行省并不富裕,财富集中在少数城市。硬要凑齐以前埃欧廉时代所能分摊的额度,恐怕还要打我们的主意。」

  「孔纳这个老不死的!」库勒拜利是出生在鲸齿岛的祖传海盗,见识过菊石王的黄金时代,「明明当年都抢光了,财富早已被运到了赤礁港,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活路,又要调过头来抢劫我们!」

  如果说,之前海盗袭击西海还算是自取灭亡,现在则完全是飞来横祸。舰长们愤怒的发现,自己被故作大度的帝国海军,彻头彻尾地算计了。帝国根本没想过宽恕他们,此前之所以没有把海盗连根拔起,就是为了养肥再杀。帝国利用他们维持与南方大陆的贸易,再在需要经费时杀鸡取卵。是可忍孰不可忍,到底谁才是海盗?

  「如果我们低头,能否逃过一劫呢?」一直默不作声的柯伊尔发话了。这家伙白净地如同妇人,身材比芙勒高不了多少。但拉法勒见识过他是多么心狠手辣,即便在人贩子中也是显得太残忍了。

  「我是说,如果帝国海军只是为了钱,我们把大部分掠夺所得上缴,附带全部栖梦芳,能否蒙混过关呢?」柯伊尔的话遭到其他人一致白眼,于是无比谨慎地拿捏起措辞,「真的打起来,烧掉的军费未必比萨博勒战争所需的少,到时候别说支援帝都,可能还要帝都方面向下拨款,才能维持---」

  等等,柯伊尔这下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惊恐地摇了摇头,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蹲下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试图让自己冷静。

  「不对……孔纳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钱...他就是要打起来,而且规模越大越好,让邻省的同僚都看到他在花钱!这样才能躲避帝都摊派的军费,甚至反过来向帝都要钱。」柯伊尔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此刻的他全无血色,「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要攻打群岛,而且必须见血---这次我们死定了!」

  舰长们默不作声,作为海盗统帅的拉法勒沉重的点了点头。的确,他们都能想到的诡计,孔纳会想不到? 说实在的,今天的鲸齿岛根本没多少油水可榨,孔纳真要大动干戈,也不会是为了帝都筹款,而恰恰是为了找理由躲避分摊的军费。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向来是最容易处理的。不为钱的军事行动,才是最可怕的。现在有荷拜勒海盗这个现成的靶子,孔纳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海盗们叛乱,必然要真打一场,杀掉几个头目。且不说以后岛上居民会死多少,至少现在菊石宫前这几位体面人,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姐姐,我有一个腹案。」芙勒适时的开口了,无能狂怒的库勒拜利和焦虑不安的柯伊尔都凑了过来,「透过岛上的塔伊提督,向孔纳表示我们愿意配合,然后我们迅速出海,假意入侵西海沿岸但不交火,做出姿态来,相当于配合孔纳演一出戏。这样虽然过于冒险,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塔伊提督也不是傻子,与老上司分享这么危险的秘密,他怕也不会答应吧。」柯伊尔颓然说着,「况且,他本来就是帝国海军的精英,当年运气不好才被留在岛上监视我们。看他每日那副怨气冲天的德行,我们根本无法指望通过他联系上孔纳。而且,如果说我们真的叛乱,第一责任人就是负责监视的塔伊。等到孔纳装模作样的平叛之后,塔伊必然没有好下场。」

  拉法勒突然笑了,猛然站起身,一把拎起芙勒的袖口,芙勒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姐...姐?」

  「孔纳的舰队开出来,就算只是在鲸齿岛转一圈,事后塔伊也必然会因为渎职而受责罚。况且孔纳越过驻军,亲自下场,明显是没把塔伊当自己人。所以受损失最大的不是我们这些下贱的海盗,而是本来前途无量的塔伊。」拉法勒盯着芙勒的眼睛,嘴角带着冷峻地笑意,几乎一字一顿地说着,「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联合塔伊直接发动叛乱,有了他的驻岛海军加入叛乱,我们就有了胜算,对吧?!」

  心思被姐姐看穿,芙勒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随即被她扔到了地面上,砸的生疼。

  「真是岂有此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难道怕我们都是胆小鬼?」拉法勒低声逼问着,「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你居然还要用话术来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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