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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手小姐拜将(论棋手小姐与W的“对决”),2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9480 ℃

想要伸手回应,但双手一使上力气,脖颈的窒息感再度袭来,把她从幻觉中拉出。她宛若身坠地狱,急急忙忙想找回刚才的感觉,却怎么都找不到,只剩下面前棕褐色眸子带些嘲讽的目光。她甚至没想起去斥骂,金红色的眸子呆愣着,望着对面苍白的墙壁。棋手小姐也不急着进行下一步,把伪具收起,坐在床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静静地守着她。

“咕~”

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连续一昼夜的跟踪、追杀和被俘后的受过令W水米未进。W大窘,扭过头去,她已经做好了应对嘲弄的准备,甚至连回嘴的内容都已经送到了已经僵硬嘶哑的口腔。但博士只是站起身,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份盒饭,默默地用一次性的塑料勺把已经凉了的、浸了菜汤的白米送到W嘴边,却见那银白色的脑袋偏了过去——最后的抗议。

“吃吧,下了毒的。”博士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凯尔希似乎也喜欢这样,每当她给她什么东西吃而她犹豫的时候,猞猁医生总会说:“这是毒药。”

这招还是奏效了。W老大不情愿地张开嘴,任凭博士一勺勺喂饭,可能整个罗德岛就是凯尔希和阿米娅也没有过这种待遇。但W依然不领情,好几次故意把饭粒弄撒。博士淡定地把落到那高潮后余韵未消的裸体上的雪白一粒粒捡起来,重新喂给她。她狠狠咬了一口博士的手指,少许鲜血渗了出来,但巴别塔的恶灵全然不在意。

“这次追我到这里,是想得到什么?”博士把空了的饭盒扔到一边,慢条斯理却不失熟练地给手指止血。

“你居然还有脸提。”一口带血的唾液,虽然体力被玩弄到尽失,还被捆成了粽子,能丢的脸全都丢尽了,W却依然把那股子桀骜刻在眼中。“你这个...这个不敢面对过去的懦夫...逃兵...辜负殿下的蛀虫...”

“然后呢?”博士轻声问道,自嘲,浅棕色的眸子里不知喜悲。她面对着床上的萨卡兹女性,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衣物,萨卡兹女人的瞳孔随着她身体的裸露而涨大了。

苍白瘦削的身体像是织锦里写满苦难的竹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W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那棋手的身体残缺至此。自打无意中看到了博士的脸,W就无数次想过那罩袍下的身姿是个什么样子,从高挑成熟到娇小可人,每一种情况她都构想过,并在心里狠狠蹂躏过、践踏过了。

新在她左胸口留下的刀伤凝成的血痂覆盖在旧伤上,像是早已涂满的画纸上随意填了一笔一样不起眼。雇佣兵的经验告诉W,每一道伤痕往往都代表着生死间的一次逡巡,这不是某一次遇险能留下的,只能是常年的风雨兼程。似乎心目中的某一尊高不可攀的神像訇然跌破。那不再是一个存乎于万物之上的操盘者,而是滚滚尘寰里一颗伤痕累累的的旧砂石。

“惊讶么?”棋手小姐问道,她的原声很好听,带着些自然而然的忧伤意蕴,不像那个冷冰冰的老太婆,和殿下却有几分相似。她把衣物尽数褪去,把伤痕无保留地展示在W面前。突然,她伸出手,拉开了W的绳结。

萨卡兹佣兵的作战意识宛若天性。就算腰肢已经酸痛到平常人连翻身都难,就算体力已经干涸都几乎不存,W依然几乎在两秒钟内甩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绳索,并把博士狠狠擒拿到了身下。她骑在博士的腰肢上,一手按住博士的双手,一手死死掐住了博士的脖颈。棋手小姐痛苦地呜咽着,脸色一点点变得发青,她才肯把手微微放松,但依然没有拿开。很明显,只要她此时愿意,便可以直接扭断博士的脖子。

“咳咳...咳...”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拱手送掉了所有优势的棋手小姐对身上红了眼睛的魔族女性坦然地笑了。“现在,你可以听我说了么?”

W不回话,她一边死死瞪着博士被压制住的身躯,一边在那早已把如何反杀构思了无数次的脑子里寻找着博士可能的翻盘机会。博士清丽的面孔上没有惊慌,只是在笑。“你的匕首在我大衣左边的口袋里。”

依言从床上的大衣中翻出匕首,W毫不犹豫地将它顶上博士的脖颈,冰冷的刀刃与火热的鹅颈紧紧贴合,仅仅一层凝脂般的肌肤在利刃前更显脆弱不堪。血珠渗了出来。博士痛得轻呼一声,伤痕累累的娇柔身躯在W身下轻轻扭动着,更显无力抵抗。W疯了一样以完全没有必要的力道把博士的双手按死,匕首离开了鹅颈在脸前比划着。“说!你说啊!”她哑着嗓子吼道。

“这就消气了么?你完全可以再做更多你想做的。”博士被死死按在床上,如砧板上的鱼肉般被匕首抵着,却丝毫没有俘虏的觉悟。这同W之前预想的无数次不同。W也预料到抓到博士后这个混蛋棋手会强做镇静,那是最好,她会以雇佣兵那萨卡兹式的耐心一点点把她虚伪的外壳撕破,把那裹在罩袍和面具下的女性身躯一点点玩弄到坏掉,令她从强作镇定到哭着告饶。但现在机会终于摆在了眼前,她却彻底失去了平日里不把食物玩到奄奄一息绝不下口的雅兴。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真相。

金眼眸瞪着棕眼眸,两张同样美丽的面容一个怒意满溢,一个满不在乎。W突然有种局势失控的恐惧感。明明她已经脱缚,已经把博士压在身下,甚至已经把匕首抵上了博士的脖颈,但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并没有随之颠倒,她永远都只能是棋手手中的棋子。哪怕现在落下匕首杀掉博士,这一铁的事实也不会改变。她突然改主意了,她现在只想让那张还在强作镇定的俏脸越痛苦越好。

她把匕首扔到一边,食中二指并起狠狠刺入博士的下身。那里居然已经有些润滑了。她狠狠咬住博士的肩头,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魔族那灵活的尖尾也顺势探入博士的双腿间,刺激着微红的菊瓣。“你这个...你这个懦夫,婊子,这是不是你想要的?是不是?”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博士脸上的矜持几乎要被一瞬击碎了,剧烈的刺激令她发声娇呼,软玉般的身体在W粗暴的施为下又添上了不少新的暧昧痕迹。下身实实在在的进入感和菊穴那灵活不休的纤细侵入令她沉醉,被“敌人”掌控的羞耻感和背德感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不知何时解放的双手居然主动拢上了身上人的肩膀,W吓得一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按着她的手是多么多余。她用手狠狠捻这博士因情欲翘起的乳头,把方才的刺激全数报复。

博士的肌肤比W的更加白嫩,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随着两具裸体纠缠到一起,W带着几分嫉妒和愤恨的施为就让博士娇喘连连,几乎比高潮了数次的W还要不堪。W心里不由泛起明知不该有的轻视。涂着指甲油的中指随着博士的每一声媚叫直捣花蕊。W不像凯尔希能准确地找到位置,但大水漫灌般不讲理的入侵加上同时玩弄后庭的尾巴还是让博士很快走到沦陷的边缘。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上W的腰肢,嘴巴被魔族粗暴地攫住搅动。看她满脸淫乱的神色,哪里能想象到半个钟头前她还是那样的镇定自若?

“啊——”随着一声长吟,不知被浸湿了多少次的床单又添上了新的爱迹。W全然忘了要借着高潮拷问博士这回事,只希望令博士尽快坏掉。她在高潮后湿透畅通的甬道里继续着,尾巴更是撑开菊穴直入直肠,如同一根纤细的触手四处剐蹭。博士驯顺地扭着腰肢,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

入夜,装修简单的办事处亮起了灯,厚厚的窗帘遮蔽住房间内的淫靡,洁白的粉墙将一切劣迹掩藏。W看着身下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博士,满意地长舒一口气。擦了擦满头的汗珠。抬眼看去,本来崭新整洁的床单已经没有一处不洇,好似刚刚被泼了一大盆水上去一般。博士洁白的玉体横陈在床单上,满头栗色的秀发散乱着黏在素面上,披散在留有咬痕的肩头,像是盛在白天鹅绒布上的一份大礼。W也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忙拾起早就被两人压在身下的绳子,拧了一下还有不明何物的液体滴落,便想草草地把博士捆起来,悄悄带出城去。谁到刚把绳结绕上,脑袋一晕,好似有无数小虫来回咬噬,一下子控制不住跪坐在床单上。

她抚着额头,金红色的眸子怒意凌然,知道自己又中计了。但头痛来如山倒海啸,就算她摸索着拿起了床下的匕首,想照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玉体捅下也已经来不及。她的体力早已耗尽了,之所以撑到现在完全靠着药物在维持。博士在给她往饭里下药的时候特意精挑细选了一番。寻常的麻醉药物对身经百战的雇佣兵来说是不保险的,就算发作也足以被她咬破舌尖保持清醒,但凡争取到两秒钟的时间也足以将博士杀死。但兴奋剂就是另一回事了。

W被博士所误,全然没察觉自身的异样。她明明已经被博士玩弄到油尽灯枯,为何突然又有如此多的精力反推?兴奋剂药效一过,全身透支到极限的疲惫感立刻反涌,其猛烈程度足以损伤精神。博士从来都绝非善男信女,明明她参与策划了殿下的死亡,却生怕说破了既定计划节外生枝,自始至终只装成个没事人。不该说的从未少说,该说的反而一字不提。可怜W一路折腾下来,数次自以为将棋手小姐拿在手心,却是人在棋盘,不知高处,被人卖了还在大把大把帮着数钱。

第二天,博士独个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扬州城。李伯明身为东道,自然又忙不迭为她送行。席间两人再度谈到了双方合作的问题。罗德岛驻扬州办事处会很快开起来,参与李伯明辖区内的感染者检疫、防控工作,并收纳感染者聚居隔离区内的有德有才者上舰效力。李伯明则又问起了博士之前说起的问题。奚中杰一走,扬州城内暗面各势力皆有抬头动作,该当如何?

博士笑道:“子曰:‘凡文事者必有武备,凡武事者必有文备’。朋戊你身负大才,我若是留下,或者安排你一个军师,那反而会相互掣肘,导致不快。所以我会以‘留驻治疗’的名义在扬州办事处留一员得力干将,帮你首先震慑一把那些三教九流,让他们不敢趁着人事调动空缺之际作乱,等到新的节度副使上任,自然就可慢慢消化平复。”

“‘留驻治疗’?导师可是要留给我一个感染者?”李伯明正色道。

“没错,一个感染者干员。我以治病的名义把她安排在这里,你尽可以相信她的能力——”博士神秘地一笑。“给她足够的源石爆破物,她能让所有敢于对你动手的人相信,如果白天僭越半步,晚上就会躺在家里莫名其妙坐了土飞机。”师徒俩大笑一阵。博士夹了一筷子鲈鱼,补充道:“当然,她脑子最近受了些伤损,可能不记得最近的事。平日里尽量少惹她,令她独处就好。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尽快同我联络。”

先把这枚炸弹困之以俗务,放在远离中枢的地方冷却一番。待到需要用的时候,自然还要凭藉她的力量。

“导师排布如此妥当,伯明这辈子若是有导师万分之一的眼界才干,便是心满意足了!”李伯明正装军容、满面红光,举杯道:“这一杯,为了导师身体康泰!”

“也是为了扬州城富庶昌盛,以及朋戊你仕途亨通。”博士回敬,浅褐色的眸子满溢笑颜。

师徒两人酒樽相碰,澄清的酒液在杯中欢快地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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