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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手小姐拜将(论棋手小姐与W的“对决”),1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1470 ℃

“求求你...求求你...”

呜咽声和不祥的嗡鸣声联袂在未知的角落里徘徊,魔族愉悦的笑声往往预示一些糟糕的事情在发生。

“呐,我以前可从未想到过,巴别塔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灵居然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冰凉的匕首在苍白温润的肌肤上滑动,其上淌落的细滑香汗亲吻着刀身。W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白嫩娇好、如暖玉一般无瑕的身段,涂着血色指甲油的双手玩味地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道道很快又恢复平整的弯月形的凹痕,像是恶魔的吻迹。血红和洁白无数次亲热又分开,似乎每一次接触都将渗出鲜血,又在每一次接触中留下安然,把更深的恐慌留给下一次。

W满意地看到那双平素躲在面罩后的眼睛以最可怜凄楚的神情望着自己,身体因为刀锋的冰凉而向后瑟缩,却根本无从逃避。只用了一根绳子从鹅颈到腋下打了个“8”字形再把双手提高到极限捆在脑后的手法是萨卡兹佣兵的拿手好戏,旨在在最短的时间、用最少的资源制敌,只要双手一挣扎就很可能导致窒息,很多拉特兰商队的女萨科塔都在这种捆法下痛哭流涕。

“这身材真让人嫉妒,一看就没受过多少苦,那个老太婆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怎么就不肯分点心思去保护她呢?”她在她耳边轻声质问,语气轻柔到令她自己恶心,下一秒就用牙齿狠狠叼住了那白玉般的耳垂,匕首一刻也不安分地贴着雪白移动,如同要收割果实一般不坏好意地在乳头上虚转着,锋刃的背面在绯红色的娇小尖端上摩擦,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最后却只是把一对白鸽上淋漓的汗珠和残存的唾液刮去,让凉意和恐惧萦绕在她的心尖。

W把脸凑近,从鹅颈一口口舔舐着那美味的颤抖和恐惧,女人左胸内部急速搏动的生命近在咫尺,似乎伸手便能收货的美丽果实。暖玉般的身体香汗肆意,温暖的沟壑和谷地,似一桌引诱着W去饕餮的珍馐。不管什么样的人,当死亡近在迟尺时都会一样不堪,愈是身居高位愈是如此。她居然有一天能够将这个为大内战所有萨卡兹为之恐惧和咒骂的传奇压在身下,完全掌控,难以置信的欣喜令她本就疯癫的脑袋几乎热到坏掉,令她的动作愈加凶狠,刀尖在肌肤上轻轻摁下一个浅坑,似乎下一秒就要渗出血珠,如可口蛋糕上点缀的红色果酱。但现在还不能这么做,还有东西要问。

她除了绑绳外一丝不挂的娇躯颤抖着,平素战场指挥镇定自若的嗓音也一并啜泣着向身上的恶魔求饶。W自然不肯放过她,金红色的眸子死死瞪着她的瞳孔,非要把她的内心看透,一纤一毫都挖出来细细捋过不可。刀锋依然在她的身上滑动,一点点滑过了贫瘠的胸脯,划过平坦的小腹,在光洁的三角部位轻轻剔过,她恐惧的气息是恶魔口鼻内满溢的珍馐。终于,随着金属和塑料碰撞的轻响,刀锋同露在她体外还在嗡鸣作响的伪具尾部撞在了一处。她被伪具塞满的小穴边沿还可看见翻开的嫩肉,身下床垫的狼藉痕迹昭示着在这之前她已经高潮了无数次。

W一手控制着匕首,一手当着她的面握起一个遥控器,玩味地拨弄着,伪具的嗡鸣声也愈加欢快忽高忽低,她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叫声随着腰部的痉挛跃动在萨卡兹女性的耳膜...

那感觉很神妙,好似身下的女人是一台只知道发出呻吟声的机器,自己手中就是机器的遥控,声音的大小全在自己把控。W刻意快速拨弄着遥控器,在那海浪一般忽高忽低的嗡鸣声和呻吟声中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知道反省了吗?我亲爱的棋-手-小-姐~”

她结巴着似乎要回应,但躺着涎水的小嘴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全了。经日的折磨已经令W把她的身体摸得比手中的爆破物还精确,在她将要到来的时候,只消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摁,便可残忍地将她挡在天堂的门外。她像猫一样不知廉耻地扭动着素体,呜咽着发出蚊鸣般的哀诉,哀求的目光看着W手中的遥控器...这是最好的机会。

W悠然地骑在她身上,不由分说用手中的匕首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昔日指点江山的棋手楚楚可怜的目光,欣赏她尽力后仰脑袋以防被刺穿口腔的瑟缩姿态。“说,殿下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快给我...”她哭泣着,被欲火烧到难以自持的腰肢却在W的重压下扭动不得,她迫不及待地吐露着曾经的一切,W脸上的笑容愈发可怖,在把她的最后一句话榨干后立刻把遥控器拨到最大。她的面孔几乎崩坏,被压制的腰肢颤抖着,下体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一泄如洪,双眼因为高潮的刺激和双臂不自觉的紧绷导致的缺氧而翻白,一如将死之人的战栗...W在她失神的丑态中狞笑着压制住那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只能如砧板上鱼肉一般等待着宣判的身体,对着她的脖颈一刀挥下...

不对不对,一刀挥下太便宜她了。但应该怎么处置她呢?对,应该视关于殿下的情报而定,殿下如果走得没有痛苦,就赏她个痛快;殿下多受一秒钟的过,就让她多高潮一次,每高潮一次割她一块肉,让她慢慢在愉悦和痛苦中逡巡到死!

城垛上的冷风把W从意淫中吹醒,萨卡兹女性扭了扭因为久站而僵硬的双腿,消解了下身潮湿的不适感,扶正了头顶用以遮掩双角的宽檐帽。扬州的古城墙在移动城市建成时就已经弃置,如今只留下了一小段,权当旅游景点之用。此时日已当空,游客打扮的她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最是能融入其中,根本无人注意。都说炎国的景点多不是看景,纯粹是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一口气把手中的运动饮料灌下去半瓶,离开了刚才权是做观景处的城垛口,躲在炮楼的角落里摊开一本旅游手册。看样子就是普通的女游客在看地图研究下一个去处。但摊开的旅游手册里却夹着一张相片,采光很差,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画面里是罗德岛的一群菁英干员簇拥着一台轮椅,轮椅上的博士没戴面罩,露出的居然是一张女人的面容。这是上次危机合约时她凑巧遇到回舰的部队时偷拍下来的,那挺小型间谍相机至今仍能运转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但更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恶灵的真身。W宁愿相信那厚厚的罩袍和兜帽下根本不是人,也想象不到这个所谓的恶灵居然是这么个样子。

其实她还是愚钝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早在上上一次危机合约,便有传言博士为女性。她不常驻舰,对舰内一些流言捕风捉影不够清明,又是人不贵、事照忘,那半疯不癫的脑子除了深仇大恨与利好从来存不住东西。如今无意撞破博士的本真,想想博士在这两次危机合约的所作所为,想想博士的治疗从来都是凯尔希一人承担,W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个恶灵其实早就想起了一切,只是把一切如她的面孔一样藏在兜帽罩袍里,自以为能装做个没事人!

“啧啧,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人,那可怪不了我啦。”想起对付萨科塔商队里的女战俘的经历,W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扭身消失在了游客潮里。

与此同时,治所扬州的江南东道节度使府迎来了新客人。

一辆没有任何阵营标识的黑色轿车悠然停入府邸大院,看样子如停入自己家一般从容淡定。车上下来一个同样没着任何阵营标识的便装女子,披着有些反季节的黑色外罩,娥眉凤目素面朝天,栗色的长发在脑后随意捆了个马尾。女子刚刚下车,还没等仔细打量一番府邸的素墙白院,便见影着素门帘子的正门訇然打开,从中走出一人,一身军绿色白手套宽檐军帽正装倥偬,军帽下向后攀出两根银蓝色的龙角。还未到面前,已是单膝下跪,两手相拱行了个大礼:“弟子拜见恩师!”

“哈哈哈哈,朋戊(李伯明字朋戊)大可不必,快快请起,快。”博士哈哈一笑,快走两步搀起那人:“不必叫我恩师,我这个客座教授就没讲几堂课。我虚长你几万...几岁,你我兄弟,啊不对,姐弟相称即可。”

“弟子不敢僭越。”李伯明坚持,博士大笑,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要是在罗德岛,连凯尔希在公开场合都没这种待遇。但如今以私人身份来访,她倒也放得下很多。“不错不错,两颗将星,穿的是新军装,为何还那么有旧气?来,内堂共叙!”

李伯明的节度使府博士还是第一次来。虽说她自称“四枚桃李镇四海”,但大炎在卡兹戴尔皇家军校头两期的留学生做到节度使一级的其实只有两个人:岭南徐久间,江南李伯明。就凯尔希评判,真正的将才只有李伯明一个。她随同李伯明进府,却见装点素雅,孤灯空悬,屏风绘着春水夏草、秋雁冬雪,皆是留白素画。木沙发用的是原色柏木,茶案摆的是寻常青花。早就听闻李伯明在军中是个另类,不喜欢大炎铠袍,反爱简便轻快的西方新式军装。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博士倒是毫不见外,反客为主为李伯明下手斟茶。“朋戊啊,你这节度使府倒是素雅非常,比我那罗德岛上办公室宽敞整洁多了。”

“伯明夙夜不忘师训。”李伯明坐在木沙发上只占前三分之一,腰板挺直,军人风范十足。博士当年只讲了两三堂课,之后的指导都是私下里找“可发展”的学生“开小灶”进行的,李伯明当年有幸是灶席间人。他是清楚地记得,导师讲课不挑拣,哪怕是军校食堂废弃的破桌子烂椅子在角落里一搭,照样给你谈出古今中外。因此俭行朴止铭记在心。

“对了,怎么不见亚忠(奚中杰字亚忠)兄啊?”博士举壶一条香注,逡巡满上两杯香叶,此所谓关公巡城,为的是分味同甘。李伯明谈起奚中杰,顿时面色微扬,把头杯茶一口抿了,道:“导师有所不知,前番我两个天击营南下军演,突然获悉某地有感染者武装活动。奚中杰鲁莽行事,擅调天击营剿灭,于是这般...”

原来这事儿还得怨博士,是她放出风声引两个天击营出动,奚中杰对感染者态度过硬,不觉所行失察,被李伯明抓住把柄,联合青党在朝内的御史狠狠参了一本,最后将其明升暗调,派去北方偏僻处转正为节度使了。奚中杰一去,李伯明掣肘全无,痛痛快快当起了扬州城说一不二的主。博士听了,同样端茶,学着李伯明的虎抿来了个鲸吞。师徒二人端空盏相视,一时哈哈大笑。

“行事两般大忌,一则尾大不掉,此乃祸端先征;二则裂土夺权,此乃亡灭之兆。”对感染者鹰派的奚中杰一走,统揽大权的李伯明又是博士眼中的自己人,罗德岛这般斡旋便可在扬州城收摄一股更大的利市,此所谓两全其美。博士顿感浑身遗存的伤痛都轻了几分。李伯明重新为双方满上茶,笑道:“导师此番远来,可有教我?”

“怎么,我来看看徒儿过得如何都不行?”博士笑着一掸黑袍。如此做派,便不是以“博士”身份出面。但李伯明可不傻:“导师是贤士,无事不登三宝殿;但请导师放心,罗德岛所需所诉,伯明定会秉公办理。大炎对感染者的政策,防控之法严正如铁,治理之法廉明如风,这方面导师尽可以宽心。只是徒弟...”他略一沉吟,似有迟疑。

“姐,你看我新写的这台剧怎么样?”博士眼前一花,却是一个同样东方面孔的军官,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军装,褐色的眼睛带些腼腆,正向她递过来一叠笔稿。只是一瞬,眼前仍是那黑发黑瞳的龙族男性。博士暗叹一声,眼眸微黯,脸上笑意不减。“朋戊但说无妨。”

“我想请导师观我军操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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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都快咬牙切齿了。

若是在罗德岛内,她根本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阿斯卡纶手底下至少两三个人随时盯着她的脑袋;出任务时也不太可能,先不说博士并不常点她出战,就算随队出场,身边也有成建制的罗德岛菁英干员随同行动;此番好不容易抓住天赐良机料定了博士的去向,博士这次以个人身份出访连个护卫都没带,岂非把自己剥光了送给她抓?

没想到博士拜会那家伙出来,居然直接跟着军车进了扬州城外的兵营。她想混进去还差点被巡哨发现,当下连午饭点过了都顾不上,只顾使出在卡兹戴尔设伏栽营的手段,藏在军营外围,她还真就不信那该死的博士就不出来了?

她在外面咬牙切齿,博士在里面可就开了眼界了。

且说大炎军制,不似军团,概以营盘为制。一军按兵种可分十营,其中又分“四援”、“四正”、“两甲”。其中“天歼营”搏空翱翩;“天击营”天降驰援;“天水营”熄咒禳灾;“东风营”荡抹千里。

“律刀营”正合偃督;“火车营”垒壕运寨;“神机营”统领铳械;“神威营”司掌弓弩。

“麒麟营”通“齐”,主战车横推;“骨车营”通“滑”,主滑车纵压。各司其职、各安其位,排兵布阵一盘棋。炎军不逞个人威武,讲究的是体系,陆战协作整个泰拉天下无对。博士在切城曾见识过的乌萨斯正规军遗留下的游击队战术与之相比,如粗瓷比之美玉。

博士和李伯明在将台上,举目往下整整齐齐一片一人多高的陌刀正映天光。红衣炎军不愧王师之名,兵精将良、士旺气广、正是大出迹象。李伯明豪气顿生,从副将手中拿过宝剑,对校场长啸“受律辞元首!”

台下万军齐和,军旗烈烈,兵刃幢幢,如擂鼓震地、声撼苍天。

受律辞元首

相将讨叛臣

咸歌破阵乐

共赏太平人

此《秦王破阵乐》乃是大炎军歌之精魄,军魂之精髓。博士在李伯明身边,听闻耳边振聋发聩,俯瞰如此威武之师,不由心神思动:我先前在卡兹戴尔统兵,巴别塔全盛时兵势其实在当前之上。但是多是些雇佣军,打仗虽是一流,统御力却不堪称道,军纪更是等同于无。后来到了罗德岛,手下干员倒也堪称精良,却终究脱不去公司武装的本质。纪律虽有改观,实力也大有增长,无不能以一当十,但数量捉襟见肘,军容岂如此之盛?啊,可惜可惜,若是这支王师为我所有,便是片刻杀回伦蒂尼姆,把摄政王的脑袋割下来,还不和弯腰拾茅草一样容易?她苦笑一声,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子外。

然而她一瞬表露的神态,李伯明在旁边已经是捕捉在眼。他拱手笑道:“导师看我大炎军容如何?”

“啊?不错,军容齐整,士气昂扬,最重要的是军纪有素,仁礼为先,不似乌萨斯野狼一样的凶神恶煞,卡兹戴尔散漫无纪的散兵游勇更是没法比。”嘴里说着客套话,博士神色收敛。

“以此军容,换得了罗德岛么?”李伯明双手仗剑,出言平平,于博士耳中却好似霹雳。

博士神色如常,浅褐色眼睛转了两转,笑道:“将军意思是?”

称呼将军,便不是以师徒讲话了。李伯明正色道:“导师,以伯明当下之权,可以容罗德岛整个入驻扬州,成为管理感染者的专门机构。罗德岛的宿怨,只要军力能及,尽可以交给伯明摆平。伯明愿率部为导师赴汤蹈火,走马飞尘!”言毕持剑一礼,黑漆漆双瞳个中意思不言自明。

博士呆愣半晌,笑道:“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如此说来,明明你拿下了我等,反倒成了我欠你的了?”

“敢情导师定夺。”李伯明也笑了。他是龙,生来便有一股子贵气在,笑起来便觉有四方宾服之态,极是自信。

“可惜,锐意够了,却不知收。”博士笑容一瞬冰解。“朋戊啊,你还记得我在军校的三食堂讲课的时候吗?”

“学生记得。”

“当时我们要讲课,却无灯火,叫食堂的工作人员麻烦掌一盏灯,是怎么叫的?”

“学生记得,若是直接说要灯,那工作人员多半不应。所以导师说,这里太暗,不如烧了几张桌椅照明,他们便忙不迭点起灯来。”李伯明的笑容消失了。

“是了。如今是谁要放火,谁要点灯?”博士与李伯明对视一眼,尽皆大笑起来。李伯明连连拱手。“导师明鉴。学生确实是想留导师军中做事一阵。”奚中杰虽说同他不对付,却是个人才无疑。这个节度副使一走,李伯明掌握大权后也有力不从心之处,尤其是被其强势镇压的扬州城内各势力,都有抬头趋势。如果能得博士这样的人才辅佐,确是李伯明求之不得。

“这便是稀奇。”博士听了李伯明的难处,不禁道:“君子束之以德,而后力之以法;小人力之以法,而后束之以德。如今若不能有压倒他们的执力,你确实不好平息内患。要我出手也并非不可,不过...”

“学生愿为导师分忧。”

“我砍了你的尾巴。”博士悠悠道。“你也得帮我砍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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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悬等到日薄西山,W终于等到了博士离开军营,谁道又有军兵护送,都是比人还高的陌刀举过头顶,形似钢铁栅栏,根本无法下手。W深感遗憾。大炎出入太过森严,她瞒过检疫已是极限,源石炸药一点没带来。这里又不是哥伦比亚随处可凶,也不比战场上木屑火药随手得之,如今如果临时在这国泰民安、人不知兵的扬州城搜集材料制造炸药,等做好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她是一万个后悔功课没有做足,否则依她的本事,随便找几个爆破点攘起一波混乱,劫走博士还不如探囊取物?

一路跟踪着,终于又挨到了游人如织的城区内。此时日已西沉,酒馆茶肆尽皆张了店铺灯火通明,鱼米香味萦绕坊间,把跟踪了一天却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饭的W馋得肚子直抗议。博士乘着她自己那辆小轿车,在一处商业区旁停了下来,似乎要去买点什么——多半是给那个老太婆还有小兔子的礼物。W把宽檐帽拉低了些,日光已经不毒,她这顶帽子在人群里多少有点怪异,好在那混蛋并未察觉。她看准博士正朝一处窄巷而去,把匕首揣在怀里,快步跟上。

小巷空旷,左右两边青砖砌成雨沟纵贯。此地居然无其他行人。W跃步靠近,一眼便看见身前的女人手早已摸上枪套。

“嘿!”博士倏然从腰间拔出短铳在手反身就打,然而W速度远快一步,见已暴露兔起鹘落间在墙上两个借力纵身急速迫近,博士后撤躲避间不觉被W飞起一脚踹中手腕,瞬时短铳飞落。

博士曾随黄铁佣兵团偷城踹营,也有些练过,一铳掉落就要撤步拔出左肩头第二挺铳,却见W跃身贴近,手中作战匕如银蛇出洞直噬而来,不由扭身闪避,间不容发间黑色外罩被豁开一块连布头的前襟,扣子也飞了一个。

博士转过身来就要掏出第二把铳,但W一刀收摄一刀更厉,撞开博士持铳的手腕直取心窝,同时左手把博士刚刚拔出铳的右臂内侧一砸翻腕蜷曲双指在手背一凿,轻描淡写便把博士第二把铳缴械。博士措手不及,右手铳被击落的同时前胸被刀芒一揕,当即飞舞的银芒中就吐露几分鲜红。若不是W一心想着生擒,这一刀早就从肋骨缝隙间贯入心脏。

博士负伤吃痛,犹咬住嘴唇,右腿陡然提高到了近一百八十度从内而外横荡而开,W也没想到博士身体如此柔韧,忙后仰身体避让。博士一腿挥空立刻俯身下盘放低,回旋身体,右腿落地为根左腿扫蹚而出,但W何止身经百战,对于博士的下一步心知肚明,仰身后撤避过第一脚后立刻跳起,避开紧随而来的扫蹚腿。两人距离拉开,W泰然自若,博士面色潮红,气喘吁吁,捂着胸口的纤纤玉指间渗出鲜红缕缕,胜负未决已明。

“有两下子,巴别塔的恶灵~”把匕首由正握变为反握,变态地舔了舔刀尖上的鲜红,W调笑地看着博士,像是一只把老鼠逼到了死角的猫。“贴近了看也是个美人胚子嘛~至少比那个冷冰冰干巴巴的老太婆强,干嘛老是作践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呢?”

“你知道炎国在佣兵界有什么称谓吗?”博士似乎想挺直身体,但是刚刚一动,牵扯胸口新伤在青砖地上直接崩了一溜血沫,不由弯腰扶着青砖墙,喘息连连。W嘴角都笑歪了,一个怕痛的人就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玩家,她不知道这样的家伙凭什么能操盘于万人之上。

接着她眼前一暗,顿感四面八方似乎都被杀意铺满,好像地底下钻出来的一般。

“大炎是雇佣兵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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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就这点本事?来啊!接着#卡兹戴尔粗口#来啊!你这个**,啊——”

满是战争伤痕的身躯一丝不挂,金红色的瞳孔癫意凌然。又一股淫水从W的下身喷涌而出,把早已潮湿的床单洇得更透了。她的双腿被韧性极好的棉绳捆成了易于“操作”的M型,似乎在嘲弄她从W变成M的转变。她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根伪具现在塞在她自己的花径里,嗡嗡的嘶鸣声预示着它正保持着最大功率。穿戴整齐的博士静静地坐在床边,没戴面具的面孔连正脸都没给她,自顾在平板上摆弄着。

这个房间非常简洁,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几乎空无一物,连墙壁都是仅做涂白,没有壁纸也没有画框,甚至连个钟表都没有。这也让W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这里本应是罗德岛驻扬州的办事处,不过还未投入使用。自打奚中杰走人后李伯明就预料到罗德岛迟早要找上门来,特意令人把此地先行空置了出来。不过博士此番前来是探李伯明的口风,正式的合作谈判还得等一段时日,所以这里暂时被空置。博士以身为饵,借李伯明之手抓住W后就把她带到了这里。

W的双手被倒背着极限拉高到脑后,绑绳绕了个“8”字缠上脖颈,稍一挣扎定会引起窒息的痛苦。这正巧是她想象中留着对待博士的捆法,这令她恼火万分。但无论她怎么骂,面前人都权当没有听见,自顾对着平板似乎在深思。伪具的嗡鸣声一直在响,W这才想起为了抓到博士后“玩得尽兴”,自己还特意改装了这东西的电池,最大档足可以用几天之久...但令她服软是不可能的,哪怕身体已经被迫高潮了好几次,她也依然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眼前这个家伙早就恢复记忆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把当年的真相吐出来!

“巴别塔的屠夫!老太婆的鹰犬!有种把我放开,跟我再打一场啊!”一个小时过去了,W依然不住地骂着。

“你这个婊子,贱人,不敢见人的废物...”两个小时过去了,骂声犹止歇不了。

“你...你这个混蛋...胆小鬼...倒是说话...”三个小时了,在W看来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喉咙已经骂哑了,但依然撕扯着想要盖过伪具的嗡鸣声。

“你...你**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见着是不行了。博士放下已经在显示电量不足的平板,拾起桌面上的遥控器调小了几个档次。随着伪具的震动缓和下来,W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平复了下去,接着明摆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却突然昂起了头,却没再骂出口,金红色的美丽瞳孔依然用能杀人的眼睛瞪着博士。博士也在看着她,浅棕色的眸子像是卡兹戴尔著名的沙漠湖,看起来只有浅浅的一层,映着湖底的泥色,实际上却深不见底,这种湖淹死过不少人畜。

博士和凯尔希做的时候虽也摆弄过一些“小玩意”,但这么大号的伪具倒是从未使过,因为爱是要用彼此的身体来表达的,工具只是辅助。面对W她自然不留这层情面,但魔族雇佣兵那惊人的韧性还是令她吃惊。

母亲说过,肉体上消灭敌人,敌人会再生出来,因为民族的意志不会被消灭。是啊,母亲无从知晓多少万年后会有萨卡兹这个奇妙的民族,但她的智慧深藏于心。博士是科研军官,不是政工干部。但职不一定决定责。

她伸手抓住W体内所插的伪具的根部,一点点将其拽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水淋淋的伪具离体带出一股滞留的爱液,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更显淫靡。博士栖身跽在W的面前,回忆着之前凯尔希对自己的手法,顺着萨卡兹女性身上累累的伤痕抚拭,双手一点点攀上那比自己圆润了一个风月的饱满,轻轻揭开乳贴,暴露出两朵娇羞了太久的诱人红梅,按在掌心缓缓搓揉。W那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牙关咬得死死的,似乎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素玉一般的手抚上恶魔那稀罕的下生红角,角质粗糙的手感意外带着火热的体温,全然不似想象中的冰冷。W咬紧的牙关一下就被撬开了,呻吟声不等她的意识阻挡就从口中泄露。博士饶有兴味地按压着那直连大脑的恶魔角,一如棋手执棋时指腹同金木的亲热。萨卡兹雇佣兵在博士身下瑟缩着,无物插入的下身再次泛起粼粼水光。带给博士不同于战场麾师的掌控快感。

“妾能驭之,但需三物:铁鞭、铜锤与匕首。鞭之不驭,则以铁锤挝其首;挝之不驭,则以匕首断其喉。”武瞾之词,言之过利,是以太宗不纳。棋手小姐知道,W的意志很难被摧毁。但如果不能暂且打服她,她就将永远是那只养不熟的狼。

论床笫,W也算是老道了,朝不保夕的萨卡兹雇佣兵之间常讲及时行乐,连战时都为消耗品的身体自然平日里也丝毫得不到珍惜。但单论女人间的性事,博士那承自凯尔希的手法却让体力早已大幅消耗的W难以招架。棋手小姐的双手并不具有太多侵略性,却如她的指挥一般总能恰到好处,借着香汗的润滑,轻拢慢捻抹复挑,W的乳鸽在她手中像是面团不断变幻着形状。但火热的下身始终得不到一丝的刺激,W不禁放任靠在床头的身体向前滑了一些,把耻丘送到离博士更近一些的地方,但博士对送上嘴的美味全然无视,依然自顾在W的双乳和角上做着文章。

“可恶...”W全力扭动着腰身,试图将被缚的双腿合拢才刺激自身,但被汗水爱液浸透的绳子愈发收紧,随着她的动作立刻在修长结实的美股上勒出道道红痕。博士的舔吻抚摸又令她难以自持,不觉连战场受创都不曾潮湿的面孔已经被泪液涎水布满,金红色的眸子宛若化开的金水,不住向外涌着欲望。

下身传来点点异样感,她看到博士把那根伪具重新拿了起来,对准了穴口,伪具依然保持着嗡鸣,塑胶震动的感觉在阴唇上宛若针刺,根本奈何不了内里深切渴望的神经。她看到面前看不出种族的女人浅棕色瞳孔里流露的狡黠,不由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唇,用力之大立刻渗出道道血痕,咸腥令她精神一振,似乎要从状态中脱出。

她不要向那女人求饶,坚决不要!理应求饶的是那个女人,间接杀害殿下的凶手...

温软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带着阵阵酥麻渗入到已经被渴求的信息浸透的神经。萨卡兹女人的身躯在束缚下不受控制地剧颤着,她看到博士俯在她的胸口,柔软粉红而有些发白的舌尖带着丝丝清凉舐过她的乳首,随后向上,居然叼住了她的角尖。她本想用一个头槌把博士撞开,但魔角传来的酥麻和柔软瞬间把她的大脑麻痹,指令根本无从下达,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飞离了自己的躯骸,她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表达着她极力遮掩的诉求。魔族雇佣兵从来不惧怕烧红的烙铁,却对柔软的侵袭缺乏耐力。

“给...给我...”

乳胶生涩湿滑的触感再度将腔内的软肉扩张开来,内里的神经欢庆般畅饮着快意,她感到全身的力气疯了一样地朝腰间涌去,泄出,再也回不来了。她甚至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撬开,那击溃自己的柔软的武器伸了进来,但她甚至失却了一口咬下这唯一的反击机会。她的世界飞了起来,恍惚中似乎回到多年前,那艘刚启航的母舰,任务归来的她借着复命的名义,趁凯尔希不注意扑到了殿下的怀里,那为她一生所珍视的触感此时似乎重现,一时间,她甚至有是殿下在抚摸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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