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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二),10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8140 ℃

“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在装傻充愣啊?”男人的笑意更明显了,一边戏谑地挥动着手上的毛刷,轻轻敲打着琬婷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一边托起少女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既然这对淫荡的奶头如此敏感,那当然要好好惩罚一下吧?在你这贱人高潮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少女的瞳孔因为惊惧而倏地紧缩起来——男人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要让她单纯通过被刷洗乳头的过程到达高潮,“这,呜...这怎么可能做到...”

“对一般的女人来说或许是有些困难吧?不过对你这种天生敏感的母猪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问题啊!”男人保持着笑容,语气却阴沉下来,“任务开始了,管住你的骚穴,就算再痒也不准把腿夹起来!”

说完,那些坚硬的猪鬃便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一次划动起来,毫无怜惜地刷洗着琬婷已经被蹂躏到胀挺敏感了数倍的乳尖;少女凄惨的悲鸣随之回荡在地牢中,久久未曾停息——

好痛,好热,不行,再这样下去,乳头要被刷坏掉了....呜,呜嗯,可是,为什么会感到有些舒服呢——

琬婷几乎不敢去看自己的乳尖究竟被刷子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不过,鬃毛每次划过少女乳头上最为敏感的顶端,她都会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意义繁多的哀鸣;对她来说,此时并非只有痛苦。尽管少女的乳晕和乳尖已经被刷洗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烧灼般的刺痛让她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满足感也渐渐弥漫开来,进而从琬婷的胸前扩散至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起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更多、更粗暴的蹂躏——琬婷的体质与大多数人截然不同,她的双乳天生便相当敏感,而乳尖的敏感度更是比阴蒂尤甚,虽然她未曾真正经历过男欢女爱,可在与妹妹偶尔的嬉闹,或是独处闺房时面红耳赤的尝试中,少女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或多或少地有了了解与开发,而此时这场堪比酷刑的粗暴调教则犹如一剂药效强烈的引子,正在循序渐进地将她平日里隐藏在高冷外表下、天性中喜好淫乐的那一面激发出来;尽管在琬婷主观的抗拒下,这个过程会变得相当漫长,但只要山贼们将调教继续进行下去,少女最终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堕入名为快感的地狱之中,再也难以自拔。

尽管男人只是在用毛刷单纯地虐待琬婷的双乳,可当少女渐渐习惯了那份刺骨铭心的灼痛与屈辱感,甚至对此感到有些麻木后,难以言述的空虚与燥热便在不知不觉间升腾而起,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藉此索求更多的刺激与欢愉;就算琬婷不想承认,然而股间传来的瘙痒感还是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竟在这种堪比酷刑的羞人调教中不知不觉地起了生理反应——明明在厌恶、恐惧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心中也对面前这个下流的男人充满了怒火与杀意,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与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一串悲鸣;即使残存的理智让琬婷反复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沉迷其中,然而对这位不久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来说,双乳上传来的刺激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呜,哦呜呜呜——!!”

“啧啧,刚过了这么一会时间,这头发情的母猪就已经爽得开始浪叫了啊,”男人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和其他山贼挤眉弄眼地说笑着,“这种贱货,不好好惩罚一下可不行吧?头儿还真是给了我一个麻烦的任务...”

男人一边揶揄地说着,一边从毛刷上随手拔下几根坚硬的猪鬃,然后便握住琬婷的右乳,揪起那只已经被折磨到胀挺不堪的乳头,将它们对准乳孔,毫无怜惜地扎了进去;没等琬婷反应过来,男人便捏住猪鬃的尾部,开始时深时浅地折磨着少女的乳房,同时眯起眼睛,得意欣赏着少女那副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俏美容颜,脸上流露出一副病态的残虐笑容,“听说有些女人挤不出奶的时候会用这种方法疏通经络哦?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应该也对你的奶子有点好处吧?所以,快点好好感谢主人啊!”

“呜啊啊啊?!”对少女而言,男人手中坚硬的鬃毛几乎与钢针无异;那娇嫩的乳肉哪里禁得住这般折磨,仅仅过了片刻,胸前由内至外的尖锐刺痛便让琬婷疼得弓起身子,不顾或许会被进一步责罚的可能性,在立柱上扭起身子挣扎起来,双目泛白地嘶喊着,就连声音都因极度的痛楚变得有些走样,“谢、谢谢主人咕呜呜哦...”

“别他妈乱动,给我老实一点啊!”男人呵骂着,将手中的猪鬃一下子扎到乳孔的最深处,讥讽地笑着,“不过是几根猪毛而已,这种事都忍不住吗?”

“咿呜呜呜——!!”少女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伤痕累累的胴体因吃痛不住地打着颤;没等男人继续有所动作,一股清亮的水流便毫无征兆地从琬婷的股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溅了一地——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痛苦竟让一向矜持的少女抑制不住地当众失禁了;除了地板被染脏外,离得最近的男人也没能幸免。看到这一幕,周围那些饶有兴致围观着的山贼们纷纷哄然大笑起来,“不是吧,她竟然尿出来了?所谓的女侠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婊子吗?”“这家伙也真够倒霉,肯定没想到会被这种母猪尿一身吧?刚刚还得意地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差事,哈哈哈...”

听着那些羞辱的话语,琬婷羞得几乎要气昏过去,她恨不得将这些目睹了自己丑态的可憎山贼一个接一个地碎尸万段;然而,此时的她伤势未愈,又刚接受过那般粗暴的折磨,身体已经虚弱到快要脱力的地步;别说反抗,就连想要挣扎都做不到,如果没有立柱的支撑,少女或许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不过,聪颖的琬婷也能明白,自己一定惹恼了面前的男人。恐惧与惊惶在少女心中蔓延开来,她刚想出声认错求饶,就被男人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小腹上,痛得浑身抽搐,“呜,咕呜呜哦?!”

“你这,下贱的婊子...!”男人厌恶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咬牙切齿地盯着琬婷惊怯的面容,“胆子可真不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琬婷连声哀求着,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遭受何等待遇,“我...母畜不是有意的,求求主人饶了母畜吧...”

“呵,你在说梦话吗?”男人冷笑着,像刚才那样重新握住刷柄,然后将它伸向了少女的股间,“看来,比起你那淫荡的奶子,还是这里更需要惩罚吧?”

说着,他便攥着毛刷,在琬婷的阴户上用力一推;前所未有的痛楚混杂着隐隐绰绰的快感从少女的下身升腾而起,让她下意识地一夹大腿,“咿唔?!”

“忘记我刚刚说过什么了吗?”男人皱起眉,将毛刷猛地抽出;坚硬粗糙的猪鬃便犹如原始而便捷的刑具,齐刷刷地划过琬婷的肉穴,嘴角则讥讽地扬起,“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让我刷烂你那两团下流的肥肉啊?”

“不、不是,并没有!”少女忍受着股间传来的刺激,磕磕绊绊地解释着,“母畜没有忘记...刚刚只是,呜,只是意外...母畜一定会老实接受惩罚,用奶子高潮两次的...”

“嘁,算你识趣...”见琬婷表现得如此顺从,男人反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惩罚一下母狗喜欢失禁的骚穴才行呢...我再说一遍,不准合拢腿,明白了吗?现在,把腿给我分开!”

琬婷吓得一颤,下意识地偷瞄着男人手中的毛刷,心中充斥着抗拒与恐慌——她在不久前才亲身体验过那东西的威力;已经变得凄惨不堪的双乳姑且不提,即使只被一来一回地刷了两下,少女的下体也正火辣辣的痛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摆出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去继续接受这种与酷刑无异的折磨。然而,琬萱模糊不清的呻吟却时刻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选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稍稍犹豫了片刻,琬婷便咬紧牙关,将仍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吃力地分开,“请,请您——”

男人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刷子,开始随心所欲地折磨着少女的股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不少淫水与尿液充作润滑,可当惩罚真正开始时,琬婷还是仰起头,浑身颤抖着惨叫连连——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些粗糙而坚硬的并排鬃毛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少女的下体,不多时,穴口娇嫩的唇肉便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那最为敏感的肉芽自然也没被放过,男人故意用手指将琬婷的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其完全暴露在外,然后便如同要清洗掉什么污渍一般,反反复复地刷弄着,“要是再敢尿出来,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哦?”

“呜,呜哦哦哦呜——!!”琬婷扭着身子,微张着嘴,喉咙中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哀鸣,脸上早已挂满了羞恼与不甘的泪水,原本澄澈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哪怕是对那些早已沦为性奴、习惯了凌辱与折磨的女人而言,少女正在经历的调教也算得上足够粗暴的调教;何况琬婷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已,这种刺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尽管如此,为了保护妹妹的她也只能一边拼命忍受着这一切,一边对男人的无理要求连连点头,“明、明白!”

粗糙的刷子毫无感情地刷洗着少女姣好的肉体,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混杂着凄惨却又令人心动的悲鸣回荡在地牢中,琬婷股间那些散发着咸腥味的液体也随之被搅拌出不少白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让被绑在立柱上、浑身伤痕累累的琬婷显得愈发淫糜。虽然被山贼折磨、视奸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想要挣扎,然而,被绑缚起来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大腿,才能稍稍阻止毛刷的侵犯,而那却又是男人所明令禁止的;之前已经违犯过一次命令她如果再犯,等待少女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高潮作为惩罚。因此,为了让自己在之后少受些苦,琬婷只能违背本心地将双腿张开,一边痛苦地淫叫着,一边任由男人欺凌自己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尽管如此,针扎般难捱的灼痛,以及渐渐升腾而起的别样快感还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无意识中合拢双腿...

“喂喂喂,说了不准夹住腿,你这母猪是完全没听进去吗?”男人狰狞地笑着,握住毛刷,让刷子的顶端对准少女的穴口,猛地用力,然后竟一下子将它插了进去——在之前的亵玩中,他已经发现琬婷还是个处女,“看来要先帮你这骚货开苞才行啊!不过,这下贱的淫穴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就用它代劳吧,哈哈哈...”

伴随着噗叽一声闷响,少女阴道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刷头毫无征兆地捅得稀烂;殷红的血迹汩汩渗出,混杂着半干未干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生仅此一次的剧痛让并无防备的琬婷浑身痉挛起来,双腿抽搐着发出一串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饶是她意志坚强,也差点因此疼得直接昏死过去,“哦啊啊啊啊?!!”

“真是和母猪身份相称的叫声呢,”看着少女如此痛苦,施虐癖好得到满足的男人嘴角愈发扬起;他攥紧刷柄,将这布满坚硬猪鬃的可怖物件当做一根另类的阳物,在琬婷的花径中狠狠地抽插起来,“来啊,多叫几声,让你的妹妹好好看清你这贱货的本性!”

男人的手每动一下,毛刷上那些粗糙的猪鬃都会如刑具一般,毫无怜惜地刮过少女的娇嫩腔肉,从内部折磨着琬婷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虽然有不少淫液充作润滑,可这坚硬的异物却还是给琬婷带来一阵如披针毡的痛楚;她的阴唇已经在之前被刷得红肿外翻,湿漉漉的穴口正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此时,这柄专用于惩罚女奴的毛刷正几乎整根地没入其中,换着花样地搅动、抽插,随着男人的喜好,反复蹂躏着琬婷敏感的阴道。除了痛楚,少女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了;矜持与要强很快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连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妹妹凄惨的呻吟与悲鸣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此时的琬婷只想不计代价地从这人间地狱中尽快逃脱。然而,即使她哭叫着认错、求饶,甚至用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来作践自己,男人也没有对她报以半分同情或是宽恕;琬婷的努力只换来了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

这样的惩罚持续了足足一刻钟。当男人心满意足地丢掉刷子时,琬婷已经连发出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是多亏正被绳子固定在立柱上才能保持站姿,身体像米筛似的不住痉挛着,里侧淌满污渍的大腿无规律的打着颤,股间也沾满了泛着白沫的淫液,双脚间更是积了一大滩水渍——男人刻意重点“关照”了少女的阴蒂,而那样激烈而粗暴的刺激使琬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即使羞耻得几欲自绝,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山贼们的哄笑声中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到失禁。少女昔日的矜持,以及所谓的尊严早已被男人们践踏得荡然无存了。

“果然是头淫荡的母猪,明明我的命令强调过不准合拢腿,可你竟然违背了足足十几次呢...”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相当得意地笑着,“让我算算,二,四,八,十六...呵,就算你只做了十次,惩罚也已经累积到高潮一千次以上了啊!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命令琬婷在那种折磨中不准夹紧双腿本就是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以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毫无负担地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罢了。

“呼,呜哈...”听到对自己的宣判,还在喘息的琬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吃力地抬起头,噙着泪水哀求着,“那种事,不可能的吧?!绝对会死掉的...求求您,母畜一定会听话的...”

“不可能?哼,放心好了,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掉的,毕竟,你和你那可爱的妹妹都是难得的尤物啊...虽然这样的惩罚不可能在一天内完成,但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让我想想,嗯...期限就设定成一个月吧。要是实在觉得做不到,还可以让你的妹妹帮忙哦?”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琬婷身后,熟稔地将那些捆缚住她双臂的绳索解开;失去了支撑、浑身早已脱力的少女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的水渍中,“为了节省时间,咱就快点开始吧...现在,蹲在地上,掰开你那淫贱的肉穴,求求兄弟们们肏你!想想看,如果大家不愿意帮你的话,你这母猪很难完成任务吧?要是那样的话,你的妹妹可是会受苦呢...”

听到妹妹二字,几乎已经心如死灰的少女脸上倏地恢复了些许神采,焦急地出声哀求着,“不...不要!”

“那就快点照做!”男人一边脱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一边板下脸呵骂着,“不知好歹的贱人,打算在地上瘫到什么时候啊?”

“呜,呜嗯嗯呜——!”虽然不远处的琬萱噙着泪水,用眼色拼命暗示着琬婷,让她不要顾虑自己,可此时的她处境根本没比姐姐好上多少;长时间的轮奸已经让琬萱浑身疲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扭头都成了奢望,而堵在嘴中的腥臭阳物更是让她连只言片语都说不出,只能从沙哑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模糊的呜咽声。

看着仍在被山贼们排队凌辱、处境生不如死的妹妹,愤怒,无力,自责...种种思绪一下子纷杂着在琬婷心中散落开来,使得身心都到了崩溃边缘的她愈发痛苦不堪——

啊啊...果然,变成这样了啊...早知如此,当时,或许自己应该和那混蛋拼个鱼死网破才对吧...?

琬婷顾不得什么污秽与羞怯,就那样瘫坐在地上的水渍中,轻抿着下唇,恍惚地回忆着过去与妹妹朝夕相处时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无神的双眸不知不觉间中泪水斑驳。

再怎么说,这世上也没有能让时间倒流的机关...既然木已成舟,就只能接受这份命运了吧?毕竟,害那丫头沦落成这般地步的可是自己啊...呵,有尊严的死,与如猪狗般卑贱的生,这种艰难的抉择,既然自己擅自替妹妹做了决定,那就要负起责任才行啊...!无论自己沦落成如何,都不能让那丫头继续增添痛苦——

在山贼们的哄笑与辱骂声中,琬婷悄然握紧拳,又无声地松开,一边扶着身后的立柱,一边强撑起仍在不住打颤的双腿,晃悠悠地在众人面前蹲了下来;然后,这位心怀自责的少女便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按照男人的命令,在保持着蹲姿的同时尽量将大腿向两侧打开,让自己刚受过酷刑般折磨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两片娇嫩的唇肉早已红肿不堪,向两侧羞人地外翻着,穴口淌着淫液与血丝的混合物,以及不少浑浊的白沫,湿漉漉地顺着股间滴落,那粒最为敏感、又被重点“关照”过的阴蒂更是扎眼地挺立着,像一颗青涩的樱桃,“请大家...使用...”

“不合格!”男人抚弄着自己的阳物,故意刁难着颤抖的少女,“没有听清我的话吗,嗯?!”

“呜...”琬婷深吸着气,脸上烧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尽管少女心中已经做好了替妹妹承受这一切的觉悟,可真当要被迫说出那种下流词句的时候,她还是羞得满面红霞。犹疑了好一会,琬婷才豁出去似的伸出双手,一边将自己的阴唇向两侧拉开,一边因吃痛而打着颤,噙着泪水哀求着,“请主人们,呜...肏,肏母猪苏琬婷的小穴...”

少女的话语如同一把点燃干草的柴火,将山贼们本就炽热的欲望一下子助长的老高,“什么样的小穴啊,说清楚!”

“呜,呜哈...是,是正在流水的淫贱肉穴...”

极度的羞耻与屈辱已经让琬婷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只是不知何人的一场噩梦;然而,就算少女主观上无比抗拒,抗拒到几乎快因羞恼而昏死过去,可当她说出这一串淫秽的描述,看着十来个赤身裸体的壮汉狞笑着走向自己,胯下阳物无一例外地昂然挺立时,心中便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崩塌了。明明被蹂躏了好一会的阴部,还有两只胀挺的乳头都在火辣辣地灼痛着,可身为雌性的本能却擅作主张地让身体兴奋起来——

比起刚刚那把该死的刷子,这群混蛋的真家伙相对来说想必会好上不少吧?既然如此,也算是件好事...而且,琬萱那丫头明明被绑在桌子上羞辱了那么久,却会时不时地发出相当可爱的声音,似乎不像是很讨厌的样子呢...这样说的话,和男人做爱应该也不会很恶心...没准在习惯以后,还会感到舒服...?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山贼们并没有给琬婷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那个进行调教的男人先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紧接着,三五个山贼便一窝蜂地涌上去,像他们在过去几天中经常对红袖做的那样,开始了一场淫乱的轮奸;而少女不久前才被毛刷蹂躏过的阴道此时正敏感异常,当那滚烫而粗硬的阴茎粗暴地插入其中时,强烈的痛楚一下子升腾而起,混杂着某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串婉转的悲鸣;不过很快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哀求与呻吟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山贼们可不会放过少女那张娇艳的小嘴;顶到喉咙深处的腥臭龟头使得琬婷本能地泛起一阵反胃感,忍不住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男人的耳光抽得打消了念头,“给我认真一点啊,母猪!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吗?舌头也给我动起来!”

“咕、咕哦哦呜...!”受到恐吓的琬婷尽管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一边强迫着自己去习惯这种味道,一边搅动着小巧的香舌,生涩地舔舐着口中那根肮脏的阳物;少女起初还能勉强在这场凌辱维持着神志清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山贼们的动作愈发粗暴、有力,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刺激便让她渐渐迷失其中——胀挺发痒的乳头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吮吸着,分不清是谁的手不住地把玩着浑圆的玉乳与美臀,滚烫坚挺的肉根更是如同犁地般轮流抽插着淫液泛滥的小穴...虽然对琬婷而言,在妹妹面前被这群家伙轮奸无疑是件相当痛苦,而又极度屈辱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有了反应,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仿佛在索求更多的爱抚,一边主动地夹紧花径、搅动舌尖,用自己温润的腔肉与口腔回应着男人们的动作——

啊啊,这种事...似乎也不赖呢...

琬婷恍惚地想着,没过太久,便在山贼们的轮奸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发出一串妩媚到极点的婉转呻吟,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潮吹的小穴喷出大股汁水,伤痕累累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差点因此昏厥过去。不过,男人们并不打算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尚未射精的山贼继续奸淫着琬婷,而发泄完的家伙则意犹未尽地砸着嘴,退到一旁,一边观赏着这场春宫大戏,一边等候着什么时候会再次轮到自己;至于某些心急的男人,干脆将目光重新投向了不远处的琬萱——在这群欲火勃发的禽兽彻底得到满足之前,身为俘虏的姐妹二人是不可能有任何喘息机会的;即使琬婷与琬萱能够挺过这场劫难,日后等待着她们的,也只有注定凄惨的奴隶生活罢了——

——————————

在离此处不远的几间地牢中,分别关押着救援队的剩余成员;虽然每间牢房都大门紧闭,走廊中空无一人,未免显得有些冷清,可从门缝中不时传出的惨叫与呻吟,还有山贼们的叫骂与讥笑声中便不难猜想出,四位女子此时正经受着怎样的待遇...

四人之中,被折磨得最惨的是冬泉;当战败后的她被捆缚四肢带到这里,准备接受山贼们的处置时,冬泉并没有坐以待毙;尽管被高黑虎手下的副寨主用歹毒手法废掉了大部分的内力,可冬泉还是趁着杂兵们松懈下来、打算扒掉她衣物的关口暴起反抗,在用残存的力量挣断麻绳后赤手空拳地将身边的数名看守一举打倒在地,并借此机会逃出地牢,想在与其他被俘虏的同伴汇合后再另寻生机;然而,各位看官想必都能料到,既然身处这黑风寨盘综复杂的腹地之中,又已经受了内伤,比起平日虚弱许多的冬泉是绝不可能将计划成功实施的——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山贼们便将尚未逃远的冬泉捉了回来;在将她的四肢强行折叠起来,又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拘束住后,被激怒的男人们对冬泉实施了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与鞭打,想要让她开口求饶;然而,尽管疼得浑身打颤、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这位坚强的女子也始终没有屈服。因此,愈发气恼的山贼们仿佛看到了有趣的猎物,打算对她好好调教一番——

此时的冬泉被扒得精光,大小腿翻折着相互紧贴,脚踝与大腿根部被数圈勒紧肌肤的锁链拘束在一处,两侧膝弯分别夹住一条半米来长的铁棍两端,并被山贼们用数圈麻绳固定住——这样一来,冬泉就只能被迫时刻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接受他们的视奸与亵玩了;除此以外,女子的双臂也被反扭到极限,再反绑在背后,又加上了一副镣铐作为保险,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饶是冬泉身为习武之人,娇躯的柔韧度相当不错,四肢也会不时传来难捱的酸痛感。而她雪白的玉颈则被戴上了附有铁锁、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铁质项圈;屈辱与否暂且不谈,单那沉重的质量便足以勒得女子快要喘不上气来。

如果只是这些倒也还好,然而,为了惩罚敢于逃跑的冬泉,恼火的山贼们又故意将两根粗长的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分别锁在她的脚踝上,将已经被捆缚住四肢的女子头下脚上地吊了起来;换做常人,不出半炷香的工夫就会因大脑充血而昏厥过去,而冬泉却只能因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被迫保持着清醒,一边忍耐着头晕脑胀的眩目感,一边经受接下来的折磨——

“感觉如何啊,臭婊子?”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狞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犹如砧上鱼肉、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冬泉,一边揉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闪过些许痛楚与恨意,“妈的,刚才那一脚还真狠啊...哼,算了,反正像你这种妄图逃跑的贱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马上就会让你深刻地理解这件事实!”

冬泉保持着沉默,发自内心地对这份威胁感到不屑,并在表情上显露出来,可身体却还是因本能的恐惧而打了个寒颤;察觉到这点的壮汉咧起嘴,打算一举突破女子的心理防线,“不过,要是趁现在痛哭流涕地求饶,没准我还愿意考虑下手轻些哦?”

“...嘁,废话真多,”冬泉忍住眩晕与反胃感,恨恨地别过头,“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我可不会天真地觉得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会愿意大发慈悲地对我手下留情啊,那何必继续白费口舌呢?想让我向你们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渣滓求饶,还是趁早给你那看一眼就知道无可救药的榆木脑袋来上一锤,早日投胎做梦吧!”

没等壮汉有所回答,附近围观的山贼们便因各种理由而哄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位小娘子的嘴巴可真厉害啊!”“啧,想必口活也能不错呢...”“‘榆木脑袋’,这绰号挺适合你啊哈哈哈...”

“你,你!!”冬泉字字诛心的伶俐话语,还有同伴们不露声色的嘲笑使得壮汉气血翻涌,恼怒的他抬起胳膊,一拳打在了女子的小腹上,然后冷笑着欣赏那副因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娇美容颜,“没想到这条母狗竟然如此尖牙利齿啊。真是个油嘴滑舌的臭婊子,哼,你也只能趁现在用嘴巴逞逞能耐了...一会可不要哭叫着求饶啊!”

“咳,咳啊...”腹部痉挛般的剧痛让冬泉大口喘息着;虽然她看不到自己小腹上浮现出的淤青拳印,却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一下让自己伤得不轻,“别开玩笑了,被我三拳两脚就打成丧家之犬倒地不起的杂兵也能这么狺狺狂吠吗?”

壮汉的嘴角因气恼而无意识地抽动着——冬泉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痛处,这个一向以蛮力自傲的家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竟败给了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女子,忍不住地出声辩解,“那,那只是意外罢了!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像你这么愚蠢的家伙会尝试逃跑,才会一时大意啊!”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看到冬泉那副不加掩饰的不屑模样,还有其他山贼意味繁多的目光,壮汉愈发被激怒了;他也不再与女子多言,径直走到墙边的木架旁,挑拣了一把两尺余长的戒尺——这是他相当趁手的刑具,“多说无益啊。做好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吗,臭婊子?”

“那种东西...嘁,吓唬谁啊,”钢尺上明晃晃的寒光让冬泉未免有些心生畏惧;不过,一向心思坚强的她显然不打算将这份情感表露出来。虽然身上的鞭痕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心中也明白,继续激怒对方只能惹来更多的折磨,可重视尊严的冬泉并不想因此而露怯,依然强撑着维持脸上的冷淡,“竟然要用那种对付学生的无聊东西来动刑吗?还真是让我失望啊。之前那条蘸了盐水的鞭子倒是还不错,起码能或多或少地帮我挠挠痒呢...”

“你这贱人刚刚已经挨过不少鞭子了吧?哼哼,”壮汉得意地笑着,“可不要小瞧了这把尺子。区区皮鞭的滋味,跟它相比简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啊。现在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吧!”

说着,壮汉便走回冬泉身边,扫视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兴奋地舔了舔唇,“真是个骚货...虽然个子不算高,不过这奶子和屁股都很翘呢,想必抽起来的手感一定不错吧?”

“呜...!不要再说了,厚颜无耻的淫贼!”冬泉的双颊涨得通红,羞恼地呵斥着——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自己会被山贼们凌辱的心理准备,也已经被切实地做了不少下流的事,可男人如此露骨而淫秽的话语还是让她感到浑身不适,“要做什么就快点做啊!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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