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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二),9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2170 ℃

看着呆愣的红袖和苏玉卿,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明白吗?无论你们怎么耍小伎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啊!”

也就是说,不管母女二人谁胜谁负,最终都难以逃脱被山贼们轮奸的命运;虽然在这场背德的游戏中获胜便能获得宝贵的休息时间,然而那样做的代价却是在不久后承受加倍的虐奸;想通这一点的苏玉卿和红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这样一来,在游戏中手下留情便没有意义了。即使那完全出于彼此的好意,可从事实来看,最终只会让对方遭受更多的折磨罢了。

啊啊,这就是命运吗?也对,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怎么可能放过我和红袖呢?

苏玉卿低垂着头,惨兮兮地笑着,两行清泪从眼角夺眶而出;犹疑了好一会,她还是抬起有些打颤的手,一边握住红袖的左乳,一边将手指探入少女的肉缝,生涩而又认真地挑逗起来,不敢去看女儿的表情,“红袖,原谅我...”

虽然是相当笨拙的爱抚,可早已被开发到极度敏感的少女还是很快便因此而兴奋起来,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换做平时,红袖一定会淫乱地呻吟起来——接受过各种调教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抗拒名为快感的存在了。尽管如此,内心渴望着高潮的她却竭力忍耐着这份刺激,强作笑容地回答着,“呼、呼啊...要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既然主人这样说,那红袖就绝对不能输了,一定,一定要让娘亲...”

说着,少女便将手指攀上苏玉卿的乳尖,一边捉住那对嫣红的蓓蕾玩弄着,一边抬起腿,将膝盖抵在她的股间,反复磨蹭着那伤痕累累的阴户;比起苏玉卿的挑逗,红袖的爱抚显然娴熟的多;毕竟,在过去的一周里,这种事,她每天都要经历无数次,“这、这场比赛的内容,呜,红袖很擅长呢...”

“说什么傻话,想要获胜,你还差得远啊!在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你这丫头可不知道在哪里...呜、呜哈...”苏玉卿不甘示弱地捏住女儿的阴蒂,快速地揉搓着,脸上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阴蒂其实是苏玉卿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因此,在她尚未成为遗孀的日子里,每当行房事时,那个身为丈夫的男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捉弄她;为了从这场荒唐的比赛中获胜,苏玉卿只能从过去的回忆中尽可能地学习着交合的技巧;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对红袖做这种事的一天。看着少女迷乱惊怯、却又一脸满足的神情,苏玉卿勉强露出些许笑容,“臭丫头,这里果然也很敏感啊...哈,哈啊...毕竟是我的亲女儿嘛...”

“这,这种程度,是不可能让我输掉的!”红袖忍耐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刺激,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苏玉卿的挑逗中,脸上泫然欲泣,咬了好一会下唇,才自暴自弃地开口,“因为,现在的红袖已经只知道这种事了!怎么可能让娘亲赢过我呢!”

少女揪住苏玉卿的乳头,向相反的方向拧动着,同时腿上用力,将自己的膝盖当做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苏玉卿的穴口;而苏玉卿自然不愿认输,她努力克服着心中的哀伤与抗拒,学着红袖的样子,认真地刺激着女儿的乳尖与阴蒂,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

见苏玉卿与红袖终于投入到这场毫无胜算的比赛之中,周围的山贼们也愈发兴奋起来,淫秽的评论声如浪潮般涌向二人;对这群毫无廉耻的家伙而言,母女相互亵玩的背德场面无异于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

“你们觉得谁会赢?”“那还用说,当然是那头小母猪了。在场的兄弟们全都肏过她吧?那个骚货有多容易高潮,大家可都心知肚明...”“哈哈哈,有道理,不过也未必,毕竟那个女人可是她的母亲啊。既然能生出那种淫荡的家伙,那想必她在床上肯定能不落下风。看,她已经开始忍不住浪叫了哦?”...

尽管红袖和苏玉卿都羞得面红耳赤,可对此时的她们而言,这些下流到不堪入耳的话语却仿佛有着某种奇妙的催情效果,让她们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心神恍惚起来;起初,两人还只是出于对彼此的爱意、不得不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亲人交合的背德感,还有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便唤醒了两人的雌性本能,让她们变得完全沉浸其中,明明在被近百道下流的视线来回扫视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并因此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怯,也会不顾一切地渴求着来自对方的爱抚;早已习惯这种事情的红袖自不用提,就连理智尚存的苏玉卿都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求,一边亵玩着女儿姣好却又淫乱的身体,一边沉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之中无法自拔。虽然她明白,为了让红袖少受些折磨,自己必须在这场比赛中获胜——也就是说,要在忍耐快感的同时,想方设法地亲手让女儿率先到达五次高潮,可她那如同久旱大地渴求甘露般饥渴的成熟身体却早已变得燥热不堪,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某种满足,几乎沉溺于久违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了;加上红袖的手法实在是过于娴熟,没过多久,苏玉卿便在女儿的玩弄下泄了身,大股粘稠的淫液从她的股间喷溅出来,将少女的小腿染脏得一塌糊涂。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苏玉卿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矜持为何物,仿佛一头沉浸在交尾中的雌兽般妩媚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她才清醒过来,半是哀鸣,半是乞求地嘶喊着,想要挣脱红袖仍在揉捏自己乳尖的手指,“呜,哦呜呜呜...不要啊,红袖,快,快停下啊!”

然而,红袖并没有做出丝毫理会,只是一边亵渎着母亲的身体,一边淫乱地浪叫连连——被调教成肉奴隶的少女敏感程度与过去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在苏玉卿的撩拨下,红袖没过多久便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就算她拼命地想要忍耐那份快感,然而来自下体的刺激还是将她送上了濒临高潮的边缘。尽管自己亲手在山贼面前将苏玉卿玩弄到高潮的事实让少女的内心痛苦不堪,可身体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让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完全变成了藉着本能行动的雌兽。当红袖目睹一向高洁的母亲流露出如此不堪的丑态时,别样的兴奋便掺杂着背德感,让她在潜意识中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

啊啊,果然,做爱是世间最棒的事了...娘亲也会这么认为吧?既然如此,无能的女儿一定努力让您变得更舒服的...

就算苏玉卿心中早已认命,可看着曾经天真清纯的女儿被山贼们调教得堕落成这般模样,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气恼与不甘;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在那些下流的男人面前继续折磨自己最为珍视的人。然而,残存的理智又让她冷静下来——要是想让红袖在“比赛”结束后少吃些苦头,此时的自己就必须狠下手,一次又一次地让她绝顶才行。想通这点的苏玉卿强忍住心中的哀伤,一边忍耐着红袖的玩弄,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毫无疑问,红袖与苏玉卿的心中都惦念着彼此;可也正因如此,她们才不得不在山贼们的面前尽己所能地亵玩着对方的身子。为了让对方在这场比赛中落败,这对可怜的母女只好一边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高潮的冲动,一边反复地刺激着对方的性器;两具伤痕累累的曼妙躯体交缠在一起,呻吟着,啜泣着,为围观的男人们献上了一幅绝妙的春宫绘卷。正如高黑虎所说的那样,无论这场荒唐的比赛最终是谁获胜,两人都难逃被捆在空地上轮奸的命运;被废除了内力的母女二人是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可以说,从这场比赛宣告开始的那一刻起,身为云鹤派掌门的那个苏玉卿便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为了保护女儿而沦为奴隶的可怜女人。然而,就算她愿意心甘情愿地为红袖做出如此牺牲,山贼们也绝不会轻放过她——可想而知,当即将到来的轮奸结束后,等待两人的将是更为残虐的调教与折磨...

与此同时,救援队的其他女子也在分别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

地牢中的一角,苏琬婷被扒光了衣物,双手反绑在一根立柱上;从那遍布她全身的鞭痕与淤青,还有污浊的精斑来看,这位少女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折磨。然而,自身的凄惨境遇并非她感到悲伤的原因——此时,琬婷正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秀美的面颊上还沾染着半干未干的泪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连续不断的嘶喊早已让她耗尽了体力,喉咙沙哑,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不,咳咳...不要,求求你们...”

只见同样浑身赤裸的琬萱躺在一张半人高的木桌上,正凄惨地哀鸣着;少女的四肢被粗重的锁链分别捆绑在桌脚周围,后颈与大腿根部则恰好卡在了桌沿上,身体由此形成了扭曲的“冖”形,而两个赤膊的山贼则一前一后地站在桌旁,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淫笑着抽送阳物,毫无怜惜之意地奸淫着她的下体与嘴穴,还时不时地扬起巴掌,狠狠抽打在少女的大腿或是面颊上,逼迫她用身体配合自己的动作;被绑在桌子上的琬萱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一边极力忍受着强烈的呕吐感,一边生涩地服侍着山贼,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那两个男人满意,巴掌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吃痛的琬萱忍不住惨叫连连;不仅如此,在少女被迫承受奸淫的同时,还有一名拿着羊毫笔的男人对她的胸部进行开发调教,柔软细腻的笔锋毫无规律地划过琬萱的乳房,换着角度地拨弄着少女那对嫣红可人的乳头;原本白皙的乳肉早已在长时间的搔挠下染上了一片异样的红晕,而那对娇嫩的蓓蕾更是被刺激得硬挺到了极限,从乳晕中羞人地凸了出来。明明当前的处境让琬萱感到极度屈辱与恐惧,脸上挂满了不甘的泪水,可双峰上如潮水传来的酥麻快感却又使她忍不住娇喘连连,仿佛侵入骨髓的瘙痒与麻意更是让她浑身痉挛着笑个不停,“哈,呜哈哈哈...呜,不要哈哈哈哈...”

少女的声音相当虚弱,而木桌前后则分别积了一大滩从她身体中满溢而出的精液,附近还挤满了排着长队,或是想要尝鲜,或是想要再来一次的男人——显然,琬萱被捆在这张桌子上、并且承受如此过分的待遇已经有些时候了。当姐妹二人被带到这间地牢后,为了折磨琬萱,山贼们故意将她绑在了立柱旁,暂时不做处置,然后便当着她的面将琬萱按倒在了桌上,开始对她进行奸淫;察觉到山贼的意图后,两位少女本能地想着反抗,然而,被废掉了内力、又身负伤势的她们几乎比普通人还要柔弱三分,根本不可能挣脱缠绕在四肢上的铁链,两人无意义的挣扎只是让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加速消耗殆尽罢了;察觉到脱身无望的琬萱起初还在强撑着故作笑颜,甚至出声安慰着不远处的姐姐,想要表现得无所畏惧,可没过多久,下体传来的那份撕裂般的剧痛,还有喉咙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便让她抑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在沦为俘虏之前,琬萱都还是处子之身,那娇嫩的阴道哪里禁得住山贼们粗暴的轮奸?目睹这一幕的琬婷心如刀割,天性要强的她自然不愿求饶,只是呵骂怒斥着这群无耻的男人,想要将他们的注意力从妹妹那边吸引到自己身上,以此减少琬萱所受的折磨;可山贼们却仿佛对少女的话语视若无睹,不仅没有放过琬萱,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

为了让山贼们放过妹妹,琬婷只好放下尊严与矜持,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男人们——

“求求你们...不要...”“对不起,有错的是我,请您不要继续惩罚琬萱了!”“只要放过那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然而,就算她将态度摆的如此低微,山贼们也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哼,还真是在乎这个女孩啊。头儿说的没错,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折磨,就是让你看着重要的人在眼前受苦,自己却只能像个无能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到啊,哈哈哈哈...按着头儿的命令,我们暂时不能对你下手,所以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这可爱的妹妹是怎么被兄弟们当成精盆,沦为泄欲的便器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琬婷的心仿佛要碎掉一般痛苦;目眦欲裂的她声嘶力竭地叫骂着,想要激怒这些山贼,“你们这些畜生才是无能的废物吧,有什么能耐冲我来试试啊!”“只会欺负那种软弱的臭丫头,你们真的是男人吗?胯下那根软弱无力的东西是干嘛用的啊?”...

她的努力却只换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鞭笞与殴打;山贼们一边欣赏着少女压抑的悲鸣,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从四周射到琬婷身上,尽其所能地羞辱着她,“干嘛用的?放心,肯定会让你这贱人好好体验的,不过在那之前,要是你再敢多嘴,我就会让兄弟们把你那心心念念的妹妹活活肏死,明白了吗?”

被如此威胁的琬婷只能放弃自己徒劳的举动,噙着泪水,瘫软地倚靠在那根冰凉的立柱上,近距离目睹着琬萱被凌辱的全过程——

一人,两人...排成长队的山贼们喘着粗气,轮流用被绑在木桌上的少女发泄着兽欲;虽然懂事的琬萱竭力想要忍耐下体传来的痛苦,不想让姐姐难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们粗暴的奸淫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惨呼,模糊不清的哀鸣混杂着口水与精液从少女的嘴角流出,显得相当凄惨;而看到这一幕的琬婷心如刀割,她痛苦地闭上双眸,不愿继续目睹妹妹的惨状,可山贼们却故意提高音量,用各种下作的话语刺激着她——

“这个贱货的骚穴还真紧啊,简直像是处女一样呢,明明都被几十个兄弟干过了吧?”“几十?我觉得不止啊。不过对她来说,这种程度应该不算什么吧?你看,虽然被绑了起来,可她正用这张小嘴认真地帮我口交哦?”“嘿嘿,听说她是那个苏红袖的姐妹,难怪会这么淫荡啊!”...

琬婷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那些可怕的声音;尽管羞恼万分,可被绑缚在立柱上动弹不得的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妹妹被那群粗野的男人肆意凌辱——无助,痛苦,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叠加在一起,让这位原本坚强的少女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当看到妹妹再一次浑身痉挛着被山贼们玩弄到高潮后,哀求的话语不禁从琬婷口中脱口而出,那嘶哑的声音中掺杂着极度的悲伤与怜惜,“不要,不要啊啊啊——放开她,对我做那些事吧!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所以,求求你...求求您了啊!”

“吵死了!”正在抽插琬萱小穴的男人不耐烦地呵骂着,扭过头来,一脸淫笑地看着琬婷,“做那些事?到底是做什么啊?你不会连话都说不清楚吧?像你这么愚蠢的女人,可不会让我产生想肏的兴趣啊!”

琬婷不禁气恼地咬住下唇,恨不得当即从立柱上挣脱,拧断男人那令她作呕的喉咙;然而她也明白,被废除了内力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那种事的。为了减缓妹妹正在遭受的痛苦,琬婷只能攥紧拳,低垂着头,小声哀求着,“请您,还有大家...来使用我的身体吧,无论是调、调教,还是,肏...肏我的小穴...都可以...”

啊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

琬婷懊恼地想着,无处发泄的怒火使她下意识地将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刺入掌心,留下数道殷红的血痕,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只惦念着不远处的琬萱,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

...算了,无所谓了吧?反正,为了保住你这丫头的命,我已经连大家都抛弃了啊...所以,就算落得这种结局,那也是自己应得的下场吧?

山贼们并不会在意琬婷正在想些什么;他们奸淫琬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泄欲,更主要的是想以此来折磨琬婷的内心,并借此让她完全屈服。显然,少女刚才说出的那些话语足以证明,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那个男人拔出自己沾满精液与淫水的阳物,摇摇晃晃地走到琬婷身前,一边大刺刺地扫视着少女的胴体,一边故意抬高音量,装腔作势地询问着她,“我没听清啊,你说了什么吗?”

“呜——”仅仅用眼角余光窥视到那根肮脏的肉棒,琬婷就羞得面红耳赤;异样的燥热与极度的羞恼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然后才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虽然声音有些打颤,目光却相当坚定,“请大家放过琬萱,来使用我的身体吧!要说理由的话,因为...因为,我可是那丫头的姐姐啊!无论是这对丰满的乳房,还是...小穴,都比她发育得要好哦?绝对会让大家更舒服的!”

“咕、咕呜...呜哦(不要)!”虽然琬萱已经被山贼们轮奸得有些神志恍惚了,但五感敏锐的她依然能够清晰感知到四周的变化;因此,当她听到姐姐的声音后,马上焦急地想要辩驳,可那根顶在少女喉咙深处的腥臭阳物却将她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模糊的哀鸣,“呜,咕哦哦呜——!!”

“呵,这么说的话,倒确实让人有些心动呢,”山贼兴奋地砸了咂嘴,目光从少女饱满的胸脯上划过,游移到她的下身,不容抗拒地命令着,“那么,现在把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淫穴!”

看到妹妹那双噙着泪水、紧盯着自己,其中写满了哀求与抗拒的眸子,琬婷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了一下;她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微不可察地朝着妹妹摇了摇头,然后按照男人所说,吃力地将双腿分开成将近九十度的姿势,让自己湿漉漉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那些灼热而不怀好意的视线混杂着地牢中阴冷的水汽,让她不禁有些打颤,羞怯地询问着,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这...这样可以吗?”

男人一挑眉,也没说什么,只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右手,伸入少女不知何时淌满淫液的股间亵玩起来;粗糙的手指将那两片紧闭在一起的嫩肉强行分开,又探入其中,熟稔地搅动着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啧啧,难道妹妹在眼前被肏到发情的样子已经让你兴奋起来了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

“咿唔...?!”下体传来的刺激让琬婷忍不住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辩驳,“才,才没有那种事...!这,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咿呜呜啊——”

虽然男人的话语相当过分,却也并非完全不对——尽管未经人事的琬婷对男女交合所带来的快感尚且有些懵懂,可当她亲眼目睹了赤身裸体的妹妹被迫在山贼们的胯下颤抖、呻吟,媚叫着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后,这淫糜而艳美的一幕还是让她那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有了生理反应;而弥漫在耳边的污言秽语,以及那些在少女胴体上反复游移的下流视线,更是如同某种另类的催化剂,让被绑在立柱上的她心中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些许兴奋甚至期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而此时此刻,山贼正露骨地将这点指摘出来,“没有?你的骚穴都湿成这种样子了啊?看看这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啧啧...这两只下流的奶头也是,挺得很嘛?”

说着,男人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揪住少女硬挺的乳尖,在上面狠狠地掐了一下,同时加快了手指的侵犯力度,“怎么,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吗?看来你和那个苏红袖一样,也是头天生淫贱的母猪啊!”

“呜哦哦哦——!!”琬婷仰起头,身体像筛子似的痉挛起来,双目泛白地呻吟着——男人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她的敏感点,对处子之身来说过于强烈的刺激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混杂在一起,让这位一向矜持的少女一边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淫乱姿容,一边模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那里...呜呜!乳头,不可以...!上下一起的话,会、会坏掉哦呜呜呜...!”

快要被快感迷醉大脑的琬婷阵脚大乱,竟在无意识中将自己的弱点亲口说了出来;而山贼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男人很快想好了下一步的调教要如何进行,“原来如此,和那边的妹妹一样,这对淫荡的奶头也是敏感带吗?既然如此,就好好惩罚一下这里吧,哼哼哼...”

男人又揉捏了几下少女的乳尖,便拔出自己已经沾满淫液的手指,走到一旁的刑具架上翻找着什么;当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刺激暂时停歇后,琬婷也随即清醒过来。回想着自己刚刚羞人的表现,少女不禁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此时的妹妹究竟对此作何表情,“呜,该死...!我都说了些什么胡话啊!这样一来,这群混蛋肯定会重点折磨我的胸部吧?啊啊啊,可恶!要怎么办呢...”

琬婷紧咬着下唇,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琬萱虽然仍在经受着淫虐的调教,一边被迫为山贼进行口交侍奉,一边忍受着胸部传来的麻痒,可她的眸子中却荡漾着些许春意,以及异样的兴奋,甚至微不可察的幸福——

姐姐的敏感带原来是乳头吗?这还真是珍贵的情报呢...或许,以后会用得上吧?

被轮奸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少女几乎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和姐姐是不可能从这贼窟中逃脱了;然而,尽管琬萱一向表现得柔柔弱弱,可她的内心却坚强得不比任何人逊色。即使是在这样堪称地狱的绝望处境中,她仍在苦中作乐地想着多少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要是这些山贼以后逼迫我和姐姐交合,似乎也不错呢...毕竟,最喜欢姐姐了...如果像往常那样,继续在山门中过着平静的日子,这一生都不可能有那种机会的吧?

或许,这是份扭曲到堪称病态的爱意;可这份在平时被琬萱刻意隐藏到内心深处的感情是如此真挚,纯粹到足以让她忘记自身所经受的一切苦难,满怀希冀地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而没过多时,男人便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淫笑着走回琬婷身前,将手里拿着的工具在少女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是不是很期待啊?”

在看清男人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琬婷不禁瞪大眼睛,惊惶地倒吸一口凉气——乍一看,那只是一柄普通的刷子,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遍布其上的全是坚硬而短粗的猪鬃;至于它究竟作何用途,少女已经不敢想象了,“这,这——?!”

“哼哼,我猜你一定很羡慕自己的妹妹吧?”男人并没有急着下手,只是咧起嘴,饶有闲暇地笑着,“是不是看到她被毛笔挑逗得那么舒服,奶头早就痒得不行了?也想亲身体验一下?呵,那可不行啊。对你这种骨子里淫贱,嘴上却又不肯承认的母猪,就要下手狠一点才行呢...毕竟,这也是头儿命令,他说要按照你们这群贱人的体质与性格,进行最为适合的调教...所以,可不要怪我区别对待哦?”

说完,他便一把抓住少女的右乳,打算开始进行“调教”——用惩罚来说似乎更为恰当;而看着那柄猪鬃遍布的刷子,琬婷一边本能地向后挪着脚,想要逃开男人的魔掌,一边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声音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惊恐,“不,不要,唯独这个不可以,求求您,不,求求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哦啊啊啊——?!”

没等琬婷说完,乳头上传来的强烈钝痛,以及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便让她剩余的话语变成了凄惨的悲鸣;男人平握着刷子,让那些粗硬的鬃毛在少女硬挺的粉嫩蓓蕾上狠狠划过,声音也随之阴沉下来,“不可以?臭婊子,还没搞清自己的处境吗?不过是比母猪还要下贱的性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三道四啊?嗯?就算我现在打算把这对奶子刷烂,你也不能,也不配说半个不字!再说了,既然这两只淫荡的奶头未经主人们允许,就兴奋得硬成这样,那进行惩罚也是理所应当吧?”

一连串的呵骂与羞辱让琬婷的大脑宕机似的昏了神,连思考都有些吃力,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语无力地辩驳着,“呜...是,是这样,可...”

“可?呵,看来你根本没把我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里啊?”男人冷笑着,左手固定住少女的乳房,右手紧握住毛刷的柄部,像是要刷洗掉衣物上的污渍一般狠狠折磨着那颗蓓蕾,“既然如此,在你这头母畜学会怎么对主人说话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

“呜、哦呜呜呜,停,停下啊啊啊——!!”琬婷紧紧夹着双腿,拼命地扭着身子,想要挣扎着躲闪那柄木刷的蹂躏,可被废除了内力的她与普通女子几乎无异,根本无法从男人铁钳般的大手中挣脱;而且,她越是表现得抗拒,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粗暴,坚硬的猪鬃反复刷洗着少女极为娇嫩敏感的乳晕与乳尖,简直犹如一场酷刑;很快,过于强烈的痛苦与刺激就使它们红肿充血起来,那粒原本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惹人怜爱的乳头几乎被蹂躏得胀大到了平时的三倍大小,颜色也变得泛深许多,呈现出异样的嫣红,而它的敏感度自然也随之提高了数倍,每次被鬃毛划过其上,一向坚强的少女都会浑身抽搐着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为了从这种地狱中得到解脱,琬婷只好舍弃了残存的尊严与矜持,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我、苏琬婷是主人们的母畜,母畜再也不会放肆了呜哦哦哦——所以,求求主人饶了母畜的奶头吧,呜嗯嗯呜...!”

“饶了你?”然而,少女的话语却不经意间触怒了山贼;男人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雨前的天空,“是谁自视甚高地主动闯到这里,不仅妄图夺走我们黑风寨的奴隶,还伤了我们上百个弟兄啊?虽然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你这贱人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可再怎么说,你的手上应该也沾了起码二十条人命吧?这份罪孽,用你的残生都偿还不完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紧刷柄毫无规律地刷动着,将少女白皙的乳肉蹂躏得一片绯红,又举起木刷,将它当做鞭子似的抽打着琬婷红肿的乳尖,讥讽地欣赏着少女凄惨的叫声,还有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俏丽容颜,“你们不是什么云鹤派的女侠吗?原来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啊?稍微加以调教,就像头母猪一样叫个没完,还真是差劲啊?”

“不、不——琬婷是主人们卑贱的母畜,咿呜呜哦...!!”琬婷快要被那灼烧般的刺痛折磨得疯掉了,根本顾不得自己的羞耻之心,接二连三地贬低着自己,希望能借此消解男人的怒气;虽然没起到什么效果,不过向来聪慧的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不再继续无意义地乞求宽恕,转而改口说着违心的话语,“母畜明白了,母畜犯了大错,真的对不起!所以,请您、呜呜呜啊——请主人继续像这样好好惩罚母畜吧!”

“哦?”男人不露声色地一挑眉,将心中的满意与兴奋敛藏起来,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算你这贱人识趣...既然你都这样请求了,那我就发发慈悲,好好满足一下你这头母猪吧。现在,把腿像刚才那样分开!不,分得更开些!”

琬婷大口喘息着,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恢复着体力,可她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尽管无法理解男人的意图,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这样一来,少女滴淌着淫液的下体便再一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周围山贼们淫邪而火热的视线之中,“主人想惩罚母畜的小穴吗...?”

“哼,那种事当然会做,但不是现在。”男人咧了咧嘴,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这次的任务是,在用这对淫贱的奶子到达高潮之前,不准用夹紧双腿的方式去偷偷蹭你的骚穴!要是做不到的话,有你这贱人好受的...这样好了,在你的肉穴喷水之前,两条大腿每触碰一次,高潮的任务指标就要翻倍。也就是说,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就只需要高潮一次,如果违反了命令...两次,四次,八次,上不封顶哦?”

“诶——?”琬婷微张着嘴,一时没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母畜明白要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可是,用奶子高潮...吗?要怎么做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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