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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0 06:46 5hhhhh 5530 ℃

              (一百三十七)

  夏日的清晨,来得格外的早,三时刚过,遥远的天际,就迫不急待地泛起淡淡的灰白色,我倦怠不堪地翻转一下身体,在微朦朦的晨光之中,搂着心爱的老姑,继续着香甜的睡梦。可是,没过多久,暖洋洋的阳光,便开始漫洒在我滚热的躯体上,然后,又像个调皮的孩子,明晃晃地照射着我灼热的面庞。

  我不耐烦地拽过被角,捂住眼睛,又翻转一下身体,手掌不自觉地一伸:咦,老姑不见了!我咕碌一下坐起身来:「老——姑!」

  「嗳,」习惯于早起的老姑,正在井井有条地收拾着并不杂乱的房间,见我坐起身来,笑嘻嘻地走到床铺边,仍然以长辈的神态,爱抚着我燥热的面庞:「大侄,还早呐,睡吧,接着睡吧!」

  没有了老姑陪伴,我哪里还有情趣睡懒觉,我拽过衣服,披到身上:「不睡了!」

  「哦,」老姑将拖鞋放到我的脚下:「不睡了,那,洗洗脸吧,等一会,姑姑给你做饭吃,嘻嘻,混球!走,先洗洗吧!」

  老姑将我领进房间北侧的漱洗室,抓过淋浴喷头:「呶,大侄,把衣服脱了。」说着,老姑帮我拽掉衣服。

  我赤身裸体地冲着老姑淫迷地一笑,胯间的鸡鸡,滑稽地耷拉着,老姑小嘴一撇:「坏蛋,嘻嘻,」老姑伸过手来,将喷头对准我的鸡鸡,哧哧哧地喷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轻柔地抓挠着,结果,我的鸡鸡扑楞一下,又兴奋不已地昂起头来,老姑嘿嘿一笑,手掌拍打着鸡鸡:「下去,下去……」

  「嘿嘿。」我屁股往前一挺,淫邪地将鸡鸡顶向老姑的胯间。

  老姑放下喷头,握住鸡鸡:「怎么,大侄,还想要姑姑么?」

  「嘿嘿,姑姑,你问他哟!」

  「哦,」老姑蹲下身子,双眼热切地盯视着我的鸡鸡,手掌不停地套搓着:「小侄啊,你又不老实喽,大清早的,你又硬起来,干么啊?哦,什么,你还要,你还要哦!嘻嘻,」老姑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

  我幸福地长叹一声:「啊,好舒服哟,早晨起来,姑姑就给大侄啯鸡巴,真是幸福的生活啊!哟——哟——」

  望着我幸福地呻吟着,望着我的鸡鸡欢快地挺送着,老姑一边吮吸着,一边讨好地说道:「力,以后,你哪也别去了,跟姑姑好好地过日子,姑姑天天早晨给你啯鸡巴!」

  「谢谢姑姑!」我一边享受着老姑口交带来快感,一边暗暗思想着:唉,怎样才能说服固执的老姑,同意我卖掉土地,与我一同离开这个虽然无比热爱,但却没有太大的经济前景的故乡小镇呐?

  「唔——唔——唔——」老姑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鸡鸡:「唔——力,好不好啊?」

  「好!」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

  「嘻嘻,舒服,好,老姑继续啯,一定让大侄爽!」

  「喔哇……」我正苦苦地思忖着说服老姑的办法,身子却猛一哆嗦,一滩白液,呼地喷涌而出,老姑慌忙躲开嘴巴:「嘻嘻,混球,要射了,也不告诉姑姑一声,看把姑姑弄得,满嘴都是,一会,怎么吃饭啊!咳咳……」

  「呵呵,姑姑,」我抖了抖身子,顿然空前的舒爽:「姑姑还是先吃点大侄的精液吧!」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的残精,又抓起喷头,将我的鸡鸡冲洗干净:「坏蛋,总是这么调皮,呶!」

  洗漱完毕,我穿戴整齐,在老姑的陪伴下,非常满意地走出房间,外间屋的老奶奶,正弓着严重弯驼的背脊,吃力地擦抹着光洁的地板,见我走出屋来,慈详地站起身来:「大孙子,睡好了!」

  「嗯,睡好了,奶奶,」我帮助奶奶端起水盆:「奶奶,你都这么大的年岁了,还干个啥啊!」

  「呶,」老姑急忙迎上前来,接过我手中的水盆:「力,给我!」

  「菊子,」奶奶拽住老姑的手臂,悄悄地瞅了瞅我,然后,尽量地压低了嗓音,与老姑神秘地耳语着,老姑冲我淡然一笑:「妈,力,不走了!」

  「嗯,那好哟,」奶奶苍老的面容,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好,大孙子,不走了,这,太好了!」

  「大孙子啊……」奶奶转向我,湿漉漉的粗手掌,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我的衣角:「既然喜欢老姑,你们就过吧,奶奶想通了,不管你们的事喽,过些时候,奶奶看过时辰,给你们圆房!」

  「哟……」老姑羞涩地低下头去,悄声嘀咕道:「妈,看什么时辰啊,就这样,蔫声巴气地偷着过吧!可别张扬了!」

  「是不能张扬,可是,时辰一定是要看的,还有,」奶奶却是无比的认真:「还有小石头,合适的时候,让他改嘴。」

  「妈,」老姑更加难为情起来:「妈哟,这,怎么说啊?」

  「这个,」奶奶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我有办法,我来说,我已经想好了,知道怎么办!不过,」奶奶告诫老姑道:「你可别性急,这事要慢慢来!」

  「嗯,妈,我知道了。」老姑端起水盆,冲我会心地一笑,然后,款款走出房间。

  「奶奶,」我一把夺过奶奶手中的抹布:「奶奶,别擦了,大清早的,也不知道休息、休息,」奶奶则喜滋滋地对我说道:「大孙子,奶奶不擦了,奶奶给你做饭去!」

  「嗨呀,」我拦住奶奶,直截了当地问道:「奶奶,你老实交待,昨天,我回家的时候,你不是定好了,跟我在二姑家一起吃饭么,奶奶,你,为什么赌气走了,奶奶,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

  「呶,」奶奶摇摇头:「不,不是,大孙子,奶奶没有跟你生气啊,大孙子,你和老姑的事情,奶奶早就想通了,大孙子,你为咱们家立了大功啊,奶奶哪会生你的气呐,大孙子,你想哪去了!」

  「那,奶奶,你为什么要离开二姑家啊?」

  「大孙子,」奶奶坦然道:「奶奶是跟你二姑生气了!」

  「为什么,二姑什么地方得罪了奶奶啊?」

  「唉,」奶奶叹了口气:「大孙子,奶奶老了,不中了,现在啊,奶奶说话谁也不听喽!」

  「妈,」倾倒完脏水,老姑嘀嘀咕咕地走进屋子里:「妈哟,二姐又有什么事情不听你的话啦?」

  「唉,」奶奶坐到土炕边,抹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还不是因为那个疯丫头……」

  「妈哟,仁花,不是挺好的么,」老姑坐到奶奶身旁:「仁花姑娘虽然是蒙古族的,可是,那又怕什么啊!只要人好,管她是什么族的呐,再说了,妈哟,咱们家,好像专门能娶少数民族的媳妇,嘻嘻……」

  「是啊,奶奶,」我接茬自嘲道:「奶奶,少数民族,好啊,姑姑说得对,咱们家,专门能娶少数民族的媳妇啊,二叔,娶了一个苗族的二婶,老叔,娶了一个满族的老婶,而我,则与朝鲜族结过姻,呵呵,现在,表弟铁蛋,又搞了一个蒙古族的对象,啊,奶奶,我亲爱的奶奶,咱们家,真是民族大团结啊!」

  「嗨呀,」奶奶苦涩地一笑:「什么团结不团结的,什么这个族、那个族的,奶奶可不在乎这些,菊子说得对,只要人好,就行,可是,这个疯丫头,我就是没看好!」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奶奶,蒙古族姑娘不好么?奶奶,你为什么没看好,难道,她会喝酒?」

  「不是的,力啊,」奶奶认真地说道:「能喝就喝呗,蒙古人,都有酒量,奶奶不在乎这个。说句心里话,铁蛋刚把这个疯丫头从内蒙领回来的时候,奶奶也挺喜欢的,小丫头人长得的确不错,并且,开朗,健康,还能干活!可是,可是,昨天,奶奶却意外地发现,发现!」

  「奶奶,」我追问道:「奶奶,你发现什么了?」

  「她,她,」奶奶扬起生满硬茧的干手掌,极为迷信地嘀咕道:「她,这个疯丫头,长得没有福相!」

  「哇,」我以讥笑的神态,望着奶奶:「奶奶,这,这从哪里能看得出来,仁花姑娘没有福相呐?」

  「力,」奶奶拽过我的手臂,一脸神秘地说道:「力,以前,奶奶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端详过她,表面看,小丫头是不错,可是,可是,昨天,她切菜的时候,奶奶突然注意到,她……」

  说着,奶奶抬起我的右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我右手的小手指:「大孙子,她切菜的时候,奶奶意外地发现,这个小疯丫头,她的这根小手指,太短了,简直不是一般地短啊,与正常人的小手指相比,这个疯丫头的小手指,正正好好短了一大截啊!」

  奶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刮划着我右手无名指最上端的那条浅浅的纹线:「力啊,大孙子,这个疯丫头的小手指尖,根本就够不到这条线啊。」

  「哈哈,」我淡然一笑:「奶奶,这,这有什么啊,小手指短了点,这有什么不好啊?这跟有没有福,有什么关系啊?」

  「力啊,」奶奶继续用指尖,刮划着我无名指的浅纹线:「早头哇,相面先生说,女人家小手指如果够不到这条纹线,她,就一定是个短命鬼,懂么,大孙子,就是说,短——寿!」

  「啥?——短——寿!」听到奶奶的话,我顿然困惑起来,双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奶奶,这,这,哪来的这么些说道啊!」

  「豁豁,」听到奶奶的话,坐在炕沿上的老姑,急忙搬起自己的右手,无比关切地端详起来:「哦,长寿、短寿,还有这个说道啊,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我看看,我看看,我的手指,能不能够到这条钱,哇,谢天谢天,我的手指尖,将打将,能够到这条钱!」

  「真的,」奶奶坚定地说道:「大孙子,真的哟,这是相面先生说的,并且特别准啊!所以,我背地里,就跟你二姑说了:芳子啊,这个疯丫头命不好,没有福相,短寿!铁蛋如果娶了她啊,一定得遭罪。可是,你二姑,她不信,这个死丫头,还跟我动了气!哼,你不信,就拉倒,奶奶也生了气。力啊,大孙子,奶奶为了啥啊,奶奶还不是为了铁蛋好么,所以,奶奶一赌气就自已回家了!」

  「嗨呀,」我瞅了瞅自己的小手指:「奶奶,你又搞封建迷信了,奶奶。」

  「哼,」听到我的话,奶奶苍老的面庞,哗地阴沉下来,气呼呼地抬起身来,喃喃地离我而去:「迷信、迷信,唉,奶奶老了,说话,谁也不听了,就当我是放屁吧,哼,」奶奶抓过扫帚,再次弯下驼腰,吃力地清扫起走廊的水泥地板来。

  「哦,」我和老姑长时间地面面相觑着,彼此间痴呆呆地张着双手:「哦,这……」

  「这,这……」

  「呵呵……」

  「嘿嘿……」

  「哈哈……」

  窗外传来熙熙嚷嚷的说笑声,我循声向窗外望去,只见铁蛋、小石头、仁花仨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聚拢在院中央的卡车旁,我呼地推开窗户:「喂,我说,你们这是干么啊?」

  「去内蒙,拉——牛!」铁蛋一边认真地检修着车辆,一边答道。

  而站在铁蛋身旁的仁花,则爽朗地问我道:「力哥,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内蒙拉牛啊?」

  「嘿——」我顿时兴奋起来:「好啊,去,去……」

  「哎呀,」当我兴冲冲地跑过走廊时,奶奶直起身来:「力啊,刚刚回家,也不知道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什么内蒙,到那个驴屄地方,想什么魂啊!」

  「奶奶,我喜欢!」

  「力哥,」铁蛋拉开车门:「请上车吧!」

  「呶,」我则一个健步跳上驾驶室的车蹬:「不,我可不愿意坐车,我,开车!」

  「哈,那好吧,」铁蛋挥起手掌,哗地摇响了汽车,然后,俨然是个指挥官似地命令着仁花和小石头道:「快啊,还瞅啥呐,上车啊!」

  「对,快上车,」我喜滋滋地转动着方向盘:「走,去内蒙,拉——牛,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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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刻骨铭心的嫖娼经历!

  生日这天的中午,我邀上一群朋友,纵情地神喝一场,下午,昏昏沉沉的我,被人推醒,原来是一位最为亲密的朋友,来祝贺我的生日:「我是特别从外地跑回来的,可是,我还是来晚了!」

  「谢谢你,」我坐起身来,握着朋友的手:「你让我好感动啊,不晚,你来了,我就高兴,走,」我拉起朋友的手:「咱们找家饭店,继续喝!」

  酒逢知已千杯少,又是一通神喝,不知不觉间,已是凌晨三点多,我瞪着醉眼,瞅了瞅窗外,天空已呈淡淡的灰白,朋友再也喝不下去,我结过帐,搀扶着朋友,东摇西晃地走进一家浴池。

  「大哥,大哥,」休息厅里,散散落落地躺着几个客人,均是酣然大睡,一个个腆着大肚子,在休息厅的门口,坐着几个小姐,见我们走进来,纷纷迎上前来,自作多情地搀扶着我们,然后,笑嘻嘻地坐到我的身旁:「大哥按摩不,」说着,一个小姐撩起我的浴衣,小手隔着内裤,大大方方按在我的鸡鸡上,我顽皮地咧了咧嘴:「小姐,你看,我都喝成什么样了,还能做么?」

  「呵呵,」小姐也是调皮地一笑:「没关系,大哥,走,去包房吧!」

  「不行啊,」我吐着舌头:「不行啊,我早晨已经交过公粮了,现在,又喝成这样,不行了,不中用喽!」

  「嗨嗨,」其余两个小姐插言道:「没事的,大哥,随便玩玩呗,」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吧,大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瞎扯吧!」

  「啥,」见三个小姐都欲进包房,我突然想起口袋里根本没有多少钞票:「不行啊,小姐,你们都去,我可没那么多钱买单哦!」

  「嗨嗨,」其中一个小姐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哥,我们也没说要钱啊,天也快亮了,我们闲着也是没事,大家随便扯扯,完了,你请我们吃顿早餐就行了!」

  「豁豁,」听到小姐的话,我顿时大喜过望,一个小姐调皮地掐掐我的耳朵:「怎么样,大哥,吃早餐的钱,应该有吧!」

  「哈。」望着三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再瞅瞅朋友,早已醉成烂泥,任凭小姐如何捶打,一动也不动,于是,我只好抛下他,与三位小姐走进地下室去。

  这可真是一个疯狂的凌晨,刚刚酗完酒的我,搂着三位小姐,又是亲又是啃,又是摸又是拧。而小姐们则轮流摆弄着我业已无法正常勃起的鸡鸡,也不知费了多少时间,我的鸡鸡就是无法勃起。小姐们又是吮、又是舔,又是套,又是拽,我的鸡鸡则是岿然不动。

  良久,我的鸡鸡终于在一位张姓小姐的嘴里缓缓地膨胀起来,继而,一位小姐骑跨上来,我搂住张姓小姐,一边狂吻着,一边千恩万谢着:「谢谢一家子,多亏你喽!」

  「嘿嘿,」张姓小姐坐在我的身旁,很是自豪地说道:「大哥,你不知道,老妹的嘴活,最好,以后可要常来捧捧老妹哦!」

  「没说的,」我拽扯着张姓小姐的内裤:「我现在就捧你!」

  可是,张姓小姐皱着眉头推搡着我:「大哥,不行啊,今天不行啊,老妹来事喽!」

  「什么事不事的,我不管,」我不知哪来的蛮力,纵身跃起,推开另外两位小姐,生硬地扯下张姓小姐的内裤,在她的胯间,果然夹着一条卫生巾,张姓小姐喃喃着:「大哥,你看,老妹真来事了,大哥,等走了以后,老妹一定陪大哥好好地玩一场!」

  「我不管。」我粗野地按倒张姓小姐,将沾着污血的卫生间拽掉到地板上,然后,便凶猛异常地大做起来。

  我在包房里也不知折腾了多少时间,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地轮番狂插着三个小姐,就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渐渐地,我感到极端的疲惫,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最终,还是那位可爱的张姓小姐用她颇为自豪的小嘴,吸出我的精液。然后,我们草草地冲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

  早餐又是一通神灌,当然,又是一场烂醉,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以后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来了!

  下午,我终于清醒过来,浑身上下依然是酒气熏天,去卫生间洗漱,两只手掌还残留着三位小姐胯间那各不相同的气味。想起那疯狂的早晨,我暗暗窃喜:真他妈的爽啊,真他妈的过瘾啊!啊,张姓小姐对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一家子啊,等彻底醒酒之后,我还找她去!

  可是,兴奋之后,待酒精的麻醉渐渐地消散,我的身体便空前地疲倦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我又瘫倒在床上,一边望着天花板,一边想着张姓小姐,尤其是她的小嘴!

  哎哟,好痛啊!我正想着张姓小姐,胯间的鸡鸡开始隐隐作痛,同时,龟头有一种潮湿的、滴尿的感觉,我隔着内裤揉了揉,不揉则已,这一揉啊,痛感更加强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做起身来,揪开内裤一看:哇,我的妈妈哟,大事不好!

  从浴池里穿回家来的,原本洁白的小内裤上,突然泛起深黄色的渍印!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完了,中标了!

  不能啊?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能啊,中标,哪有这么快就反应的啊?凭我以往中标的实践经验,至少也得一周,或者是十天以后啊,怎么能早晨才放荡完,下午就找上门来了?

  可是,不是中标,这黄乎乎的东东,又作何解释呐?

  我将泛着黄渍的小内裤偷偷地扔掉,精心地洗涤一番鸡鸡,然后,又换上一条更加崭新的内裤,因情绪低落,六神无主,胯间的鸡鸡痛得更加厉害了!而我排尿的欲望,也频繁起来,鸡鸡头总是感觉湿漉漉的,甚至在排尿时,还有一种烧灼感:完了!我又惊出一身冷汗!看来,我是躲不过这场风流债了!

  既然中标了,怎能躲在家里,让媳妇发现了,麻烦可大喽!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开溜吧!

  为了不让媳妇有所察觉,也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更是为了避免一场不必要的风波,我不得不暂时中断了《辽河》的写作,借口有事,离家出走了。

  坐在火车上,我的鸡鸡还是痛痒不已,我频繁地进出于厕所,每隔十余分钟便溜进厕所里,打开裤子,察看内裤上面是否有黄乎乎的分泌物:还好,虽然痛点,却不再有黄乎乎的东东!看到崭新的内裤,还是这般的崭新,洁白如初!

  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那黄乎乎的东东,大概是张姓小姐的经血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谢天谢地喽!

  我在外面游荡了数日,渐渐苏缓过来的鸡鸡,其痛觉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有湿漉漉的滴尿的感觉,排尿也不再有烧灼感,更是一种被疯狂揉搓、套弄之后,酸麻剌痛的感受:这些小姐,下手好狠啊!

  望着依然洁白的内裤,我暗暗庆幸起来:看来,不是中标!我又轻轻地摸了摸可怜的鸡鸡,痛得又咧了咧嘴:唉,这些小姐,为了让醉酒之后的鸡鸡能够尽快勃起,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了,那个疯狂的早晨,三个小姐围坐在我的身旁,握着我的鸡鸡,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拧、又是掐……唉,想着想着,望着酸痛的鸡鸡,我可怜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妈的,这些该死的小姐,差点没把我的鸡鸡拧断、搓烂啊!」

  就这样,烂醉之后我,为了嫖娼,为了图一时之快,被小姐们折磨得好不狼狈,《辽河》,也中断了!回想起来,真是没正事啊!===================================

 

              (一百三十八)

  盛夏碧蓝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轻拂的微风夹裹着不很灼热的、略微有些湿润的气浪扑面而来,那份既热且潮的感受,犹如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燥热的身体上。

  汽车飞速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惴惴不安地摇晃着茂盛的枝叶,哗啦哗啦地厉声吵闹着,似乎在讥笑我们这一车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者;路边绵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动着没有尽头的青纱帐,滑稽可笑地摆动着长长的叶片,仿佛故意挑衅我们。

  一位农妇顶着过分热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旷的田野里,埋头伺弄着自家的庄稼。牧牛的老汉四脚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荫里,头上蒙着脱下来的单衣,无牵无挂地酣睡着。

  几头颜色各异,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饱了青草,稀稀落落地俯卧在老汉的周围,大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同时,漫不经心地望着我们的汽车,好象猜到了我们是去贩牛的,一个个很不友好地转过头去,极其讨厌我们这伙人去无情地折磨它们的同类。

  随着汽车不停地奔驰,一个个宁静得好象昏睡过去的小村庄一掠而过,在村口的大柳树下,脸蛋上划着一道道抽象画般脏痕的小孩童,吸吮着粘满泥浆的大姆指,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追望着汽车:「嘿,小家伙,你好!」我冲着小男孩打了一个飞眼,瞅他那急切的神态,似乎很有加入我们行列的想法,如果我们同意的话。

  「小铁蛋,」我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与铁蛋闲聊着:「长途贩牛,挣钱么?」

  「还行,力哥,」一提及贩牛,铁蛋立刻兴奋得眉飞色舞:「力哥,去内蒙买牛,可好玩了,可有意思了,每去一趟,都有讲不完的新故事,嘿嘿,并且,通过买牛,我还认识了仁花。」

  「豁豁,」我从镜子里瞟了仁花姑娘一眼:「行啊,看来,贩牛的收获很大啊,不但挣到了钱,还遇到一位漂亮的、酒量大得惊人的蒙古族格格,哈哈。」

  「哼,」仁花轻声哼哼一声,又冲铁蛋撇了撇小嘴:「他买牛呀,全借我的光啦,没有我,他还想在内蒙混,哼,没有我帮他罩着,内蒙的小地赖,能熊死他!」

  「哟,」铁蛋也通过小镜子,冲仁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信心十足地道:「力哥,我要向三舅学习,闯荡内蒙,通过贩运牲口,发家致富,以后,挣足了钱,我也要盖一栋三舅那样的楼房,给我们卢家,争光添彩……」

  「嘿,」听到铁蛋的话,我感慨万分:「小铁蛋,三叔,可不简单啊,童年的时候,我就模模糊糊地记得,三叔四处飘荡,广交天下,内蒙大地,处处都留下混迹社会的脚印!」

  「嗯,是的,」铁蛋的脸上泛着无限的敬意:「力哥,三舅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我第一次去内蒙买牛,就是三舅领我去的。到了那里,三舅可真好使啊,谁都认识他,人人都请他喝酒,三舅拍着我的肩膀对内蒙的朋友介绍道,诸位哥们,这是我外甥,以后他再来内蒙贩牛,你们可一定要好好地照应他哦!」

  「哦,原来,你是通过三叔,才走上贩牛这条道的啊!」

  「嗯,多亏三舅哇,否则,我在内蒙,人生地不熟,两眼抹黑啊。当地的人听了三舅的话,都说:三哥,你就放心吧,你外甥,就是我外甥啊,以后,只要他自己来,就行了!」

  「……」

  哗啦啦、哗啦啦……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看不到一片云朵,突然之间,却莫名其妙地淋起了雨滴,噼哩啪啦、肆无忌惮地击打着汽车的前风挡。

  「嗯,这是怎么回事,」前面不远处,有很多车辆拥塞在一起,汽笛之声此起彼伏,司机们伸着脑袋,扯着脖子,不耐烦地大吵大嚷着,我很不情愿地停下汽车,摇开车窗,伸出脖子,张望了很长时间也没弄出个究竟来:「喂,打听一下,」我收回扯得酸痛的脖子,低下头去,向公路旁三三两两的闲人问道:「朋友,前面咋的啦,出车祸啦?」

  「前面,」公路旁那些个操着双臂,摇晃着小短腿,嘴里叼着低劣的香烟,混浊的眼珠好象滚动着的骰子般滴溜乱转的乡野无赖们,脸上现显出一副兴灾乐祸的得意神态,平静地,但却是不怀好意地答道:「修路呢!」

  「修路?」

  「对,你没看到前面有个大土包吗,那是养路段堆的,什么车也不让过去!」

  「这可怎么办?」我转向铁蛋:「铁蛋,封路了,咱们,回去吧!」

  「那怎么行啊,」铁蛋摇摇脑袋:「不能回去,力哥,我已经跟内蒙的朋友预订好,人家已经帮我把牛收集好了,就等着我去车呐!喂,」铁蛋伸出脑袋:「朋友,麻烦再打听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啊?」

  「当然有,」闲汉们闻言,纷纷靠近汽车:「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去,只要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可以把你领你过去!」

  「力哥,五十?」铁蛋吐了吐舌头,把头缩回车里,瞅了瞅我。

  我没好气地悄声嘀咕道:「去他妈的吧,五十块钱给他!不如自己留着喝酒。」说完,我重新启动汽车,气急败坏的掉转车头,看到其它车辆拐进一条曲折狭窄的、坑坑洼洼的、泥泞不堪的田间小路上,我也忙三火四地跟了过去。

  再往前走,连路也没有啦,前面的汽车从庄稼地里的一条毛道上一辆接一辆地鱼贯爬了过去。我也想如法炮制,汽车刚刚驶到庄稼地的边缘,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人,刚才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青年人怒气冲冲地拦住我们的去路,眨巴着一对令人生厌的近视眼:「回,回去,回去,不,不许从这里过,这是我,我,我们家的花生地!」他说话有严重的口吃,嘴角泛着让我恶心的白沫。

  铁蛋将头伸出窗外:「哥们,给个面子吧,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啊!」

  「不,不行,这是我,我们家的花生地,想从这里过得给点损、损失费!」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家那所谓的花生地,平缓的矮坡上东倒西歪、稀稀啦啦地散布着一片毫无生机的幼苗,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前面驶过的汽车丝毫也没有辗压着一根花生苗。

  「哪有什么花生呀,你这不是讹人吗?」铁蛋与口吃者激烈地争吵起来,互不相让,越吵越凶。

  我心里恨恨地骂道:敲诈,纯粹是他妈的敲诈,赤裸裸的敲诈!可是,明明知道这是敲诈,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大哥,」铁蛋正和口吃者正吵得面红耳赤,仁花突然跳下汽车,满脸堆笑地走到口吃者的面前:「这位大哥,你要多少钱啊?」

  「五,五十,少一个子也,也不行,我们家的花生地都,都让你们给,给压没啦!」

  「大哥,」仁花笑吟吟地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大哥,五十块,太多了点吧,大哥,请高抬贵手,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出门的人吧!」

  「这,」口吃者迟疑了一会,最终,很不情愿地接过钞票:「算,算了吧,我看你还挺和,和气的,(他指指铁蛋)要是他,我说,说什么也不干!」

  「呸!」铁蛋恶狠狠地冲他唾了一口唾沫。

  我重新启动汽车,汽车喘着粗气,缓缓地爬上田间小道,驶过这一小块所谓的「花生地」之后,汽车艰难地钻进一片乱蓬蓬的丛林里,我开足了马力,频繁地转动着方向盘,在幽暗的丛林里,毫无目标的转来转去,眼睛瞪得圆圆鼓鼓,怒力寻找着前方的车辙,希望尽快转出这片凶多吉少的丛林。

  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汽车终于爬上一个泥泞的陡坡,往下一瞧,我不禁暗吸一口冷气,在前面不远处,有一辆装满木板的大卡车,绝望地陷在泥沼中,车上的汉子正骂骂咧咧地往地上抛卸着一块块又长又宽的厚木板。

  「唉。」我握着方向盘,呆呆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十分清楚,汽车如果驶下陡坡,必将也落得个同样悲惨的下场。我环顾一下四周,看到有几辆轿车改变了方向,从各个位置向丛林中驶去,我决定另辟路径,跟在那些轿车后面钻进了丛林深处,几辆汽车好象钻进了迷宫,分头向各处驶去,各自寻找出去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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