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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花 【藍一】03-04,5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2420 ℃

藍染注視著自己,琥珀色眸子呈倒影映在酒杯上,和男人對視而坐飲酒這種機會根本就不曾遇到;被看著有點緊張,手拿著酒杯一飲而盡。雖然是紅酒但嗆辣的酸澀味震得喉間和胃壁很不舒服,一護突然想到自家老爸黑崎一心在家時候也不太碰酒,除了興致來的時候〔像賞花、煙火會〕,酒這種東西幾乎不曾在家裡出現。突然想到之前煙火大會自家人醉醺醺的模樣,發覺黑崎家人好像沒有喝酒天分。

而說實在的,自己也不是很喜歡這種東西。

「……」

「害怕嗎?」藍染望著少年握著酒杯若有所思的表情,輕鬆地微笑著。

「誰會害怕啊…!」

到底為什麼要害怕,少年怒吼了回去。

『大不了就喝給你看啊——』

眼前的杯子瞬間又被倒滿,紫紅色流竄在杯子裡因為注入空氣冒出微量氣泡,然後水面靜止。黑崎一護皺成川字眉瞪視藍染一眼,一樣是一口氣被灌進胃裡。

「咳…咳……!」好像併著空氣一起被灌進去,少年捂著胸口咳嗽,在抬起眼來時望見對方那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藍染的表情像是在說『酒不是那樣喝的』,眼睛泛著淚光,因為喉嚨不適感,少年悶哼一聲強烈的酒味從腹部襲捲上來;勉強捂住口逼迫自己把酒液給吞下去,葡萄和野莓的酸味很明顯。

「咳……你不是要和我談妮露的事嗎?」

妮露.杜。

終於提起她的名字。

坐在桌子對面的男人聽著話語把酒杯放下,『這個孩子始終記得別人的事情。』藍染不是不明白一護在想什麼,看著他從一進門就坐立不安的神情,藍染也在等,等著少年到底什麼時候耐不住性子。

「那個孩子……」話語停頓了一下,藍染像是在思考。

「很重要嗎?」

「我們才剛見面應該沒有重不重要的問題吧。」是啊,他和妮露才剛認識,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或許吧…?

並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也不是有過生死之戰的夥伴或敵人,他和那孩子僅僅一面之緣而已,僅僅…攀談過這麼一次。黑崎一護一臉狐疑地望著藍染,彷彿他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似的。

這個沉默是什麼意思,藍染該不會真的想讓她進來吧?

他認識的藍染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嗎?

還是…

「……」

「但是那個孩子認為你很重要。」

男人望著少年語重心長的說著,黑崎一護覺得要不是知道他真正性格,要不然一定會被他騙倒,還是說尸魂界一堆人就敗在男人這副表情上。看見藍染的那種表情,不管是誰都會死心塌地的相信他吧……

一護覺得臉頰不自覺地臊熱,強忍內心悸動他懷疑是酒精作祟。「為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的?」

藍染回想著和破面談話的內容,那個孩子和其他破面不同。就像是野生和家裡馴養的那種差別,她沒有虛夜宮裡任何破面或十刃那種腐敗感,正如銀所形容的一樣『乾淨而純粹的孩子。』

『但同時這個孩子也很棘手呢,藍染隊長。』

『要考慮清楚喔…』

浮現市丸銀蠻不在乎的面容,他理解那種「棘手」是什麼意思,但不可否認的銀對這名稱作妮露破面有某方面的期待。就算他嘴上那樣說,但他的語氣卻充滿嘉獎意味。

「妳叫做妮露.杜?」藍染望著眼前嬌小的孩子,淺光綠髮色的破面佇立在男人面前,她身高還達不到男人坐著高度,小小身軀顫動著。

緊張地淡棕綠大眼連眨了幾次,不斷地環顧所處在場地,即使藍染已經把所有下人支開,但眼前女孩還是十分緊繃的樣子。

明顯的還是個孩子呢,對於她只能說是遺漏了,在所有創造出來的破面她算是被遺漏的一種。

「不需要這麼緊張,妳可以隨意點。」

藍染露出溫和的笑容,那是他所擅長的笑法,面對雛森時就是露出這種無壓迫感的笑意。妮露先是呆望著男人,一副非常吃驚的樣子。然後哽聲--

「…是、是的,藍染大人。」

…這就是藍染大人嗎?

「聽說妳想要進虛夜宮,為什麼呢?」

「因為…」

男人接續孩子未完話語,妮露吃驚地微抬起頭來。

「因為黑崎一護嗎?」

「是的。」

「但妳知道為了他進來和為了效忠進來是不一樣的。」

「即使這樣也無所謂?」

男人的下層意思是「雖然沒有反叛意味,但妮露.杜稱不上是虛夜宮的人」,破面因為人類〔甚至是死神〕追求某件事這是前所未有的,更何況是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下等破面。

但眼前孩子像是對種族對立什麼都蠻不在乎的單純。她只是為了他,為了那名少年。

目光毫不閃避地注視著藍染,被稱作妮露的破面用力點了點頭,細細的嗓音語氣帶著懇切。

「妮露已經決定了,妮露想要進來。」

「…藍染?」

屬於少年青澀的嗓音喚回男人思緒,似乎是對自己思考太久沒搭理而感到不安的樣子,隨著男人自身目光望去少年視線短暫迴避——黑崎一護似乎對於自己的視線感到無可奈何。

『就是不肯正視嗎?』

決定了什麼?

不管那個被稱為妮露的破面決定了什麼,操之權力還是在自己的手中。

而眼前這個少年,其實對他而言什麼重不重要根本無所謂,他或許是一見面就認定了對方價值,在黑崎一護眼裡不管是誰價值都一樣,一樣重要、一樣不可傷害、不可侵犯,「再這麼下去…很危險呢。」

藍染語氣感嘆的說道。

「你說什麼危險?」

「關於你。」

「連外面的人都注意到你的存在了。」

「什麼…」

男人手指撫上少年面頰,突然冰冷的觸感一護震了一下,只不過是接觸到面頰卻覺得在被碰觸的地方燃起熱度,像定點加溫一樣的緩慢燃燒著。迴避對方手指的頸子瑟縮,在往後傾的時候一護感覺到視線有點模糊。

不是錯覺?

剛剛也感覺……精神有點奇怪…?

「喀啦——」

碎裂的高腳杯在少年手指顫抖下,在觸碰地面的時候發出清脆聲響,些許紅酒液灑了出來像血水一樣。望著地上碎裂的杯子,玻璃碎片泛著酒漬,只不過是個玻璃杯卻這麼觸目驚心。一護才剛站起身身子就不自覺地軟坐,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少年癱軟地跪在滿地的玻璃碎片旁。

碎片模糊地印出自己身影,反光朦朧地一護覺得視覺有點暈眩。

看不太清楚…

「……?」

身體虛軟沒有力氣,手往旁邊石椅支撐想要站起來,硬撐但雙腿不聽使喚地又坐了下去。只是個簡單動作,一護感到汗水沿著下顎滴下,身體在發熱、從背脊延燒出的熱度傳達自腦子,骨髓像是被注入麻藥一樣,手勉強地撐著自己身子把背側靠在石椅旁。…奇…怪?

「時間到了,一護。你都沒發現嗎?」

什麼時間到了?

…發現什麼?

『混帳,為什麼爬不起來——』

當少年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細緻的喘息,汗水沿著下顎滴下打在地面,地上酒液和玻璃碎片些許印出自己模樣帶點虛幻迷離味道,藍染似乎沒有扶自己起來的念頭,只是興致昂然地注視著這個過場戲。

『怎麼回事…』按在地板上的手不自覺收緊,少年微抬起頭來面對男人方向,身體很癱軟但意識卻清晰地駭人。

心臟鼓動的聲音,血液竄流全身的感覺,少年覺得一條條神經散落彈跳著、然後又繃緊,無意識地微張唇瓣豔紅的舌頭抵在下唇間想要克制喘息,但觸碰自己嘴唇卻產生很大性感,「……嗚…」黑崎一護悶悶地把欲出口的呻吟給吞了回去,但鼻息和起伏的胸腔卻怎麼也掩飾不了;雙眼溼潤地微瞇,想要集中精神卻怎麼也辦不到。少年殊不知現在任何舉動和模樣對男人是很大的誘惑。

「藍染…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不是酒嗎——

不就是酒嗎?

「……」

「…加了點催情成份。」藍染手抵在下顎,注視著幾乎伏在地板上的少年,輕輕的微笑。

「什麼?」

什麼…

是他聽錯還是眼前這傢伙說錯?話說那東西他剛剛灌了兩杯還三杯?

從來沒想過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暗算,黑崎一護想要大罵但他找不出詞彙,尤其是藍染那無關緊要的笑容讓他怒火中燒,突然想起難怪剛才男人酒杯的液體幾乎都沒動過,自己卻都沒發現……『藍染,我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

但仔細想的話似乎是幾輩子都不夠還,也達不到男人活著的年齡。

『熱……』除了體內逐漸升起的熱度,還感覺得到酒精琢磨意識的醺然,難以啟齒的是那種燒灼感是從下腹部傳達上來,一護不自覺地用手輕扯衣領,『好熱…』意識到自己摩擦衣服的動作太曖昧又停了下來,很熱,體內和外在肌膚都像被煎烤過般地臊熱。

「過來這裡,一護。」

望著藍染一邊微笑宛如向他招手的神情,黑崎一護體認到跟世上最成功的騙子相處並不是這麼容易的。

緩慢地扶著椅子向前挪了個位置,他原本距離男人就不遠,不過只差一公尺距離卻像五百公尺這麼遠;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寧願不要去想,男人為了不讓一護踩到碎片讓他靠近自己時撐住他把他往前挪了點。

到底要幹嘛…?這傢伙……

他現在距離藍染很近,幾乎半步,他的身體就可以觸碰到藍染的腳了,半跪著在男人前面等待下個指示,面對這麼狼狽的姿態,少年氣惱卻無能為力。他也不想去看藍染的臉,更不要說對上他的視線。

從上方響起的聲音帶著磁性,「把衣服脫掉。」

「…現、現在?」狐疑的、有些錯愕,黑崎一護仰頭望了男人一眼。

「嗯。」

「要不然你打算什麼時候呢?」

「……」

好,要自己把衣服脫掉是吧。

突然發現之前都是男人主導的,自己好像還沒主動在藍染面前脫衣服還是做什麼事,不過是脫個衣服嘛……

沒什麼的,黑崎一護。

舉起手閉上眼眸準備開始動作,但手卻卡在那裡。自己放在頸間僵持不下的手指,覺得手肘僵止在那,雖然手臂裂傷好的差不多,但此刻少年只是深深覺得『為什麼當初手臂不乾脆斷掉算了?』至少現在不用在這個男人面前做這種事。

指尖放在拉鍊的扣環上,按住然後往下拉,才把領子拉到鎖骨部份冷空氣直直灌了進來,接觸空氣部份輕顫了一下,打在肌膚上冷冽的感覺卻無法止住從體內發出的臊熱。

該死。

真的該死。

咬牙把衣服拉鍊拉到胸前,布料有意無意摩擦著身軀,尤其是劃過乳尖的時候他明顯地抽氣一下,到尾端時拉鍊像是斷掉一般發出清脆的聲響。

從敞開的上衣藍染可以見到黑崎一護纏繞繃帶的臂膀,白色繃帶從胸前纏住到肩膀關節部份、一直延伸到手肘。

他的傷似乎很深。藍染之前透過監視記錄下了解他的傷口,從關節被劃開挑斷手筋,男人可以想像出那抹深沉紅色從黑崎一護身軀落下的姿態。

那種,一滴滴打在地上擴張成巨大水窪的感覺。

暴虐罪惡的美感。

「唔……」

又一個摩擦,少年停下動作喘息。

『只不過是脫個衣服有這麼難嗎?』他無法不去注意藍染的視線,明顯地有人盯著自己觀看的感覺跟自己在房間脫衣不同,他想大罵叫他不要看了,不過考慮後果和原因少年還是放棄。

黑崎一護緩慢的抽離身上布料,好不容易放在腰間的手握住紅色繫帶一端,拉長、抽離,少年動作就像進行什麼儀式一樣。

扯落的褲子垮垮地散在腰際,與上衣相隔之下露出一截腰身,少年的腰部曲線一覽無疑,這孩子不是特別瘦弱、男人的腰身也不是特別柔軟,但這個孩子身軀就是有種特別味道。

裸露出泛粉色蜜色肌膚胸膛上下起伏著,他微微喘氣,上衣解了、腰帶抽了、褲子也差不多幾乎衣不敝體,但躊躇猶疑的手在把衣衫剝掉的決定後又縮回,來回幾次後他發現窘樣紅潮泛上臉頰,沒變的他身上的衣服還是一件不少,他沒勇氣、尤其是在這男人面前。

但是藍染在等他,而且一副很有耐性的樣子。

混帳,為什麼我要脫掉你卻可以穿的好好的!?一護在內心埋怨。

「一護。」藍染喊了少年的名字,像是看出他僵止的原因不帶任何情緒,「算了,這樣也可以。」

反正待會兒還是會脫掉…

「……」

聽到那句話黑崎一護明顯地鬆了口氣。但問題是接下來呢?

少年伏在地上,男人執起黑崎一護的一隻手把他放在自己下腹部,一護因為這個動作感覺臉頰紅到冒血, 想把手抽回卻被緊緊抓住…感到驚訝的是男人明顯慾望。

剛剛是因為他坐著的姿勢看不太出來,但是他、他剛剛應該是沒有喝那杯酒的啊——不是嗎!?為什麼可以…這麼的……少年咋舌。藍染在耳際低鳴要自己解開他的腰帶,遲疑一下動手把男人和自己同款的紅色腰帶結繩打開。

對於接下來的事黑崎一護有不好的預感。

低頭陷入自己的世界,後猛一抬頭就望見男人蓄勢待發的慾望,一護臉整個刷紅蔓延耳根,「…藍染……」低聲像是求饒一樣,『現在是怎樣…』

然後呢?

該怎麼做?

「只要先幫我發洩過一次就好。」藍染思考著,「不要想的那麼困難,像含手指那樣就可以了。」

『哪有你說得那麼簡單啊——!?』

最好是……有那麼容易……

忍著怒氣想大吼的少年睜著迷濛雙眼瞪視回去。他也明白自己狀況有點軟弱,現在跟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但是誰會想…這種事……』

藍染望著黑崎一護遲疑的模樣,微笑地勾起他的下顎,在抬起時手指撬開他緊抿的唇瓣從食指開始到無名指三隻手指伸了進去。

「嘴巴張開…不要用牙齒。」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內,舌頭不由自主去推擋手指,但變成自己舌尖纏上、挑逗的感覺,而指頭抵在喉間的感覺很不舒服;正打算大力咬下去的時候手指抽離只剩下拇指按在嘴唇,被緊緊箍住的下巴無法移動,在驚愕之餘男人碩大的分身順勢頂了進來——

「…!」

跟手指不同是深深的窒息感,口腔被填滿,淡色眸子裝滿驚恐,下巴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移走扣在後腦勺,衣衫不整的伏在男人兩腿間做這種事情…這已經超越少年的常識理解範圍了。

舌尖被壓迫,溼潤觸感男人分身在口內漲大,前端溢出一點腥黏味道,深深頂到喉嚨卻連嘔吐都沒辦法,放在藍染褲子上的手指縮緊。

舌頭推阻著碩大不要繼續深入,但舌尖一直頂到前端鈴口,藍染按著他的後腦把下身微微退了出去,被抓著頭髮很不舒服黑崎一護還想著他要幹嘛,藍染低沉聲音在空間內響起。

「用舔的。」

『舔……舔嗎?』

舔……

『他為什麼要在這裡做這種事情!?』一護苦澀得想哭。

「嗯…」

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少年緩緩伸出豔紅舌頭,他微微顫抖著一手扶住根部,從底滑上掃過幹身,被舌沾溼的部份泛著異樣光澤,男人碩大尖端微微溢出白濁液體,黑崎一護半垂著眼眸盡量不睜眼去看,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很想塞住自己耳朵。眼前的畫面太過淫穢,充滿色情舔舐的水聲細細迴盪在房間裡。

像貓咪一樣啊,藍染感嘆。

毫無技巧可言,如果只是伸出舌頭掃過莖幹就可以稱之為口交的話。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少年淡色睫毛漂亮且整齊的覆在瞳上,短的舌尖和嘴唇溼潤無法吞嚥的唾液滴下,其實這個孩子不用做什麼就很誘人了。

藍染溫和地撫著一護的髮,感受到對方放在腦後的動作少年吃驚地眼神飄忽一下,像是在勸導自己不要想太多把眼睛閉起來親吻龜頭,再次睜開眼睛從囊袋開始舔起。

嘴巴很酸。

『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這樣……』

少年在不小心牙齒劃過前端鈴口,一股熱度液體噴灑了出來,還來不及閉起眼睛,飛濺的白液沾到頭髮、面頰、嘴唇…

「啊…」但發出驚呼聲的卻是那名少年。

男人鬆開放在一護後腦的手指,強烈灌入空氣打入肺部,藍染靜靜的等待一護的喘息暫緩,滿溢口腔腥味,白濁液體順著下顎流下一滴滴打在鎖骨胸前位置,黏膩的感覺黑崎一護精神有點恍惚。

藍染拇指抹過少年面頰,把多餘體液送進他的唇裡,深深抵住一護舌頭意味要他吞下去。少年忍耐不揍人〔事實上他也沒辦法〕的衝動把腥濃白濁液體嚥下,因為被口水嗆到猛烈咳嗽…

「……」

藍染彎腰撈起微癱軟的少年,讓一護跨坐在他自己的腿上,少年只感覺被一個沉穩溫柔地力道拉起,地心引力讓沒腰帶的褲子滑落,上衣也跟著掉了一半。

原本稍微冷卻一點的身體接觸到男人的身軀時竟然又開始加溫發燙,與藍染白色褲子摩擦接觸的地方很熱,輕輕移動一個悶哼就出來,黑崎一護模糊地想著『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搞不清楚,腰就被微扶起來,順著無遮蔽物的下身藍染手指從背脊滑下食指和中指頂了進去。

「啊……住手…」

毫無預警的被侵入讓一護驚喊出來,雖然男人只是進入兩指節緩慢擴張腔口,進去後的手指停住,少年伏在男人懷裡劇烈喘氣,大概停隔幾秒體內手指沒有移動跡象;反倒是自己內壁緊緊地吸附收縮著那兩個指節,意識到這點的少年耳根子都熱了起來。

「……」

好像哪裡不太一樣?

跟之前…

因為還沒進入到深處只是含有些搔癢感,藍染手指好像在確定裡面柔軟度,他把手指抽出少年狐疑地微微抬起頭來看著他,因為看不到身後情況只知道藍染把手指移開了,下個瞬間原本被抽出的兩指迅速地再次刺入--

「…啊——!」

這次是深深地插到底、帶著溼潤感,藍染沾了一點他杯中幾乎沒碰的酒水,酒精摩擦進入內壁瞬間充滿刺痛和燒灼,少年緊繃了身體腰不自覺桿直,併出的冷汗和淚光擰得眉頭皺起,「好痛…可惡……」

媽啊,真的很痛啊…

就像傷口撒上鹽、有種被撕裂的錯覺。藍染的手指開始在體內律動著,隨著抽動的方式酒液被深深推到深處,在抽出的時候多餘的部份沿著下身滴下。川字眉越皺越緊,抓著藍染衣袖的手指尖端泛紅著,冷汗落了下來。

「你確定只是很痛嗎?一護。」

「要不然你…是想怎樣……嗯…」

「啊……」

黑崎一護突然想到是哪裡不太一樣了,是血。

前幾次藍染只是把手指放進去內壁就會開始出血,但現在反倒是像求歡般緊緊纏住對方手指是怎樣?難道說他的身體已經逐漸可以適應他了嗎?而且他的聲音軟軟地帶著哭腔,藍染在體內曲起的手指進出越來越順利,原本燒灼感逐漸消失了取代的是另一種微刺痛麻癢的感覺,一護表情複雜內心同樣五味雜陳。

是藥…是藥……黑崎一護努力說服自己現在的反應是藥效和酒精的關係,藍染舔著自己耳廓,身體敏感地顫抖。

舌尖深入耳際舔舐耳骨和耳垂的時候,不自覺發出魅惑的哽咽,要不是藍染扶住自己腰際要不然他可能也跪不穩吧。藍染的氣息噴在耳際,特別明顯壓低嗓音而且還聽的出他帶著笑意--

「我從你的聲音中聽不太出來哪裡痛呢。看來是我誤會了?」

「藍染……」誤會個屁,黑崎一護第一次這麼下定決心總有一天一定要砍了他。

「嗯…等一下……」身後的手指按壓著內壁,少年緊緊攀著男人身體,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手指頭準確在體內施力游移,裡面溼軟的已經可以放入第三隻手指了,原本刺激的酒液在逐漸習慣後卻變成很好的潤滑劑,在接觸某個點時黑崎一護明顯地驚喘一下。

「哈啊……」,弓起身體腰際卻被緊緊按住,讓體內的手有更深入趨勢。

「這裡…很有感覺嗎?」

望著少年的反應,臉頰和身體泛著紅潮沁出一層薄薄細汗,一護喘息的時候眉頭會不自覺皺的更深。

黑崎一護不敢看著自己,也不敢看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只是微瞇雙眼、皺眉,藍染笑著舔舐少年的鎖骨,在上頭留下嫣紅色印記…然後逐漸往下…

「…」

指腹用力按在體內的某個凹陷處,剛開始跟酒作用的時候因為刺激內壁緊緊攪住手指,現在雖然沒有放鬆到哪裡去,但變成是男人緩慢地在體內挖掘,輕輕觸碰著前列腺。

「誰有感覺……啊…」

為什麼這個人可以這樣,毫不在意的踐踏他人,像這種事情……說得跟吃飯喝水一樣輕鬆…

喊出那種聲音實在很屈辱,像女人一樣,還有這樣子跨坐在他身上緊緊攀附對方。

「藍染……」

『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按壓著前列腺附近的軟肉,手指曲成兩折有點弧度地刮勺著甬道深處,那種感覺很奇妙。

因為手指長處有意無意刺激著反而造成無止境蔓延的空虛感,很想要…更多……身體很熱…如果可以自己解決就好了,但礙於男人在旁邊。

在觸碰某個點時一護驚呼出聲,「啊嗯…!」

「不要再…」

「別碰…那裡……」

不行、已經……

「嗚……!」因為藥物勃發的慾望流下白濁液體,其餘噴發在男人的小腹上。

射精後一護全身虛脫性的軟倒,明明噴發過一次但下體沒有消去的跡象,明明才剛解決又瞬間挺立起來,礙於藥效身體還是很熱。

『是怎樣…?』黑崎一護可不記得自己是那麼欲求不滿的人。

趴在藍染胸口沒一下下顎又被提起,接吻,男人厚重的氣息覆了上來,是很熟悉的吻法,舌尖劃過齒列和自己舌瓣,但少年本身並沒有氣力去回應對方。

在男人放開自己都不知是多久之後,一護常在想自己該不會是第一個接吻窒息而死的人吧。

「哈啊…嗯……」

「……」

按著藍染肩膀,一臉迷茫地望著男人,深黯沉的琥珀色眼睛望著自己。

同樣的,他從對方眼睛看不出什麼端倪,藍染的眼睛沒什麼情緒,一直都是,他純粹注視著別人看不出真正表情。

男人把他腰稍微提高,被托起腰部讓少年瞇起雙眼狐疑地望著對方。

「一護。」

「自己坐下去。」

坐下去?

『…別做夢了…』

轉念間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一股臊熱漫燒了上來。

「…你瘋了嗎?哪有人說坐就坐啊——」

無法克制自己的大吼了起來。如果他自願坐下去那真的是瘋了——

藍染笑意柔和,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好看。

「我是不介意你一直保持這個樣子。」

黑崎一護望著藍染繼上次噴發後又漲大的分身,別傻了,那種尺寸要放入體內,想到之前經驗少年身軀就微微打顫。該怎麼做?

坐下去…

講的真簡單……坐下去……

「我……」

因為原本就是跨跪在男人的腰際,其實只要把腰往下壓就行了,但是少年從來沒想過要自己來這件事,顫抖著雙腿遲遲無法決定。藍染盯著自己靜默地觀看著,只是靜靜的看著。

少年深吸口氣,把腰部微微往下。

「不行…」

觸碰到頂端炙熱,想要施力往下但腰卻軟的可以,在觸碰尖端往下一點腰又抬了起來。

接觸面高溫麻癢的感覺,裡面很空虛或許是因為藥效的東西,雖然內壁很想被填滿但是不是這樣的情形…

「不可能的……嗯…」

要放入那種東西…

怎麼想都不可能……

黑崎一護搖頭像是在忍耐臊熱的慾火又像在拒絕,抓著藍染的肩膀手指泛酸,因為施力很多次搭著對方的手也在顫抖著,下身又磨蹭到對方分身,接觸一點然後腰後拉起;藍染的狀況並沒有比少年好很多,忍著直接插進去的衝動,接受孩子青澀挑逗都已經碰觸到前端了然後又馬上逃走,當然兩人都沒研究過人的耐性限度,不過像這樣子…

應該再不久兩個人都會到達極限了吧?

「哈嗚……」

一護大的喘氣,在第四還第五次腰抬起來,屈膝的雙腳跪的酸麻,了解藍染這個人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搞不好他可以磨到自己受不了自殺為止。兩人蓄勢待發亟欲噴發的慾望…一護身體隨著時間流逝和種種挑逗越來越熱,不行,他辦不到。無論如何都辦不到。

「藍染…」

「不…不要太過分了……」

少年淚珠一串串掉了下來,許久不見的淚水沿著面頰滑下,滴在藍染微敞開的白色上衣上頭,透明晶瑩的液體不斷滑過因為痛楚和情慾皺眉的臉龐;藍染把落在少年腰上的手移至臉上替他把多餘的淚水擦拭掉,注意到男人手指溫度,『做什麼?藍染……』近乎安慰的舉動,或許是錯覺。

但是一護現在沒空搭理這些,一護眉頭皺的更緊。

『不要太過分了。』

…太過火了嗎?

的確是有些過火,藍染想。今天已經太逼迫這個孩子了,最初只是想看看他狂亂的樣子,但玩火過頭就停不下來——況且這個孩子很容易激起別人的嗜虐欲。

「所以,想要了嗎?」

笑著擦拭著一護的眼淚,少年只想著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一定把男人的手給打掉。

「你…」

…你要我怎麼回答?

「如果是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用你在那裡假好心!!!』

竟然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所以,想要了嗎?」

低沉男音迴盪在自己耳邊,在一護聽起來有點虛幻朦朧的味道,上揚的羞恥感讓少年顫抖著,內心百般交集。

最可恨的是,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套弄自身火熱,低喘想著應答方式淚水又湧了出來。

「我……」

藍染微笑著,用他最擅長的方式,雖然笑容應該是最真誠流露之類的情感,但這並不適用於眼前這個男人。

『笑的真可恨…!』黑崎一護皺著眉在男人手上動作之下又發出個喘息,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可能會先慾火焚身吧!

半閉淡色眼眸充填滿情慾味道,微啟的唇瓣張開像是想說些什麼。淚珠和汗水沿著臉龐不斷留下,一護咬牙吐出不堪的話語。「我…」

「我……要…」

「…」

「真是乖孩子。」藍染安慰性地撫弄著少年的髮絲,露出了一個『就如你所願』的笑容--

「啊…!!」

瞬間被壓下的身體然後驚呼出聲,被吞沒的溼潤感和聲音在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被重重頂到深處的感覺很像要把身軀解體,加上自己本身的重量埋在體內的男根有逐漸脹大的趨勢,被埋入體內的慾望,黑崎一護劇烈趴在男人身上喘氣。

不行…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就像快要燒起來似的。

「…嗯……啊…!」

腳卡在男人腰間,感覺身體被環抱住,在男人順勢往上用力一頂,身體就跟著晃一下…內壁在藍染緩緩退出時候吸附住柱身,溼潤纏住的感覺讓一護羞紅了臉,搞什麼,這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嗎?

當初會抱這個孩子是意料之外的事,藍染從沒想過自己有這麼好的限度——包含現在。少年宛如溺水般地坐騎在自己自身腰間,貼在自己胸口的臉抵著,藍染能感覺到少年柔軟頭髮逐漸沁溼。少年不自覺地緊緊抓著藍染的衣服,從一開始到現在男人服裝也被扯的凌亂,被一護揪緊的地方充滿縐褶,藍染一手穩住黑崎一護的腰際掌心扶在腰間的手感很好 ,雖然他身體一直很僵硬,但基於酒精和藥效的關係這次比上次好多了。

全身被撩起麻癢難耐的慾火,從一開始用力頂上,逐漸速度慢了下來,緩慢地抽動只是輕輕搖晃著少年的身體,少年的體重對藍染根本不造成任何負擔。

俯身下去覆上了一護的唇,輕輕舔吻吸吮著,舌尖劃過嫣紅唇瓣沾溼,緩慢地舌頭伸了進去。一護把眼睛閉上,破碎的嗚咽被吞進對方的唇裡,舌頭撩過自己舌頭,無法吞嚥的唾沫沿著唇角流下。

『簡直就像是在調情一樣——』被緩慢過於溫柔碰觸,感官明顯戰慄,這個吻帶著安撫和情色意味。

黑崎一護因為藍染過於溫宛緩慢的動作,眸子閃過一絲絲驚訝,然後意識到自己犯賤的竟然會了這種事情訝異。

「……」

更無法忍耐的是接吻的水聲和吞沒的鼻息,下身連接地方交合的聲響。

「嗚嗯…」放開他的時候,劇烈喘氣順勢下身又頂了上去,少年惡狠埋怨地望著自己,只不過沒什麼說服力就是了。

這個孩子不知什麼時候魅惑了起來,隨著男人動作擺動的腰部,無法忍耐喘息的表情;少年不自覺的手繞過藍染的頸子讓身體更貼近他,原本被埋在胸前的呻吟聲變成近在耳邊。

『很想弄髒這個孩子。』藍染想。

唇角勾起淺淺笑意。

如果像這樣狠狠摧殘過,這個孩子還會這麼乾淨嗎?

「拜託…不要了……」

「藍染……」

少年帶哭腔的細碎聲音迴盪在房間裡,靠背的姿勢看不到藍染的表情。但他只知道身體快撐不下去,從身後肩膀整個被摟抱,體溫相親的感覺,男人一手支撐床從一護手背扣住他的五指;一護則是蜷縮起來手肘抵著柔軟床墊,身下的被單被他抓按得變形,『到底過了多少時間了?』過了多久…?被按住的腰體內律動的碩大沒有減緩的跡象,礙於姿勢和被扣住的手指和腰讓他無法動彈,只是虛軟的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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