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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花 【藍一】05-06,3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9750 ℃

「別白費力氣了,葛力姆喬。」冰冷的聲音響起,烏爾奇奧拉注視著近在咫尺第六刃的男人,像是毫不在乎地說。

虛的斬魄刀沒有辦法解放,葛力姆喬握著刀柄的手發麻;刮在鐵籠上發出嘎嘎聲響,他沒有辦法破壞這個籠子,更別說從這裡出去——

「你知道這是專門對付十刃的牢籠,只會吸取你過剩的靈力而已。」

只是用手掌碰觸欄杆就會燃起微燒灼感,刺痛從手掌心蔓延而上,烏爾奇奧拉甩了甩自己冰冷的手掌,雖然他不怎麼感到痛楚,但出不去是事實。像這種空間完全封鎖十刃的靈壓、靈力,完全的隔絕狀態。

這是特別為十刃以上等級的破面訂作的——

「……」

「我真想讓你那張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收起斬魄刀藍眸的破面冷冷的注視離他一公尺不到的男人,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帶著怒意。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連狀況都還搞不清楚就被關進來,烏爾奇奧拉倒是一句話也沒說。

難道他非得甘願就這樣留在這裡?

烏爾奇奧拉連看他都不看一眼,他只覺得有什麼在他耳邊叫囂的感覺…他不須理會葛力姆喬,以破面鋼皮比力氣,烏爾奇奧拉不一定能夠贏他,但也不一定會輸。

「 愚蠢,如果想使用蠻力的話,那你繼續浪費你那無謂的體力好了。」

反正還不是出不去…

「烏爾奇奧拉——!!」被強硬扯過領子,一個拳頭就這麼狠狠地往黑髮破面的臉打下去,不過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擺手就被擋了下來。

綠眸毫不保留的往葛力姆喬的視線對上,像是挑釁。

…腳步聲。

「黑崎一護…」

他們同時望見那名幾乎可稱作禍首的少年,黑崎一護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事實上他們能感受到少年的靈壓,從階梯步行下來的聲音『喀啦』響著,當他們望見少年從轉角階梯下來,萱草髮色襯在白色破面服上很顯眼;似乎體力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黑崎一護已經完全脫離那天孱弱味道。

「你來做什麼?」

葛力姆喬停下他揮出去的拳頭。

烏爾奇奧拉好整以瑕地整理被拉扯的衣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一護走近牢籠,他起初有點詫異地望著裡頭兩人。

他壓根兒沒想到藍染會把他們兩個關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天敵一樣。

『哇啊,這可能是最狠的處罰了吧……』。

葛力姆喬回到裡頭角落靜默地像是等待什麼…雪白色很有質感的巨大牢籠,黑崎一護禁不住伸手去觸摸,冰涼有些戰慄觸感,碰觸牢籠後又縮回手。

烏爾奇奧拉靜默地注視著,吐出嗓音——「不會痛嗎?」

「啊?」少年對話語不知所以然。

「手。」

「手…不會?」

少年照黑髮破面的話語翻出手掌看了一眼,烏爾奇奧拉在內心考量著『對死神沒用嗎?……還是…』

「你究竟來做什麼,黑崎一護?」

「我……」

這問題問的太好了,銀在上面正等著自己,等待他把事情辦完…

黑崎一護盯著他翡翠色眸子,那雙太過冰冷的瞳注視著他不帶任何情緒,當然一如往常的,那瞳眸中是不會有任何感情的。

黑崎一護的淺色瞳映照出烏爾奇奧拉的身形,少年的表情內疚緊皺,目光順著黑髮破面的方向又游移至藍髮破面的方向。

「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

緩緩喚出兩人名字,明顯地不習慣被這種虛弱聲音叫喚的藍髮破面狐疑地注視著他,『那個死神好像哪裡不一樣了』,不知為何他心中升起一股悶氣,毫無理由的他想衝出去碾碎他那張難看的臉。

萱草髮少年抿唇,咬牙…又沉默了一下,很艱難的吐出心中的那兩個字。

「抱歉…」

「……」

說什麼抱歉呢?

『破面們是不一定會懂的…』

他當初從沒想過藍染會處置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當知道這個消息時他的驚訝在內心難以比擬,『為什麼?』是因為他嗎?他們做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號響應內心,就算問銀他也閉而不答,只是用那抹狐狸笑臉敷衍。

「哎,這種事就算跟你說你也不一定會懂得喔。」

市丸銀在內心暗自想著『因為你昏倒了啊。』

不懂什麼?

到底他在這裡錯過了什麼?沒人要給他一個解釋,雖然在這裡自己一直都是外來者,但是這次真的有點誇張…

「……」

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在深沉不帶情緒的眼眸裡同時閃過絲絲詫異,雖然那種反應只有一瞬間,萱草髮色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破面們的反應,他只感受到空氣中難以忍受的靜默,但那股靜默似乎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是『對破面說抱歉有什麼用?』他在內心暗自嘲笑自己。

黑崎一護微微皺眉呈現憂愁感,一種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是因為自己……

因為自己而造成他們……

「你來這裡就只是為了說這些嗎?」冷冽聲音響起,是烏爾奇奧拉。

黑崎一護對上黑髮面的眸子,他的眼神讓少年露出窘色,被那雙毫不保留的綠眸直視,難得的,少年只感受到歉意。

「……我只是……」

只是、只是感到抱歉而已。

「喂。」

葛力姆喬的視線不善有點銳利,但很難得看到他平靜卻一語道破的問話--

「你和藍染到底是什麼關係?」

「…」

「…什麼叫什麼關係?」少年皺眉反駁,淺棕色的眸子透露出些許不悅;同時也因為破面會這樣問感到驚訝, 不管是虛圈、尸魂界還是現世,少年沒記錯的話至少他在來這裡之前僅僅與藍染有一面之緣而已。

但現在…他和那個男人的關係是一句話可以說清楚的嗎?

「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帶著些許被燃起怒意,少年壓低音量。

「誰相信啊——」破面們不是笨蛋,至少葛力姆喬不是,擁有死神能力的前十刃也擁有思考能力。黑崎一護是在這裡擁有特例的唯一死神,他的特例引起破面們的反感,就連井上織姬那名人類少女都沒資格擁有這種特殊待遇——太奇怪了。

就算藍染原本是死神和這名人類少年有什麼淵源,破面們也不會知道。不過上面那個男人很擺明了就是對這個死神感興趣,但是莫名其妙被牽扯到牢裡,莫名其妙被禁止任務禁止出入——

而那名始作俑者就站在眼前。

「注意你的稱謂,葛力姆喬。」烏爾奇奧拉冷哼,這議題不是他感興趣的內容。

不過在這裡隨時有人監視的情況下,藍髮破面的行徑一直有反叛的疑慮。就算烏爾奇奧拉不想管他的事,但有預感會被牽扯。

「哼,你那時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對他動手你會後悔』?」

「我只是警告你而已,聽不聽是你的問題。」

「你是知道些什麼吧?烏爾奇奧拉——」

絕對是——

「…上面的事我並不想管。」冷冷的出聲。面對藍髮破面話語,感到沒來由滑落冷汗的卻是那名少年。

『烏爾奇奧拉是除了藍染和銀之外唯一知道他們關係的人。』

一護注視黑髮破面一眼,只不過那人一如往常露出蠻不在乎的表情。

突然有點明白為何藍染可以接受烏爾奇奧拉處理井上和自己的事。

「……」

「藍染的走狗……」

「隨你怎麼說。」

方才被打斷一半的戰火又被重新燃起,一護能感受到藍髮破面的殺意瀰漫在空間裡。

所有籠子因為十刃的力量被震得共鳴起來——烏爾奇奧拉看似不動聲色但其實淺的怒氣已經被挑起了。

葛力姆喬不知什麼時候站起身子,手插在口袋裡瞪視著黑髮破面,睜著雙目綠眸的烏爾奇奧拉也毫不保留的回望,雖然他一直都是這樣的。

「喂,等一下…你們……」看這情勢,不會又要打了吧…?

「吵死了——我現在是在問他話還是在問你話啊!!??」葛力姆喬對少年怒斥道,少年也間接被挑起第三人的怒意。

…現在是怎樣啊?

瞠目結舌的望著兩人的黑崎一護,想著該不會他們要在這裡打起來吧?銀說過,這裡牢籠是特別為虛訂製的,對虛有很強的殺傷力,可以抑制破面能力,更不要說是特別為十刃以上階級而設計的了。就連把死神關進去,雖然不會直接傷害死神肉體,但靈力也會逐漸被吸收而消耗殆盡。

而破面呢…?

延續方才未完的無言戰爭,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刺拳往黑髮破面的臉頰刺去,破面特有的黑色指甲因為用力而帶點青筋的手掌把對方的攻擊給擋下,因為力量被壓制住了所以沒辦法用刀或虛閃,雖然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個——

「……!」

事實證明烏爾奇奧拉不是如同外表那樣瘦弱的。那種揍人水準不是…在學校遇到大島他們可以比擬的那種,同樣是肉搏戰但那個畫面看了讓人觸目驚心,鐵籠一直被震得像雷打過的那樣顫動,兩人的靈壓是被壓制住的,但也因為太過壓抑導致其他牢籠的虛鳴。少年雖然有點習慣了還是不能適應在耳際迴響的虛吼。

「喂……」

為什麼這兩個人見面總是這樣一觸即發,容不下任何妥協?

不過沒意識到自己也是那種類型的黑崎一護,絲毫沒有資格說別人。當看見撞上欄杆的烏爾奇奧拉的背後衣服開始呈現燒灼現象他深感不妙。

突然意識到剛剛烏爾奇奧拉那句「不會痛嗎」的意思是什麼;葛力姆喬擦撞到欄杆的手臂部份也跟著燃燒起來,就像放在高溫的鐵板上一樣發出焦臭味,這個籠子對他們而言就像是禁縛的固體毒藥一樣。

這樣下去不行……

「喂……!」

「停下來——」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啊!」

對於突然發怒的少年,黑崎一護上前兩手抓著欄杆發出鏘啷聲響,萱草色髮低垂淡色眼眸充滿了怒意,破面因為這名死神而暫停動作,淺棕色的眸子盯著兩人,一字一句吐出話語--

「反正不管藍染怎樣,我還是我…!」

「這並不關你們的事!」

不管那個男人能改變什麼,黑崎一護還是黑崎一護。

『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明明就沒做什麼怎麼會這麼累…?』爬上階梯後,牢房大門被看守破面瞬間闔起,緩慢沉重的厚重大門卡住闔起,黑崎一護回望了逐漸關上的門扉一眼,閉上雙眼疲憊感升起。

但是那個男人並不在這裡。

「銀…?」

沒有人理他,看守的破面不論他問什麼也不予理會,他佇立在比他身高好幾倍的建築物顯得自己特別渺小,他找不到那名銀白髮的男人,

『那傢伙不是說要待在這裡等他嗎——!?』

「市丸銀——」

竟然丟下他不管,銀知不知道他根本走不回去啊——

怒氣沖沖的站在原地少說二十分鐘以上,越等越焦躁躊躇地在原地打轉。

後來想著這樣不行,再怎麼等下去都是浪費時間而已;舉步向前的少年試著照原本來的路走回去,但穿越各個長廊…上次和烏爾奇奧拉走過的白色走道和銀領他走過的白色走道——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啊!?

這個走廊實在是……

實在是…

原本緩慢步行最後他甚至小跑步了起來,目光渙散追逐所有白光,虛夜宮的建築就像綿延不絕的精神壓迫,到哪裡張望的都是純白色。

走了很久,不知多少時間,他的腳步逐漸緩慢,拖行步伐。虛的聲音不斷在身邊響起,讓他神經緊繃,簡易特訓後,刀放在房間裡。

『不要遇到任何十刃就好…或是…任何……』不管怎樣他遇到低等的虛也沒辦法應付的。

現在到底在哪裡…?

一護努力記起他從房間出來的景致,發現他對那個房間外的世界一無所知,

『被關太久了嗎…?』對自己露出諷刺性的笑容,在轉過下個走廊他停下腳步。

「……!」

藍染。

褐棕色髮披著長外掛的男人,藍染從對面走道沉穩的走過來,怎麼辦?該逃嗎?不對,不可能逃得掉——

他停下腳步,因為感受到那個人的靈壓。他不知道藍染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像是在「等待」他似的。藍染目光刮勺著他的背脊,一護渾身因眼前男人而擺出戒備姿態,不自禁地喊出對方名字。

「藍染…」

「不用這麼緊張。」藍染輕輕笑著,目光追逐那名幾乎想逃走的少年。一護刻意和男人保持距離,他在離藍染有點遠的地方停下注視著他,藍染笑著問,但他的語調好像這個問題又不是那麼重要。

「銀沒在你身邊?」

那是毫無驚訝的口氣。

「不知道。」

少年語氣很悶。

「誰知道那傢伙去了哪裡啊…」雖然是第一次銀把他拋下不管,但其實一護並沒有太責怪那名銀白髮男人,反倒是遇到這個男人後他開始強烈埋怨市丸銀,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剛好讓我遇到藍染呢!!??』

『就好像把寵物丟在獸區牢籠一樣』,他看見黑崎一護慌張神色。的確是,而且對於野獸們而言他是很好的餌食;不論是血、肉、魂魄對於虛都很美味,對任何人都是——

『很危險呢…』藍染在心底想著,像這樣隨意地走在這裡不論是什麼狀況都是很危險的。

「是嗎?」

男人唇角弧度一直沒放下來,他往前靠少年近一點,黑崎一護隨著藍染腳步跟著退後一步,戒備的、不可置信的眼神染上睜著的淡色眸子。

藍染笑了。

「那陪我走一走吧。」

「啊?」他剛剛說什麼啊?

疑惑神色挑上緊皺的眉間,面對前方男人平靜語氣會以為他聽錯了,抬頭望了藍染一眼,要不是已經跟他相處有一些日子,要不然真的會以為他在開玩笑,『不,這種事真的跟笑話沒兩樣……』黑崎一護愣了幾秒後反應過來斷然拒絕——

「為什麼,我不要。」

「不過你也走不回去吧?」毫不理會少年厭惡態度,藍染平淡的話語中帶著些許強勢味道。

的確是,一護咬牙無話可說。

「……」

「走吧,一護。」少年對男人伸出的手遲疑了一下。

「…」

「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黑崎一護屬於青少年特有青澀聲線迴盪在空曠的長廊上,扁扁的聲音增添了點虛幻不實味道。他注視著藍染〔的手〕遲疑著是否要拍掉他,但又抬頭望了男人一眼,悶悶地退後一步。

藍染像是毫不在意似的,眼神充滿笑意。「什麼地方呢?」

全部——

包括我和你所有的接觸。

你所有的情緒、所有的……

我們明明就是……

少年在內心暗自想著,帶點怒意地一字字清晰地回應。

「明明算是敵人不是嗎?」

「你認為我們是敵人?」

「…難道不是嗎?」又是問句,為什麼他每次都要把問句丟回來…

藍染望著少年微笑而不答語。

黑崎一護抬頭望著眼前這個人,尸魂界的背叛者——藍染惣右介。…既然是背叛者那不是敵人是什麼?不對,黑崎一護突然想起了自身出發點和那些死神們不太一樣,當初在尸魂界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狀況讓藍染變成敵人呢,對於死神們而言藍染的叛變固然很嚴重,畢竟相處好幾百年和身為隊長的藍染騷動虛圈及殺了四十六室;但真正對於少年意識到「這傢伙是敵人」是面對露琪亞和後來抓走井上的時候。

…那也就是說,如果他沒有對露琪亞或是井上做那種事的話,自己是不是就不會認為他是敵人呢?

『不對……你想這麼多幹嘛,黑崎一護……』

突然發現自己偏離主題太多。

藍染望著少年自顧自瞬息萬變的臉色感到很有樂趣。

雖然他只是靜靜的望著黑崎一護。

這個孩子已經恢復元氣。和之前那種纖弱的感覺不同,體力感覺也恢復了,甚至有點像闖進尸魂界時那種氣傲神情;不,應該是成長了吧,和那時候僅存天真的感覺不同,這個少年實實在在的變得堅強許多。

「為什麼不回答我?」

「等一下——藍染!」望著男人往前走去,黑崎一護情急之下伸出手指緊抓著藍染的手臂,被拉扯袖子的男人回頭望著少年,對於肢體上的碰觸藍染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那抹訝異一瞬間消逝,瞳眸從黯沉轉變為笑意;『他沒想到那名少年會主動的碰觸自己。』他還以為少年是非常厭惡自己和他的任何接觸。

「不要每次都迴避我的問題……你——」

「為什麼不放過烏爾奇奧拉他們?」

幾次想要提起這個問題,但藍染都刻意的敷衍掉。

「…就快了。」

「你說就快了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再過幾天、還是…

「就是快了。」

「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吧。是你讓烏爾奇奧拉代替銀來處理事情…的,更何況你又沒說不能外出,然後我們在走廊剛好遇到葛力姆喬……」一護悶悶地說著,注意到朝自己逼近的身影,藍染不知不覺中朝自己靠過來,一護順著他的腳步跟著退後。

…現在是怎樣?

「……」

「總而言之,我並不認為他們有錯。」

「如果放過他們有什麼好處嗎?」男人笑著說。

「……」

當意識到時,一護背部已經抵上牆壁,無路可退--

好處?

什麼好處?

「沒…沒有。」

藍染一隻手撐著卡在少年背後的牆上,被困在男人臂膀裡,基於身高上的壓迫感一護無處可退。揚起臉來不甘示弱地回望男人琥珀色眼瞳,藍染的瞳孔顏色很深而且帶著思緒讓人看不清的那種。唯一不同的是藍染倚在牆上的這個表情…不妙,他連笑意都沒有了。

雖然相處時間很短暫,但本能的警覺少年還是有的;平常會勾起唇角的男人不帶任何微笑的時候,就像是暴風雨發生前的開端--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聲音軟的,一護感覺指尖麻痺在顫抖,盯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人很想把臉別開,但卻像被鎖在那裡般地無法動彈。

這個男人……真的…

很……

突然了解到為何破面們要對他言聽計從,深入骨髓的恐懼從體內蔓延開,不能動,應該說完全無法動彈,他是問錯話了嗎?

為什麼這個人的情緒起伏這麼大?

甚至他以為眼前男人會喀的一聲把自己的頸子扭斷,並且不露出任何表情,可是藍染只是輕輕地在他耳際噎語。

「為什麼……你是真的想聽?」

細軟的語調,撲朔迷離的氣氛。

熟悉的指尖溫度欺上,從後頸耳際男人手指游移刮勺面頰,緩慢地托起一護下顎。藍染的手指太過熟悉,指腹的溫度、手指游移的方式、手指細紋與長度…

「那是當然的。藍染,不要跟我打馬虎眼…!」望著那抹笑意又染上男人面容,男人的氣息很接近,看著藍染一如往常唇角勾起,一護心想『這傢伙該不會又再耍我吧……』

黑崎一護突然想到這樣如果再有人經過那真的完了,不要說破面還是十刃,這男人是一點都不在意嗎?還是真的把虛夜宮當作自家一樣?

「還有你不要靠那麼近——」

整個人都貼上來是怎樣?被侷限在狹小空間,少年頂上身後硬質牆壁,簡直無路可退——

「喂,手拿開、我的脖子……」痛痛痛…脖子快斷了,藍染纖長手指直直卡在下顎不移開。對於男人的身高,黑崎一護一直感到不滿。不對,印象中尸魂界那批人除了十番隊的日番谷之外,其餘每個身高都超過自己,原本就必須抬頭才能對上藍染視線,更不要說有人逼他面對自己了。

藍染微勾起唇角,笑著鬆手放開少年。

老實說,這樣咕噥著話語的黑崎一護十分可愛。

一護一手撫按著脖子瞪視著男人,緊皺眉頭淺褐色眸子銳利地倒映出藍染身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板一樣有一種鬆口氣的感覺,以各方面來說。

「因為是你。」

「啊?」

「沒什麼,…因為是你。」

「什麼?我聽不懂…」關我什麼事了?

銀好像也這麼說過…

少年睜著一雙淡色眸子裡頭盈滿疑惑,藍染的笑意透露著一絲絲像是情感之類的東西,黑崎一護覺得男人的表情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雖然還是像井般深不見底。但是跟當初比起來,似乎…多了這麼一點……人的味道。

「沒關係。」

「總有一天會懂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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