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生——EP2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6750 ℃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高智慧生物,一种是智猿,也就是人类;另一种是智兽,是占少数的兽人。当然还有像我一样的四不像。

兽人和人类的智力几乎相当,但是体质上要比人类来的好得多。我们的祖先已经难以溯源,但我相信他们应该和智猿类没有和谐相处过很久。

兽人这种概念,通常都是指浑身被着毛发,长了个动物脑袋,手上甚至还有肉垫,尾巴从来不收敛的家伙。当然有些家伙和智猿生下了长了张人类脸却有动物耳朵,浑身光溜溜却能有条毛尾巴的,极端异类。而我则都不是以上这些。

我没有父亲,至少没有实质意义上的。

我是人类政治斗争和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诞生于一个荒诞的计划,一个邪恶的念头:世界上最强的基因武器。这对像传说中的邪恶巨龙头上的标志的犄角,就是来自于曾经最凶悍的一个种族——龙。

我不相信龙兽人存在,但是考古的确让我接近了真相。我的身体是一颗经过极端改造的卵细胞演变而来的,我可怜的孵化仓是只雄性熊兽人,他身上的脂肪以及庞大的体型才足够我的身体的发育,据说我的胚胎期成熟之后,他死的很难看。而我生命正式降临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里,都呆在一个充满恶心绿色液体的大钢化玻璃罐里。

那个恶心的实验室,据说再也没有造出过第二个我。

我很庆幸,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要承受这样事情的家伙。

他们叫我泽万,其实是英文里的01。所以严格来讲我没有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像那个杀手游戏里一样叫我“47”什么的,我不在乎。

泽万最大的特点并不在于比一般兽人更强壮有力,而是无与伦比的恢复能力和冷血无情。我的身体其实是极度敏感的,拜这恐怖的恢复力所赐。他们每天都会在我身上做各种实验,有的人类也会把我当成自己的恶趣味试验品。

我也没少哭过,但我并不觉得难过,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应激反应而已。

说起来,我的表达能力也只在最近看了不少人类的书籍以后才有进步,至少我可以把他们写在纸上。至于谈天,我依然不擅长。

我开着那辆不旧也不新的运动轿车,就像一直以来做的那样,但从今天起,都不会和之前一样了。我喜欢这个型号的车,只喜欢这一种,我会往里面添加各种我认为有用的功能配件,但我不会换成其他型号的车。之前开着它,永远只有刀和枪躺在后座上,现在起直到很久以后,都只会有个人类坐在那儿了。

他想继续听我的故事,我也习惯了向他不明不白的讲述,所以我不打算停止回忆了。

我能够记得起来的一件事,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有关一位恶魔的事情。

直到现在,我依然隐隐作痛。

那些人每天都会对我做一样的不一样的实验,我对大部分实验都从没有明显记忆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但是那个恶魔,总能想出奇怪的借口对我进行特殊实验,我想那都只是他的借口而已。

我每天都会被各种各样的针穿刺。有一次,他让我躺在手术台上,却没有将我固定,在我自己的注视之下把我的腹部剖开了,没有麻醉,没有束缚,我透过面前的监视仪看着自己的脏器暴露在眼前,又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针从我的尿道里穿入膀胱,从肠底再穿出。

我不能随意移动,否则他会让我从内碎到外。

只是留着汗水,狠狠地用四肢夹住金属杆,勉强让自己不会翻下台去。

他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是我不愿再提及的,包括那些对我的性器官的凌辱和破坏。对于我的杀伤训练,通常都是伴随着各种理由各种借口的惩罚,这些惩罚通常都是由那恶魔和他的刑具进行的,很多时候都只是单纯的追求他心理上的变态满足。

但我的感情不多,这是基因上表达的缺陷,确是他们想要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任务的抱怨,没有过对任何一个目标的留情,甚至从来没有多开过一枪。我并不是不会恐惧,而是我感觉不到。

当我的腹腔被关上的那一刻,我没有想过我的能力有多么的强大,直到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伤口已经愈合到没有痕迹了。

根据我的了解,我的身体甚至是“冻龄”状态,基本不会老化,理论上甚至不会衰老死去。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事情。

至于我胸前那道长刀疤,是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

我曾经失过手,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做那种事情。我亲手杀死了恶魔。

我不是什么天使或者救世主,我只是第一次为了自己而战。恶魔知道我的弱点,但我自己却不清楚,尽管如此我还是赢了,他死的很难看,我第一次笑的很凄惨。那把刀上的电离辐射是我最大的敌人,我很佩服他敢于拿起这样的东西,与我这种怪物以命搏命。可惜他只是个只会在屠宰场里对没有防备的我进行活剖的懦夫。

我逃离了这个地方,直到那个地方的一切因为我的离开而彻底暴露。

我的伤心地里没有别人的故事,因为我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人类和兽人都不会接受我的,除了某个例外。

我带着他回到这座城市的那年,他九岁。

他的智商很高,并且天资聪慧,很快就能流利地讲这里的语言了,于是我让他去上了学。他没有成为负累,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不过他和我提出过要学习格斗和刺杀,我拒绝了,我不希望任何人成为政治斗争和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他十二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能感觉到别人的情感。

我一直没有给他起名字,他对外人都只说他的姓氏,赫弥斯。倒不是我不给他起名字,而是我一直对此没有概念,甚至没有问过他的姓氏,这是他识字之后自己告诉我的。我对名字这种东西的认知,永远跳不开任务列表上那几个字母。那是我唯一接触过的名字,都已经消失了的名字。

他们国家的人类肤色都会偏深一些,至少通过我居住的那几年的观察是这样的。马上要进入青春期的赫弥斯已经开始增加体重,而这个国家的孩子似乎不喜欢和矮矮胖胖的异国男生打交道。他有些委屈,在被用外号羞辱之后居然再一次和我提出要学习格斗。

我觉得好笑,各种各样的资料显示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于是我也没有多在意。

他是记不清自己真正生日的,只知道自己大概多少岁,于是把遇见我的那天当成他的生日。他告诉我,这个国家的孩子生日都要把名字写在一块奶油蛋糕上,许下愿望吹灭蜡烛,愿望就能实现。但他没有名字,他只有一个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姓氏,他觉得这不能成为一个正统名字。

他哭得很伤心,因为生日那天他被同龄的男生再次嘲笑了一番诸如无名黑仔这样难听的词汇。一回到住所,他就扑在我的怀里哭着诉说着。我一直觉得他哭起来挺恼人,但这次我却萌生了对他的同情,心头微波荡漾,鼻头一酸,我惊讶着自己产生了奇怪的感觉,然后很快明白了也许这就是书里写的共情。

他说兽人孩子们对他很好,但是多数的人类孩子们都对他抱有不少意见。

我还是十分厌恶人类这种高傲的物种。

我想给他起个名字了。但是要起什么样的名字呢。

我看着手边的书籍,说出了一个词:“卡瑞塔。”

这本书是有关于一些人类哲学上说的所谓“平等爱着”的内容,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词语。然后他点了点头,指着自己说:“卡瑞塔?”

我静静看着他,有点想笑,真心的笑。

他开始跟着我锻炼,至少在疯狂成长的同时能维持一定的匀称身材,不至于被那些刻薄的家伙笑话——事实上他们也并没有多么优秀的形体。

随着时间推移,我似乎慢慢能理解一些人类的感情了,至少能够读得懂他们的表情。

不过我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只有我根本不会接触几回的活人的情感问题。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在普通人面前发飙了,我有了“愤怒”这种概念的新的解读,叫做占有。

街头巷尾总有些人类或是兽人,整日无所事事地闲逛着,瞄准着所谓的“目标”。对于这些没有工作、整天混迹在风流场所的混混,他们的目标当然就是路上的美色,无论男女。想我也并不是什么高调的人物,但在附近的知名度可不算低,对门的邻居已经因为我搬走了,他们自然知道这里的怪物和他的小随从。

我靠在窗边看着远处熟悉的身影越发清晰,向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逐渐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又是无趣的一天过去,该吃点东西了。但那身影却在街角被几个壮硕不少的身影拦了下来,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分辨着那些身影的归属者。有人类,也有兽人,衣衫不整,身上还有各种扎眼的奇异装饰品,大抵是拦下他来想劫点钱财以供酒水罢了。

我告诫过赫,遇到这种人把钱给出去便是,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这是稳妥的做法。

然后,我从书页的缝隙里瞥见了让我背上汗毛竖起的一幕——混混们用着惯用的流氓手法,挑弄着赫,有几个混混已经解开腰带,推搡着赫拐进暗巷之中。

显然,我并没有教过他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这让我心跳加速,胸口甚至隐隐作痛。

为了抚慰自己的心脏,只好听从潜意识穿上卫衣,然后夺门而出,可怜的门框。

我小跑着跟近,但却没能看见任何一个熟悉的身影。驻足细听,的确能听见他的声音,可眼前巷尾空空如也。

比起绕路,我更喜欢粗暴的捷径。那便是跳上房顶。

这座城市里没有多少高楼,附近也都是些平顶的矮层建筑,很快就从视野里锁定了某个阴暗的角落。

然后,在赫被压制在墙上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事情的时候,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我当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我想我的愤怒已经写满我的脸上了。摘下帽子那一瞬间,他身后的人类混混直接软了下去,有够滑稽的。

几个人类当然怕我,而兽人们似乎想挑战自己的极限,又抓着刚挣脱出来的赫弥斯的双手压制到地上,准备对着他发泄野兽的本性欲望。甚至有只尾巴上绑着奇怪饰品的狼,偷偷摸出了匕首。

我眼里当然没有他,所以我不可能记得他的样貌。

我只能看见赫用多年前一样的委屈眼神看着我,他似乎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怒吼,震天。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情感,从内心迸发而出的炽热汹涌,我应该明白这就是愤怒。

夺过那把靠近脖颈的匕首,轻松地把那丑陋的狼抱过肩膀,重重摔在地上——那一定很疼。然后压制着赫弥斯的那只痞相鬣狗呆呆地看着我挥舞着拳头向他冲去。

“呜……”他慢慢地挪到了我的怀里,我突然消去了内心的烦躁感,这不正常。

我想是时候教他一些人类的性知识了,尽管我对此也不甚了解。

小说相关章节:新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