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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羽衣羽村】待宵之月,1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7200 ℃

雪色的仙人静静遥望远处的惑星,雪白与宝蓝的色调交织在星辰上,看到不到一丝碧绿和昏黄的色调,今日的地上,应该是朔日吧。

唯有他一人能够来访的,真正的月之大地上空无一物,只有银色的沙尘和遍布地面的坑穴,踩踏上去的话,会有像踩踏积雪那样沙沙的声响,虽然很细小,却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响动,这里没有微风,没有虫鸣,头顶永夜的星空中遍布的无数星辰都不曾闪烁,只是静静地凝视这颗小小的,雪色的伴星。

羽村继续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行走,明明是那么枯燥的景象,但他却并不觉得无趣。

在朔日之时,到这片仿佛没有尽头的荒漠中漫步,是他少数中意的消遣之一,能够不被族人们打搅,尽情享受静谧与祥和的氛围。

至于另一个理由……

“又一个人跑出来散步吗,羽村?”

月之仙人抬起头,微笑着迎接前来寻找自己的地之仙人。

“兄长。”

羽衣轻轻落到弟弟身侧,散去自己的求道玉与黑杖,然后握住羽村的手掌。“这不是手指都僵硬了吗?”他有些困扰地说道,“这种什么都没有,还那么冷的地方,到底哪里有趣了?”

“可以怀念一下冬天嘛。”雪色的仙人笑嘻嘻地说道。

但你不是很讨厌冬天吗?

仙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对弟弟进行任何说教。

月亮内侧的世界虽然不能说有多温暖,但显然比滴水成冰的月表要好很多,兄弟俩越过广阔的内海,没有惊动不远处的村落,直接落在了城堡的露台上。

“忍宗的建设看来还挺顺利的?”月之仙人了然地看向他仅有的血亲,“既然你都有空跑到我这里来的话。”

“村子倒还好,主要是救治难民更麻烦一些,不过蛤蟆大人也劝我不要着急,慢慢来就行。”羽村并没有对弟弟说太多地上的麻烦事,“……封印的情况如何?”

“最近的响动已经不太明显了,偶尔才会轰鸣一阵,持续的时间也不长。”

虽然不会死亡,但显然,哪怕意识已经陷入疯狂,母亲也多半理解了自己无法挣脱封印的事实。

终有一天,月心的声音会彻底沉默吧。

然后,那寂静会持续至无限久远的未来。

两人无言地看着地面,虽然不管是谁的仙人眼,也无法真正穿透脚下深厚的大地,但他们还是静静凝视着,仿佛能看到深处,那个无比熟悉的女性的身影。

直到许久之后,羽村隔着衣袖,轻轻握住兄长的手掌,“要留宿吗?”他这样问到。

地之仙人当然不会拒绝弟弟的邀请。

不过羽衣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先去沐浴一下,身上全是尘土呢。”

“说的也是。”羽村赞同地点头。“我身上也都是沙尘。”

羽衣看着弟弟完全没有松开样子的手指,明明握得那么松,那么轻,只要转身就会轻易滑开。“……一起去吧。”仙人十分没辙地说道。

他的弟弟露出了笑容,那张过分洁白的,精致端正得宛如人偶的面孔终于添上了生者才有的色彩,甚至能令人感到些许明艳的意味。

而羽衣只想叹气。

从小就一直纵容羽村的自己和母亲可以说是把弟弟变成这种性格的主要原因,但始终无法认真拒绝弟弟的自己,大概也不能说毫无责任吧。

既然没能成功拒绝,两人一起去梳洗当然就成了定局。

浴室中白雾升腾,雕刻着蛟蛇的浮雕吐出源源不绝的热水,羽村自然而然地褪下衣衫丢到一旁,羽衣为弟弟向来懒散的习惯摇头,将衣物捡起,和自己的服饰一并交给了前来收拾浴室的傀儡侍女。

明明刻意邀请了兄长一同入浴,月之仙人却没有要等待的意思,兀自跨入宽阔的浴池,在温热的水中舒展了身体,等羽衣带着擦拭身体的巾帕和清洁头发的脂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上半身靠在浴池边缘,在热水里泡得懒洋洋的弟弟。

“不要又在水里睡着。”

“唔。”羽村虽然应了声,却一点都没有要动弹的样子。

仙人还能怎么办呢?只得自己也进了浴池,将手中的巾帕浸透,然后替弟弟擦拭脊背,向来喜爱洁净的月之仙人身上并没什么污垢,不如说他的身体整个都洁白得过分,哪怕浸泡在热水里,也没能泛起多少霞色。

最初只是泡得有点舒服而已,不过被兄长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擦拭和按压着,羽村反而不由得昏昏欲睡起来,若不是羽衣时不时泼洒池水到他背上,大概就真的要睡着了。

等仙人觉着差不多了,开始用巾帕擦拭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羽村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从趴在边缘换成了背靠池壁的姿势,半睁着眼睛打量兄长肌理分明的身躯,月之仙人同样擅长体术,所以他的身材不算单薄,只是羽衣明显更结实些罢了。

“怎么了?”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双胞兄弟,还是年长的那个,哪怕后来两人变成了恋人关系,地之仙人也未曾在弟弟面前为自己赤身裸体而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是这份坦然过头的从容才叫人气闷。

羽村有些恼怒地想。

但他的脸上却没有显出半分,仍是一副散漫的模样,“我也帮大哥擦擦背?”青年伸长了腿,用脚掌按住仙人正擦拭侧腹的手掌。

再怎么迟钝,羽衣也多少察觉到了来自弟弟的不满,他小声地叹了口气,“不,先给你清洗头发吧。”作为一个相当不擅长吐露情意的人,仙人其实至今也没能真正适应弟弟变成了恋人这件事,因此时常惹得羽村生出怒火来。

他的弟弟,原本是个性情淡漠的家伙来着。

羽衣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握住侧腹上那只与自己的手腕差不多粗细的脚踝,低下头去,带着点儿歉意地轻轻吻了吻足背。

嘴唇上传来细微的颤动,等羽衣抬起头的时候,羽村便一声不吭地抽回脚掌背过了身体,甚至重新靠回浴池的边缘。只有银发间隙中所露出的,微微发红的耳尖说明着青年的心情。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偶尔不知为何害羞起来的羽村,总会令羽衣觉得十分可爱,但这份心情要是随随便便说出口的话,就被会恼羞成怒的弟弟报复,所以即便是性格天然的长子,多年之后也学会了谨言慎行——可惜羽衣并不知道,在他们已经变成恋人的现在,要是能将这份夸赞好好诉说的话,大概会变成相当厉害的情话,然而要是能轻易做到这一点,就不是对所谓的风雅一窍不通的羽衣了。

明明精通诸多的乐器,对音律也算擅长,但看到秋日美丽的山景的时候,仙人第一件想到的只会是今天吃栗子饭,或者现在的河里大概有什么鱼,这样的事情,是个和多愁善感毫无缘分的男人。

即便如此,羽衣还是希望能尽自己所能地,回应弟弟的心情,也许他确实不明白所谓的爱欲是什么样的东西,不过情意有很多种,而它们总是相通,让重视的那个人幸福这一点,肯定不会有错。所以他对弟弟的纵容和宠溺便越发不知收敛,如今已经是完全无药可救的程度。

仙人拉过漂浮在浴池上的木桶,慢慢挪到弟弟身后,木桶里放着巾帕和清洗身体和头发用的脂膏,伸手挖出一大块,然后将其均匀地在掌心抹开,羽衣用手指一点点梳理起羽村湿润的长发,让脂膏能够彻底地浸透发丝。

兄长的手指意外地很灵巧,帮他梳理头发的时候从来没有扯疼过他,时常和宗人一起干粗活,因而变得粗糙的指尖一次次略过头皮的触感,让羽村舒适地放松了身体,也尽量让自己遗忘掉方才兄长亲吻自己足尖的那一幕。

丝缎般的银发要梳理通顺并不费事,将滑腻的脂膏尽数抹全,羽衣便张开手指按压发根,从后颈到鬓角,从头顶到前额,略过那对玉石一样的双角根处时,月之仙人才轻轻哼了一声。

大筒木一族的骨角生来敏锐,空气的流动,声波的震颤,甚至是空间的波动都能被这对双角所捕捉,因此轻易不会容许他人触碰,一般而言,只有关系亲近的血亲和伴侣才有这个资格。

待到羽衣将弟弟那头长发仔细搓揉出许多微沫,又用木桶舀水冲洗干净,羽村已经歪头靠在交叠的手臂上,双眼半阖,一副赖在池沿全然不想动弹的样子了。

“不去床上吗?”仙人从身后笼住弟弟,吻了吻濡湿的发丝和角尖,他对地点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在浴池里的话,羽村会有些吃力。

“……反正还得回来吧,换来换去也很麻烦。”月之仙人慢吞吞地说道。

既然羽村都这么说了,羽衣当然不会反对,只是有些意外弟弟不打算转身,因为在情事之中,月之仙人向来喜欢面对着自己的兄长,既方便索吻撒娇,又方便他突发奇想戏弄羽衣,还能尽情欣赏兄长困窘的姿态。

不过偶尔老实起来的羽村,仙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因此他什么也没有说,将放在旁边的,尚未用完的脂膏都挖出来涂抹在手指上,然后顺着弟弟的腰腹一路摩挲往下,不过等到他伸到前方,捉住那根抵住石壁,已然硬挺发热的性器的时候,才知道弟弟今天为什么那么乖顺。

兄弟两人时常一起共浴,羽衣也不是第一次替弟弟清理身体,成为恋人之后虽然也不止一次曾有过反应,但都不如今日这般鲜明。

所以,是害羞了吗?

羽衣看着在他的手掌动作下小声喘息着,却始终不肯回头的弟弟,不由得想要发笑,但这时候要是真的出了声,羽村闹起变扭来可就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

仙人干脆转过头,将那根正对着自己的尖角含入口中,顺便将另一只沾满了脂膏的手掌划入羽村双腿之间的缝隙,熟练地按入早就软化下来的穴口。

“哈——嗯嗯……”

因为不想让呻吟吐露出来,月之仙人少有地捂住了嘴唇,虽然他知道其实没有必要,兄长又不会为此说什么,更何况在羽衣的仙人眼面前,这样的遮掩也没什么意义。

但羽村还是难得地感到了羞赧,明明兄长还什么都没有做,他便这样的动摇与失态。

地之仙人并不知晓弟弟此刻微妙的心情,当他沉迷某些事情的时候总是十分专心,比如说修炼,以及像现在这样试图让羽村品尝欢愉的时候。

这具被羽衣不止一次地拥抱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情事,因此仙人的手指探入后穴的时候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当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肉壁,怀里的身体就颤动起来,甚至前方被虚握的性器也微微跳动,所以羽衣便没太多犹豫地挤入了更多的手指,一边在里面搅动,将脂膏尽情涂抹,另一边也将前方的手掌抓得紧了些,开始缓慢地套弄。

月之仙人那点淡薄的羞耻心很快就在羽衣细致的爱抚下烟消云散,也忘记了要遮掩声音,“……兄长……嗯……兄长…”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去厮磨前方正抚弄着自己的掌心,无力的头颅也向后方仰去,好让羽衣更方便舔舐。

这种来自弟弟的无声央求,仙人每次都会很认真地试图去满足,不过他并不知道,正是这样毫无节制的纵容才会让羽村和他相处的时候越来越任性。

仙人让弟弟倚靠在自己的肩头,将含在口中的骨角吐出,用舌头一下下舔弄,从角根一直舔到尖端,下方握着性器的手指也跟随着这个节奏收缩和松弛,随着他的动作,靠在脖颈边的,属于羽村的吐息便越发的凌乱与急促,每天当他握得紧了,还会发出甜腻的哼声。

后方包裹着仙人手指的甬道也在抽动着,随着他的开拓和翻动,热水和脂膏已经在里面糊成了一片粘稠的泽国,羽衣很快不再只是摩挲和翻搅,而是摸索到弟弟最喜欢被触碰的那个位置,用指尖反复按压,后穴几乎是一下子收缩起来,将他的手指裹得紧紧的,又在他不断的戳弄下一点点松弛开,再也紧不起来,最后只能无力地含住那些可恨的指头。

羽村整个软在兄长身上,随着羽衣的动作不住地吟哦出声,先前的羞涩的姿态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仙人看着弟弟眼角飞红,神情恍惚样子,雪白的肌肤下也终于开始浮现出诸多霞色,知道他快忍不住了,因此爱怜地舔去羽村眼角溢出的泪水,让下方的双手稍稍缓了缓,“……要先出来一次吗?”

其实只要弟弟觉得舒服的话,羽衣怎么都行,但羽村的喜好实在很古怪,若去的时候自己没有和他结合的话,事后虽然不会表现出来,却会暗自气闷很久。

“羽村?”

月之仙人恍神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来自兄长的询问,他用力咬了下嘴唇,张口狠狠啃在羽衣的侧颈上。

这意思相当清楚,仙人只能苦笑,“……呃,那我进来了?”

咬出深深齿痕的青年总算愿意松口,一边喘息,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道溢出些许血丝的牙印,而抵在他腿上的,属于羽衣的分身似乎因此又更热了几分。

仙人叹了口气,任由弟弟在自己的脖颈上胡闹,然后专心拨开羽村的臀瓣,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沉入已经彻底开拓的后穴,那湿软的甬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接着来客,轻而易举地让羽衣抵到深处,从侧颈边传来闷闷地哼声,牙齿划过肌肤所留下的触感和喘息的吐气鲜明略过的微痒混在一起,令仙人忍不住伸手扶起弟弟的头颅,低头去亲吻他的眼睑与嘴唇。

羽村一直很喜欢这样的安抚。

被兄长再三啄吻着,月之仙人总算能从刚刚刺激里缓过气来,“…可,可以了……唔……”

但仙人却没有要动作的意思,只是一边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一边分开羽村的腿,让他换了个不太费力的姿势坐到自己身上,把重心从背部挪到了下身。

“动一下啦……唔嗯——”

下方嵌入的器官挤进了更深处,重心更换时的顶撞感更是让羽村不由得紧咬嘴唇向后仰去。

“羽村,想要哥哥怎么做?”

即便是在无力的颤抖之中,月之仙人仍能听到耳畔属于兄长羽衣的,温和而平静的询问,仿佛跟自己交合对他没有半点影响,不管几次,羽村都没法习惯仙人这份令他气恼的从容,青年努力抬起手去揉捏羽衣的骨角,然后心满意足地听到了来自兄长的叹息。

“羽村……”

虽然这个角度不方便看,但他仍能想象羽衣脸上无奈的苦笑。

“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想要兄长怎么做?”

说得倒是好听,月之仙人又在羽衣的肩颈上磨起牙。

粗暴些也没关系,蛮横点也没关系,毫不留情地让他哭出来,最好是弄的乱七八糟的……这些大胆的话语羽村早就忍着羞耻提出来过,结果却被仙人极为坦然地拒绝。明明在战斗的时候能够放心的把后背交托给自己,但就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格外有保护欲,他如今也不再抱有羽衣说不定会对自己展露渴求的无聊妄想。

“嗯…把,把我填满………要用力的……再磨蹭个没完……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弟弟的要求还是一贯地令仙人为难,他似乎总是很希望羽衣能在自己身上添加痕迹,但仙人觉得雪白无暇的样子才是最合适羽村的,一定要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么因为情动和欢愉而让身体浮起霞色的样子便已经足够,所以羽衣几乎不曾在弟弟身上留下吻痕,啃咬的齿痕之类的当然更加没有,就连偶尔手指用力时候残留的淤痕与红肿,他都会在事后用治疗的术刻意消去。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提前答应,就算不喜欢,也只好试着做做看。

这个时候仙人也发现了从背后进入的麻烦之处,想要给予亲吻变得十分不便,而弟弟喜欢那个,不得已,他只好用手指代替嘴唇,伸入羽村的口中去拨弄舌头,抚摸牙颚。对仙人来说,就算只有单手,要托起形体轻盈的弟弟仍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过单手握住臀部不太容易,所以他选择环住羽村的腰肢,握住侧腹,因为两人还泡在浴池里的缘故,在池水的援助下,一切都变得更轻松和容易。

兄长的手指伸入口中的时候,月之仙人还有些茫然,但很快他就没有余裕去关心羽衣的意外之举,开始的抽送,仙人还顾忌着让弟弟适应一番,所以频率还算缓和,而等到羽村在一次比一次深入和用力的顶撞下吐出呻吟,甚至搅弄着舌头的手指都无法阻止他喊出声来的时候,羽衣便捏住弟弟的下颌,让他仰起头,好让自己去轮流吸吮那对玉石般美丽的双角,而下方的侵犯则托举到性器几乎脱离,然后又用力按下,一口气抵到深处,就像羽村要求的那样将他彻底填满。

“唔啊……嗯嗯……唔……哥…哥哥……啊啊啊……”月之仙人完全能听到自己失态的叫喊声,它和池水被两人的动作拍起的哗哗声混合在一起,在浴室里回荡,哪怕光是听着就能让人面红耳赤。

才这样抽送了没有几下,羽衣就感受到怀中的弟弟无助地痉挛起来,正容纳着自己的后穴也开始一阵阵收缩,不过羽村极讨厌他中途停下,因此仙人只得继续下去,甚至为了顶开收紧的甬道而更用力了几分,本该只持续片刻的顶点的欢愉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强行拉长,羽村被撞得发不出声,只能在喉咙里嗬嗬作响,被手指翻搅而溢出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泪水也无法抑制地不断淌下。

月之仙人面前的池水浮起了丝丝白浊,但很快消失在不停翻腾的水面,羽衣当然注意到了这个,不过他没有很在意,以弟弟的体力,只一两次并不够让他满足。

原本只是微微痉挛的身体在仙人用力的顶送下变成了颤抖,最后硬是被一下下撞得酥软无力,浑身发红地瘫在羽衣怀中,确认弟弟暂时没了力气,仙人才随意又磨蹭几下,让忍耐已久的自己释放出来。

抱着羽村稍稍闭目喘了下气,便若无其事地平复了自身热度的仙人把弟弟转过身,将手掌插入仍濡湿着的发丝中,小心地托起他的头颅舔去脸上散乱的泪痕和涎液,另一只手则伸到下方的缝隙处,引导水流卷入无法阖拢的后穴去清理那些污浊的液体。

热水在肚腹里反复搅动和冲刷的刺激让羽村小声地咽呜起来,对精细操作始终有点苦手的仙人只好更努力地让水流轻柔一些,不要让弟弟更难受,同时不再让嘴唇只流连眼睑和鬓发,而是正正经经地亲吻羽村的唇舌,去舔舐每一处他喜欢自己触碰的地方来安抚弟弟。

被仙人仿佛哄诱孩子般地尽心爱抚了许久,羽村总算是从情事的余韵里恢复了些许力气,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了羽衣的脖颈。

看着怀中好不容易愿意分开,却还是紧紧盯着自己不放,已经能够双眼发亮地用舌尖湿润嘴唇的羽村,仙人只好先抚摸他的脊背,试图让人安静下来,“再休息一下?”

他的弟弟实在叫人为难,提出的要求若是没被满足,便会生上很久的闷气,但要是确实让他高兴,又会变成面前这幅兴奋到自己也按压不住的样子。

“不要。”月之仙人用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回答,“都让我热起来了…哥哥不会以为能简单结束吧?”

…就知道是这样。

光看羽村此时的神色,仙人也知道今晚弟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过他并没胆量把这话说出口,只能无奈苦笑。

月之仙人很喜欢亲吻自己的兄长,无论是胡须茂盛的下颌,与刚毅的面容不太相称的柔软嘴唇,那双雪青色的仙人眼,亦或者比他的稍稍粗壮一些的骨角,当然,最喜欢的还是羽衣的额头上,被印伤旋涡的封印,没能成功张开的第三只眼睛。

因为没有长全,所以无法像母亲那样使用,干脆就封了起来,但这里仍有知觉,青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边用手指摩擦兄长的双角,一边去亲吻那个印记。

“……羽村,快停下。”

羽衣的嗓音变得嘶哑而饱含热度,看到面前动摇不已,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兄长,让月之仙人不由得轻笑出声,他对着印记吹了口气,又用舌尖来回地拨弄,一次次地扫过中间那条小小的缝隙。

“…羽村……”

听着来自仙人的恳求,青年只是盘起自己的双腿,用力环住他的腰。

“那就进来啊?像之前那样,让我舒服到没有力气……不就好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挪动腰肢,去磨蹭已经抵在臀缝里的属于兄长的分身,即便下半身正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方才被充分蹂躏了一番的敏感入口仍然能感受到那根再度硬挺起来的性器有多么灼热。

“…刚刚摩擦的太厉害了,偶尔还好,太久的话会肿起来所以不行。”羽衣的回答坦诚到了让月之仙人无语的程度,虽然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兄长在这方面对自己的保护过度,甚至多少猜到了对方要说的话,但真的听见内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恼火。

羽村干脆从后方按着仙人的头颅,让他抬起头,好方便自己去啃咬那说出了恼人话语的地方,顺便松开纠缠的双腿,在浴池里挺起身,用另一只手抓住兄长已经再度硬挺的性器,将它重新塞回依旧湿热的后穴里。

等他用力坐下,内侧被又一次填满的月之仙人才喘着气松开了羽衣已经被啃得红肿不已的嘴唇,但仙人只是叹了口气,抱住弟弟的身体去啄吻他的眼角,水不如油膏好用,羽村完全是靠着体重硬来,挂在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

但青年却只是满不在乎地咬了口他的鼻梁,“兄长你还是别动也别说话,让我自己玩个开心吧……”

真那样的话,今天晚上大概得在浴池过夜。

没有必要的话,羽衣几乎不会对弟弟使用自己的仙人眼,但今晚显然是无法可想,所以当羽村意识到仙人双眼中的纹路正在旋转的时候,他已经毫无防备地望进那双雪青色的眼瞳里。

可是身体并没有失去控制,意识也并不觉得昏沉困倦。

正当月之仙人觉得茫然的时候,他被羽衣一把抱出浴池,放倒在池边冰凉的地面上,“……兄……兄长?等,等下……”原本充盈着身体的分身缓缓拔了出来,令他感到相当空虚,背后又是冷冰冰的石板,羽村的不快已经累积到了他打算踹对方一脚的程度,但仙人偏偏又俯下身来亲吻他。

羽衣并不擅长接吻,哪怕已经和弟弟度过了许多个互相拥抱的夜晚,他对这件事的认知也就是嘴唇的交叠和温和的吸吮,顺带用舌头稍稍舔舐。月之仙人很清楚自家兄长的本性,对他要求从来都相当之低,能记得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就已经谢天谢地,因此哪怕羽衣只是轻轻舔弄片刻就离开,羽村也还是被顺利地安抚了。

但等到他发现兄长开始用舌头拨弄胸部的时候,月之仙人还是不由得咬住了下唇。

羽村的乳尖很敏感,可惜正是因为太过柔嫩了,平时羽衣才不怎么触碰,因为哪怕只是轻轻揉捏一番,它都会轻易红肿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仙人一无所知地充分抚弄了那里,结果第二天早上,连昨夜留下的吻痕都消失了,羽村的胸口却毫无变化,让他连穿衣都不自在,只能同意了兄长要为自己治疗身体的要求,自那之后,情事中仙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忽略胸部,哪怕被弟弟直接要求也很少会点头。

先前的情热已经让两粒浅粉色的肉珠硬了起来,羽衣不太想用拇指去按压,所以只好先用舌头专心舔舐其中一边,他能看到弟弟的胸膛很快开始跟着舌尖来回的频率起伏,原本雪白的肌肤上飞快地洇出成片的霞色,撑在身侧的手掌不知何时摸上了他的脑袋,每当仙人舔得重一些,穿梭在发间的手指就会颤抖着抓紧发丝,头顶也不停传出甜腻的哼声。

如果另一只手没有试图去捏自己的话就更好了。

羽衣只好把弟弟托起来一些,吐出嘴里已经变得像石榴籽一样艳丽鲜红的乳尖,去亲吻被冷落了许久的另一颗,顺便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掌扭到身后去。

“嗯哼……兄长…唔唔……怎么,嗯——…以前也,也没有那么……唔…”

“刚才,稍稍影响了一下感官……”仙人虽然只是含混地回答了半句话,但羽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的仙人眼究竟作用在什么地方,他已经充分品尝到了。

等到胸口传来鲜明的吸吮感时候,羽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挺起身,甚至抓着兄长的手掌也无意识地用力按下,“哈啊……嗯…兄……唔,哥…哥……嗯……”那感觉是久违的舒畅,和难耐,身体里燃起的热度让青年本能地伸出双腿去勾住兄长的腰身,让他那再度精神起来的分身贴在对方温热的肌肤上,随着身体的扭动来回磨蹭。

虽然很舒服,非常舒服,但只有这些还是不够。

充斥在青年呻吟声里的渴求,仙人自然没有错过,虽然他很想让羽村多舒缓一阵,但继续拖下去,弟弟大概就真的要生气了。

羽衣放开捉着的手掌,将不远处的木盆招来手边,把里头剩下的脂膏都厚厚地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按着月之仙人的腰,让那期待已久的甬道再度充盈。空虚的后穴终于能被熟悉的热度和大小填满,羽村满足到连脚尖都紧紧蜷起,他很想应和着兄长动动身体,结果却是羽衣将他整个抱起,按在腰后的手掌还用了些力,让两人的腹部贴得密密实实地去挤压被夹在中间的,属于羽村的分身。被这样前后抚弄着,甚至仙人又换了一边的胸口去吸,青年的腰肢和双腿都酸软得厉害,没有多少能动弹的余力,只能软软地挂在羽衣身上。

不过羽村也没有就这样认输,哪怕双手都在随着兄长的动作发抖,他也还是勉强环住了仙人的脑袋,用汗湿的指尖在羽衣的角根上反复摩挲,当体内的性器小小弹跳起来的时候,月之仙人得意地缩紧了后穴,可惜他的反击并没能获得成功,误以为弟弟是在催促自己的羽衣,抱紧青年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往上顶撞,但并不像之前那样抽出很多,只是稍稍拔出些许便又用力顶回去。

“呀啊……嗯啊……哥哥……唔……哈啊……”

虽然没有了激烈了摩擦感,顶送的次数却要频繁得多,羽村被撞得浑身发热,双腿几乎勾缠不住,手掌也从羽衣的头颅滑落到肩背,徒劳地抓挠着。

等到撞击的频率到了最快的时候,月之仙人就只剩下咽呜出声的力气,他被摇晃得厉害,发梢滴下的汗水都落进了眼中,让面前的视界变成一片模糊的水光,羽村觉得自己就像个快要溺水的凡人一般,能够依靠的唯有面前正紧紧拥抱自己的兄长羽衣。

胸口被反复吮得发疼,体内深处的嫩肉也被不断碾磨顶撞,肚腹之中灼热得仿佛有火焰翻腾,这样的情热很快便令月之仙人哆嗦着想要蜷缩起来,但他的体力先前在浴池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消耗了大半,现在实在是使不上劲,只能任由兄长抓着自己的腰臀,往那些会让他声音变调的地方不住厮磨,没过太久,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羽村无可奈何地咬在了羽衣的肩膀上。

倒不是因为气恼,青年单纯只是不想让自己攀登顶点之后说出些不中听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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