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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内深藏的阴谋(续04-10),4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4540 ℃

  郭靖眼睁睁看着女婿推开卧室大门,径直进去将自己的「蓉妹妹」放在床上,然后回身默默关上房门,任由自己这位真正的丈夫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不知不觉间心碎了一地。

  「冤孽啊!」他在心里哀嚎一声,望着圆桌旁躺了一地的亲人,禁不住流下两行老泪。

  ……

  卧房里,耶律齐将妇人放在床铺上,一边扯开妇人搭在香肩上的衣襟,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以郭靖的盖世武功,只要稍微集中精神,就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吧?

  他在心里淫笑一声,三下五除二将妇人拨成了一只白羊。此刻的黄蓉早已欲火焚身,不仅呻吟着任由男人施为,还急不可耐地反手去掀男人的衣服,全然不顾自己的丈夫就在门外。

  两人很快赤裸相见,由于担心黄蓉被欲火烧坏神智,耶律齐没有像往常那般做些挑逗的前戏,他直接俯身压在妇人身上,挺动胯部一杆见底,把粗长的阴茎尽数刺入妇人的牝道。

  黄蓉仰头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长吟,白腻修长的双腿死死盘在男人腰间,不用男人发力就主动挺腰配合,才三下五除二就泄了两人一身。

  男人没有等妇人缓神,继续勇猛地举枪冲杀,春囊狠狠撞在女人臀间,直把那两团白肉撞出阵阵浪花。

  「啪啪啪啪啪啪……」

  房外的郭靖捂着耳朵,靠着房门逐渐滑坐在地上,这一刻他深恨自己功参造化的内力,即使捂住耳朵也能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贼老天……我郭靖一生为国为民……你怎能如此待我?」

  「蓉儿……为夫对不起你……枉我为江山社稷奔劳……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救不了……」

  一代国民景仰的大侠坐在卧房门外,听着屋内妻子被女婿肏弄的淫浪叫声,仿佛看到了男人在雪白肉体上放肆驰骋的画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此情此景,可叫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又大约过了一刻钟,妇人的呻吟声逐渐弱了下去,卧房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除此之外再无余音。

  郭靖哭了一阵,勉强打起精神,抬手抹去眼泪。他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屋内的动静,终究忍不住轻叩房门,颤声问道:「齐儿,蓉儿怎样了?」

  「师娘她因为高潮次数过多,已经失去意识了,不过小婿还没能出精,请师父稍等片刻……」耶律齐在门内喘息着回答。

  「哦哦……」郭靖讪讪回应,心中居然涌起一股自卑之情。往年蓉儿和他行房,似乎没有达到过几次高潮,更别说因为高潮昏过去了。尽管知道这其中有春药的影响,结果依旧令他羞愧难当,自觉枉为男儿。

  「那……那你快些出精……别让蓉儿憋久了……被淫药坏了身子……」他结结巴巴提醒道。

  耶律齐嘴角上扬:「定不负岳丈所托。」

  话语间,臀部用力砸下,溅飞几滴淫靡的液体,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郭靖魔怔一般站在门口,大约又过了一刻有余,他终于听见女婿发出一道满足的抽气声。接着又过了半晌,房门缓缓打开,赤着上身的男子抱着玉体横陈的美妇走了出来,将高潮过后虚弱无力的妇人放到郭靖怀中。

  「幸不辱命。」耶律齐低声道。

  郭靖望着妻子秘处萋萋的芳草,其上沾满了纯白色的粘稠液体,饱满的牝儿略微张合,隐约露出迷人的粉肉,不时有阳精顺着女人白腻的大腿滑下,一点一滴落到地上。

  郭靖怔怔出神,随即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女婿体贴地拱手:「岳父大人且放宽心,齐儿不是多嚼唇舌之辈。」

  郭靖微微点头,扶着黄蓉蹒跚离开。

  耶律齐望着他蹒跚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是夜,月隐星黯,天幕黑沉。

  耶律齐等郭芙入睡后,披上一件漆黑的大氅,里头只穿一件白色睡衣,离开卧房来到郭府后院的假山前。

  妇人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差下人递话女婿,夜半于此地相候。

  黄蓉早已在假山旁等待许久,见男人出现在假山另一面,居然抬起手臂迎了上去,朝男人左边脸颊狠狠扇了一巴掌。

  耶律齐撇过头去,只感觉左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猛地伸手将妇人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那一副柔软肥美的娇躯。

  一刹那,妇人绷紧的脸庞融化开来,仿佛被抽离了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红霞逐渐在脖颈间蔓延。

  「放开我,你个小混蛋……」妇人拼命挣扎,如孩童一般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完全忘了自己是名动江湖的侠女,论武功还在女婿耶律齐之上。

  「别闹!」耶律齐霸道地抓住妇人玉脂一样白皙的小臂,微微用力将她按在假山上,又把妇人的双手高举,将一对柔荑压按在妇人脑后,这个姿势让妇人的胸部更加突出,一对丰满的奶儿几欲破衣而出。

  往日乖顺的妇人今夜却如同悍妇,眼见双手被男人制住,她居然伸长脖子,朝女婿右肩狠狠咬了下去。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急忙用右手抓住妇人披散的秀发,将其臻首拉离自己的肩膀。

  「你是狗啊?咬得好疼!」耶律齐龇牙咧嘴,疼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你不是喜欢把人家当狗作践么,哪有狗不咬人的?」黄蓉瞪着他,目光说不清是恨是爱。

  「狗咬人不假,你见过谁家养的狗敢咬主人?还咬得这么狠!」耶律齐用力揪着妇人的长发,不敢让她再靠近自己的肩膀。

  「别人家的狗不敢,你养的这条就敢,你待怎样?」妇人兀自犟嘴。

  「怎样?」耶律齐放开妇人的双手和头发,似笑非笑道,「狗狗犯了错,主人当然要好好管教,否则日后难免再犯。」

  妇人哼了一声,不去理他。

  「贱狗,还不转过身去,把臀儿翘起领罚。」耶律齐玩味道。

  换做前几日如胶似漆之时,妇人定然会对情郎曲意逢迎,今夜她却打定了主意要给男人添堵,只当没听见一般把头别了过去。

  男人叹了口气:「蓉儿,何必呢,你明知拒绝不了我。」说话间,他竟伸出右手,向妇人胯间探去。

  妇人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双颊逐渐生起红潮……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如同钩儿,准确迅速地闯入妇人的牝户,抠挖、摩擦那蜜肉中的褶皱。他对女人的身体实在太过熟悉,只稍稍施展就让指尖沾上一层光滑的粘液。

  从淫户中抽出手指,男人在妇人面前将双指分开,指缝间拉出根根粘稠的细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妇人的红唇上,缓缓向下滑动,场景淫靡无比。

  妇人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任由男人的手指穿过衣襟,依次掠过双唇、下颚、脖颈、锁骨之间,在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淫秽的长痕。

  「内疚,或是悔恨?」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徒弟武修文惨死家中,丈夫郭靖身中梅毒,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第十章

  「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妇人咬紧牙关,将臻首撇向一边,不去看男人那张可恶的脸庞。聪慧如她,只要稍稍动脑,就知道武修文的死和女婿脱不了干系,丈夫身上的梅毒八成也是出自男人的手笔。

  要说那个老实憨厚的郭靖会背着妻子逛青楼,以致于染上花柳病,她黄蓉是一万个不信。

  「不,你错了,这一切都怪你。」耶律齐轻轻挑起妇人下巴,对她淫邪一笑,「若非蓉儿生得如此美貌,又久旷饥渴至此,小婿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黄蓉又气又恼,挥手捶打在情郎肩上,举止间居然有几分娇嗔之意。

  「我说得不对吗?」耶律齐似笑非笑抓住妇人的玉手,凑到她耳边不停呼出热气,「好蓉儿,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事已至此,你我更应该同舟共济才是。」

  此话一出,妇人羞得满脸通红,娇躯无力地瘫软下去。

  男人伸出左手将瘫软的妇人揽在怀里,右手将妇人腰间的束带扯开,让那一席襦衫松垮垮地披在雪白的酮体上,月下观之别有一番风趣。

  「小婿之所以敢昧着良心行事,还不是为了彻底得到师母您吗?非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这淫妇一身的美肉太过诱人,让小婿我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何况区区阴谋算计?」耶律齐在妇人耳边「倾诉衷肠」,「岳母大人若是觉得愧对丈夫,便将小婿毙于掌下,小婿亦不会有半点悔恨!」

  说完,男人放开黄蓉,闭上双眼不再言语,一副随妇人处置的模样。

  片刻之后,香风袭来,滚烫的娇躯撞入他的怀中。

  「小坏蛋,师娘一颗心都拴在你身上,怎么舍得伤你分毫?」妇人在他耳旁糯糯说着,臻首靠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呼吸着熟悉的体味,一时间竟有些沉醉。

  「怎么,小母狗儿不咬人了?」耶律齐又一次挑起她的下巴,故意调侃道。

  「不咬了,小母狗只想咬棒棒。」妇人目光迷离,掀开男人衣襟,在那米粒大小的乳头上轻轻舔舐,同时一脸情动地抬头,和自己的女婿四目相对。

  「你见过哪只狗儿会穿衣服?还会双脚直立?」男人不仅没有同意,反而向后退了好几步。

  妇人闻言白了男人一眼,犹豫片刻就将已经完全敞开的衣衫褪下,让雪白丰腴的胴体暴露在夜幕之中。她仿佛一只在月光下苏醒的雌兽,四肢着地后高高翘起臀部,手脚并用向男人胯下爬去。

  「好师娘,再浪一些。」男人用手挡在阳具前,故意挑逗地上发情的母兽。

  「小坏蛋,给我……」妇人低吼着,紧盯男人胯下,一副要扑上前的架势。

  「不急,月下遛狗,当细细品之,别有一番风趣。」男人戏谑道。

  黄蓉脸色涨红,被一句「月下遛狗」说得四肢无力,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了一般,双腿间更是潮水泛滥,丝丝粘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滑下。

  为了让小男人满足自己,她居然探头去咬女婿的裤脚,一边咬还一边抬头抛媚眼,活像一只真正发情的母狗儿。

  「好一头不知廉耻的畜牲!」

  耶律齐被这一幕刺激得不轻,他收起继续撩拨妇人的心思,将捂住胯部的双手拿开,把裤裆里的玉茎掏出。妇人立即飞扑上前,张开樱唇将那庞然大物一口吞下,有滋有味地品砸起来。

  「嘶……轻点!」

  男人敞开衣襟立于月光下,大氅扔在假山旁,裤子褪到脚踝,面前趴伏着一具洁白无瑕的娇躯。为了控制妇人吞吐的节奏和深度,他将妇人盘起的长发解开,然后攥紧一簇发束,时而拽起时而按压,每次都将阴茎深深杵进妇人的喉咙里。

  「好蓉儿,还记得第一次在这假山下,你为我做了何事?」耶律齐看着眼前的假山,突然有感而发。

  妇人含着阳具呜咽两声,示意自己还记得。

  「那一晚,你为了表明心意,毫不犹豫舔了我的屁眼,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阳具,双手按住妇人臻首,双腿岔开向前跨步,将妇人的俏脸夹在胯间。

  妇人不顾琼鼻被睾丸堵住,顺着男人的动作伸出舌头,向男人股沟间探去。

  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

  「黄女侠,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想问了,小婿的屁眼滋味如何?」男人将双腿夹紧,两片臀瓣在俏脸上肆意摩擦,一边还要羞辱胯下的妇人。

  妇人呜咽着,口鼻被臀瓣和春袋塞满,哪里出得了声。

  「我们换个姿势,黄女侠,考验你功夫的时候到了。」耶律齐嘿嘿笑着,松开了夹着妇人臻首的双腿,他示意妇人尽量将头颅向后仰,四肢撑地摆了个铁板桥的姿势,白花花的美肉完全暴露在月光下。男人走到妇人头顶,臀部微微下沉,臀缝正好压在妇人的嘴唇上,两颗硕大的卵囊吊在妇人的脖颈和下颚之间,玉茎则直挺挺翘起,挨着两团白嫩、肥腻的乳肉。

  「冤家,哪来这么多法子……唔……折腾人家……」

  妇人娇嗔一声,运气内力才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这套姿势太难维持,几乎要把她的娇躯对折起来。

  男人哈哈大笑,肆意揉弄眼前的乳肉,不时将腰身沉下,把玉茎杵进两团肥奶里。

  「好岳母,你看旁边的倒影,像不像一匹马?」耶律齐指着两人肉体交叠,在月光下形成的倒影。

  「呜呜……」黄蓉嗔怪地哼唧两声,她那艳冠武林的俏脸正被男人的臀瓣盖住,哪里看得见旁边的景色?

  直到男人的臀缝、胯部沾满了妇人的唾液,湿漉漉的好不凉快,耶律齐这才从妇人脸上跨下,让妇人转身呈狗爬状伏于假山前,挺起阳具直插淫水泛滥的牝户。

  妇人顿时发出「啊」得一声娇吟,如泣如诉。

  「贱狗,看爷怎么收拾你,叫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耶律齐挺动胯部开始冲刺,同时用力扇打妇人的臀肉,在左右两片臀瓣上各留下交叠的红色掌印。黄蓉被肏得满脸潮红,脸上浮现出痛楚又满足的神色,口中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呻吟声。

  「淫妇,喜不喜欢大爷这样肏你?」情到浓处,耶律齐无端生出一股暴虐之感,他下意识压在妇人背上,双臂用力环抱住妇人的脖子,一手使劲揉捏妇人胸前白嫩的肥奶,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妇人纤细的脖颈,直把妇人掐得双目上翻,口中的呻吟也变得含糊不清。

  就这样肏干了近一个时辰,男人总算在妇人牝户中射了出来,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妇人的子宫,让其拉长舌头失神良久。

  男人舒了一口气,抬起臀部将阳具拔出,月光下一具肥美的娇躯趴伏于地,双腿间晶亮的花露如同溪流涌出。

  「岳母大人,小婿伺候得如何?」男人起身披上大氅,随手在妇人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让原本就通红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重掌印。却见妇人挨了巴掌之后,娇躯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声娇吟,胯下淫液居然飞溅而出。

  「好个浪妇!」男人哈哈大笑,心中快意无比。昔日名誉武林的黄女侠,现如今已是被他掌掴翘臀就能发情的母兽。这一切多亏武修文那蠢货配合,加上自己深谙妇人的心思,才能逐步蚕食妇人身心。

  到了这个地步,他终于要完成计划的最后一步了。

  「淫妇,老爷要你帮忙完成一件大事,事后你我二人之间将再无阻碍。」

  耶律齐凑到妇人耳旁,将自己的大计全盘托出。

  妇人听得双颊通红,美目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犹豫了片刻,终究在男人的目光逼视下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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