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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内深藏的阴谋(续04-10),3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1720 ℃

  他太渴望能真正拥有黄蓉了,渴望到耶律齐只是稍稍引诱,他就毫无抵抗地上钩。

  「计划呢?」

  喝下了酒,他的嗓子仍旧干涸。

  「别急,听我一一道来。」耶律齐邪笑道,「马上就到正月了,我们趁一家人团团圆圆之际,如此这般……」

  他附在武修文耳边,将计划缓缓道出。

  武修文听得入了神,脸色时而红润,时而煞白,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竟将那白瓷杯儿捏得碎裂开来。

  「此计甚佳,只是……齐兄为何如此帮我?」武修文细细推敲了一会儿,觉得耶律齐的计划确实天衣无缝,只是后者的目的尚不明确,让他心中仍旧抱有一丝警惕之意。

  「我的目的很简单,事成之后,你我共享师娘。」耶律齐微微一笑。

  武修文心生感慨:「原来齐兄也是同道中人。」

  「不仅如此,我甚至可以把芙儿送给你玩弄,你我兄弟联袂大战黄蓉母女,何其快哉!」

  「好!若修文真能收服师母,从此定与齐兄共享郭家母女!」武修文眼前一亮,只觉得耶律齐才是真正会玩的淫魔,不愧为我道中人!

  他哪里知道,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母女同侍,早在耶律齐房中真实上演过了。

  说到心痒难挠之处,武修文干了最后一杯酒,大步离席而去,看来是去找他的妻子完颜萍发泄了。

  耶律齐冷笑一声,同样离席而去。

  武修文这厮,恐怕此时正搂着娇妻,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黄蓉来肏弄吧?

  耶律齐心中泛起古怪的念头,他不紧不慢离开了偏院,来到后院郭府主人的卧房前,见四周无人,悄悄轻扣房门。

  下一秒,房门打开,面含桃花的黄蓉红着脸将男人迎了进去。

  「好哥哥。」这几日妇人食髓知味,正是奸情最盛之时,一扑到情郎怀中,整个身子都快要融化了。

  耶律齐搂着妇人,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平日里和郭靖共用的床铺上,俯身压了上去。

  不知武修文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

  距离上一次郭靖回府,眨眼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这些天,郭夫人莫名染上了风寒,成天呆在闺房里闭门不出,将府上的事务全都交给了女婿耶律齐处理。作为襄阳城武林侠士的大本营,郭府可不仅仅是一座府邸那么简单,军队后勤、人员调度、情报探查,乃至和官府的沟通,都需要郭府的主人来管理。城主吕文德可号令不了武林人士,只有郭靖夫妇才有足够的名望一统中原武林各路豪杰。

  坐在这个堪比「武林盟主」的位置上,耶律齐才知道往日的郭靖夫妇有多么操劳,每天各种各样的繁杂事宜如雪花般飞到他的桌案上,处理完一事又来一事,若非为了潜移默化替代郭靖的地位,他早就撂担子走人了。

  黄蓉啊黄蓉,为了彻底拥有你,我耶律齐可算是豁出去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耶律齐好不容易才完成钱粮的调度,又被丐帮长老找去处理了一晚上的杂事,终于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黄蓉的卧房中。

  这些天他已经光明正大地占据了郭靖的房间和床位,美其名曰照顾卧病在床的岳母,院子里的婢女都被他找理由狠狠惩戒过了,没人敢碎嘴一句。

  「老爷回来了。」

  黄蓉将情郎迎进房内,为他脱下外衣叠好放进衣柜里,然后吩咐婢女打来一盆热水,殷勤地俯下身给男人脱下鞋袜,准备亲自给爱郎洗脚。

  相处日久,黄蓉越发习惯以耶律齐的妾室自居,那一声声「老爷」喊得无比温婉,让耶律齐心中好不得意。

  大脚被妇人嫩滑的手儿揉搓,芊芊玉指在脚底的穴位上或轻或重地按捏着,让男人一日的疲劳一扫而空。

  「蓉儿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了。」耶律齐低头调笑道。

  「贱妾日夜伺候老爷,正所谓熟能生巧,和练武一个道理。」妇人娇嗔一声,拿起一旁的毛巾将男人的左脚擦干,将脚跟放在软绵绵的乳儿上,伸出舌儿轻轻刮蹭男人的脚趾缝。

  耶律齐舒服地躺了下去,感受着美人娇嫩的舌头在脚趾间游动,舌苔由脚掌舔到脚心,最终停在脚跟处。妇人调皮地张开嘴,用牙齿在脚跟的厚皮上不轻不重地啃咬,刮下一层被水泡软的死皮。

  她放下男人的左脚,又抬起男人的右脚,继续舌齿并用地服侍。

  将男人大脚擦干后,她打来清水漱了口,然后合衣躺在男人身边。

  「怎么,齐儿有心事?」她温柔地望着男人的侧脸,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

  耶律齐抓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二人的举动仿佛老夫老妻一般,彼此温存实乃天经地义。

  「再过半个月,他就要回来了。」耶律齐闷声道。

  这里的「他」指得自然是郭靖,黄蓉以为情郎正在为如何让她拒绝与丈夫行房而苦恼,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老爷且心安,贱妾到时候托病在床,拒绝与他合房便是。」妇人温顺地钻进他怀中,把俏脸贴在男人胸口。她早已忘了曾经的「靖哥哥」,如今习惯性地用「他」来称呼自己的原配。

  耶律齐「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事。

  郭靖回来就是正月,按例郭府将会举办家宴,自己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郭靖那个蠢脑袋暂且不提,别看怀中的妇人此刻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她好歹是名誉江湖的「女诸葛」,计划一旦实施,难保妇人不会察觉异常。

  到时候,她会怎样想呢?

  自己即将做的事情,虽然是为了永久占有她,但始终有违侠义之道,而且算计的对象还是国民英雄郭靖郭大侠,郭芙、郭襄两女的父亲。

  她为了耶律齐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不代表她能原谅男人伤害她的丈夫!

  曾经儿女柔情、忠贞不渝的女侠黄蓉,在他耶律齐身上到底沦陷得有多深?

  就让这次的家宴来证明吧!

  男人转过身,凑到妇人耳边轻语:「岳母大人,小婿胯间有点瘙痒。」

  「你呀你,又要作践人。」妇人白了他一眼,眸中水汪汪的满是春意,娇声喃呢,「小冤家,哪里痒了?」

  「哪里都痒。」男人将她的头往胯下按去,「岳母且用唇舌仔细勘探,莫要错漏一处。」

  妇人心领神会,滑到床尾将男人裤儿扯下,望着半软耸拉的阴茎舔了舔唇。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吃那条肉茎,而是用两根玉指夹起那肥虫儿的圆头,露出肉茎下两颗黝黑多褶的肉袋,之后将诱人的红唇张到最大,凑上前一口包住右边的卵囊,含在嘴里细细咀嚼。

  过了一阵,她又去吞左边的卵囊,如此来回重复几番,爽得男人发出「嘶」的鼻音。

  「还痒么?」胯下的妇人娇声问。

  「痒……更痒了。」男人颤声道。

  妇人挽了挽额前的秀发,把臻首埋得更低了,直到琼鼻顶到了男人会阴处,她突然张开双臂抓住男人的脚踝,一用力将其两腿笔直地抬起,把男人摆了个两腿朝天分开的羞耻姿势,让男人下体完全暴露在视野中。

  男人的臀部被推向空中,不得不伸出双手向后撑住床铺,同时两脚抬到头颅两侧,仔细一看居然成了女子被架起挨肏的姿势。只见妇人用两只大奶子垫住情郎的尾椎部,那两瓣健壮的臀肉几乎要蹭到她的脸上!

  「好女婿,还有哪里痒啊?」妇人用舌尖在臀缝里轻轻刮蹭,眉眼间妖娆无限。

  「屁……屁眼,屁眼……痒……」耶律齐爽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让娘看看,莫不是腚眼没有清理干净?」妇人娇媚一笑,将红舌吐出悬在唇外,让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男人菊门上,接着她猛地低下头,把那一条嫩滑的灵舌完全顶进臀缝里。为了让舌头能钻得更深,她的嘴唇都鼓成了鸟喙的形状,两颊深深陷了进去,下颚四周则拉长了少许,尽量将整条舌儿都塞进男人黝黑的屁眼里。

  这一下连耶律齐都忍不住哼哼起来,以前郭芙给他舔肛也就勉强进去舌尖,哪里像妇人这样姿势如此夸张,舌头至少钻进去了一半?

  「淫妇,老爷肛道的滋味如何?」耶律齐感受着舌儿在粪门里肆意搅动,暗道这舌头可比厕纸好用多了。

  妇人闻声稍微抬头,舌儿「嗞」一声从屁眼里拔出,只见原本的香舌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粪水,其中甚至有几粒发黑的粪渣。

  「脏死了,齐儿莫非从来不清洗腚眼?」妇人翻了个白眼,拿起床边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混着粪渣和肠液一起咽了下去。

  耶律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黄蓉会为他做到此等地步?

  黄蓉吞下了秽物,又一次俯身,继续去钻男人的腚眼。

  「好岳母,你还没回答小婿,肛道的滋味如何呀?」耶律齐忍不住把臀部又往上抬了一些,让妇人能把舌儿探得更深。

  「还能如何……又苦又涩,臭死人啦!」

  妇人抬头嗔怪了一句,再次俯身低头……语气似乎不情不愿,然而钻探的过程却愈发利索,没有一丝勉强。

  「岳母大人不愧是女诸葛,只要肯把心思放到伺候男人上,比寻的美人儿都要风骚百倍。」耶律齐出言调笑,羞得黄蓉双颊通红,把一张俏脸藏到了阴茎和春囊的后面。过了片刻,她又忍不住探出头来,悄悄问情郎:「比之芙儿如何?」

  「淫妇,你早就青出于蓝了,芙儿哪里比得上你?」耶律齐狂吼一声,赤红的龟头顶端,阳精喷涌而出。

                第八章

  年关将近,襄阳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家家户户都贴了对联,挂好桃符,不少高门府邸甚至请来了舞龙舞狮的杂技团,就图个吉利和热闹。

  一年到头身在兵营的郭靖郭大侠总算有空回家了,陪同他一道归家的还有在军中担任了事务官一职的武敦儒。两人在家宴的前一天回到府上,才踏进大门,就发现自家的氛围和往日不大一样。特别是身为主母的黄蓉,居然破天荒没有出门迎接丈夫,这在夫妻二人定居襄阳以来还是头一遭。

  郭靖问过下人得知,这些日子蓉儿一直卧病在床,府内事务全由女婿耶律齐一人着手应付。这位一心为民的大侠担心妻子的同时,不由对女婿临危应变的能力刮目相看。

  「齐儿入赘我郭府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如今日渐稳重、不复年轻时的意气,论胸襟气魄足以独当一面,也该让他参与府上的重要决策了。」郭靖在心中感慨不已,年逾五十的他自然而然有了培养传人的想法,天赋卓绝的女婿是他首选的目标。若非耶律齐机缘巧合之下拜了黄蓉为师,他早就收其为亲传弟子了。

  与武敦儒分别后,郭靖回到自己的卧房,刚进门就看到妻子合衣躺在床上,正望着手腕上挂着小铃子的手镯怔怔出神。

  「蓉儿,身体无恙否?」郭靖担忧妻子的病情,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思念之情,只能笨拙地坐到床铺边缘,伸手去抚摸妻子的脸颊。

  「没有大碍,就是有些困乏。」

  令郭靖不解的是,一个多月没见的妻子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举动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的眼神完全集中在手上的铃儿上,整个人的魂魄似乎都被手镯给吸进去了。

  「蓉儿,这是哪里来的镯子,真漂亮。」一向粗枝大叶的郭大侠第一次注意到了妻子身上的饰物,他忍不住出言赞叹,想要讨好许久没有见面的夫人。

  「漂亮吗?」黄蓉娇媚一笑,眼角暗含讥讽之意。

  这只漂亮的铃子,昨晚可是一直塞在你郭大侠夫人的后庭里,今早才被那坏人儿取出,还逼你的夫人用唇舌舔净,方便下次使用呢!

  你郭靖枉为五绝之一的北侠,连自己成了乌龟都不知晓,还夸奸夫淫辱你妻子的器具漂亮……生得如此蠢笨,活该戴绿帽!

  黄蓉心中愤懑难平,原本对郭靖的一点愧疚也消失殆尽,只觉得在这种笨如猪狗的男人身上浪费了大半辈子时间,是她黄蓉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郭靖爱她吗?

  爱,很爱。以她黄蓉的智计,如何看不出郭靖对她付与了真情?若非曾经的「靖哥哥」对她爱到无以复加,她又如何肯下嫁给当时名声不显的「傻小子」,陪他浪迹江湖、历经磨难,困守襄阳十几年也不变心意?

  郭靖懂她么?

  显然,一点也不懂。自己的妻子另结新欢,身为丈夫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十几年的同床异梦!他郭靖始终还是那个不懂女人的傻小子,更不懂自家精灵古怪的蓉儿!

  女人一生何求?不就希望有男人爱她、懂她吗?

  她黄蓉不缺爱,身为昔日的武林第一美人,郭靖爱她、齐儿爱她、曾经的欧阳克爱她,乃至于天下的男人或多或少都爱她!

  她缺的只是一颗懂她的心……

  所以她才会沉沦,因为比起傻头傻脑的郭靖,耶律齐更懂她,知道何时应该对她撒娇,何时必须对她霸道;知道怎样做才能勾起她的欲火,什么样的话可以让她泛起春情……男人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对她而言就像致命的迷幻药,加上藏红花和曼陀罗的药效,让她如同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冲向了眼前炙热的光点。

  郭靖啊郭靖,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何不一直呆在兵营中,留给我和齐儿更多欢愉的时间?

  妇人的心中思绪涌动,再看郭靖居然有种面目可憎的感觉!

  「早些休息。」她安静地翻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让丈夫看清自己脸上夹杂着厌恶和憎恨的神情。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飞到齐儿身边,将镯儿取下亲自交予他,由男人决定将其塞入她身躯的哪个部位,无论是口儿、牝儿还是菊穴,她都会欣然接受,之后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享受这份被爱郎征服的愉悦。

  可怜的郭靖为了不惊扰到生病的夫人,居然搬了一床棉絮睡到地上!他哪里知晓,睡梦之中的蓉儿正和女婿耶律齐缠绵悱恻,两人之间你侬我侬,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

  次日晚,郭府正堂。

  郭府的家眷早早聚集在一起,分别有:府主郭靖、黄蓉、武敦儒及其妻子耶律燕、武修文及其妻子完颜萍、耶律齐及其妻子郭芙,以及年纪尚幼的郭襄和郭破虏。

  一家十口人整整齐齐围绕圆桌而坐,郭靖坐于正对大门的上首,左右两边分别是黄蓉和武敦儒,再之后就是耶律齐和武修文,之后按年龄依次排序……

  家人团聚的气氛之下,郭靖心情大好、豪饮不止,还频频找耶律齐敬酒,据说是为了感谢女婿帮他打理府上的事务,同时帮忙照顾卧病在床的黄蓉。

  耶律齐也不推辞,一边喝酒一边悄悄给黄蓉打眼色,每当郭靖说出「照顾」一词时,他就故意发出暧昧的笑声,逗弄得一旁的妇人双颊飞红、满脸娇嗔。

  武修文见美妇展露笑颜,心神荡漾之下,恨不能立刻将妇人搂在怀中,肆意怜爱。

  「来,再干一杯!」郭靖正要举杯,突然觉得胯下私处隐约有些瘙痒,身为国民英雄的郭大侠当然不能在家宴上做出掏裤裆的下流举动,只能讪讪放下酒杯,借口如厕离席而去。

  开始了!

  耶律齐和武修文眼神对接,各自心照不宣。

  原来,这郭靖的武功冠绝武林,一般药物在其身上难以发挥半点效用。于是武修文按照耶律齐的提示,提前找到一身患梅毒的青楼女子,在家宴开始前取娼妓一两不到的体液,涂抹在郭靖的酒杯和饭碗中。

  可怜郭大侠武功盖世、百毒不侵,却中了如此阴险的毒计,要知道那花柳病在此世无论如何都无法根治,纵是武林第一高手亦无可奈何。更何况他郭靖刚刚喝完酒,内息催动之下血液循环加速,病毒在周身环游、畅通无阻,只是片刻功夫已然神仙难治了。

  郭靖进了茅房,见四周无人,遂脱下裤子,把自己那活儿掏出暴露在空气中,只觉得阴茎上下四周无一处不痒。他只当自己常年呆在军中,忽略了身躯清洁所致,于是接了一捧清水在那肉茎上缓缓擦拭,结果越擦越痒,包皮和阴囊根部逐渐长出了奇怪的红点。他惊怒之下运起内气,想要压制住胯间的瘙痒,熟料内气对这股麻痒之症全无用处。不仅如此,他一动用内气,那些红点反而长得更多了,不一会儿就遍布了他的大腿内侧,一两颗甚至长到了他的肚脐附近。

  一向正派的郭靖哪里知道这是「梅毒」的发病之兆?还以为自己在军营里被蒙古奸细暗算了呢!想到家宴才刚刚开始,他只能忍着这股瘙痒,提上裤子颤巍巍回到座位上,努力对家眷挤出一张僵硬的笑脸。

  其他人只当郭靖身体不舒服,黄蓉却一眼看出了不妥,正要询问郭靖,坐在她左手边的耶律齐忽然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齐儿!」

  黄蓉大惊失色,顾不得郭靖在身旁,就要拖着「病体」上前抱起爱郎,谁知没等她动作,武敦儒、完颜萍、耶律燕、郭芙和郭襄、破虏等人都相继倒地,各个嘴角流涎,昏迷不醒。

  场中唯一无事的只有郭靖和武修文两人,黄蓉虽然没有晕倒,身子却起了奇怪的变化。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蒙,红晕从双颊染到了脖颈,娇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双腿也不由自主开始摩擦。

  好一幅玉女怀春图!

  「蓉儿!」郭靖惊慌失措,正要去扶住娇妻。却见坐在席尾的武修文慢悠悠站了起来,一只手把倒在身边的郭芙抱起,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架在郭芙雪白的脖子上。

  「逆徒!」看到这一幕的郭靖暴跳如雷,若不是顾忌武修文怀中的郭芙,他早就一招降龙十八掌取了武修文的狗命!

  「师父大人,我劝你稍安勿躁,襄儿和破虏还在我这里呢。」武修文嘿嘿一笑,踢了踢在脚边昏迷不醒的郭襄和郭破虏。

  「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竟然在家人的饭菜里下药,你疯了吗?」郭靖气得满面通红,浑身上下不停哆嗦。

  「师父,徒儿没疯,相反清醒的很……」武修文望着郭靖身边香汗淋漓的黄蓉,眼中放射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之光,「谁让师娘如此迷人,让徒儿至今依旧魂牵梦绕,要怪就怪你郭靖娶了武林第一美人为妻,活该有此劫难!」

  「你放屁!」郭靖破口大骂,「你个畜生,居然一直觊觎自己的师娘!」

  「没错,我就是觊觎师娘,又怎样?」武修文脖子一梗,与郭靖针锋相对,「徒儿从小就对师娘起了爱慕之心,凭什么师娘只能由你郭靖一人独享?况且你个蠢货,空有宝山不自知,整日滞留于军营中,让美人夜夜独守空房,岂非暴殄天物耶?」

  「我……我……你……」郭靖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蓉倒是对武修文的话语感同身受,那一句「暴殄天物」真是说到她的心里去了!可惜妇人早已沉沦欲海,身心皆为耶律齐所俘,此刻虽然身中淫药,止不住胯间潺潺春水,脑中也唯有女婿一人而已。

  身边的两名男子为她争得面红耳赤,他的眼中却只有昏迷倒地的耶律齐。

  「师父大人,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师娘交予我的好。」武修文冷笑道,「师娘体内的淫毒,乃是徒儿花费了多年心血搜集而成……淫毒发作后,若是一个时辰内没有男人阳精浇灌,中毒者必定会欲火焚身,当场爆体而亡!」

  「畜生!」郭靖闻言大怒,一身内劲已经聚于掌心,就要不顾一切跟眼前的孽徒拼命!

  「师父三思!您老已然身患花柳之病,此后再也不能行房事矣!」武修文面对郭靖的怒火毫不惊慌,反而抚掌大笑,「师父要杀我简单,便是不要儿女的性命,也不要夫人的性命了吗?」

  「你……难不成……」郭靖的脸色愈发难看,想起在茅厕中看到的胯下红点,一颗心逐渐沉到了谷底。

  「想必以师父的功力,早已发现身上的异常。」武修文嘿嘿一笑,「患有梅毒的娼妓体液,味道如何啊?」

  郭靖面色赤红,难堪地望了一眼身边眼神迷离的黄蓉,心中又气又急。

  「所以说,现在郭府上下,能救师母的唯有徒儿一人了。」武修文的话仿佛一把利刃,直插郭靖的心口,「师父你身患花柳,不能与师母交合,至于他们……」他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们,「我给大哥他们下的是烈性蒙汗药,至少要两个时辰以后,他们才能醒来,嘿嘿……到那个时候,师母早就骚情难耐,主动献身了。」

  一口血涌上喉头,郭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只是死死瞪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孽徒。

  「所以说,想要救师母,还得靠徒儿胯下的这一杆神枪!至于师父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枪蜡头,又身患花柳不可人道,在一旁安静看着就好。」武修文继续出言讽刺。

  「噗!」郭靖再也憋不住,一口血喷得满桌都是。

  「师父,想清楚哦,时间不多了。」武修文冷冷望着他,「想要师娘活命,就把她亲自交到徒儿手上!否则拖得久了,徒儿可不敢保证到了床上,短时间内一定能出精!」

  郭靖默默看向身旁呼吸急促、全身大汗的妻子,此时此刻黄蓉的脑海中仅剩下一丝清明,她望着身边面色阴晴不定的丈夫,眼中透出复杂的情绪。

  「齐儿……救我……」

  她的身躯滚烫、肌肤红成一片,双腿间的水渍已经流到了地上。无尽的淫欲和渴望包裹着她的身心,这一刻妇人无比渴望粗壮的事物,光是想象一下男人的阴茎都能让她的牝户喷出水来……

  郭靖痛苦地抱住头,不敢去看身边正处于发情状态的妇人,看他鸵鸟一般埋头逃避的模样,显然已经默许孽徒「救治」妻子。

  武修文得意地笑了。

  他放下怀中的郭芙,不紧不慢地上前,就要抱起黄蓉到一旁的房间里成就美事。

  孰料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倒在附近的耶律齐突然睁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下一秒,他运起轻功飞扑到武修文身侧,抽出腰间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割开面前男子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

  「你……」武修文瞳孔放大,惊骇欲绝地瞪着他,支支吾吾想要说点什么。可惜耶律齐这一下使足了力气,直接将武修文的声带连通喉咙一起生生砍断!男人只能绝望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颓然垂下脑袋,气绝身亡。

  郭靖张大嘴巴,愣愣看着眼前女婿的背影。

  郭府正堂一片死寂。

                第九章

  既然是两人合伙共谋,耶律齐的酒菜里自然没有下药——按照两人事先的计划,耶律齐会配合行动装作昏迷不醒,如果郭靖执意不肯交出黄蓉,他再从后方偷袭打郭靖一个措手不及。

  直到死的那一刻,武修文也没有料到,耶律齐会突然发难,偷袭他这个盟友。而且是一刀致命、见血封喉,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耶律齐抽出带血的匕首,武修文僵硬的尸体缓缓倒地。

  「齐儿,你为何……」由于受到的冲击太过剧烈,郭大侠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耶律齐急忙扔下匕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拜倒在郭靖面前:「禀岳父,小婿生怕修文他伤了芙儿和师娘,不得已痛下杀手,望岳丈明鉴。」

  郭靖一脸惆怅,半晌才苦笑道:「修文他自作自受,活该经此一劫,齐儿你有功无过,该老夫谢你才是。」

  耶律齐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郭靖自称「老夫」,显然经历了这次「养子」背叛,郭靖的心态已然有了消颓之意。

  不过这郭靖到底是威震武林十余年的名宿,虽然在智谋算计方面有所不及,但也非易与之辈。他很快察觉不妥,询问道:「齐儿你为何没有被药倒?」

  全场家眷,除了他郭靖以外尽数被武修文药翻,怎么唯独漏了他耶律齐?

  「禀岳父,小婿于数天前打通了任督二脉,已属江湖一流高手之列,那迷药才一入体,便被小婿用内力尽数逼出了。」耶律齐低头应道。

  「哦,齐儿你已打通任督二脉?」郭靖一脸欣慰,「难怪之前偷袭修文时,为父观汝之步法举重若轻,显然步入了宗师之境……齐儿天资过人,在你这个年纪打通任督二脉者,放眼江湖亦是万中无一,我师七公一脉后继有人矣。」

  「师父谬赞了。」耶律齐一脸羞涩,实际上在心里冷笑,他早在数月前就已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之所以没有告诉郭靖和黄蓉,就为了达成今日的谋划。

  「修文他百般谋划,可惜棋差一招,错漏了你这位新晋的一流高手,导致满盘皆输,实乃苍天有眼。」

  可怜郭靖一代大侠,智计实在比不及黄蓉之万一,不仅忽略了耶律齐「杀人灭口」的可能,还对眼前出手果决、天赋异禀的女婿更加欣赏了。

  若是黄蓉此刻尚且清醒,八成能看出耶律齐的表现有问题。

  郭靖还要感慨几句,旁边面生桃花的黄蓉突然呻吟了一声,居然一把扯开了胸前的衣襟,将羊脂般的脖颈和半只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

  「热……好热……」妇人不住啼哭,情迷意乱之下,下意识循着熟悉的气味,钻进耶律齐的怀里。

  耶律齐当着郭靖的面抱住妇人,一脸尴尬地看向郭靖。

  郭靖和他对视,讷讷无言。

  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个时候想要救黄蓉,只有靠耶律齐了。

  只是当面让女婿肏自己的妻子,这让郭靖这个当岳父的如何开口?

  偏偏耶律齐这个时候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明明怀中的美肉早已被他吃干抹净,他还要装模作样地将妇人推给郭靖:「岳父大人,您快想想办法救岳母吧。」

  救?怎么救?

  没听刚刚武修文这孽徒说了,一时辰内没有男人的阳精浇灌,妇人必定爆体而亡吗?

  郭靖长叹了一口气:「为师身患花柳之病,救不了蓉儿。」

  大堂内再度陷入了沉寂。

  实际上,郭靖这时候已然释怀了。毕竟比起被孽徒奸污,让蓉儿与女婿交合似乎更能让他接受。更何况齐儿是入赘的女婿,在郭靖眼里当得上半个儿子,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相信以齐儿的品性,不会将接下来发生的丑事外传,这样一来无论二人之间的媾和多么违反道德伦常,一家人关起门来都好商量。

  在郭靖这等大侠心中,名声所占的分量不比家人要轻多少。只有维持一代大侠的崇高声望,他才能继续号令武林群雄,在蒙古人的铁蹄下保卫襄阳城。如果让家里的不伦之事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他郭靖的威名固然一朝丧尽,襄阳城也将沦陷于敌人的铁蹄之下!

  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让齐儿「救治」蓉儿反而是他郭靖唯一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该如何劝这位「心怀正气」的女婿,对蓉儿行此淫靡不堪、违反人伦的丑事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郭靖心中暗自焦急,几度欲言又止。

  耶律齐此刻也不好受,按照他事先的计划,必须等待郭靖主动将黄蓉交予他享用,他才能打蛇随棍上,光明正大地占有师娘。偏偏郭靖这厮脸皮太薄,明明已经有所意动,仍旧半天不肯吭声。再这么熬下去,黄蓉真被药物毁坏了神智该怎么办?

  耶律齐一咬牙,决定再等一会儿,郭靖要是还不松口,他就腆着脸「毛遂自荐」了。相信以郭靖对黄蓉的感情,宁愿做龟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爱妻死去。

  好在郭靖终究是主动开口了。

  「齐儿……你带师母……带蓉儿去卧房吧……」郭靖闭上眼,不去看怀中妻子充满情欲的俏脸。

  「岳父……师母平日里待小婿如同生母一般……小婿怎敢侵犯于她……」

  耶律齐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假惺惺推辞起来了。

  「胡闹!」郭靖眼睛一瞪,「人命关天的大事,伦理道德也要放在一旁,莫非你想眼睁睁看着师母丧命不成?」

  话说到这个地步,耶律齐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他从郭靖怀中接过浑身滚烫的妇人,拖着缓慢的步伐向一旁的卧室走去。听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他迈入的并非是妇人的卧房,而是由恶鬼镇守的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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